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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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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隐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看着电脑屏幕,内心那股被江一舟的“忏悔”所触动的情绪还在翻搅。

他打开文档,手指在键盘上悬停片刻,敲下了一行标题:《江一舟三年回归五年翻红草案》。

刚敲完标题,还没来得及展开思路,一声带着嘲讽的怪笑声,毫无预兆地紧贴着他后脑勺炸响。

“呵呵……”

谢隐猛然回头,差点扭到脖子——路危行的脸,几乎就贴在他的肩膀上方,眼睛则是死死盯着他的屏幕。

这人还是这个鬼毛病,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谢隐抱怨:“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习惯悄无声息地摸到别人背后,视奸别人电脑屏幕,然后冷不丁地吓人一跳?”

他感觉自己的血压都在飙升。

“平日里看你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刻这么蠢?”路危行无视了他的控诉,再度瞟了一眼屏幕上那行刺眼的标题。

“你有事说事,别人身攻击。”谢隐被他的刻薄弄得有点不爽。

“做人最怕的,不是嘴硬,也不是心软,而是嘴硬心软,这种人,最容易被人拿捏,还落下不一句好话。”路危行嗤笑一声。

“你什么意思?”谢隐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路危行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一段清晰的录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

【那个姓谢的,就是个理想主义的傻白甜!他处理事情的根本逻辑,就是想让你意识到错误然后改过自新,这种人最好对付了,你只要在他面前表现得痛不欲生,悔不当初,演得够真诚,他立马就心软,就上钩!他们讯安手里握着多少媒体资源?搞定他,让他心甘情愿帮你运作,翻个身,翻个红,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声音是江一舟的经纪人的。

录音里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剑,把谢隐那刚刚升起的,对江一舟那点可笑的同情,瞬间扎成了刺猬。

路危行适时地按下了暂停键,挑着眉毛,看着谢隐变得难看的脸色,憋着笑意,慢悠悠地补刀:“看样子,你教他用在记者会上的那套真诚悔过的招数,他自己没怎么用上,反而用在你身上,效果拔群啊。”

谢隐明白了,那些记者的出现,不是有人泄密,根本就是江一舟自己叫来的,用来演戏给自己看的道具;而路危行非要跟着去,也不是为了陪自己,应该是收到了记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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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风声。

路危行欣赏着谢隐精彩的表情变化,继续放嘲讽:“江一舟这辈子演技的巅峰时刻,大概就是刚才在车里骗你的时候了。”

被愚弄的屈辱和挫败感,让谢隐感觉一口气卡在胸口,无法发泄的憋屈最终凝聚在脚尖,他抬腿,狠狠一脚踹在桌脚边的金属垃圾桶上。

“哐当——!”

一声巨响,垃圾桶应声翻倒,里面的废纸团,空咖啡杯滚了一地。

这巨大的动静似乎震醒了他的理智,看着满地的狼藉,他默默地,狼狈地弯下腰,把那些垃圾一件件捡起来,塞回桶里,一股更深的窝囊感涌了上来。

“你……你哪来的录音?”他直起身问道。

路危行挑了挑眉,“你觉得,我会无聊到伪造这种东西逗弄你玩吗?”他手指一动,又播放了一小段。

经纪人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姓谢的小子,虽然看起来精明强悍,实则就是个无脑圣母!心软得一塌糊涂,还冲动易怒,这种人,最好拿捏了。咱们叫他来叫对了,你今天的眼泪,值钱得很!】

谢隐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绿,最终停留在黑色上,他发狠似的狂锤几下自己的脑袋,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一边锤一边咬牙切齿:“你说的对!我就是个蠢货!彻头彻尾的蠢货!我再相信演艺圈里这帮戏精嘴里吐出来的半个字,我就是狗!”

路危行微笑着,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仿佛刚刚只是跟谢隐聊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八卦。

看着路危行离开后,谢隐失魂地坐回椅子,眼睛失神地看向前方,屏幕上那个《三年回归五年翻红草案》的文档标题无比刺眼,仿佛也在嘲笑他的轻信和愚蠢。

他一脸吃了苍蝇般的恶心,握住鼠标,光标选中,狠狠按下Delete键,这个动作似乎不解恨,他又迅速清空了回收站,企图彻底抹去这份耻辱的痕迹。

接着,他新建了一个空白文档,标题是《关于艺人江一舟合同纠纷处理及后续追偿结案报告》。

报告内容没有任何关于下一步预警或形象修复的建议,通篇罗列的是如何协助各个合作品牌方,广告商,影视制作公司对江一舟发起违约追偿的具体细则,法律依据和操作流程。

甚至在报告末尾,他还用一种反讽的语气“美其名曰”:此举旨在为合作方最大程度挽回损失,维护讯安专业高效形象,建立良好合作口碑,为未来争取更多合作机会奠定坚实基础。

敲下最后一个句号,谢隐终将这份带着耻辱的报告通过内部邮件系统,“嗖——”一声发了出去,其中一份抵达了路危行的邮箱。

回到家后,谢隐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吃着吃着,一个之前一直被忽略的,无比惊悚的想法忽然升起,让他浑身汗毛倒立——

路危行,在江一舟的案子全程,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像个冷静的观众,而不是领导,旁观着自己如何设局引江一舟入瓮,自己如何顺水推舟致使顶流覆灭,这全程,他没有一丝阻拦的意思。

甚至,在刚才那个转折性的时刻,他还以一种“嘲笑”的姿态出现,递上不知道从哪来的录音证据,彻底斩断了江一舟的复出之路,也断送了公司从这个大客户身上继续攫取巨额收益的可能。

这太反常理了!

他为什么要站在自己这边?仅仅是为了“帮”自己出气?

他凭什么帮自己?

这不科学。

难道……这是一个更深的陷阱?

第35章 突发性别检测 等着我拯救你吧!路危行……

谢隐的思维开始不受控制地滑向阴谋论的深渊——

路危行故意纵容甚至推动自己“搞砸”江一舟的案子, 坐实自己给公司造成巨额损失,然后以此为借口,名正言顺地彻底开除自己?

可这也不对!

如果仅仅是为了开除自己, 路危行何必大费周章地亲自跑到那个偏远的“流放地”把自己“请”回来?让自己在分公司默默无闻地“养老”,直至被遗忘, 岂不是更省事?江一舟的案子,也不是非要我谢隐处理不可。

不对, 江一舟的案子就是陷阱,他叫我回去, 就是为了给我制造陷阱。

不对, 那不如留我在边疆养老……

不对, 就是陷阱……

不对,不如养老……

……

谢隐感觉自己的逻辑陷入了一个莫比乌斯环,无论从哪个点出发思考, 最终都会蹊跷地绕到另一面。

但无论如何,吊在自己脑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绳子的绳头, 早就在路危行手里,但他为什么还不松手?谢隐想不出原因。

总不可能是因为喜欢我吧?他嗤笑一声。

越琢磨, 谢隐越觉得路危行深不可测, 他这种不动声色的耐心,这种将对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从容,都彰显其计谋的深远和可怕的城府,他像是一个高明的棋手,在走出第一步时, 就已经算好了后面十步,二十步的杀招。

算了不想了,想也没用, 既回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即便极力让自己不多想,谢隐还是失眠了。

第二天,谢隐几乎是中午才到公司,他起晚了。

马瑞哼着歌,一边处理着江一舟案子的各种报销和账目杂活,一边忽然神秘兮兮地把头凑近谢隐,压低了声音,带着分享八卦的兴奋:

“老大,你听说了吗?论坛爆料的那个Omeg,被查出来了!”

听到这里,谢隐心里一阵难过,那个Omeg还是被人举报了。

马瑞:“那个在论坛上爆料的楼主,到最后也没指名道姓说是谁。结果,公司HR那帮人坐不住了,动用了权限,查了那个爆料帖的IP地址,发现是技术支持部的一个同事。那个Omeg就暴露了。”

听到这里,谢隐有点兔死狐悲的凄凉感。

马瑞:“HR那帮人,顺着藤又去摸了瓜,把那个楼里所有帮那个Omeg说话的帖子,和质疑公司ABO政策的回帖IP,全都查了个遍!”

听到这里,谢隐有点开始发慌了:帮Omeg说话的,是自己啊。

“为什么?”谢隐的声带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但声音控制得很好,跟往常一样,“帮说句话怎么了?”

马瑞:“HR的逻辑是,自己人会帮自己人说话呗,帮Omeg说话的,说不定也是信息素人。”

“查出什么了?”谢隐竭力保持着镇定。

马瑞:“技术部那边反馈说,查那些回帖IP遇到了点麻烦,好多人用了网络代理或者公共网络,定位模糊,啥也查不出来。”

听到这里,谢隐心里的大石落下。

“不过,那个隐藏的Omeg是真厉害啊!”马瑞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佩服,“听说他是用了全套买来的Bet生物样本通过了入职时的ABO测试,潜伏了一年多,愣是没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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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什么?”他压低了声音,带着点唯恐天下不乱的笑意,“说明咱们公司引以为傲的人事审查政策,存在重大漏洞啊!”

听到这里,谢隐的大石又悬了起来,他当年也是用的黑市买来的全套生物样本过得ABO测试。

“所以啊,”马瑞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分享绝密情报的紧张感,“公司高层震怒,HR为了挽回颜面,也为了彻底堵上这个漏洞,决定……”他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才用气声说道:“今天下班前,全公司范围,突击进行ABO性别检测! 说是秘密执行,要打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不给任何准备时间!老大,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

听到这里,谢隐的大石终于掉下来把自己砸晕了。

“消息可靠吗?”谢隐腿都软了,脑袋里嗡嗡的,但脸上却竭力维持着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只是在询问普通的八卦。

为啥能保持淡定?关于如何应对性别问题的突然袭击,他是花时间练过的,无论多慌,表面都会波澜不惊。

“可靠,人事部里有我相好,她告诉我的。”马瑞一脸“拥有人脉”的得意。

卧槽这可怎么办?怎么通知路危行?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第一个想法,不是琢磨自己怎么过关,而是想到通知路危行?

我疯了吗?

我通知他干什么?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但感觉还是要通知他一下。

Omeg在职场本就备受歧视,更何况是伪装身份?公司高层绝不会容忍这种欺骗。他一个Omeg,混在这群Bet里,还坐到了总监的位置,这要是被查出来,下场绝对比他这个Alph更惨。

一股莫名的情绪彻底控住了谢隐:算了,就当积德了,还是得通知路危行一下。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总监办公室那扇紧闭的门,心想:他一个Omeg怪不容易的。

做出决定后,谢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了看表,算了算时间,感觉有点紧迫。

他飞速拿起手机,点开一个普通的外卖软件,在看病买药的目录里,找到钱串子的诊所,下单了两瓶生理盐水,三包棉签和一瓶碘伏,备注:老地方,急单,标准套餐,1小时内到。

这是钱串子诊所贴心推出的应急防止性别检测套餐——下单特定的商品和数量,就是联络暗号。

不到1小时,一辆不起眼的破面包车,停在了谢隐公司后巷那片绝对的监控死角——这是谢隐多次找各种借口潜伏进入保安室,研究出的监控盲区。

每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都选在那。

车熄火后,钱串子的头从驾驶座露出来,朝早已等在巷口阴影里的谢隐快速点了下头,老头利落地下车,将钥匙留在车上,随后一闪,便消失在巷子深处,整个过程俩人没有任何发出声音的交流,无声无息的。

谢隐并没有马上过去,他在反复确认四周无人后,用最快的速度走向面包车,拉开车门,上车“收了快递”,最后锁车,走人。

下车后,他先去了一趟公司附近的水果店,最后提着一个大袋子,回了公司。

他上楼后,径直来到行动部办公区中央,拍了拍手,招呼道:“大家辛苦啦,我请大家吃水果!”

说罢,他从大袋子里拿出几十盒果切,但水果的品类只有西瓜。

给大家分完西瓜后,他从袋子低端拿出一个最大的盒子,招呼一个实习生,交代:“这盒给路总监送进去。”

谢隐心里默念:吃吧,多吃点,同时“监视”着那个实习生把那个“特供”送进了总监办公室。

确定送达后,他又快速点了楼下咖啡厅的外卖,三倍浓缩的两杯黑咖啡送上来后,他拎着咖啡袋,走向路危行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进。”路危行的声音传来。

谢隐推门而入,将其中一杯咖啡放在他桌上,表情自然得无懈可击:“凑单买的,多了一杯,你喝吧。”

说罢,他顺便瞥了一眼路危行桌子上只剩几块西瓜的果盒。

很好,快吃完了。

路危行抬头笑嘻嘻看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哪种?”

“两种都是。”谢隐笑着,喝了一口自己那杯咖啡,退了出去,随后,他自己那杯咖啡,全都流进了茶水间的水池子。

谢隐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西瓜利尿,黑咖啡更是膀胱杀手,双管齐下,不到半小时,神仙也得尿急,也得去厕所,等路危行去了厕所,他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回到工位,谢隐立刻进入了“严密监控”状态,他的眼睛如同雷达,每隔几秒就扫向总监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耳朵也竖起来,捕捉着那个方位的所有声响。

他总感觉,电脑右下角的时钟数字跳得异常缓慢,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一个小时……路危行办公室的门纹丝不动。

路危行没尿急,他自己反而被紧张情绪刺激到去了好几趟厕所。

确实看到路危行把咖啡喝了,把西瓜吃了,怎么会如此?谢隐无比困惑。

终于,下午四点左右,那扇紧闭的门终于开了!

谢隐精神一振,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只见路危行步履从容地走出来,径直走向……财务部?他只是去交了个报销表格,不到十分钟又回来了,总监室门再次关上,切断了谢隐望眼欲穿的视线。

谢隐急得手心冒汗,在心里咆哮:大哥!你的膀胱是宇宙黑洞吗?西瓜加咖啡在你那儿是白开水吗?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个念头疯狂滋生:实在不行,我发个匿名短信给他?警告他体检的事?

不行!

他立刻否定了这个危险的想法,公司网络监控严密,匿名短信的发送记录和接收设备数据一查就能溯源,简直是自投罗网。

风险太大,绝对不行!

再等等。

就在谢隐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下午五点一刻,路危行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了。

这一次,路危行终于走向了洗手间的方向!

几乎已经开始帮路危行默哀的谢隐,虎躯一震,应声而起——

等着我拯救你吧!路危行!

第36章 你在担心我? 你跟路总监在厕所干什么……

谢隐的内心狂喜, 但强作镇定,静候了几秒,才立刻起身, 装作若无其事地跟着路危行的背影,走进厕所。

但他刚进去, 就转身出来了——洗手间里还有其他人!

哎呀,把厕所还可能同时出现别人这个情况, 算漏了。

谢隐心急如焚,捶胸顿足, 琢磨了一下, 迅速升级了计划:他守在厕所附近, 趁着厕所的人全都出来后的简短时间,进入厕所内的保洁工具间,眼疾手快地翻出几个印着“维修中”的黄色塑料警示牌, 以最快的速度将牌子依次摆在所有小便池和厕格前面,保证厕所里只有一个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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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能用。

终于, 在临近5点45的时候,路危行又去厕所了, 并且这次厕所里, 终于只剩厕格里的路危行,和外面“排队”的谢隐了。

时机到了!

谢隐走到路危行所在的厕格门前,屈指轻轻敲了敲门板,用一种刻意压低,带着点“兄弟间分享秘密”的熟稔语气, 对着门缝说道:

“哎,马瑞,我刚想起来个事问你, ”他确保每个字都清晰传入,“等下那个临时体检,是只检查信息素,还是全身都检查啊?”

他故意把“临时体检”和“信息素”这两词咬得稍重。

他觉得自己这个计划简直太完美了,既传达了“有突击体检”和“重点是查信息素”这两个关键信息,既通知了路危行,又不会被发现是故意通知的,自然得无懈可击。

正当谢隐为自己的机智和“义举”暗自得意,甚至脑补出路危行内心感激涕零的画面时,“咔嗒”一声轻响,厕格的门忽然从里面推开了。

谢隐猝不及防,吓得往后猛然一缩,差点咬到舌头。

路危行神色如常地走了出来,径直走到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水流冲刷着他的手,他抬起头,看向镜子里一脸惊魂未定的谢隐,嘴角扬起一个堪称温和,甚至带着点安抚意味的笑容,声音清晰而平稳:

“不用担心,这种体检,不查泌尿系统的。”

谢隐:“……”

刚才所有的得意,紧张,担忧同时凝固,碎了一地,一股混杂着气愤,羞恼和极度无语的热气直冲天灵盖,让他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我怎么那么贱!不对,你路危行怎么这么贱!我冒着暴露的风险提醒你,你竟然跟我说这个?我就多余通知你!就该让你被查出来,被开除,流落街头,哭都没地方哭!

“这个梗你是过不去了?”谢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当然不是担心这个!”

“不然你在担心什么?”路危行关掉水龙头,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转过身,一脸纯然的无辜,坦然地直视着谢隐,仿佛真的只是单纯好奇。

“我……”谢隐被他问得语塞。

他总不能直接吼出来“我在担心你这个Omeg在体检时露馅”吧?

“难道,你是在担心我……”路危行忽然开口。

这话吓得谢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就在他后退的同时,路危行忽然伸手,一把攥住谢隐的手腕,用力往自己怀里一拽,紧紧搂住,俩人还转了半圈。

谢隐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天旋地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撞进一个胸膛,鼻尖上一股路危行的味道。

虽然画面十分唯美,但并不适合厕所这个场地。

谢隐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吓懵了,一时间忘了挣扎,看着路危行近在咫尺的过分好看的脸,一刹那,这场景甚至让他想起了他们间那个在跑车里,公事公办遥远的吻。

那刻意被他遗忘的路危行信息素的味道,从记忆深处狂奔而出,冲得他腺体突突直跳……

就在谢隐几乎唤回所有感官回忆时,路危行冷不丁松开了他。

被松开的谢隐猛然“醒来”低着头,带着点羞涩地问:“你忽然抱我干什么?”

路危行下巴微抬,指了指谢隐刚才站立的位置后方,语气平淡无波:“你刚才差点退进小便池里。”

谢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脏兮兮的小便池,尴尬到连头皮都红了。

不得不说,路危行是个随时制造暧昧关系的高手,同时,也是热爱破坏气氛的能人——他总能让气氛,冲着谢隐以为的相反的方向一路狂奔。

就在此时,厕所的敲门声骤起,很是急躁。

“里面有人吗?”一个严肃的声音从洗手间门外传来,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我们要进去清场了,请里面的同事立刻出来,准备接受统一临时体检!”

两人对视一眼,谢隐身体迅速弹开,整理好表情和衣着,在负责清场的保安的监视下,跟路危行一前一后走出了洗手间。

此时,人事部总监正好带着几名穿着专业制服,提着银色金属样本采集箱的检测人员,走进行动部的公共办公区。

行动部所有的人很在好奇,大家相互使着眼色,猜测着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老大,你跟路总监在厕所干什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马瑞凑上来,不合时宜地问。

“打了一架!”谢隐的思绪还沉浸在刚才,跟马瑞胡扯道。

“谁赢了?”马瑞追问。

“你赢了!”谢隐翻了他个白眼。

“我没参与啊。”马瑞被他的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行动部的大门已经从外面被锁上,两名穿着保安制服,身材魁梧的Bet一左一右守在门口,神情严肃且专业,眼神警觉地扫视着整个区域。

检测人员则是找了几张桌子,把检测装置摆好。

人事总监宣布:“不好意思,耽误大家几分钟时间,统一检测一下,请各位同事配合一下。”

行动部里各个都是人精,都能迅速把突击检测,和之前论坛上“公司出现隐瞒身份的信息素人”事件快速关联,大家纷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走向距离自己最近的检测人员,排起了队。

谢隐随大流,走向一个看起来人稍少的抽血队伍,他用眼角余光瞥见路危行,他排进了另一个队伍,神色平静得如同只是去领个办公用品。

这么淡定的吗?按照自己通知他这个时间,应该是已经来不及作弊了啊,他怎么做到丝毫不紧张的?

队伍移动得很快,轮到了谢隐,他挽起衬衫袖子,露出胳膊肘窝处一片看似毫无异样的皮肤。

检测员动作娴熟地拿出消毒棉签擦拭,然后将针头扎进他贴在肘窝的假皮肉内,红色的“Bet”血液被顺利抽出,流入采血管中。

检测员用扫描仪先扫了一下谢隐的工卡,又扫了一下那个血液样本瓶子上的二维码,完成了录入。

这套足以以假乱真的,紧贴皮肤的,由特殊仿真硅胶和微型管道构成的“假血管和假皮肉”,是钱串子的得意之作,堪称伪装Bet抽血作弊神器。

这老头总念叨着想拿这玩意儿去申请个专利,每次都被谢隐死死按住——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抽完血,谢隐顺着工作人员的指引走向洗手间进行尿检。

比起抽血,尿检环节给了大家稍多一点隐私空间——毕竟不是奥运会级别的兴奋剂检测,没人会盯着他脱裤子现场解决。

他拿着工作人员给的样本杯,进入一个厕格,反锁好门,迅速解开裤子,从大腿内侧绑缚的恒温软包里,小心地倒出一些预先准备好的,跟血液同一个Bet提供的尿液,进样本杯。

盖好盖子,走出厕格,将样本杯递给守在门口的检测人员。

对方接过,用一个手持扫描仪先扫了一下他挂在胸前的工牌,再扫了一下样本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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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二维码,完成信息绑定录入。

这不是讯安第一次突击体检,却是谢隐入职以来的第一次,说不紧张是假的,直到此刻,他才彻底松了口气,应该可以过关了。

在整个样本采集过程中,谢隐的心神始终有一大半系在路危行身上,他本以为路危行会找个借口遁走,或者至少表现出一些对采样的紧张和恐惧。

然而,什么都没有。

路危行就像任何一个心中没鬼的Bet同事一样,平静地完成了抽血,平静地走进了另一个厕格进行尿检,平静地交出了他的样本杯。

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甚至比谢隐这个做足了准备的伪Bet还要自然。

难道,路危行买通了检测人员?不对啊,他没时间买通啊?谢隐脑中不断曝出各种猜测,但没一个靠谱的。

采集样本完毕,检测人员小心地将所有血液样本和尿液样本放入特制的恒温转运箱,此时,楼下上来了几个实验室的人,他们拿起行东部的样本箱,在保安小队护送下,下楼了。

此时已经是下班时间,同事们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但是,行动部的大门,依然死死关闭着。

那两个高大的保安,一左一右,纹丝不动。

“各位同事少安毋躁,结果出来之前,所有人员都不得离开公司,必须在本部门范围内活动,等待检查结果出来后,才能下班。”人事总监交代外,带着检测人员,赶往下一个部门。

“为什么不让回家啊?”

“有必要关起来等结果吗?又不是犯人。”

“这什么离谱的规定?”

大家七嘴八舌,全是对“被迫加班”的不满。

“任何一个离谱的规定,背后都有一个离谱的原因,”一个工龄近15年的行动部的老油条,悠悠开口:“咱们讯安这个体检现场等结果的规定也不例外……”

第37章 奇怪的结果 心虚的人不该是路危行吗?……

当年, 一个伪装成Bet的Alph,在讯安突击体检后,竟胆大包天地半夜潜入实验室试图调换自己的样本, 几乎就要成功,却在最后关头被一个忘了拿钥匙折返的实验员撞个正着。

自那以后, 讯安所有突击体检都采用现场采样,现场检测, 现场出结果,现场等结果的“一条龙”模式, 杜绝任何形式的夜长梦多。

谢隐听完老油条的解释, 瞟了一眼路危行, 心里默默念叨:哥们儿,能帮的我都帮了,各种创造条件, 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膀胱陪你绕着厕所耗了一下午,算你点背, 到最后才被通知到,怪就怪你的铁肾。我算是仁至义尽, 无愧于心了。你莫怪罪, 一路走好吧……

希望公司开除他的时候别做得太狠绝。

等待检测结果期间,行动部所有人虽然有点怨气,都该干嘛干嘛,跟正常上班毫无区别——有对着电脑噼里啪啦敲键盘加班的,有皱着眉头写项目报告的, 有压低声音和客户电话沟通的,有偷偷用内网聊天软件和女朋友打情骂俏的,有吸溜吸溜吃泡面的。

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个突击体检, 也不在乎结果,因为他们都是货真价实的Bet。

谢隐就不一样了,他的常态是伪装的,而且还伪装得极为勉强,他坐在工位上,手指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敲打着毫无意义的乱码,眼神时不时飘向总监办公室的方向,又迅速收回。

他替路危行悬着的心不仅没放下,反而越揪越紧。

此时此刻,马瑞拿着一份什么东西,往路危行办公室走去,他走到谢隐桌边,被谢隐拦住。

“干什么去?”谢隐问。

“报销单,要路总监签字。”马瑞解释。

“我去吧!”谢隐一把抢过报销单,推开发愣的马瑞,冲进了总监办公室。

“路总监,您签一下。”谢隐看似递报销单,实则到处扫视路危行在干什么。

他竟然看到这位大哥的电脑屏幕上播放着,动画片?还是那种色彩鲜艳可可爱爱的低龄向动画片!

难道是在用这种看似幼稚的内容,来掩饰内心的恐惧?谢隐琢磨。

路危行签完字,看着站在自己办公桌前面发呆的谢隐问:“有事?”

“没事。”谢隐赶紧退了出去。

终于,一个小时后,检测的负责人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在人事总监和保安的陪同下,重新出现在行动部。

人事总监接过平板,看了一眼屏幕,脸上露出了公式化的满意神情,对着鸦雀无声的办公区朗声宣布:“好了,结果出来了,行动部全员信息素检测正常,都是Bet!大家辛苦了,可以下班了!”

全员Bet!?

没有一个信息素人!?

谢隐震惊了。

这是什么魔法?

路危行,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鬼?

那检测仪是坏的?样本被调包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是Omeg?无数个问号在他脑海中狂轰滥炸。

镇守的保安撤离,行动部大门打开,所有人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只有谢隐一个人在工位上发呆。

路危行似乎注意到了谢隐那过于迷惑和呆滞的神情,他停下脚步,微微挑眉,看向谢隐,“怎么?检测出来自己是Bet,吓了一跳?”

谢隐:“……”

这话怎么回?怎么回?

他感觉自己的脑浆彻底烧干了。

承认自己“吓了一跳”?那岂不是默认自己心虚?否认?那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沉默,就是默认,否定,就是被说中了……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无论怎么回答都像是在主动跳坑,回复不回复都很心虚的致命问题。

但,心虚的人不该是路危行吗?

他一个货真价实的Omeg,居然能如此泰然自若地拿“检测结果”来开我的玩笑?

这人的心脏是钛合金做的吗?还是说……他故意用这种反客为主的姿态,玩一手高端的心理战术,求一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反向效果?

这个人,太难猜了!

正当谢隐的大脑在震惊,疑惑,心虚和试图分析对方心理的漩涡中疯狂打转,几乎要宕机冒烟时,路危行忽然随意地摆了摆手,做了个再见的姿势,什么也没再说,径直离开了办公室,下班走了!

留下谢隐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凌乱。

他又杵了半晌,直到办公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回过神。

不行,这事儿太邪门了,必须找人说道说道。

他收拾好东西,下楼,开上那辆钱串子开来的破面包车,去了地下诊所,一是还车,二是付账。

这趟“外卖”,可不便宜。

他结完账,看着钱串子,认真问道:“我问你个问题。假如,我说假如,一个Omeg,他没有任何作弊措施,没贴假皮,没装假血,没用替代尿样,就是他自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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