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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4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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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思韬眉头紧锁欲又止,林思慎也猜出了他的来意,不等他开口便率先问道“大哥此来,可是因父亲?”

“不错。”

林思韬长叹了口气,无奈苦笑道“父亲今早一起身,一人独自呆坐许久,与他说话他也不理会。等清醒过后,他就一直追问我二弟的事,好似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再三确认后,他便执意要我带他去见二弟,我劝他二弟如今的身份不能暴露,还需稍事忍耐一段日子,可他实在等不了,冲着我发了脾气。”

林思慎闻亦是一脸无奈,她叹息道“果然如此,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这么多年来,父亲一直自责自己没有护住二哥,他虽没有提起此事,但你我都心中肚明,他从未原谅过自己。如今得知二哥死而复生,想来父亲也只是想尽早见到二哥。”

林思略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父亲迫切想要见到二弟,可你不是说二皇子盯得紧么?现下恐怕不是好时机,倘若让二皇子窥知二弟踪迹,恐怕二弟会有危险。”

这事倒的确有些难办,林思慎沉思许久,而后道“现下的确不是好时机,二皇子的人盯得紧,就连你我都要避免与二哥碰面。”

林思韬到底还是铁不下心来,他试探着问林思慎“不如还是让二弟与父亲见上一面吧,谨慎些便是,如此也免得父亲忧思成疾,他今早那急切的模样你是没瞧见,我实在有些不忍心”

林思慎闻在屋中踱步许久,她明白林铮如今迫切想要见到林思略的心境,可二皇子在城外部署了不少人手四处搜寻林思略,此时让他们相见恐有风险。

一番天人交战,林思慎还是摇了摇头狠心拒绝“恐怕不行,大哥是不知如今我的处境,我一步也不能走错。”

见林思慎这般说,林思韬当即颔首安慰道“慎儿,父亲本就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想来只要我将此事的利害耐心讲给他听,他应当不会再闹着见二弟,他只是方才知晓此事,有些心急罢了。”

林思慎深吸了一口气“大哥,稍后你去见父亲时,便将二哥如今的处境据实相告,倘若父亲仍是闹着要见二哥,你便托他将二哥还活着的事告知娘亲。”

林思韬闻眉头越蹙越紧“告知娘亲?那这不是乱上加乱么?”

“我反倒觉得不会。”

林思慎摇了摇头,扶额苦笑道“我本就没想好如何让娘亲知晓此事,让父亲去与她说再好不过,父亲向来对娘亲小心翼翼疼爱有加,让他去传话,他怕是会踌躇好几日不知如何开口。”

林思韬闻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便玩笑道“瞧你出的馊主意,我本还想让父亲先瞒着娘亲,你倒是好你就不怕父亲一回去就向娘亲托盘而出,回过味来,两人一同寻上门来找你兴师问罪,毕竟这件事你可是瞒了我们多年。”

原本林思韬只是说了句玩笑话,可林思慎却突然神色一黯,偏开头轻声道“我并非有心瞒着你们,这些年来,我也曾几次想要开口,可”

林思略见状知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抬手按在林思慎肩头,定定望着她,一字一句道“慎儿,大哥知晓你的难处,你丝毫没有做错。父亲常年行军打仗,脾性刚烈鲁莽,有时做事不计后果,娘亲又被他娇惯多年,孩子似的心性,而我我自从断臂后就一蹶不振只顾着自怨自艾,也就委屈你一人隐忍,替将军府操持了这么多年,也不知受了多少罪。父亲和娘亲倘若知晓你多年来的苦心,心疼都来不及,怎会真的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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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慎闻眸光一闪,黯然的神色瞬间一扫而空,她狡黠的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的笑道“所以,等到事情了结后,只怕就要让大哥和二哥来替父亲和娘亲操心了。”

“你”

林思韬起先一时没反应过来,正兀自茫然,忽见林思慎笑的一脸狡猾,这才恍然大悟,他朗声一笑,抬手便在林思慎脑门弹了一指,宠溺又心酸的叹了声“你呀。”

“嘶,疼。”

林思慎捂着脑门哀嚎了一声,可待林思韬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俯下身扯开林思慎的手慌忙察看时,林思慎却突然抬手,趁他不备,在他脑门清脆回了一记脑瓜崩。

偷袭得手后,林思慎也不等林思韬反应过来,便一溜烟的开了房门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得逞的笑语。

“我还有事出门,就劳烦大哥待我向父亲请罪了。”

林思韬摸了摸脑门,转身望着敞开的房门,和不远处瞬间就跑不见的身影,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口中还故作不满的念了句“都这般年纪了,也不见稳重些。”

可话一说完,林思韬又忍不住欣慰的笑了起来,其实比起苦大仇深稳重沉闷的慎儿,这样的慎儿才更让他觉得灵动真实,也许这才是她本该有的模样。

第406章 406

出府后,林思慎悠哉悠哉的在市集闲逛了几圈,上次派黎洛杀鸡儆猴还是有用的,她身后盯梢的眼睛果然收敛了不少。

市集上有不少伪装成商贩乞丐的罗网中人,在林思慎的暗中授意下,他们故意闹出些动静吸引注意,而林思慎趁乱甩开了尾巴,闪身进了街边小巷中,不一会就没了踪影。

林思慎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转了几圈,而后停在了一栋不起眼的小宅前,她揣着方才在集市上顺手买下的一个瓷偶,眼角余光瞥了眼不远处瘫在地上的老乞丐,而后上前叩响了院门。

院门很快应声敞开了一道缝隙,林思慎侧身钻了进去,才一站定,大门就被落栓关上。

林思慎扭头一看,只见黎洛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怀中抱着长剑,正神色淡然的站在一旁,对她的到来似乎没有丝毫的诧异。

许久未见,黎洛见她第一句话,便是淡淡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林思慎勾唇笑了笑,倒是习惯了黎洛待她如此冷淡,她握着鼓囊囊的拳头在黎洛眼前晃了晃,神神秘秘的问了句“你先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黎洛闻眉头一蹙,目光扫了眼林思慎的拳头,略显苍白的薄唇微微开合,冷冷吐出了两个字“无趣。”

林思慎失望长叹了口气,也不知悄摸嘀咕了一声什么,而后不情不愿的摊开了掌心。

只见她掌心躺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瓷偶肥猫,看上去圆滚滚胖嘟嘟,身上的毛发雪白剔透,正半眯眼享受的舔着爪子,看上去憨态可掬颇为可爱。

“像不像踏雪?”

林思慎在黎洛跟前晃了晃,邀功似的挑眉得意道“我方才在集市上瞧见,觉得与踏雪分外神似,特地买来送你。”

“不像。”

黎洛瞥了一眼,一边面无表情的否认,一边却又伸手接了过来,握在手心端详,唇角悄无声息的勾起了一丝浅浅弧度。

饶有兴趣的把玩片刻后,黎洛将肥猫握在掌心,一抬眸开门见山的问道“说正事吧,你来找我是要我替你做什么?”

林思慎无奈耸了耸肩,不满埋怨道“许久未见,你就不能容我说上几句客套话?”

黎洛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定定盯着林思慎,语气平静的撂下两个字“不能。”

“既然如此,我也就只能开门见山了。”

见黎洛如此,林思慎也无计可施,只能正色说起来意“我今日来,是想托你替我办一件事”

“进屋去说。”

黎洛抬手打断了林思慎的话,而后下巴微微一扬,率先一步领着林思慎穿过了院子,径直走向了厢房。

才跟着黎洛踏进房门,林思慎便听到一声咚的落地声,紧接着一个雪白的影子在窗台上跳了下来,在她眼前一掠而过,一溜烟似的钻进了床榻间没了动静。

就在林思慎有些呆愣之际,一旁的黎洛拎起小火炉上正煮好水的铜壶,轻声解释道“秋日凉爽,踏雪爱趴在窗台嗮太阳。”

林思慎点了点头,一拂袖坐下,笑着调侃道“你还说日后要带它去浪迹江湖,就它这胆子,只怕是连门都不敢出。”

黎洛将温水倒入早已备好的茶壶之中,面无表情一针见血道“它只是怕你。”

林思慎闻面上神色一僵,有些不甘心的瞥了眼床榻,却也不得不承认的嘀咕着“何止是它怕我,我也怕它呢。”

正说着话,一股茶香扑面而来,林思慎眉尖一挑抬头看向黎洛,有些惊讶道“碧螺春?你怎知我今日会来?”

黎洛握着茶壶的手微微一紧,她并未回话,只是替林思慎斟了杯茶,而后面无表情道“还是说正事吧。”

林思慎眸光一闪,伸手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用丝帕包裹着的小木盒,以及一封书信,一并放在桌上,轻咳一声后正色道“黎洛,我想托你今夜将这木盒和这封书信送去四皇子府上。”

黎洛放下茶壶,望了眼那被包裹着严严实实的木盒“这是”

林思慎也并未隐瞒,她轻声解释道“这木盒内装着的是我父亲的兵符,见到四皇子后,你只需将兵符交给他过目即可,待辨清真伪后他自会交还与你,到那时你再送回我手中。”

听闻木盒之中装的是兵符,黎洛面上终是露出了一丝诧异,她有些犹豫的问林思慎“兵符之重,可是关系将军府的存亡,你就不怕我出什么差池?”

丢失兵符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但凡让旁人知晓兵符不在林将军身上,皇帝一追责恐怕将军府就大难临头了,所以黎洛才会这般诧异林思慎竟会将兵符交到自己手上。

林思慎闻淡淡一笑,望着黎洛道“所以此事交给旁人去办我放心不下,只有交给你去办我才能安心。”

黎洛眉头微微一蹙,颔首应下“我明白了。”

林思慎舒了口气,接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轻声嘱咐道“黎洛,你若见到四皇子不必与他多,只需将东西交给他,倘若他有什么东西交给我,你也一并带回来就是。”

黎洛收起了兵符和书信,坐在了林思慎身旁,她神情有那么一丝恍惚“就连兵符都动用了,看来京城很快就要陷入乱局。”

林思慎自顾自的端起茶盏把玩,凑近嗅着茶香笑道“乱起来才好,不乱又怎会有机会拨乱反正。”

黎洛没说话,只是垂下头去,看上去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她向来如此,比起墨竹还要沉默寡,想来就算林思慎追问,她也会同往日一样决口不谈。

林思慎有些无奈,亦有些心酸,墨竹也好黎洛也好,她们的心事终究是她们的心事,她似乎永远也无法替她们开解。

两人沉默半晌后,林思慎突然垂眸轻声道“前两天我收到了一封书信,没有落款,不过听说从玉山寄来的,我想你应当也猜到是何人寄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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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玉山之时,黎洛抬起头来,神色有那么一丝茫然,不过她很快就想起,孟雁歌便是来自玉山。

孟雁歌,这个名字如今听来竟是有些陌生了,黎洛眉头紧紧蹙起,想当初她被惹怒时,还时曾冲着那个女人指名道姓的呵斥,如今物是人非,细细算来距孟雁歌离京也过了半年之久。

书信是林思慎被四皇子困住的那几日收到的,夹杂在其他密信之中一同送到林思慎书房的暗格,这两日得了空闲翻阅,林思慎才发现这封千里之外寄来的书信。

说起此事,林思慎便又取出了临出门时藏在身上的信,放在了黎洛跟前,她兀自笑道“我没有拆封,想来这封信应当也不是给我的。”

书信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确如同林思慎所说没有落款,亦没有收信人的名字,只是火漆封口的地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镶进了一片淡粉泛白的山茶花,小半边露出的花瓣已经风干的几乎看不出模样了。

黎洛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一次孟雁歌曾与她提起过玉山,她说在她居住的小木屋外有一片山坡,种了遍地的山茶花,每到冬末初春,推门一眼望去遍地姹紫嫣红直连天际。

见黎洛似乎有些出神,林思慎暗暗长叹了口气,一拂袖站起身道“我该走了。”

黎洛低垂着眉眼,波澜不惊的应了声“我送送你。”

林思慎摇了摇头,望着那书信笑道“不必了,这封信不远万里寄来,兜兜转转又在我手中耽搁了几日,想来她若知晓怕不是要气急骂我了,你还是早些拆开看看吧。”

不得不承认,收到这封信时,林思慎倒真有些想念起这位与她有些纠葛的老友了。

“不差这一时半刻。”

黎洛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执意要送林思慎,林思慎实在拗不过她,便与她一前一后踏出了房门。

两人一走,一直藏在床榻上的踏雪就悄摸冒出头来,它从床榻上跳了下来,颇有灵性的径直走到桌边,悄无声息的一跃跳上桌,低头贴着书信好奇的嗅了起来,似乎从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它又往前走了一步,正巧碰倒了一旁还剩半盏的茶水。

茶盏中的茶水倾泄,正巧将桌上的书信浸湿,而茶杯咕噜噜滚了几圈摔在地上,伴随着突兀清脆的碎裂声,踏雪被吓了一跳,知道闯了祸灰溜溜的躲回了床榻。

而听到响动的黎洛正好送走了林思慎,便快步走了回来,才一踏过门槛便瞧见了桌上被茶水打湿的书信,她眉头一蹙捡起书信,正欲擦去水渍,却不经意瞥见那被水浸湿的地方,正悄然浮现出了几排字迹。

黎洛凑近看了眼,随着水渍蔓延开,书信封页上的字迹也逐渐扩散清晰起来,似乎是涂涂改改的几个称谓。

坏女人

黎女侠

黎姑娘

黎洛

负心人

辨清上头被药水隐去又被水浸泡浮现的字迹,黎洛唇角微微一颤,说不出是好气还是好笑,低声喃喃了句“幼稚。”

第407章 407

从黎洛处离开后,林思慎在集市磨蹭到了傍晚,才返回将军府。

一回府,林思慎就从墨竹口中得知,席浅已经回府,并且现下正在竹园书房等着她。

林思慎闻大喜过望,当即急匆匆的便往书房赶去,却并未注意到跟在她身后的墨竹欲又止的复杂神情。

跑进院子,林思慎一眼就发现书房门正敞开着,她一路小跑过去,才一踏过门槛,果然瞧见席浅正端坐在桌边。

可不等开口,林思慎眼角余光便瞥见了屋内窗边,那一抹白衣胜雪的倩影,面上的笑意猝不及防的僵住了。

踏过门槛的半只脚迅速的又缩了回去,林思慎一转身躲在门外,懊恼的暗骂了一声,无奈冲着跟来的墨竹低声问道“墨竹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要瞒”

话没说完,便听屋内的席浅幽幽接过话“我都瞒不来过,你还指望墨竹这丫头能瞒过去?”

林思慎叹口气,踌躇了好半晌才挪到门前,望着站在窗边背对着她的那道消瘦身影,心下又喜又惊,更有种难以说的心疼。

恰在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沈顷绾时,沈顷绾缓缓一转身,白衣青丝出尘脱俗,美的犹如画中谪仙,不过比起往日多了一丝病弱的倦懒,也更显清冷动人。

沈顷绾淡淡瞥了林思慎一眼,风轻云淡的嗔了句“前辈此差矣,她若想瞒着便瞒着,我也只好当作什么也不知晓。”

“郡主”

林思慎望着沈顷绾挪不开眼,虽说还有些心虚,可见到沈顷绾的喜悦足以盖过所有思绪,轻唤一声郡主都让她心驰神游,无心再去挂念其他。

席浅好气又好笑,她白了林思慎一眼“没出息,躲得了初一你也躲不了十五,还不进屋说话。”

可席浅的话落入林思慎耳中却犹如石沉大海,也不知她究竟有没有听进去。见她这般,沈顷绾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柔柔嗔了句“你还傻站在那做什么?”

直到沈顷绾开了口,林思慎这才快步进了屋,可她才站定,沈顷绾却一挑眉缓步走到席浅身旁,颔首欠身道“有前辈在此,那晚辈就先告辞了。”

林思慎诧异抬眼,急忙伸手抓住沈顷绾的衣袖,追问道“告辞?郡主这是要去哪?”

沈顷绾轻轻甩了甩衣袖,却没甩开林思慎的手,她似笑非笑的望着林思慎,淡淡开口道“既然不该来,我又何必留下惹人不满?”

林思慎唇角一撇,她尴尬的看了眼若无其事的席浅,低声嘀咕道“你别你分明是故意曲解我的用意嘛。”

见她们如此旁若无人,席浅有些坐不住了,她轻咳一声正色道“好了,说回正事吧,我听小竹说她昨夜替你调了一副泻药喂你吃下,可却并未见效?”

林思慎一张俏脸顿时红了,这蠢事她想起都觉得可笑,她尴尬抬头的看了眼沈顷绾,果然见沈顷绾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她当即有些羞愧的偏开头去,又看了眼身后同样一脸尴尬墨竹,垂着头轻声解释道“这是我想出的馊主意,本想着此法若能有奇效,就不必去打搅乳娘和郡主。”

席浅闻气极反笑,她望着墨竹蹙眉道“小竹,她犯傻你怎么还跟着她犯傻,这蠢法子想想便觉得可笑,你们倒是一个敢配药一个敢服药。”

沈顷绾唇角笑意深了几分,她若有所思的一挑眉,望着林思慎道“我倒觉得这法子有趣,之所以不见效,只怕是墨竹下的药不够重,既然你敢试,不如让我亲自配药方,再由你试上一试?”

林思慎身子一抖,猛的抬眸一脸震惊的看着沈顷绾,半信半疑的问了句“郡主这是在逗我?”

沈顷绾望着她,柔声细语的问了句“你瞧我像逗你吗?”

林思慎忙不迭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像!”

沈顷绾闻笑而不语的盯着林思慎,突然一拂袖转身走向书桌,掷地有声的撂下一句话“墨竹姑娘,劳烦你替我研墨,我提笔写个方子,稍后你替我将药取来。”

沈顷绾似乎是真的有此打算,而再看林思慎,却已是面如死灰,难以置信的怔在原地,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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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后,等林思慎反应过来,沈顷绾已经写完了方子先交给席浅过目,林思慎本想着乳娘应当不会同意,却不想看过方子后,席浅先是蹙眉沉思,而后竟是会心一笑,冲着沈顷绾点了点头,颇为钦佩的感慨了一句“后生可畏,果然不愧是青阳郡主。”——

当夜,黎洛按照林思慎的吩咐,不费吹灰之力潜入了四皇子府邸,她先是有意让府上巡逻的守卫发现自己的踪迹,而后在重重包围之下,不卑不亢的指名要见四皇子。

领头的守卫看出黎洛不简单,压根不像是普通的刺客,当即着人赶紧将此事通报给四皇子。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前去通报之人就急匆匆带回了口信,四皇子令他们护送黎洛去书房,他要亲自面见这位不速之客。

一行人不敢有丝毫怠慢,团团围拢着黎洛,说是护送倒不如说是押解,簇拥着她往东厢书房走去。

才一踏入院子,黎洛便察觉一道目光直勾勾的落在自己身上,她缓缓抬眸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穿黑衣背负长剑的高瘦男子,正一动不动的矗立在书房门前,犹如一尊石像。

此人气息悠长沉稳,目光如鹰眼般锐利,哪怕一声不吭的站在那,也绝不容人忽视,应当是个难对付的内家高手。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一步一步走近的黎洛,直到黎洛走到石阶前,他的眸子才微微一动,瞥了眼黎洛手中的长剑,抬手拦下了黎洛。

站在黎洛身旁的守卫心领神会,当即上前一步,沉声道“这位姑娘,劳烦交出兵器,容我等先替姑娘代为保管,稍后再归还于姑娘。”

黎洛闻眉头微微一蹙,似乎有些不情愿,她看也不看身旁人一眼,手腕轻轻一旋将长剑横于身前,围在她身后的守卫大气也不敢喘,严阵以待的按着剑柄,生怕她会突然出手。

可黎洛来意并不在此,自然不屑与他们动手,不过她倒的确不想让自己的兵器落在旁人手中,因此横剑于身前后她旋即松开了手,长剑应声而落剑尖朝下。

就在剑尖落地的瞬间,她合拢双指准确无误的按住剑墩,伴随着一声短促的闷响,她手下的长剑连同剑鞘,插入了脚下坚硬的石板之中,稳稳当当纹丝不动。

一切皆是发生在瞬息之间,那些守卫还未反应过来,便见黎洛手中已是空无一物,她撇下长剑上前一步。

而那矗立在门前一动不动的男子,终于目光一动,主动踏下了台阶,颔首一挥袖低声道“姑娘请。”

黎洛缓步踏上台阶,待她走到门前,房门悄无声息的自内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紫袍头戴玉冠的俊朗男子,正撑着额角坐在案前,正是四皇子。

一见黎洛,他便勾唇粲然一笑,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亮。

“许久不见呐,黎洛姑娘。”

第408章 408

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书房内弥漫着浓重的檀香,黎洛面无表情的站在书案前,眼前是肆无忌惮打量着她的四皇子,而身后是那个穿着黑衣背着剑的黑衣男子。

打量片刻,四皇子突然站起身来,他居高临下的望着黎洛,抬手一拂袖悠悠负手,笑问道“看来黎洛姑娘似乎并不想与故人叙旧?”

黎洛微微侧头,眼角余光瞥了眼身后垂着头的黑衣男子,而后淡淡的开口道“我今日来是受人所托,不是来与故人相见。”

四皇子闻眉尖一挑,意味深长的扫了眼黑衣男子,而后绕过书案在黎洛跟前站定,指尖不停摩挲着衣袖上的金丝纹路,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慎儿让你带来了何物?”

黎洛并未答话,只是从衣袖之中取出了林思慎交给她的木盒信笺,随手递到了四皇子跟前,不卑不亢的直视着四皇子的双眼,姿态更是不见丝毫的恭敬有礼。

四皇子垂眸瞥了一眼,挂在唇角的笑意顷刻间就冷了几分,他并未伸手接过,而是下巴一扬,用高高在上甚至带着一丝轻蔑的语气,轻飘飘的吐出四个字“呈给本王。”

黎洛闻并不为之所动,一双冷厉的眸子没有半分情绪波动,犹如与之对峙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四皇子跟前。

四皇子面上的笑意彻底敛去,他阴沉着脸死死的盯着黎洛,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屋内陷入一片死寂,仿佛空气都跟着凝固了起来。

就这么半晌过后,还是黎洛身后的那个黑衣男子出面打破了僵局,他擅自上前,一不发的接过黎洛手中的木盒信笺,而后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于四皇子跟前。

黎洛垂眸扫了眼替自己解围的黑衣男子,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而四皇子倒也没为难黎洛,他终于伸手接过了黑衣人呈上的木盒信件,似笑非笑的望着黎洛,似无奈般轻叹了一声“果然是慎儿手底下的人,脾性都跟她如出一辙。”

话音落下,他低头打开了木盒,待瞧见木盒之中装着的是兵符后,他面上这才绽露出了几分满意笑容,而后取出兵符在手中,转身回到了书案后,拆开了信件。

信上只有寥寥几字,四皇子合上信又把玩了几番兵符,而后又收入了木盒之中,从书案下取出了瓷瓶,同木盒一起推到了黎洛案边。

“回去传话慎儿,她既然没让本王失望,本王自然不愿让她受苦。”

“告辞。”

黎洛并不知四皇子此话的深意,却也缄口不问,她取回木盒和瓷瓶,瞥了眼仍跪在身前的黑衣男子,冷冷撂下两个字转身便要走。

四皇子不紧不慢的叫住了她“黎洛姑娘稍候。”

黎洛脚步一顿,不等回过身,便听四皇子饶有兴趣的开口无问道“本王倒是有些好奇,不知比起身手,是黎洛姑娘略高一筹,还是本王手底下这位昔日的暗影门人更胜一筹?”

在四皇子的授意下,黑衣男子站起身来,他转身望着黎洛,眼底好似又一丝复杂神色掠过,他幽幽问道“上次暗影门一别,不知你武功可有长进?”

话音飘入耳中,黎洛还没开口,又听身后人呢喃了一声。

“小妹。”——

夜幕低垂,竹园书房。

席浅和墨竹早已离开,屋内就只剩下林思慎和沈顷绾两人。

从喝下药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林思慎一直坐立不安的等着药效发作,她实在不想在沈顷绾跟前那般狼狈丢脸,可她这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林思慎神色焦虑的坐在桌边,偶尔站起身来回踱步,偶尔又偏头看向不远处,那坐在书桌后悠哉悠哉翻着书卷的沈顷绾。

惴惴不安等了许久后,林思慎忍不住开了口“郡士,你让我喝的究竟是什么药?怎的还没起效?”

沈顷绾的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慵懒明艳,她慢悠悠的翻了一页书卷,指尖稍顿,未抬眸便轻启檀口问道“一年前,有人潜入刑部案卷库偷走了一卷陈年案宗,你可知此事?”

林思慎闻先是一怔,而后思忖片刻“可是二十年前庭州知州谋逆,被满门抄斩案的卷宗?”

沈顷绾合上书卷,缓缓抬眸又问道“看来你知道此事,不过你可知是何人偷走了卷宗?”

林思慎神色复杂的看了沈顷绾一眼“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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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受重伤服下断情草,虽知道刑部卷宗库被盗,不过却并不知是何人所为,郡士为何突然这么问?”

沈顷绾似笑非笑瞥着林思慎“一年前案卷被盗后,我便派人去了庭州详查了这桩旧案,倒是查出了那偷走案宗之人的身份。”

这件事林思慎的确有印象,不过那时她焦头烂额,而且案卷被盗后并没有怪事发生,因此她没有派人去查“这件事有何紧要,为何郡士会特意派人去庭州追查?”

沈顷绾站起身来,将书卷随手放在桌上“若有超脱常理之事发生,那必定有不安分之人在暗中谋划,我之所以派人去追查,便是嗅到了那不寻常的气味。”

林思慎神色一肃,她知道沈顷绾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这桩旧案,当即追问“那郡士查出了什么?”

沈顷绾缓步走向林思慎“盗走卷宗的人,是庭州沈知州养在别院的私生子,也是当年那桩案子唯二活下来沈家人,沈家被抄家后他流落异地,化名为张珩。”

“张珩,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哪听过。”

林思慎蹙起眉头苦思冥想,片刻后她倒吸了一口气,脑海之中突然浮现起五年前,黎洛曾向她提起过的一件事。

“我要回暗影门一趟。”

“是门士让你回去?”

“鬼手叛逃,师父派我与几位师兄一起清理门户。”

“鬼手?就是你入暗影门时,对你颇为照顾的那位师兄?”

“他已不是暗影门人,应当叫他张珩。”

想起此事后,林思慎顿时察觉到不对劲,她眼神闪烁的望着沈顷绾“当年庭州知州谋逆一案,我父亲奉陛下之命抄家监斩。”

张珩就是鬼手,即是庭州知州的私生子,而他曾是暗影门人,与黎洛相熟,林铮又是当年负责对沈家抄家监斩之人,这件事冥冥之中都有关联,似乎就连黎洛都牵扯其中。

林思慎焦急的询问沈顷绾“这件事与黎洛有什么关系?”

望着林思慎不安急切的神情,沈顷绾微微一蹙眉“一年前刑部案卷宗被盗,我派人去庭州追查,查出庭州府衙也曾被盗,也只遗失了沈知州的案卷。我借此深查下去,查出沈知州的私生子就是张珩,曾是暗影门的刺客。除此之外,就在几天前,我又查出了一件事。”

林思慎深吸了一口气,听到沈顷绾接着说道“张珩从暗影门叛逃后,改名换姓四处逃命,直到一年前刑部案卷宗被盗半年后,他投于四皇兄门下,成为了四皇兄身旁的一名侍卫。”

正凝神听着,林思慎突然觉得腹部一阵剧痛,她踉跄着往后退去,好在沈顷绾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林思慎强忍着痛,抓着沈顷绾的手,脸色苍白抬眸问道“郡士方才说,张珩是唯二活下来的沈家人,那沈家还有另一人活下来了?他又是谁?”

沈顷绾扶着林思慎坐下,她抬袖轻轻擦拭着林思慎额头冒出的冷汗,轻声道“沈家妾室的遗腹女,此案发生前两个月,那妾室出逃回乡探望病重的母亲,可惜在荒山野岭遇上了匪徒,她被□□后惨死,却仍是诞下一女,不过她诞下的那个女婴下落不明,无从查起。”

林思慎腹痛难忍,脑子也是一片乱麻“也就是说,就连郡士都没查出那个女婴的下落?”

沈顷绾缓缓点了点头,她俯下身扣着林思慎的手腕,轻声细语道“不错,我并未查出沈家的遗腹女究竟是死是活。”

腹部犹如扎入一把刀来回搅动,林思慎眼前一阵朦胧,可她的思绪仍是飞速运转“黎洛自小流落街头,是她师父将她抱回暗影门的,就连暗影门门士都不知她的生身父母是何人。”

“慎儿,你可知五年前张珩叛逃暗影门时,是黎洛奉命清理门户。”

沈顷绾抬手摸着林思慎的额头,而后从身上取出了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喂入林思慎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咽下喉咙的那一刻,腹中的剧痛很快就减轻了不少,林思慎咬着牙关点了点头“这件事黎洛曾与我提过。”

沈顷绾小心翼翼的捧着林思慎的脸,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的轻声问道“那你可知,当年黎洛本有机会杀了张珩,可她最终并未下杀手,而是放走了张珩。”

林思慎闻神色一滞,她唇瓣微微一颤,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

这件事黎洛从未与她提起过。

黎洛向来冷情冷语杀伐果断,除了偶尔面对林思慎时会显露出几分情意外,对旁人不会有半点留情。

可她怎么就偏偏放走了张珩呢?

第409章 409

虽说就连沈顷绾也没查清黎洛究竟是不是沈家的遗腹女,可单从黎洛放走张珩这一行径来看,这的确不符她一向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

“也许这其中另有隐情。”

林思慎语气格外的笃定,她从未怀疑过黎洛,哪怕沈顷绾告诉了她这些,她心中依旧坚信黎洛不会背叛自己。

迎着沈顷绾若有所思的目光,林思慎偏开头去低声道“黎洛才入暗影门时年岁不大,性子又沉闷不讨喜,常被同门师兄弟欺负,唯有张珩待她亲善,对她照顾有加,还曾违背门规私下教她剑术,她会放走张珩,兴许只是感念过往恩情罢了。”

沈顷绾不如林思慎那般了解黎洛,不过她也知道黎洛在林思慎心底的分量,斟酌许久后,她神色复杂的轻叹一声“慎儿,可你难道就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么?为何张珩偏偏会对黎洛照顾有加?”

如果说张珩一早知晓黎洛身世,如此一来,他费尽心思的去照顾黎洛,接近黎洛,甚至为黎洛违背门规私下教她剑术,这才说的通顺。

看着林思慎沉下去的脸,沈顷绾当然知道她不喜欢听这些话,可出于担忧,她还是开口提醒道“刺客不能与常人同论,他们刀头舔血以杀人为生,又怎会无缘无故的施恩不求报。”

沈顷绾这番话在林思慎听来尤其刺耳,她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然一抬头,因情绪激动胸口剧烈起伏,一时没控制语气轻重,连声质问道“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黎洛么?我与她相识多年,难道还不如郡主了解她?”

许是一时情急,林思慎提高了音量,急促生硬的质问掷地有声,在屋中回荡着。

沈顷绾闻先是一怔,她没想到林思慎反应竟如此之激烈,仿佛被人卡住了软肋般暴跳如雷,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林思慎用如此生硬的语气与她说话,且是为了另一个人,另一个女子。

倒像她是个多管闲事的外人。

捧在林思慎双颊的手一点一点抽回,沈顷绾清冽的眸子黯淡了些许,她面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可几乎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其实话才出口,林思慎就后悔了,沈顷绾分明是担忧她为她着想,可她居然口不择对沈顷绾说了如此伤人的话。

林思慎紧张的望着沈顷绾,急切的站起身来,想要去抓住沈顷绾抽回的手,她着急的想要解释自己方才只是太过心急才会口不择“郡主,你听我解释”

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指尖只擦过一寸冰凉的肌肤,林思慎心下一颤,手僵硬在了半空,还没说出口的解释也被堵在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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