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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真心

傅闻意看见后顿了几秒。

打字回道:【想多了,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林穗如显然不信,马上发来十几张照片到群里。

大穗穗:【有图有证据。】

大穗穗:【如果这样都不是那种的话,那还能是哪种?/邪笑/】

那些照片打眼一看很眼熟,点进去看就更熟悉了。

傅闻意前前后后翻了翻,其中有江渡在甲板上抱走她的画面,他们在餐厅聊天时被拍到的互动,还有几张是今晚跳舞的时候,以及他低头准备吻她的那个瞬间

神情随着手指滑动变得凝重。

大约是看她很久没回,急于想探听八卦的林穗如拨了个语音通话过来。

“这些照片现在圈内各个社交群里都传疯了,你说跟江渡之间清清白白怕是没有一个人会信。”

傅闻意还未从眼前的状况中回过神来,顺势接了句:“换作是我也不会信。”

林穗如听她的语气有几分低落,察觉出这其中也许另有隐情。

马上开动头脑风暴分析起来。

“不过也是有点奇怪啊,按理说如果是有人偷拍的话,像素怎么会这么高清。你看那些被狗仔偷拍的明星私照,一比较你这些照片简直可以出本写真集了。”

“还是原图直出的那种。”林穗如加上一句。

傅闻意不由蹙起眉,又重新把那些照片看了看,好像还真是这样。

尤其有两张,放大看甚至连她脸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被人特意授权后抓拍的?”傅闻意问。

林穗如想了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但这些也都是我随便猜测啦,要是别人用的相机精度高说不准也能达到这个效果。”

可谁会故意带着相机上船,就为了拍下她和江渡接触的照片呢?

而且,这些照片则进一步佐证了他们眼下不清不白的关系。

让联姻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

如果是特意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话,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傅闻意强迫自己静下来仔细思考。

想得越多,有些被她忽视的细节就越发明显。

她将这些天发生的事全部串联起来。

冥冥中的不安和刻意掩埋的疑虑被重新看见,无数片段逐步汇集成一条完整的线,将那根线握在手里的操纵者也逐渐呈现出更为清晰的面孔。

傅闻意心里隐约有了答案,但还不敢确定。

电话挂断前,她拜托在圈内人脉很广的林穗如去帮忙查一件事。

“你是怀疑这件事跟江渡有关?”林穗如问。

傅闻意安静了几秒才回:“只是隐约有这种感觉,能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她被这些疑团牵绊了整晚,一夜没睡,待天亮后从浴室冲完澡出来,邮轮已经驶进西班牙,停靠在位于巴塞罗那的港口。

这座古老城邦的人文风景自由热烈,古老奇异的建筑群是艺术家们的最爱。

这里有西班牙最出名的旅游景点,至今仍未修缮完成的圣安堂享誉世界,被评论家称为最富神奇色彩的建筑之一,于港口处依稀能看见它巍峨的尖顶。

坐落在错综有致的城镇间,鹤立鸡群,风姿令人惊叹。

晨间天气碧蓝如洗,可视度极高。

傅闻意却并没有下船游览的心思,快速收拾好自己后直奔客舱顶楼。

她打算去找江渡问个清楚。

刚走出电梯,廊前站岗的两个保镖将她拦下。

这才得知,原来江渡一早就已经下船。

傅闻意:“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抱歉,我们暂时还没有接到通知。”保镖说。

好吧。

思虑再三,她决定先打电话到家里询问情况。

巴塞罗那和国内7个小时的时差,现在京州正好是下午。

傅闻意坐电梯下楼,走到没什么人的公共甲板,海风吹拂起双颊边柔亮的发丝,她偏头拢住遮挡视线的碎发,垂眸拨通。

岸边的卖唱歌手奏响萨克斯小调,直到人声开始歌唱,容馨温柔的嗓音才从听筒传来:

“宝贝,是不是想我了。怎么样,在国外玩得开心吗?”

傅闻意没有回答,直接问道:“我看了微博,和君翎的联姻是怎么回事?”

“这是爸爸的意思吗?他想让我嫁给江渡,难道都不需要问我这个亲生女儿的意见?”

她把憋了一晚上的话全数发泄出来。

“一一,你先别急。”容馨心平气和地说,“联姻这件事是我跟你爸爸一起决定的,再说,你跟江渡的关系不是一直都不错吗?”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能嫁给一个互相知根知底的人,我和你爸爸也放心。”

“我什么时候跟他关系不错了!”傅闻意语气冲了些。

她强压下那股燥意,不再和容馨兜圈子。

“我只是想知道,爸爸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你们不是一直告诉我要跟一个自己喜欢人结婚,那为什么现在又把我当成棋子一样推出去联姻?”

她是真的很生气。

从小到大,容馨和傅天恒一直教导她做人要善良,要富有同理心,不能因为出身在好的家庭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一向和睦,在婚姻方面的教诲也一直让傅闻意铭记于心。

容馨时常跟她说,婚姻从来都不是牵制于人的筹码,她希望自己的女儿以后能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人生。

所以傅闻意坚信,“商业联姻”这四个字绝不会出现在她的人生字典里。

哪怕是之前和实力不相匹配的江家结亲,容馨和傅天恒也只是希望她能开心就好,饶是因故退婚,他们依然支持她,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

但,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可傅闻意等了好一会儿,容馨都没有回答。

她深吸两口气,已经联想到最坏的答案。

她曾见过身边太多联姻的例子,归根究底不过是因为利益。

“妈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是不是公司的状况不太好——”

“一一。”容馨立刻打断她,而后似在权衡着什么,过几秒才艰难开口。

“联姻的事,是江渡主动跟你爸爸提的。”

“他说很喜欢你,我们看你之前跟他的交往也好像有那么点意思,后来又看见你们在游轮上的照片,就更加笃定了这一点。”

“但听你刚刚的意思,你跟他还没有到那一步,是吗?”容馨迟疑着问。

傅闻意的一颗心随着那话音跌入谷底,随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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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理由匆匆结束通话。

是啊。

如果真的他,那么眼前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也许从上船之前,或许更早,先是找借口频繁出入傅家,被人拍下照片后却并不采取措施,说不定还任由那些照片扩散发酵。

他在流言势头正盛的时候来邮轮找她,近身跟她接触,让事态一步步变得无法逆转。

而她身处其中却懵不知情,甚至还傻兮兮地把他当成可依靠的对象。

江渡下了一盘布局缜密的棋,费心周旋,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可利用的棋子而已。

说什么喜欢。

不过是用来唬人的一种手段罢了。

哪怕有一丁点的情意,他还会这样不遗余力的算计她,以求榨干她身上最后一点价值吗?

傅闻意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她失望、愤恨、盘旋在胸腔的多种情绪几乎要压过理智。

就在此时,她察觉到手机屏幕亮了一瞬。

Dogwngwngwng:【找我?】

江渡看样子是已经回来了。

傅闻意看了一眼,直接关掉手机。

她现在只t要想到正跟他待在同一条船上,都有些喘不上来气。

傅闻意再也不想看见他,准备回去收拾东西即刻下船。

进到船舱时,恰好撞见江渡跟一个朋友交谈着走进电梯,那副冷淡矜贵的闲散姿态如今落在她眼里,完全成了个阴险毒辣的奸诈嘴脸。

她自觉放慢脚步等待下一班。

最后摁键的时候摇摆不定,几番纠结后,还是选了他所在的楼层。

她想亲耳听一听江渡会怎么解释这件事。

这一次门口的保镖没有阻拦。

傅闻意走过去的时候,发现会客室的房门没关严,有几句交谈声遗漏出来。

她没急着推开,呼吸下意识放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江琮山没拿到城北那块地,心情估计不会很好,你确定还要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那是一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男声。

紧接着江渡清冽的嗓音传来,带着运筹帷幄般的慵懒:“要彻底痛击一个敌人,就必须绑住他的手脚,让他再无生路可逃。”

“真就一点都不顾及你们之间的父子情面?”严律问他。

江渡自如地靠在沙发座椅里,闻言神情显而易见地冷下来,眼底划过一丝轻蔑地笑意,“反正他从未承认过有我这个儿子。”

严律知道这话题触及到他的逆鳞,没再继续说下去。

傅闻意在门外听得真切,察觉到他们在谈公司上的事,便打算等晚点再来找他。

转身时,毫无征兆地听见里面人提到了她。

“你为了扳倒江氏跟傅氏合作,拿到了地,还顺便抢了人家女儿,可谓是一举三得啊。“”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这番谋划要是让傅家那位千金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江渡看出来了,这人是打着关心他的旗号,故意在打趣消遣他。

他倒也没这么小气,半真半假地回:“能怎么想,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啧啧啧,这么冷淡啊。”严律笑了声,打定主意要试探他。

“我看你当时为了赶来找她推掉了多少重要的会面,还以为你对人家动了真心呢。”

有好几秒都无人接话。

傅闻意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赶紧离开,可不知道为什么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半分。

她发散地想今天的船员是不是忘了开窗,为什么感觉走廊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包裹。

快憋到透不过气的时候,耳边跃入江渡略带玩味的声音——

“什么真心,不过是情势所迫,逢场作戏而已。”——

作者有话说:江,渡,你,完,了。

第22章 不配

傅闻意耳边霎时响起一阵失重般的嗡鸣——

那层紧贴在身上的网仿佛忽然被人用刀划开,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她大口地呼吸着,却觉得呼进来的气体都像生了尖刺一般,剌得她嗓子生疼。

逢场作戏而已。

几个字如魔音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

她抬手撑住身旁的墙壁,以稳住不禁发软的腿根。

亲耳听见和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真相,到底还是有区别的。

傅闻意紧咬住唇,说不准是气愤更多还是难过更多。

彼时视线里正好有人从对面走来,是江渡的助理。

他喊了她一声:“傅小姐?”

傅闻意害怕被发现,连招呼也没打,兀自离开廊道快步走远。

在她走后,里间交谈的两个人才听见动静。

严律拉开未落锁的门,江渡沉着脸色往走廊右侧看了一眼,“谁来过?”

听他骤然冷下的声音,助理害怕被责怪,犹犹豫豫道:“渡总,刚才是傅小姐在门口,见我发现她以后,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听完这番描述,江渡意识到什么,眉心倏地拧紧。

严律闻言瞥了眼身边人的脸色,默默退后一步在胸口画十字:“”

完了完了,这下他玩笑可开大发了!

离开后,傅闻意始终闷头直行,快步走进电梯。

眼前不知从何时起浮现起朦胧水雾,连电梯的按键都变得模糊不清。

一滴泪蓦地砸在手臂上。

她快速抹了下眼睛,频繁按着楼层按钮,使门合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急,等走廊里有人出现时,电梯已经载着她滑动下行。

她眼睫低垂的画面从江渡视线里一闪而过。

那之后,他下楼去找过她两次,可敲响房门,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给她打电话,没人接;发消息,也无人回应。

门外的脚步声来了又走,反反复复。

不论江渡安排了多少人来找她,傅闻意都恍若未闻,她窝在阳台的凉椅上看海,手机震响了一次又一次,都被她当成杂音忽略掉。

直到林穗如的电话打过来。

“我按你说的方向去找人查过了,君翎上周拿到了开发区北边的那块地,但开放区那边一直以来都是政府背书的项目,如果没有相应的背景和资源是没办法参与竞标的。”

“像君翎这样才成立不久的新兴企业,要是想要拿到那块地,就必须——”

“就必须找有政府背景的公司合作。”傅闻意添上这一句。

“是。”林穗如没否认。

傅闻意轻笑一声。

所以,江渡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傅氏。

他看准了傅氏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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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资源,又没有完全的把握能说动傅家,便只好把主意打到她这个没什么用处的傅氏千金身上。

和集团长久的利益相比,一份不需要放在心上的婚约根本无足轻重。

两家联姻,换回上千万可观的资产,这买卖还真是划算啊。

对面的林穗如听她久没有动静,迟疑着喊了她一声:“一一,你还在听吗?”

傅闻意回过神来,“我在听。”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跟江渡摊牌吗?”

“不知道,但我绝不会同意联姻。”

这话说完,其实傅闻意心里并没有多少底气。

她太了解江渡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向来运筹帷幄,从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既能费尽心思安排这一切,就说明他笃定她知道真相以后,也无法掀起什么风浪。

事已至此,想要推翻联姻只怕会很难。

傅闻意将头埋在臂弯里,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后悔。

从江渡交给她傅闻白的礼物时她就该有所察觉,可是她非但没有警惕,甚至轻而易举就踏进他设下的陷阱里,然后无知无畏地拉拢讨好,以为能让他站在自己这边。

最要紧的是,还在他刻意营造的暧昧氛围下动了心。

自作聪明。

她怎么就以为江渡是真的在帮她,甚至对他毫无芥蒂,连决定去听他的解释,也是不死心地期盼能在他布下的这局棋中,窥探到那么一点因她而产生的私心。

她以为,他或许也有一点喜欢她。

可“逢场作戏”四个字就像一记耳光,清清楚楚地将她打醒。

傅闻意终于明白,像他这样的人哪会耽于什么儿女情长。

能使他动摇的,唯有恒定不变的利益而已。

算了,就当她一番真心喂了狗吧。

反正也只有一点动心。

想回头,现在还来得及。

傅闻意花了些时间整理个人心绪,在巴塞罗那的夜幕降临之前,她已经收拾好所有行李,推着箱子从客舱走出来。

毫无意外地,江渡安排了人在她房间门口等着。

傅闻意深吸口气,把东西放下,早就猜到他会找她。

现在离开船的时间还早,她倒是也想听听江渡还会怎么找办法说服她。

“你告诉他,我在他房间里等。”她说。

保镖不敢耽搁,即刻转身离开。

再次来到这个房间,傅闻意的心境和前几次完全不同。

门没锁,她推开走进去。

房间里很干净,像是有人精心打扫过。

顶层客舱的面积和装饰,对比楼下普通客房而言整体都要更大更精致些。

傅闻意先是在床边坐了会儿,然后挪到靠窗边的沙发上,视线环顾一圈后,偶然看见茶几上放着她喜欢的那个牌子的糖。

她拿过来,私以为这也是江渡用来讨好她的一种手段。

不过仔细一瞧,糖盒里似乎还塞着别的东西。

傅闻意将它抽出来。

发现那好像是一封写给她的信。

信封上的字迹很熟悉,能像这样称呼她为“亲爱的妹妹”的人,恐怕只有江晋年一个。

她拆开那封信,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在江家,江晋年会对她露出那样疑惑的神色,他曾表示他将一切都跟她说清楚了,怨恨她为什么还要去参加他的生日宴。

原t来,症结在这里。

傅闻意将那封信认真看完,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江渡看见她的时候,她正把那封信折好塞回糖盒里,又丝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把那盒糖放回原位,然后很淡地牵唇冲他笑了一下。

“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这盒糖为什么会在你手里。”傅闻意的音色透着一贯的甜意,眼里却没有半分往日的神彩。

她望向他的眼神是冷的。

没来由的,江渡心里涌起一股无法平复的燥意,他沉着脸移开视线,单手解开西装扣子背对她脱下,挂在靠门边的檀木衣架上。

垂眸翻折起衬衫袖管,这才开口:“受人之托。”

“这么说,你知道这盒糖是给我的,但你私自扣了下来。”

傅闻意见他不吭声,又继续说:“你故意让我看不到那封信,就是为了让我在众人面前丢脸,好趁此机会毁掉我和他的婚约。”

“然后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使计破坏江傅两家的联盟,以达到你扩展商业版图的目的,对吗?”

她神情固执又倔强,在他作出回应前,目光不肯从他身上挪开半分。

江渡倚在她对面的矮柜边,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敛眸笑了一声,话音听不出是何情绪,“既然你都知道了,也无需我再做过多的解释。”

这话在傅闻意看来就是一种默认。

默认那些事全部都是他做的,默认他机关算尽把她当成傻子一样耍。

“你就是个混蛋——”她羞愤地站起来,狠狠甩给他一巴掌。

清脆的掌声“啪”一下在房间内弥散开。

她以为江渡会偏头躲开,可出乎意料的,他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任由她的巴掌往脸上挥,眼看着被掌掴的地方瞬间红了一片。

“消气了?”他用舌尖轻轻顶了下腮帮子,挪起淡漠的眼神看她。

“没消的话,这边再来一巴掌。”

江渡把右脸也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往脸上挥。

傅闻意气结,涨红着脸一把甩开,“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

“我告诉你,联姻的事你想都别想,我就算出家当尼姑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她再也待不下去,说完便提步走人。

“晚了。”江渡声音在身后响起。

傅闻意猛地停下脚步,忿然回头,“你什么意思?”

江渡环胸看向她,薄唇轻启:“现在你我联姻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州,傅氏也帮助君翎顺利拿下了城北那块地,如果这时候联姻破裂,你觉得江琮山会怎么想?”

“别忘了,傅氏在竞标之前甩了他,就等于在所有人面前打了他的脸,假若没了君翎这个同盟,你猜他会用什么手段报复傅氏?”

傅闻意激烈的呼吸随着他这番话逐渐平复,浑身只剩下刺骨的寒凉。

江渡收回目光,略作停顿后又接着说:“我只是想提醒你,联姻破裂对你我和君翎来说都无伤大雅,但是对傅氏而言,就不一定了。”

这话不偏不倚击中了她的软肋。

傅闻意原以为,江渡会再用计谋逼她就范,不管是诱哄还是欺骗,到那时她一定会亲手击碎他的伪装,可他却没有这样做。

而是把事实摆在她眼前,将傅氏推到风口浪尖,逼她在两难之间作出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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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惶之中,事情竟已经发展到了她无法解决的地步。

“你太可怕了。”几秒后,她轻声说。

“如此精于算计玩弄人心,真不愧是位野心勃勃的资本家。”

那原本明媚如星的眼眸如今只余憎恨。

江渡感觉心脏仿佛被人用力拧了一把,那疼感让他不由蹙眉,却说不出半点为自己开脱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转身离开。

他知道,她还未完全交付的真心,就如同昨夜的那个吻一样,戛然而止了。

时间仿若过了很久,久到窗外的天色变成神秘广邃的深蓝,江渡依然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直到助理推门进来告诉他。

“渡总,傅小姐已经下船,现在打车直奔机场去了,估计是准备回国。”

“知道了,找人保护好她。”

他的声音很低,仔细听,似乎还透着几分涩意。

见此情景助理不敢再多言,默默从房间里退出去。

事情已了,他也没必要再待下去。

江渡下船的时候得知傅闻意已经登机,几分钟后,手机上意外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

【我同意联姻,但别妄想我会乖乖配合你。】

【江叔叔有句话说得没错,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别人的喜欢和爱。】——

作者有话说:叮!渡总追妻倒计时。

第23章 继续

江渡盯着那条短信看了许久,直到听见助理在旁边叫他,才关上手机。

其实不止是江琮山,有很多人都曾和他说过类似的话。

在君翎刚起来的那几年里,为了给公司注入新鲜血液,他曾毫不犹豫地裁掉了一直矜矜业业为公司出力的老员工,更换长久以来互利合作的下属工厂也是常有的事。

哪怕他们并未做错什么。

那些人很多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普通人,他们多数都只盯着自己碗里的这点汤水,过一日挨一日得过且过。

可一旦有人把他们手里的饭碗打碎,他们就算是把天捅破也会去讨个说法。

闹得最凶的那段日子,君翎门口时常会围堵着一圈人,工人们在楼下哭喊谩骂,声调高昂又刺耳,根本不需要秘书传达就能涌到他耳中。

江渡有一回坐在车里听了很久,不管对方如何使尽手段,他都没有松口。

还有一些被裁掉的老的员工,会当面指着鼻子骂他是个小人杂种,诅咒他无儿无女将来孤老终身,那些话听得多了,他只会觉得厌烦。

唯一能让他印象深刻的欺辱和谩骂,是在青春期的那几年。

江渡迎来叛逆期的时候,江晋年已经是高中部的学生会长,全校第三,在学校和家里都很受长辈的器重。

相较之下,他就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也因此,他和江晋年在家里的地位天差地别。

最开始是一副被遗忘的碗筷,然后是不被人记起的生日,和买东西时只有一份的偏袒,再后来就是刻意贬低的打压和毫无理由的斥责。

好像这个家里只有他的人生是灰白的,而身为长子的江晋年生活却总是多姿多彩。

江渡不甘心,开始想尽各种办法让江琮山注意到他,他逃课、上网、跟附近的地头蛇出去鬼混,他以为回到家会迎来一顿破开肉绽的暴打。

结果,是从家里阿姨的口中得知,江琮山带着妻儿出国旅行了。

他独自一人面对空旷黑暗的家,第一次觉得自己或许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当天夜里,他从别墅的三楼跳下,被邻居看见救到医院,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周,都没有收到家里任何一个电话。

那之后,他知道如果不往江琮山的最痛处戳下去,他根本就不会多看他一眼。

于是开始转换方式,把矛头放在江晋年身上。

江渡知道江琮山最宝贝的就是他,也如他所料,只要是跟江晋年有关的事情,江琮山绝不容情,不知按着他跪在书房自省过多少次,用鞭子抽用板凳砸。

最后换来的是他变本加厉的报复。

某次江晋年外出时,他烧掉了江晋年的全套限量版球衣,被江琮山知道后关在书房饿了三天三夜,见事后他仍不知悔改,江琮山冲他身上抬腿就是一脚。

他抱头蜷缩在桌椅下,咬牙承受着被重踢的钝痛,耳边是亲生父亲的刻薄谩骂:

“你这个黑心肠的东西!老子当初就不该生你,你有哪一点能比得上你哥哥?你根本不配出生在江家!”

那些话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盘旋在他的梦里。

自那时起,江渡暗自发誓,不论用什么方法受多少磨难,他一定,一定会让江琮山后悔。

身体的疼痛似乎还很清晰,梦里的他双眸猩红,神情灰败了无生气。

在那画面的刺激下江渡睁开眼。

恍然惊醒过来的滋味并不好受,直至眼前的场景逐渐趋于真实,私人飞机的轰鸣声昭示他仍身处于回国的航行中。

他睁着眼没有动作,双颊边浸满汗意,任凭呼吸声一下下刺穿耳膜。

离开江氏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梦了。

也许是傅闻意晚上的那条短信,才让他想起了这些前尘往事。

江渡下了床,黑色浴袍勾勒出他欣长落拓的t身材,背脊和胸前的肌肉轮廓若影若现,长指握住桌上的玻璃杯,将里头大半杯水一口喝下。

那手臂精瘦有力,依稀能窥见微微隆起的青色血管,斜撑在桌案边,他的视线停留在未关掉的手机界面上,是之前和傅闻意的对话框。

往下刷新,她并未再发来任何消息。

关掉屏幕前动作忽然一顿,而后点开键盘,摁下【。】发送。

发出去的消息旁,很快被标上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指尖悬在半空,随后嘲弄般地勾唇。

意料之中的操作,她果然又把他拉黑了。

回国以后江渡又找了她几次,每回都被她找借口推脱掉,后来没办法他亲自去别墅或者容园等她,也是被家里的阿姨推三阻四隔绝在门外。

就如同她最后那句话,傅闻意依言贯彻落实了对这场婚事的不配合。

不知道第多少次,秦旌战战兢兢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室内充斥的冷气仿佛都比不过窗边人周身散发的冷肃气场。

就连他这样惯会看老板眼色的员工,也只能硬着头皮汇报这次去傅家的情况:

“渡总,傅小姐还是把您送去的礼服珠宝退了回来,她还说,说”

“说什么?”江渡侧眸,唇角讥诮地向上轻扬。

“说——”秦旌巴不得自己这时候变成个哑巴,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脚一跺心一横语速飞快,“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让您不用演得这么真。”

逢场作戏?

呵,她还真是记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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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这个结果,江渡倒也不觉意外,“知道了。”

“那这些还送吗?”秦旌问。

“你先下去吧。”江渡挥手把人打发掉。

秦旌松了口气,顿时如蒙大赦抬脚便走,刚走两步身后人又改主意了,“等等。”

“江琮山最近有什么动作?”江渡踱步走回办公桌旁,肩宽窄腰的身材一览无余,举手投足间尽显上位者不可忽视的威慑力。

秦旌飞快调整好状态,依言回复:“自上个月君翎接连拿下两块江氏看好的地之后,他便四处找关系求人帮忙,这段时间深居简出,基本没在公开场合露过面。”

江渡垂眸翻看手上的资料,“吴竟呢?”

秦旌:“他和江琮山上上个周末在怜山见过一面,这段时间两个人倒没什么交集。”

江渡微拧起眉思忖着,过了半晌才吩咐道:“你下午去送一份请柬给江琮山,邀请他携家人下周来参加订婚礼。”

秦旌不敢耽搁,用完午饭就出发前往江家。

——“这个混账!他这是故意来给我添堵的!”

银底镀金字样的请柬刚被人送至手里,江琮山就气急败坏地将它撕毁,“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要想搞垮江氏,可没那么容咳咳咳”

见他咳嗽个不停,徐知莲忙拿了水递到他嘴边,“消消气,阿渡就是那个性子,你犯不上真的跟他较劲,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冤孽,真是冤孽啊。”江琮山只要一提起江渡,总是心平气和超不过两句。

江晋年找到放在抽屉里的降压药递给徐知莲,斯文清隽的面容上写满担忧和自责,“爸,你先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我来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徐知莲拉住他,“阿渡那个狗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下定决心的事谁能更改得了,他现在就想置你爸爸于死地,你还能怎么办?”

“那难道就要这样坐以待毙吗?”江晋年别开眼,看着江琮山日渐苍老的面容,下定决心,“妈,你好好照顾爸,我总能想出办法来。”

“晋年,你要去哪?晋年——”

徐知莲快步追上去,终是没能叫住他。

这段时间,傅闻意搬回容园吃住,并对外声称身体不适,谢绝了一切社交往来。

为了筹订婚礼,江渡托人把一应物品变着花样送过来,她看也没看一眼,找了个上百个借口,每回都照旧把人给打发掉。

傅天恒由着她的脾气乐见其成,还夸她这性子以后要是嫁人了怎么着都不会吃亏。

容馨对此倒是愁得很,这还没订婚就闹这么僵,以后可怎么办?

她不止一次地旁敲侧击过,有几回实在看不下去,叫了傅闻意下楼谈心,问她是不是跟江渡吵架了,劝她在感情中不要那么斤斤计较,该退的时候还是要退一步。

傅闻意怕家里人担心,没跟他们解释过她跟江渡的真实关系。

容馨也只以为是他们感情不和的缘故。

“哎呀妈,你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的。”

见容馨是真的担心,傅闻意找了个借口搪塞说,“我就是跟他闹着玩而已,没认真,也是想看看他到底能有多宠我嘛。”

“再说了,想娶咱们傅家的女儿,那还不得拿出点诚意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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