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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秦小狗独一无二。……
这个吻在再不停下就要失控前停住。
这里是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他俩就是再想,也不至于没素质到这个地步。
梁问夏被招得不上不下,身体到处都空落落的, 哪哪都不好受。抱着秦之屿的脖子不想撒手,额头在他颈侧蹭了蹭。
“梁问夏。”秦之屿轻笑着喊她, 手从她裙摆处探进去,唇贴在她耳边用气音问了她一句话。她没回答,低下脑袋跟他接吻,主动将舌尖递进他唇腔, 一并将羞-耻的呜-咽堵住。
有一下没控制住, 梁问夏抖了下,牙齿也在他下唇磕了下。听见秦之屿“嘶”了声,她睁开眼睛看他。他也看着她, 嘴唇微张对她做唇语, 是他在床上说过好多次的浑话。
梁问夏感觉自己脸颊更烫了。
见她害羞,秦之屿心情大好。不过他还是更习惯和喜欢用另一种方式帮她, 把她放在座椅横躺, 蹲下身去。
果然……
等梁问夏喘匀了气,秦之屿又把她抱起来,边给她整理衣服边亲她。嘴唇游离至她耳后,唇瓣含住饱满红透的耳垂, 轻声问她:“这半个月,有没有想我。”
“没有。”梁问夏抬手圈着他的脖子, 亮晶晶的带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秦之屿一口咬在她精致挺翘的鼻尖,没用力,轻轻一下。低下头去,与她额头想贴, “梁问夏,说一句想我是会要你的命吗?”
梁问夏趴在他怀里听他没有节奏规律的心跳声,嘿嘿笑,“可我就是没想你嘛!”
过会儿又支起脑袋瞧他,双手捧起他的脸,“秦之屿,你为什么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这很无聊吗?”
“这不无聊吗?”
她想他不是肯定的吗?就像他想她一样。所以为什么要问呢?
秦之屿可能也是想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咧开嘴角笑了。
两人安静地抱了会儿,又一前一后回了上楼病房。
在食堂吃过晚饭,梁问夏开车把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送回军-区大院,又原路折返回医院。车刚开进医院停车场,秦之屿打来电话,说他爸妈来医院了。
“我在停车场等你。”梁问夏瞬间没了上去的欲望。
“嗯,我马上下来。”
秦之屿知道梁问夏不喜欢他妈,他试探性地问过她原因,梁问夏不肯说。这事不难想,梁问夏不是不尊重长辈的人,原因只可能出现在他妈身上。他妈本就奇怪,对他不够关心,却又爱操些不该操的心。
秦之屿没有过想缓和两人关系的念头,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不对付就避免见面,反正不能影响他跟梁问夏谈恋爱。
大夏天天气热,梁问夏突然嘴馋想吃冰淇淋,把车丢停车场去医院外面的便利店买。买完给秦之屿发消息说她现在的位置。
撕开甜筒包装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转身听见有人在背后叫她,“夏夏?”
梁问夏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站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惊喜地看着她。她同专业的学长,在学校很受欢迎贼拉帅的一个男生。
梁问夏礼貌微笑,开口打招呼,“学长。”
“你怎么在这儿?”男生大步朝她走过来。
“家里人生病了。”
“严重吗?”学长问她:“我奶奶是这儿的医生,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谢谢学长。”梁问夏笑着摆摆手。
滴……
一辆黑色大G停在他们面前,车窗降下,秦之屿叫梁问夏上车,见她身旁站着个他不认识的男生,点了下头算是招呼过了。
学长望向梁问夏,试探性地问:“夏夏,你朋友?”
“我男朋友,他来接我,我先走了。”梁问夏边说边朝停在路边的车走,“学长再见。”
除了室友们,学校里没人知道她有男朋友。被人表白时说过,没人相信,因为她嘴里所谓的男朋友从来没出现过。秦之屿在她学校出现的那两次,在校内网被贴过,不过都是他的单人镜头,跟她在一起时却很神奇地没被拍。
梁问夏自己都没想到,第一次跟人介绍她的男朋友,居然这么自然。她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回神听见秦之屿在喊她。
“梁问夏,刚那人谁啊?”
“我同专业的学长。”
“学长”这两个字,唤起秦之屿的一段记忆。他想起刚上大学,他和梁问夏还没在一起,还隔着电话闹矛盾那阵儿。梁问夏说过她学校有个超级帅的学长在追她,她还考虑过。
“就是那个想追你的学长?”
“想追我的学长太多了,你说哪个?”
“……”秦之屿心梗。
梁问夏低头吃雪糕,没注意到秦之屿脸色不好。
空气安静几秒,秦之屿吐出这么一句:“他刚叫你夏夏。”
“我朋友都这么叫我。”梁问夏眨了眨眼,觉得他莫名其妙,“有什么奇怪的?”
“不奇怪吗?”
秦之屿臭着张俊脸,把不爽全表现出现,“你不让我叫你夏夏,他凭什么可以叫你夏夏?”
他小时候学长辈们叫她夏夏,被她说恶心,勒令他不许叫她夏夏。她不让叫他非要叫,结果被她揍了一顿狠的。
身边的平辈男性里都没人叫她夏夏,只有长辈们叫,他心里是平衡的,能接受的。但今晚来了这么一出,他一下就不平衡,不能接受了。
“好大一股酸味。”梁问夏皱起鼻尖在空气里嗅了几下,可算是回过味来了,“秦之屿,你是在吃醋吗?”
秦之屿抿紧嘴唇不讲话,心想他表现还不够明显吗?
梁问夏乐了,大笑出声:“秦之屿,你是醋坛子投胎转世的吧!”
她给阿澍过生日他要吃醋,要幼稚地问她,他重要还是阿澍重要。她跟室友们出去玩他要吃醋,要幼稚地问她,他重要还是她的室友们重要。现在……
“不会又要幼稚地问我,他重要还是你重要吧?”她侧了下身,歪着脑袋看他。
“当然是我重要。”秦之屿肯定出声,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梁问夏憋着笑出声的冲动,忍着没讲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
“不跟幼稚鬼说话。”
“……”
车停在梁问夏公寓的车库。
她解开安全带爬到驾驶座跨坐在秦之屿腿上,低头将雪糕用嘴喂进他嘴里,同时将话也一并送进去,“秦小狗独一无二。”
……
秦爷爷手术,梁问夏全程陪秦之屿等在手术室门口。
她不是他们家的人,按理没必要出现在这儿。但两家人关系好,她跟秦之屿关系好,秦爷爷喜欢她众所周知。所以她出现在这儿没人觉得奇怪,反而觉得她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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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秦之屿的妈妈白韵不这么想,怀疑的眼神落在梁问夏身上好几次。梁问夏看见了,撇开脸当没看见。心想秦之屿他妈妈对她的偏见还是一如既往。
白韵看着坐在一起的秦之屿和梁问夏,心里莫名生出一个猜测。虽说两人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凳上,举止动作都没有任何出格,但她就是觉得这两个孩子不甚亲密。
她是过来人,秦之屿又是她生的,自家儿子看姑娘的眼神她当然能看懂。臭小子没出息,白韵在心里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句。
手术做了十个多小时,下午两点推进手术室,夜里一点多才出来。主刀医生告知家属手术过程相当艰难,但总体是成功的,接下来就看病人身体的求生欲和恢复能力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秦之屿激动地拥抱完奶奶和姑姑,又转身伸出双臂拥抱梁问夏。梁问夏退后一步躲开了,眼神示意他:有人。
再高兴也得注意场合吧!他的爸爸妈妈,奶奶,还有姑姑和姐姐们可都在呢。特别是他妈妈,本来就不喜欢她,要是知道她跟她儿子谈恋爱,不得气昏过去。
他妈怎么样梁问夏不在乎,但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事情来。
秦之屿后知后觉,扯起嘴角朝她笑笑。同时上前一步,再次伸出手臂将她扯进怀里,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句:“可以拥抱。”
梁问夏还没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就听见他用正常音量冒出一句:“梁问夏,好朋友抱一下不犯法吧?你可真小气。”
话是说给她听的,更是说给在场的其他人听的。
秦嘉在旁边扯起嘴角极轻地笑了声。
她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在场除了当事人,只有她知道俩孩子在谈恋爱。看破不说破,她没拆穿。两个孩子对恋爱的事保密的原因,她当然能猜出来,无非是顾及着她家这生了病,又固执难搞的老头儿。
秦嘉看梁问夏的眼神越发温柔心喜,秦嘉是真心喜欢梁家这小闺女,多好一姑娘。
善良、有心、难得。
白韵跟秦嘉的态度截然相反,在场人都在笑,就她黑了脸,恨不得上前把两人扯开。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看不下去,她喊了声:“秦之屿,去把你爷爷推回病房。小心着点。”
把秦爷爷送回病房后,秦之屿跟他爸妈打了声招呼,说先把奶奶和梁问夏送回家,再回来守夜。他大姐二姐提出同行,顺带去吃个夜宵。秦嘉公司有事还等着她处理,带着助理连夜飞回纽约。
等婆婆和小姑子还有几个孩子一走,白韵将心中疑虑小声跟老公说:“你有没有觉得,之屿跟梁家那丫头像在谈恋爱?”
“铁定不能够。”秦安想都没想,直接就说:“夏夏看不上咱家臭小子。”
这话白韵听着不高兴,心里却也有几分认同。
这份认同导致了她更不高兴,冷脸骂了句:“秦安,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到底之屿是你儿子,还是那丫头是你闺女?”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秦安想起另外一件事,“对了,过年的时候我听定都说过,夏夏谈恋爱了,有男朋友,好像还是她大学同学。”
白韵轻“哼”了声:“有男朋友还跟之屿走这么近?那丫头有没有分寸?”
这话从她这个长辈嘴里说出来,有些过了。白韵是知道的。
她确实不喜欢梁问夏,那丫头被家里人宠得无法无法,既没教养又没女孩样儿。仗着她爸教的那点功夫,打小就欺负之屿,给他脸上揍得青一块紫一块。
她是个当妈的,当然不可能喜欢欺负自己儿子的人。
“不是,你说夏夏干什么?”秦安不认同他媳妇这话,“分明是咱儿子的问题,没分寸没脸皮,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没看出之屿喜欢喜欢夏夏?老缠着人家,一双眼睛都快长夏夏身上了。”
她怎么可能没看出来,正因为她看出来了。白韵心想:秦之屿真是个没脑子没出息的,打小被人揍,被人欺负。长大了不说离远点,居然还上赶着喜欢那丫头。
那丫头不就长得漂亮点,其余没一点儿能让她瞧上眼。成天咋咋唬唬,喊打喊杀,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幸好不是两情相悦,这种姑娘跟她做不了婆媳,她不喜欢。
*
半个月后,秦爷爷出院。
秦之屿开车把爷爷送到爸妈家,人一送进门,饭都不打算坐下吃一口,拿起车钥匙就要走。
白韵叫住他,叫把他叫到外面院子,“你等会儿,我有话问你。”
母子俩站在小院的假山旁,秦之屿掏手机看时间,接着眼神瞥向他妈,“您要问我什么?”
“您什么您,我是你妈,见了面不知道喊声妈?”白韵面色温怒,“秦之屿,你瞧瞧你自己这幅德行样子,越长大越不像话,到底跟谁学的?”
秦之屿讽刺地勾了下嘴角,出声喊她,“妈。”
“这些天,你不回家住在哪?”白韵问他:“又住许家去了?”
“没有。”秦之屿当然不会说他这段时间住在梁问夏的公寓,“住的酒店。”
说话的同时又垂眸看了眼时间,“您问完了吗?我赶时间。”今天七夕,梁问夏在等他吃饭,他定的礼物也还没去取。
“干什么去?”
“跟问夏吃饭。”
“又是那丫头,你怎么成天跟那丫头混在一起?”白韵愣住,心底顿时生起一股火,“秦之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喜欢她?”
秦之屿听闻没犹豫地点头,肯定地告诉他妈,“对,我喜欢她。”
他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能说,也没打算否认。
“她有男朋友。”
“所以呢?”
白韵那叫一个气,脸色骤变,“你什么态度?她有男朋友你跟她混什么?就算她没有男朋友,我也不赞同你喜欢她。你给我离那丫头远点,越远越好。”
“不可能。”
“秦之屿。”白韵气急抬手就要扇他,手举到半空,又迟迟没有落下。终究是不忍心,下不去手。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对他从小疏于照顾关心,心里是有愧的。
秦之屿直挺挺地站着,态度不卑不亢,见他妈的手没落下来,反问了句:“您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那丫头打小就野蛮粗俗,净会欺负你,对你不是打就是骂。你还喜欢她。”白韵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杵秦之屿额头,很是没好气,“秦之屿,你这脑子是被打傻了吗?”
“梁问夏对我很好,她没有欺负过我,从来都没有。是您对她有偏见,觉得她欺负我。”秦之屿说完转身就走。
他不想再说下去,没意义,也有些生气。他不喜欢他妈这么说梁问夏,听着刺耳。
在他心里,梁问夏顶顶好,是全世界最好的姑娘。
第62章 我想见你。
这个夏天就这么过去了。
因为秦爷爷的手术, 梁问夏跟秦之屿去年在渝市做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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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今年暑假去梁问夏喜欢的城市看日出的约定,没能实现。秦之屿心中愧疚, 答应她明年一定。
梁问夏倒是觉得无所谓,今年有事去不了, 明年说不定也会有事去不了。世事无常,谁知道呢?
比起看星星、看月亮、看日出这些浪漫承诺。她更希望秦之屿能没那么忙,希望他每个周末都能回趟京市,希望她和他也能像普通情侣那样, 见面、吃饭、做-爱、说说话、聊聊学习和未来。什么都不做也行, 就安静地待着,只要跟他在一起。
可是秦之屿太忙了,别说每周一次, 就是每月能回来一次都算好的。升任大三, 不止秦之屿,她也很忙。课程变多, 专业课难度增加, 还有竞赛、考证、考级。
他们都开始走向大人的世界。大人必然忙碌,必然成熟,必然现实。在这个过程中,也必然会深感迷茫和孤独。
异国恋久了, 梁问夏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大部分时候,她已经习惯和适应跟秦之屿分隔两地, 分享诉说都由手机来传递的状态。恋爱两年,他们没有因为距离和时差冷落过对方,只要有时间,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跟对方分享自己的生活。
可是在一些话说出口, 或是挂断电话后产生的那阵儿难以排解的低落空虚时,她会迫切地希望结束这样的状态。
因为她无比想念他,想她在电话里说的那些事有秦之屿的参与,想她和他能像小时候那样百分百地穿透进对方的生活。
她对秦之屿的情感需求,在日复一日的分离和想念中,越来越高。
好在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难过伤感也就那一阵儿。吃一顿,睡一觉,跟朋友喝顿酒,跟闺蜜见次面,跟家人待一会儿,很快又能满血复活。
异国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儿好处。好处就是,每次见面都像热恋。
特别是惊喜出现,虽然梁问夏每次都跟秦之屿说,叫他要回来的时候提前告诉她,她可以从那一秒开始期待。但秦之屿不是乖乖听话的人,老搞爱突然袭击。
初秋时节,她去沪市参加完竞赛回来,推着行李箱回公寓,打开卧室门发现床上睡着个人。
圣诞那天,她跟室友们上完课从教学楼走出来,还在热烈地讨论一会儿去吃什么,吃完去哪玩,扭头就看见秦之屿站在不远处朝她笑。
回渝市过年,秦之屿有寒假实习,说实在抽不出时间,今年不回来了。可在正月的某天深夜,她睡得正香之际,有人又偷偷爬墙翻窗进她卧室,带着一身寒气钻进她被窝儿从后面抱紧她。
哑得像砂砾的嗓音在她耳边溢出,“梁问夏,我好想你。”
秦之屿会玩惊喜降临,梁问夏也会。
她和他的生日都在三月份,相差三天,梁问夏准备飞去加州跟秦之屿一起过。秦之屿问她今年生日怎么过,她含含糊糊地说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他。
实则梁问夏很早就给秦之屿买好了礼物,也定好了机票,还为这次见面买了一套超级性感的内衣。陶慧君想的鬼点子,内衣品牌也是她推荐的。她有经验,说是没有哪个男生不喜欢女朋友准备这样的惊喜。
梁问夏原本是拒绝的,她跟秦之屿在那档子事上非常和谐,不需要外力辅助也能舒服。花样嘛,虽然不多,但也玩过一些。
印象比较深的,是有次她去加州找秦之屿,那时刚入夏,她穿了件一字领的黑色上衣,下面配的牛仔短裙,甜酷风格。为了搭配好看,她脖子上戴了根黑色的皮质choker。
那种风格梁问夏不常穿,秦之屿一看见她眼睛都直了,开车途中,视线频频往她脖子上瞟,隐秘的激动。到了家急得连门都没进,在车库就开始扒她衣服。
那根choker最开始戴着梁问夏脖子上,后来戴在秦之屿脖子上,他就戴着那根链子钻进裙-底亲她。那样子賊带感,跟他平日的温柔和煦形成强烈反差。
那天他们都有点儿疯,从车库到家里,从餐桌到落地窗,从浴室到床上,无时无刻没在亲吻。后来明明很累了,精神却又极度亢奋,一次接着一次。谁都不想停,也没人喊停。
体验感当然是美妙的,正因为那次的体验实在太过美妙,让梁问夏改了主意。在网上下单了一套陶慧君推荐的性-感-内衣,藏在行李箱底部的暗格。
时间定在一周后的周五晚上出发,周五去,周末回,不耽误上课。
某天晚上跟秦之屿视频电话,他在视频里说会在她生日前回去。梁问夏憋着笑装出并不在意的样子地“哦”了声:“这次怎么不搞突然袭击了?”
“怕你也搞突然袭击。”秦之屿勾了勾嘴角,笑得有点坏。
他会想回去陪她过生日,她肯定也会。万一错过了,耽误时间不是?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拿来干点什么不好。
梁问夏愣了愣,心想他到是聪明。还是没有要告诉他的打算,表情不屑地“呵”了声:“那你真想多了。”
她话音刚落,视频里传来手机铃声,秦之屿那边的。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摁了挂断键,随即抬眼看向屏幕,淡声解释:“我妈。”
“你接吧!我困了,晚安。”梁问夏无所谓地笑了下,说完挂断视频关了电脑上床睡觉。她要带着好心情入睡,谁都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
一周后,意外来临。
梁问夏上完课推着行李箱出现在首都机场,居然在候机室撞见了秦之屿的爸爸妈妈。
从秦之屿爸爸口中得知,他们也去加州,他们也是去给秦之屿过生日,他们也没提前跟秦之屿说要去。他们跟她是一趟航班。
那一刻的心情,梁问夏没办法准确形容。
秦安叫梁问夏坐到他边上,跟她唠起嗑来。
说他和白韵这次去加州的起因和目的。过几天就是秦之屿的生日,他和白韵好多年没给秦之屿过生日了,正好休了年假,就去看看他。秦之屿去加州快三年了,他们一次都还没去过。
又问她加州干什么,梁问夏好半天回答不出来,最后扯了个用了很多次的幌子,“跟朋友去加州看演唱会。”
白韵朝她看了眼,很快又将脸转回去。
听见梁问夏说是去加州看演唱会,而不是跟他们一样的目的,她就放心了。只要这姑娘不跟秦之屿扯上关系,她对她没有任何意见。
那一眼梁问夏余光瞥见了,并没在意,继续跟秦安说话。除了刚见面避免不了的打招呼,喊了一声“阿姨”,之后她没再跟白韵说过一句话。
她并不想讨好白韵,也无所谓她的喜欢和讨厌,即使这人是秦之屿的妈妈。她深知一个道理:对你有成见的人,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她对你的刻板印象。
而且梁问夏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她对自己很满意。
梁问夏没有跟秦安和白韵一起上飞机,她改了主意,不去加州了。对秦安的说辞是她朋友有事耽搁了,她改签下一趟航班等朋友一起。
她没有跟秦之屿通气,说他爸妈去加州看他的事。退了去加州的机票,又买了张回渝市的,飞回渝市跟梁成舟一起过生日。跟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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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过生日很好,跟哥哥一起,也很好。
秦之屿意外爸妈的突然到访,更意外从他们口中得知在机场碰见梁问夏也来加州看演唱会,最后因为朋友失约改签了航班。
这事不难想,细一思索,就能梳理出事情全貌。
给她打电话,张口就问:“来加州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跟你学的呀~”梁问夏语气轻松。彼时她已经回到渝市,正跟爷爷奶奶一起吃午饭。她知道秦之屿肯定会打电话来,已经调整好情绪,也想好了说辞。
秦之屿听闻眉心蹙起,一时无话。他爸妈的突然到访,同时打了她和他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他并不知道说什么。
但他知道,梁问夏此刻的心情并不像她的语气那样轻松欢快,她在机场决定不来加州见他时,肯定会低落难过。她欢欢喜喜地打算来加州给他一个惊喜,却又被硬生生堵了路。
“我定了今晚的机票回来。”票他早定好了,行李也都收拾好了,就等上完课飞回去见她。
“你别回来折腾了。叔叔和阿姨大老远飞去加州看你,你好好陪他们。”不想他因为她丢下他爸妈,梁问夏急忙叫住他,转而说起他小时候的趣事,“你小时候不是还因为他们忘了你的生日哭鼻子吗?这下不哭了吧?”
沉默几秒,秦之屿出声喊她:“问夏。”
“嗯?”怕被爷爷奶奶听出对面是秦之屿的声音,梁问夏丢了筷子去外面院子。
“比起他们,我更想见你。”
童年和成长期一直缺席的爸妈,秦之屿早就习惯和接受。最需要他们陪伴的那段时间已然过去,现在,和更早的时候就不需要了。他有了更需要的人。
狗东西这么说,梁问夏心里是高兴的,被压制的低落和难过随之烟消云散。
“可是……他们是你的爸爸妈妈呀!”
“你也是我的女朋友。在我这儿,爸妈没有比女朋友重要。”秦之屿认认真真地告诉她,“梁问夏,你更重要。”
“不要这么比较,不好。”
“没比。我只是想见你。”
梁问夏嘿嘿笑,“那你有空就回来看我,或者我去找你也行。不过我最近真没时间,课好多,八月份又要参加夏令营,暑假我们应该是见不上了。”
“能见,我回去见你。”
“你比我还忙,能有时间回来?”
“时间挤一挤,总会有的。”秦之屿差点儿被她带沟里,“说来说去,梁问夏,你还是不想我回去。”他说的是回去,是指明天。
“我没有。”梁问夏心想她那么想见他,怎么可能不希望他回来,“你先说,这次回来能待几天?”
秦之屿音量小了些,“两天。三天应该也行。”
梁问夏在心里翻白眼,无语得不行,“两三天回来你折腾什么?时间全用来坐飞机了。”她说这话时,全然忘了自己也是利用周末两天折腾。
“你不也一样?”
“……不一样。”
她反应了几秒才明白秦之屿话里的意思。
“总之你真别回来。”听筒里传出秦之屿爸妈说话的声音,他们在叫秦之屿,梁问夏语速飞快地说:“而且我没在京市,我回渝市跟我哥一起过生日来了。你回来我也没时间陪你,我要陪江时柠,她心情不好。”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是拿闺蜜出来当幌子,江时柠确实心情不不佳,沈知煦年初就在相亲,家里安排的,已经定了合作公司张家的大女儿。
梁问夏也是这次回来才知道的,江时柠一见到她就哭了,嚎啕大哭的那种,“夏夏,我小叔要订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时柠一直哭,一直重复那句:“我小叔要订婚了,我该怎么办?”
梁问夏也不知道江时柠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友,只能心疼地抱抱她,跟着她一同掉眼泪。
沈知煦对江时柠的重要性,梁问夏是知道的。沈知煦不只是江时柠的小叔,不只是她喜欢的人,更是亲手将她养大,跟她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她唯一的家人。
从渝市回京市,江时柠去机场送梁问夏。
梁问夏拉着她的手对她说:“江江,你考研来京大吧。来跟我一起,我们一起学习,一起生活。我就是你的家人。你知道的,我很爱你。”
她怕江时柠走,出国。依江时柠的性格,如果她小叔真的跟别人订婚了,她一定不会再留在渝市。
江时柠没说好还是不好,勉强自己勾起嘴角朝她笑了笑,伸手拥抱她,轻声说道,“夏夏,谢谢你。”
第63章 一定要走吗?
梁问夏知道自己留不住江时柠, 只是没想到沈知煦那边的动作会这么快,交往的消息一传出,订婚的日子也很快定下。
订婚日在次年一月。
江时柠是在那天走的, 从首都机场直飞墨尔本。梁问夏去送她,两个姑娘说好不哭的, 却都在分别的那刻哭成了泪人,哭得眼睛都疼了。
梁问夏问了知道江时柠决定要走那天,一模一样的话,“一定要走吗?”
那是入冬不久, 梁问夏和同班的一个女生刚从一家公司面试出来。大四了, 大家都在为未来奔走,出国、保研、考研、实习、工作、回老家。迷茫懵懂,莽撞天真。
她和同学还在讨论一会儿午餐去吃什么, 江时柠的电话打进来, 开口就说:“夏夏,我想找你借钱。”
梁问夏停住脚步愣在那, 很久都没有说话。她叫同学先走, 小声解释她有点事,一会儿去找她。
“一定要走吗?”一阵儿寒风吹过来,穿心透骨,梁问夏的眼睛有点儿红了。
她猜得出江时柠为什么找她借钱。江时柠不只要走, 还要跟沈家做彻底切割,以后她不是沈家的人, 也跟沈知煦没关系了。
江时柠那边沉默很久,回了这么一句:“夏夏,我必须走。”
“已经决定了?”
“对。”
梁问夏没有再问,给江时柠转了一笔钱, 足够她在国外几年的生活。在机场拥抱道别,她又偷偷往江时柠衣服兜里塞了一张卡。
登机的广播响起,梁问夏不舍地放开江时柠,吸着鼻子说:“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你也是。”江时柠用力地点点头。
“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好。”
梁问夏原本想亲自把江时柠送到墨尔本,她不放心她一个人,也舍不得她一个人,带着伤心和绝望走。
江时柠拒绝了,红着一双眼睛对她说:“夏夏,我要开始学着不依赖任何人,独立地生活。你相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
“我相信你。”
“夏夏,恭喜我吧!”江时柠最后再拥抱一下她最好的朋友,“我要开始新生了。”
这句恭喜卡在梁问夏的喉咙,很费力才终于吐出来,眼泪再次决堤,“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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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经历过多少分别,当年秦之屿出国,她躲在被窝儿里偷偷哭过很多次。不肯去机场送他,最后还是去了。今天她最好的朋友也要出国,她眼泪都快留干了,不想送她走,最后也还是要送走她。
看着江时柠越走越远的背影,梁问夏深刻感受到,她讨厌分别。真的真的,非常讨厌。
从机场出来,天已经黑透,梁问夏踩着雪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京市前一晚下了好大的雪,今早才停,这会儿地面和树枝都还有积雪。
刚刚经历了好朋友的远走,她心里空落落的,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又觉眼泪都留干了。
掏出手机给秦之屿打电话。这种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秦之屿,想听听他的声音,想要一个他的拥抱,想他能立刻出现。
电话被挂断了,秦之屿在开会,给她发了条消息说会议结束给她回电话。大四开始,秦之屿一直在纽约总部实习。
梁问夏等了很久,手机始终没有响起。
她走累了,走进路边的便利店买了一杯热饮坐在店里喝完,歇一阵儿后又继续走,直到走回公寓。出了电梯看见室友们站在家门口等她,手里提着啤酒和烤串。
梁问夏恢复了一些的情绪在这一刻再次坍塌,眼眶一下红了。朝她们走去,嗓音带起哭腔,边走边问:“你们怎么来了?”
“今天元旦啊。”沈姿栀笑得眉眼弯弯,特别高兴,“新的一年,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当然要庆祝啦!”
她们知道江时柠今天的航班走,梁问夏肯定会心情不好,都放下各自手里的事,特地来找她喝酒。朋友嘛,就是你心情不好我们陪你,我心情不好你们陪我。既要做彼此生活里的兴奋剂,同时也要附带解药功能。
陶慧君晃了晃手里提着的一大袋啤酒,“我们买了酒,就等你了。”
陈西没说话,走过来挽着梁问夏的手臂。
原来今天是元旦,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这一年就结束了。四年的大学时光,也即将结束。梁问夏觉得自己特别幸运,遇见了四个这么好的室友。
是最好的室友,也是永远的朋友。
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她们也将各自远行。
沈姿栀打算出国继续追寻她的大提琴梦,offer已经拿到了,一毕业就走。陶慧君拿到了知名外企的offer,但她打算放弃,选择跟男朋友回老家考公。跟男朋友的婚期也定了,就在明年春天。
陈西不考公不考研,直接工作,在京市一家教育机构当老师。只有梁问夏还留在校园,也只有她还留在原地。
天空又下起了雪,屋外寒风阵阵,而屋内温暖热闹。
“今晚不醉不归。”
“对,不醉不归。”
四个姑娘盘腿围坐在矮脚茶几,一杯接一杯地碰杯。几杯下肚,话匣子随之打开,回忆过往,畅谈未来,约定日后。
那天她们说了半宿的话,明明还没分别,却有第二天醒来就要说再见的伤感。这些话题总是让人难过,不自觉就开始掉起眼泪,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哇”一声哭了。
哭都哭了,就要哭过瘾,又抱在一起鬼哭狼嚎。
陶慧君哭抽抽了,抽纸巾擤鼻涕,“我婚礼你们一定要来,全都来给我当伴娘,一个都不能少。”
“那肯定的。”
“等我在国家大剧院登台演出那天,请你们来看。”沈姿栀跳到沙发上,看着地下的她们嘿嘿笑,“我给你们留位置最好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