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A装B,被O攻了 > 120-126

120-126(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江南十二年春 皇命难违 假千金与真富豪[穿书] 穿成仙门里的恶毒小师妹 落魄后我被死对头盯上了 学霸法则[重生] 怦然心动 我养的渣攻人设崩了 一秒沦陷 一千次心动

谢隐站在床边, 看着眼前路危行那得意无比,却无比憔悴的脸,有些心有余悸的恐惧, 但大部分是劫后余生的狂喜,他想说些体己的情话, 又想诉说思念的难捱,但到嘴边的却是别扭的嗔怪:“还以为你会睡够6天。你这么快醒, 显得我很弱鸡。”

他当时被亲妈捅刀子后,就昏迷了6天。

“我……担心……我睡……太久……你……就……跑了……我得……起来……留住你……”路危行努力抓住谢隐的手, 很着急地说, “我……爱……你……”

这告白, 如此不合时宜,如此不按常理,如此突兀, 如此虚弱,却又如此石破天惊。

谢隐先是一愣, 旋即背过身去,肩膀剧烈地颤动着, 他努力控制着眼泪, 不让它们流出。

“一定要挑这种时候说吗?!你才刚醒,身体虚成这样,少说点话行不行?留着点力气!”

他佯装埋怨,实则紧紧捏住了路危行伸过来的手指。

“早……早就……该说了……”路危行艰难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伤口, 带来阵阵疼痛,但他固执地继续说着,眼神里全是懊悔, “就是……因为我……一直不告白……自以为什么……狗屁……水到渠成……你才……跑的……”

谢隐再也忍不住了,当着路危行的面,憋回去的泪水汹涌决堤,模糊了视线:这货竟然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他胡乱地用衣服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泪,举起手:“跑不了了,”他的无名指上套着那枚闪闪发光的戒指,“不是被你套牢了吗?”

那枚戒指,明显点亮了路危行的眼睛,疲惫的眼底亮起惊人的华彩,那光芒里混杂着巨大的惊喜,和难以言喻的满足。

然而,那点微弱的光只持续了一瞬,他的眼皮便不受控制地快速阖上,头一歪,整个人再次陷入昏厥。

“路危行!”谢隐的心跳骤停,心意相通的悸动被恐慌完全取代,他狂按床头的呼叫按钮,“路危行!你怎么了?医生!护士!快来人啊!”

ICU的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主治医生带着两名护士冲了进来。

谢隐被护士快速而有力地拉到一旁,他浑身僵硬,脸色发青,站在那,眼睁睁看着医生迅速检查路危行的瞳孔,心跳,血压……

没过多久,医生直起腰,眉头皱起,满脸困惑。

看着医生的表情,谢隐崩溃了,无助地大喊道:“他要死了吗?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医生没搭理发疯的谢隐,只是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仪器上的数据,最后俯身听了听路危行的呼吸。

几秒后,医生脸上的凝重慢慢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然大悟,他转头看向几乎缩到了墙边,不想面对“真相”的谢隐:“别紧张,没事的。”

“没……没事?”谢隐的声音抖得像筛子,眼睛死死盯着病床上毫无动静的人。

医生点点头,带着无奈的笑:“据我初步判断,路先生他,只是睡着了。”

“睡着了?”谢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巨大的情绪落差让他大脑堵塞,根本无法思考。

“是的。”医生解释道,“他应该是为了能醒过来跟你说话,强行调动了身体里残存的所有精力。这种意志力驱动的苏醒对极度虚弱的身体来说负担过重。所以,话说完,精神一放松,体力彻底耗尽,就支撑不住昏睡过去了。跟手机没电关机一个道理。”

谢隐愣在原地,一时间哭笑不得,但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酸和心疼——就为了表个白,居然把自己硬生生“拼”晕过去?

真是个疯子。

路危行这次的昏睡,整整持续了一天两夜。

发现路危行再次醒来,谢隐顾不上跟他说话,用最快速度叫来了医生。

医生再次仔细检查了路危行的伤口和各项指标,忍不住啧啧称奇:“这伤口真是长势喜人,作为Omeg,路先生你这身体素质,强悍得有点逆天了啊。”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A装B,被O攻了》 120-126(第6/10页)

医生临走时,对着衣不解带,一直守着路危行的谢隐说:“放心吧,没事了,再观察两天,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伤养好就完好如初了。”

两天后,路危行被移去了医院里最好的病房。

这也是药王之前交代好的。

安顿下来后,路危行并没立刻休息,而是伸出手指,按下按钮,让电动床的床头缓缓升起到一个舒服的高度。

他没有说话,只是靠在床上,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谢隐,专注得仿佛要将人吸进眼睛里去。

谢隐被他看到有些不自在:“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

“得把这俩月没看的,都补回来。”路危行不自觉地笑了,笑容中是毫不掩饰的眷恋和满足,他像一条终于寻回珍宝的龙,只想一刻不停地盯着,守着自己的宝贝。

“以后有的是时间,傻瓜。”谢隐眼底酸的不行。

“你为什么不问我,关于策划假绑架的事?”路危行低声问,他害怕谢隐跟他秋后算账,就趁着这会儿的病人身份,赶紧坦白从宽,他算计好的,此时此刻谢隐肯定不会跟受伤的他计较。

“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了我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我还有什么可问的?”谢隐说罢,在路危行那还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再亲一下,太轻了。”路危行得寸进尺。

“不然,咱们先说说海盗主题是怎么回事吧。”

“我也想过泰坦尼克号主题,但不太好融入英雄救美,我总不能弄个冰山,把你撞下海,再救你吧,好像很难实现……”路危行喋喋不休地讲述着自己蠢的冒泡的心路历程。

谢隐听着笑着,看着眼前的人,第一次感觉,老天爷对他还是不错的。

“所以,之前邹家的人绑架我,也是你安排的?”谢隐举一反三。

“不是!真不是!”路危行猛地摇头,动作牵动了伤口,让他眉头紧皱。

“开着跑车摆出那么帅的姿势救人,不可能没有预谋。”谢隐笃定极了。

“那次,我收到风声,说邹家要动你,我想了想没报警,想亲自救你,缓和一下咱俩的关系……”路危行声音越来越小,眼神越来越心虚。

“路危行你真的是,我说你什么好?”谢隐都气笑了。

“我也很后悔的,不早点跟你表白,搞那么多事情出来,还差点跟人结了婚。”路危行皱着眉,“现在想想,我脑子真是被门夹了。”

“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谢隐声音里全是羞愧和内疚,“还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差点把命搭进去,来挽回……”

“生什么气?”路危行茫然了几秒,恍然,“你说你在婚礼上,利用我制造混乱啊?”

“嗯。”谢隐不明白,明明是他利用路危行,伤害了路危行,自己缩头躲起来,反而是路危行想尽办法来挽回他。

“当时确实挺生气的!”说到这个,路危行果然愤然起来,“气你竟然不跟我商量,你但凡说一嘴,我能不帮你偷证据吗?在自己家偷东西,那不就是顺手的事!”

“但是,你连真实身份都瞒着我,我还因此自作多情辞了职,所以……”谢隐认真解释,“我怕我告诉你了,你站在你家的立场,把证据销毁了。”

谢隐的顾虑,有道理啊!

“……”路危行被噎得说不出话。

死脑子,快想啊!找个靠谱的原因出来!他组织了半天借口,刚准备全力狡辩,病房门被人猛然推开——

鼎景玥戴着个巨大的墨镜,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进来。

她身后跟着四五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东西,有包装精美的顶级补品,有扎成各种造型的花,有巨大的果篮……他们把东西全部放下后,原本宽敞的高级单人病房瞬间被堆得满满当当,几乎没了下脚的地方。

谢隐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进入了警戒状态,盯着这位气场强大的姐姐,如临大敌。

路危行倒是很平静,他瞟了一眼那些娇艳欲滴,香气浓郁的花,微微蹙眉:“你这是,花圈还是花篮?这么大个?”

“原本是花圈,得知你没死后,临时换了个造型,免得浪费。”鼎景玥没什么表情地胡扯道。

“你不知道,探病Omeg,尤其是刚脱离危险,身体状态还不稳定的Omeg,最好不要送气味浓烈的鲜花吗?容易引起信息素紊乱。”路危行一脸嫌弃。

“你这个Omeg,一点也不正宗,子弹都打不死,你跟我说怕花香?哼!”鼎景玥嗤笑一声,翻了一个白眼。

确实,路危行现在说话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但已经不会虚弱到断断续续了。一个Omeg,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才几天?说话已经正常了,精神也肉眼可见地在复原。

这恢复能力让谢隐也感到震惊。

“你来干什么?没事早点回去,别妨碍我休息。”路危行直白地下了逐客令。

“路危行,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那些委托文件什么意思?”鼎景玥语气冲的不得了。

谢隐被鼎景玥这突如其来,指向不明的指控弄得一头雾水,眼神在姐弟俩之间来回飘。

路危行笑了笑,幽幽开口:“鼎家的家业,其中一半是你母亲娘家带来的,我一个小三的儿子,还没不要脸到那种程度,去争本就属于你的东西。”

谢隐一听他们在讨论鼎家的争产风波,立刻站起身,准备出去回避一下,却被路危行一把拉住了手,用眼神示意他留下。

这家伙可算知道,信任的基础是毫无隐瞒了。

路危行继续着跟鼎景玥的对话:“我之所以拖到前几天才把鼎世的管理权还给你,不是舍不得,是因为,之前还需要借助这个名头,去做一些重要的事情。”

他省略掉的内容是:把谢茂典弄进大牢。

他那天被谢茂典拦在楼下时,就是准备去律师楼签文件做实移交的,于是他索性借用这个身份,帮谢隐斩断了后顾之忧。

此时,鼎景玥脸上的表情陷入一种奇妙的扭曲和困惑,她天天骂路危行骂到飞起,猛然出现这样的结果,她十分不知所措。

她似乎有点不信路危行的话,但想起那些已经签了名,在律师楼做了实的文件和已然到手的执掌权,又不得不信。

“你是怎么说服鼎振业更换继承人的?”这一直是鼎景玥最困惑的问题。

第125章 “关心”则乱 路危行眼睛里全是邪火……

“我为什么要说服他?把他架空就行了。”路危行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妈对你又不好, 你为什么要替她着想?”鼎景玥的声音很低,带点心虚。

“她对我不好,但也不坏啊。你换位思考, 你老公跟小三在外面搞出的私生子,你会怎么对他?”路危行抛出一个假设。

“跟渣男一起掐死, 渣男掐死两遍。”鼎景玥咬牙切齿。

“对啊,所以, 你妈能容我平安长大,没有迁怒于我, 让我接受最好的教育, 甚至锦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A装B,被O攻了》 120-126(第7/10页)

衣玉食, 只是态度冷淡而已。”路危行无比坦然的笑了,“这就对我很好了。”

路危行最开始对赵佳瑜也有怨恨,但随着道德观慢慢完善, 竟然发现,赵佳瑜才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他的话, 让鼎景玥一愣,她似乎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她妈妈的态度——她妈妈确实没有苛待过路危行, 只是保持距离, 甚至连路危行母亲的事情,都不曾提起。

只是到了继承权的问题上,她才为了自己的儿女,跟鼎振业大吵几架,但那也不是争权, 而是守住自己的家产。

“至于我本人嘛,”路危行语气轻松起来,甚至带上点自嘲, “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别有事业心的人,乐得当个闲散王爷,吃分红过日子多舒服,干嘛辛辛苦苦当什么日理万机的霸总?”

“那你偷偷瞒着我跟鼎振业,通过你的党羽,去讯安上班,是怎么回事?总不会真的是为了振兴鼎家的生意吧?”鼎景玥还是半信半疑,总觉得这个年纪轻轻却阴险老辣的弟弟不是善茬,有大布局。

路危行撇撇嘴:“纯粹就是叛逆。当时,老鼎要在你我之间选个继承人,我就生气了,凭什么我要被选?”

看着鼎景玥难以置信的脸,他继续道:“我想,必须拿下继承权,然后潇洒地还给你,最后拍拍屁股走人。多帅!”

鼎景玥看着路危行,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她一直视为心腹大患和最强威胁的弟弟,感觉他是个傻逼。

“但奇怪的是,老鼎发现我偷摸在讯安上班后,竟然也没说什么,还交代里面的亲信,帮我安全度过了性别检查的突袭。”

说到这里,路危行和谢隐同时看向对方:

路危行满眼的“知道我为什么当时不着急了吧?”

谢隐则是满眼的“你小子害得我白紧张了!”

其实,路危行被谢隐“千方百计”通知体检时,简直无比心动,差点当时就对谢隐下手了。幸好他忍住了,不然,以谢隐大驴一样的性子,绝对会从此以后躲着他。

“比起重B轻O,咱们的爹,更重男轻女。”鼎景玥看着窗外,语气全是了然和无奈,像是早已接受了这个现实。

“重我?我都要挂了,他都不来看我一眼,算什么重视?”路危行收回落在谢隐身上的视线,转向鼎景玥,轻轻叹了口气,“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吗?你不是输给性别,你是输给了老鼎的极度现实。”

“什么意思?”鼎景玥明显被这话一震。

但路危行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

“是你让游旭尧来勾搭我的吧?还有,那个叫张静怡的,也是你派来的吧?”

说到这里,路危行的眼神带着笑意,飘到了在旁边边削苹果,边竖着耳朵偷听“姐弟谈心”的谢隐身上。犹豫偷听地过于专心致志,那苹果几乎被他削成了土豆丝。

“对。”鼎景玥倒是没藏着掖着,直接就认了,这性格,跟路危行还真有几分相似。

“其实,从游旭尧跟我提亲那一刻,你就输了。原本老鼎并没打算那么快定我为继承人,游旭尧的相亲请求,让老鼎选了我,确切的说,他选了被游旭尧看上的我。直白点说,咱俩谁能跟游家联姻,谁就有继承权。”

鼎景玥表情红红绿绿黑黑的,五彩斑斓。

路危行补充道:“你要是早点答应跟游旭尧结婚,你的继承权早就板上钉钉了。”

“你怎么知道我跟他……”鼎景玥一阵尴尬,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紧紧抵着高跟鞋内壁。

“老鼎让我去相亲的对象,我总得查清楚底细吧?”路危行讪笑一声,“不查不知道,一查真奇妙。”

谢隐削苹果的手终于彻底停住,猛地回想起那天路危行带他去跟游旭尧相亲时,那句意味深长的评价:这个人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姐姐的情人,能一样吗?

误会了啊!

“你只是没想到,游旭尧竟然真的想跟我结婚。”路危行感觉鼎景玥赔了夫人又折兵,“你让他接近我,什么目的?”

既然开诚布公,那就把该问了都问了,该说的都说了。

“也没什么具体目的,就想在你身边安插个人,收集点情报,搞搞破坏,给你制造点丑闻什么的,顺便还能把他甩了。太粘人。”鼎景玥脸上浮现出极其复杂的神色,混杂着失落,不甘和一丝难以理解的困惑,“只是,我高估了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也低估了AO之间的羁绊,你们那个信息素吸引,果然不是我们Bet能理解的。”

“你想多了,羁绊个屁,他跟我结婚,就是为了气你。”路危行对姐姐的迟钝感到无语,“看来,遗传老鼎基因的,没一个情感上开窍的。”

鼎景玥没反驳,似乎默认了。

谢隐恍然:难怪路危行丝毫不在意在婚礼上跟自己乱搞会伤了游旭尧的心,因为这游旭尧的身份和结婚动机更无耻。

此时,护士走了进来,拿着检查的器械和今天要打的点滴。

鼎景玥见状站起身:“我走了。”

她径直走向病房门口,然而,就在她几乎出去的时候,脚步顿住了,她转过身,对着路危行低声快速地说了一句:“你好好养病,别随便就死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弟弟了。”

护士检查完,弄好吊瓶,刚刚离开,谢隐就忍不住在那里感慨:“这鼎家大小姐,似乎不太聪明啊,你不怕她给你鼎家干破产了?”

路危行瞥了一眼姐姐消失的背影:“她聪明的很,只是在我的问题上,‘关心’则乱。”

鼎景玥恨了路危行一辈子,时时刻刻的恨,让她无法冷静客观的面对针对路危行所有的决策,并且,路危行太狡猾,又无欲无求的,这些年几乎没给她留过任何把柄。这就导致她更恨了。

三天后,谢隐从外面回来,发现床上的人没了,他魂都飞了一半,忽然听见厕所里传来洗手的水声,紧接着厕所门被打开,路危行一个人走出来了。

“你你你,下地了?”谢隐说话都磕巴了。

“我伤的是胸背,又不是腿,怎么不能下地?”路危行边嫌弃谢隐过度小心,边往床边走。

他甚至连呲牙咧嘴都没有,只是步子慢了些。

这强悍的恢复能力!

“我被捅伤时,你为啥不让我下地?”谢隐不服气。

“你不一样。”路危行的话很是含糊。

“哪里不一样?”谢隐追问。

“反正不一样。”路危行不想承认自己当时伺候谢隐时焦虑过度,但也编不出什么靠谱的借口,只能硬扯。

把路危行弄回病床上后,谢隐忍不住好奇地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偷打过什么基因强化剂?你这身体素质,作为一个Omeg,是不是有点好到离谱了?”

路危行眼神闪躲,并没有直视谢隐:“人各不同,我就是天生身体素质好。”

提到Omeg身份的事,让谢隐不禁想起刚才他们姐弟关于鼎振业的对话。

“刚才,你跟鼎景玥说的那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A装B,被O攻了》 120-126(第8/10页)

些,你爸那样对你,真的仅仅就是因为你是Omeg?”谢隐不明白。

他一直以为路危行在鼎家奇怪的地位,是私生子身份导致的。

“对。”路危行直言不讳,“他十分厌恶Omeg。送我出国,就是因为我分化了,怕被人知道。”

“你不在意吗。”谢隐低声问,他无比心疼他。

“不在意啊。”路危行笑了,“我这种家庭出身,是不是信息素人,无非就是被家庭压榨和剥削的方式不同而已。鼎景玥是Bet,但因为是女的,日子也没好过到哪里去。鼎景曜倒是完全按照鼎振业的偏好出生和成长,还不是在生病后被弃如敝履。所以,生成A,B还是O,确实都是一样的。”

而且,有钱Omeg的日子,已经比普通Omeg要好上一万倍了,他要面对的最糟糕的境遇,只是联姻,而不是被卖掉,或者靠着出卖身体,而勉强活着。

路危行并不矫情,他不是那种守着金山银山还哭诉自己很痛苦的傻逼,他知道自己投胎到鼎家,哪怕是个私生子,也是撞了大运,若非如此,他最可能的人生状态,应该跟苗大少爷糟蹋的那些夜店的可怜Omeg一样。

一周后,路危行拆线了。

他的伤口位于胸壁,是肌肉层相对丰厚且供血良好的部位,恢复速度本就比预想的快,没有感染迹象,自主活动时伤口也没有明显的牵拉痛感,超声复查也确认没有积液。

主治医生私下表示,以他的恢复力,其实已经可以出院了。

但谢隐坚决不让。

他的理由充分且不容反驳:

首先,一旦出院,他们需要乘坐长途飞机回国,高空压力和旅途劳顿对伤口恢复是巨大隐患;

其次,他住的是药王的医院,医生靠谱,医疗资源牛逼;

最重要的是,回国后复查枪伤,很难向国内的医疗机构解释清楚伤情来源,还有可能被国内媒体发现,但在这里不一样,法治建设没国内那么完善,在药王的庇护下,没人敢多说什么,省去了很多麻烦。

于是,谢隐拍板决定:住!住到彻底痊愈,伤口长结实了为止!

路危行表示无所谓,反正有谢隐寸步不离地陪着,住豪华病房还是住出租屋,对他来说区别不大。

路危行的恢复速度堪称惊人,仅仅七天而已,他已经能摆脱谢隐的搀扶,自己在楼下的花园小径上“健步如飞”了。

“我恢复这么好,不给点奖励吗?”

“想要什么奖励?”谢隐环顾四周,视线落在果篮上,“想吃苹果还是梨子?我给你削皮?”

路危行眼睛里全是邪火,直勾勾地盯着谢隐:“想吃你!”

他再也憋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要炸了。

他不由分说,一把将谢隐拉进怀里,上下其手,嘴也不闲着,总之,欲行不轨之事。

第126章 久违的亲密 收着点信息素,别被人闻到……

谢隐一把推开他, 猛然后退两步,跟那个不安分的家伙保持着安全距离。

“路危行,你脑子里灌的是海水吗?医生千叮咛万嘱咐的禁忌事项, 禁止剧烈运动!禁止情绪激动!”

谢隐根本不可能在健康这件事上纵容他。

“那……”路危行眼珠一转,“那亲一下总行吧?”他仿佛做出了什么“巨大让步”, 眨巴着眼睛,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谢隐二话不说, 起身就往外走。

“哎!你去哪?”路危行被他这反应彻底弄懵了,伸长脖子, 声音里全是慌乱, “不至于吧?不就是想亲你一下吗?这就生气甩手走人了?我, 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以为自己的“小情趣”不小心踩了谢隐的雷。

“生什么气?我得去问问医生,”谢隐语气异常认真,“现在这种情况, 能不能亲。”

他必须得到权威的医学许可才能安心。

“噗——”路危行直接被他这严谨的“学术态度”给逗笑了,“你怎么好意思去问啊?你不怕被当成这家医院今后永恒的笑话?有个病患的家属, 连亲个嘴都要询问医嘱。”

这话还是有威慑力的,为了不成为这间医院八卦的焦点, 谢隐还是放弃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他站在床边, 离路危行还有一步之遥,严谨地反复计算着角度,力度和可能的风险,然后,他微微弯腰, 极其迅速地,蜻蜓点水般地在路危行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路危行只觉得唇上一热,那点可怜的触感就消失了, 快得让他来不及品味。这跟他想象中缠绵悱恻,解相思之苦的吻差了十万八千里,反而让燎原的火势烧得更旺了!

他哪里能满足?下意识伸手就去拽谢隐,想把人狠狠拉回来,加深这个敷衍了事的吻,把憋了良久的思念和渴望都倾注进去。

但谢隐早有防备,一个干净利落的撤步,轻松地躲开了路危行意图不轨的手,眼神里带着“我就知道会这样”的了然和“你就是拿我没办法”的得意。

“怎么这么小气?”路危行气得嘴都撅起来了,像个没讨到糖吃的孩子。

“任何可能导致胸腔压力增加,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的行为,都属于严格禁止范畴。”谢隐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背诵医嘱,“那会导致伤口裂开,出血,严重影响愈合。懂不懂?”

“亲个嘴而已,哪有那么夸张?”路危行不服气地小声嘟囔。

“哦?而已吗?”谢隐挑眉反问,“你要不要回忆一下咱俩以前亲嘴的场景?”

哪一次不是天雷勾动地火,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照着让对方窒息断气的目标去的?缠绵,激烈,忘我……身体健康,精力旺盛的人,那样亲完都得扶着墙喘半天,更何况是个刚开过胸,缝了不知道多少针的病号?

“不能回忆,一旦回忆,我就……”

即便路危行没把话说完,谢隐也完全明白那省略的内容里包含了多少汹涌澎湃,多少亟待宣泄。

他也一样,快憋死了。

就在路危行眼神拉丝,企图用信息素勾搭谢隐时,谢隐忽然拿出一块阻隔贴,“啪——”一声,贴在了路危行侧脖颈上。

紧接着,就是对着路危行狂喷除味剂,跟喷杀虫剂一个阵仗,喷得路危行呛得直咳嗽。

“不至于吧?”路危行委屈巴巴。

“至于!”

接下来的一个月,在路危行每天靠着背诵停车场车牌号,研究花园里树叶的纹路,数护士站里的点滴瓶子,来转移注意力,在抵抗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煎熬中,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极慢极慢地爬行着。

现在的路危行已经完全不能直视谢隐,只要一眼,就能勾起一片汪洋般限制级的幻想。于是,谢隐给他倒水,他盯着水杯;谢隐给他念书,他盯着书脊;谢隐削苹果,他盯着苹果皮……

谢隐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做这些,也只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当然,还有严防死守,他身上常备阻隔贴和除味剂,免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A装B,被O攻了》 120-126(第9/10页)

路危行偷袭自己——一点点路危行的Omeg信息素,都能即刻把自己焚毁,他对自己的摇摇欲坠的意志力,毫无信心,只能依靠外力。

原本恨不得天天绑在一起的俩人,却同时觉得,看得到吃不到的时光,简直漫长又煎熬。

浓烈的渴望与极力的克制激烈交锋,无声地弥漫,发酵。

但无论怎么回避,偶尔,视线还是会不小心撞上,眼神交汇处,火花带闪电,噼啪作响,恨不能立刻将对方就地正法,拆吃入腹,烧成灰烬。

这种欲盖弥彰,小心翼翼的情难自禁,像看不见的细密丝线,时刻缠绕,灼烧,蚕食着两人在这件事上本就摇摇欲坠,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终于,在谢隐帮他洗澡的时候,路危行的眼睛死死盯着谢隐被水打湿的脸庞和同样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的薄薄衣物,他眼珠子都被烧红了,里面燃着压抑已久足以焚毁一切的火。

理智被烧成了灰。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猛然起身,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谢隐按在湿凉的浴室瓷砖墙上。

其实,做完这个动作,路危行就后悔了,因为即将面对的,肯定是谢隐的阻隔贴+除味剂的伺候,以及喋喋不休的教育,什么不能激动,不能剧烈运动,亲嘴也不行……

但这次没有,谢隐竟然没有推开他。

被按在墙上的瞬间,他只是征了一下,随即一把揽住路危行的脖子,把人捞到面前,亲了下去。

两人拥抱在淋浴蓬头喷洒的水幕下,急切地,毫无章法地,却又认认真真,结结实实地接了一个等待太久的吻。

这个吻激烈得让路危行几乎站立不稳,信息素不可抑制的涌出,分开时,两人都剧烈地喘着气,胸膛起伏不定,但眼神依旧胶着在一起,难舍难分。

谢隐关掉了淋浴花洒的水,他单脚踏出淋浴房,伸手够到旁边毛巾架上的浴巾,动作有些急迫却依然不失轻柔地将路危行身上的水珠擦干,然后,紧紧牵住他的手,将他带离了浴室,径直回到了病床边。

他小心翼翼地把路危行“摆”在病床上,然后俯身,对着路危行耳边低语,那话的内容直接把路危行的意志力炸成了白地——

“你躺着,让我来。”

“!!!”

路危行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所有的细胞都在跳舞,尖叫;信息素都沸腾了,在体内癫狂地乱窜。

你这是犯规啊!谢隐!路危行感觉自己都要爆了。

“收着点信息素,别被人闻到了。”谢隐交代。

“收不住啊。”路危行低声呢喃。

谢隐无奈,只能伸手打开净化循环系统。其实他自己的信息素也快憋不住了。

随着循环系统开始工作,俩人的信息素同时溢出,交汇后,迅速被机器抽走,排掉。

但此时没人介意信息素如何,他们已经要把彼此烧成灰了。

……

由于憋了太久太久,又是在医院病房这种医护人员可以随时推门而入的半公共场所,路危行太激动了,几乎没开始,就结束了。

事后,他看着天花板,眼神中难掩难以置信的茫然,开始复盘:

“应该是憋太久了。”

“嗯。”

“又是大病初愈。”

“对。”

“还有,你今天超纲了,这谁能顶得住?”

“是。”

“你是在嘲笑我吗?”路危行略微有些急眼。

“没有。”谢隐拼了命把嘴角往下压。

“你就是在嘲笑我!”路危行把头一下子扎进被子,像个鸵鸟。

谢隐看着身边那个脑袋裹得严严实实,身体却在外面散发着浓浓羞愤气息的鸵鸟,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想掀开被子安慰他两句,说点“很久没有后,这样的状态很正常”“以后会好的”之类安慰的话,但刚一张嘴,强烈的笑意就直冲喉咙,他赶紧死死闭上嘴,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耸动起来,于是,只能伸出手,隔着被子,安抚性地一下下拍着那个鸵鸟。

他怕一开口就彻底笑场,那后果不堪设想——不知道要哄多久才能哄好。

当伤口彻底愈合,连最细微的隐痛也消散无踪,身体机能几乎恢复到受伤前的状态时,谢隐终于同意让路危行出院了,时间就定在第二天。

路危行兴奋到立刻开始收拾东西,仿佛要趁机夜奔似的。

“都要面对新生活了,还收拾这些旧东西干什么?”谢隐看着路危行,一个超级富二代,哼着歌收拾那些廉价的日用品,看得笑弯了腰。

“你不懂!‘收拾’这个行为本身,就是一种仪式感!”路危行手不停。

确实,收拾东西这个行为,能极大的缓解他此刻无处安放的兴奋,并不是真的要把这些东西带走。

“哎,我戒指呢?”路危行站起身,询问谢隐。

住院期间,是不能佩戴首饰的,要出院了,他急着把戒指戴回去。

还没等谢隐回答,“扣扣扣——”忽然有人敲门,打断了病房里的欢快气氛。

“进。”谢隐应道。

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穿着深色便装,提着奇怪工具箱的男人。他们进来后,对着谢隐微微颔首,显然是认识他。

路危行停下手中的“仪式”,疑惑地看着这两个陌生人。

谢隐没给他发问的机会,几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揽住路危行的肩膀,半推半拉地把他带到病房的椅子上,轻轻一按:“坐好。”

只见其中一个男人利落地打开工具箱,取出一件专业理发围布,“哗啦”一声抖开,动作娴熟地绕过路危行的脖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他脑袋以下的部分。

另一个男人则迅速拿出推剪,剪刀,剃须刀等工具,依次排开,开始给路危行剪头发,刮胡子,修面,甚至连他的眉毛都顺带修了修。

“这些事,哪有人在医院里做的,人家都是出院才理发刮胡子。”路危行十分不解这个步骤提前的含义。

“去晦气!要用新的精神面貌,去面对新生活。”谢隐解释。

在理发师的巧手中,路危行从胡子头发乱七八糟的凌乱状态,恢复了全部的美貌。

谢隐捧着他的脸,眼神里全是浓烈得化不开的相思。

“怎么看着这张脸,还是会想念你啊。”谢隐说。

“傻了吧你!以后我们就不分开了,想念是什么屁话?”路危行刮了刮谢隐的鼻子。

这一夜,想到要出院,路危行根本睡不着,他跟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翻去。

“怎么,太兴奋了?”谢隐从自己床上下来,钻进路危行的被窝,身后抱住他。

路危行转过身,俩人面对面看着对方。

谢隐伸手扣住路危行的脖子,吻了过去。

平日里,无论路危行怎么求谢隐跟自己睡一张床,那货都不肯,说要保持距离,避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朕非奸夫 森先生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被abo限制文女主读心后 一场栾树雨 我就赌你先开口 和离你休想 寝室里的漂亮宝贝 森医生的非人类重组家庭 社恐末世生存指南 摆烂,从做皇后开始(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