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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3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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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将沈顷绾拽起身后,林思慎没有片刻停留,当即缩回了手。

沈顷绾轻拂衣袖,笑望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多谢林公子搭手,昨夜折腾许久,今日还真是有些疲累。”

“你”

又听沈顷绾重提昨夜之事,林思慎脸色顿时僵住了,苍白的面容上很快就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她就该知晓沈顷绾不怀好意,只要她一开口,就非要让自己心下别扭不可。

林思慎一转身,心中又乱又羞,她加快了脚步往前走,懒得再理会身后那恼人的女子。

沈顷绾缓步跟在林思慎身后,面上眼中皆是染着几分浅笑,她目光定定望着前头那越走越急的林思慎,看似步履不改悠哉自在,可却始终落在林思慎三步左右。

忆仙楼前有一片连绵数里的竹林,只需穿过竹林便可抵达忆仙楼。

待林思慎和沈顷绾好不容易走到竹林前,原本晴空万里的天色突然暗沉了下来。

才踏上直穿竹林的青石板路,一滴雨水突然砸落在林思慎肩头,她扬起头来盯着那阴沉的天色,蹙眉嘀咕了一声:“还真落起雨来了。”

她和沈顷绾身无一物,身旁又无避雨之处,恐怕这回是要冒雨前行了,正这般想着,林思慎徐徐一身望向沈顷绾:“郡主”

“郡主。”

几乎同时,耳畔突然远远传来一男子的清朗温柔的低唤。

林思慎怔了怔,下意识的回身看向远处,果不其然瞧见了一道快步走来的身影。

那人着一身白色长袍,手中打着一把红色油纸伞,身形清瘦挺拔,在满眼青绿的竹林之中尤其显眼。

随着他步步逼近,他的面容也随着映入林思慎眼帘,的确是个玉树临风俊美儒雅的青年男子,剑眉星目明眸皓齿,唇角噙着一丝柔柔浅笑。

这人瞧着有些似曾相识,林思慎笃定自己应当见过他,可不知为何她却想不起这究竟是哪号人物。

正当林思慎挖空心思想着这人的身份来历时,男子却走到了近前,他望着林思慎的目光似有那么一瞬的复杂,不过转瞬便恢复平静,他颔首冲着林思慎点头示意。而后毫不停留的快步掠过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顷绾身旁。

林思慎眉头一蹙,疑惑的转身看去。

只见那男子站在沈顷绾身前,将手中油纸伞倾向她,护着她不受雨水侵扰,旁若无人般柔声开口语带调侃:“郡主,今日瞧见亭山可有些许惊喜?”

亭山?白亭山,原来这人是青州太守家的公子,那位传说中才华横溢风流倜傥,惹得无数女子为之倾慕的多情公子。

林思慎心下了然,也难怪她瞧着他有些面熟,想来她当年应当与白亭山在忆仙楼有过一面之缘。

沈顷绾的目光越过白亭山的肩头,在林思慎身上一扫而过,而后落在白亭山身上,似有些讶异:“亭山,你不是应当明日才到?”

白亭山朗声一笑,正色道:“一接到郡主书信,亭山就马不停蹄的赶路,不敢有片刻停留,这才提早一日赶到忆仙楼来见郡主。”

沈顷绾闻言点了点头,唇角虽噙着一丝笑意,可却让人觉着有些疏离:“倒是辛苦你日夜赶路,三日便从青州出发抵达京城。”

白亭山眸中闪着亮光,他定定的望着沈顷绾,似玩笑般轻声道:“得见郡主,亭山这一身风尘便不洗而空,只余满心的欢喜,又何来辛苦一说。”

站在两人身前的林思慎,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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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人的对话尽数收入耳中,她盯着白亭山的背影,面无表情的撇了撇唇角。

还说青阳郡主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她瞧见白亭山倒颇为欢喜。

林思慎这般暗自思忖着,闷闷的转过头去,不再看两人一眼,也权当没听见二人的对话。

沈顷绾闻言本有些不悦,可抬眸瞧见林思慎面无表情的转头,当即眸光一敛,轻声笑道:“你若再这般口无遮拦轻佻浮薄,明日就回你的青州去。”

白亭山闻言有些受宠若惊,他从未见郡主这般对自己柔声细语,可一思及林思慎在此,心下又便有些苦涩,他已然猜想到郡主对他的态度因何转变。

纵使心下了然,可白亭山仍是欣喜万分,他当即徐徐俯身,轻笑着认错:“亭山知错,还请郡主殿下饶恕。”

沈顷绾无奈摇了摇头,启唇淡淡道:“你这轻佻性子若再不改改,日后谁家敢将女儿许去你白家府上。”

白亭山就仿佛忘了身后还有个林思慎,旁若无人的幽幽道::“亭山早已心有所属,如若能得佳人首肯,又怎会如此放浪形骸。”

沈顷绾笑而不语,目光却始终落在林思慎身上。

白亭山这般深情款款的望着沈顷绾说出这番话,林思慎都不用细思,就知他心中的佳人是究竟是谁。

沈顷绾邀她来忆仙楼,分明是说要共商大事,如今倒好,将她冷落在一旁,看她与一个风流公子郎情妾意?

林思慎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又酸又涩,她沉着脸转过身来,望着沈顷绾和白亭山,终于忍不住冷冷开口道:“郡主既有贵客款待,那我不如自行回城免得打搅郡主待客。”

沈顷绾闻言却突然勾唇一笑,她伸手轻轻拂开白亭山撑着的纸扇,缓步走向林思慎,口中柔声道:“林公子亦是贵客,又何来的打搅一说?”

林思慎也不知为何,心中憋着一股气,瞧着白亭山就觉着讨厌,尤其是他对着沈顷绾那油嘴滑舌甜言蜜语的模样。

她环臂而立,撇着唇角阴阳怪气道:“我怎能称的上是郡主的贵客,不过是个曾与郡主有过一段姻缘的旧情人。”

许是连带着对沈顷绾也有气,林思慎将旧情人这三个字咬的极重。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段时间有点头疼,动不动就断更,明天就日个六吧~不要气气噢。感谢在2020-11-22 23:40:38~2020-11-25 01:50: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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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295

沈顷绾被林思慎那一句旧情人生生呛了回来, 她望着满脸不耐的林思慎,并未气恼,只是淡淡开口道:“先回忆仙楼避雨吧。”

见沈顷绾面不改色神色冷淡, 林思慎突然有些烦闷,她蹙眉偏开头去没再开口。

一旁的白亭山见状快步走来,目光扫了林思慎一眼,而后落在沈顷绾身上, 柔声笑道:“郡主, 亭山这次从青州赶来,特意捎了两坛青梅酒,我们三人一同席地而坐品酒赏雨,岂不快哉。”

说完他又笑望着林思慎, 神色倒是颇为温和谦逊:“在下往日便从郡主口中得知, 林公子也是爱酒之人, 今日不妨试试在下亲手酿的青梅酒。”

虽然林思慎有些讨厌白亭山,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好冷言冷语, 只能勉强掀唇笑了笑:“多谢白公子好意, 以前我倒的确好酒,不过如今身子弱,恐怕只能对美酒敬而远之。”

白亭山故作惋惜的摇了摇头, 轻叹了一声道:“看来这美酒, 林公子今日是无福消受了。”

白亭山这话略带调侃,其实倒也正常, 可不知为何落在林思慎耳中,却多了几分意有所指。

她眸光一敛,扬起下巴盯着白亭山, 突然勾唇一笑改变了心意:“既然白公子一番好意,想必我小酌一杯应当也无妨。”

白亭山闻言似乎怔了怔,下意识的偏头看了沈顷绾一眼,却见沈顷绾正定定望着林思慎,清冽的眸中噙着一丝浅浅笑意。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沈顷绾却徐徐一转身,语气平淡道:“莫要多作停留,还是先赶路吧。”

眼见天色越来越阴沉,恐有暴雨将至,三人也不好再停留,当即沿着青石板路,加快步子赶回忆仙楼避雨。

一路上,白亭山亦步亦趋的伴在沈顷绾身旁,替她打着伞,不时闲谈几句。

而林思慎则是负手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白亭山是否有意,他与沈顷绾攀谈的都是往日青州发生的一些趣事,林思慎根本无从插嘴。

林思慎眉头紧锁,神色颇为冷淡,她抬眼望着身前,那伞下低声交谈的一对才子佳人,只觉他们瞧上去极为相衬。

市井传闻常有传闻,但凡是见过白亭山的女子,都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就连林思慎也不得不承认,如白亭山这般俊朗儒雅风流不羁的青年才俊,的确很讨女子的欢心,就连沈顷绾与他交谈时,都时不时的盈盈轻笑。

不知为何,见沈顷绾与白亭山举止颇为熟稔自然,林思慎心中突然有些酸涩之感,可她又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

昨夜她和沈顷绾的确发生了一些越轨之事,可今日也是她当着沈顷绾的面亲口说,权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更何况她与沈顷绾已经和离,两人已经互不相干了,就算沈顷绾在她跟前与旁人卿卿我我,也轮不到她来管。

哪怕她这般爱抚自己,心下却仍是有些酸楚,她心不在焉的跟在两人身后,不知不觉间,便随他们抵达了亿仙楼。

才一踏上石阶,耳边突然炸响一声雷鸣,紧接着便是瓢泼大雨倾洒而下。

豆大的雨滴才砸落肩头,林思慎还未反应过来,手腕便一紧,被人轻轻一拽便撞入了一个微凉柔软的怀中,耳畔响起一声温柔却又无奈的轻嗔。

“当心些,你身子弱,染上风寒可如何是好。”

沈顷绾半拥着林思慎,从袖中取了一块丝帕,温柔的替她擦拭着肩头发间的雨点。待林思慎回过神来,从沈顷绾怀中怔怔一抬眸,正巧对上了白亭山望来的目光。

白亭山紧攥着纸伞,眉头紧锁的望着亲昵依偎在一起的两人,似乎正极力克制着心中的痛苦,修长的手指紧紧收拢,似乎要将伞柄折断。

林思慎将白亭山眼中的嫉妒看的分明,她原本想要挣脱的手,竟也悄无声息的垂落了。许是在白亭山跟前占了上风,她心中竟是有些雀跃,扬眉略带挑衅冲着白亭山笑了笑。

她只顾着得意,却没想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沈顷绾微微勾起了唇角。

白亭山深吸了一口气,黯然的偏开头去,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两人身旁等着。

细致的将林思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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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间的雨点擦拭干后,沈顷绾缓缓退开了两步,望着林思慎柔声道:“一会我让人备好温水,你先去沐浴更衣。”

林思慎没有丝毫犹豫,爽快的应了下来:“好。”

白亭山见状没再言语,只静静跟随在沈顷绾身侧,与她们二人一同走进忆仙楼。

沈顷绾唤来下人替林思慎备好温水,自己则是领着林思慎去挑了一身换洗的衣裳,余下白亭山一人在大堂等着。

穿过曲折蜿蜒的长廊,这一路上,这偌大的忆仙阁空无一人,除却林思慎见过的两个侍从外,似乎再无旁人。

林思慎瞧着有些狐疑,便开口问道:“上回来忆仙楼倒是热闹非凡,怎得如今却这般冷清?”

走在前头的沈顷绾脚步一顿,缓缓转身望着她:“黎公长居京城,偶尔来忆仙楼小住,这里只留了几个下人打理。”

林思慎闻言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忍不住叹道:“虽是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可若没了人气,倒真显得有些空荡萧索。”

沈顷绾勾唇一笑,戏谑开口道:“你可是怕了?”

林思慎不解反问道:“我为何要怕?”

沈顷绾也不知哪来的兴致,眸光一敛,竟是幽幽开口道:“荒山孤楼狂风骤雨,又无人知晓你在此处”

话说到一半,她戛然而止,笑而不语的盯着林思慎。

林思慎见状有些想笑,她心情大好的学着沈顷绾说过的话,反驳道:“郡主又不是那豺狼虎豹,难不成还能吃了我?”

沈顷绾缓缓抬手,纤细修长的指尖轻轻划过耳畔,勾起一缕垂落的青丝,潋滟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笑意:“对此,我倒是颇有几分兴致。”

林思慎心尖一颤,急忙轻咳一声道:“白公子还在大堂等着郡主,他可是郡主的贵客,郡主就不怕怠慢了他?”

沈顷绾闻言勾唇一笑,徐徐一转身道:“说的倒也是。”

话音落下,她便没再理会林思慎,径直往前走去。

林思慎被晾在原地,楞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她唇角一撇,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忍不住又问了句:“郡主在青州时,似乎与白公子交情颇深?”

沈顷绾轻声一笑,脚步慢了一些,她头也不回的嗔笑道:“你若心生醋意,直说便是,何须拐弯抹角的盘问。”

林思慎快步走到沈顷绾身旁,与她并肩而行,口中不满道:“我何时心生醋意了,郡主倒真会多想。”

沈顷绾闻言笑而不语,只顾领着林思慎一路往前走,可林思慎瞧着她这般模样,心下颇为不满,便又开口问道:“郡主今日该不会是刻意将白公子引来忆仙楼?”

沈顷绾目视前方,口中幽幽道:“我为何要这般做,你倒真会多想。”

林思慎又被沈顷绾堵了回来,当即轻哼了一声道:“我看那白公子似乎对郡主有意,一封书信,便快马加鞭仅三日就从青州赶来,怕不是半刻都没停歇过。”

沈顷绾偏头轻飘飘的扫了林思慎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既看出他对我有意,那你可看出我对你有意?”

此话一出,林思慎竟是垂头停下了脚步,神色复杂的抬眸盯着沈顷绾,其实有些事她早就该问,只是她不曾问过而已,又或许,她忘了自己可曾问过。

沈顷绾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她没有转身,只是柔声问了句:“你可想问什么?”

林思慎望着沈顷绾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蹙眉沉声道:“既然郡主对我有意,那当初又为何要与我和离?”

这个问题,林思慎一直都想知道答案,只是此前她有所顾忌,一直没有清楚明白的开口问过,她只想等着沈顷绾亲口告诉她。

如今倒好,她将沈顷绾忘了个一干二净,却能问出口了。

沈顷绾眸中掠过一丝黯然,她缓缓转身望着林思慎,薄唇微启:“你当真想知道答案?”

“自然。”

林思慎点了点头,她有些困惑又有些犹豫:“那日醒来后,我唯独忘了你,我其实知晓你我之间的感情不假,你对我也很好。可墨竹娘亲,甚至黎洛,她们都道我忘却你是好事。如若当初的确是我选择忘却你,那我想知晓你究竟瞒着我什么,才至我对你如此失望。”

沈顷绾神色复杂的轻声开口道:“你怨我,是我咎由自取。”

林思慎闻言定定的望着沈顷绾,上前一步道:“你如今口口声声说在意我,既然在意,那你可还要瞒我?”

沈顷绾颔首,眸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亮,这一日终究是来了。

她长叹了口气,回望着林思慎的双眸,轻声道:“当初与你和离,我是迫不得已,为了护佑你周全,我只能如此。”

林思慎神色微微一变:“是何人要至我于死地?非要你与我和离才能护我周全。”

沈顷绾抿着薄唇,无奈闭上眼:“其实你早已猜测到了,不是么?”

的确,林思慎已经猜到了那人是谁,普天之下,能同时得罪沈顷绾和威远将军府,且有魄力有手段置林思慎于死地的人,还能有何人?

自是那拥有无上权力的君王,才能一伸手,像碾死一只蚂蚁般,碾死林思慎,碾死威远将军府。

林思慎面色几经变化,到底还是强忍着颤抖,轻声问出口:“可是为何,他为何要这般做?”

沈顷绾垂落的指尖悄无声息的紧攥,她轻声问道:“你可知,当年那一战,你父亲兄长因何落得险些身死的境地?”

一股寒意,自林思慎后背升起,她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脸色煞白道:“我自然知晓,当初那一战是军中有寮国细作,将军情布防透露给了寮国统帅”

林思慎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她隐约猜到了答案,只是她有些不敢相信,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当年,父亲曾亲手揪出那细作,陛下还曾下令诛他九族挫骨扬灰,已告慰战死的将士。”

当年的那一战,是威远将军府的禁忌,同时也是一切的起点。

虽然如今的威远将军府,在京城依旧威风显赫,可却丝毫不比当年。

林铮为国征战沙场多年,御敌于国门外,屡战屡胜未尝一败,不到四十便被封为一品大将军。是晋国百姓心中屹立不倒的常胜将军,所有百姓都笃定,只要有林大将军在一日,晋国便绝不受外敌侵扰。

而他膝下的双子,林思韬林思略更是风光无限的少年将军,年纪轻轻便继承其父雄风,智勇双全为人刚正,犹如京城冉冉升起的耀眼双星。

那时的威远将军府是何等的风光。

直到那一战过后,一切都悄无声息的变了,林铮重伤回京后,从此再未披甲上阵,林思韬断臂成了一个废人,林思略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留下一坯黄土一座衣冠冢。

也因那一战,老夫人病重垂死,若不是柳卿云生下林思慎,抱到病榻前说她是位小公子,老夫人有感林府后继有人,又怜爱林思慎生来没了父兄,拼死吊着一口气,恐怕早就郁郁而终了。

这么多年来,林铮对当年的事绝口不提,但凡有人提及便暴跳如雷,林思韬更是郁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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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将自己牢牢锁在屋内,仿佛仍留在当年的战场。

将军府没落后,林思慎战战兢兢的护着将军府,生怕一念之差害的将军府万劫不复。

她只是担忧新帝登基后,会对将军府不利,却不曾想过,从始至终想要害将军府的人,根本就不是旧太子二皇子,亦不是四皇子。

林思慎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悲愤屈辱,她面色苍白如纸的抬眸望着沈顷绾,颤声问道:“当真当真是他?”

沈顷绾偏开头去,她有些说不出口,可她也知晓不能再瞒下去了:“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细作,那人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

“难怪。”

林思慎突然笑出了声,她垂着头一字一句道:“难怪当年那些经手过军情布防的人,要么销声匿迹,要么永远都开不了口。”

不错,林思慎曾疑心过,几年前她曾派罗网手下去清查当年那桩事的来龙去脉,可却一无所获,所有的知情人似乎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甚至连刑部的卷宗都消失不见,根本就无从查起。

她仍记得,自己曾去问过父亲一次,问当年那件事的细枝末节,可父亲像是疯了一般,不问缘由便说她是胡闹,将她痛打了一顿,丢到宗祠罚跪。

那时她还以为,父亲只是心中愧疚,不愿再提及那件事。

林思慎又轻声问了句:“那件事,父亲他知晓么?”

沈顷绾点了点头,她似有些不忍,却还是狠下心道:“林将军早已窥得其中关节,可他心中知晓此事一旦宣之于口,会惹来杀生之祸,因此”

林思慎从未像今天这般,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她身子猛的一颤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她难以置信的盯着沈顷绾,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缭绕的雾气般,让她甚至看不清沈顷绾的面容。

她伸出手来,垂眸盯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有温热的雨水砸落在掌心:“原来父亲知晓,连你也知晓,唯独我唯独我被蒙在鼓里。”

见林思慎神色有异,沈顷绾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扶住在她肩头:“慎儿。”

林思慎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沈顷绾的手,厉声质问道:“你既说你是为了保住我与我和离,那他究竟还想做什么?想要赶尽杀绝吗?”

沈顷绾最怕的就是林思慎这般,对皇帝心生怨恨,她抬手扣住林思慎的手腕,沉声道:“慎儿,你冷静些。”

此前林思慎不知晓还好,可如今从沈顷绾口中知晓了当年的实情,她往日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通通找到了发泄口,她甚至恨不得冲到皇帝跟前质问他为何要这么做。

“你让我如何冷静,我林家从未亏欠过他,他为何要”

林思慎的确有些太过愤怒,以至于她失去理智根本无法静下心去思考,她反手攥紧沈顷绾的手腕,力气之大像是要是生生将她的手腕折断。

“慎儿,我知晓你如今心绪不宁,可你应当冷静一些。”

沈顷绾脸色一白,毫不犹豫的抬手在林思慎肩头一点,林思慎神色一僵,失了力气般笔直的往后倒去,好在沈顷绾上前一步,将她拦腰抱起。

林思慎已经失控了,她如今身子弱经不起太大的情绪波动,所以沈顷绾点住了她的穴道,暂时让她动弹不得,好让她能沉下心来。

沈顷绾抱着林思慎,将她送入了一间厢房,小心翼翼的安置在床榻上。

林思慎虽然不能动弹,可她却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从知晓此事的愤怒不甘后,她如今更觉得委屈。

沈顷绾坐在床榻边,怜惜又心疼的望着林思慎,抬手以指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你可知晓,这些年来你做的很好。”

林思慎通红的双眸噙着点点晶莹泪花,她定定的盯着沈顷绾,似是有些不解她为何这般说。

沈顷绾轻轻抚摸着她的面庞,神色复杂道:“你为了掩盖身份,刻意装作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这的确让他放下了戒心。他如今不是惧怕将军府功高盖主,他是怕当年的事被揭露,毁了他贤君的名头。”

“你与我成亲之后,在安庆一战立下大功,显露出了你的将才。你越是深谋远虑足智多才,他就越怕当年的事败露。其实他心中清楚,林将军是知情者,只不过林将军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不同,你与林将军相比,更懂得收敛锋芒,也更能隐忍。”

沈顷绾的话让林思慎心下了然,如果她一直都是那个无所事事的酒囊饭袋,皇帝压根就不会想要对付她。

可安庆一战后,皇帝看出她这么多年都在藏拙,心中竟是对她生出了几分猜忌,他疑心林将军将当年的事告知给了林思慎,又怕林思慎会将当年的真相查出来来。

所以一直都想对林思慎下手,但是他似乎与沈顷绾有着什么约定,这才迟迟没有动手。

林思慎不知道沈顷绾究竟与皇帝有什么约定,她亦不知晓沈顷绾用什么手段保住了她,但她却已然知晓,沈顷绾定是为此付出了代价。

而这个代价,沈顷绾依旧在瞒着她。

恍惚之间,林思慎突然嗅到了一个淡淡的幽香,不知是太过悲愤,还是那香味有古怪,她迷迷糊糊之间竟是觉得有些困倦了。

在沈顷绾的注视下,林思慎眼前的一切似乎开始变得朦胧不清,脑袋越来越沉,就这么,她慢慢的竟是昏睡了过去。

眼见林思慎闭上眼,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沈顷绾这才长舒了口气,她没有离开,而是蹙眉坐在林思慎身旁,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颇为复杂。

她望着林思慎的面容,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低声喃喃了一句:“也许,我们都不该再容忍了。”

第296章 296

屋内狂风骤雨, 屋内一片漆黑,林思慎一人满头大汗的躺在床榻上,她似乎做了什么噩梦, 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口中不时发出些急促模糊的低喃。

直到她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身来,才发现被沈顷绾点住的穴道, 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神色不安的喘息着, 拭去额头的冷汗, 抬眸急切的环顾四周。

屋内烛台没有点燃, 只有屋外廊下那在风雨中摇晃的灯笼,隐隐透进来一丝微弱光亮。除了风雨声, 四周丝毫没了半点响动, 入眼皆陌生的陈设。

原本陪在林思慎身旁的沈顷绾也已经不知去处。

初得知当年一事的真相, 林思慎的确有些急火攻心乱了阵脚,不过昏睡了一觉后, 她已经恢复了冷静, 她想起身去寻沈顷绾问个究竟。

林思慎掀开被子急匆匆的跳下床,才一推开房门,就被门外那夹杂着雨水的冷风浇了满头, 她缩了缩脖子,又折返了回去。

起身时,她便瞧见床榻旁的木案上, 摆放着一件裘衣, 她取来披上御寒,也正巧能合身,显然是有人特意替她准备的。

披上了暖和的裘衣, 林思慎脚步匆匆的踏出房门,循着来时的线路,快步往忆仙楼主楼大堂走去。

彼时雕梁画栋的忆仙楼,犹如空无一人般清冷萧瑟,肆虐的风声穿过假山上的石隙,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鸣叫,或许说是鬼哭狼嚎更贴衬些。

再加之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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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回廊下,被冷风冷雨裹挟不停晃动的灯笼,微弱的光影闪烁间,将地上林思慎的影子拉扯的变形扭曲。

曲折狭长的回廊上,又只有林思慎一人行走,这般诡异的氛围,让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林思慎,都不免有些心慌。她加快了步子,穿过一片架在湖上的木廊后,偶然间一抬眸,瞥见不远处飘来一点亮光,正晃晃悠悠往自己逼近。

林思慎也没慌,站在原地静等了一会,待那光亮又近了些,才看清那是个提着灯笼的侍女。她心下松了口气,快步迎了上去。

待两人迎面撞上后,那侍女才不卑不亢的微微欠身行礼:“林大人,郡主与白公子在大堂等候多时,奴婢特地前来引路。”

林思慎上下打量了侍女一眼,这侍女年纪不大其貌不扬,穿着常见的仆从衣束,看着虽然恭敬,可神色却平静的有些异样。

来忆仙楼时,林思慎也曾远远瞥见过这侍女一眼。收回目光后,她抬袖轻轻一挥,示意道:“带路吧。”

林思慎心下乱的很,也没太注意身前引路的侍女,不过眼角余光偶尔瞥过,倒也很快发现了这侍女行走间,犹如狸猫踱步般,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看来,这个普普通通的侍女,还是个身手不错的练家子。

林思慎沉下心来,漫不经心的开口问了句:“听说你们主子与郡主私交甚好?”

侍女闻言停下步子,回过头来欠了欠身,恭敬回话:“回禀林大人,奴婢不知非议主子与郡主的交情,只知主子曾吩咐过,若郡主来此便如主子亲临,不得有丝毫怠慢。”

林思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扬下巴,示意她继续带路。

忆仙楼的主子林思慎曾见过,是个附庸风雅商贾,要说沈顷绾与他私交甚好,林思慎可是一万个不信,沈顷绾可不会结交那等唯利是图的商贾。

可沈顷绾既然能来私下来忆仙楼,又敢在此处与她谈起当年那桩事,说明她对忆仙楼非比寻常的熟悉。

如此看来,这忆仙楼的主子背后,恐怕还有个主子,想来八九不离十就是沈顷绾,哪怕不是她,应当也是她极为信任之人。

正这般思忖着,很快就到了主楼大堂。

还未走近,林思慎便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味,还听到大堂之内隐约传来白亭山的声音,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

“启禀郡主,林大人带到。”

侍女通禀过后,林思慎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跨过门槛抬眸望去。

只见偌大的厅堂内,沈顷绾正与白亭山面对面席地而坐,身旁的火炉上温着酒,而中间的木案上正摆着一个铜制的暖锅,锅内的汤水被烧的热气腾腾,两旁放着不少切好的生肉和一些青菜蔬果。

见林思慎入内,沈顷绾屏退了侍女,抬眸望向林思慎时,神色间还隐隐透着一丝担忧。她目光轻轻扫过,见林思慎神色平静无异,这才勾唇一笑,轻轻招了招手,示意她走上前来。

白亭山抬手撑着额头,身体倾向沈顷绾,姿态颇为慵懒放松,一见林思慎露面,他就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而后朗声笑道:“林公子来的倒是巧,若是再晚来些,恐怕就没口福了。”

许是林思慎今日心情不佳,又见白亭山阳奉阴违,明明心中巴不得她不来,却还装作这么一副模样,她瞧着心里便生出几分厌恶。

她一言不发的快步走来,从沈顷绾身旁走过,一拂袖便在两人身旁正对着门口的主位坐下,语气仿佛带着一根刺般,暗讽道:“我倒的确来的巧,不过只怕坏了郡主与白公子的兴致。”

白亭山见她毫不客气还阴阳怪气,心下当即不满,可眼角余光扫了沈顷绾一眼,却又不敢开口说些什么,只能一笑而过:“林公子还真是说笑。”

从林思慎落座起,沈顷绾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始终平静而温柔,哪怕林思慎像只刺猬一眼,一开口就是不中听的讽刺,她也没有丝毫不悦。

她风轻云淡的启唇轻声道:“今日赶了不少路,想必你也饿了。”

林思慎抬眸望着沈顷绾,良久后才低头应了一声:“嗯。”

原本林思慎有许多话想问沈顷绾,可有白亭山在她又不能问出口,心中的疑惑和不甘折磨着她,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她既替父亲不甘,也替兄长不甘,更替那些为国抛头颅洒热血,到死也不知真相,无辜冤死的将士不甘。在不甘之中,她甚至生出了一丝怨。

这一切的源头,竟只因皇帝的一己之私。

而真相,父亲和沈顷绾都知晓,唯独她一无所知。且不论沈顷绾,就连父亲都从未打算将此事透露丝毫给她,还教导着她忠君爱国。

若不是沈顷绾将此事告知于她,恐怕她到如今还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林思慎虽然故作镇静的端坐席间,可心中却早已翻江倒海,沈顷绾和白亭山在耳边说些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直到白亭山替她斟了杯酒,她这才稍稍回过神来,端起酒盏便想一饮而尽。

沈顷绾似是察觉到她的企图,她手才握紧杯盏,沈顷绾便出手轻轻按在她手背,黛眉微蹙的轻声道:“你身子尚未痊愈,不可酗酒伤身。”

林思慎怔了怔,在沈顷绾的注视下,缓缓松开了手。

一旁的白亭山闻言,抬手轻轻一拍额头,无奈道:“早就听闻林公子身子弱,常需服已药石养身,今次倒是在下考虑欠妥,就不该取酒来。”

这话原本听来倒也正常,可落在林思慎耳中却多了几分暗讽,她本就对白亭山颇为不满,再加之如今心烦意乱,闻言当即面色一沉。

她转头盯着白亭山,眸光一冷:“不该取酒来,白公子心中当真是这般想?”

白亭山似乎没想到林思慎反应这般异常,他似有些愣住了,只不过不等他开口圆场,林思慎便抽出被沈顷绾按着的手,讽刺道:“恐怕白公子心中想着的,不是不该取酒来,而是我不该来吧。”

白亭山望了沈顷绾一眼:“看来林公子误会了在下的意思,在下并无他意,不过是”

心中的不满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林思慎头也不抬的冷笑了几声:“我恐怕是说中了白公子心中所想吧?”

说完,林思慎又垂眸看了眼身前的酒盏,又讽刺道:“美酒佳人,我这个尚需药石养身的废人,还真是打搅了白公子与佳人独处。”

白亭山闻言神色一惊,他站起身来,对着林思慎徐徐俯身拱手道:“林公子恐怕真是误会了,若在下无意间言语得罪了林公子,还望林公子海涵。”

林思慎可不吃这一套,她丝毫不给白亭山台阶下,反倒是跟着站起身来,与他针锋相对:“都说白公子是坦荡不羁的才子,可怎就不敢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承认,你爱慕郡主已久,一见我便顿生厌烦,何必装模作样的与我客气。”

白亭山已然退让,可见林思慎咄咄逼人,他也没再客气了,不卑不亢的起身直视着林思慎的目光,缓缓开口道:“就算在下得罪林公子,林公子也不必将郡主牵扯其中。况且,在下是否对郡主心生爱慕,此事恐怕也与林公子无关。”

林思慎闻言勾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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