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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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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前世

这方世界中,关于这三世酿,还流传着一个传说。

上古时期,在深山老林中,有个年轻猎户为了追猎野猪,误入到一片奇怪的山林中,闻到一股特殊的酒味。

他在循着酒味一路走下去,看到了一片十分奇异的桃树。

在好奇心和诱惑的驱使下,猎户摘下桃子,将其中的佳酿一饮而尽,做了一场大梦,忆起了上一世。

前世的他,并非什么普通人,而是一名修者,因受邪修迫害而陨落。

而借着前世的记忆,猎户也是惊喜地发现,此世的他,依旧有接触大道,走上修道的资质,还是那传说中的……天火灵体!

也正因如此,在觉醒了记忆之后,猎户一心向道,最终以无可匹敌之势崛起,最后问鼎苍穹,飞升成仙。

这个典故,同样被收录在那《万千奇珍集》中,只是这事似乎仅此一例,加之年代久远,如今的修真界中,更多的是认为这所谓的三世酿,带有着一些传说色彩。

梦惟渝却清晰知晓,这并非什么传闻轶事,也非什么话本传说,而是真真实实发生过,存在的事。

小说中确切提到过一笔,那个传说之中因觉醒了前世记忆而崛起的猎户,便是紫微山的那位开山老祖。

至于为什么这天下如此之大,却只有一人觉醒前世之例,自是因为,这三世酿虽厉害,却也不是每个人喝下它,都能够觉醒前世记忆。

这方世界中,不是每个人都能入轮回转世的,普通人身亡之后,灵魂会消解成纯粹的灵魂力量,和其余死者分解消散的灵魂力量汇聚在一片名为魂海的奇异之地中,而后再从中孕育诞生出新的灵魂。

这些新的灵魂体,乃是由纯粹的灵魂力量孕育而出,算是一个全新的个体,这一生,便是他的第一世。

不止是寻常凡人,就是修者,若自身实力不足,灵魂离体之后,依旧也是这般。

唯有到元婴期及以上,又或是极少数的先天灵魂强大的人,才能够让得自己的灵魂保持原样,能抵御住轮回机制的规则束缚,有了转世投胎的资格。

正因如此,修真界内,也是流传着这么一句名言——要是不努力修炼,到不了元婴,你连和别人许诺来生的资格都没有。

而在这般的天地规则之下,这世上的人,包括如今修真界的修者,大多都是第一世,就算有极少部分的人乃是转世投胎,也记不起往世的记忆。

若是机缘不足,或者是转世后的身子没有修道的天赋,不能如同上辈子一般踏上修道之路,待得他一世之后,依旧是难逃过那番大道规则。

正因如此,这方世界中,有转世的人本就少,有三世的人,那就更罕见了。

这三世酿,只对有前世之人起效,也只在这些人面前,显露真容。

在那些第一世的人眼中,它其实和普通桃树桃子没什么区别,闻起来也是果香味。

眼下他既然能看到这桃树的真容,闻到酒味,自然是因为他并非第一世。

梦惟渝定定地看着那片桃子,心神也是有些恍惚。

自穿过来之后,上一世的各种记忆,就逐渐地随着日子的过去,被埋没在了记忆深处。

虽然记忆变得清晰了许多,上一辈子的每件事,都记得很是清楚,可每当偶然回想而起之时,那些清晰的种种,仿若大梦一场。

在原地站了片刻,梦惟渝坚定地迈步朝前走去。

虽然此生可能再也不能相见,但他……还是想再见见上辈子的家人们。

哪怕只是以梦回往昔的方式,再经历过一遍。

因这三世酿需得当场喝下,离树之后,不过数息便会衰萎糜烂,梦惟渝来到一棵桃树下方,纵身一跃翻身上树。

这棵桃树的枝杈十分粗大,倒是极适合在上面或做或卧。

梦惟渝四下看了看,肉眼所及之处,皆是艳红似火的大桃子,一时间竟然觉出了几分猴哥看守蟠桃园的那种兴奋欢快之感。

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梦惟渝不由得有些黑线,莫非这方世界的人类,也是吗喽进化而来的不成?

一边吐槽着,梦惟渝四处看了看,最后选了一个看起来最大最漂亮的火焰桃子,伸手就对其抓了过去。

正要触碰到那桃子之时,他的动作却是略微停顿了一下。

虽只是做梦忆往昔,可想起昔日种种,他竟也生出了几分的近乡情怯。

呼。

深吸了口气后,梦惟渝的动作,这才变得坚定起来,摘下了那个大“桃子”。

这桃子虽然看着如火一般,却是触手生凉。

梦惟渝再度将感知蔓延而出,确定此地并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又捏碎了祁不知给的玉佩。

祁不知的灵识再度出现,他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的,转而看向面前的小朋友。

“我有点要事,烦请师兄替我护法。”因为桃子摘下不能保持太久,再加上祁不知这道灵识灵智有限,梦惟渝也没解释太多,飞快地和他说了一声,便是以灵力为刃,在桃子的上方削了个口子。

醇厚的酒香味四溢而出,梦惟渝深吸了一口,只觉得光是闻了这么一下,自己整个人,连带着灵魂都已经醉了,心神迷糊。

为了防止这酒又是类似其他的灵果灵药一般苦死人,梦惟渝直接一口闷了一大半,而后眼中逐渐掠过一抹浓浓的惊艳。

这酒……好好喝!

想到这,梦惟渝顿时有些后悔。

刚刚那么闷了那么一大口,真是太浪费了!

这和二师兄囫囵吃人参果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接下来,梦惟渝便是放慢了速度,惬意地自斟自饮,结果没享受一会儿呢,他就瞧见手中的桃子,正一种极恐怖的速度,变得有些黢黑发臭,连带着其中的酒酿,也是在此时变得模糊了起来。

一股难以抵御的醉意,自灵魂深处奔涌而上,梦惟渝眼睛一闭,便是这么醉倒了。

少年面若桃花,斜倚醉卧桃树上,在他身旁,有着一道雪衣身影静静盘坐,如同那无所不能的守护神一般,替他看顾着周围的种种动静。

虽然醉倒过去,眼前一片漆黑,然而梦惟渝的意识,却还是清晰地很。

这应当是三世酿在起作用了。

眼前的黑暗,持续了一会儿,最终逐渐消退,变得明亮起来。

梦惟渝心瞬间有些紧张了起来。

然而这番变化,并未太过明显,就彻底打住了。

与此同时,梦惟渝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似乎在一个小小的身子中,被人抱在了怀里。

看来这所谓的忆三生,是附着在他前世中的“自己”身上,跟随着他的视线,看遍他的一生。

正当梦惟渝有所明悟时,他的听力,也是跟着变得清晰明了。

然而听到的声音,却并非他想象的那般。

外界声音嘈杂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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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有着很多人在一块,而在众多惊呼声中,又是一道女生最为嘹亮突出——“生了生了,!皇后娘娘生了!是个小皇子!!!”

……皇后娘娘?小皇子?!

梦惟渝有些没回过神,在一众喧嚣之中思索了片刻,这才猛地反应过来——看来他所以为的上一世并非是他的第一世!

这个认知让得梦惟渝心情颇有有些复杂。

看来在病秧子这辈子之前,他好像还是个金尊玉贵的皇家子弟来着。

就在梦惟渝感叹间,就听那先前那最嘹亮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都愣着干什么!皇后娘娘生了个小皇子!你们还不快去回禀陛下!”

一道颤抖中带着些唯唯诺诺的尖细声音响起:“可、可陛下他已经,已经在贵妃处歇下了,奴才先前就已经去请了,却被贵妃的人给挡了回来……”

“没用的东西,我亲自去!”

嘹亮女声话音落下,紧接着,一道十分虚弱柔和的女声响起:“采薇,不、不必了……”

“娘娘……”名唤采薇的女子声音放轻了许多,只是略带委屈和不满的哭腔,“您生下了小皇子,这天大的喜事,怎么也得让陛下知晓,晓谕六宫才是……”

女子:“不必……就算……他也不会来的。”

梦惟渝内心,瞬间五味杂陈。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可从这话语中,便是能够分辨出许多的消息。

他这一世的皇后母亲,似乎……并不怎么得君心,反而是那位所谓的贵妃,极为得宠。

许是附身在自己身上,又许是因为这本就是他曾经所经历过的事,一时间,梦惟渝有些感同身受,心情也是有些低落下来。

而事实也正如梦惟渝所料,之后的一阵子,梦惟渝附身的“自己”,都能够睁开眼看看自己所处的世界了,六宫妃嫔也都来庆贺过了,然而那位所谓的皇帝父亲,却是未曾踏入他这位母后的宫殿。

不仅如此,连同那位贵妃,也是未曾露面,据太监来回话,总之就是贵妃身体不适,仍卧床榻。

表面说是不适,可到底是为何不适,是否是真的不适,其余人都心知肚明。

梦惟渝心头略有些发堵。

虽然他骨子里是倡导人人平等的和谐社会,可眼前的事,发生在不知名朝代,自然是要根据当时的背景来看待论证。

——皇后生子,贵妃却是连出面道贺一声都没有,那无疑是极下皇后面子的事。

更要紧的是,他那个便宜皇帝爹,不仅不出面制止,还有意维护,和那贵妃打配合,连最基本的,给他母后的体面都没有。

更离谱的事还在后头,这皇帝爹不仅一直不出面,甚至只是在他“出生”的第七日,这才派奴才来传了一道旨——

“陛下说,钦天监有言,皇后娘娘的病弱之躯,是因为与陛下之间有所冲撞,受陛下所克,小皇子殿下命格,同样与陛下相冲,为保娘娘和小皇子的平安,不敢来皇后娘娘宫中,至于九皇子殿下的名字,便交于皇后娘娘自行定夺。”

梦惟渝冷笑一声,心道果然如此。

连皇后都遭遇如此冷待,更不必说,他这自皇后腹中所生之子了,不受待见喜欢的孩子,自然不可能费心思替他取名。

至于这钦天监之言,若没有宠冠六宫的贵妃在那杵着,倒是还有几分可信,有了那般宠妃,只剩下了可笑。

毕竟这钦天监所言,一般当皇帝的,都是选自己愿意相信的听。

而这钦天监之人,也有可能是顺着皇帝想要的结果分析天象,说着皇帝想要听到的话。

结合这些天的情况,梦惟渝觉得,这钦天监的话,不过就是个幌子,为了自己在天下黎民保留颜面,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止是梦惟渝,就连皇后宫中的仆俾们,听得这道旨意,都是静默下来。

梦惟渝借着孩童的眼睛,静静地望着眼前那正抱着他的女人。

女人一身凤袍,头戴凤冠金钗,气质尊贵典雅,一张脸温婉娴静,竟是和他上一世的妈妈有七八分的相似。

只是她面色苍白,眉宇间更是带着几分病气,虽有凤袍凤冠加身,依旧难掩体弱之态。

听得这道凉薄的旨意,她似是也不怎么意外,只是眉眼温柔地注视着他,轻声道:“这一代的皇子公主,皆从王或从心,既如此,本宫这孩儿,便叫……梦惟瑜吧。”

……啊???

听得这个名字,梦惟渝呆住了。

我这一世的名字,竟然也是完全一样的吗?!

他很快就又冷静下来,不,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虽然读起来相同,可这从王的瑜,和他的渝还是有所不同的。

只是……这让梦惟渝不由得想起了那段短暂而过的,长青峰主改名的画面。

……是巧合吗?

梦惟渝不清楚,他继续借用着这具身子的眼睛,随着他看着外面的世界。

一晃,两年时间便过去了。

在这两年中,梦惟渝依旧没见到那个所谓的皇帝爹露面,而他的母后,也没有同那个皇帝同框过,只一心一意地带他。

其实这样也好,梦惟渝心想,那便宜亲爹有和没有一样,就当是死了得了。

他是这么想的,可当世的梦惟瑜,却并非这么想,欢快地玩了一阵,他又跑回到母后身边:“母后,为什么……爹爹一直不肯见我,是因为太过讨厌我吗?”

皇后微微一怔,安慰道:“怎么会呢,你父皇他只是忙,所以没空见你。”

梦惟瑜却是紧闭小嘴,隔了半晌才又继续道:“母后,你不用骗我,我听其他人说了,钦天监说,我命中带紫微,是帝王之相,父皇觉得我会克他,所以这才不愿见我。”

一边说着,他的心情,也是明显低落了下来:“是不是因为父皇讨厌我不愿见我,所以才连带着母后,也一起受到了冷落?”

皇后微微怔住,似乎也是有些没想到,她面前的这个孩童,明明才两岁多,却是如此早慧,十分明事理。

最终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拭去梦惟瑜眼角的泪水:“这事与你无关。”

母子二人说了会儿话,又经由皇后好一番安慰。

梦惟瑜再早慧,到底还是个小孩,很快情绪就过去了,继续在御花园里撒欢起来。

结果和仆俾追逐打闹之时,他在假山拐角处,不小心撞到了个人。

那是个七八岁的孩童,身着一身浅黄色的衣袍,梦惟瑜尚未来得及分辨这是他的哪个皇兄,“啪”的一声,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不长眼的东西,也敢冲撞本皇子!”那孩童趾高气扬地骂着,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甩了过来。

梦惟瑜直接被这两个耳光给打蒙了,脸上疼得火辣辣的一片,泪水一下就从眼眶里涌出,大声哭了出来。

附身其中的梦惟渝已经快被气死了,这所谓的可忆三生,似乎不仅仅是让他附在前世身上,看尽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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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让他沉浸式地再体会过这一世——他和这个身体是完全共感的,不仅梦惟瑜的情绪完全被他接收,就连感觉,也是一并享有。

此时的他既委屈又难过,脸上同样也是火辣辣的疼,恨不得亲自动手,给这个傻逼东西来上几巴掌!

可惜做不到。

毕竟这是他自己的记忆,自然是无从更改的可能。

就在梦惟渝窝火之时,外界的事依旧在继续。

那孩童身旁的仆俾见状,则是急忙出声道:“七殿下,您金尊玉贵,不劳烦您动手,这等小事,交给我们来便可!”

就当那奴才抬手正要打,那头听到动静追赶而至的采薇,也是赶到现场,大喝道:“哪来的狗奴才!九皇子殿下岂是你这腌臜货能随意动手的!”

那七殿下的奴才一听,再仔细地分辨了一下面前的孩童,脸色“唰”一下就变白了。

梦惟渝却是瞧见,那所谓七皇子,并未因为这话而有丝毫的动容,一副不意外的样子。

要么这家伙本就知道梦惟瑜的身份故意的,要么……就是在宫里被惯坏了。

梦惟渝心里更倾向于第一个,毕竟这宫内不可能有如此年纪的宫人仆俾,这小子就是再娇惯,也不至于不清楚这种事。

更何况,他虽受冷待,这身上穿的同样不简单,这小王八蛋都看清了还要再亲自补一巴掌,可不就是为的故意欺负人吗?!

另外一边,皇后也是和其余的仆俾紧随而至,她看了眼那正嚎啕大哭的梦惟瑜,脸上一贯带着的柔和彻底消失不见,那张温婉的面庞,便是生出了几分冰寒的威严,她吩咐道:“将这几个人全都给本宫拿下!”

七皇子被扣押在御花园的事,很快就传了回去,不多时,七皇子的母妃,也就是那位贵妃娘娘,便是携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赶来。

毕竟是被皇后亲自养在深宫中,梦惟渝也不是头一回见到这位贵妃了。

只不过往日就算他母后带着他在御花园碰到贵妃,二者之间,也没什么正面交集。

只不过这回事关各自的孩子,这往日还能在下人面前维持着互相当不存在的这两人,终究还是在此时此刻正面对上了。

“皇后娘娘,元琪这孩子年纪还小,不懂事,请您看在臣妾的面上,就饶过他这一回吧!”贵妃一来,便是立马跪下,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臣妾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教导他,不让他再生是非!”

皇后不为所动:“你儿子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将我儿子打成这样,岂是你这么说了,就可轻纵放过?”

贵妃道:“既是皇后娘娘责罚,臣妾不得不从,只是元琪这孩子到底尚且年幼,跪久了会伤到身子,臣妾愿以身相替!”

“皇上驾到——”

听到这忽然的一声通传,梦惟渝先是愣了愣,就见周围之人,早已经是跪了一地。

在一众宫人的前呼后拥中,一个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出现在了梦惟渝的视野中。

梦惟渝忍不住地在心里自嘲了一声。

他这位父皇,自他出生起,便是从未见过其人,没想到这头一回见面,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皇帝到了现场之后,便是看向皇后,皱眉不满道:“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值得你这般的大动干戈。”

皇后面容平静:“梦元琪他无事生非,打了瑜儿。”

梦惟瑜也是认出了来人,抽抽噎噎地指着七皇子开口:“我刚刚……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就挨了打,我脸好疼。”

皇帝瞧了他那已经明显红肿起来的脸,微微皱眉。

“陛下,此事并非是元琪故意的,是、是梦惟瑜他空口辱骂臣妾,琪儿看不下去,这才动手的。”贵妃却是在此时失声痛哭了起来,“还请陛下,一定要为臣妾做主……”

那梦元琪也是配合地哭了起来:“是啊,他刚刚说、说我母妃是为人妃妾的狐媚子,儿子也是气不过,这才打了他的!”

梦惟渝冷眼旁观着这一幕,只觉得自己真是活久见。

这对母子俩哭得比他这个真苦主还要大声,嘴巴一张就无中生有地倒打一耙污蔑人……这宫斗水准,也未免太过家家了吧?

更荒唐的事还在后面,听得贵妃这般哭诉,皇帝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了下来,甚至连皇后的辩解都不听,便是朝他看了过来,冷厉地开口:“小小年纪,就如此嘴巴恶毒,这两巴掌,还是太轻了,你就在此跪够五个时辰吧!谁若求情,便跟着他一块跪着!”

而后又看向皇后:“皇后教子不善,致其出言不逊,恶语伤人,即日起,在宫内好好闭门思过!”

轻飘飘的两句话,给这回的事定了性,他也不给他们辩驳的机会,便是毫不拖泥带水地走了。

那头贵妃也是带着那梦元琪,以及一众的宫人离去,临离开之前,她还冲着梦惟瑜和皇后所在的方位瞥了眼,脸上带着掩饰不下的得意和轻蔑,一闪而过。

而留在原地的,便只有皇后这一边的人,以及皇帝那头留下了负责看着他受罚的宫人。

梦惟瑜捂着自己的脸,瞧着自己父皇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回过神,只剩眼泪,依旧在无声地往下淌。

梦惟渝则是趁势用余光扫了眼一旁的母后,只见得这位有着皇后之尊的女人,早已经是一脸的麻木。

梦惟渝再次感觉到自己心口被堵住了。

自己的这位母后,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次的失望,才会做到面对着这般不公的处置习以为常?

梦惟渝不敢想。

隔了一会儿,皇后才在梦惟瑜面前蹲下,用手替他擦掉泪水:“对不起,都是母后不好。”

“如果你不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或许再怎么,也能够得到你父皇哪怕一丝的关心和爱护吧。”

作者有话说:

俗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第152章 收徒

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即便是离她最近的梦惟瑜,都没听清楚。

但梦惟渝听清楚了。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苍凉,苦涩和自责。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道尽了一个母亲充斥着心酸和无奈的爱。

可是……她又有什么错呢?

梦惟渝跟在她身边,被“养”了两年多,也没看出来她有丝毫的错处。

那个错了的人,分明就是他的父皇,是那个狗皇帝啊。

顺着梦惟瑜的视线再度看向皇帝所离去的方向,一股无名火从梦惟渝心头燃起。

我!去!你!娘!的!

这什么纯种的傻逼!!昏君!!!

身为一国之君,发生这样的事,不调查一下就开始偏心偏帮,你这国家竟然还没亡,简直是天理难容!

在极度的愤怒过后,梦惟渝又是逐渐冷静了些——或许,他这一世的便宜亲爹能当上皇帝,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这般看似儿戏的宫斗,不过是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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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母子无限的偏爱和纵容。

因为他偏爱贵妃,那头贵妃和梦元琪只需要随便找了个借口,给了他处置这事的理由,他自然是赶紧顺着台阶而下,做下了决定。

至于真相,那重要吗?

在这御花园中,又没什么别的见证者,两边的人自然是偏向自己那一边的皇子,就算真要查,只怕也是不了了之。

这傻逼便宜爹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才敢如此地妄下决断。

而这事有了结果,哪怕是真的知晓其中缘由的宫人,为了自己的命,自然也是不愿开这个口。

只剩下他们母子,背下莫须有的黑锅,不仅被泼一身脏水,还得将这脏水咽下,敢怒不敢言。

想到这儿,梦惟渝忽然就有些怀念监控了。

有这玩意儿在,他把这监控直接甩这狗皇帝脸上,看他还敢这么空口断案吗!

虽然理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可梦惟渝还是很气。

这他妈的纯种傻逼爹,偏心偏到天边去了。

他可以接受偏心,甚至可以接受这位生父对自己的漠不关心,可被这么倒打一耙地污蔑,还因为这番莫须有的污蔑被如此责罚,他咽不下这口气!

梦惟渝越想越不忿,那钦天监既然说得这么准,怎么就没让小爷的克父体质发作,让这狗皇帝当场克到阎罗殿,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国丧呢?!

抱着报复心理设想了一下,梦惟渝这才觉得自己心情好受多了,同时又有些无奈。

这沉浸式过三生,当真是……太苦了。

不过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切实地感受到,这些事,的的确确是曾发生在他身上过的。

自御花园事件过后,许是知道了自己有父皇无限的宠爱,那个梦元琪愈发嚣张得势,若是和梦惟瑜碰上,总少不了要想着法子欺凌他一番。

梦惟渝甚至看得出来,那个梦元琪,分明就是故意在他出门玩儿的时候,故意来这么一出的。

而两个皇子之间的冲突,又总少不了皇后和贵妃之间起矛盾,回回皇帝来了,都是要偏帮贵妃。

事不过三,早慧如梦惟瑜,也终于是有所察觉——他的母后,似乎早已经对一切都看淡了,连贵妃那或明或暗的挑衅讽刺,都没放在眼中,但为了他,回回都要和贵妃对上,然后吃亏。

渐渐的,梦惟瑜再也不闹着要出去玩了,就连性格,也明显变了许多。

可他不再活泼,反而是变得安静,怯弱又胆小,有时候一些风吹草动,都能吓得他一个哆嗦。

明明在两三岁这个年纪,他本该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才对。

皇后对梦惟瑜身上的变化焦心不已,数次想带他出去走走散心,最终只换来了他一句“我出去的话,七哥只怕又要来欺负我,到时候,到时候母后又要吃贵妃娘娘的亏了。”

皇后微微一怔,眼泪不自觉地就下来了,抱着他小声地哭泣起来:“都是母后不好,是母后连累了你。”

梦惟瑜摇了摇头,张开略短的小手臂抱住了她:“不是母后的错,我都听说了,是父皇他抄斩了母后的母家,让得母后无所依靠,这才让父皇可以对我们生杀予夺,母后是为了我才这般隐忍的,怎么会是母后的错呢。”

“母后别哭,等孩儿以后长大了,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听着梦惟渝那脆生生的,带着稚气的言语,皇后破涕为笑,摇了摇头:“傻孩子,母后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够平平安安,开心长大。”

然而皇后的心愿,终究是没能得偿所愿。

在梦惟瑜三岁那年,他正在宫内和别的宫人玩耍,却被一名宫人“失手”推到了假山的水池中。

虽然救得及时,但梦惟瑜过度受惊加着凉,浑身高热,皇后请了宫中所有的太医前来诊治,却全都束手无策。

因为梦惟瑜高热半昏迷,没法睁眼,梦惟渝看不到外界发生的事,只觉得自己也跟着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要热炸了。

除此之外,就是耳边那不绝于耳的、急促混乱的宫人低泣,以及他母后的压低的啜泣声。

这般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恍惚间梦惟渝听到了宫人的对话,这才得知,自己已然高烧了足有三天。

而在这几日的功夫,皇后也是查明了梦惟瑜落水的真相,当场将那名宫人杖毙,而后又吩咐道:“来人,去将梦元琪绑了,将他给我阉了!”

那还是他头一回听到,他母后这般语气,森冷之中,带着几分偏执和疯狂。

有宫人紧张道:“可、可是,如此一来,等皇上归来,只怕是要责罚娘娘。”

“我还怕他不成!”皇后冷笑,“她儿子都快把我儿子折腾死了,既如此,我也用不着忍气吞声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是!”

随着一众宫人离开,梦惟渝感觉到,身边的喧嚣,逐渐的静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忽然有着一道凉风袭来。

梦惟渝只感觉那股风带着凉意,似乎连呼吸,都是在此时舒畅了许多。

就在这时,皇后那略显焦急和惊疑的声音紧跟着响起:“你、你是何人?!”

“呵呵,皇后娘娘不必紧张,我不是什么坏人,其余人等,我只是暂时让他们陷入昏睡中,没什么大碍。”

一道梦惟渝十分耳熟的声音响起:“哎呀呀,倒是没想到,这随便出来走走,都能找到一个灵魂力量如此强大的好苗子。”

梦惟渝心神巨震,这道声音,怎么听起来……和长青峰主的声音那么的相像?!

皇后:“你……莫非您是那……传说中的仙长?”

“唔,照凡界的说法,我应当就是你们口中的仙长吧。”

年轻男子的声音落下,紧跟着就响起了一道沉闷的声音。

梦惟渝还没得及分辨这是怎么回事呢,就听他母后带着哭声苦苦哀求道:“仙长、仙长大人,求您菩萨心肠,救救我这可怜的孩子吧!”

“皇后娘娘,你这般突然跪拜,可是有些折煞我了。”年轻男子笑道。

皇后却十分坚定:“您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仙长,而我不过是凡间一国皇后,何来折煞一说,只求仙长能救救他。”

“救我自是要救的,就算你不提,我也会救他的。”年轻男子道。

紧接着,梦惟渝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同时一只宽大的手,替他把了把脉:“咦。”

皇后立马紧张起来:“仙长,他怎么样了?可有什么不妥?”

“倒是没什么不妥,就是你这孩子的体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年轻男子话语中有些庆幸,“还好此次出门,我正好带了可解之物。”

说着,梦惟渝忽然感觉到有什么极寒冷的物什,贴在他的额头上。

顿时有着一股寒意,自那玩意儿爆发,而后涌入到他的体内。

那股一直干扰着梦惟渝的热意,在寒意的对冲调和之下,终于是逐渐消退而去。

梦惟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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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动了动,勉强地睁开了眼。

借着这个机会,梦惟渝也是看清了那个将自己抱在怀里的年轻道人——那般熟悉的模样,除了长青峰主之外,还能有谁?

确定了事实的瞬间,梦惟渝忽然记起来了许多,那些此前不时闪过的那些记忆片段,并不是那位原主的,而是……我自己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的?

若是那些记忆都是他的,那他为何又会出生在现代社会?

为什么能看到关于这个世界的小说?

因为信息量有些超出自己的预期,一时间,梦惟渝脑海之中,全是问号。

随着自己记忆的复苏,他并没有得到什么解答,反而是生出了更多未解的谜团。

而就在梦惟渝因为这个消息的冲击而头脑风暴之时,那边长青峰主也是有些新奇地逗了他一下,这才看向另外一边的皇后:“皇后娘娘,我这儿,有个不情之请。”

他怀里的梦惟瑜,也是跟着看向皇后的方向。

只见得向来端详得体的女人,眼眶发红,眼睛明显哭肿了许多,她随手用帕子拭了拭脸上的泪:“仙长有话不妨直说。”

长青峰主笑了笑:“我观这孩子十分有仙缘,不如娘娘就让他随我而去,做我弟子,可好?”

皇后明显怔愣了好一会儿,梦惟渝看见她下意识双手紧握,隔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又逐渐松开:“他能有如此造化,是他之幸,我自然不会阻拦。”

就在这时,梦惟瑜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看着皇后,急忙道:“母后,您不要我了吗?”

皇后摇了摇头:“傻孩子,能跟着仙长当徒弟,可比在这深宫之中,要自在快乐得多了。”

梦惟瑜被皇后的话给说得有些意动,不过他还是道:“可我不想离开母后。”

长青峰主道:“在我门下做弟子,没有那么多的约束,若是你想要回来,随时可以回来见你母后。”

梦惟瑜眨巴了两下眼睛:“这是真的吗?”

长青峰主道:“自然是真的。”

梦惟瑜想了想,这才认真地点了点头:“那好,我答应做你的弟子。”

长青峰主脸上的笑意,顿时深了许多,他颠了颠怀里的梦惟渝:“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梦惟瑜。”梦惟瑜脆生生地答道。

一旁的皇后,则是赶紧去找了笔墨纸,将梦惟瑜的名字书写在上。

“梦惟瑜。”长青峰主低声念了一下,“倒是个好名字,只是……”

皇后:“只是什么?”

“经我观测,这孩子命中缺水,我想着,干脆给他改一名字。”长青峰主屈指一弹,那空中,便是凭空漂浮出一个“渝”字来。

皇后瞧着那个渝字,倒是没有多言,反而是释怀地笑了起来:“我为他取这名字,本意为从心从王,改作渝字,正好摆脱了帝王家的枷锁,不再从王,唯有从心。”

长青峰主点了点头,和梦惟瑜道:“既如此,那么以后,你便是改名叫梦惟渝了。”

梦惟渝点了点头。

长青峰主则是再度看向皇后:“虽说修者不可过多干涉凡间俗事,可他既愿意拜我为师,那我与皇后之间,也算是有些因果,我就再赠与皇后一份善缘吧。”

他随手掐算了一下,眼中忽然闪过一抹惊色。

皇后眸光一直落在梦惟瑜的身上,眼神中满是不舍,听到他的惊疑声,有些不解:“仙长这是……?”

“我本是想,替你另寻安身之所,如此一来,也方便你们母子时常相见……”长青峰主顿了一下,语气有些高深莫测起来,“如今看来,皇后的命中,自有缘法,倒是我多虑了。”

烧了近几日,虽然恢复了,可梦惟瑜现在到底还是个孩童,听了这么一会儿,很快疲倦上涌,昏睡了过去。

梦惟渝的眼前,也再度黑了下来,困倦袭来。

不过他到底是没有昏睡过去那么快,依稀还有着几缕意识挣扎着。

再然后,他听到皇后特意放轻了许多的声音:“我有没有缘法,倒是不打紧,只需要这孩子能过得好,我就安心了,我这儿也有个请求,不知仙长,可否答应?”

长青峰主:“你请说。”

“我虽一介凡人,却也听闻,仙长们手段颇多,不知仙长可有法子,能够让得这孩子,忘却这几年的前尘往事?”

长青峰主沉默良久:“有是有,只是如此一来,在忘却前尘往事的同时,他会连同着你这个母亲,一同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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