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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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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隐不禁发出难以理解的冷哼,他要是这么有钱,他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动不动。

走进公寓,谢隐的第一感觉是:空旷,精致,没人味。

室内一尘不染,家具线条冷硬,昂贵的艺术品点缀其间,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的气息。一切都无可挑剔,却唯独没什么烟火气和家的温度,更像一个设计精良的豪华样板间或顶级酒店总统套房。

“喝点什么?”路危行走到水吧旁边,指着琳琅满目跟货架似的饮料酒水,问谢隐。

“来不及了,先换衣服吧,晚上保证你喝到撑。”谢隐笑了。

这是路危行来讯安的第一次年会,但是,是谢隐的第六个,他太了解训安行动部那帮人的操行了——

平日里压力大,工作忙,相互之间又多摩擦,所以一到这种局,那帮人就会跟疯了似的灌酒,相互灌,自己灌,围着一个人灌……

总之就是,灌!灌!灌!

每一次年会结束,第二天上班时间,整个行动部都会异常安静,因为所有人都在宿醉。

路危行将谢隐带进一间堪比精品店的衣帽间。

专业的灯光照亮了排列整齐的衣柜,里面挂满了按色系和季节分类的西装,衬衫,大衣……玻璃柜里陈列着领带,袖扣,腕表,皮鞋,琳琅满目,每一件都透着低调的奢华和非凡的质感。

两人的身材相仿,尺寸不成问题,但看着那些面料考究,裁剪精良的衣服,谢隐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他知道这些衣服极贵,一套下来六位数是常态。

“那个……”谢隐犹豫着开口,带着点窘迫,“不然……你随便找一套你打算淘汰的,旧点的衣服给我?我穿着也自在点。”

路危行正从衣架上取下一套质感极佳的深灰色三件套,闻言动作一顿,转过身,用一种理所当然,毫无炫耀意味却更显凡尔赛的语气平静地说:“我没有旧衣服。”

说完,随手将那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三件套抛给了谢隐。

谢隐下意识地接住,入手的面料触感温润细腻,他偷偷翻看袖口内侧,没有品牌标签,也没找到吊牌。

到底多少钱呢?谢隐暗暗琢磨。

路危行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淡淡补充道:“别找了,都没Logo,这些都是找老裁缝量身定制的。”

老裁缝?真是一击毙命啊。

谢隐的老裁缝,是那种布料市场旁边针别大的小店,师傅脚踩缝纫机,改裤腿10快,收边15那种。

而人家路危行的老裁缝,在最高档街区拥有上下两层豪华店面,客户都是vip,只接受预订,一套衣服做下来几个月,还排不到队那种。

路危行的这些话明显是真话,也不是在炫耀什么,但怎么这么让人不爽呢?

谢隐撇着嘴:“在哪换?”

“这里。”路危行指了指衣帽间中央宽敞的位置。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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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就是衣帽间,不在这里换衣服,在哪里?”路危行对他的质疑很是困惑。

谢隐看着路危行,总觉得别扭,“那你出去。”

“出去什么?这衣服你会穿吗?”

“不就是衣服吗?那有什么不会穿的?”谢隐刚拆开衬衫就懵了,“这袖子怎么这么长?”

路危行笑了,“这叫法式叠袖衬衫,要配袖扣的。”

谢隐犹犹豫豫吭吭唧唧,就是不想在路危行面前脱衣服,满脑子都是AO有别,AO有别。

“你有的我都有,你在怕什么?”路危行语气十分坦荡。

谢隐被他这么一说,也不好再扭捏。

他背过身去,利落地脱掉了T恤,露出匀称紧实的上身,接着解开牛仔裤的扣子,褪下长裤。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他微微绷紧了肌肉。正当他拿起那条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灰色西裤,准备穿上时,手腕却被路危行按住了。

“等等。”路危行走到一个镶嵌在墙内的抽屉前,拉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造型精致的物件,丢给谢隐。

那东西由两个金属夹扣连着一段弹性带子组成,他翻来覆去看了看,一脸茫然:“这什么?”

“吊袜带。”路危行解释。

“吊袜带!?”谢隐马上联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脸上腾地一热,抗拒地连连摆手,“我不穿!这……这也太那个了!”

他感觉耳根都在发烫。

路危行看着他瞬时涨红的脸和慌乱的表情,忍不住低笑出声,“你片儿看多了吧?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他走近一步,拿起那个小物件,语气带着点无奈和正经的科普意味,“这是男士正装吊袜带,很严肃,很正式的西装配件。维多利亚时代就有了,用来固定长袜,防止袜子滑落堆在脚踝,保持裤腿线条笔直利落。懂吗?”

“是……是吗?”谢隐一脸露怯后的尬笑,拿着吊袜带依旧手足无措,“那……这玩意儿怎么穿的?”

“当然是配长筒袜穿的。”路危行理所当然地说。

“长筒袜!?”谢隐再次被震撼到了,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变装皇后露出的穿到大腿位置的黑色丝袜,丝袜下是肌肉虬结,汗毛浓密的大腿。

这画面太猎奇,太诡异,让他不禁皱眉。

路危行看着谢隐变幻莫测的表情,觉得有趣极了,他转身从一个装满未拆封袜子的抽屉里,抽出一双质地细腻,颜色与西装搭配的深灰色男士正装长袜,抛给谢隐。

“喏,穿上。”

尽管内心充满了抗拒和一种踏入未知领域的古怪感,谢隐还是依言坐到了衣帽间的软凳上,脱下自己的运动袜,略显笨拙地将那长袜套上小腿。

袜子没他想得那么长,只是到接近膝盖的位置,包裹感很强,但触感确实非常舒适。

穿好袜子,他拿起那对吊袜带,翻来覆去,依旧一脸茫然,不知该从何下手。

路危行看着他犯难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加深。他走到谢隐面前,自然而然地蹲下身来,谢隐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想缩回腿。

“别动。”路危行的声音不高,却让人无法拒绝。

他拿起一条吊袜带,动作熟练地将Y形后端的金属夹扣轻轻固定在谢隐小腿后侧,靠近膝关节下方的位置,然后,他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将吊袜带前端的两个夹扣,分别夹在谢隐袜口边缘的内外两侧。另一条腿也是同样的操作。

他的动作流畅,专业,没有丝毫逾矩,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绅士在整理自己的行头,又像精品店的店员在服务一位尊贵的客人。

然而,正是这种专业且一丝不苟的动作,配合着手指偶尔隔着薄袜触碰到皮肤带来的触感,以及蹲在自己身前所形成的微妙俯视角度,让谢隐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这么严肃正常的事情,怎么一经路危行做出,便沾染了一种“色”感?

看得谢隐一时失神。

“腿很漂亮,果然适合吊袜带。”路危行抬起头,评价道。

第55章 年会灌酒 他想帮他挡酒,但又没合适的……

路危行站起身, 目光在琳琅满目的领带架上巡视,最终捻起一条孔雀蓝色的领带,丝绸表面绣着着孔雀羽毛状的纹路, 在灯光下流淌着光泽。

他走到谢隐身前,将领带虚虚搭在对方挺括的白色衬衫领口下, 比对着,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就这条吧。”

“不行不行。”谢隐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怎么不行?”路危行不明白谢隐抗拒的点是什么。

“这领带颜色和款式都太骚了, 不合适。”谢隐的嫌弃奔涌而出。

在衣着上,他就是个纯老实人, 家里唯一一条领带, 还是讯安某次搞活动, 统一发放的那种暗红色的“一拉得”。

看着抗拒的谢隐,路危行似乎没有拽着他脖子强迫他的意思,他回到领带架前, 又选了一条,“不然这条。”直接怼到谢隐眼前——荧光桃红!

那刺眼的饱和度刺得谢隐想即刻带上墨镜, 免得被闪瞎,“还是孔雀蓝的吧!”他脱口而出, 声音带着点惊魂未定。

要是戴着这条领带去年会, 从今往后,他谢隐在讯安势必会拥有一个“小桃红”之类的诨名。

路危行看到谢隐松口,露出得逞的笑,

谢隐才意识到自己掉路危行挖的坑里了,气恼道:“别把你那些谈判桌上的策略用我身上!”

他这里说的谈判策略, 是“掀屋效应”——先提个温和要求,比如孔雀蓝领带,被拒后立刻甩出个极端选项, 荧光桃红领带,对方会觉得之前那个孔雀蓝的领带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明白原理还无力反抗的感觉,更是糟心。

“策略啊?”路危行耸耸肩,“当然是好用就行。”

谢隐瞥了一眼领带架上那些同样花枝招展的领带们,忍不住吐槽:“你的领带为什么都是这么……斑斓?跟颜料盘成精似的。”

他想起初见路危行的第一天,他打的就是条粉色的领带。

“因为,”路危行倚着衣帽间的柜门,语气带着点慵懒的厌世感,“西装很无聊啊,规规矩矩,板板正正,像套着枷锁。不配点有意思的领带,我会觉得这乏味的人生都要灰暗得发霉了。”他说“有意思”的时候,并没看着领带,而看着谢隐。

谢隐此刻完全顾不上吐槽路危行这种“有钱人觉得人生灰暗”的凡尔赛式屁话,他的人生,被手上这条光滑的丝绸领带牢牢绊住了。

平日里就算不上心灵手巧的他,此刻更是把“手比脚笨”体现的淋漓尽致,仿佛今生第一次使用手指,领带勒紧了他的脖子,感觉再用力一点,他就能把自己当场勒毙。

路危行看着他跟领带殊死搏斗的狼狈样子,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整个人微微震动。

“笑个屁!”谢隐恼羞成怒,“我又不经常打领带!”

路危行没接话,笑意也未收,他走近谢隐,动作自然地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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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从谢隐那绞成一团的手中抽走了那条饱受摧残的领带。

谢隐以为他要面对面帮忙,刚松了口气,却见路危行脚步一转,竟然绕到了他身后,双臂已经从他身后绕了过来,环住了他。

后背猝不及防地贴上对方温热的胸膛,烫得谢隐浑身一僵,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干什么!?”他声音的带着十足的警惕和一丝慌乱,他甚至忘了路危行做这个动作的初衷是什么了。

“我又不会给别人打领带,只会给自己打,委屈谢组长,将就一下这个姿势了。”路危行的声音从谢隐脑后传来。

说着话,路危行修长的手指捏着领带两端,开始在谢隐颈间动作,他还顺便把下巴搭在了谢隐的颈窝,脸几乎贴着他的腺体皮肤。

这个姿势!这个距离!

对于两个Bet来说或许只是超过了正常社交距离,但对于一个Alph和一个Omeg,这简直亲密得过了界!

谢隐感觉自己的腺体在突突直跳,后背沁出一层细密的汗,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了。

“你紧张什么?”路危行敏锐地察觉到了身前人变得急促的脉搏,声音里带着明知故问的笑意。

“我怕你勒死我。”谢隐在慌乱下胡诌。

“哦?”路危行尾音上扬,带着危险的调子,“晚了。”

他捏着领带的手猛一拽,把谢隐整个人拽紧到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略带粗暴的刺激像一股电流狠狠扎进谢隐的脊椎,让他浑身的血液和信息素都在乱窜。

那短暂的窒息感混合着腺体被勒紧的奇异压感,让他整个人如同过油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每一根汗毛都炸立起来。

这不对劲!谢隐脑子里一片混乱的嗡鸣。

路危行没有散发出任何信息素,一丝一毫都没有,仅仅是一条领带的物理压迫?这怎么可能引发如此强烈的信息素反应?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有点懵。

路危行的玩笑结束了,勒紧领带的手很快松开,领带恢复了正常的松紧度,但手掌却没有离开,他探了一下谢隐的后背:“你出汗了?很热吗?”

谢隐的脑子这从刚才的异奇的感受中挣脱,他侧过身,推开路危行的手臂,擦了擦汗:“热,穿三件套太热了,我去洗把脸。”

哪来什么三件套,马甲和外套明明还没穿上,只有一件衬衫。

谢隐冲进洗手间,凉水哗啦啦不断地泼在脸上,终于勉强压制住体内沸腾的躁动。

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信息素反应了。

他出来时,被路危行强制穿上马甲,外套,然后按着整理衣领,戴口袋巾,戴袖扣……

“你拿我当芭比娃娃换装玩呢?”谢隐强行表达“不满”。

其实,人家路危行一个大总监,富二代,跟古代的小丫鬟一样伺候自己穿衣服,他怎么可能不满意?他就是单纯尴尬。

谢隐被完全打扮好后,路危行后退一步,目光在谢隐身上游走,最后吹了个很轻佻的口哨,“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他拖长了调子,“谢组长这么一穿,看得我都,有点把持不住了呢。”

对于路危行这种轻微级别的调戏,谢隐的脸皮早已练就铜皮铁骨,他面无表情,甚至懒得给对方一个白眼。

习惯了,纯粹是习惯了,反正路危行那张嘴闲不住,爱打嘴炮就打呗,自己又不会少块肉。他心如止水,甚至有点想打哈欠——如果不是这身行头勒得他难受的话。

帮谢隐换完衣服后,就轮到路危行换自己的了。

当他脱掉衬衫后,谢隐忍不住盯着他的侧脖颈仔细看,果然看到了一张极隐形的阻隔贴,边缘像是被ps滤镜高斯模糊了般,很是自然地过渡到了脖子的皮肤上。

Alph要想完全控制信息素外溢,一支强效抑制剂就能搞定。而Omeg呢?除了抑制剂,还得时时刻刻贴着阻隔贴。

因为Omeg跟Alph信息素溢出机制是不一样的,Alph属于到了临界点一股脑就出来了,比如信息素失控时,或者易感期;而Omeg,则是持续性源源不断地少量散发,只不过在发热期和失控时外溢量会大很多。

而大部分Alph,根本不打抑制剂,跟狗一样在公共随意散发信息素,导致不少Omeg随时随地要被这些Alph用信息素骚扰。

谢隐又开始心疼Omeg了,都是信息素人,Omeg的确更加艰难。

他看路危行的眼神,不禁充满了心软和同情。

酒店宴会厅。

当两人并肩走进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年会会场时,俩人“一对璧人”的形象,瞬间引爆了全场,同事们鼓掌的鼓掌,欢呼的欢呼,吹口哨的吹口哨,总之就是极尽所能的起哄,女同事们更是毫无意外地嗑起了CP。

行动部那几个组长,态度就很玩味了。

他们交换着狐疑的眼神,一个个脸上写满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的复杂:这俩人前几天还针尖对麦芒,今天就穿得跟要去结婚似的,还一起出现?

必有猫腻!

几个组长眼神一对,默契秒达成:灌酒!必须灌酒!酒后吐真言!

谢隐的酒量怎么说呢?实力不详,遇强则强。

平时小酌几杯就脸红上头,但真要遇上硬茬子,他反而能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死扛到底。

几个组长轮番上阵,白的红的啤的混着来,几轮混酒轰炸下来,谢隐除了眼神更亮一点,脚步依旧稳健,谈笑风生,毫无破绽。

眼见在谢隐这块铁板上讨不到半点便宜,组长们果断转移火力,将目标对准了看起来更“斯文”的路危行。一群人呼啦啦围上去,酒杯碰撞声,劝酒声不绝于耳。

谢隐看着一群人拱着路危行喝酒,他想上去帮他挡酒,但又没什么合适的理由和借口。

踌躇了一会儿后,他感觉膀胱告急,脚步略微发软地朝着洗手间方向晃去。

酒精麻痹了大脑,他下意识地直直推开了标着“男Alph”的洗手间门。

门内陌生Alph信息素残留气息猛然扎进他的鼻腔,让他刹那间清醒过来,他猛地缩回手,迅速关上门,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没人看见,才心虚地急匆匆地拐进了隔壁标着“男Bet”的洗手间。

这个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举动,却被刚从围攻中暂时脱身,尾随而来的路危行尽收眼底。

他斜倚在走廊的装饰柱旁,等谢隐出来,才慢悠悠地开口:

“怎么?谢组长喝多了,连自己是什么性别都忘了?”

第56章 姿势十分羞耻 路危行给我喝了……药?……

谢隐又心虚又生气, 指着六个厕所门口上对应的性别标识,恼羞成怒:“这都写了点什么?啊?别告诉我你能认出来?”

路危行顺着他指的看了一眼,乐了, 门上写着神仙来了都看不懂的六个计算题。

数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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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门上写清楚性别标识犯法吗?六个洗手间,六个鬼画符, 不然就是画什么水果,什么动物。菠萝代表什么性别?长颈鹿又代表什么性别?图形就算了, 数学题怎么回事?我进去上厕所前还要做套卷子啊?数学不好只配尿裤子?有病吧?有病吧?我上个厕所而已!又不是去西天取经!”

谢隐之所以如此理直气壮,是因为数学这种东西, 不会就是不会, 根本无需因此感到尴尬, 反正大家都不会。

但其实,数学题下面是有文字标识的,他喝多了没看见而已。

“你这是在……心虚吗?”路危行歪着头问。

“我心虚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谢隐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他就是心虚, 虚极了!

“做咱们这行的,就是天天跟谎言打交道, ”路危行向前逼近一步,“有个很朴素的道理——声音越大, 越是在掩饰什么, 我想,谢组长应该比我有经验吧?”

“……”

他什么意思啊?谢隐有点慌。他看出来什么了?我暴露了?他闻到我的Alph信息素了?

正当他又慌又乱,根本琢磨不出如何圆满应对的时候,叛徒马瑞及时出现了。

他是受组长们指派,来“请”路危行回去继续“战斗”的:“路总监!行酒令打圈到您了!大家伙儿都等着呢!”

出乎谢隐意料, 路危行竟然没有推脱,他只是深深地,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笑意瞥了谢隐一眼, 然后便顺从地跟着马瑞回去了,留下谢隐一个人在原地,被那句“心虚”搅得心烦意乱。

谢隐在洗手间里站了半天,用冷水反复拍打脸颊,试图让混乱的思绪和酒意都冷却下来。

等他感觉差不多能控制住自己,让酒精不再惊扰信息素,重新回到喧嚣的宴会厅时,看到路危行已经彻底“阵亡”了,脸朝下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你说,你们这些人,非要把领导灌醉,还不是要找人送他回……”谢隐“家”字还没说出口,低头一看,之前那几个气势汹汹灌酒的组长们,全军覆没,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姿态各异,鼾声雷动,吐的跟喷泉一样,醉的比路危行厉害多了。

谢隐心想,挺好,你们都睡吧。

他整了整自己被酒气熏染的西装外套,毫不犹豫地转身,脚步轻快地朝着酒店大门走去。

回家睡觉!

然而,就在他抢到一辆出租车,一条腿已经伸进副驾舱里那一刻,路危行的身影竟然出现在脑海中。他保持另一条腿依然在车外的姿势没动,烦躁地“啧”了一声。

“还走不走啊?”出租车司机有些不耐,此时正是酒鬼们打车回家的高峰期,一寸光阴一寸钱。

“不走了。”谢隐还是下了车。

“傻逼!浪费我时间。”出租车司机骂骂咧咧地把车开走了。

谢隐不耐烦地回到宴会厅,看着依然趴着不动的路危行,满嘴嫌弃:“没事喝那么多干什么?还要麻烦别人!”

他一边费力地把烂醉如泥的路危行从椅子上架起来,一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算了,他一个Omeg,醉成这样扔这儿,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我就,勉为其难,送他回去吧。”他似乎忽然想起什么,对自己补充道:“主要是,这身西服得还给他!对,去他家还衣服!”

路危行虽然喝多了,行为倒是文雅,就那么乖乖靠在谢隐怀里,不吐不闹不说话,乖得跟个猫似的。

谢隐扶着路危行往酒店门口而去,边走边继续嘟嘟囔囔:“还有,我送他回家,天经地义,我是他的助理,对!助理!送他回家是我的职责!”

还在给自己找借口呢,而且看样子,他终于找到了最能说服他自己的理由。

到了门口,谢隐从怀里的醉猫的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叫了个等活儿的代驾,并报出了地址。

代驾小哥一看递来的低调奢华的车钥匙,又看了一眼锃亮的车标,慌了,连连摆手:“老板,老板,这车我真不敢开!蹭掉块漆我一年都白干!您饶了我吧!”

说着,就准备把钥匙推回去给谢隐。

就在谢隐皱眉,考虑要不要把豪车扔在这里,带着醉猫去坐出租车时,原本像一滩软泥挂在他身上的路危行,竟然奇迹般地清醒了过来,口齿还算清晰地对着代驾说:“开……有全险……不用你赔……”

重点内容交代完,他脑袋一歪,再次彻底陷入昏睡,仿佛刚才那句只是梦呓。

这是,醒了还是没醒啊?谢隐迷茫了。

代驾小哥犹豫再三,在谢隐把代驾费翻倍后,小哥还是坐上了驾驶位。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

后座空间宽敞,但路危行似乎认准了谢隐的大腿是世界上最舒服的枕头,死赖在他腿上,推都推不开,还把脸深深埋在他肚子上。

他修长的脖颈就那么暴露在谢隐的视线里,那片皮肤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触手可及,辐射出灼人的热。

谢隐企图控制自己不去注意路危行的腺体,但越是回避,那腺体越是散发出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他的鼻子不受控的,开始翕动,试图捕捉哪怕一丝一缕那记忆中让人欲罢不能的路危行的信息素。

那烙进谢隐骨髓的味道,仿佛被酒精裹缠着蒸腾而出,无限放大,在他的脑海里掀起惊涛骇浪,在他神经上疯狂的跳舞,让他口干舌燥,欲罢不能。

与此同时,他的理智在疯狂锤他的头:没有,什么味道都没有!人家阻隔贴贴得严丝合缝,你闻到的是酒气!是幻觉!你清醒点!

但,身体的本能背离了理智的指挥,企图自由发挥。

鬼使神差地,谢隐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路危行侧颈那片异常灼热的皮肤,指腹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隐形阻隔贴那极其细微的,不同于皮肤的触感。

昏睡中的路危行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像慵懒的猫咪被挠到了下巴,微微伸了伸脖子,唇角甚至还无意识地升起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这个猫一样的小动作,让谢隐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心想:果然,骨子里还是个Omeg,喝醉了都这么……可可爱爱的。

用“可可爱爱”来形容一个身高一米八五,肌肉发达,此刻正散发着成熟男性气息的猛男,除了被奇怪滤镜蒙蔽了双眼的谢隐,大概不会有第二个人。

车子开进路危行家公寓楼下地下停车场停好后,谢隐付了钱,代驾小哥如释重负,骑上自己的折叠小电驴,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夜色里,生怕夜长梦多。

谢隐半搂半抱着路危行,上了电梯,他拿着路危行的手,用他的指纹艰难地开了电梯锁。

电梯飞速爬升。

刚踏进玄关,路危行被玄关台阶绊得一个趔趄,整个人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谢隐身上。

他因为醉酒滚烫的身体死死压着谢隐,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体息,形成令人眩晕的暧昧氛围,紧密无间的接触让谢隐刚刚被冷水压下去的信息素又开始蠢蠢欲动,在体内里奔涌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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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隐简直要疯!

他明明被很多个刻意释放信息素勾引的Omeg包围过都能心如止水,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可现在,仅仅是被一个贴了阻隔贴,散发着酒气的醉鬼压着,怎么就……信息素反应这么大?

不行!必须立刻马上离开!再待下去绝对要出大事!

这个念头无比清晰。

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把身上这摊醉泥卸下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对方身下挣脱出来,转身就想跑。

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闷响,路危行的脑袋毫无缓冲地磕在了玄关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谢隐的脚步停在了原地,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回头看着地上四仰八叉毫无知觉的路危行。

把人扔在玄关,这确实有点潦草。

送佛送到西……来都来了……

他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再次弯腰,费力地把路危行架起来,一个一个房间找过去,最终把他送进了一个最像他卧室的房间。

凭什么判断的?因为被子没叠。

他原本的打算是:把人拖进卧室,扔在地毯上,然后立刻撤退。

但看着路危行毫无知觉地歪倒在地毯上的样子,他又觉得,都进卧室了,也不差那几步,至少得扔床上吧?不然睡地上着凉了,明天这祖宗肯定又要借题发挥。

把路危行连拖带拽地弄到那张宽大的床上,谢隐感觉自己快虚脱了,他直起腰,抹了把汗,准备功成身退。

然而,床上的路危行却在这时开始了新的表演——他皱着眉,无意识地用手拽着脖子上的领带,动作粗暴而混乱,一副要把自己勒死的架势。

“我帮你,我帮你!”谢隐赶紧阻止他的“自缢”行径,帮他解领带。

一个连领带都不会系的人,解领带的技术同样堪忧,尤其对方还是个醉得不省人事,完全不配合的醉猫。

谢隐跟那条光滑的丝绸领带较上了劲,手指笨拙地抠扯着那个打不开的结。

他越急越乱,汗都下来了,路危行的西装和衬衫都被他顺手脱了,领带还依然在脖子上挂着。

此时此刻,路危行一身漂亮的肌肉光膀子戴着领带,别说,还挺性感。

一股更猛烈的燥热直冲头顶,口干的感觉再次袭来,体内被酒精和信息素双重点燃的火焰似乎烧得更旺了。

他渴得厉害,视线扫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剩半杯水的玻璃杯,他抓起杯子,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全灌了下去。

刚放下杯子,眼前景物开始天旋地转……

路危行……给我喝了什么……药?

谢隐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床上。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被路危行用那条孔雀蓝的领带捆在床上,姿势十分羞耻。

第57章 掉马了!! 野不野,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隐努力睁开无比沉重的眼皮, 视线和头脑逐渐变得清晰。

水晶灯?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混沌的脑子似乎封住了记忆,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想不起现在什么情况。

他脑子里的最后一个画面, 还是送路危行回家。

送路危行回家!?!?

大脑宕机,宿醉的混沌感被惊惧撕裂。

这是路危行的卧室!

他试图撑起身体, 却感到手腕传来一阵紧缚的勒痛。抬头一看,双手竟被一条眼熟的孔雀蓝真丝领带牢牢绑在床头柱上。而身下, 是触感丝滑的高级真丝床单。

路危行的床单!

“醒了?”

谢隐顺着声音,惊恐万分地看着坐在床边椅子上, 饶有兴趣看着自己的路危行。

这场景, 太像深藏不露的变态终于露出马脚, 囚禁并准备实施强制了!

吓得酒都醒了的谢隐炸了毛,羞愤交加地质问“变态嫌疑人”:“你给我水里下了什么?”

他回想起昏倒前的那杯水,感觉此刻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一点怪异的甜味。

“有没有一种可能, 那杯是我的安眠药?放在床头,是你自己主动喝下去的。”路危行表示自己不背这口锅。

谢隐沉默了。

混乱的记忆碎片拼凑起来,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略微心虚的谢隐,用力挣了挣手腕, 领带纹丝不动, 他梗着脖子继续质问:“就算我误喝了你的安眠药,那你捆住我干什么?这是非法拘禁!”

路危行轻笑一声:“因为你梦游,而且,还闹事。”

谢隐再次沉默了。

他不清醒时,确实是会做些奇怪的事, 比如买个三米高会招手的充气人偶,放公司楼下骂上司什么的。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袭来,零星的还有几个很后现代的画面涌进大脑, 谢隐的声音又虚了几分:“我……我这次干什么了?”

路危行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他有点兴奋地站起身,踱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束缚的谢隐,清了清嗓子,努力压住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但眼底的笑意却根本藏不住:

“你说,你一点都不,阳,萎,也不是姓冷淡,”他欣赏着谢隐五颜六色的脸,继续道,“你还给我展示了你的男性雄风,而且,你的展示方式,略微……有趣,很特别。”

他边说,边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床角那根雕琢精美的床柱。

随着路危行的描述和暗示,那些丢人现眼的画面“轰——”的一声,争先恐后地涌回谢隐的脑海:

他抱着床柱扭腰摆胯,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跳了半天自认为妩媚,实则憨态可掬的钢管舞,期间甚至试图来个托马斯回旋,但失败了,最后以一个极其狼狈的没劈下去的一字马草草收场。

总而言之,灾难。

难堪冲上了头顶,羞耻在头皮上炸裂。

此时此刻,他十分想死!立刻!马上!

最好能原地爆炸,把这段记忆连同这个房间和目睹全程的路危行一起炸成灰!

“谢组长……”路危行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谢隐想原地去世的悲愤,“不是坚称自己是Bet吗?这满屋子的Alph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什么?”

信息素!?!!

路危行做了个夸张的嗅闻动作,在空气中嗅了嗅:“焦糖,这么甜的Alph,我还是第一次见。”

谢隐的注意力终于从脑海里羞耻的钢管舞,转移到了环境上,他这才发现,屋子里充斥着自己的信息素,自己的Alph信息素。

而路危行,此时正翘首以待,等着自己的“回应”。

掉马了?

掉马了!!

他毫无预兆地掉马了?

他辛苦掩藏多年的Alph身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暴露了?还是在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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