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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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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抬起手指,为程鱼儿拭去面颊的泪珠,可力竭无法,程鱼儿面颊距离他一步距离,这一步平日里轻而易举,此时却犹如天堑。

李景望屏气凝神,手背额角青筋暴起,太阳穴因为用力鼓鼓跳动,苍白的面颊晕上一丝红晕。

可是,仍,无法触及。

李景琰垂眸,眼里飞速的闪过一抹懊恼的情绪,一闪而逝,而后手指若无其事直接转换了方向。

他抬手抓住了程鱼儿拧在一起的芊芊玉指,温声问道:

“怎么哭了?”

“我没有做。”程鱼儿又重复了一遍。

许是李景琰声音里的温柔给了她勇气,程鱼儿抬眸定定地望着李景琰,莹润妍丽的樱唇轻轻得嘟起,一对剪水明瞳瞪得溜圆,瞳仁轻颤。

李景琰先是怔忪,不解其意,后心思急转,福至心灵。

他一下子明白了了程鱼儿所说何事,是说她没有勾引李景望。

程鱼儿在意他的看法,这个认知让李景琰心尖微微发热,看着程鱼儿的目光又热切了几分。

“我知道。”

李景琰眸光闪过如水的笑意,声音也温柔若水。

这话却让程鱼儿疑惑了。

她秀挺的琼鼻微蹙,嘴巴气鼓鼓得嘟起来,贝齿咬在饱满莹润的唇珠上,她觉得李景琰在说谎。

“什么知道了,他怎么可能知道?”程鱼儿如是想着。

她认为李景琰在糊弄她。

许是看出了程鱼儿的不信,李景琰轻轻晃了晃两人相握的手指,在程鱼儿看过来时,他目光浅浅深情,一字一顿说道:

“我知道你不会,我相信你。”

他的目光郑重,言辞恳切。

信任来得太过轻而易举,便没有了真实感,轻飘飘像一个谎言。

程鱼儿眨了眨眼睛,卷翘如蝶衣翩翩的,睫羽扑扑闪,突然不敢直视李景琰的目光。

她洁白的贝齿轻轻的咬在艳丽圆润的唇珠,心里忽上忽下,犹豫不定,正想再多问一句,院外突然传来佑安的尖叫。

*

多福轩院中。

“母妃怎么这么多血,母妃,二哥好吓人啊。”

佑安瞥到了院中刚被行刑的李景望,吓得扯住了董氏的衣角,眼巴巴望着董氏,哭着道:

“母妃,我要回去。”

董氏也被李景望血肉磨糊深深凹陷的双眼震住了。

李景望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眼睛血肉模糊,裆部也血肉模糊,他整个人蜷缩佝偻在地上,像一只野外厮杀失败的野狗,倒在血泊里,身子一颤一颤,肮脏狼狈且骇人。

董氏也有些腿软。

可想来多福轩还有要事,董氏深呼一口气轻轻拍了拍佑安的小脑袋,冲她摇了摇头温柔说:

“佑安,你哥哥醒了,我们去看看哥哥。”

“对的,我要去看哥哥!”

佑安眼睛一亮,面上没有了胆怯,撒开董氏的裙角拎着自己的裙角小步朝前跑去。

董氏看着佑安活泼的身影笑了笑,眉梢眼角都带着慈母的宽容和煦,她自己理了理情绪抬步,不急不慢朝前走去。

“去,将这东西送给皇上,把话也带上。”

后面传石管家吩咐侍卫的声音,董氏脚步一顿。

却在下一秒,董氏猝然花容失色,冷汗淋漓一个不察险些摔在地上。

只听后面传来石管家隐隐约约的声音:“觊觎兄嫂,猪狗不如,不如阉了。”

董氏面色苍白扶着门框,她掌心潮湿,胸口剧烈起伏,脚都有些软,她转身背靠在门框上呼呼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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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良久,良久。

董氏扶着门框慢慢站了起来,她垂头看了看自己衣襟,又仔仔细细将自己高竖的领口一交叠,三番四次。

直到最后,她自己低头,也不能看到自己的颈项与肌肤,方轻轻舒了一口气。

刚要迈步,董氏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领口,神经质得又抬手将交叠的领口再朝中间拢拢。

*

佑安她像个离弦的小弹珠,步子迈得飞快,远远将董氏甩在身后。

不等董氏赶上,佑安一把撩开珠帘,浓郁的血腥味突然扑面,佑安皱着眉毛鼻子扭脸,一下子看到了地上还残留着的血迹。

佑安三步并作两步朝李景琰大声道。

“哥哥,你怎么刚醒来就杀人!”

她满脸气愤盯着李景琰,却一下子看到了程鱼儿与李景琰交握在一起的双手。

佑安脸色一变,她三步并做两步,快得像一阵风,步风掀起了裙角,她跑到榻前拉开程鱼儿,大声斥道:

“哎呀,和你多少遍了,嫂嫂,不让你碰哥哥,不让你碰哥哥,你怎么又碰哥哥?”

她声音说得又快又脆,像一个机关连弩枪一样,嘟嘟嘟嘟!语字一刻不停朝外蹦。

程鱼儿一时不察被她推得一个踉跄。

身子后仰,重心后移,天旋地转,程鱼儿只以为自己会在一瞬摔得个脚朝天。

程鱼儿手心都是汗,耳边似乎呼呼风声。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下一秒,她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心脏扑通扑通跳,程鱼儿惊魂未卜,睫羽扑扑闪闪,胸口激烈起伏,她不由得顺从心意环住了那人的颈项。

好半响,她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李景琰近在咫尺的俊俏的容颜,他面色苍白,目似点漆,额角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李景琰抱着她,她环着李景琰的脖子,两人咫尺相隔。

一滴汗珠从李景琰英挺的鼻梁落下,啪的一声正正落到了程鱼儿的唇瓣上,程鱼儿眉睫颤颤。

李景琰看似慢条斯理,却动作迅速,用他的袖角将程鱼儿唇瓣的汗珠擦拭。

动作快得让程鱼儿以为汗珠只是一个幻觉。

她眉睫又眨了眨。

“没事吧?”

李景琰面色平静,目光深深注视着程鱼儿,仔仔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着程鱼儿,轻声问道。

温温热热的汗珠,还是有一丝滑进了程鱼儿的唇齿,有一丝丝咸的味道,让程鱼儿恍然大悟意识到李景琰还是一个刚刚从昏迷两月中苏醒的病秧子。

“王爷,你还病着,快放我下来。”

程鱼儿说着,手放开李景琰的颈项,轻轻推了推李景琰的胸脯,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李景琰本坐在榻边,他没有拒绝,顺着程鱼儿的力道,放开了程鱼儿。

在程鱼儿没注意的时候,他将手背在身后,手心相握,手指在手心轻轻摩挲,似乎手上还残留着温软柔腻的触感。

“有无大碍?”

他开口又轻声问了句程鱼儿,声音低沉,还略带着微微的沙哑。

程鱼儿不曾想他如此执着,轻轻点了点头,不以为意,应道:“无碍。”

李景琰微微点了点头。

他面上轻轻淡淡,伸手拉了榻上的软枕,动作不紧不慢,而后慢条斯理的侧身靠在软枕上。

姿态从容,举止优雅。

这不是刚才程鱼张皇失措碰到了李景琰满背的汗湿,便会相信李景琰真的如他表现的这般从容淡定。

“佑安。”李景琰分出一点目光看了一眼呆呆站在原地的佑安。

佑安浑身一个哆嗦。

佑安刚被吓到了。

刚才她拉着程鱼儿后退时,她看到了李景琰看向她的目光,严厉且冰冷。

佑安不动声色捏了捏手指,呆呆得点了点头,抬眸眼里满是濡慕,软软叫了声:“哥哥。”

“哥哥你醒了,佑安很担心你。”

佑安眼睛通红通红,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她眼巴巴望着李景琰,想上前,又似乎不敢,大大圆圆的眼睛水汪汪的。

“嗯。”李景琰点了点头,眸色里带了两三分审视,淡声道:

“佑安,以后不许对嫂嫂无理。”

佑安飞速得垂下脑袋,避开李景琰审视的目光,乖乖巧巧点了点头,声音软绵绵带着儿童的童稚。

“刚刚佑安担心哥哥,一时情急莽撞了嫂嫂,还嫂嫂差点摔倒,是佑安的错,嫂嫂佑安对不起”

她声音又软又嫩,还带着哭腔。

尤其她长得粉雕玉砌,此时低垂着脑袋,只露一个黑黝黝的发顶,时不时抽泣着肩膀,话音软软带着礼貌,惹人心疼。

“我没事,佑安别哭。”

程鱼儿心软,被她一哭,有些手足无措,小声劝慰道。

李景琰见佑安不断抽搐的肩头,眉心飞速蹙了一下,抿着唇角,轻声道:

“不怪你,下次小心些。”

“嗯。佑安下次一定万分小心。”

佑安破涕为笑,抬眸眉眼弯弯望着李景琰,眉睫湿润还挂着泪花。

没人看见佑安垂下头时,目光里不再是平日里的清澈单纯,反而带了一抹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和阴冷。

“哥哥,佑安很喜欢、很喜欢嫂嫂的,嫂嫂煮粥很好喝。”

佑安凑近了榻前,小心翼翼靠近李景琰软声道:“我还告诉了嫂嫂,很多哥哥会喜欢的粥。”

她扭头看向程鱼儿,圆圆的大眼睛纯真的盯着程鱼儿,微微扯了扯程鱼儿的袖角,软绵绵征询:

“嫂嫂你说是不是?”

程鱼儿目光微闪,轻轻点了点头。

正说着,董氏了进了屋,她撩开珠帘显然听到了殿里的谈话,她笑盈盈望着李景琰,声音温柔和煦:

“母妃我今日偶感风寒,鱼儿有心,也给我送了一碗粥。”

董氏望了一眼程鱼儿,眉目轻缓,声音温柔道:“我甚是喜欢。”

李景琰微微点头,董氏近了些,他扫到了董氏的着装,高高的领口,裹得严严实实,李景琰眉心一皱。

董氏心里一斤紧,手心紧握成拳,强作镇定解释道:

“我今日感了风寒,有些怕冷,多穿了些。”

李景琰目光冷冷淡淡,不置可否,放在榻上的手背却是青筋曲曲折折、鼓鼓而动。

程鱼儿看着他们三人一家三口,想着李景琰他们会说些体己话,遂温柔体贴请退道:

“王爷,母妃,你们慢慢聊,我先下去了。”

“不用。”李景琰开口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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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看了一眼董氏和佑安,淡声道:“我已醒,无甚大碍,寝殿血腥味重,莫惊扰了你们,你们且去休息吧。”

董氏本就不想在李景琰面前多待,听李景琰这话,她忙接口道:

“主要母妃今日感了风寒,怕过给了琰儿,琰儿你好好休息,母妃与佑安就不打扰了。”

说着她便拉着佑安离开了。

*

董氏与佑安一离开,偌大的寝殿只留下李景琰和程鱼儿两人。

刚在殿内忙活的丫鬟和奴仆也早已手脚伶俐收拾好离去了,殿内的大理石又恢复了洁白无瑕,倒落的多宝架等也被换新。

前世今生,程鱼儿都未曾与李景琰在两人皆是清醒,独自相处。

李景琰的目光灼灼,似乎带着深情,温柔缱绻。

程鱼儿却头皮发麻,只觉莫名其妙!

程鱼儿依着上一世她对李景琰性格的了解,李景琰定是不喜她,定会远着她,可如今为何李景琰眸含深情,举止行做如此奇怪。

程鱼儿只觉得脊背汗毛都竖起来了,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了。

“王爷我去给你倒杯水。”

想起刚刚李景琰声音沙哑,程鱼儿转身朝桌角走去。

桌角丫鬟刚新换了盏温茶。

李景琰微微蹙了蹙眉。

他看出了程鱼儿有意回避的态度。

李景琰拧着眉心,内心万分疑惑:明明程鱼儿,在他昏迷不醒时对他无微不至,为何现在与他如此生疏?

李景琰忘了,在他昏睡之时,他对外界对程鱼儿的所作所为有所感知,而程鱼儿却只以为他无知无觉,五感尽失。

“娘子。”一声温柔得轻唤。

程鱼儿手颤了一下,茶水不小心洒在了桌案,她僵直着脊背,装作镇静自若得继续斟茶。

见程鱼儿没有回应,李景琰又唤了一声:“娘子。”

程鱼儿点头,瓮声瓮气应了句,转身险些同手同脚。

“你不喜欢我喊你娘子。”

看着程鱼儿递到面前的茶盏,李景琰未接,只蹙眉盯着程鱼儿直白问道。

“就,就是有些别扭。”

程鱼儿挠了挠头,吞吞吐吐答道,见李景琰面色不好,她低下头,飞快得补充道:

“就是以前没听人唤过而已,有些不自在。”

程鱼儿自小在广宁伯府长大,听的见的男子对妻妾的称呼大多是:“夫人、顾氏”

称名道姓是常态,她从未听过有人唤寻常人家夫妻间亲昵的“娘子”二字,是以十分别扭、陌生。

李景琰眸色深深盯着程鱼儿扑闪的睫羽,高挺的鼻梁微蹙,眉心紧紧拧在一起,唇角紧密,下颌紧绷。

不叫娘子叫什么?

他看画本里,那些沆瀣情深、终成眷属的男子与女子,都是互道“娘子、夫君。”

“娘子”二字,温柔浅浅,从唇齿间唤出来,便带着些许情深许许的意味。

没人知晓,桀骜不驯、沙场上敌军围困万千重,他自岿然不动的李景琰,私下里喜欢看话本儿。

还是言情的。

那些缠绵绯色、双宿双飞的爱情故事。

一时间寝殿里静悄无声,程鱼儿能听到窗外叽叽喳喳的黄鹂鸟的叫声,还有石管家细细碎碎吩咐下人的声音。

程鱼儿心中惴惴,翼翼小心得偷瞄李景琰,却见李景琰似是被什么难题困住了,眉头紧锁,目光深沉。

程鱼儿咽了咽口水,端着手里的茶盏一时不知是进是退,想了想,她决定暂不打扰李景琰。

毕竟上一世,李景琰最是厌恶有人在他思索的时候禀事。

程鱼儿踮着脚尖,蹑手蹑脚,转了身,正要迈出一步,却听背后突然出来李景琰略带喑哑的嗓音:

“我渴了你喂我。”

27.第27章李景琰心里懊悔

“我渴了你喂我。”

李景琰低沉沙哑,带着虚弱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程鱼儿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程鱼儿脚步顿了一下,又,试探性的踮着脚尖,朝前稍稍迈了半步。

果然,没有声音。

程鱼儿暗自舒了一口气,踮着脚尖又蹑手蹑脚朝前走去。

可不曾想,她朝前刚迈了小半步,后面又传来一声:

“我渴了。”

简短,低沉,沙哑得厉害,却不能让程鱼儿再假装听不到。

程鱼儿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悄悄给自己打气啾恃洸,张开眼睛,深呼吸,唇角弯成一个轻轻浅浅的弧度,转身,回头,面上的笑容僵在脸上。

李景琰靠在软枕上,双目紧闭,脸颊侧在一边,背对着她,并没有朝她看来,也让程鱼儿无法看清他面上的情绪。

程鱼儿愣神一瞬又恢复,她轻手轻脚朝床榻走去,近了些,终于看清了李景琰的面容:

李景琰他眉头紧锁,薄唇紧抿,唇瓣干燥,浅红色里透着青白暗紫,唇瓣轻轻带着些破皮,他靠在榻上,似乎又是近气多出气少。

程鱼儿心里一个咯噔,小步上前,轻轻唤了声:“王爷?”

李景琰撩开眼帘轻轻瞟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睛,面颊侧在墙内,背对着程鱼儿。

没昏死过去就好。

程鱼儿悬着的心慢慢落下,又突听一句冷声:

“你不是走了?”

李景琰不知何时扭过头,睁开黑白分明的一对清冽凤眸,目不转睛望着。

程鱼儿。

他面无表情,眸光锐利,程鱼儿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眼里有些胆怯。

李景琰凤眸飞速滑过一抹懊恼,他试图调整自己的脸部表情,希望自己看着不那么冷厉,却见面前的程鱼儿瞳孔猛得一缩,猛得低下头。

李景琰凤眸里又飞快闪过一抹懊恼。

唇角紧抿,眸光明明灭灭,李景琰放弃尝试,面上恢复以往的面无表情、轻轻淡淡。

“我以为王爷在思索事情,不便打扰。”程鱼儿低垂着脑袋,软言轻语的解释。

李景琰盯着她的下巴尖,看那饱满圆润的唇珠被皓白的贝齿咬出一抹浅白儿的痕迹,无声叹了口气,脱口而出:

“你怕我?”

明明在他昏睡之时,他听着程鱼儿与他相处并无生疏,现在程鱼儿却连抬头都不愿抬头看他。

话出口之后,李景琰便后悔了,在程鱼儿抬眸时,他飞速接了句:“我想喝水。”

岔开了话题。

“嗯。”程鱼儿点头应道,小快步朝案角走去,为李景琰斟了一杯温水,果真没有在意刚才李景琰问出的话。

李景琰微不可察吐了一口气,目光随着程鱼儿的身影移来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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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喝茶。”程鱼儿将茶盏递至李景琰面前。

李景琰想抬手接住,可是他眉心一蹙,手臂未抬起。

他屏息咬牙,手上筋脉剧痛,却始终无法抬起双臂。

程鱼儿看到李景琰面无表情盯着她手中茶盏,半响,闭上了双目,靠在榻上,声音淡淡道:

“不喝了。”

程鱼儿心里正想吐槽李景琰喜怒无常善变,余光却瞥到了李景琰鬓角微微沁出的汗珠。

一层薄薄的细密的汗珠,在李景琰光洁的额头上整整齐齐沿着鬓发一圈,细密的汗珠藏在乌黑的鬓发根部,闪着晶莹的光。

程鱼儿目光朝下,瞥到了李景琰的双手。

他双手掩在广袖之下,隐隐约约露出了半个手背,五指攥紧握拳,手背能看出清晰的青色的血管。

程鱼儿眉睫颤颤,如蝶翼翩跹的睫羽忽闪了两下。

她转身抬步,离开了床榻。

李景琰听着轻悄的脚步声愈来愈远,栀子花香愈来愈淡,手指紧紧攥在手心里,闭上了眼睛,薄唇紧抿。

相邻的床榻位置突然微微沉下来,清新隽永的栀子花香迎面扑来,李景琰眉睫轻颤,手指微微颤了一下。

“王爷,我们来喝水吧。”

李景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程鱼儿眼睛弯成弯弯的月牙儿,她半歪着头看着他,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拿了一个精致的白瓷汤匙。

汤匙里盛了一勺的温水。

见他望过来,程鱼儿将汤匙朝前递了递,一下递到了他的唇瓣边。

李景琰怔怔望着程鱼儿。

程鱼儿眼波流转,明明眼眸深处还带着娇娇怯怯,却又将白瓷小勺抵了抵他的唇瓣,笑盈盈软声道:

“不烫的,我刚试了温度。”

李景琰面上清清冷冷,眨了眨眼睛,眼帘低垂遮住了眼里的眸光,菱唇微启。

白瓷小勺顺势微微倾斜,小勺中的温水滑入李景琰的唇齿。

李景琰只觉像是久旱逢甘霖,这一汤匙温水下肚,他四肢百骸都觉得舒畅了些。

“你想我以后怎么称呼你?”

李景琰装作漫不经心随口问道。

如果不唤“娘子”的话,他也并不想唤“程氏”。

程鱼儿正一勺、一勺喂着李景琰温水,闻言顺口接道:“王爷唤我鱼儿就行。”

她习惯了长辈亲友唤她鱼儿。

“是美玉瑕不掩瑜的‘瑜’吗?”李景琰朝她确认道。

程鱼儿手顿了一下,眼帘垂下:“不。”

她眉睫又长又密,还卷翘乌黑,这样低垂眼帘,虽然李景琰与她仅一臂之隔也无法看到她的眼神,只看她汤匙在茶盏里轻轻拨划,良久,樱唇翕动,轻声道:

“是鲤鱼的鱼。”声音有些低落。

李景琰心里一揪,有些懊悔自己问错了问题,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面上一如以往的清清淡淡。

再饮了一小口温水后,李景琰绞尽脑汁,启唇,打破了寝殿内静悄悄的气氛:

“那一定是你父母希望你像鱼儿一样自由自在。”

李景琰虽是昏睡时听到了董氏等人对程鱼儿的称呼,又有上次短暂醒来董氏的介绍,可是没人仔细提及程鱼儿的身世。

“可能吧。”程鱼儿兴致不高,她纤细的玉指捏着汤匙,细如牛乳的肌肤险些与白色的同色。

她有一下,没一下得划着汤匙,汤匙在天青色的茶盏拨开一层又一层涟漪。

“也可能就是多余的意思。”程鱼儿声音飘若青烟。

“鱼”音同“余”,她是广宁伯府二房的外室女,出生没了娘,爹也不疼,幼时府里差不多年纪的孩子都会拿她的名字嘲笑她。

李景琰看不得她这般失落的样子,心里不由得闷闷得痛。

李景琰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却不知如何让眼前人开心,只暗恨自己平日里话本看得还是太少。

若是话本多看两本,没准现在就能信手拈来几句讨喜的话。

李景琰暗下决心,过两日身姿爽利些,他便差人给他寻几本时下最讨闺秀喜欢的话本。

过了良久,李景琰开口,干巴巴道:“你喜欢吃鱼吗?”

“嗯。”程鱼儿不解其意,轻轻点头,又抬手将一汤匙温水喂进李景琰唇畔。

李景琰却记在了心里,想着今日膳食让厨房多做几种鱼膳。

*

皇宫,御书房。

御书房外跪着黑压压两排数十人,听着殿内传来的霹雳乓当的声音,都垂头埋着脑袋,瑟瑟发抖。

“进来。”

殿内遥遥传来一声吩咐,殿外跪着的领头的一个大太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双腿颤颤,咬牙朝内走去。

刚跨入殿内,血腥扑面,脚底一硌,他低首,是一个死不瞑目的小太监,大太监忙不动声色收回脚,避开着地上尸体和一个七零八落散开红木锦盒。

大太监目光躲开,不敢看那红木锦盒,那是锦王府差人送来的,说是锦王李景琰苏醒,处置了大逆不道、对兄嫂不恭的庶弟李景望。

他知锦王李景琰是皇上心头之刺,今日皇上为何大怒,大太监却不敢窥探,躲着躲着,却还是瞥到了锦盒中横躺的血淋淋之物:

两个血淋淋的鸽子蛋大小的软物。

他身为太监,最是知晓那是何物,将这如此肮脏下作之物送给皇上,大太监吓得肝胆欲裂,恨不得自挖双目,他脊背冷汗乍起,本就空荡荡的裆部凉飕飕的,他忙垂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头顶传来一声寒意沁人的问话:

“你听见锦王府差人捎的话了?”

大太监心里一个咯噔,一个腿软,忙伏跪在地上咣咣磕头,声泪俱下道:“奴才没有,奴才什么都没听到。”

李铭功面颊沾染了两滴鲜血,他将信将疑打量大太监,大太监身子从上到下开始慢慢发颤,脊背整个汗湿,冷汗啪嗒啪嗒自额角落在地上。

“劳公公自朕幼时便陪着朕,听到了便听到了。”李铭功忽而唇角斜斜勾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声音温润:

“朕的事也未曾避讳劳公公,起来吧。”

“皇上圣明,皇上圣明。”大太监劳公公老泪纵横,咣咣给李铭功磕头,却突然听到头顶传来李铭功声音低哑,有些莫明奇妙的话:

“况她本该是我的人,是他先抢的,我又做错了什么?”

劳公公余光瞥见李铭功坐在红檀木透雕五福祥纹圈椅上,低垂着脑袋,目光专注,神态温柔,手指细细摩挲着一个发白了的如意绣锦荷包。

荷包上的锦绣描金云纹已经有些脱线,李铭功却翼翼小心。

劳公公忙垂下眼。

他自小跟着李铭功,自是知晓李铭功所说何事,是指太妃董氏,李铭功自小便恋慕董丞相之女董氏,可惜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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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被先皇指给了先太子。

劳公公还知晓些别的,可是当局者迷,这么多年,他压根不敢和李铭功提及,此时也心中惴惴,垂手恭立闭口不言。

李铭功将手中的荷包仔仔细细、珍而重之揣入了怀中,目光中的温柔刹那退得干干净净,眸光如毒蛇一般阴毒,冷声问道:

“当年那两个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劳公公话音刚落,便感觉殿内一寒,他忙接道:

“听说有了些消息,在西域边境找到了他们曾经生活的痕迹。”

“尽快找到。”

李铭功目视前方,面无表情,似乎按在红檀木透雕五福祥纹圈椅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收拢,手背青筋暴起,声音冷得人脊背一寒道:

“以绝后患。”

“是。”劳公公神色一厉,恭声应道。

如果锦王李景琰死了,这两人找不到便找不到了,可万万没想到,锦王李景琰竟然苏醒了。

*

一晃已经时至傍晚,锦王府。

程鱼儿踮着脚尖,轻手轻脚步入寝殿。

看着榻上闭目陷入沉入的李景琰,程鱼儿心里七上八下,她捏了捏手指,慢慢弯身,纤纤食指伸在李景琰的鼻翼下。

半响,没有气息。

程鱼儿两弯罥烟眉似蹙非蹙,瞳仁更是颤颤,心里焦急,试探性压低嗓音又轻又缓唤了一声:

“王爷?”

“还在。”李景琰慢慢撩开眼皮,直直看向弯身伏在他上方的程鱼儿,唇角慢慢勾出一抹无奈的弧度,压低声音道:

“不是和你说了我睡会儿。”

程鱼儿这已经来了五六遍了,不过李景琰实在困极并未搭理。

程鱼儿肤若凝脂的雪腮慢慢晕开一抹嫣红,似一朵彤云飘在洁白的云端,她杏瞳水润润眼波流转,带了些羞怯愧疚,垂眸小声解释道:

“我怕你和上次一样一睡不醒。”

“不会。”

李景琰轻声道,他这个角度自上而下,他恰好将程鱼儿眼底的担忧看得清清楚楚,开口话音是温柔又轻缓。

有人关心的原来是这种感觉,李景琰心里温温烫烫。

李景琰抬眸望了望窗外,瓦蓝的天空,暖白色团团的云朵,暖橙色的夕阳余辉透过窗棂斜斜洒在地。

窗户微微开了些逢,李景琰凝神,似乎有丝丝缕缕的清风迎面扑来。

程鱼儿也抬眸看了看窗外,想了想,朝李景琰轻声道:“王爷,近日春光正好,您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过几日吧。”

李景琰眸光亮了一下又暗淡下来,目光转向别处,似乎不以为意道。

程鱼儿却看到他落在锦被上的手指,微微攥紧,将锦被抓出了一道皱纹,她垂目望了望李景琰掩在锦被里的双腿,琼鼻微蹙。

今日魏院首等太医已经为李景琰诊脉,他们对李景琰能苏醒激动得连呼十数句“不可思议”,却又连连摇头,叹息道:

“锦王殿下的腿我等无能为力。”

李景琰醒了,可他却感受不到下肢的力量,下肢如同不存在一般。

程鱼儿见李景琰神色有些黯淡,想了想,轻声道:“晚膳好了,王爷要不要用膳?”

见李景琰兴致不高,程鱼儿想起佑安的话,试探性补充了句:“我今日煮了松茸香菇滑鸡粥,咸味的,王爷要不要尝尝?”

李景琰抬眸看到了程鱼儿剪水明瞳中满含期待的目光,他唇齿下意识想到了昏睡时的美味,有些口齿生津,他克制得、面无清波、淡淡点了点头。

道了声:“好。”

见李景琰答应,程鱼儿便出了寝殿吩咐,不一会儿便有几个小丫鬟进进出出,备好了晚膳。

李景琰看着热气升腾,香气扑鼻的粥不着痕迹咽了咽口水,他再回头,一个面生的小丫鬟一手端着白瓷小碗,一手拎着汤匙,似乎要侍候他用膳。

李景琰眸色一沉,周身气质不怒自威,清冽的凤眸让人望而生寒,启唇道:“王妃呐?”

小丫鬟刚被分配到多福轩,平日里听多了坊间李景琰暴戾嗜血的传闻,今日又在院内见了李景望血肉模糊的样子,此时李景琰一个沉声,她就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粥一下落了。

白瓷小碗啪得一下子砸在床楞上,碗里的米粥四散,溅到了李景琰的手背上,李景琰的手背一下子红了一片。

“王、王妃让奴婢伺候王爷用膳。”

小丫鬟还未开口便眼泪汪汪,似乎李景琰凶神恶煞欺负了她,她身子止不住打颤,抽泣不已。

28.第28章(捉虫)情不自禁喉结滚

李景琰面上无太多情绪波动,可他眼黑极黑,定定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毛骨悚然。

尤其听了坊间传闻,本就李景琰存了很多暴戾嗜血、阴鸷无情假想和畏惧的小丫鬟。

李景琰只一眼,小丫鬟就吓得头皮发麻,手心脚心都是汗,怂着肩膀垂着头瑟瑟发抖。

小丫鬟泪流满面,一抖一颤,哆哆嗦嗦道:

“奴、奴婢也不知道王妃去哪儿了。王妃就交代她不来伺候您用膳。”

她话音一落,李景琰眉心微微一蹙。

手背刺痛,李景琰垂下眼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

苍白的手背微微泛红。

被刚倾洒的热粥飞溅烫伤了。

小丫鬟顺着李景琰的目光看到了他手背的烫伤,还有榻上四散的粥,她骇得面色惨白,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哭诉道:

“求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

“求王爷不要杀了我,我还小、我才十四我还没有活够,求王爷不要杀我,我只是一时手滑,我不是故意的”

小丫鬟跪在地上,咣咣磕头,泪流满面,嘴巴倒是没停,叽里咕噜倒豆子一般说着自己的可怜。

语无伦次,连尊卑敬称都忘了。

李景琰见惯了此事。

下人们要么对他心存不轨,要么认为他穷凶极恶。

正如榻前跪的小丫鬟,明明自己份内之事做不好,热粥泼在他身上将他烫伤,他还未说什么,这丫鬟在这里哭喊连天,似乎他不分缘由责罚了她。

反正他就是一个恶人,不分缘由,只会杀人。

所有人都厌烦他,可能程鱼儿也是这般想的,所以不与他共膳,有了一点儿机会就把他推出去。

李景琰心里突然索然无味,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身影,阖眼靠在软枕上,启唇淡道:“下去吧。”

“谢王爷,谢王爷。”

小丫鬟猛得抬头,见李景琰没和她计较,拎起裙角拔腿就跑。

避之不及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李景琰阖眼靠在软枕上,鼻尖一蹙,似乎嗅到了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他蹙了蹙眉,眉头锁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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