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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你喜欢这种样式, 我明日命人去买。”
她的胡乱瞟的视线移到了平静无澜的水塘。
水清澈见底,在日光的照耀下倒映出她与身边男人的模样来。
尹渊说完话后就始终凝着她,不眨眼, 呼吸也极弱。
目光却强势逼人。
她素白的面靥被日头烤得颊间泛红。少顷扭过头, 冲男人笑:“好呀。”
她褪下腕上手串,利落地将其丢入池塘。
手串在水面漂浮没多久就迅速沉没, 只余层层涟漪在水面荡开。
“那官人可要给我多买些,好让我换着戴。”
“那是自然。”
尹渊脸上难得有笑意, 但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 尔后闷声不响地凝她。
凝她动人的眉目, 微翘的唇梢。
一点点地, 记住她眼尾唇角的弧度。
去伪存真。
待尹渊走后, 她下水将手串捞了上来,重新戴在腕上。
这个男人, 将她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美其名曰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他们。
现在可好, 好不容易找的活计没了,还被关在这鬼地方,连菟丝子和冷蓁都见不上一面。
她真是看错他了。
或许他是在改,但也只改了一点点,多待一会儿就要暴露本性。
刻在骨子里的,再怎么该都是徒劳。
她掸了掸裙上泥沙, 将手上污泥胡乱揩身上,去浴室沐浴。
浴室里什么洗浴用的什物全没有, 只有个浴盆。
她自己烧了热水往浴盆里倒,因没有澡豆和浴帕,她就只是脱光衣物, 浸在水里简单搓洗。
水倒少了,才到小腹。
她便捧水往胸乳上淋,热水将肌肤烫得泛红,裸露肩头又被风吹得发抖,显然无法兼顾。
只能动作快些,洗完快点穿衣。
她正低头舀水,背上发丝忽被撩起。
扯了下。
扯得她仰起头。
男人站在浴盆边,扯她的头发。
他转眸瞥她腕上手串。
冷翠烛咬牙笑道:“官人,你弄疼我了……”
尹渊收回手,抚弄起手背水渍。
她将头发捋到胸口,转身问男人:“你怎么突然来了?”
他未抬眼。
“……来看你。”
冷翠烛总觉尹渊有种说不上来的怪。
方才她转身时,尹渊似乎落寞了阵。
“站起来。”
“可以吗?”他如是问。
语气倒诚恳,只不过怎么听都不像是请求。
本来就不是。
她坐在水中迟疑不定,最后是由尹渊伸手拉起。
身上水流如注,哗哗往下流回浴盆。
男人摩挲起她肩头烫红肌肤,揉弄发丝,任其中残水淋淋流至手臂,打湿袖袍。
而后,那手往下了些,轻轻捻住,徐徐搓揉。
她双腿不稳差点摔下,全靠男人伸手拉住她,将她往怀里拉,一时间水花四溅,水光潋潋。
倚在男人胸膛,面颊发丝濡湿大片衣料,男人却一手扣着她后脑,让她埋得更深,一手拨开她胸口香润青丝,轻握住她的柔婉。
尹渊虽体衰气弱,双手却灵巧,总能挑准她的弱处,一捻轻红。
让她不禁捉弄,十个指头掐了遍,掐到指尖泛白,面颊泛粉。
他低头耳语:“等过了夏天,凉爽时,就与我一同离开,去锡璘县。”
锡璘县是州里最大的县城,同他们现在所住的县城不属于同一个郡。去那儿,即便是坐脚程快的马车也需用上四五日。
那地方,达官贵人也更多,听说还住了几家皇家贵胄。
冷翠烛颔首,声音颤抖,凄凄迷迷,如一根银针在破布上翻来覆去地挑花:“……你又升官了?”
“不是,只是便于履职。”他凝着她,在她胸口描摹水痕,“这里,有你不好的回忆,我们换个地方。”
她嘤咛了声,闭眸低低答:“好吧。”
果如她所料。
尹渊在官场碌碌无为了十几年,不可能突然就开窍,不到一年就连升两级。
指望不上的东西。
“官人告诉蓁蓁了吗?”
尹渊摇头。
“还是要我去说吗?”她双腿有些僵,头枕到男人肩头,“那,至少要让我与他见上面吧?”
冷翠烛清楚尹渊的性格。
对于冷蓁,他是能不管就不管,能不见就不见。
即便是差点被冷蓁捅死,再见面时他也只会是一言不发,甚至瞟几眼就带着护卫溜走,把烂摊子留给她,让她从中调节。
对自己的儿子不上心,却偏偏对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上心。
尹渊:“嗯。”
“……又把手串捡回来了?”
当初她从伙计手中接过这玛瑙手串时,定然未想到会有今日这效果。
尤恩问,尹渊也问。
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手串吗?至多是好看了些,她不明白为何会让她身边的男人如此警觉。
她甚至连这东西是谁送的都不知道。
后日,尹渊命人将她接到了尹府。
下马车时,正巧撞见冷蓁走偏门进府。
她将冷蓁叫住:“蓁蓁,今日就别去了,我们去酒楼里吃。”
冷蓁愣在原地,扭头盯她。
他背了个空背篓,肩带上绑了个脏兮兮的布条子,脸上还有灰,不知打哪儿来的。
“……哦,好。”
走到半路,冷蓁莫名问她。
“小杜也来吗?”
“小杜?”问出口她才意识到冷蓁是在问菟丝子,“啊,他不来,就我们两个。”
“你不是一直想吃蟹黄面,好奇蟹黄是什么味道吗?我们今天就去吃这个好不好?”
冷蓁撇唇。
“当然好。”
虽说寒酸,不比在尹府,但起码是母亲的心意。更何况花的又不是他的钱。
他心里虽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时辰还早,酒楼里的客人也少,两母子在大堂找了个偏僻角落坐下,店小二过来递菜单。
“麻烦了。”冷翠烛微笑着接过菜单,余光瞥见一旁的冷蓁正不停拢袖口。
神情也不大自在。
她垂下眼眸。
除了两碗蟹黄面外,她还点了份杨梅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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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让冷蓁吃咸了的时候喝。
待小二走后,她问:“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冷蓁紧皱的眉心松泛了些。
“还没好……”
“结痂了?”
他点点头,在桌下将袖子撩开,给她看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痕。
冷翠烛只瞥了一眼,而后仰头叹息。
“等吃完面,我再带你去买点祛疤的药膏,每天好好擦擦,别留下印子了。”
她自知买个药膏涂涂没用,冷蓁从前会自残,受伤,以后也会,问题还是在于心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养成了这么拧巴的性格,每天总因为一些小事而伤心流泪,原本与她交流得好好的,扭头就又哭起来。
她刚开始还不解,会问他哭什么,让他不要老是哭,他每次听完只会哭得更崩溃。所以后面,她就慢慢接纳了。
或许他心里一直积蓄着某种郁气,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好去明白,也没法明白。
做母亲累,做孩子也累,各有各的难处。
“日子还要过下去的。”冷翠烛念叨着,帮他把折起的袖口理好,“你还年轻呢。”
“那尹渊呢?”冷蓁湿了眼眶,“万一他不想再让我过下去。”
他当时太冲动,找到机会报仇就连捅了尹渊十几刀,一点没想后果。
这几日去尹府用膳,他一直惶惶不安,害怕被尹渊发现踪迹,来找他寻仇。
去尹府,无异于鸟入樊笼。
但他必须要去,即便是虎口拔须。
冷翠烛:“他原谅你了。”
“啊?”
她从竹筒里抽出两双筷子,用手帕擦了擦,一双放在冷蓁面前。
“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莫要再提。他到时即便是见到你,也不会再追究。”
“亲生的父子,哪里会有什么恩怨。”
待店小二将面上过来,两人之间的气氛便轻松了些,也不提那些难过的事了,一齐低头吃面。
冷蓁正给她倒茶水,瞥见乌泱泱的人群进了大堂,啧了声:“怎么还有人把轿子抬进来的。”
冷翠烛未抬头:“应是那人的外貌不方便露出来吧。可能是大户人家未有婚配的闺女。”
“你尝尝这个酸梅汤,冰块化了风味就不佳了。”
“哦。”
冷蓁低头喝汤。
过会儿,冷翠烛吃完面,揩揩嘴准备去找掌柜结账,刚抬头一张脸就凑了过来。
女人对她左看看又看看,又转过身去瞧低头吃面的冷蓁。
扭过头冲她喊道:“翠烛!”
冷翠烛对面前这位穿金戴银,艳如桃李的女子,只觉陌生,迷茫去问:“……您是?”
女人一掌拍在她肩膀:“我是小莲啊!”
“和你盖一个铺盖的小莲呀!你怎么就不认得我了?”
听着女人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她迷茫许久终是忆起。
“卢妙莲?”
卢妙莲比她小五岁,从前在青楼,她们同吃同住,说好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她已经与卢妙莲十九年未见。
“唉,对喽,我是妙莲。”卢妙莲挥挥手,腕上的白玉镯子锃光瓦亮。
她指着一旁冷蓁:“这就是你儿子?”
冷翠烛点头,拉着卢妙莲坐在中间:“啊,是啊妙莲。”
“蓁蓁,这是卢阿姨,快问好。”
冷蓁脑袋有点懵,但还是放下筷子,听冷翠烛的话:“卢阿姨好。”
“竟然都长这么大了呢,”卢妙莲伸手把冷蓁的脸捏来捏去,又去摸他胳膊,感慨万千,“你比你娘那时候都大了……”
“当初她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也不告诉我去了哪里,还是后面其余姊妹跟我说,她怀了你,怕我伤心,就偷偷地走了。”
卢妙莲边抹眼泪,边扭过身垂冷翠烛胸口:“姐姐,你那时让我好怄气,你咋能就这样抛下我呢!”
冷翠烛握住卢妙莲的手,不知说什么才好。
她走的那阵,卢妙莲才十二岁,还是个丫头片子,也不懂得什么叫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可是,她是个大姑娘啊,两个人就一直在青楼那种地方,蹉跎一辈子,也不好。
等到卢妙莲哭完,又拉起她双手,笑道:“没事,我早不怨你了。”
她瞥了眼桌上面碗:“你们就吃这个啊?走,跟我去楼上吃好的!”而后,与冷翠烛手拉手往楼上走。
冷蓁讪讪摸脸上捏出的红痕,跟在两人后头。
“你走之后的几个月后,我就被老鸨卖了去。”卢妙莲边给母子俩倒茶,边道,“卖给了现在的盐商,和那老头一起下了江南,做瘦马。”
她拿帕子拭汗,将面前的小碗燕窝递到冷翠烛面前:“翠烛姐姐,你吃这个,补身子的。你从前老是把吃的让给我,你现在也吃吃我的吧!”
冷翠烛连连摇头:“妙莲啊,我吃不惯这个的……”
原来她与卢妙莲是好姐妹,可现在,十几年未见,情谊早已生疏。
卢妙莲恍了瞬,怅惘颔首:“好……那给孩子吃!小孩子长身体呢。”又把那碗燕窝推到冷蓁面前。
冷蓁自是来者不拒:“谢谢小莲阿姨。”
不吃白不吃,再说这卢妙莲看着也不像为一碗燕窝就指使他做什么事的人。
冷翠烛接着问:“你去了江南?那你怎么又来这儿了?”
“那李盐商,做局呢,”卢妙莲一甩手帕,凑到她耳边声音压低了些,“你们这县里,穷是穷了些,但不是荒地多嘛。”
“县尉专门派人去打探了的,那些山崖土坡子,都采得出崖盐。他们便想着,悄悄地……你明白吧?”
冷翠烛没听懂。
“……明白吧。”
“但是那些荒地,都不是官家的,是别人的私产,”卢妙莲笑笑,搂住她,“姐姐啊姐姐,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怎么可以这么巧呢,我竟然还能再遇上你!”
冷翠烛被搂着,听卢妙莲咯咯笑道。
“美人计,对正当壮年的男人可是最好用的,省钱又省力。”
“美、美人计?”冷翠烛吓了一大跳,“什么美人计?谁是美人啊?”
卢妙莲取下腕上玉镯,戴到她手上。
“你啊,我的好姐姐。”
“我?”她倏地弹起。
正吃燕窝的冷蓁抬起头。
见面前两个女人没注意到他,便坐近了些,偷偷听着。
卢妙莲又拉她坐回去。
“那些荒地的主子,你认识的,就是从前老坐在楼下等你,喊你小烛姐姐的那位,他还和我斗过鹌鹑呢!”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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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烛实在想不起来,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她早忘了。
“……谁呀?”
“姒青公子呀,”卢妙莲说,“就是家里有十几个嫡哥哥庶哥哥的那个,他现在得了他父亲的爵位了,还真是没想到,那爵位竟让他袭了去……”
见冷翠烛还一脸懵懂,她接着描述:“你真记不得了?就是来找过你一次,后面就死乞白赖地赖着你,天天在青楼里乱晃悠要找你的那个呀!他体弱多病,整天老是咳嗽,有次还在楼里晕了,嘴里念叨着要见小烛姐姐,要找小烛姐姐。”
“那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小白脸啊……长得……”
卢妙莲扭过身子,指着冷蓁:“长得和你儿一样,煞白的脸上老多痣!”
第42章
冷蓁撇唇, 将头低得死死的,不让卢妙莲指他脸。
冷翠烛终于想起来了。
姒青公子比她年轻,的确是个小白脸, 脸上……也的确像冷蓁一样长了很多黑痣。
他就来找过她一次, 是被他家里的几个坏心肠哥哥哄着来的。
姒青公子以为找倌人只是单纯听弹琵琶,他的几个哥哥也是这样跟他说的。所以他坐得很端正, 每首曲子弹完还给她鼓掌,直到她把他推到了床上去。
他没有哭喊, 只是一直念叨着。
姐姐……姐姐……, 我好难受。
做这种事怎么会难受呢?
她如是问。
他不说话了, 只迷迷怔怔地盯着愈发模糊的天花板, 手里抓着的桃仁全散了去。
散了满床。
之后他就跟着了魔似的, 总是坐在楼底下等她,想和她说说话, 谁劝都劝不走。
或许是因为那晚事后,冷翠烛哭哭啼啼地将留有余香手帕塞给他, 说自己命途多舛,待在这楼里,就如同漂泊无依的浮萍,让他不要忘记她,他若是都忘记她了,她的人生不知还有什么希冀。
但, 她只是逢场作戏。
塞手帕是鸨母要求的,她给每一位客人都塞了手帕, 说了那些情意绵绵的话。
不过对尹渊,要特别些。
姒青公子年纪小未经人事,竟对此信以为真。
晴天。
阴天。
雨天。
雪天。
……
每天都来找她, 一等就是一整个白天。
她每天忙得很,哪有空坐下来和他说话。
更何况姒青公子每次来都不带钱,她在他身上捞不到任何金银细软。
只带了他养的老鼠。
对,他还说她长得像老鼠。
哪里会有人愿意被说长得像老鼠?
这种分文不给,狗皮膏药似的男人,冷翠烛自是能忘记就忘记。
她本不愿掺合进去,更不愿去见什么姒公子。
但卢妙莲说,她若将姒青劝好了,让他签了地契,到时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
这钱不赚白不赚,更何况她需要钱,就像卢妙莲说的那样,傻子才会嫌钱多,做君子也赚不到钱。
宴会定在这月末。
卢妙莲说,到时不但她和李盐商在,还有陈浔大人,以及王节度使。
当然,姒小侯爷也会来。
卢妙莲让她回去不要告诉任何人,毕竟勾结官员开采私盐是遭泄露就要杀头的大罪,知道的人自是越少越好。
特别是在这县里当官的,更是万万说不得。
“你最近怎么心不在焉?”
尹渊瞥了眼桌上倒满快要溢出的茶杯,抬手将茶杯端到一边。
冷翠烛回过神,才知自己竟将茶水倒到了桌上,忙用帕子去揩。
“又是哪里来的镯子?”
她停下手头动作,摸摸腕上玉镯,哭诉道:“官人为什么老是疑心我呢……”
“没有疑心,”尹渊放下手中书,语气缓和些,“只是问一下,你不想说,就不说。”
“只不过你从前,没这么喜欢戴首饰。”
“你明明就是在疑心,”她把手头湿漉漉的帕子扔桌上,侧过身去不看他,“我在这里坐这么久,你一直在看书,也不理睬我。”
尹渊:“你也没理我。”
她嗔他一眼,理着披帛起身往内室去,半卧在美人榻上。
一天比一天热,她穿的也渐渐少些,更何况是在室内,快歇息的时候。只一件月白色的抹胸裙,光裸的臂上搭了条孔雀蓝丝绸披帛,如水般从双臂垂到地上。
她单手撑着脑袋等,过了许久,男人还未进来。
她没坐住,起身出去找。
尹渊与方才一样,还坐着,只不过面前的桌子上多了个桦木匣子。
他似是在叠什么东西,叠好后打开木匣。
她走了过去。
尹渊又将才打开一半的木匣合上,面色如常。
“这是什么匣子呀官人?”
冷翠烛努努嘴,坐回方才的位置,与他相对而坐。
尹渊:“木匣。”
“那……”她抚着桌面,方才倒的水渍已经干透,“匣子里装的是什么呀?能给我看看吗?”
尹渊:“不能。”
一个木匣子而已,为什么不能给她看?
冷翠烛眯起眼。
这里面,定是装了十分珍贵的东西,还是她碰不得的。
……莫不是她的身契?
“不看……”她眨巴眼,背过身去拭泪,“不看就不看嘛。”
“奴只是问一下,官人不想给奴家看,奴就安生地,不去看。”
“嗯。”
待她转过身去,尹渊早低头继续看书。
木匣摆在手肘旁。
她揉揉眼睛,更加确定里面装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不行,她要想办法,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即便不是身契也要去看看,至少能心安。
不然,她要忧思整晚睡不着。
“官人,奴……”
“不能。”
她咬唇,低低道:“奴困了……”
尹渊刚将书页翻了一半,闻言顿了下。
等到冷翠烛站起身理披帛,他才将书页彻底翻过去,抬眸道:“困了就进去睡。”
“官人还要继续看吗?”
“……”
“嗯。”
他又将眼皮垂下去。
她脱了鞋袜躺在床上,心里琢磨怎样才能去看木匣子里的东西,还有届时要怎么对姒青公子识美人计……
乱七八糟的事充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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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根睡不着,睁眼望着床幔上绣的粉绒绒、密密麻麻的合欢花,觉得冷,就找了床被子盖上。
有人从外面进来,步伐轻慢,走到窗边拉下竹帘,又将寝屏拉开,挡住床铺,走到床头点安神香。
正好与冷翠烛对上眼。
“呀,娘子,您没睡啊……”丫鬟抿唇,轻声细语,“扰娘子安寝了。奴婢点完香,再给你放下床纱,马上就走。”
“这些流程一个都缺不得,缺了主子要怪罪……”
谁是主子?
总不可能是她吧。
冷翠烛不习惯这么被人侍奉,打了个哈欠,讪地往里钻去,将脸埋进锦衾里。
安神香燃起,袅袅白烟氤氲在床头,淡雅清香让她胡思乱想的脑袋终于歇下来。
欲眠未眠之际,她迷蒙间瞥见男人坐在床边,盯着床头那炷香。
烟雾弥漫在他身侧。
“……官人?”
“嗯。”
“你不看书啦?”
“嗯。”
“戴着镯子睡好硌,”她朝他伸出手,“官人帮我取下来吧?”
尹渊并未拒绝。
但他也没应允。
他坐在床边沉默了阵,待到冷翠烛手臂抬僵,无力垂到床铺,他才将那只手搁到他膝间。
握住她手腕,顺滑地将手镯褪下。
“这手镯于你,大了。”
她笑道:“不合适的首饰多了去,喜欢就行。”
“说起来,官人为什么非觉得这手镯是旁人送我的呢?我也可以自己花钱去买呀,戴来给官人看。”
尹渊:“我从未说过这镯子是旁人赠的。”
“我问的是,从哪里来的。”
“……谁送的?”
“一个朋友。”
“男人?”
“……之前相好的姐妹。”
“她有无婚配?”
冷翠烛不明白尹渊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算有吧……”
“男人?”
“奴说了,就是之前相好的姐妹。”
尹渊又问了遍:“她的伴偶,是男人?”
“……当然是了。”
她更加不明白,但眯眼瞧着,尹渊似是松了口气。
“那手串也是她送的?”
她又不如实回答了:“是,是她送的。”
尹渊凝着她未说话。
她被盯得发怵,合上眼皮,但眼珠子还时不时转转。
滴溜溜转了几圈后,她紧闭的眼皮被按住。
按得紧,隔着层皮压着她眼珠子。
就像从前她隔着层皮抚腹中的婴孩般,现在他抚着她,像是要将眼皮下的东西抠出来般,死死按住。
转不动了。
那力道愈发得重,她被按得眼睛痛,忙去打男人的手。
打在男人手背,偏头躲过去。
眼皮直跳。
尹渊沉吟片刻:“我还以为,是你情夫送的。”
他似是在述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毕竟你之前收了他一对耳环。”
“我怎么能够戴着他送的东西来见你。”
她掩目长叹:“我怎么舍得……”
“为什么?”
“那样做,定是会遭天谴的,官人知道了也会难过。我怎么舍得让官人难过呢……”
假的。
全是假的。
她从头到尾没说一句真话。
但她说的,全是尹渊想听的话。
他想听,她就说给他好罢。
这样相方心里都宽慰。
她不说话,她说好话。
从前一直这样过下去。
尹渊也叹了声,而后,什么动静也没有。
她更往里睡了些,侧过身背对他。
一枕浓睡。
翌日,她醒时身边已没了人,只床铺上残余的压痕能够佐证,尹渊昨晚睡在她身边。
床头香还在燃,烟交雾凝,触纱也不断。
尹渊坐在外头的书桌旁看书,坐的还是昨日那个位子。
木匣摆在桌上。
她披了件外袍,径自坐到男人面前。
“天还未亮。”
“官人天还未亮就起床看书?好刻苦呀。”
“……”
她凑到男人跟前:“官人看的什么书呀?”
“这些字,我怎么都看不懂……”她随手指了书上的两行字,抬头冲他笑,“官人,这些字怎么念?”
尹渊瞥她一眼。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他又瞥她:“不如怜取眼前人。”
冷翠烛不懂那首诗的含义。
大多数诗她都看不懂,也从没想过要懂。
她只是拿这当个由头。
“官人认识这么多字,怎么不认得我脸上现在写了个什么字呢?”她笑眯眯道。
“你脸上没有字。”
语毕,男人紧接着说:“……什么字?”
她握住他拿书的手,覆在自己面颊,勾唇浅笑:“看清楚了吗?”
尹渊还真仔细去看。
从青黛色的双眉,到微微颤动的眼睫,靥面的几缕红血丝,最后落在唇瓣。
见双唇翕动,缓缓吐露出话。
她说……
她什么都没说。
指尖轻弹他眉心。
“你脸上倒是有个字呢。”
尹渊眉头舒展些,眉心的粉红印子颜色愈深。
她单手托腮:“王八蛋的王。”——
作者有话说: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晏殊
第43章
“你就舍得让我一个人睡着, 自己起来看书?”她夺过男人手中书,随手翻几页,“有这么好看吗?”
余光落在桌上木匣。
她起身, 坐到了桌上去, 双手撑在桌面。
男人站在她面前,拨开她肩头发丝, 指尖攀到她脖后,轻扯脖间的抹胸带子。
淡绯色的带子全散开, 紧接着, 她身上其余衣物, 也一件一件地散开, 堆满桌后飘然落地。
她仰起头, 墨发披散:“好冷呢。”
男人未有答复,揽住她腰肢, 将她从桌上抱起,往寝屏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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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翠烛倏地:“等等……”目光落在桌上木匣。
“就在那里吧?”她支起一个笑, “那里挺好的。”
“你的心思不在这。”
尹渊说着,将她撇在床上,分开她并拢双腿。
“泠娘,你想知道那匣子里藏了何物,对吗?”冰凉的指尖抵了上来,狎弄着, 他不甚怜惜。
“嗯……”
她唇瓣咬得血红。
“你非要看?”
“不可以吗?”
“可以。”
尹渊收回手,揩在她膝弯, 出去拿匣子。
她空落落的,心痒难耐,曲腿等他, 双手抓着床纱。
过会儿,尹渊带匣子回来。
他就坐在她身边打开。
因是躺着,她看不太真切,只瞥见里面装了把扇子,还有几块手帕,全是些寻常物件。
尹渊从中拿出一根玉柱,拨开上面缠着的几缕发丝。
冷翠烛认得,浑身都绷紧了。
那玉柱是之前,他在马车里对她用过的那个,那个东西太大了,又冰人,塞完她酸胀了好几日。
“你……”她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有莫名的好奇,抬手挡脸,“官人,我不要这个。”
“嗯。”
尹渊竟真将玉柱放回去,然后,从中拿出一把红木扇骨,嵌上白银扇钉的折扇。
“这扇子,是从前你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