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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直接无视掉被他俩品头论足的当事人,一脸嗔怪地轻轻捶打了男人的手臂一下,“无歇哥哥,你小声些,人家都听到了。”
咋听这话,好像她还过意不去的意思?可若真过意不去,刚才她就不会用那么大的声音做作地说吧?
神经!谢明珠在心里骂了一句。
第52章 送财童子
小姑娘们的注意力都在雕刻刀下,一根毫无生机的木头变成栩栩如生的小蚂蚱上。
唯独宴哥儿这个老大察觉到了谢明珠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忽然没了。
所以扭头朝谢明珠看去的时候,就见她微微蹙着的眉头。
自然也就发现了那对男女。
正巧听到那个男的竟然辱骂娘,看着倒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当下捏紧拳头就要上去。
和祭婆婆打架那次,没能跟着妹妹们上场就算了,这一次怎么能再继续叫娘被人欺负。
可他脚步才迈出去,就被谢明珠一把拽住了,“两个疯子,不要理会。”
对方那衣着气质,非富即贵,虽然很难理解为何跑到这里来,但为了不给银月滩引些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算了。
毕竟这两人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那几个人,哪怕身穿着寻常衣裳,但还是很容易看出来是他们的护卫。
练家子的人目光,到底和寻常人是不一样的,就像是书里常用来形容练武之人的眼睛,像是鹰隼一样锐利。
的确,她觉得自己若是敢上去一步,对方立即就会挡过来。
然也就是谢明珠拉住宴哥儿这点功夫,那对男女就已经走了。
气得宴哥儿接下来也没了什么兴致,心头一直憋着一口气。
回到银月滩的摊位,剩余没卖完的沙蟹酱,这会儿沙老头夫妻安排了月之羡,一会给送去阿坎家那边先存放着。
大家也都在收各自的行李,整片巨大的榕树树冠下,都忙忙碌碌。
眼下就唯独锅瓢碗盏还没收,这是准备在这边吃了午饭在回去,几个婶子已经在开始生火了。
也是这样,东西全都堆放在地上,还没绑上车。
其实谢明珠在得知月之羡打算自己亲自去外州府贩卖药材后,想法是月之羡不必送他们回去,银月滩这么多人,大家一同回去安全得很,实在犯不着他多跑一趟。
倒不如趁着现在那些外面州府来的商人们也要回去,赶在一路,路上也好做个办什么的。
但月之羡以路途遥远,不舍得孩子们走路为由,要送他们先回家。
月之羡这样考虑也对,毕竟决定自己去外州府,这一趟少不得是要走一两个月的时间,他得回去安排一二,不能这样匆匆忙忙就走了。
所以谢明珠最后便没在说什么。
而且这也还没来得及和沙老头说走商一事。
这会儿月之羡正往车上搬沙蟹酱罐子,见着谢明珠领着孩子们回来,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迎上前问她:“还有什么落下的没?”若是落下了,一会儿自己从阿坎哥家那边回来,还能买。
谢明珠摇着头,“该买的都买了。”
几个小姑娘则热情地将买回来的东西与他分享,将他团团给围住。
月之羡却察觉到了宴哥儿的不对劲,等小姑娘们散开,过去找小伙伴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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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由得询问地朝谢明珠望去,“他怎么了?”
谢明珠不打算将遇到两个神经病的事情告知他,“想是舍不得他姑姑吧。”所以随意找了个借口来敷衍。
然现在的月之羡可没有这样好骗了。
但见谢明珠不愿意告诉自己,也没追问,只趁着她去那边帮忙做饭,便将宴哥儿喊来问,“你怎么了?”他才不信什么舍不得姑姑的话?
那怎么没看到小丫头们舍不得?不都高高兴兴的么?
宴哥儿压根就没有想隐瞒,听到他问,自是将街上遇到的那对神经病男女告知于他,又有些不解,“我想上去同他们理论的,可娘不许。”
月之羡听着他说来,那两人一看便是身份不凡,但是只怕这种人身边,暗地里都藏着护卫的。
所以觉得媳妇不上宴哥儿上去,是对的。
但见他心里不得劲,便宽慰着,“没事,回头我有法子给你娘报仇。”又不是本地人,倒也好找。
而且他也心里不舒服,这不就是典型的仗势欺人么?仗着有护卫在身边,媳妇不敢上去理论。
可他也有自己的底气,人家海上强龙不压地头蛇。
这可是他们的地盘。
宴哥儿不知道月之羡心里打什么主意,只是听到他会去给娘报仇,心里顿时舒展了不少。“爹,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而且这事儿还要瞒着你娘。”月之羡一口拒绝,怎么可能叫小孩子去冒险?
宴哥儿见他态度如此坚决,是没得商量了,也只好作罢。
正巧沙老头那里装好了沙蟹酱,便来催促他,“快些去快些回。”
本来是用他家车装的,但是他想到月之羡家这车,一会儿就拉他们自己的行李和娘几个,如此一来,也没法给村里其他人家带一带行李。
故而沙老头就将自己的车留下来,等一会吃了午饭,也好提前将东西都搬上自己的车,不耽误时间。
只是如此一来,他们夫妻就不打算再去儿子家了。
但让月之羡一个人拉着沙蟹酱过去,怕路上人多没,不好过车,他到时候急躁起来和人起纷争,便将长殷给喊着跟去。
长殷性格稳重些。
走的时候,月之羡只给沙老头留了话,午饭不用管他们,他们就在阿坎家吃。
其实就是想趁着这功夫,去找宴哥儿说的那两个外来人。
什么身份,无缘无故骂人,就算是带着护卫又怎么样?想办法引开就是了。
所以月之羡的想法很单纯,找个机会将人揍一顿,然后自己就回了银月滩,到时候任由他们在这县城里找吧。
于是乎匆匆忙忙一路将沙蟹酱送到阿坎家,这边留他吃午饭,他说回草市吃,实则是赶着车找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将车停在那里,然后吩咐长殷看车:“长殷你看着车,我出去一趟。”
长殷作为他的顶级狗腿子,早在阿坎哥家留饭时,听到月之羡说又回草市吃,就猜到了不对。
但也没有去问他出去干什么?只提醒着:“阿羡哥你早去早回!”
月之羡应着,“好,等我回来给你带午饭。”然后就朝着人群里挤过去了。
要说这人行大运的时候呢!真是怎么都挡不住,月之羡这还没找到那对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女,人家反而先找到了他。
不管是衣裳款式颜色,甚至是长相发髻怎么梳,戴的什么发誓,月之羡仔仔细细打量,都全和宴哥儿说的对上了。
他当时看着对方身后七八个护卫,还都是练家子的样子,就有些疑惑,这怎么还找上了自己?甚至已经在脑补,莫不是媳妇在京都的仇家?
正琢磨找个什么机会逃跑?一面又觉得这样逃了,太没有男子汉气概了,而且他们辱骂媳妇在先,自己若是不报个仇就跑,以后还算什么男人?
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还没个头绪,谁知道那一脸倨傲的男子竟然先开口了,“六十年的金木芫,全在你那里?”
月之羡心头震惊,他怎么知道?脑子飞速地转动着,所以他不是媳妇京都的仇家?而是来找自己买金木芫的?
可这几天的广茂县,人海茫茫,他怎么知道金木芫都被自己买了?
月之羡几乎都没过脑子,就脱口反驳:“不在,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辱骂媳妇,还想要金木芫,给他才怪。
但话音才落,那男人身后一个护卫就朝前走了两步,恭敬地说着,“卫公子,我们问过那山民,就是这人全买走了。”
月之羡听到那护卫的话,心生中生出羡慕,以后自己也要多挣钱,给媳妇配上这样的护卫,这样媳妇要找人或是买东西,都能方便许多。
又忍不住想,媳妇以前过的,也应该就是这样的日子吧?
卫无歇打量着眼前的月之羡,其实有些难以置信,他这样的出色外表,竟然是本地人。
如果不是这浑身上下透着市井小民的土气,他几乎都要以为是哪家公子哥儿穿着下人的衣裳跑出来体验生活了。
也是这种市井无赖最难缠了,他不想与对方多纠缠,所以语气也放温和了些,“这位小哥,我们的人不会弄错,倘若金木芫果真在你手里,卫某愿意出高价购买。”只想早早将金木芫给拿到手里。
高价?“有多高?”月之羡见既然瞒不住,那他倒是想知道,对方能给多高的高价?
卫无歇听对方这语气,有的商量,但那东西怎么说,虽是有些用途,但放在寻常人手里,也只是一味普通药材,可如果在自己手里,那就是送人的无价之宝,可尽显诚意。
所以他其实能接受对方狮子大开口,“你想要多少?”
但也没想到,对方的口开得有点大。
月之羡还记得媳妇说沉香木能卖三百两一斤,那这金木芫大概也就两三斤,五两银子买的,算是除了沉香之外,最贵重的了。
但拿到外面的州府去卖,价格也只能翻个几倍。
几十两卖给别人可以,对这人必然不行的。
而且月之羡只要想到他如此辱骂媳妇,根本就不打算卖给他,因此直接就以沉香的价格狮子大开口,“两千两!”
这个价格说出口,月之羡就准备打算走了。
因为他并不觉得这样的天价,这人看着也不像是脑子不正常的,应该不可能答应。
谁知道他还没转身,对方就应下了,“好!”
区区两千两银子而已!
可对于自己来说,却是一步登青云的机会。
明明他有更好的机会,都被那个蠢货给害了。
也不知爹堂堂太师,怎能教养出那样愚蠢的人。
为了一个男人而已,不顾家族声誉。
月之羡以为自己听茬了,俊俏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和我开玩笑?”
“我再加五百两。”两千两都已经给出去了,如果银子能办成,那就不算什么事情了,因此卫无歇大方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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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这会儿能看到对方那眼神里,明晃晃就是把自己做傻子看一样。
也只能忍了。
卫无歇想,如果这个岭南人能知道,将来自己会以这些金木芫改变人生,位极人臣,那么到时候他可还会觉得自己是傻子?
夏虫不可语冰。
“你没开玩笑?”月之羡还是不信,本来有点捉弄对方的感觉,可对方竟然这么真诚,而且这么多银子啊。
他心动,可能要对不起媳妇了。
他有点想卖。
但是二千五百两银子,太不好听了。
于是又想起自己还有一堆等着要送到外面的州府去卖的药材,“我还有其他药材,大约一共三百斤左右,你全买了,我就将这金木芫卖给你。”
“你别……”于卫无歇一起来的柳颂凌终于是忍不住了,这无赖分明就是坐地起价,欺负无歇哥哥。
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卫无歇打断了,“好,一起多少?”
月之羡知道那些药材的价格,顺利的话,大概能卖七八百两左右。
可对面这样的冤大头,还辱骂媳妇,肯定不能便宜他。
这会儿又笃定了对方果真十分想要那金木芫,而且还有些读书人的傲气在身上,不屑抢。
那就好办了,最好对方一直保持这种端方态度。
“一起,五千两,我立刻就能给你送来。”
听到这个价格,柳颂凌有些着急,生怕无歇哥哥上当,什么破药材要五千两?分明就是故意为难,欺负他们外地来的。
她急得小脸上都快要挤成一团了,奈何又怕自己一直插嘴,惹无歇哥哥不悦,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五千两!这会儿卫无歇可以确定,对方不是单纯的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了。
所以很坦诚地问出心中的疑惑:“在下,可有得罪小哥的意思?”
“第一次见。你少废话,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回山上了。”月之羡不耐烦起来,磨磨蹭蹭的,别根本就没钱,拿自己开涮吧?
卫无歇想不通了,第一次见?既然是第一次见,何故这样为难自己?但他也怕对方真的走,而且听着口气是山民。
要是真叫他走了,这茫茫大山哪里寻他去?只怕又得等一年了。
无奈,哪怕心头不舒坦,花五千两买一堆无用的药材,可也只能咬牙应下,“好。”说着,就拿出银票来。
可月之羡虽听说过银票,但并不曾见过银票,不知真伪。
何况他们这里也只认银子,所以摆着手,“我要银子,你若有心,现在给我些银子作为定金,我们在北城门那边破庙里交易。”
“全要银子?”卫无歇有点不理解,五千两的银子,那就是整整五百斤。
“对,就要银子。”月之羡环手抱胸,一副你不同意就作罢的表情。
柳颂凌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无歇哥哥,就这破地方,只怕未必能兑出这么多银子。”
是啊,卫无歇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不过他想错了,此处不管男人或是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银饰,所以本地的钱庄可能没有一两金子,但是银子却是足够的。
可见对方也不容商量,只好退让一步,毕竟这事对自己实在重要,不能临门一脚出任何岔子。
因此最终还是答应了,拿了二十两银子来做订金,当下就让柳颂凌的护卫去兑换银子。
他与柳颂凌先带着两个护卫去那边北城门口附近的破庙查看。
而月之羡这头,拿了二十两银子揣在手里,仍旧有些云里雾里,觉得不真实。
心说媳妇这个哪里是仇人?这分明就是散财童子啊!
省得自己再跑一趟外州府了。
于是匆匆找到长殷,顾不得同他解释,带着他连忙返回阿坎家,将药材都给拉走,只独留下那沉香,管阿椿嫂要了个罐子来装着。
这会儿阿坎已经去衙门里了,阿椿也听了自家男人阿坎说过月之羡要去外州府卖药材的事情。
现在得知他就在本县卖了,觉得是好事情,还跟着搬上车。
有了她的帮忙,月之羡这里很快就将药材都装好,赶着车就往北城门去了。
这边比较破败,住的人也少,那破庙更是年久失修。
月之羡选择在这里,一来是因为恐对方有异心,最后正生出什么杀人劫财的事情,自己熟悉地形能跑。
不过他觉得可能自己想多了,对方有点单纯,还是过份自信了,自己拿了订金去阿坎家取药材,他竟然没打发个护卫暗地里跟着。
第二个缘由,则是他选择赌一把,对方就是个送财童子,这样自己拉着一车银子回去,也不会太过于显眼。
毕竟谁也想不到,自己这个穷鬼的车上,会全是银子。
长殷坐在月之羡身旁,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神经都绑得紧紧的,连带着自己也有些紧张起来。
但几次想问,发现月之羡抿着嘴,也不知在沉思什么,便没有开口打扰。
往北边走,行人很少,所以一路畅通无阻,车很快就到了那破庙里。
果然看到了这对男女在,不但如此,还有好几口大箱子。
他暗自数了数,大概五箱,不会每一箱里都是一百两吧?
整场交易,有点像是做梦,不管是对于月之羡还是一无所知的长殷。
反正五口大箱子搬上车后,长殷跟着月之羡一起赶车离开后,还是觉得心仍旧如擂鼓一般咚咚地跳个不停。
月之羡别看一脸沉着冷静的样子,可事实上拿着鞭子和扯着缰绳的手心里,全是汗。
直奔钱庄,将银子换成了票据后,他才觉得自己的脚底踩在了实心的地面,终于没像是此前那般飘忽忽了。
钱庄的人很奇怪,这刚才来了一帮人着急忙慌兑换五千两现银,才将他们的库房搬去一半,掌柜的正发愁,这忽然来了个人,又存进五千两现银……
心说这都叫什么事儿?
既然是两方交易,几张银票搞定的事情,为何要如此折腾他们钱庄?
长殷这个时候也终于抹了一把汗,“阿羡哥,那真是银子?”刚才的一切不是做梦?
“真的。”月之羡轻轻拍了拍自己藏在皮荷包里的银票,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原来银子可以来得这么快。
跟下雨一样。
不过也没忘记叮嘱长殷,“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千万要保密。”
长殷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肯定要保密,不然叫海盗知道了还得了?
只是此刻看月之羡的眼里,冒着星星。
心想不愧是阿羡哥,一批药材竟然能从他手里赚这么多倍。
“走,咱们先回去,只怕大家都等急了。”月之羡深深吸了口气,现在他也是有上千两银子的土财主了,要沉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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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会儿北城门口,这会儿终于拿到了金木芫的卫无歇也终于长松了一口气。
柳颂凌仍旧为他不值得,将月之羡连带着整个岭南人都骂了一遍。
又看着那一大堆药材,“这些怎么办?”
这会儿自己所需的东西拿到手里了,卫无歇也逐渐冷静了下来,想起那小子骄纵跋扈的嘴脸,眼里闪过一丝阴沉沉的冷意。
五千两!就为了这金木芫,那小子敲诈了自己整整五千两!
卫家是有些家底,但父亲自视清高,都不是太师了,还要在族里维持面子,这些年家底不知都被掏去了多少。
所以看了看那些药材,虽然那小子是卖了自己天价,但拿到外面的州府,的确也能换些银子回来,减少损失。
最终长长叹了口气,有些为难地看朝柳颂凌,“颂凌妹妹,可否让你家借几个护卫将这些药材送出岭南?”
“啊?”柳颂凌以为自己听错了?
卫无歇以为她不同意,局促地垂下头,“那算了,他们本是世伯留在你身边,保护你安……”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柳颂凌就连忙解释,“不是,无歇哥哥我答应,就让他们先将药材送出去。”眼底满是雀跃之色。
开什么玩笑,要不是爹爹安排的这几个人碍眼,自己早于无歇哥哥水到渠成了。
现在大好的机会,自己怎么可能错过?]
因此连忙朝几个护卫点着头,“你,你,你还有你们三个,一起将这些药材先送出去岭南。”余下还有两个。
她也想一起打发走,可是他们估计不愿意。
算了,一步一步来,只剩下两个碍眼的了,再想法子就是了。
她现在已经能想到,如果到时候自己成功将剩下的两个护卫打发走,那等从这广茂县离开的时候,一路上山山水水,只剩下自己和无歇哥哥。
尤其是那夜里,这岭南难以遇到一座驿站,到时候风餐露宿,孤男寡女。
她不信,那时候端方稳重的无歇哥哥,真的能忍心让自己一个弱女子独自在树下过夜。
那几个护卫,原本是不同意的,那些药材算什么?如何能比得了他们郡主的安危?
但是后来见还留下了两个,方答应了。
卫无歇没想到柳颂凌愿意帮自己的忙,也是正正经经朝她作揖,真心道谢。
宽大的袖狍随风而起,柳颂凌忽然有些心疼无歇哥哥了,明明自己的无歇哥哥这样优秀,为什么在家中不受宠?他的才学他的聪慧他的努力,难道老太师就看不见么?
这些年他在外游学,只怕也是被迫的吧?所以柳颂凌有些担心,今天这五千两拿出后,无歇哥哥手里的银钱,所剩无几了。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还要留下那些药材。
但是她知道,绝对不能揭穿真相,不然无歇哥哥多难为情。
只想着接下来的途中,自己多想些办法,让无歇哥哥少花银子就好了。
而卫无歇见这次自己来岭南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至于那个孩子……没找到,关他什么事?
现在卫无歇只想赶紧收拾一下,也该启程离开了。
得知他就要走,柳颂凌心急如焚,这还有两个碍眼的呢!
于是一咬牙,将原本留着防身的迷药,给那两人用了。
那两人只当是主子送来的东西,自是没有防备,谁知道下一瞬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柳颂凌其实也知道,此举无异于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但是她就这一次机会,好不容易借着给表姐找美人的幌子和无歇哥哥巧遇。
只怕自己这途中所有的事情,他们都早就已经禀给父亲知道了。
父亲本来就不同意自己和无歇哥哥在一起,这若是就这样无功而返,以后爹爹不会再给自己接触无歇哥哥的机会。
那自己和无歇哥哥,这一辈子,只怕就只能这样错过了。
又想到这一路上,还要与无歇哥哥多游山玩水,便将这两个昏迷中的护卫,托付给了一队汉商,让他们帮忙将人带出岭南。
做完这些事情,匆忙收拾了一下行李,也与卫无歇一起轻装上阵。
两人骑着马,风光正好,柳颂凌心情更好!
除了有些炎热,太阳有些大。
两人也都学着山上来的山民们一样,戴上了遮阳的面巾。
然才离城十里左右,竟然遇到一队回山里的山民。
上来一言不合,对方就冲上来抢了他们的马和身上值钱的物件,柳颂凌上去争辩,反而引得几个女山民扑过来对自己一阵拳打脚踢。
卫无歇也好不到哪去,正被几个身强体壮的男子围着踢踹,弱书生的他疼得卷成虾米一般,满脸痛苦。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天降横祸打得七荤八素的时候,依稀听到有人说:“不会错的,阿冕说了,就是一对带着面巾的男女,男的好看女的也好看,白白净净的,不是他们还有哪个?”
又有人说:“算了,买卖离手,是我们自己粗心,既然他们已经买走,就算了。”
但有人不愿意:“不行,就算东西拿不回来,那也要拿点东西补偿。”
然后他们身上除了那身衣裳和鞋子,其余的全都被抢了。
莫说柳颂凌的耳环簪子项链手链……
就是那卫无歇被热醒来时,也披头散发的,那帮山民竟然将他束发的发箍都给抢了!
两人身上除了这衣物鞋子,真是再无半点长物。
路引、银票、开阳公主府的令牌,全没了!
披头散发,雪白的衣衫上也满是污垢的卫无歇在四下寻找了一片,连个包袱皮都没见着。
一时也是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起来,“报官,立刻报官!这些该死的山民,实在是无法无天!”再没了早前的端方雅致,孤高清傲。
柳颂凌也哭得伤心欲绝,她一辈子还没吃过这样的亏,遭过这样的罪。
还被几个女山民按在地上打,就像是那天那个漂亮女人按着对方打一样。
现在浑身上下的肉没有哪里不疼,她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可能都断了,脸也肿肿的,嘴里还有血迹。
听到卫无歇的话,方吸着鼻子站起身来,幸好自己还有无歇哥哥。
可是,他们两忘记了,这里已经离城里十里了。
依照他们这身娇肉贵的脚程,一个时辰都未必能走得到呢!
而这会儿天已经黑了。
所以等着连跟束发头绳都没了的两人,披头散发拄着半截棍子,深一步浅一步走着山路,终于进城到衙门的时候,已经是大晚上了。
因为八月节,已经熬了半个月没好好休息的陈县令刚睡下就被叫醒,也是一肚子的气。
辛辛苦苦,忙得脚不沾地,就劝了不到百来人下山来,还零零散散的,不是一个族的,信仰也乱七八糟的,此刻也不知要安排在哪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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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一个头两个大。
好在,还有月之羡夫妻俩提出的熬糖致富。
可惜自己这些天太忙了,一直都没机会找他们详细说一说这大面积种植荻蔗之事,等休息几天,还得打发人去银月滩请他们过来。
至于让谁去,他都已经想好了,就让阿坎。
那是他的老家,省得他老是叨念已经多久没回去了。
这也算是给他告假。
“谁啊?”他房间对面就是方主薄的房间,刚出门就见对方已经在凉台上伸懒腰。
方主薄还呵欠连天的,正试图伸张四肢,去一去这浑身的疲惫酸痛,“不知道。”不过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个哆嗦,“别是闹海贼了吧?”不然这三更半夜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两人的瞌睡都被吓醒了。
这破县城里,算得上是官的,其实就是陈县令一个,什么县丞都没得。
好在有方主薄这个得力助手,不然只他一个的话,只怕早就累死在案台上了。
这会儿来两人急匆匆跑到院子里,却见那门口上坐着一男一女,但满脸污垢伤痕就算了,还披头散发的……
尤其是那个男的,还一身白衣,这要是荒郊野岭看着,不得吓死个人?
“怎么回事?”陈县令问值夜的阿骏。
阿骏摇着头,“好像是俩疯子,来了就说什么公子什么郡主,一问路引,什么都拿不出来。”
竟然扯到了什么郡主!
陈县令倒吸了口冷气,和方主薄面面相觑,随后走到两人跟前问,“两位这是打哪里来?”
卫无歇一肚子的气,再也没有办法保持体面冷静了,倏然起身,只是奈何从未走过这么远的山路,这猛地起身,又因身上有伤,疼得他险没站稳。
晃了好几下才稳住了身形,越发显得狼狈不堪了。
“你们能说得上话?”他怎么看这两个人,一个年轻人,一中年老头,哪里像是话事人?
柳颂凌也想问,这里这么破,真的是衙门们?
可她实在没精神了,现在就算是有什么问题什么脾气,她也没精神发,只有气无力,犹如死狗一般坐在那里,背靠着柱子等结果。
心想最好赶紧给他们先安排香汤沐浴,然后准备一桌好饭菜,吃了好好休息一个晚上。
余下的事情,可以明天在说。
而坦白地说,陈县令很不满意卫无歇的态度,虽然自己是年轻了些,但也是真才实学靠自己考上的,要不是家里贫穷,没找到可攀的大树,他也不会到这里来做县令了。
“我就是本地县老爷。”于是对这卫无歇也没什么好态度了,语气冷了许多,半点也不同情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他了。
疲惫不堪的卫无歇将他上下扫视了一眼,但对方身上这洗得发白的官袍,磨边的袖口和领子……
真的很难叫他信服,这就是本地县令。
不过想来也没有谁胆敢偷穿官服吧?哪怕是旧的。
于是语气也恢复了那一贯的高傲冷态,“你既然是本地县令,那如何治理?任由山民抢劫行人?”可事实上,他一介白身,却因在凰阳借着父亲的名望做惯了人上人。
这几年在外游历也有钱财傍身,早前有家中护卫在身边,倒也顺顺利利的。
以至于他已经养成了这种孤高倨傲的秉性,小小县令对他来说,更犹如蝼蚁草芥,不值一提。
“你谁啊?”陈县令冷不丁地将他质问的语气打断。
他们县衙就算是再穷,没有办公审案的地方,。但就算是再没有规矩,这报案人是不是要先禀明身份不是?
“凰阳卫无歇!”他想报上父亲的名号,可是想到父亲已经告老还乡多年,这县令如此年轻,又是这种偏僻之地,未必知道。
所以便将所有希望放在了柳颂凌的身上。
可是看她现在一脸的虚弱,只得开口替她介绍,“你可知道她是何人?”
陈县令倒也实在,面对卫无歇的这种态度,还好脾气地摇着头:“不知道。”
阿骏急了,心想这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谁认得你啊?说了半天也不说重点,光问陈县令,他哪里知道?他又不是那算命的。
于是不由得推了卫无歇一把,“你倒是麻利的,大晚上谁有闲工夫听你闲扯,明天还一大堆活呢!”
八月节是结束了,可是那草市堆得小山高的垃圾,接下来还不知要处理几天呢!
卫无歇的话又被打断,而且还是一个从来都看不上的小吏,心中一股子怒火,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耐着性子继续说:“她母亲是当今圣上的妹妹开阳公主,父亲是镇西节度使……”
这次话仍旧没说完,不过不是阿骏打断的,是方主薄。
他说:“年轻后生,你别叭叭了,路引呢?”什么郡主节度使的?说了半天身份证明倒是拿出来啊!
卫无歇觉得自己简直是要气死了,他那些东西要是在,他怎么会返回这破地方?还不是因为都被抢了!
“我刚才不是说,被山民抢了么?再说要什么路引?难道我们的口音你们还听不出来么?何况你看我们,跟你们这里的山民分辨不出来么?”他要疯了,这些人怎么一句人话都听不懂?
陈县令这会儿倒是严肃起来了,但并不是因为两人的身份。“口音证明不了什么,岭南最不缺的就是你们这种贵人。”
岭南多的是流放犯,什么郡主公子侯爷的也不少。
若是人人都凭着一口京都口音来报身份,要求这那的,那这县衙成什么了?
又把朝廷当成什么?
所以他语重心长地看着已经处于发狂边缘的卫无歇,“这位兄台,你听我一句,我不管你是晒盐场逃出来的还是其他矿山逃到广茂县的,就悄悄回去,今日之事,我陈某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知道。”
听说,晒盐场和矿山都有流放犯趁着前阵子的大风逃了。
现在还没全被抓回去,谁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哦。
前阵子可不就又送了一大堆流放犯么?
所以这两人拿不出身份证明,他可不敢乱来,不然回头自己还要不要命了?
说不定还牵连整个衙门呢!
谁不知道现在陛下老了,就喜欢连坐。
卫无歇听出来了,对方这是拿他当做那些乱臣贼子来看待了,气得两眼一番,竟然晕了过去。
这个时候靠在柱子上的柳颂凌,也被吓着了,顿时扑过去哭喊起来。
想象中的风花雪月游山玩水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疲劳无助,她一边哭一边威胁,“你们要是敢让无歇哥哥出事的话,我要让你们给他陪葬!”
回头又继续趴在卫无歇身上哭:“无歇哥哥,呜呜。”
这会儿方主薄确认了阿骏的话,“还真是两个疯子。”
第53章 身份证明
可就算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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