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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一小块疤
地毯被整个替换。
不仅衣帽间, 连带着客厅和卧室的全部作废。
周屿重新订购了一批正装和家居服,抱着林云书在客卧里休息。
外面家政正在清理地面,桌椅拖动滋啦作响。
林云书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
周屿连忙捂住他的耳朵:“没事没事, 睡吧, 乖。”
然而林云书睡得很不安稳, 高烧后呈现出极端虚弱的状态。
周屿于是将他抱起来, 让他趴在自己怀里, 头枕在自己肩上, 揉着他的背轻声哄。
“不怕不怕, 没有外人……好好睡觉,睡醒就不难受了……”
昨天他们一直做到林云书昏厥过去发起高烧才停下。
被滚烫的体温刺激, 周屿才惊醒过来, 发现林云书叫不醒了,彻底慌神。
他请了一堆医生过来,又给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忙活一夜, 好歹是给林云书把烧退了下去。
就是人一直昏睡着。
周屿脑子里闪过千万种lph做过头把omeg做坏的新闻,疑神疑鬼一晚上没睡,反复逼问医生,命令他把林云书给弄醒。
直到医生生不如死地怒吼:“人是累晕的!”
“你把人弄成这样, 还不允许人家多睡一会儿吗!!法西斯吗你!!”
周屿:“O.O!”
A生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
他居然丝毫没有觉得生气。
“早说嘛你。”
他理亏地摸摸鼻尖, 摆手让医生走人, 大赦天下。
医生被周屿那腻歪劲儿恶心了一晚上,早就不想待了,麻溜收拾东西走人。
周屿美滋滋,换了套睡衣,抱着林云书又睡了一觉。
——两觉。
……好几觉。
林云书第三天下午才醒, 中途还挂了两次营养针。
周屿从来没有这么抱着林云书漫长地休息过,一开始还觉得爽,慢慢地又开始慌。
林云书醒的时候,他正蹲在床边,捧着林云书因为输液冰凉的手,小心翼翼搓着。
林云书指骨很细,没有凸出的指节,皮肉紧紧包裹在纤细修长的骨骼上。
任谁看都是一双漂亮到完美的手。
周屿托着他的手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帮他捂热,不经意间摸到光滑的皮肤上有一块异样的凸起。
他定睛一看,发现林云书食指和中指间有一块疤,不大不小,刚好从指缝延伸进手心一点。
疤痕很陈旧了,不仔细压根看不出来,只有细细摩挲时,才能感觉出细腻皮肤间夹杂的凹凸不平。
周屿仔细观察,甚至打开手电筒照着看,也无法分辨这疤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不过的确白璧微瑕就是了。
周屿若有所思皱起眉,将林云书的手指握在掌心,不轻不重地抚摸那道疤,一下又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举动吵醒了林云书。
他手指动了动,紧跟着缓慢睁开眼睛。
周屿蹭地站起身,很大惊小怪地:“醒了?!”
林云书:“?”
周屿又蹭地蹲下来,轻轻摸林云书的头发:“真醒了?不是诈糊吓我的吧?”
林云书眼皮很重。
他努力睁开:“我诈糊过?”
嗓子全哑了,说出的是气声。
不过周屿离得近,能听明白。
他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回去,林云书眼睛有焦距,能说话,还能思路清晰地交流。
这是真醒了。
周屿长长抒出一口气,竖起两根手指。
“两次,”他心有余悸:“诈糊了两次。”
·
“糊了!”
陈束阳心满意足退出欢乐麻将。
这几天他和新认识的模特同事们打麻将,前前后后已经赢了两千多块钱,加上这次走秀的收入,有小两万了。
陈束阳觉得挺多,但一打听,发现自己居然是最少的。
“小模特嘛,你一个新人还想要多少?”经纪人是这么说的:“你该庆幸你第一个外务是Cssi的,否则换了别的地儿,打个对折都是轻的!”
陈束阳倒也不太在乎。
反正他现在攒的钱已经够给林云书换手机了,林云书给他买什么价位的,他就要还回去同等的。
不,他要还更贵的!买年底出的新款顶配!
后面几个月,他再努力多接点工作,说不定能给林云书换个全家桶!
陈束阳心里鼓着一口气,不愿意总是接受林云书的帮助。
他是lph,林云书是omeg,lph天生就是要照顾omeg的。
虽然林云书现在结婚了,找了个勉强凑活的A,但男人心海底针,谁知道那个姓周的会不会犯全天下A都会犯的错?
林云书那么别扭那么闷的性子,受了委屈肯定是不会说的。
姓周的还那么有钱,这种家庭里面不知道多乱,林云书嫁进去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也不知道吃什么迷魂汤了。
这么想着,陈束阳赶紧缠着经纪人又多给自己接了几个活。
爸妈是靠不住了,他自己得努力,这样万一以后林云书被姓周的欺负了,起码还有个体面的娘家能回不是。
“哎哟!”
客厅摔碎了什么,林芳惊呼着:“哎哟哎哟~我的天呐!”
她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丁点小事都能弄得跟天塌了一样。
陈束阳放下手机往外走:“怎么了?”
“天呐天呐……”
林芳还在不断喊着,脚下散落盘子的碎片,她却只盯着电视。
“云书上电视了!”
“上电视就上电视,你大惊小怪什么?”陈宏明戴着眼镜看报纸:“云书又不是第一次了,又是开什么大会嘛。”
“不不不!这次不是,老天我的天呐!”林芳捂着心口:
“他结婚了!”
哗啦!
陈宏明差点把报纸撕了。
“你抽风啊,说什么胡话!他小子能结什么婚,他连个对象都没有!”
“哎哟我骗你做什么呀,不信你自己过来看呀!”
陈宏明连忙摘下眼镜,拖鞋都来不及穿,蹦到电视机前。
市新闻频道栏目正在播放往日要闻,画面中,林云书和另一个男人手牵手走进民政局。
不多时两人再出来,手里多了本红彤彤的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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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搂着林云书,大大方方把红本展示给媒体,还兴高采烈地发喜糖。
林云书还是那么温温柔柔地笑,脸颊微红。
谁看都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夫。
陈宏明:“???”
“天啊天啊……”林芳仿佛只有这一句感叹词:“那个男的,那个男的是他老板呀!”
陈宏明:“什么玩意儿?”
“就是他上班的那个公司,的老总!哎哟哟我的天呐,云书这下是发达了发达了!”
“那是豪门,大豪门呀!他这就成阔太太了!”
陈束阳靠在门边,视线留在电视里林云书笑吟吟的脸上。
是真的开心吗?
陈束阳也分辨不出。
他从小就觉得林云书很难真正爱上什么人,也很难真的觉得开心。
这种想法到现在也没有变。
……或许周屿会是例外吧。
“这真是不得了,不得了啦!”林芳滔滔不绝。
她不停拍打丈夫的背:“让你说人家想嫁老板,这下好了,人真攀上了!”
陈束阳皱了皱眉:“妈你别瞎说。”
“我瞎说什么了?”林芳撇嘴:“咱们家什么条件,那大老板家什么条件?还不是高攀吗?果然有钱人还是都看脸的!”
“对我们家来说当然是高攀,”陈束阳说:“但对林云书不是。”
林芳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的意思,”陈束阳抱起胳膊:“不怕告诉你,是你们口中的大老板主动追我哥的,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死皮赖脸。”
他嫌弃地“啧”了声。
林芳脑袋一歪,怀疑地:“你早就知道了?”
陈束阳表情微滞,掩唇咳了声。
“我真是不懂你们,”他说:“天天让人找个好人嫁了,人真找了个好的你们又不高兴了。”
“……当然我不是夸周屿好的意思,”他连忙打补丁:“我只是单纯看不惯你们这样。”
说完头转身回房关上门。
外面静了好几秒。
林芳突然委屈大吼:“我怎么看不惯了?我怎么看不惯了!我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冤枉你妈?!”
她咣咣拍门:“你早知道那哥结婚,就不告诉我!云书不说你也不说!”
“你就这么瞒着你亲妈?!”
“天呐天呐,我真是养了两个白眼狼啊啊!”
陈束阳靠在门上,闭眼用力捂住耳朵。
妈妈声音很尖,总喜欢很用力地拍门,有时候还会和爸爸一起大吵大闹。
小时候是哥哥替他捂住耳朵的。
他缩在哥哥身边,真的就隔绝了一切。
长大后陈束阳才知道,隔绝一切的不是哥哥冰凉的手指,是心。
没有人替哥哥捂住耳朵,所以他独自吸收了一切不好的东西。
所有难听的、伤人的、无力的,一点一滴筑成了他的哥哥,又在漫长的成长岁月里消融,风化,根深蒂固。
陈束阳起身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林芳的哭声渐止,一墙之隔的客厅里,爸爸在断断续续安慰她。
“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反对也没用。”陈宏明低低的声音传来。
“该让云书带着他男人来一趟。”
“是啊,”林芳抽泣着:“我们好说也把他养这么大,养得这么漂亮,都结婚了,不带夫家回门说得过去吗?那隔壁不得笑话死咱们家!”
陈宏明:“云书没有父母,咱们就是他的父母,现在他成家了,理应带着夫家一起孝顺咱们!”
“对,对对,”林芳不哭了,窸窸窣窣一阵,听上去像是在翻找什么:“你说得对,我得赶紧跟云书说说!……我手机呢?”
陈束阳猛地坐起来,抢在林芳之前赶紧给林云书发消息。
[我爸妈知道你俩的事了!]
[正算计着让你俩回门呢!]
[想让你老板也当冤种一起孝顺他们]
[你别听,也别管,不用回来,犯不着为了他们在周屿面前矮一头。]
……
[看到了吗?]
[看到吱一声]
·
周屿抢过林云书的手机,当着他的面按下语音。
“吱。”
他挑眉,笑着再将手机塞回林云书手里。
林云书无奈地摇了摇头。
下午醒来过后没多久,他又睡了过去,直到现在才算彻底缓了过来。
周屿将他圈在床上哪也不准他去,捧着只碗过来兴冲冲要喂他吃饭。
是一碗素面。
“别看清汤寡水的,”周屿说:“这面汤可是熬了整整一晚上的大骨汤,加了红枣枸杞山药,还有一点人参,怕你不受补没加太多。”
他献宝似的:“全部我一手操作的,怎么也得给我点面子来几口吧?”
林云书惊讶:“你一晚上不睡,就煮面啊?”
“这两天睡太多了,”周屿叹息:“你还真是对自己昏睡了多久没概念啊。”
林云书:“……”
“来,乖,张嘴。”周屿举着筷子到他嘴边。
·
陈束阳焦急地来回踱步。
嗡嗡!
终于回了!
他一个箭步冲回去抓起手机,点开语音条。
……
一个陌生男人“吱”了一声。
陈束阳:“?”
没过多久又是一个语音电话打过来,周屿轻快的嗓音蹿出来:
“行,知道了啊小舅子,辛苦你提醒一句,我跟你哥会看着办的。”
陈束阳:“??”
“你有病?谁问你了?我在跟我哥说话!”
“年轻人,气性就是大。”周屿心情极佳,爽朗地笑着:“看新闻了吧?是不是拍得还不错?你哥有几张拍得特别好,回头我发你微信,你记得发个朋友圈。”
“哈哈哈喜糖还有呢,回头给你补上哈!”
陈束阳:“???不是,你,喂!”
对面得瑟完就直接挂断,陈束阳捏着“嘟嘟嘟”的手机气得发癫。
他叉着腰,难以置信地盯着黑下去的屏幕。
林云书到底看上这玩意儿什么了?
·
林云书打了个喷嚏。
他疑惑地揉揉鼻子。
“怎么了?”周屿连忙放下碗筷,碰了碰他的额头:“别是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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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林云书拉下他的手。
别说现在是初秋,暑热的余韵还没过,就是他这间屋子24小时温度恒定,他想着凉都没机会。
“那就是我小舅子在说坏话,”周屿又拿起筷子想继续喂:“不过他也算提醒了我,第一次结婚,还真没想起回门这事儿。”
“你要去吗?”林云书问。
“我看你啊,”周屿说:“你不喜欢咱就不去;要是想耀武扬威一下,我保证把你那仪仗弄得比皇后娘娘的还气派。”
林云书睫毛颤了颤,垂下头:“你这人说话怎么总是……”
“总是什么?”周屿笑着倾身去看他。
林云书微微别过脸,不说话了。
周屿看着他雪白的侧脸,心里痒得厉害,坐近了些,掌心贴上林云书的上腹。
“刚吃了不少,难不难受?”
“没事,挺好的。”林云书说。
周屿却不听,轻轻给他揉着胃:“你嘴都是白的。”
谎话轻易被戳破,林云书怔了下,不太自在地摸摸嘴唇。
周屿在他耳边很轻地叹了声。
“你说你这个胃,是不是跟我工作这几年,到处飞到处跑累坏的?”
他听上去很自责,那么大一条人贴在林云书身边,垂着头竟然怪可怜的。
林云书从来吃软不吃硬,当即有些于心不忍。
“当然不怪你,”他柔声道:“我从小胃就不好。”
“你姑姑他们也不管?”周屿反问。
林云书哑然。
周屿:“医生说你这胃小时候要是好好养着,现在不至于这样,还是说——”
他忽然抬高音量:“他们欺负你了?”
林云书:“?”
他还没想怎么回,就眼见着周屿兀自燃了起来。
“可恶,他们竟然敢欺负你!”他握紧拳头,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模样。
“看来这趟门咱们是不能不回了,”周屿话风一转:“不然他们该以为我也好欺负。”
林云书:“??”
周屿:“我这就让陈束阳候着。”
林云书:“???”——
作者有话说:周帝:摆驾怡心趣苑!
小束子:皇~后~娘~娘~回~乡~省~亲——!
书书:等等……不是,等等!
————
马上上夹子啦,稍微养一养千字,下章周一晚上十一点后更新哦[狗头叼玫瑰]
第22章 抱你回床上趴一会儿?
伺候完皇后娘娘用膳, 周屿独自进了书房。
林云书家的书房整体偏浅色调,一整面墙的书被分门别类摆放得很好,书桌是乳白色金属材质, 靠近窗户的地方放着一盆绿植。
好可爱。
所以以前林秘书每次下班之后跟他打电话说在加班, 都是坐在这个奶白色的桌子后面吗?
端出一副严肃又认真的语气, 其实穿着睡衣这么可爱地坐着。
周屿光是想想就觉得心脏受不了。
恨不得冲回卧室再抱着林云书亲上两口。
他拉开林云书的椅子坐下, 也是一张白色的椅子, 按照林云书的身高身材定制的人体工学椅。
周屿坐上去有些不合适, 但后面的腰靠存在感很强。
他摸了摸, 发现那还是有加热和按摩功能的腰靠。
所以林云书经常腰也不舒服?
难怪晚上人都迷离了腿也抬不高,稍微拉一下就喊痛, 还掉泪珠子。
年纪轻轻浑身上下哪都不好, 周屿叹了口气,琢磨着怎么给林云书养回来。
想了半天又发现林云书都是些需要长期调养的毛病,合约的两年完全不够用。
“娇气得不行,”他自言自语:“这是你逼我延长时间的。”
他翘着腿转动椅子, 舒展地靠在椅背上,打开手机搜索怎么护腰。
刷了一会儿,刷出自己结婚的新闻。
周屿当即坐了起来,捏着十八宫格的新闻图一张张放大。
嗯, 拍得还不错, 大老板勉强满意。
阳光很好, 风也很好,林秘书怎么能漂亮成这个样子。
这可是无修新闻图啊,镜头怼那么近,林秘书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皮肤光洁匀净,脖颈白皙, 就连略显苍白的嘴唇也只是让他看上去更加温柔惹人疼了。
周屿看着看着竟然生出了一丝危机感。
他为什么要脑袋一抽允许这些新闻图发出来?老婆长这样不是明摆着遭人惦记吗?!
周屿警铃大作,连忙把照片划到一边,仔细瞅着林云书旁边的自己。
还好还好,他那天长得也很帅。
两人站在一起,就一个字儿,般配!
没人比他站林云书旁边跟合适了,周屿将几十家媒体的几百张新闻图挨个欣赏一遍,得出这个结论。
他挑选出网友好评度最高的一张设成壁纸,心满意足合上手机。
真是好一对璧人。
结婚照和新闻图都太完美,完美到周屿觉得只面向全社会公开远远不够。
他得亲自带林云书回趟娘家,从林云书那些街坊邻居面前挨家挨户走过,要他们知道林云书名花有主。
说干就干,周屿光速制定好计划,从红毯到鲜花再到花童,从出门到花车巡游的全过程,做了个视频动画演示。
他自信地发给了陈束阳。
五分钟后。
[小舅子:傻逼]
[小舅子:你疯了?!]
[小舅子:劝你赶紧删了,否则我哥一定会掐死你!]
周屿眼睛一亮:[真的?他还从来没有主动掐过我的脖子。]
[小舅子:???]
[小舅子: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
[小舅子:还有,我为什么会是花童?!]
周屿觉得孺子毫无情趣也。
他关掉手机,自己爽够了就不再回复。
不多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林云书拿着手机出现在书房门口,睡眼惺忪。
“你跟束阳聊什么了?”他问。
周屿连忙起身,牵起林云书的手走进来,“没什么,就是商量一下后天回你姑姑家的事。”
“那他为什么哭天抢地的?”
林云书走得慢,脚步很明显不太自然。
“还疼啊?”周屿搂住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借力。
林云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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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有些红,偏头咳了声:“没有,我习惯一下就好了……”
腿|间的触感很奇怪,可能是磨破了破,到现在都有一种强烈的异物感,比第一次在酒店那晚还厉害。
林云书努力适应着,尽量不让自己走路的姿势太滑稽。
“他哭天抢地?”周屿惊讶:“我们只是友好交流了一下。”
“他说你没把他当男人看,打击他的lph气概。”
林云书说着也觉得神奇,不知道聊人聊了什么能提到这些。
“我为什么要把他当男人看?”周屿连忙展示清白:“我只有过你一个。”
林云书哭笑不得:“你别总是乱说了。”
“没乱说,是事实。”周屿大大方方的:“而且既然是lph气概,又怎么会轻易被打击?”
小舅子也真是,还是太年轻,脸皮太薄。
不就是当个花童吗,他不想当,有的是人挤破头皮想来呢,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找哥哥哭闹吗?
“啧,”周屿煞有其事地:“他就是想在你面前争宠,你可千万别信。”
林云书失笑:“都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很多时候他都没办法共情周屿的脑回路。
这人似乎从来不会对任何事情感到害羞。
某种程度上,林云书觉得他真的很神。
他摇摇头,不再说话,生怕又让那人找到什么可以发挥的空间。
周屿把椅子拉到他面前:“你坐会儿吧。”
林云书下意识曲腿,刚动了一下脸色就变了变,扶着桌子缓慢地又站起来。
“我,”他摸摸鼻尖:“我还是站着吧。”
“怎么了?”周屿扶住他的手臂。
“没什么,”林云书客气地没让他扶:“躺太久了,站一会儿也好。”
周屿狐疑地挑起眉梢。
林云书别过视线,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周屿盯了他一会儿,然后才突然醒悟,忍俊不禁。
“怪我怪我,”他心情好极了,搂住林云书的背:“我不懂事,我陪你一起站。”
“再不然我抱你回床上趴一会儿?”
林云书脸皮本来就薄,听他这么说更是抬不起头,睫毛一个劲地颤。
“都说不用了,”他嘴硬地:“我想站着。”
周屿笑意盎然,稀罕得不行,凑近林云书的脸使劲盯着他看。
他体温高,手臂圈在林云书身上,烫得他皮肤快要烧起来。
林云书受不了这种氛围,觉得自己都不会呼吸了,连忙挣脱开,装模作样地给桌上的绿植浇水。
林秘书大部分时候是真的忙,所以完全不会演这种假装很忙的样子。
周屿看得饶有趣味,硬生生压着笑没戳破他。
林云书坐下难受,站久了腰也难受。
浇完花他没把水壶放回原处,反倒是随手一放,屏息着捂上了后腰。
周屿笑容一滞,转到他身后帮他托住腰:“站不住了?”
“没事。”
林云书闭着眼,眉心微微蹙起:“我缓一缓。”
周屿手掌覆上他的后腰,隔着衣服也能感到那块肌肉僵硬紧绷。
他轻轻揉了揉,林云书就颤抖着倒吸了一口气,脸色发白。
周屿心里那点喜悦烟消云散,转而紧张起来,停了逗弄林云书的心思。
“去床上。”他严肃起来。
说完也不管林云书同不同意,抱起他径直回了卧室。
上了床,李勋给林云书发了几条消息,是小猫的照片。
两人原本说好出差回来就去李勋家接小猫,结果一下子耽误了三四天。
李勋每天都会给他们发几张照片和视频,宝宝又长大了一点,对着镜头又摸又舔。
她还不知道冷冰冰的镜头后面,是她未来的亲爹亲爸。
林云书看得心软软,隔着屏幕摸摸小猫:“我们现在就去把她接回来吧。”
“行啊,”周屿有求必应:“你躺着,我去接,或者让李勋送过来。”
林云书:“可是我想自己去。”
周屿无奈:“你现在这样怎么去?”
他上下扫视眼前趴得直楞楞的人。
林云书:“……”
他屈辱地将脸埋进枕头里。
须臾,闷闷道:“那明天。”
“好。”周屿拍拍他的后脑勺。
·
第二天,林云书起得相当早。
周屿刚运动回来,就看到他已经穿戴整齐在家里忙碌。
一会儿去客卧看看,一会儿又跑进厨房捯饬,端出一份三明治。
“今天就简单吃点吧,”林云书语速很快:“来不及给你煮面了。”
匆忙得好像上班马上要迟到。
今天不是周末吗?周屿差点以为自己记错了日子。
他拉住林云书的胳膊,强行打断他的动作:“你忙什么呢,说了不用你做饭,再把手给切了。我回来随便搞点,或者请个阿姨都行。”
“你什么时候见我做饭切过手?”林云书觉得好笑:“而且就一个三明治,能有多麻烦。”
周屿不满:“让你别进就别进,我跟你结婚是为了把你困在灶台边转悠的吗?”
林云书眉心动了动。
“怎么了?”周屿注意到了。
“没事。”林云书笑起来。
他只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这种话。
他从小就会做饭。
小时候姑姑姑父工作忙,只能勉强照顾到他们的晚餐。
林云书小学起就自己摸索着学做饭,解决自己和陈束阳的午餐。
后来他做得越来越熟练,厨艺越来越好,连晚餐也落到了他身上。
每天放学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做作业,是先埋头进厨房给一家人准备晚饭。
那时候他不知道姑姑一家的开销大半都是从自己父亲的抚恤金里出的,只觉得姑姑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大活人要养,负担一定很重。
如果不是姑姑,他一出生就会被送进福利院。
姑姑姑父总是很晚完才下班,他就力所能及地包揽了一切家务,每次姑父看到他干活,总会露出欣慰的表情。
也只有那时候林云书心里会稍稍好受些,觉得自己不是个累赘。
小时候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大人是真的很忙,要挣钱养家。
直到有一天,大概是小学三年级的夏天。
林云书放学早,从菜场买了很多菜,想做好吃的给姑姑补身体。
路过街对面的麻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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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见说要加班的姑姑坐在里面,和其他叔叔阿姨谈笑风生。
她赢了钱,笑得前仰后合。
那天很热很热,林云书的校服被湿透了,菜也很重,他的肩膀被书包和塑料袋勒出很深的红痕,化成淤青疼了好几天才消。
很奇怪的是,当时他没有觉得痛或者累。
他只是盯着麻将馆陈旧的塑料门帘看了很久,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叫做难过的情绪。
“云书?”周屿在他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
林云书视线重新聚焦。
“没有,”他扯了扯嘴角,将餐盘往周屿身前一推:“你快吃吧,我再去客卧看看。”
为了迎接小猫,林云书把空出来的一间卧室直接改造了猫咪乐园,堆满了各种猫咪喜欢的玩具和猫爬架。
周屿原本还打算买个跑步机和健身器材放这边,搬进来了才发现这两百平的大平层,居然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今早健身都是去的小区外的健身房。
他重重叹了口气,拿起三明治,一边咬着一边跟上林云书的脚步。
林云书坐在地上,最后一遍检查客卧里的玩具和陈设,周屿就倚在门边看他的背影。
不知道为什么,周屿今天看他,总觉得有点心疼。
林云书个子不低,比例也好,虽然瘦,但也是高挑修长那一挂的,此刻却有一点渺小。
一屋子的玩具,远远超过宠物房的范畴,更像是小朋友没有被实现过的童年幻想。
周屿走近,和林云书肩贴着肩坐下,拨了拨眼前的羽毛:“那猫还没我脚掌大,你弄这么多东西她玩得过来吗?”
“她会长大呀,”林云书说:“慢慢长大,慢慢就玩得过来了。”
周屿无奈地笑了笑。
“谢谢你,”林云书忽然说:“我其实一直想养只宠物,因为你实现得早了一些。”
“是吗,”周屿正经起来:“那你准备怎么谢我?就口头上吗?”
林云书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
“我……给你做一桌满汉全席?”
周屿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就这么喜欢做饭?”
“那没有,”林云书玩笑一般:“我做饭挑人的。”
其实离开姑姑家独立以后,林云书只给自己一个人做饭。
后来遇到周屿,刚开始很忙,模糊了工作和生活的界限,两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他给自己做饭时,周屿蹭到过几次,每次都将他夸得天花乱坠,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的表情。
林云书这才知道,原来正常的人吃到别人做的饭,是不会觉得理所当然的。
他们也会感激,也会觉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