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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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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我不爱你了。

梁问夏瞪大眼睛, 满肚子疑惑,满脑袋问号。

谁来跟她解释解释,秦之屿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哥的房子里?

“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秦之屿先开口, 好心情地看着她。

当然能看出她对他住到她隔壁这事的震惊和疑惑,自问自答道:“我刚回国, 没地儿落脚,跟成舟借了套房子住。”

嘴角微勾,装出跟她一样惊讶的样子,“你怎么也在这儿?”

呵, 呵呵, 呵呵呵。

“秦之屿,你装什么?”梁问夏不是傻子,天下也没有这么巧的事, 这样的事情只能是人为操作, “你是缺钱还是没钱?你的公司是破产了还是倒闭了?你一个上市公司的掌权人会没房子住?会需要跟人借房子住?会买不起一套房子?”

她越说越没好气,“还什么我怎么在这儿?你敢说不是你跟我哥打听我的地址?敢说你不是故意搬到我隔壁?敢说你不是居心叵测?”

“是。”秦之屿觉得这事既然被拆穿了, 那就没什么不能承认, “我就是故意搬到你隔壁,就是带着目的性接近你,就是对你居心叵测。”

他确实是故意的,刻意的, 带着目的性地搬到梁问夏隔壁。

事情还得从家属院的朋友们给他办回国欢迎趴说起,那天在国内和在渝市的朋友们都来了, 就梁问夏没出现。

梁成舟说她工作缠身,没回渝市。

秦之屿知道那是梁问夏的借口,她单纯不想见他。即使他早猜到她不会来,也还是会失落。失落是肯定的。

聚会结束后, 他找梁成舟要梁问夏的手机号码,“你把问夏的手机号发我,我给她带了点她们女孩儿喜欢的东西,回京市捎给她。”

梁成舟疑惑反问:“你没有问夏的手机号?”

为什么没有梁问夏手机号这事,秦之屿现在还不能跟梁成舟解释,只能找借口说:“她换新号了,没告诉我。”不算扯谎,事实如此。

他当然也想过找人调查,但又想到他人在外国回不来,打通她的电话也只是徒惹她不高兴,她还不一定会接。而且梁问夏身份特殊,并不是他想查就能查到。

“你俩多久没联系了?”

“两年多。”

这事不正常。

“为什么没联系?”

“她不理我。”

这事很正常。

“你惹她不高兴了?”

“……算是吧。”

梁成舟想到什么,冷下脸说了句:“她不理你也正常。”

“怎么说?”

“她不理你很奇怪?”梁成舟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望着他。意思是:你才出国几天?就忘了自己打小有多招问夏嫌弃?”

这话秦之屿没法儿反驳。

过了会儿,梁成舟轻微叹口气说:“问夏不是不理你,她出了点事,心情不好。”

心头一紧,秦之屿急忙问:“她怎么了?”

“自从两年前跟她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朋友分手被伤了心,她情绪一直不太对。不想我们担心,她伪装得挺好,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她不开心。你知道的,她以前多活泼开朗,这两年人整个人都蔫吧了。”

梁成舟想起那年元宵节,妹妹哭着说不想分手的事,“她特别喜欢她那个男朋友,应该说是前男友。分手前有次还抱着我哭,哭得稀里哗啦,说想她男朋友了。”

秦之屿惊讶又心疼,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口中知道,梁问夏很喜欢他。知道她喜欢他,但从别人口中知道的感受非常不同。

只是不知道,她现在……

说起这个梁成舟就特别生气,特别想打人,“到现在我们大家都没一个人知道她前男友是谁,长什么样,干什么的。她不说,也问不出来。”

“就这种让姑娘伤心的男人,准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在骂别人,也在骂自己。

秦之屿沉默着没吭声,心想自己确实不是东西。装作不经意地问:“问夏住哪?我回京市有空去看看她。”

梁成舟报了个地名,秦之屿转念一想,立马又说:“那地儿离我公司挺近,你让人帮我打听打听还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我这刚回来还没找到地方的落脚。”

“我在那儿倒是有一套,就问夏对门。你要不嫌弃,不怕问夏揍你,我一会儿把房门密码发你。”梁成舟把房子给秦之屿住,不是白给他住,有自己的心思在。

他想让妹妹高兴点,早点从情伤里走出来。妹妹打小跟狗东西最不对付,但同时狗东西也最会哄她开心。秦之屿去了国外这么多年,既然回来了,当然要让他发挥点作用。

还有这种好事?秦之屿眉梢染上惊喜,连忙点头,“不嫌弃,谢谢哥。”

头一次觉得梁成舟这么顺眼,简直想给他磕一个。打小不乐意叫的哥就这么叫了出来。

“乱叫什么?”梁成舟万分嫌弃的眼神落在他脸上,就快吐了,“滚远点儿,别恶心老子。”

“……不算乱叫。”

“你能要点脸吗?”

思绪回拢。

秦之屿看着眼前的姑娘,眸光幽暗深邃,“梁问夏,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我搬到你隔壁的目的,你肯定也知道。”他这样说,十分肯定的语气。

“我不知道。”梁问夏是生气的,对秦之屿搬到她隔壁这事生气,她感受到了不尊重。他什么目的不重要,她也不想知道,但她绝对不会同意跟他做邻居,“不管你什么目的,立马给我搬走。”

“不搬。”

梁问夏感觉自己今晚可能需要吃降压药和降火药,这人太他妈气人了,“这是我哥的房子。”

“你也说了,是你哥的,不是你的。你凭什么叫我搬走?”秦之屿黑色的瞳仁映出她的模样,重复那句:“我不搬。”

梁问夏被气精神了,瞌睡虫一下全跑了,“秦之屿,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一出又一出的。”

“怎么,对前女友旧情难忘?”她脱口而出,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句话。

可能是因为他现在的种种行为只能用这个词解释。但答案不是很明显吗?她其实一直都知道秦之屿对她旧情难忘,问出来干什么?

知道是一回事,问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怪尴尬的。

“对,我就是对你旧情难忘。”秦之屿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旧情,不是前女友,当年分手我没同意,你现在还是我女朋友。”

“我俩谁都没有正儿八经地跟对方说过分手,没说分手,就是没分手。”不是耍无赖,他心里一直这么认为。

“……”梁问夏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气得脑子宕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要不是念着两家关系不想跟他撕破脸,她一定一巴掌扇他脸上,再给他一脚。

他记性不好不代表她记性也不好,有些事情记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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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一辈子都忘不了。

沉下脸提醒他,“我说过。”

“什么?”

装失忆是吧?梁问夏又一次提醒,时间地点都清楚明白地告诉他,“两年前,我最后一次去纽约找你,在机场你给我打的那通电话,我跟你说过分手。”

那段记忆模糊又清晰。不想记得,却又能清晰地记得彼此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种语气。

她说过的。

——秦之屿,我们分手吧!到此为止。

“我不记得了。”秦之屿当然记得,当然没忘,毕竟那段记忆最深最痛,“而且分手能在电话里说吗?而且我同意了吗?而且我是不是说了我不同意。”

耍无赖嘛,谁不会?

以前只知道秦之屿烦人,今天第一次知道他这么难搞难缠。梁问夏再也忍不了,深吸一口气,用力一脚踹他腿上。

她今天穿的细高跟,踹人身上可疼。

秦之屿没躲没闪,硬生生挨了一脚,疼得闷哼。

“秦之屿,你少跟我胡搅蛮缠耍无赖,分手了就是分手了。”这句话梁问夏早就想对他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保持一个合格前任该有的分寸和边界感不需要我提醒你。”

反正话都说了,她索性全都说完,“你说你对我旧情难忘,那我明确告诉你,我没有对你旧情难忘。我早就放下了,早就翻篇了,早就不喜欢你了。再提醒你一遍,我跟你早分手了,两年前就结束了。”

“还有,如果你蓄意接近的目的是想跟我复合,那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梁问夏语气认真,一字一句,“不可能。”

“我不吃回头草,也不走回头路,更不接受跟前男友做朋友,做邻居。做什么都不接受。当年在一起时我就告诉过你,分手了我俩没可能做朋友,只能是陌生人。”有些话说出来没有想象中艰难,说完反而觉得神清气爽。

是他先惹她气她的。

可是……为什么心脏的位置还是有一点儿痛痛的?

他复杂的眼神让梁问夏不敢再跟他对视,撇开脸看向别处,给他下最后通牒,“给你一周时间,尽快从这里搬走。”

她说完转身就走,站在自家房门前抬手摁指纹。

很快一道阴影从后面覆上来,硬实的胸膛贴在她后背,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握着她的手将她开了一半的门又给推回去关上。

她拗着脖子瞪向他,秦之屿也低头看着她,漆黑眼眸慑住她,“你说完了,我还没说。现在轮我说……”

“你没有说话的资格。”梁问夏抬脚重重踩他,趁他吃痛再用力推开他,然后动作迅速地钻进屋内,“砰”一声关上门。

她没有立马进屋,透过猫眼偷看外面的秦之屿,他气得在外面直喘粗气。他一直没有走,就站在门外,好几次想伸手想敲门,最后都没有。

可能是有所感应,也可能是他猜到她在偷看他,视线上移也盯着猫眼的方向。

就这么隔着一道有形也无形过的墙对视,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问夏在感觉到鼻酸时扭开脑袋。

开灯换鞋,坐到沙发上给罪魁祸首打电话,“梁成舟,你为什么把房子给秦之屿住,你给他住为什么不先告诉我?我允许了吗你就给他住?”

电话那头的梁成舟轻笑一声,心想狗东西的作用果然大,妹妹好久没这么有人气了。这不,哥都不喊了,直呼其名呢。

“他说没地儿住。”

“他说你就信?”梁问夏没好气,“你没脑子?”

“怎么生这么大的气?”梁成舟被骂了一点儿没生气,反而笑着问:“你俩是吵上了?还是又打上了?都多大的人了?”

谁要跟一条狗吵架打架?梁问夏懒得跟她哥废话,“把房子要回来,给谁住都行,就是不许给他住。”

想了想又说:“我要住两套,衣服太多地儿不够放。”

“你直接放过去呗!秦之屿不敢不让你放,他要说个不字,你就揍他。”梁成舟撺掇妹妹,“一顿揍不老实就多揍几顿,揍爽为止。”

跟她这傻哥哥说话真费劲,梁问夏心想。直接给他下命令,“我跟你说不通,反正立马把房子要回来。”

“晚了。”

嗯???

“秦之屿说他喜欢那房子,从我手里买了。”梁成舟挺开心,嗓音带笑,“三倍的市场价格。”

这是前几天的事了。

秦之屿心机可深,心思可多,回京市第一天连房子都没看就给梁成舟打去电话,“房子我挺喜欢,卖给我。我给你市场价格的两倍。”

“我缺你那点钱?”梁成舟习惯性怼回去,同时又觉得哪儿不对劲。

“三倍。”秦之屿加码。

梁成舟听闻挑了挑眉,“再加一条,你公司三年的外包宣传这块都给桦誉做。”

“行。”

梁成舟没再拿桥,“找时间让你助理联系王深办过户。”

有钱不赚是傻缺,狗东西乐意当冤大头就让他当好了,反正他不差钱。

虽说是口头承诺,但秦之屿还是非常爽快,非常迅速地把钱打进了梁成舟的账户。

怕的就是夜长梦多。

“梁成舟,你掉钱眼里了?”梁问夏听完她哥和秦之屿的交易过程,忍不住拔高音量骂她那见钱眼开的傻瓜哥哥,“你真是……活该请竹不搭理你,蠢笨如猪。”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连再见都不想跟她哥多说一句。

她跟狗东西不对付,骂他干什么?梁成舟看着挂断的电话傻眼,他没想到这也能被骂,还被骂得这么难听,还被……捅心窝子。

手机铃声响起,妹妹又打过来,“梁成舟,你是不是跟秦之屿说我的事了,你说了什么?”

“你指哪方面?”

“你说了哪方面?”

“哪方面我都没说。”梁成舟不想挨骂,坚决否认。

没说就好。梁问夏松了一口气,“我警告你,不许跟秦之屿说我的任何事情,一个字都不许说。还有,不管他问你什么,都不可以告诉他。”

想到她哥那猪脑子,她强调一句:“特别是关于我前男友和我分手后的事。”

梁成舟狐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梁问夏当然不会告诉他为什么,“就你那猪脑子,不配知道为什么。”

“梁问夏,你骂上瘾了是吧?”

“我是在骂你?我分明骂猪。”

“……”

挂了电话,梁问夏想冲到隔壁把秦之屿狠狠骂一顿,再揍一顿,他太卑鄙了。

又觉那样做太便宜他。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无视他、不理他、不受他影响。把他当空气,当死人,当屁。

门口传来敲门声,打开门是秦之屿,梁问夏看见他就没好气,立马就要关门。他动作比她更快一步,伸腿用脚尖抵住门,掌心也摁在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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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屿面色冷凝紧绷,嗓音沉重,“我就想知道,两年前你跟我分手是因为距离,现在我回来了,这个问题解决了。你为什么……”

梁问夏没让他把话说完,大声纠正他,“秦之屿,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回来了我就要跟你复合?你当你是谁?你当我跟你分手是开玩笑?”

“你要原因,我可以告诉你原因。”

“两年前我跟你分手的原因是距离,现在的问题是……”她没有闪躲,直视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告诉他,“我不爱你了。”

第82章 对不起,问夏。

“你说不爱就不爱?”秦之屿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难受一阵儿一阵儿,比人拿刀剜他心还难受,“凭什么你说不爱就不爱?凭什么你就不爱我了?凭什么?”

“梁问夏, 你告诉我凭什么?”

梁问夏也被他的胡搅蛮缠搞得很难受,除了骂人找不到其余话说, “你有病吧。什么凭什么?不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就像分手,需要理由吗?”

“你说你不爱我了,真话?”秦之屿还是逮着那句问,他不相信。

当然是真话, 谁跟他开玩笑?

梁问夏冷嗤一声, “当然,我从来没爱过你。”

“我不信。”秦之屿没办法相信。

两年前梁问夏一定要跟他分手时,他也在心里暗暗地想过, 她其实是不是没那么爱他, 不然为什么一定要在他最难的时候跟他分手。

但他很快推翻了这种想法,如果梁问夏不爱他, 早把他甩了, 也不会在分手后还跑去纽约找他。从一开始,她就不会跟他在一起。

“你爱信不信。”她说完踢开他的脚,推开他的手,“砰”一声甩上门。

关了门, 梁问夏下意识又踮起脚趴在猫眼那,秦之屿还是站着没走。她感觉到心脏抽着疼, 想打开门叫他快滚,又硬生生忍住,转身进浴室洗漱。

洗漱完躺床上,梁问夏睁着眼睛没睡意, 闭着眼睛也没睡意,又失眠了。

隔壁的秦之屿也睡不着,梁问夏的话太伤人了,她说她早就翻篇了,早就放下了,早就不喜欢他了。她说,她从来没爱过他。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一直都不知道,他一直都拿梁问夏没办法。

睡不着的还有梁成舟,他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怎么也得把这气撒了。

一通电话给秦之屿打过去,把妹妹的话一番添油加醋,“你赶紧搬走,问夏不待见你,说看见你就烦。她重点强调,不跟狗做邻居。”

秦之屿本就睡不着,这下头也开始疼了,皱眉提醒:“梁成舟,房子你已经卖给我了,钱在三天前就打进你帐户了。”

这会儿想反悔?晚了。

“不还没过户,钱退你就是。”

“……拒收。”

梁成舟笑了声,“那更好。钱是我的,房子也是我的。”

“随便。”秦之屿对这些无所谓,他要的是人,“反正这房子我住定了。”

狗东西是不是有点儿太干脆了?点头干脆,打钱干脆,受欺负也干脆。就是小时候,也没这么干脆啊?

梁成舟一直觉着哪不对劲,但又琢磨不明白。有个想法早在冒头,却又百分百确定不可能,不过该问还得问:“你为什么非要住哪?秦之屿,你不会是暗恋问夏……吧?”

这傻子才看出来?

咽了下口水,秦之屿大着胆子试探性地问了句:“梁成舟,我给你当妹夫,行不?”

梁成舟意外狗东西还真有这想法,什么时候开始的?转念一想,这人要是真喜欢问夏,那保准是受虐狂。

够不够格,能不能当他妹夫这事,他决定不了。但狗东西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事,他必须给他骂清醒了,“你?给我当妹夫?想屁吃呢?问夏能看得上你?你全身上下有哪点能让她瞧上眼?”

“手边有镜子吗?没有就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嘴脸德行。一没品,二没貌,三招姑娘讨厌的丑狗,谁给你的勇气敢张嘴想当我妹夫?”他直接下结论,“明明白白告诉你,你没可能。”

说完顿感神清气,心想这下能睡着了,可以挂电话了。

可不可能你说了不算。秦之屿这下心更堵了,更睡不着了。

不过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他很快想起来,梁问夏说过一摸一样的话。这两人果然是兄妹,嘴都一样毒,人都一样坏,都一样没良心。

狗东西被贬成这样都没吭声,梁成舟确定了点什么,心下一惊,“你真喜欢问夏?”

他都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秦之屿心想我又不傻,这会儿当然不会承认,“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呢。”

“我觉得你不像开玩笑。”梁成舟甩出这么一句。

依葫芦画瓢,秦之屿把话还给他,“是不是玩笑重要吗?我喜欢问夏有什么用?她能喜欢我?”

那铁定不能,问夏喜欢谁都不会喜欢狗东西,这点梁成舟是确定的。他也不在这事上多纠结,转而问起了别的,“你是不是戳问夏伤疤了?”

“什么?”

梁成舟把刚才妹妹在电话里,交代他不许跟秦之屿说她“前男友”的事,一字不差的告诉秦之屿。当然,省略了被妹妹骂的那部分。

他说这个的目的就是算账,狗东西对妹妹的作用比他想象得还大,都误伤到他了。

“不都跟你说了,她前男友是她的心肝,我都不让提,你刺激她干什么?”梁成舟甩出这么一句,“敢情不是你妹妹,不用心疼是吧?”

心肝,秦之屿在心里默念这两个字,一下就不生气不难过了。

唇角一弯,轻笑着说:“我给她做脱敏治疗呢。她越不想面对越要在她面前多提,提多了就免疫了。”

“能管用?”

“试试呗!”

挂电话前,梁成舟还有一个好奇的,“诶”一声:“问夏今晚揍你没?”

“被踹了一脚。”

“只踹了一脚?”

秦之屿低头看着右腿大腿和右脚脚背上一摸一样的两个红印,嘴角的笑意越发大了,好心情地道:“还踩了一脚。”

“你挺高兴?”

能不高兴吗?

*

第二天是个晴天,但梁问夏的心情很不美丽,因为她牙疼得要命,耳朵和喉咙也疼。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张大嘴巴看了半天,什么都看不出来。上网查原因,又给做医生的奶奶打去电话,确定是右边下牙的阻生智齿发炎了。

奶奶说智齿发炎了不能立马拔,要等炎症消了才行。炎症没消前只能干等着,不对,干疼着。

心情郁闷地打开外卖软件下单消炎药到公司,简单洗漱一番,也没心思化妆了,梁问夏拿着车钥匙出门。

打开门见秦之屿站在门外,心情一下更不好。

“早上好。”知道她不会有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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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秦之屿先开口打招呼。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好个毛线。

梁问夏牙疼不想说话,无视他往电梯走。

秦之屿几步追上来,跟她一同进电梯,见她脸色不是很好,“你不舒服?哪不舒服?”

看见你就不舒服。

还是没讲话,梁问夏淡淡瞥他一眼,很快移开视线。她怀疑秦之屿是不是克她,不然为什么他一住到隔壁她就牙疼呢?

“怎么不说话?”秦之屿向她靠近,微弯下腰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说出猜测,“感冒了?”

这才入春不久,她就光着腿,感冒也不奇怪。

一股熟悉的淡淡香气钻进鼻间,梁问夏向后退一步,后背贴上墙壁。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低头回消息,打定主意不跟他说话。

一声极轻的叹息声落入耳中,她打字的拇指悬空顿了下。

出了电梯,梁问夏径直往前走,秦之屿扣住了她的手腕,“我送你。”

“不舒服就别开车了,不安全。”在她拒绝前,他先把话说完,“带病驾驶不仅对你自己不负责,对别人也不负责。其危险性不用我给你科普。”

他太夸张了吧?她只是牙疼,怎么就上升到带病驾驶了?

秦之屿强硬地拽着梁问夏的手把她带到他车旁,拉开副驾驶的门,回过身眼神示意她自己上去。

梁问夏没上,也不打算上,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被秦之屿从身后打横抱起来,身体悬空,接着一阵儿天旋地转。

等回神生气地瞪向他时,她已经坐在他车里,而他正弯着腰,脸凑她很近地在给她系安全带。

他能不能有点儿她和他已经分手的自觉?

这样了都不说话,秦之屿觉得不对劲,看着她的眼睛问:“你是嘴疼还是舌头疼?口腔溃疡?”

你才口腔溃疡,你全家都口腔溃疡。梁问夏还是不吭声,不想看见他的脸,扭头看别处。

“说话,梁问夏。”秦之屿左手伸过来掰正她脑袋,右手捏住她下巴微微抬起来,想检查她的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一巴掌拍在他捏着她下巴的手上,梁问夏眉心紧皱,忿忿瞪他。

“你到底哪不舒服?”

关你屁事。

梁问夏就是不说话。她心里憋着一口气,可能是起床气,也可能是牙齿疼得要命的气,还可能大清早被瘟神拦路的气,又或是是别的气。各种情绪堆叠,导致她现在非常愤怒。

她想咬人,还想打人。奇怪又不合适的想法。年纪不合适,身份不合适,动机不合适。

所以她忍。

拿她没办法,秦之屿心里产生一个猜测:梁问夏不会是无聊到往嘴里塞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取不出来觉得丢脸吧?

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毕竟网上好奇害死猫的实际案例挺多。

算了,不管是什么,都先去医院吧!去医院总不会错。

秦之屿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往驾驶座走,梁问夏立马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她才不要坐他的车。

秦之屿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她走,梁问夏又坚持不肯上他车,谁也不让着谁。僵持不下,打起来是肯定的。

明亮宽阔的地下车库,一男一女面对面站着,一个一脸无奈,一个一脸愤怒,就这么站了一分多钟。

“滚开。”梁问夏耐心耗尽,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原来嘴里没塞东西。秦之屿放下心来,懒得说不滚之类的废话,她要揍就揍。

说话的同时往她跟前站了一步:“想揍我?直接来吧。”

见她还是极力忍着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担心她把后槽牙咬碎了,秦之屿激她一句:“怎么?不敢吗?你现在变这么胆小了?”

没错,他在激她出手,逼她把心里的气都发泄出来。

不是为了她,是为了他自己,他需要梁问夏结结实实揍他一顿,他无处安放的心才能踏实下来。

他了解梁问夏,昨晚她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她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但她说谎了,她没有放下他,他还能她的眼睛里看见他。所以他需要把她关闭的心房撕开一条口子,给他进去的机会。

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梁问夏什么都不想再管,是他自己找揍的,握起拳头就朝他左脸抡去。

不敢?她从来都没有不敢揍他,只是不屑揍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梁问夏出手的那刻,秦之屿手急眼快握住伸到面前的拳头,再先一步抬腿挡住欲踹过来的腿。

勾起的嘴角带着些许无奈,“不是,你别往脸上招呼啊!我一会儿还有早会。”

他话音刚落,梁问夏的拳头就落在他左脸,第二拳比想象中来得还快。

谁管他有早会午会还是晚会?谁管拳头落下的地方是脸还是胸膛或是其他地方?在梁问夏眼里,此刻的秦之屿就是一个巨型沙包,打哪都不够让她解气。

哎!打脸就打脸吧!秦之屿没有再阻止,心想往后几天都要戴口罩上班了。

男人站着一动不动,任打任骂的样子让梁问夏更加火大。

凭什么?他凭什么装出一副温柔深情的样子?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凭什么又来招惹她?

即使已经很久没有动手打人,还是会有熟悉的身体记忆。她没有章法,不讲究招式,乱打乱踢,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用力全身力气。手打疼了也要继续打,没力气了也要继续打,高跟鞋踢掉了也要继续打。

可是不管怎么打,她心里的那股怒火都没能消散一丁点儿,反而越来越旺盛。

为什么?

秦之屿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疼,直挺的肩背早就塌跨,在梁问夏又一脚踹在他小腿时彻底站不住,狼狈地坐在了地上。梁问夏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冲过来把他推到在地,骑在他身上继续揍。

像那年高中毕业,她知道他瞒着她要去加州上大学的事,跟他生了一个月的气,从京市回来把他压在床上狠狠揍了一顿。那次她揍了他,很快就跟他和好了。这次能不能揍完就跟他和好?

他看得见梁问夏脸上的愤怒,看得见她眼底的痛楚,看得见她眼眶里闪着的泪光。想起昨晚在门口她说的那一番话。

——我不吃回头草,也不走回头路,更不接受跟前男友做朋友,做邻居。

——我早就放下了,早就翻篇了。

——我不爱你了。

失焦的眼神定在某处,秦之屿空洞地道歉,“对不起。”

他有好多要道歉的。

无从说起,但真要说,应该是九年前她拒绝谈异国恋,他还是自私地要求她做他的女朋友。应该是五年前姑姑去世,他在机场毫无诚意的求婚,妄图用一枚戒指套牢她。应该是两年前她来纽约找他,在他办公室等了六个小时都没等到他,最后独自打车去机场。

“对不起,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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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起的拳头顿在半空,无处可落。

是在这一刻,梁问夏清楚地意识到,她真的非常讨厌眼前这个人。

讨厌他的出现,讨厌他的靠近,讨厌他的没分寸。他为什么听不懂人话?为什么总是纠缠她?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

她已经准备往前走了,她让小舅舅卖掉了那套住了近七年的公寓,她删掉了相册里所有跟他的合照,她答应了外婆会抽空去见她口中的那个优秀男生。

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知道眼睛什么时候开始泛红,不知道鼻子什么时候开始泛酸,不知道眼泪什么时候开始蓄积。

一滴眼泪重重砸在秦之屿脸上。

第83章 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

那滴眼泪是烫的。

它不止砸在秦之屿脸上, 也砸在他心上。

像一把利刃,不给任何准备地捅向他的心脏。痛感来得没有那么快,第一时间麻木到无法察觉, 来的时候却又招架不住。

两人都愣在那里。

一滴眼泪,彻底推翻昨晚梁问夏说的那句“我从没爱你”。她还爱他。秦之屿确定地想。

对上她的眼睛, 他轻声喊她的名字,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迟疑,“问夏。”他想抱抱她,想亲吻她的眼皮, 想吻走她的眼泪。

梁问夏被声音唤回神,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掉眼泪。

这让她觉得丢脸,觉得难堪。她猜测秦之屿会因为这滴眼泪产生很多不该有的错误想法。比如她还喜欢他,她心里还有他, 她还没放下他。

实则没有, 通通都没有。

秦之屿伸手去触碰为他流泪的眼睛,这双漂亮眼睛为他哭过太多次。

指尖轻轻贴上温热柔暖的皮肤, 感受到眼皮的轻微眨动, 很快清脆的巴掌声就落在他手背上。

“啪。”

梁问夏打开他的手,她不允许秦之屿碰她。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手挡住了她的视线,这一巴掌就不是打在他手上,而是扇在他脸上。

她吸了下鼻子, 从他身上下来,坐到旁边地上。

心烦地看着地面, 回想刚才发生的画面,懊恼自己居然真的动了手。为什么没控制住?怎么就没控制住?又不是小时候,都二十七了,居然还会被他的三言两句刺激到。

再低头看一眼自己, 梁问夏轻叹口气,好狼狈。

不止躺着的秦之屿狼狈,她也同样狼狈,只是狼狈的程度各有不同。

她的头发散了,衣服皱了,包包在打斗的过程中掉在地上,高跟鞋也东一只西一只地躺着,右手五根手指的指节火辣辣地疼,掌心发麻到快失去知觉。最生气的是,牙也更疼了。

不过,她有了那滴眼泪出现的理由。

秦之屿也从地上坐起来,偏头看旁边的梁问夏,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垂在脸侧将她的脸完全遮挡,只露出一点挺俏鼻尖。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在哭?应该没有,以她的性子,不会允许自己为他掉第二滴眼泪。

因为他不配。

手撑着地起身,把梁问夏四散的鞋子和包包从地上捡起来,再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他没有猜错,她脸上干干净净,没有泪水的痕迹。

没有征求她的同意,秦之屿把她抱起来,走到车的位置,腾出一只手拉开后座车门把梁问夏放在座位。又从扶手箱里找出消毒湿巾,蹲下身捏起她纤细的右脚脚踝,用湿巾将她脚底沾上的灰尘清理干净。

梁问夏看着车下单膝跪地,神情专注的男人,心里产生了一丝怪异。

他的动作不快不慢,从他蹲下身到现在也就短短几十秒,却好似被无限拉长。心底某个角落莫名痒了那么一下,她蜷缩脚趾想要逃离他手指的温度。不习惯他的触碰,这会让她想到以前。

“别动。”秦之屿扣紧她打算缩回去的脚踝,说话的同时抬眸看着她的眼睛,“你刚才为什么哭?”

“我牙疼。”

嗯?这跟他以为的答案完全不一样。

“智齿发炎?”

“嗯。”梁问夏瞄他颧骨和嘴角的红肿,很快移开视线。她心想我才不会道歉,是他自找的,他活该。

牙疼的时候去医院也不顶用。秦之屿又问:“吃药了吗?”

梁问夏不说话了。

清理完脚,秦之屿给她把鞋穿上,完事去拉她放在大腿的右手。梁问夏挣了下没挣开,手被他拉到面前。

黑睫垂下,秦之屿盯着白皙手背泛着的红色痕迹看了几秒,随即嘴唇凑近,在梁问夏的挣扎中轻轻吹了口气。他问她疼不疼,嗓音低哑,“疼吗?”

他问的什么废话?能不疼吗?

梁问夏撇了下嘴,不自在地扭开脸,再用力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你等……”我上楼换件衣服。

秦之屿话说一半止住话头,想到梁问夏没有可能会等他,决定不上楼了,反正公司休息室有备用的。

最后梁问夏还是坐的秦之屿的车去公司,他坚持要送,把门锁了不让她下车。

一路沉默,到了公司楼下,梁问夏一分钟都不愿意跟他多待。车刚停稳,她推开车门就要下车,秦之屿叫住她,“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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