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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别走

密闭昏暗的房间只亮着一盏台灯,窗帘拉着,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霁雨晨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男人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语调轻悠悠的:

“小兄弟,醒了?”

是在寺庙前遇见的男人,原本和善的脸庞此时被笼上一层阴暗的黄,诡异又狰狞。

他坐在床边点烟,烟圈遮盖下视野变得模糊浑浊,尼古丁混合焦油的味道钻入鼻腔,让人不由的咳了几声。

霁雨晨闻不惯烟味,所以也反感别人抽烟。

男人轻笑着凑近:“呦,闻不得啊”

他朝那白瓷般的面庞上吞云吐雾了一番,像是体验到了快感,激的人连连咳嗽。霁雨晨动了动手指,发觉身上如卸了力般,抬动胳膊都是奢侈。

四周是跟自己房间差不多的陈设布置,只不过宽敞些许,床位设置从双床变成了横在中央的一张大床。

霁雨晨翕动嘴唇:“这是哪你绑我来做什么”

男人嗤笑了声,心想真是个极品,要是自己吃这口,也轮不到那老不死的。

虽然缺德违法的事做尽早就没得忌讳,但王峰确实不好男色,想想便下不去手,他尽量将霁雨晨想象成女人,指节勾着滑过那骨瓷般的肌肤,心满意足的吸了口气,

“省省吧,一会儿还有的闹”-

婚礼宴会厅。

徐闯跟着新郎对完最后一遍流程,没在人群中瞧见九儿,拉住香椿问他人呢。

香椿说:“他去楼上拿新娘的耳环。”

徐闯问她:“上去多久了?”

香椿想了想:“差不多有一个小时”

她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对,瞧人目色紧张,略为心虚的解释:“我们刚才都走不开,只能麻烦他上楼去取,因为之后要还给化妆师”

徐闯简明扼要:“那他之后有下来过吗?你有没有再见过他?”

宴会厅里人声嘈杂,香椿抬眼望了一圈,很是迟疑的摇了摇头。

徐闯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预感,着急上楼找人,被拉住胳膊,女生说:“婚礼马上就开始了,你不留下观礼吗?”

徐闯让她不用管,专心参加婚礼就好。

上行的电梯每一秒都是煎熬,徐闯刷开房门见里面空无一人,于是又找了酒店的公共区域,最后跑到前台去问: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人。

他拿的是九儿在茉莉花田拍的照片,上面的人笑容明媚,眼睛眯起来弯成两条小桥。

他问前台经理:“这人有没有从大门出去?”

经理拿着照片细看良久,摇摇头说:“应该没有”

他让徐闯给照片上的人打个电话问问,九儿没手机,徐闯觉得都是他的错,早上该把手机留下,他明明在这儿人生地不熟。

他想要调酒店监控,经理联系中控带人去了后面房间,说酒店只有大厅和电梯出入口有监控。

能查看的录像不多,徐闯在电梯监控中发现了九儿的身影,同时还有一个身材干瘦的平头男子,是寺庙门口问路的男人,他一眼便认了出来。

早已提到嗓子眼的心脏在那瞬间猛然往下坠了一节,徐闯感到莫名的恐惧,让人心慌意乱。

他指着视频里的男人问:“这个人是谁?是你们酒店的住客吗?他叫什么名字?住哪个房间?”

经理唯唯诺诺:“不好意思先生,这是客人隐私,我们不方便透露”

他好似认出了录像中的男人,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不愿透露。

徐闯的音调瞬间高了八度,几乎是在用吼的:“你看不到他跟九儿说话了吗!九儿之后就不见了!我问你他人呢!”

他猛然拎起经理的领子,力道之大将人拖离地面,只有脚尖还触着一点,难以维系平衡。

经理惊慌失措,打着颤的示弱:“我帮你查帮你查你你先放我下来”

他被放回地面,畏畏缩缩的跑去前台,开始调住客登记信息。

可酒店入住没有人脸登记查起来颇为困难,经理又叫来好几个办理入住的侍应生,乱哄哄的翻着记录册。

徐闯已经等不及开始上楼一间间找,这个时间在房间的人不多,但凡敲门后里面有动静的都会将门敲开,实在不行就砸,惹得里面的人颇为不满。

他到了7层的时候有工作人员上来劝阻,着急忙慌的说:“客人您不能这样,会影响其他客人休息”

徐闯目眦欲裂,嗓音冒着火:“你们还没找到?怎么那么麻烦?!”

他的情绪已濒临崩溃,想到那男人看九儿的眼神,殷切又不怀好意:当初在车站时就是那样,他见到自己像是吓了一跳,目视可见的紧张。

徐闯甩开来人继续往前,脚下踩到什么突然一硌,他低头去看,红黄相间的短绒地毯上躺着圈手串:同色系在其中并不显眼,却是自己送给九儿的那串,徐闯认得-

手串掉在房间门口,像是无声的昭示:它的主人就在里面。

徐闯抬手敲门,前台瞧了眼门牌号,猛然抱住徐闯手臂,惨兮兮的喊:

“哎呦哥!哥!您找错了,这敲不得敲不得”

徐闯哪听他这话,门板被砸的咣咣响,前台一丁点儿的个头挂在徐闯胳膊上没起什么作用,反而给他种暗示:这里面肯定有鬼。

里面传来声怒骂,带着火气往里一拽,前台差点扑进去。

他急忙松开徐闯的胳膊,点头哈腰的朝里面的人问好:“张张总您歇着呢”

这语气明显谄媚,看似是惹到了不好得罪的人物,分不清是老板还是客人。

里面的人眉峰微蹙,满是横肉的脸上挤出几道褶,颇为不满的啐了口:

“干嘛呢?闹哄哄的”

前台一个劲的打哆嗦,颤巍巍的解释:“这位客人要找人他”

他话音未落,徐闯一个跻身钻进门里,男人被撞的向后踉跄了几步,转眼已见人略过玄关,大步流星的往屋里走。

里面是个套间,外屋沙发茶几电视柜,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个小吧台,徐闯推开里间的门,望见睡姿乖巧的男孩安静的躺在床上,吵闹动静并没有将人从睡意中唤醒分毫。

霁雨晨的衬衫已经被褪了大半,露出其下的白皙肌肤,手心还是乖巧的搭在身前

徐闯一瞬间血气飙升,席卷而来的怒意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杀死,而事实他也确实那么做了,甚至未料及后果

他一记重拳打在男人脸侧,靠近太阳穴的位置,对方始料未及,满身的肥肉颤抖了两下,摔倒在吧台上,玻璃杯碎了一地。

外面的前台小哥听见动静冲进屋来,看人形容不雅的躺在地上,捂着头喊:“保安!叫保安!”

他不知道在跟谁喊,反应过来自己才是那救场的,又急忙摸出对讲,被徐闯踢飞在地,拎着领子丢到沙发后面。

他俯身跪到男人身上,压住他的腿,拳头没够似的落在身上各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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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血肉模糊,摸起玻璃碎片刺入徐闯手臂,身上的人像是全无感觉,只将力道加的更重,一拳又一拳的砸在男人脸上、眉骨、额角

悲惨的哀嚎持续了十数分钟,男人抱着头喊,威胁要了他的命。

徐闯杀红了眼,再狠毒的恐吓在此时听来也听来宛如助长气焰的催化剂,他一拳搓到男人嘴角,里面像是碎了东西,地上的人动了动下颌,吐出一只牙,徐闯将那混着血的牙齿给人按回嘴里,然后顶住下巴向上一抬,男人剧烈咳嗽起来。

原本弥漫酒香沐浴露的房间已换上浓重的血腥味,前台小哥所在沙发旁边猫着脑袋不敢动,不知是在伺机逃走还是想要救人。

他稍微抬眼,见人有些脱力的起身,步履微颤的往里屋走。

他很快又从屋里出来,怀里抱着个人,细瘦的脚腕露出一截,白晃晃的,完全看不到脸。

男人用西装外套将人蒙了严实,临走时踩到自己的对讲机上,传来外壳碎裂的“咔嚓”声响-

徐闯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出的酒店,脑海中盘旋往复的都是九儿躺在床上的样子,等回过神来,已经站在附近街道的一间小旅馆门前。

他叫旅馆的老板娘开了房,对方甚是好奇的朝怀里望了好几眼,徐闯将外套扯严实了些,进屋才将人放到床上。

霁雨晨已经有些苏醒迹象,来回翻动着蹭来蹭去,徐闯捧着他的脸轻唤他名字,小家伙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地轻哼,叫人听不清在抱怨什么。

他帮人裹上被子,又被猛地踢开,九儿像是觉得热,踢开被子后又开始扒自己衣服,嫩白的皮肤泛起一层明艳的粉,如同煮熟的虾。

冷清房间中暧昧升腾,徐闯不安的松了松领口。

他承认自己对九儿有非分之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人晚上抱着自己睡觉会让他起反应,更不用说清早,是个男人都有。

他有时也会闯进自己梦里,从来不打声招呼,然后在梦里各种作弄,被弄狠了又要泛着泪花求饶,叫他“闯哥”。

徐闯呼吸急促,气血上涌耳廓也变得滚烫,他想去洗把脸缓缓,起身的瞬间被拉住手腕,九儿又细又软的手指勾着自己的,微弱的嗓音打着颤儿:

“别走你别走”

【作者有话说】

不管,武力值拉满,但是打架不好,不要学

第22章 你帮帮我呀

那尾音带着哭腔,徐闯立马蹲回到床边,捧着九儿的脸问他:“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霁雨晨难耐的轻哼,眼尾泛红像是哭过似的。他拉着徐闯的手一路往下,划过平坦腹地直至凸起的丘陵之上。

那里有一块弧度,连带血流涌动能感知到人性最原始的呼唤。

徐闯的动作有点僵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九儿已经松开他的手,害臊似的将自己缩成一团,转过身去,然后用被子蒙住了头。

他觉得太丢脸了,仅存的意识尚有羞耻之心,即便知道是被下了药,可是这样和徐闯发生什么根本也不是他想要的。

安静空气中传来细微摩擦声,因为身体越来越热,亦越来越痒,霁雨晨开始抱着被子乱蹭。

他忍不住的动作,被从身后抱进怀里,徐闯的手心环过腰侧覆在身前,嗓音低沉锐利,

“别回头”

这三个字形如指令,吓得霁雨晨不敢乱动,甚至当下有点萎靡不振。他弓着背将脑袋埋的很低,感受徐闯的气息环绕于耳侧,能清楚的听到喘息声,随着动作上下起伏。

他的手心带着经久操持农活、从事体力劳动磨出来的老茧,接触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霁雨晨不知道是自己以前没试过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徐闯帮他简直比自己弄来爽太多,登顶的瞬间脑海一片空白,所见之处尽是绚烂散开的礼花,将理性意识炸的分崩离析。

那感觉太过美好、太过畅快,让人一时失了神,沉浸在随时可能破灭的幻境中无法自拔。

霁雨晨感到有什么东西着自己,于下一秒弯腰钻进被子,令身后的人始料未及

徐闯只说不让他回头,可没说不让他钻被子。

霁雨晨蒙着棉被在里面挪动身体,一阵窸窸窣窣后,男人一个激灵,将人从被子里拎出来。

他的语气惊恐又无奈,像抱小孩似的架着霁雨晨的咯吱窝,质问他:“你干什么”

小狐狸有点沮丧,一张小脸闷闷不乐,微扬的眼尾如同印了一道殷红的墨,视之楚楚可怜。

“你不想吗”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手心搭在徐闯肩头凑过去索吻。

男人不为所动,霁雨晨又拉着他的手送往身后,循循善诱:“你帮帮我呀”

他现在已经不想什么你情我愿、情投意合,刚刚还有的那么一丁点廉耻之心早已化为泡影,药劲上来只想着玉石俱焚,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徐闯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热的发烫,却连一次像样的抚慰都吝啬给予。霁雨晨慌不择路的试探,于对方的接连躲闪下急得哭了出来,于是放开徐闯的手自己弄,脑袋搭在男人肩头,一声轻一声重的喘气

他被捞着腰身放回床上,汗水和眼泪蹭湿了枕套。

徐闯怕他后悔,只能一味的控制其不许回头,好像这样就能自欺欺人,等九儿清醒过来咒骂之时,还可以堂而皇之的假装不是自己

很卑鄙,徐闯知道-

两人结束已是晚上,霁雨晨的药效基本散了,整个人累晕了过去,怎么叫都没人应。

徐闯起床洗了个澡,又用热毛巾将人身上擦干净,换了床单,裹着被子揽进怀里。

他发觉这个临时找的小旅馆又小又旧,还不怎么干净,配不上九儿。他在这对九儿做了这种事儿,不知道小家伙醒来还认不认他这个哥,还肯不肯跟他回家。

徐闯想的很多,思考要是他不肯跟自己走,又该怎么办?

九儿没有记忆,找不到家人,又那么单纯、容易被骗,如果他真的不理自己了,跑出去又被人拐,徐闯不敢想

他心惊胆战了半夜,合眼也没个踏实时候,净想着些杂七杂八的可能性。半夜怀里的人乱动,像是醒了,徐闯起来开了灯,见人满脸通红,张着小嘴喘气,看似很不舒服的样子。

霁雨晨的身上很热,嘴里吐出来的气也是热的。徐闯拍拍小家伙的脸蛋,叫他醒醒,九儿张着嘴一张一合,嗓子哑的发不出声,转过身来往自己怀里钻。

徐闯说不上来自己什么感觉,担心九儿生病又庆幸他还肯理自己。

他抱着怀里的人起身去倒水,又坐到床边将人揽着,一口一口喂他喝下去,霁雨晨喝了水恢复些嗓音,嘟嘟囔囔的说“冷”,一会儿又说“疼”。

徐闯闹了半天才搞懂,九儿冷,是因为他发烧了,体温起码三十八度往上,疼,是后面疼,徐闯没什么办法,只得裹着被子将人搂紧,让棉被起到些缓冲作用,说不定能减缓疼痛。

他想等天亮就带九儿去医院,顾不得面子不面子,昨天的反常行为定是被人下药了,也不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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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清干净,万一留点病根以后不好治。而且他被自己折腾成这样,徐闯担心九儿的小身板受不住,想问医生要个心安。

他靠在床头将人抱着睡了半夜,霁雨晨躺下就闹,说喘不上气,非要坐在徐闯腿上,靠着肩膀才能睡着。

外面天色微亮之时霁雨晨也醒了,半睁着眼看徐闯,等人也低头回望过来,又像是想到了昨日行径小脸一红,匆忙低下头去。

徐闯问他渴不渴?要不要吃点东西?一会儿好带他去医院。霁雨晨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一个劲的说要回家。

他们在小旅馆门口打了辆车,很少见的选择,徐闯自己都没打过。但他舍不得让人坐公交,宁愿花钱让人舒服点,毕竟九儿现在这样,也有自己的错。

山路开了个把小时,霁雨晨坐不住,被颠的一会儿靠左一会儿靠右,好不容易挨到下车,觉得屁股也裂成了八瓣儿。

他发烧还没好,整个人昏沉沉的,被徐闯抱回家,放到炕上。

屋子里这两天没人早已冷了个透,徐闯先垫了厚褥子给人保暖,又急忙将火烧上,屋里渐渐暖和起来。

他烧了水端进屋里,霁雨晨喝了两口便缩回被子里,眨着眼睛又要睡。

徐闯拿人没辙,轻拍着哄其入睡,不多时听到均匀呼吸声,稍微放下心来-

这一日过得很快,对霁雨晨来说。他断断续续睡了一天,中间醒来也一口饭没吃,徐闯喂他吃了退烧的中成药,没什么作用,到了晚上又开始烧。

徐闯心急火燎,担心不是普通发烧,别再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耽误了治病,于是把王志请了过来,拜托他给看看。

王志的住处离这儿有段距离,晚上天冷,他不愿出门,到了先将人数落一顿,说净会给他找事儿。

徐闯忙将人请进屋,让他给看看,九儿的发烧总不好,已经吃了药,但也没见好转。

王志掀开门帘进去,瞧见炕上躺着的人,目视可见的愣了愣。

九儿的小脸潮红,缩在被子里一起一伏的喘着气儿,他身上给被子捂得严实,脖颈处露出一截肌肤,其上印着暗红痕迹,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他伸手试了试九儿的额温,又将胳膊从被子里拉出来试出汗情况。

九儿翻动身子露出一侧肩膀,睡衣领口被蹭的歪斜,细嫩肌肤上全是斑驳痕迹,和被狗啃了似的

王志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村头的野狗都没这么丧心病狂。

他回头看向徐闯,有些炸毛的问:“这你弄的?”

对面明显尴尬,张了张嘴没说话,表情看是默认。

王志把人从被子里翻出来整好衣领,检查身上没有需要处理消毒的地方。徐闯在旁边小声说:“我帮他弄过了,应该没有破口”

王志回头瞪他,语调气急败坏,问:“你弄进去了是吧?”

徐闯一时没听明白,照字面意思理解,那是进去了

王志又问:“那你给他弄出来没有?”

这下徐闯更懵了,料想这进去出来,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意思。

他一脸迷茫,见人气的不轻,从钱包里摸出个套子丢过来,“以后记得戴!”

小小一枚东西砸在手心里,轻的只能感到边缘锯齿剌手。徐闯反应过来脸红了个透,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窘迫过。

他支支吾吾的答应,问王志:“所以是那个的原因?”

王志白了他一眼:“不然呢?还是因为你太猛了?”

空气种弥漫一丝难言的尴尬,王志翻开医药箱在里面找东西,徐闯略为羞愧的低下头,还以为真有那方面原因,毕竟是自己没收住,还给人弄哭了

王志找出个药膏丢过来,让他帮九儿涂涂后面,如果肿了的话。

徐闯老脸一红,什么都没说就把药膏塞进兜里,王志都能想象是个什么境况。

他让徐闯想办法给人清理干净,法子自己上网去搜,他不教这个。徐闯把人送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问:“你钱包里怎么有那个?”

王志瞥了他一眼,“顾好你自己吧!管真宽!”

外面又吹起一阵冷风,王志头也没回的摆手告辞,徐闯也很快回到屋里。

他先在门口站了一站,卸去身上寒意才进屋,小家伙正窝在被子里蜷成一小团,鼻尖蹭着枕头微微翕动。

【作者有话说】

删了很多

第23章 寒冬

在过往的很多个夜晚,徐闯也会看到这样的场景,只是心境不同。

他坐到床边去试了试九儿的颈侧,微微有些出汗,体温倒没先前那么高。徐闯又挪到床尾,将手伸进被子里去握小家伙的脚心。

霁雨晨的脚心还有些凉,并没有因为发烧而有多少改变,徐闯将两只脚丫放到自己大腿上,用衣服蒙着帮他暖脚,其间掏出手机开始上网查怎么清理。

他没想到什么合适的用词,王志也没说明白,于是只能直白的打进搜索框:两个男的做了之后怎么清理?

网页弹出一系列搜索内容,徐闯点进个差不多的,一行行看下来,形容描述之露骨让人脸红心跳,他迅速又点了退出。

刚刚打开的网页是个论坛,里面看着像真人真事,描述十分详细,让人脑海中不禁形成些画面,伴随九儿期期艾艾的叫声,徐闯有了反应。

他松开怀里的脚丫给人塞回被子里,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裹着棉被将自己缩成一团,又不舒服的的轻哼了两声。

徐闯想换个地方冷静,消不下火最终还冲了个冷水澡。

他大概能明白论坛里说的意思,进去太深的那些没办法自行排出的要借助外力清理,最好的工具是手指,需提前做好准备,在温暖湿润的地方。

徐闯思索一圈,最合适干这事儿的地方应该是浴室,可这里面冰冰凉的,他担心再给人冻着。

手边没什么取暖设备,徐闯翻出家里老旧的电暖气,是以前跟街坊邻居拿东西换来的二手货,以前父母还在时小屋靠这个取暖。

他插上电源让其暖和浴室,老旧的电热灯管发出噼里啪啦一顿响,终于开始不情愿的工作。

热气聚集需要时间,徐闯暂时将门关上,自己去院子里烧水。

屋里用壶烧水慢,不如灶台来的量大又快,徐闯烧好水的功夫浴室也暖和起来,他又将那半人高的塑料浴桶里外擦洗个遍,然后兑好热水,去屋里抱睡着的小家伙。

霁雨晨半梦半醒间浑身像是散了架,徐闯一碰便应激性的缩成一团。他听到熟悉嗓音,男人哄他去洗澡,说洗完就不疼了。

霁雨晨迷迷糊糊的勾上徐闯的脖子,任人把自己抱离床面,晃悠悠的悬在空中。

他觉得有点冷,没过多久,又进到一个温暖的地方,周围水汽环绕,像是进了桑拿间。

霁雨晨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意识迷离让感官变得迟钝,他的脑海中闪过几道画面,又很快消失不见,只能这样被人抱着,像是坠在棉线上的一滴雨珠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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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闯将人放到洗手台上,小心的哄:“泡个热水澡就不难受了”

小家伙嗯嗯哼哼的应着,不像乐意,也不像不乐意。

他半推半就的任其摆弄,只在被徐闯抓住裤腰时下意识的按住他的手,恶狠狠的抬头盯着他看,半晌吐出两个字:“流氓”

徐闯哭笑不得,觉得这俩字儿来的真不是时候,若是他早些说,自己大概不会那么做。

霁雨晨只是嘴上作狠,说完垂下眼来,盯着男人手背上的青筋发呆。

徐闯帮他褪了衣物放进浴桶里,霁雨晨双腿使不上力,几次滑下去差点淹到,呛水似的咳了好几声。

徐闯脱了上衣自己也坐进去,原本就仅能容纳一人的浴桶瞬间变得狭窄无比,里面的热水多的要泱出来。

怀里的人开始不安分的乱动,水花四溅显得更为拥挤,他其实也不想动,只是觉得热,被蒸汽熏的头疼。

徐闯环过腰身固定动作,手指徘徊在受伤的部位,见人表情懵懂的转过头,用很委屈、又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软绵绵的问:

“疼可不可以先不做了”

霁雨晨是在发表请求,好像如果自己拒绝,他就会勉为其难的答应。

徐闯闭了闭眼,将人脑袋按回去,开始专心动作。

狭窄之处被灌了水比昨日好进许多,徐闯摸索着前进。霁雨晨刚开始很乖,不舒服了也只是轻哼几声,直到某个点,细瘦的身板突然抖动了下,开始疯狂打颤,他摇着脑袋说不要了,没给人反应的时间便开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徐闯慌了神,急忙退出手来将人揽在怀里没命的哄。

霁雨晨尖叫了两声,水面上泛起一股浊,徐闯觉得腿上发热,料想应该出来不少,以防万一又用手心按压九儿的小肚子,想要帮他清干净些。

霁雨晨叫的比刚才更大声,婉转音调像是开春墙檐儿下的猫,徐闯都担心惊动邻居。

他控制着力道按压九儿小复,在人惊呼之时耳边传来“嘭”的一声,视野陷入刹那黑暗

墙边的电暖气闪烁异样光亮,灯管“滋滋”作响,在几声电流过后彻底罢工。

它的罢工连带电源短路,全屋的灯都停止了工作。

屋内陷入黑暗后有一段时间安静的出奇,水流涌动都显得小心翼翼。徐闯探头去看,怀里的人身体紧绷着手心攀着徐闯的背,宛如个树袋熊。他呜呜咽咽的问:“怎么了?怎么黑了”

徐闯捂住小家伙的双眼让他放松,说是停电,一会儿就好。

他草草收尾帮人擦干身上,将人从浴桶里抱出来。浴室里没了暖气温度骤降,霁雨晨从水里出来便开始喊冷,徐闯将人抱回炕上捂好被子,又一个人折回来收拾浴室。

这里早被两人弄得一片狼藉,水花溅了满地,没有灯也看不清具体是个什么状况。

徐闯先将插头线路都挪了出去,清空桶里的水,然后才开始打着手电清理地上水渍。

这一折腾也正好分散注意力,刚刚的一股子冲动消下去不少,徐闯松了口气。

他想这烧了的线路得明天再弄了,幸好火炕烧着暖和,不会给人冻着-

前塘村的这一夜既无风雨也无鸡鸣鸟叫,平静安详,霁雨晨半夜退了烧,睡眠质量都高了不少,他早上醒来觉得神清气爽,早前的疲累一扫而空,除了腰还疼着,左右一动,感觉不是自己的。

徐闯不在屋里,霁雨晨摸索着往床边挪,想去上厕所。

他试着起身发现这疼那也疼,最后只得将上半身趴在床上,一条腿耷拉下去找鞋。

徐闯进屋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光景:九儿半趴在床上用脚勾鞋,脚尖在地上戳来戳去。他动作不怎么利索,勾起的鞋子又不小心让其掉了下去,动作说不出的滑稽。

徐闯上前将人捞起来坐好,霁雨晨眉毛眼睛挤到一起,腰疼的像要断了似的。

徐闯急忙住手,轻着动作问他哪里不舒服?霁雨晨想说:放纵一时爽,保养身体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坐在炕上捂着腰,缓了好一阵才站起来,徐闯干脆将人抱去厕所,扶着解完手又原样抱回来。

霁雨晨根本走不动路,动一动都膝盖打弯儿,徐闯怕他把自己栽粪坑里。

两人事发后第一次坦诚相对,气氛沉默的有些尴尬:徐闯站在墙边不说话,霁雨晨抬头打量,想起在小旅馆的零星片段脸红发热,不由打了个激灵。

他觉得那时候那么大胆主动的一定不是自己,他被下药了,不是他的错。

两边各怀心事,最终还是霁雨晨先开口,语调有些不自然的道谢:

“那个那天谢谢你啊”

徐闯表情紧绷,听到这话神色显得有些局促,略为打哏的说:“我那天想送你去医院的,但情况紧急”

他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趁人之危,实在事急从权。霁雨晨其实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把这页体面的翻过去,如果徐闯就此开窍了他固然高兴,但即使没有,至少不会老死不相往来。

他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去医院,多丢人啊”

徐闯把嘴边的话咽回去,没说他也不想别人看到九儿那时的样子,像是被剥了皮的水蜜桃,浑身泛着柔软透亮的光,按一下就能压出汁水来。

他低着头念经:“那天的事你就当作没发生过,如果你介意,不想看到我,我以后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这边你睡着就好,我去隔壁睡,你要是想吃什么随时跟我说,我做好了给你送进来,以后入冬了就尽量少出门,外面天儿冷”

徐闯这一席话像是早就想好了,还为此演练过好多遍,说的一点停顿都没有。

霁雨晨一时有些愣住,琢磨了两遍也没反应过来徐闯什么意思,抬头就见人过来要收拾被褥。

徐闯动作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棉被枕头叠在一起抱着就要走,霁雨晨按住他的手,着急的问:“你什么意思?你要去哪?”

徐闯说:“家里有张小床,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叫我”

他急火火的抱着被子枕头一股脑跑出了屋,霁雨晨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夹带气愤,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动物,不知是累赘还是祸患。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跳下来走去隔壁,站在门口看人铺床。

徐闯背对着他,掌心压在钢丝床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霁雨晨端着架子冷声质问:“你真要睡这?”

男人好似没听到般一声不吭,霁雨晨气哼了声,“随你便!”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恶趣味:想看小九儿栽粪坑里

第24章 撞破

关于徐闯的逻辑,霁雨晨没搞懂。

说起来字字句句都像是为他好,可根本没有询问过他的意见,霁雨晨甚至在想,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会不会只是借口?其实并非关心自己是否介意,而是徐闯介意——他无法接受和同性发生关系,所以假意敷衍,以此来粉饰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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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徐闯真的没有进屋,洗漱之后在门口问他还要不要起来,不起就关灯了。

霁雨晨很克制的没提要求,心想他爱睡哪睡哪,自己独占一张大床,还乐得舒坦。

然而事实上他也没那么舒坦,霁雨晨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自己睡,暖和是暖和,可就是觉得空荡,前后左右只有冷硬墙壁。

外头冷风呼啸,树影斑驳投在窗帘上,张牙舞爪像是鬼故事里的树妖。霁雨晨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扑腾着翻了几次身,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之后的几天两人都没再提那事,徐闯被叫去镇上的派出所做了笔录,没带九儿一起。

他给警察同志的说辞是九儿被吓坏了,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警察同志很是理解,也同情当事人遭遇,叫人好生休息。

他们简单通报了案情:以酒店张某为首的犯罪团伙是一起跨国人口拐卖案的关键分子,目前已捉拿归案,正在清查上下游涉案人员。那个叫王峰的,前科累累,刚从监狱里出来没多久,这次又要回去。

来做笔录的警察是市里下派的专案组人员,徐闯没见过,只在结束后碰巧遇到当初帮他们登记失踪报案的民警同志。

对方问过来龙去脉后得知受害者身份,感叹世事无常,安慰了好些才把人送到门口。

徐闯询问寻人的事有没有进展?民警摇了摇头,说再帮他使使劲,有信儿跟他联系。

回去的路上徐闯一直在想,九儿以后会怎样:如果找到亲人他肯定是要回家的,从此两人天各一方,或许想见面都是奢侈;可如果找不到呢?

徐闯生出些侥幸心理,猜想如果找不到,九儿的记忆也回不来,他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待在这儿?留在自己身边?

他知道这种猜测并不道德,也空无益处,可却无法抑制的期待,设想两人一起生活的画面

另一边。

霁雨晨憋了两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他本想找人好好聊聊,说明自己不介意,叫他也不用放在心上,两人大可以想从前那样相处,一次意外不会改变什么。

可徐闯避讳,甚至连眼神也可以躲闪,好像自己是什么不祥的东西。

霁雨晨一来二去也没了耐性,索性随他不咸不淡的过,走一步看一步。

徐闯去镇上那天,午后风和日丽,是难得的舒服日子。院里传来敲门声,霁雨晨嫌冷,隔着窗子喊:“谁啊?”

进来的人不高,应该说是个小不点儿,拎着袋橘子,扶着门板喊:“大力哥哥,漂亮哥哥,你们在家吗?”

来人是李顺,穿了件深蓝色的小棉袄,带着毛线帽,一张小脸冻得红扑扑的。

霁雨晨隔着窗户瞧见人影,立马跳下床,披了件外套跑进院子里。

他在屋里穿的少,因为不喜欢穿袜子,平日都窝在炕上,用被子捂着脚。这会儿着急,光脚蹬上鞋便跑了出来,冷风从四面八方往衣服里灌。

霁雨晨跑到门口打了个喷嚏,捂着衣服问:“你怎么来了?自己来的?”

小家伙点点头,拎起手里的袋子,说来给他送橘子。

霁雨晨拉着小不点儿跑进屋,蹬了鞋窝回床上,让李顺上来坐。

小家伙穿着外衣,瞧着找了脚边的位置,抱着一小袋橘子乖巧的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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