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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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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抹完成没多久,监控画面清晰地记录了他身体突然的剧烈颤抖和失控状态——信息素失控爆发了。

“信息素诱导剂?”路危行揣测。

“应该是。”谢隐表示赞同。

他在稳态生物时体验过诱导剂的厉害,当然,路危行也体验过。

果然,那个Omeg就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阴谋。

“报警吧。”谢隐对着市场营销部经理说,“你们商场被人算计了。”

这一招狠辣至极——一个被贴上信息素不安全标签的商场,信誉必崩塌,客流会断绝,倒闭只是时间问题。

市场营销部经理震惊得嘴巴微张:“现在的商战都玩得这么高端了?不是偷公章,拔网线,开水浇发财树吗?”

“我们商场居然还有对家?”物业经理比他同僚更震惊,一脸难以置信,“我们这种体量的地方,值得对手下这么大血本?利用信息素危害公共安全,这可是违法犯罪啊!”

“根据我以往的工作经验,人类的心眼远远比想象的,要小得多。”谢隐说这话时,眼睛是看向路危行的。

警方接警后迅速反应,再次进驻商场,全面取证——利用信息素危害公共安全,这已是不折不扣的重罪。

那个尚在ABO特殊病区留观,还穿着病号服的Omeg,连出院手续都没办,直接转成了“保外就医”,被荷枪实弹的警察严密看守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嫌疑人似乎并无顽抗之意,根本没想隐瞒,第一次审讯,他便竹筒倒豆子般全盘托出:承认整起事件皆由他一手策划,目的就是报复商场。

原来,他曾是商场内一家小店的租户。在商场初建,门可罗雀的艰难时期,他以极其优惠的价格签下了五年租约。

去年,商场因某部爆款电视剧取景而意外蹿红,成为网红打卡地,客流激增,他的小店也终于苦尽甘来,开始盈利。

然而,今年租约到期,商场物业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续约请求,任凭他如何苦苦哀求都无济于事。

多方打听后他才得知,自己的铺位已被商场以高出近一倍的价格,租给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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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背景很硬的品牌。

他愤怒之下,策划了这场报复行动。

警方的案情公告一出,商场很快从千夫所指的罪魁祸首,摇身一变成了受害者,压在商场头上的舆论大山,轰然移除。

看到公告的市场营销经理,积攒多日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他一头冲进物业办公室,跟物业经理对喷三小时。

市场营销经理细数着物业部那些令人发指的骚操作,是如何一口口把黑锅精准无误地扣在自己部门头上的。

“那能怪我吗?那Omeg让我原价续租,我怎么可能答应?我也有kpi的!”物业经理被骂得面红耳赤,拍案而起,毫不示弱地吼回去,“你们这些只会烧钱的部门,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哇啦哇啦?你整个部门都是靠我们收租养活的!”

两人脸红脖子粗,唾沫横飞,激烈的争吵声几乎掀翻屋顶,全然不顾形象。

就在这场经理大战如火如荼,难分难解之际,谢隐的后续危机处理方案发送到了相关负责人的邮箱。

核心有两条:

1.人道关怀,担当责任

商场将承担所有在事件中受伤顾客的全部医疗费用。

2.彻底整改,重塑信任

公布一系列硬核整改措施——在商场各关键区域配备足量的应急抑制剂和阻断贴;升级改造通风系统,在敏感区域加装信息素隔离门。

“这……这得花多少钱啊?”财务部经理看着预算表,肉疼得直抽冷气。

“钱?你要算大账!”市场营销部经理按照谢隐传授的忽悠模式,“这可是千金难买的好名声!比砸几千万投广告都值!你想想,我们赔付的每一位顾客,以及他们的家人,朋友,感受到商场的诚意和担当后,会变成什么样?他们会是我们最忠实,最铁杆的客户群!口碑传播的力量,懂吗?”

“老板怎么说?”财务经理明显被这套说辞打动了,但钱袋子捂惯了,还是需要更硬的理由。

“老板说,破财免灾。”市场营销部经理笑得十分谄媚。

“行吧。”财务经理同意了,在拨款申请上盖下了鲜红的印章。

资金到位,整改启动,商场不仅安然渡过危机,还因祸得福,赢得了一波“负责任,有担当”的正面流量和口碑。

然而,就在商场内部稍稍松口气时,外界的风暴却并未平息——网络上关于ABO群体的极端对立骂战非但没有降温,反而愈演愈烈,言辞之激烈,戾气之深重,隐隐有从虚拟空间蔓延到现实世界的危险趋势。

谢隐敏锐地嗅到了异常。

按常理,随着核心事件的尘埃落定,相关的舆论热度应该自然退去,但这次却反其道而行之,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暗处不断煽风点火,推波助澜。

这不对劲。

谢隐陷入沉思,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思考再三,他果断下达指令,要求讯安合作的舆论监管公司深入调查那个嫌疑人Omeg在网上的所有言论轨迹和关联账号。

商场风波看似告一段落,但谢隐和路危行的冷战,却并未因突如其来的并肩作战而有丝毫缓和的迹象。

路危行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模样。起初,谢隐还尝试着主动搭话,但碰了几次钉子后,他就也开始不搭理对方了。

冷战中的谢隐虽然难受,但也没那么难受,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操心——他收到了一份来自舆论监管公司的初步调查报告。

那个嫌疑人Omeg,其网络活动轨迹显示,竟然是某个名为净化壁垒的极端反信息素人组织的活跃成员!

一个Omeg,厌信息素人?

这么离谱吗?

这个隐秘的组织,与眼前这场席卷网络,愈演愈烈的ABO群体极端对立骂战,是否存在某种深层的,不为人知的关联?

一个个巨大的问号,沉甸甸地压在谢隐心头。

谢隐当即给一位干调查记者的老朋友打了电话,约他晚上下班后一起吃饭。

反正自从开始跟路危行冷战,加班也没了,出差也没了,谢隐竟然难得地过上了朝九晚五的正常作息。

但每天看着路危行带着马瑞出出进进,他的心里还是难掩的不爽。

还没到下班时间,他便开始提前收拾东西,因为那个记者朋友选的那家餐馆的地址,离公司很远,他打算早点走,避开晚高峰。

可正当他准备关电脑时,叛徒马瑞谄媚的声音出现了:

“老大,路总监通知,紧急案情分析会,五分钟后小会议室。”

快下班开会?这路危行又搞什么幺蛾子?

第45章 火热的冷战 两位精英骨干的人设崩得稀……

“你帮我请假。”谢隐头都没回, 声音冷淡。

“恐怕……不行吧。”马瑞的表情突然充满了恐惧,声音都在发抖。

“有什么不行的?”谢隐看向马瑞,但他视线直接越过马瑞头顶, 看到的是站在马瑞身后的路危行。

“那就帮我请病假。”谢隐迎上路危行的视线,毫不退缩, 话却是对着已经抖如筛糠的马瑞说的。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

马瑞哭丧着脸转向路危行,磕磕巴巴地说:“路……路总监, 谢组长说……说他身体不适,要请病假。”

路危行的视线也依旧锁在谢隐身上, 对马瑞说:

“转告谢组长。首先, 他需要提供由本市公立医院出具, 加盖公章的有效病假证明原件。证明上必须清晰包含员工姓名,身份证号码,明确诊断的疾病名称, 医生建议休息的具体天数等关键信息。同时,需附上本次就诊的完整病历记录, 相关检查报告,如血液化验, 影像学报告等, 复印件作为佐证。”

其次,他需严格按照公司《员工休假管理办法》第三章第七条规定,填写《员工病假申请表》。表格需详细,工整地写明个人信息,所在部门, 请假事由,与诊断证明一致,病假起始日期, 预计结束日期及总天数,并在申请人签字栏亲笔签名。

然后,将填写完毕并签字的《员工病假申请表》连同医院出具的诊断证明原件,病历及检查报告复印件等全套材料,一并提交至其直属上级,即我本人处,进行初步审核与批准。

最后,待我审批签字后,他需将获批的申请表及所有证明材料原件,在工作时间内亲自送至人力资源部考勤专员处进行备案登记,完成最终请假流程。人力资源部将在三个工作日内核实材料并确认其病假状态生效。”

这完全就是明晃晃的为难!

这一长串繁琐的程序要求,在讯安这种常年出外勤,紧急任务多,坐班时间灵活甚至无需打卡,请假全靠口头或一条信息知会的公司里,简直荒谬绝伦!

“谢…谢组长,路总监说,首,首先……”马瑞脸色煞白,他无法复述这绕嘴的要求。

这次还没等马瑞把这段话重复下来,谢隐直接打断了这个荒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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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我病好了!不请假了!走,去开会!”

谢隐站起身拿起电脑,看都不看路危行,一把推开挡在中间,吓得快尿裤子的马瑞,大步流星地朝着小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会议室的门被谢隐“砰——”地一声推开,力道之大让门板在墙上反弹出沉闷的回响。

自始至终,他完全无视了落后几步,同样面色沉凝的路危行,仿佛对方只是空气。

等待开会的组长们看到他,纷纷呈现出一种敬而远之的姿态。

也不怪他们不爽,这段时间被谢隐连累到每个人各种报告写到心力交瘁,大家纷纷表示,上学时都没写过这么多字。

会议的主题很明确:复盘近期结案的几个重要案例,总结经验教训,同时部署新阶段的工作任务,分派具体职责。

复盘环节不可避免地要涉及路危行和谢隐共同完成的工作。

然而,这两个人,一个坐在会议桌这头,一个坐在那头,中间仿佛隔着整个世界,别说眼神交流,连一个音节都吝于施舍给对方。

当需要沟通信息时,他们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之前的沟通方式,使用传声筒马瑞。

“马瑞,你告诉路总监,他提供的……”

“马瑞,你告诉谢组长,他说的……”

面对此等情况,整个部门的组长都表示无语。

他们曾经以为,谢隐杀伐果决,雷厉风行,虽然暴躁,但是是个成熟的小领导。

他们也曾经以为,路危行大气沉稳,运筹帷幄,虽然阴晴不定,但绝对是个将才。

如今这两个人,简直跌破所有人的眼镜!两位精英骨干的人设崩得稀碎,只剩下大写加粗斜体的“幼稚”二字。

但大家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啊,一个直属领导,一个业绩第一,而且这两人之间,似乎还总萦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总而言之,是一种极其别扭,又极其紧密,但又环绕着不爽的奇怪氛围。

会后,谢隐直奔约会地点,他一边走,一边给记者朋友打电话,跟他说自己可能会迟到一点,让他先点菜。

“佳人有约啊?”路危行的声音传进了等电梯的谢隐耳朵里。

谢隐冷哼一声,率先进入了电梯。

但进去后,他就后悔了——不该先进来的,如今不知道该站哪了?缩在角落,显得没出息,站中间,路危行进来时,势必要给他让位置,那就输了啊!

正当他琢磨路危行进来后自己的站位问题时,路危行被同事叫走了。

天助我也!

谢隐用近三十年单身的手速狂按关门键,最终,顺利把路危行关在了电梯门外。

谢隐到了才发现,餐馆不是饭店,而是一家烟火气十足的露天烧烤摊,油腻腻的折叠桌旁边摆着矮墩墩五颜六色的塑料凳子,光膀子的大汉们划着拳,吃得满嘴流油。

“我请你吃饭,让你选一家好点的馆子,你怎么选了这里?”谢隐嗔怪徐开明道。

倒不是他吃不了路边摊,是他有求于人,有事情要打听,觉得请吃这个拿不出手。

徐开明曾是业内以胆大心细,挖掘深水新闻闻名的调查记者,如今转行做了私家侦探,消息灵通,路子很野。

谢隐有不少消息,都是通过他得到的。

“这家烧烤绝了!”徐开明表情跟回家一样,一屁股坐在折叠桌前,开始洗餐具:“而且,我这种人,就适合这里。你让我去米其林,我能难受死。”

服务小妹拿着菜单走过来,谢隐看都没看,潇洒地说:“烤一本。”

“大哥,总共就二十个品种,烤一本就是20串,你们俩不够吃的。”小妹嫌弃地说。同时心想,在烧烤摊装逼的,也不多见。

谢隐无比尴尬,他不是想装逼,他只是脑子还陷在刚才跟路危行的冷战里,不是特别清楚。

他赶紧改口:“荤的各种20串,半条烤羊腿。”

“有心事啊?”徐开明加了半箱冰啤酒。

谢隐点了点头,把商场事件的来龙去脉,连同那个Omeg参加的“净化壁垒”和自己的怀疑说了个清清楚楚。

徐开明原本轻松惬意的脸色骤然一变,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喧嚣的环境,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听哥们一句劝,这事你别再往里掺和了,这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多深?”谢隐立刻拿起酒瓶,殷勤地给徐开明续满杯中酒。

“深不见底!”

对方这反应,明显是知道内情!

这线索绝不能放过。

徐开明看了谢隐两眼,“你专门请我吃饭,就是问这个?你想干什么?”

“好奇呗。”谢隐故作自然。

滋滋作响的烤串端上来,徐开明低着头一直没说话,神情很是沉重。

“来,趁热吃。”谢隐亲自挑串好的,塞进徐开明手里。

“这个净化壁垒……”徐开明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肉串,“他们的纲领和思想,极端得超乎常人想象。不仅仅是对信息素人的歧视,他们甚至主张社会实行彻底的性别隔离,建立物理隔离区,要把信息素人从Bet的世界里分隔出去。”

“什么?”谢隐感觉不可思议,“你确定这个组织合法?”

“还真合法。很魔幻吧?我第一次听说时,反应比你激烈十倍,下巴都快惊掉了。”徐开明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觉得这帮人特蠢,特脑残?都什么年代了,竟然主张性别隔离?”

“难道不是?”谢隐意识到了什么,严肃起来。

“天真!”徐开明嗤笑一声,再次警惕地扫视了一圈周围嘈杂的人群,确认没有可疑的窥探后,把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你知道支撑着这个脑残组织运转的幕后金主是谁吗?”

谢隐屏住呼吸,摇了摇头。

“信息素人权益与健康研究基金会,Pheromone People’Rights nd Helth Reserch Foundtion,简称PPRF。”徐开明说出一个机构名称。

这名字的关键词让谢隐秒懂,就是那种冠冕堂皇,表面占据道德制高点的公益机构,实则是豢养喉舌,操控舆论,私下运作灰色产业的标准资本机器。

“他们的目的呢?或者说,靠什么赚钱?”谢隐追问,他直觉真相就在不远处。

“把信息素人,变成Bet。”徐开明挑起眉毛,意味深长地看着谢隐,“这下,明白了吧?”

“摘除腺体手术吗?”谢隐问。

“当然不只是手术。”徐开明将杯中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你也知道,摘除腺体意味着得终身服用药物对抗信息素失调症。这个‘终身’二字,你知道是多大一笔生意吗?”

信息素失调,被永久标记的Omeg得不到他的Alph的信息素安慰,也是这个病症。

“还有更可怕的……”徐开明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幽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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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凑得离谢隐极近,“PPRF资助的那些实验室,十几年前,据说就在秘密研发所谓的性别转换药物。那时候监管形同虚设,他们甚至……甚至敢花钱买来刚刚进入分化期的孩子,当作试验品!叫什么静海计划,一群丧心病狂的疯子!”

静海计划四个字,让谢隐如遭雷击,经年的噩梦再上心头——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片大海,Bet的海,是星辰大海,但你们,只能被困在信息素的潮汐中无法自拔……

……没有了信息素,你们的海,将摆脱潮汐,获得宁静,而你们将重获自由!获得新生!……

哥——

哥哥——

谢隐,别等了,谢泽死了……

第46章 臭水沟钓鱼 复仇的齿轮一旦启动便没有……

记忆中刻意被谢隐深埋的片段, 不可控地挤到眼前——

惨白的灯光将不锈钢器械照得刺眼反光,消毒水味浓烈到令人作呕。

白大褂们的脸孔遮掩在口罩和护目镜后面,只有胸前的铭牌偶尔一闪。

永远打不完的针, 细长的针头刺破皮肤,药液注入血管, 带来一阵阵眩晕和恶心。

永远吃不完的药,盛在小小的塑料药杯里, 散发着令人厌恶的苦味。

永远不会打开的灰白色大铁门……

“哥,你怎么来了?”

“带你回家啊, 傻瓜。”

“我可以回家吗?”

“当然可以啊, 小隐, 看到那扇门了吗?你先出去,我马上跟出来。”

“为什么不一起走?”

“一个人一个人走比较隐蔽,别说话了, 赶紧走。”

咣当——

沉重地铁门落下……

哥——

哥哥——

“谢隐!谢隐!你怎么了?”徐开明的声音像一只手,将谢隐从深不见底的梦魇泥沼中拽了出来。

“没事, 走神了。”谢隐用力摇了摇头,甩开那些痛苦的回忆, 端起桌上的啤酒灌了一大口。

踏破铁鞋无觅处, 蓦然回首,竟然在这里撞见了?

徐开明透露的事,如同在绝望无路的黑暗中,给谢隐擦亮了一根火柴——或许,除了讯安这条未卜的路, 自己的复仇计划真的还有别的路径可走?

谢隐的脑子里开始盘算着话术,几杯酒下肚,他幽幽开口:“磐石医疗, 那个医药巨鳄,十几年前,不也在搞人体实验,项目跟PPRF搞这个一样啊,好像还死过人。”

他视线焦点锁死在徐开明的脸上,观察着其表情变化。

这是他明确抛出的试探石,他琢磨过了,这个时候,问得越直接,反而看起来越心里没鬼,徐开明肯定想不到自己跟磐石医疗的纠葛。

“这你都知道?”徐开明明显有点震惊,随后他马上压低声音,“我也是听前辈提过一嘴,磐石医疗那件事,当年捂得那叫一个严实,知道的人可不多。”

“你忘了我干哪行的?情报就是我的饭碗。PPRF和磐石,有关联吧?”谢隐用肯定的语气问出了疑问。

徐开明叹了口气,彻底放下了手里的烤串,“十几年前,政府监管就是张破渔网,搞这种实验都是药企明目张胆地来,现在不一样了,严格了,而且,互联网时代没有秘密,被大众发现就完蛋了,所以,这帮杀千刀的混蛋都学精了。”他啐了一口,“都开始搞些马甲,就是拿钱建立一些看似高大上的基金会,再以基金会的名义资助所谓的独立科研实验室,再透过这些实验室,进行一些见不得光的研究。PPRF背后,就是磐石!”

虽然内心早已笃定其关联,但听到徐开明的肯定,谢隐的内心还是猛然揪了一下:果然,磐石那些毫无人性丧心病狂的行径,从未停止过。

“PPRF在国内有分部吗?”谢隐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他刚刚,用手机快速在网络上搜索过,结果只指向一个境外总部的空壳地址。

“你想干什么?”徐开明串都不吃了,脸色彻底严肃起来,“这事你听过就算,我劝你千万别惹麻烦!磐石投资的基金会你也敢去搞事情?听哥们一句劝,咱们这种蝼蚁,别找死!”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是那种亲眼见过深渊的人才会有的恐惧。

徐开明的警告,谢隐信,磐石的能量,他比徐开明体会更深。

但他不能听,复仇的齿轮一旦启动,便没有了回头路。

“不去,我就是好奇,职业病犯了,随口问问。”谢隐脸上绽开一个无懈可击的,令人信服的假笑,“我干哪行的?能没这个概念和分寸吗?”

他端起酒杯,主动碰了碰徐开明的杯子,发出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企图敲碎对方多余的担忧。

既然讯安这条路被路危行无意间卡死了,前途晦暗不明,那就利用净化壁垒这个“入口”,反查PPRF,再顺藤摸瓜挖向磐石!

这条路,虽然蜿蜒曲折危机四伏凶险无比,但总比没路可走好。

既然有了新方向,那讯安这边,不然辞职?谢隐琢磨,但转念一想,不行,辞职就没了收入,做这些事情也是要花钱的。

把喝得半醉,嘴里还絮叨着“别冲动”的徐开明塞进出租车送回家后,谢隐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扎进了钱串子的地下诊所。

钱串子的另一个让他财源广进的兼职,就是消息贩子。

黑市医生做这行是有天然优势的,没有什么地方能比他们的诊所更鱼龙混杂,通晓歪门邪道和各路消息秘闻,仿佛就是他们这个行业天然的附加buff。

“净化壁垒……”听到谢隐的询问,钱串子眯起眼睛,“这名字,我还真听过,不过嘛……”他故意拖长尾音,“想不起来是谁告诉我的了。”

谢隐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干脆利落地扫码转账,到账的清脆的电子提示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六七!”钱串子立马想了起来,“本名刘琦,之前跟人干架,腺体让人捅穿了,跑去正规医院,那帮穿白大褂的评估半天,说损伤程度不够,只给开药维持,死活不肯动刀摘除。最后没办法,跑我这儿来了。摘除前,跟我这儿叨逼叨半天,说什么净化壁垒……”

摘除腺体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手术,手术全部完成要三年左右,之后必然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钱串子这地方,虽然什么钱都敢赚,但在这点上倒是有条明确的底线:他只接收那些腺体确已伤残,饱受痛苦,却又因为伤残等级不够,被正规医疗体系拒之门外的可怜虫。至于摘除健康腺体这种纯粹自残的生意,即便他视财如命,也不会干。

他虽然缺人品,但有医德。

“他为什么没在净化壁垒做手术?”谢隐抓住关键点。

“说到这里,就真是奇了怪了,他参加净化壁垒的集会时,腺体是好的,净化壁垒急着给他做手术,但他腺体残疾后,净化壁垒反而不给他做了。”

“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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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隐追问。

直觉告诉他,这反常的拒绝背后必然藏着关键信息。

“我也不知道,”钱串子摊手,“不然你自己去问吧。人就在隔壁那条街的造型工作室打工。”

谢隐走进造型工作室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是各种化妆品混合的浓烈香气。

他扫射一圈,一眼就认出了刘琦,高高的马尾扎起,侧脖颈上一道蜈蚣般的疤痕,正拿着化妆刷在客户脸上打粉。

但他没想到的是,跟人打架把腺体弄伤的刘琦,是个瘦小白净的漂亮姑娘。

她的工作告一段落,客人满意地起身去换装。

谢隐不动声色地靠近,视线落在她颈侧的疤痕上,低声说:“钱串子的缝合技术不怎么样啊。”

刘琦闻声抬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先是诧异,随即了然,“不怪他,”她声音清亮,带着点无所谓的洒脱,“我疤痕体质,神仙来了缝也得留疤。”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谢隐,“钱串子派你来的?术后回访?还是你也想摘腺体,来打听体验?”

“我来问净化壁垒的事,”谢隐开门见山,他感觉这个姑娘身上有种直来直去的爽利劲儿,没必要绕弯子,“能介绍我进去吗?”

刘琦摇了摇头:“他们只吸收他们看上的目标,主动找他们的,他们只会警惕,一概拒绝。”

“他们为什么拒绝你做手术?”谢隐问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而且,我到现在也没想通呢。等你成功打入内部,研究明白了,记得也跟我说一声呗?解个惑。”她冲他眨了眨眼,笑容里有种奇异的真诚。

谢隐点了点头,没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虽然看似毫无收获,但实际上,刘琦透露给他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净化壁垒只能“钓”,不能主动。

离开造型工作室,谢隐直接去了那个曾经流放自己的舆情监控管理公司,敲了敲那个熟悉的门。

给他开门的依然是那个程序猿。

“又下放了?”程序猿看到谢隐有点喜出望外,语气里都是不正常的兴奋。

“没,”谢隐言简意赅,“来找你帮个忙。”

“哦。”程序猿满脸失望。

“给我个微博账号,注册时间至少两三年,历史痕迹丰富,废话特多,最好经常挑动性别对立,言论愚蠢到令人发指,仇恨Omeg的那种。最关键,要像个真实的,活得傻逼,而不是一眼假的水军号。”

程序猿摸摸头:“那不就是江一舟的账号吗?我盗了给你?”

“你的笑话还挺好笑的。”谢隐发自肺腑地笑了。

程序猿严肃道:“我是认真的。”

最终,谢隐拿到的是一个符合要求,但与江一舟无关的“极品”账号。

回到公寓后,他熟练地挂上多层加密的梯子,像一条疯狗,精准地扑向那些关于“商场事件”的,明显由水军刻意煽动对立的帖子。

他的评论一个比一个极端,一个比一个恶毒,都是比原贴内容更激进的观点:

【信息素人就是社会毒瘤!】

【凭什么Omeg发个情就能为所欲为?Alph仗着力气大就能横行霸道?都该关进集中营!】

【杀光!统统杀光!没有信息素人的世界才是净土!】

他的字里行间充斥着仇恨和反智,在网络粪坑里激起阵阵恶臭的波澜。

就这样在网上疯狂乱吠三四天后,不出所料的,他这些言论很快引来了举报,评论全部被删。

他拿着被别删除的通知截图,开始在各大平台哭天抢地:

【我说错什么了!?信息素人导致治安恶化不是事实吗?希望他们被严格管控有错吗!?言论自由呢!?凭什么删我评论!?这世道还有没有说真话的地方了?】

帖子下面迅速聚集了一群臭味相投的“斗士”,大家抱团取暖,口嗨到飞起。

而他真正想钓的鱼,果然循着这浓烈的“臭味”游来了。

一条私信悄然而至:

【Hi~朋友,你的愤怒与清醒令人印象深刻。想加入真正的净土吗?】

第47章 诡异的聚会 Omeg,哼,惯会撩拨……

当天夜里, 谢隐就凭借自己卓越的臭嘴网喷能力,被邀请进入了净化壁垒的聚会。

此时此刻,他万分感谢路危行曾经把自己下放到舆情监控管理公司, 练就了一身上能吟诗怼皇帝,下能骂街喷乞丐的真本领。

聚会的地点选得出人意料, 在市郊一家动物园里。聚会的形式,跟戒酒协会差不多, 就是一群人围成一圈,诉说自己对信息素人的厌恶。

昏暗的灯光勾勒出一个个模糊的人影,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野兽的低吼, 更添几分诡异,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狂热和病态的共鸣。

“今天,让我们以纯净之心,欢迎一位新朋友的到来。”主持人吴老师站起身来,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面容慈祥, 声音温和,但镜片后的眼神却在审视着每一个人。

掌声响起, 再落下。

吴老师看向谢隐, 笑容温暖得像邻家大叔:“新朋友,别紧张,在这里,我们都是家人。做个自我介绍,分享你的痛苦与觉醒吧。”

“我叫……姚平安, ”谢隐报出准备好的假名,声音刻意带上一点因“激动”而生的抖动,“是个Alph。我……我非常非常讨厌Omeg!更他大爷的讨厌Alph!”他用力握紧了拳头, 仿佛在压抑着巨大的愤怒。

谢隐给自己设计的人设,是个30岁的搬运工,粗鲁,暴躁,低俗,极端,智商不高,因为找不到Omeg而严重姓压抑。

“为什么?是Omeg曾深深伤害过你吗?”吴老师循循善诱,引导着话题。

“那倒没有,那些小骚货不配!老子……老子就是看不惯!Omeg……哼,惯会撩拨人心!仗着那点风骚的信息素,说些骚话,勾搭得……人心痒痒,然后呢?拍拍屁股,他……没事人一样跑了!把别人当垃圾踩……”

谢隐滔滔不绝地控诉着,言辞激烈,情感充沛,还带上了人设爱说脏话的口癖。

但说到一半他才猛然惊觉——自己描述的这个“撩完就跑”的Omeg形象,怎么越来越像路危行那个家伙?

同会们纷纷露出了然于胸的神情:看样子是个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的倒霉孩子。

“那么,Alph呢?同为Alph,你又为何如此憎恨自己的同类?”吴老师继续引导,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压力。

谢隐这次毫不犹豫地把江一舟那张欠揍的脸代入进去:

“Alph?更恶心!满脑子只有……上床和打架!跟他们呼吸同一片空气我都觉得想吐!就是一群……未开化的畜生!看到个Omeg就想上,动不动就……当众发晴!仗着XX大,撒个尿都觉得……高人一等!纯傻逼!”

为啥不带入他渣爹,因为憎恶和怨恨到了一定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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