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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珠想着那也行,反正也占不了多少空间,于是全忘背篓里一扔,抱着小时,宴哥儿拿着一盏带着灯罩的油灯走在前面照亮。
一家子到村东时候,见着好些人家都从村子各处汇聚而来。
出乎意料,竟然几乎都是倾巢出动。
甚至连小野都扛着一把小扫帚,坐在他爹的脖子上。
看到小时,一脸的炫耀,“我有爹爹骑大马。”
小时冷哼一声,并不搭理,她可还牢记着娘的话。
可千万不能跟着菜鸡打,打输了自己心里不舒服憋屈,打赢了要被他骗,要赔钱陪粮食。
她可不上当。
于是全当看不见。
小野挑衅了一会儿,见小时不理会,急了起来,反而叫他爹冷广凤一脸尴尬,拍了他屁股好几下,要挟着再不老实放他下来自己走,这才安静。
很快穿过了苎麻林,到了海滩上,可发现这里却没人,反而是旁边往小礁石堆绕过去,那里灯火晃动,人声鼎沸。
谢明珠还以为要翻过小礁石山,上次自己在那里发现了螃蟹,还被小水洼里的鱼吓着。
一时犹豫,要不要让姑娘们待这边等着,自己和宴哥儿过去就好。
谁知道宴哥儿已经举着油灯走到前面了,大声喊,“娘,快来,晚上的潮水退了好多,这边的沙滩全露出来了,可以直接过去。”
他一喊,谢明珠闻声抬首望过去,果然见那边没有水光反射,后来的人也都争先恐后朝那里走去。
于是连忙招呼着身后的几个小姑娘,“走,都小心些。”一面让小时下来,连忙将自己手里的灯盏借了旁人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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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燃了。
一路举着过去,果然见这潮水晚上可真退得厉害,而且沙滩上都紧实得很,压根就不怕脚踩会陷下去。
绕过了小礁石堆,只见当时小晴姐妹几个把藤壶认做树蚝的小红树林里,这会儿挤满人,而且前面的沙滩上,更是密密麻麻的人影在微弱的灯火里来来往往。
惊呼声更是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哇,娘,沙海沙海!”小时激动的声音叫起,和银月滩的人一样,本地话直呼出口。
谢明珠垂眸一看,自家小丫头已经撅着屁股在地上抓沙蟹了。
正要蹲下身帮她,前面就传来宴哥儿急促的声音,“娘,快来这里,好多啊!”
谢明珠闻言,一把抓起小时,正要喊小晴她们,却发现姐妹三个已经跑去前面了,和宴哥儿正占据了一处沙滩。
举着灯照过去的时候,谢明珠以为自己会有密集恐惧症!
然而并没有,只见密密麻麻的沙蟹成群结队的,可爱可爱。
宴哥儿都等不得她放下背篓,将油灯塞给小暖,立马就伸手从背篓里拿了扫帚去。
小晴也忙着凑过来拿扫帚网兜。
只见这俩孩子,一手扶着网兜,一手拿着扫帚,有模有样的,将那些沙蟹做落叶一般,朝着网兜里扫去。
孩子们都上手了,谢明珠也不敢落下太多,油灯给了早就迫不及待催促她快些的小晚,也急忙开始抓沙蟹。
小时的惊呼声一直都没断过,在他们四周跑来跑去的,一会喊这里有一大群爬过来了,又叫那边有一堆。
喊得心急如焚的,恨不得自己七脚八手全给抓了。
有时候还跟着帮忙掀起麻袋口,好方便大将家网兜里的沙蟹倒进去装起来。
大家忙得热火朝天的,对于老天爷的馈赠欢呼的同时,也夹杂着不知道谁家娃儿被沙蟹夹着了,呜呜大喊。
谢明珠吓得连看朝自家小时,见这小丫头聪明着,没让沙蟹夹着,才放心了些。
但也不忘叮嘱,“小时别调皮哦。”其实以这沙蟹的个头,小时只要不将小手指自己专门往它夹子上凑,未必能夹得住。
所以只要不顽皮,应是没什么大事的。
也不知是抓了多久,小时开始哈欠连天了,沙蟹越来越少,大家也都开始收拾陆续准备回家,谢明珠也招呼着几个孩子,准备回去。
只是除了原本背着工具的背篓之外,两个麻袋里,大约都各自装了三十斤左右,谢明珠倒是能用背篓装一袋子回去,可剩下的那一袋,宴哥儿肯定背不动。
整犹豫着,要不就继续叠在背篓上,自己辛苦些背回去。
沙婶找来了,看到谢明珠正对着地上的两袋子沙蟹一筹莫展,笑道:“我正来找你们呢!快扛去我家的骡背上,就直接放我家里,我到时候给你做成沙蟹酱,回头多的让阿羡拿城里去卖。”
要说沙婶对她家好呢!这都考虑到了谢明珠外来的,不会制作沙蟹酱。
其实即便是会,自己偶尔做些来吃,味道不正宗,尚且还能调一调,可这么多,大规模的谢明珠还真掌握不了。
当下听到沙婶的话,自也不矫情,“那就麻烦您了,明天一早我就过来帮忙打下手。”
说罢,将背篓一并都先给宴哥儿背着,又叮嘱几个小姑娘跟紧步伐。
自己捡了一袋沙蟹扛在肩膀上,一手拉住另外一袋的另外一头,和沙婶一起提着往她家骡子身旁走。
等过去但见沙老头已经将他们两老今晚捡的沙蟹捆好了,大约也是五六十斤的样子。
谢明珠见此,心说果然是人多力量大,自己虽然娃娃一堆,但是合作起来,收获成功好超过了沙婶两老。
沙老头看到了,也直夸,小时当然不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说自己也跟着抓了好多。
沙蟹交给了沙老头夫妻,一路回到村子里,到她家门口就卸在这头,谢明珠背着背篓和些零散沙蟹,直接领着娃娃们回家。
晚上的海边虽是凉爽,只不过因为人多,又有灯光到处晃照,惊得红树林里的海鸟飞来飞去的,小暖和小晴身上都被海鸟拉屎淋了一下。
恶心得回来洗了又洗。
反正今晚折腾好一宿才睡下。
好在这一个晚上都在劳作,几乎都是沾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去上学,谢明珠招呼好了鸡鸭鹅,给沙婶摘了两个黄瓜几个茄子带着,又往背篓里放了两个大罐子,盐糖野花椒都带了些,方领着小时去沙婶家。
一进院子,便见满院子的大木盆里或是大缸里,全是沙蟹。
“怎么来这么早,小时也不多睡会儿?”沙婶有些意外,心疼地看着跟在谢明珠身后打哈欠的小时。
一面指着看盆里缸里的沙蟹让她娘俩看,“我们昨晚回来,就往里撒盐滴油,一个晚上起来换了两三次水,你们看这会儿里头清清澈澈的,可见沙子都吐干净了。”
谢明珠知晓要放盐巴和油,让沙蟹跟蛤一样吐沙子,但是没想到沙婶夫妻俩一个晚上起来这么多次,还连带着自家的那些也跟着处理。
十分过意不去。
这时候沙老头从楼上下来,从清水里抓了一把来瞧,“我看这脚尖也就不用剪了。”
主要是这么多,也不是一斤两斤的,真要一只只剪,还不知要剪到什么时候呢!
沙婶答着行,喊着谢明珠就一起去拿了沥水大勺,又是几张粗网筛,放在沙老头用竹竿搭好的架子上,便开始捞沙蟹沥水。
虽这会儿还是早上,但是海风一吹,晨光晒了没多会儿,沙蟹表面的水份也都干了。
沙老头将沙蟹倒入大盆中,取了城里买回来的烧刀子,适量地撒在里面,既有消毒的作用,又能让这些沙蟹醉晕过去。
银月滩也晾米酒,但度数并没有城里买的高粱酒高,所以用消毒作用并不大,自是不能用在这上头。
谢明珠看着,这沙婶他们夫妻帮忙腌制沙蟹酱就算了,还要消耗人家的材料,自己那几个茄子黄瓜菜值几个钱?
但直接给沙婶他们报酬,只怕不但不要,反而会生气。
还不如回头月之羡去城里的时候,叫他多送阿坎哥他们几斤沙蟹酱,比什么都顶用。
这沙蟹也用不了腌制多久,就是盏茶的功夫就好了。
接下来就是人工捣碎,让蟹壳和蟹肉充分混合。
沙老头家里就有一口大石臼,谢明珠和沙婶在给沙蟹沥水的时候,沙老头就开始冲洗石臼,这会儿醉晕过去的沙蟹,直接一勺一勺地往石臼里舀,沙老头扛着形象犹如铁锤一样的大木杵就往里舂。
这种样式的木杵有两种用法,一面是手柄那边,可以舂到石臼最深处,因为大部份石臼,本身就是上广下窄,如此便可更有效将石臼里的物品加工得更细致些。
而像是铁锤榔头的这边,多用于物品刚扔入石臼的时候,面具也比较大,见效快。
在石槽里打糍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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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用这头。
小时坐在楼梯上,自己找了个阴凉又绝佳的观看位置,两只小手拖着下巴,看得认认真真。
当然,一开始看着可可爱爱的沙蟹们被敲碎,还是有些心疼的,可随之一听沙婶说沙蟹酱,顿时又忍不住咽起口水,一下说了许多沙蟹酱给以做的美食。
简直是个十足的小吃货。
沙蟹虽多,但沙婶家这边工具齐全,大石臼摆在那里,沙老头舂累了,谢明珠立马就接上去。
被舂碎的碎壳可不但可以给沙蟹酱增加口感,烂泥一样的蟹肉更利于发酵。
制作沙蟹酱的配方,其实也很简单,除了盐糖之外,家中若是宽裕,还能加上花椒。
沙老头家这边没有,谢明珠带了些野花椒,但并不够用,最后也就没放,留着后面给自己做来吃的时候再用。
调料的比例与沙蟹的比例是一比十,沙婶有一杆小秤,最大上限是五斤量,她分批次称了二十斤的沙蟹,便开始称糖盐。
随后撒在盆里,类似于谢明珠那个时代吃火锅的大长筷子,在盆里朝着一方向搅动,直至盐糖充分与沙蟹融入,便能装罐子里发酵了。
小时终于找到自己能干的工作了,拿着木勺和沙婶一起将罐子里的沙蟹压实。
待压紧实,再往表明撒上一层烧刀子,有隔绝空气的效果,以免霉菌滋生。
然接下来便是技术活,因为这盖子不能完全密封,得留下一丝缝隙用来排气。
谢明珠把握不好,便让沙老头夫妻俩上。
沙老头挨个将罐子搬到阴凉通风的墙根下面,那里还挨着溪水,温度比别处要低些,最是合适沙蟹酱发酵。
一面满意地看着那整整齐齐摆放在墙根底下的罐子,同谢明珠说:“这下你就不用管了,这几天我和你婶子会看着时间开盖搅拌,到时候酱好了,你直接喊阿羡来搬便是。”
又见这么多罐子,除了留一罐子自己吃,儿子家里送,他们还剩下不少,到时候也许也能拿去卖。
阿坎虽在衙门里有一份公务,但是城里样样要花钱,他们两老在这银月滩,没什么花销,若是能帮顾着些,就尽量。
只是到底有些遗憾,这银月滩离城里还是太远了,哪怕只有一天的路程也好,早上出发,夜里到了城里,还能赶上正热闹的草市。
那时候沙蟹还活着,价格可比卖沙蟹贵多了。
正遗憾着,就听得自家老婆子和谢明珠说,“这忙活了一个大早上,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已经是中午了,你们娘俩要不留在这里吃饭,家里那边,宴哥儿也烧火煮饭都会,你不用担心他们饿着。”
反正也知道,是过来这边做沙蟹酱了。
所以沙老头也忙开口附和。
谢明珠给谢绝了,“不了,这一早上已经麻烦您两老,我先回去,下午您两老好好休息。”这头也不是吃现成的,一样还要做。
已经耽误人家两老一个早上了,哪里还有留下吃白食的道理?
而且才遭了风灾,谁家的日子都不宽裕。
如此便带着小时回了家。
果然孩子勤快就是好,没在沙老头家吃上现成的,回家却是吃上了。
因家里有面粉,所以宴哥儿调了些裹在沙蟹上,还炸了一盘沙蟹,因此炸得外焦里嫩的。
这可是绝佳的下酒菜,可惜了家里没多余的粮食,不然其实也可以酿些米酒,小酌一下。
下午下起了一场大雨,谢明珠心想明天省得给菜浇水了。
翌日趁着泥土里还湿润,赶紧施了一遍肥。
算起来,月之羡他们要是顺利的话,今天晚上能回来了,想到不但马上可以分银子,还能从海神庙里领到四十斤糯米,心里那叫一个开心。
这四十斤里,有二十斤是祭婆婆给她对村子发展做出贡献的奖励。
另外二十斤,是月之羡这两次去城里送卖果干,村里给的佣金。
这样好啊,亲兄弟也要明算账,难怪银月滩如此团结和谐。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们的以后考虑,她都有些不愿意离开这里了。
三年两载的还好,时间太久总是不行,消息交通都太闭塞,对于孩子的成长来说,过于贫瘠了些。
到底还是得去城里,那边有汉学私塾。
也不是她看不起岭南山民们的本土文化,而是比起本土文化,汉文化的确是比山民们的传统文化要丰富许多,且又可包罗万象。
而且外面还是以汉文化为主流。
就比如这一次,月之羡能跟那京都来的果商做成后面这笔生意,正是因为他把常用的汉字认完全了,能跟人家签上合同。
这就超过了大部份的本地人,因为他们绝大部分都只会本地文字,用这边的文字和语言,无法在外地商人那边得到信任和保证。
她心情肉眼可见的好,小时都看了出来,小嘴也是没有遮拦,“娘是不是想爹了,知道爹今天要回来,所以才这样开心。”
谢明珠尴尬一笑,她表现得那么明显么?连两岁的娃都看出来了?
可是她也不能当着孩子说是想那四十斤米和即将分到的七两银子。
只能认下了,“是啊,想爹了。怎么,小时不想么?”
“自然想的,等爹爹回来,我也能骑大马。”她心里还惦记着,前天晚上小野在自己面前炫耀的事儿。
谢明珠嘴角扯了扯,“你是大姑娘了,往后不能骑了,只有小屁孩才玩这游戏。”
听着娘说自己是大姑娘,小时的胸膛立马就挺起来,背脊骨也直直的,“既然娘说我是大姑娘,那以后就不骑了,等以后哥哥姐姐有了小娃娃,我给他们做大马。”
“做你个头。”谢明珠听到她前面的话,还是挺欣慰的,这孩子糊弄住了。
谁知道后面就开始不靠谱。
果然,她对这两岁的娃娃的了解还是过于浅薄了些。
万万不能指望他们有正常思维和逻辑。
下午卢婉婉来邀她,一起去回龙坡砍簕古叶包粽子,谢明珠也包不来,而且那簕古叶上面有刺,硬邦邦的,她拒绝。
“村口不就有柊叶么?这个也能包,何必舍近求远,跑那么远?”
卢婉婉叹气,“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师父说了,供奉海神娘娘,就要诚心,拿出最好的。”而本地人,比起其他的叶子,觉得这簕古叶包的灰粽子是最香的。
一个人太无聊了,所以眼巴巴地看着谢明珠,“明珠姐你就同我一起去嘛。其实咱们这里还好,我听说别的寨子,要求更高,要包五个颜色的种子,咱们海神娘娘还挺好,就吃一个口味的。”
谢明珠见她都跟自己撒娇了,哪里还能拒绝,索性下午也没什么事情,带着小时,便跟着她一起去了。
不想这一路走走停停的,等将簕古叶砍着挑回来,天都擦黑了。
各自分开,急忙回去。
还没到家,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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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远远就看到了大榕树下的骡车影子。
心头一喜,月之羡这是回来了。
一时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朝着家里跑去。
身后的小时个头矮,还没瞧见,见娘忽然加快了脚步,一脸不解,迈着小短腿在后面狂追,“娘,等等我。”
心想娘一下跑这么快作甚?莫不是后面有鬼追?想到这里一下害怕不已,声音都出哭腔了。
谢明珠这才一脚刹住,满脸尴尬,回头一把将她抱起,“啊哟,没事小时不哭,娘又不会抛下你。”
当娘也好几个月了,一激动还是容易忘记孩子这事儿。
第48章 发财大计
家还是这个家,不过当下多了一个人,莫名就好像多了几分往昔没有的那种热闹气氛。
小时挣扎着从谢明珠怀里跳下来,直接就跑过去抱起月之羡的大长腿撒娇,“爹爹,小时好想您。”
这个家里,每一个孩子月之羡都很喜欢。
因为他能真切地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感情并非虚情假意,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他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生出的羁绊。
但这两次去城里,看到别家小姑娘们漂亮的衣裳头绳,他立即就会想到家里的四个小姑娘。
看到小男孩们站在树下用弹弓打鸟,他也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愧疚自己竟然因为宴哥儿比别家孩子懂事,就从未想过为他做一个。
明明他也才是个八岁的男孩子罢了。
自己在他这年纪的时候,可是偷偷上山抓鸟下海摸鱼。
“爹也想小时了。”月之羡将小时抱起来,心中略有些遗憾,着急回来,拿到银子后因是公中的,还没分配,所以也没乱花,不然该给他们买些礼物的。
不过想来很快了,他已经摸准了这做生意的门道。
宴哥儿见娘和小时也回来了,忙招呼着几个妹妹去厨房,灶上还烧着饭呢!
几乎是他们才走过廊桥,月之羡耳边便响起小时奶呼呼的声音,“娘也想爹,想了一整天。”
谢明珠本来在一旁看着父慈女孝的画面,还觉得特别温馨,看来重组家庭也不是全都鸡飞狗跳,丈夫太年轻也不是不好,瞧他和一帮孩子,比和自己相处起来都要好呢!
谁知咋就听到了小时口无遮拦的话。
当即耳朵就红了,心跳咚咚咚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到了袖子里。
哪怕没有抬头,她也感觉到了月之羡忽然变得炽热的目光。
那感觉就好似蹲在灶前,接受磅礴的火焰熏烤,灼得她整个面容都火辣辣的,“小丫头瞎说什么。”她试图反驳,可是声音总觉有些底气不足的感觉。
小时还要辩解,“我没……”
谢明珠可不给她这机会,猛地抬手将她那张小嘴捂住,带着些恐吓威胁着,“不许瞎说。”心里庆幸,好在宴哥儿他们不在,不然自己这张老脸,算是被小时给丢完了。
“呜呜呜。”小时不满地挣扎着,全是对谢明珠这粗暴动作的控诉,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月之羡。
谢明珠的目光下意识随着她的眼神一动,然后便与月之羡春风含笑的俊美五官相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火苗般跳动着的兴奋和激动。
但同样又保持着克制。
这一瞬谢明珠几乎可以肯定,月之羡这小子喜欢自己。
因为她太清楚了,自己看他的目光,也是这样热烈的。
“我,我去厨房看看。”但是她落荒而逃了,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场面。
而她的手一松开,小时不满的抱怨声就叽里咕噜地响起来。
她一句也听不懂,因为这死丫头居然用本地话和月之羡控诉。
这是在防她这个亲娘了。
厨房里热火朝天地挤满了宴哥儿四兄妹,原本就炎热的房间因为她的忽然闯入,显得更为拥挤炎热了。
以至于她满脸的酡红,这几个孩子都误以为她这是被厨房里的热气炙烤出来的。
宴哥儿推着她朝外走,“娘,我们今晚已经商量好做什么了,也都快好了,您去和爹说话,一会儿就吃了。”
谢明珠就这样被宴哥儿从厨房里驱赶出来了。
但她回头看着负手伫立在凉台边的月之羡,清风明月,少年翩翩,那种陌生又令人着迷的心猿意马,她这一次是实实在在体会到了。
就是让人很是手足无措。
好在没多会儿,随着小晚她们从厨房里拿了碗筷出来,这暧昧的气氛终于是被冲消散了些。
但夜深人静后,两人同榻而眠,哪怕谢明珠早早就进房间,但却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只觉得今晚的海浪声尤为吵闹,一阵又一阵,仿佛就专门在她耳边响起。
以至于她想在月之羡进来之前睡着的美梦成了泡影。
于是谢明珠不得不采取假寐。
可感觉到那个看起来精瘦,脱了衣裳却明晃晃八块腹肌的少年睡在身旁,心跳还是不由得加快起来。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可今晚就像是有一扇窗户被打开了一样,风不断灌进来,吹得心里的涟漪一圈又一圈,再也停不下来了。
“明珠。”黑暗中,月之羡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很显然他也不是个能掩藏心情的人。
这份激动谢明珠都能清楚地感应到。
但她犹豫着,要不要答应?毕竟自己在装睡着。
而就她犹豫这会儿,月之羡又换了个称呼。
他喊:“媳妇?”这是他无数次在心里对谢明珠的称呼,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哪怕第一次当着谢明珠的面喊出口,语气也是那叫一个娴熟。
而谢明珠听在心里,高兴的同时,也忍不住暗自腹诽起来,难怪都说男人厚脸皮,自己都没有应,他就在那喊。
但月之羡这一声媳妇只是个开始而已,他发现了谢明珠的呼吸变化,越发确定她没睡。
没有回,大概就是女子脸皮要薄一些的缘故吧?
于是想,自己是个男人,有些话就该自己来说!想到今天终于鼓起勇气将心里这声媳妇喊出口,便继续再接再励,一鼓作气。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我有许多话,其实很早就想与你说了。”
谢明珠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心里甚至满怀期待,然后不自觉就脱口问:“什么话?”
这话说完后,她就后悔了,有些懊恼自己沉不住气,刚刚继续装睡该多好,安安静静听他一个人说。
一会儿他要是说什么出入的话题和提出过分的要求,自己要怎么对应?
就在谢明珠自己天马行空胡思乱想时,月之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这次去城里,听人说,成婚对你们汉人来说,尤其是对于女子,更为重要。”为此,他问了不止一个汉人。
还特意找了几个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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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婆婆询问。
他想,总问男人肯定是不行的,只有女子才最了解女子想要的是什么。
她们说,女子再嫁就仿佛人生第二次投生,第一次生在父母家,是天注定的,没有办法改变。
第二次便是命运注定的,但又是父母能掌控的。
他自动忽略掉了媳妇嫁给镇北侯的事情,反正现在是自己的媳妇。
所以一定要让媳妇这次所谓的‘投生’,成为天底下最好的投生。
但是所需三媒六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们双方都无父母在世,好在有衙门为媒,这不比城里那满脸大肉痣的胖媒婆强么?
所以就只剩下这个三媒六聘,以及自己与她的门不当户不对。
但十七岁的少年郎,那心气只高不低,勇气也无人能敌,对于未来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他坚信自己能配得上谢明珠,所以接下来他的目标简单又明确。
赚钱和学习!
“我虽知晓你当时是为了小时他们,不得已才同我一起到银月滩这偏僻之地,但你既为了我的信仰,愿意与陌生的我同处一室,那我也会尊重你们汉人的规矩,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趁人之危。”
“你当时与我说两年,那就以这两年为期。两年后,我必三媒六聘,骑着高头大马,八抬大轿迎你进门!所以媳妇,请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月之羡说完这些话后,便没了方才的意气风发,剩余的只有紧张惶恐的等待。
他忍不住想,媳妇会不会觉得自己去一趟城里后,开始变得油嘴滑舌了。
对了,听阿畅说,这种不切实际还没落实的话,都叫画大饼!
但他可以用海神娘娘发誓,他今日所说的一切,都是肺腑之言,绝非虚情假意,他是真心实意想与谢明珠走完这一辈子。
如果以后没有她在,月之羡想,那自己大概就是稻田里没有根的浮萍,流水将自己冲到哪里,便在哪里停歇。
也不知是不是他这番话所自带的buff,谢明珠觉得真挚得仿若山盟海誓一样,很容易就让她感动了。
虽然月之羡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并没有明确地说‘我爱你’,可偏又情真意切。
何况面对的是月之羡,她很难不动心。
那脸那身材,这年纪……
菩萨见了都要多看两眼呢!
而她又不是什么女菩萨,她只是这滚滚红尘里是俗人。
所以最终点头答应了,“好。”
她不知道,这一个简单的‘好’字,究竟是给予了月之羡多大的动力,他几乎就欢喜得有些得意忘了形,激动地想要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只是却从不知,原来看起来瘦弱的媳妇抱在怀里,竟然像是抱着天上的云一样,软软的香香的。
他要娶媳妇!三媒六聘!八抬大轿!
谢明珠先是被吓了一跳,但象征地挣扎了两下,见他果然真的只是抱一下,纯真得像是回龙坡边上那石砾堆里长出的银莲花,然后就作罢了。
不自觉又被他身上的青草气息吸引,反而自己往他怀里钻了钻。
所以这就是男人和男孩的区别么?
如果是男人,怎么可能仅仅只是抱着?
难怪自己那个世界,都嚷着要谈男大。
是真香。
闻着也香。
这一夜的告白后,月之羡一口一个媳妇,叫得越发顺口了。
一帮孩子都清晰地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微妙变化。
虽然以前也是夫妻,但好像现在更像是那么一回事了。
果然窗户纸捅破以后,相处起来越发自然了。
月之羡他们是昨晚到的,所以一早宴哥儿他们去上学,就见海神庙门口都聚集了不少人,沙老头也来了,正是为了分钱。
银子已经放在海神庙这里了。
所以整个海神庙广场都热闹不已,祭婆婆作为银月滩的主要公职人员之一,肯定也要与沙老头一起负责分发银钱。
故而今天放假一天。
谢明珠觉得这还挺学堂还挺灵活的,没有死守着那些条条框框。
于是一帮孩子在广场附近玩耍,等着各家长辈去分银子。
谢明珠家的银子七两多,果然和宴哥儿早前预算的一样,除此之外,还有她和月之羡分别拿到的四十斤糯米,直接从海神庙里的仓库里称出来。
可将众人都羡慕坏了。
月之羡也是这会儿才知晓谢明珠发现某种芦荻可以熬糖的事情,回到家里,立即就拉起骡子要去砍。
他现在是干劲十足,攒钱然后学习。
所以既然能砍芦荻来熬糖,那就能节约一笔买糖的钱,做生意的启动资金也就能早些攒起来。
因此十分积极。
今天不上学,宴哥儿自是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起追。
父子俩去了,谢明珠收好银子,将原本月之羡从山脚下搬回来,准备给小母鸡们做石槽的大石槽冲洗干净,届时就直接在里面捶打洗干净的芦荻了。
当然,这石槽小母鸡们根本就没用过,因为后来发现太大太重了,于是月之羡就改成了木头的,拖了半截木头来,凿出了个大约一米长的木槽。
七只小母鸡联排站,足够呢。
然对于这可以熬糖的芦荻,其实谢明珠还是更倾向于称之为荻蔗,要是有机会改良一下,种植的时候再加以粪肥,到时候糖分汁水甚至长短粗细都能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奈何现在这些都是野生的,不过她心里已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种植。
所以月之羡去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叫他留些大根的,回头做种。
月之羡不知道这荻蔗就是用茎秆种植,还以为谢明珠是想等到时候开花结穗了撒种子。
自是满口答应了。
为了以防村子里其他人也去砍,将其给收了,所以还在上面系上了麻绳。
这是村子里的传统,从他们老一辈人还在凤凰山里生活的时候,就是这样做记号的。
系上了麻绳,就代表此物有主,另有他用,不可随意砍伐。
大家也都比较遵守这个规矩。
宴哥儿看到月之羡系麻绳的时候,有些难以置信。
这个时候也感受到了这些老百姓身上有着大部份人都没有的良好品质。
若是人人都能做到这一步,只怕天下真是可以夜不闭户。
但这种好事,梦里想一想罢了。
就连律例摆在那里,不是每年都有数不尽的人去犯么?
那都是拿命来威胁了,还是有人屡教不改。
所以指望天底下的人都能有这份品质,还不如想盘古重新开天辟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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