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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谢明珠对于她和月之羡现在的关系还是挺满意的,就像是从合租舍友到恋人的感觉。
一切循序渐进。
所以丝毫没有觉得出门牵手有什么问题?
上了街道,这会儿暮色已至,街边两旁的灯笼早就点起,下工的人们从街市上穿梭,奔向属于自加的那一盏灯火。
熙攘热闹的人群里,他们夫妻俩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没了灼热的太阳,行人又密集,街道上的小贩们逐渐变得活跃起来,各样换着花样的叫卖声止不住从耳边响起。
重重叠叠的,连带着大家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几分,只怕身边的人听不见。
谢明珠和月之羡虽没提高声音,但是靠得更近了些。
王机子在后头看着,只觉得这夫妻俩都要贴在一起了,连忙干咳,“你两个收敛些。”这也太招摇了。
这是在街上,不在床上。
像话么?
只不过两人是一点没有听到的,正商议着,要不要绕一下路,去前些天订做油纸伞的摊。
谢明珠想着这么多天,想来已是做好了,而且好不容易今天一家人都在,“也行,那和老头子他们说一声。”
方扭过头,正对上王机子满脸的怨念。
王机子对上谢明珠的目光,没好气问:“又干嘛?”
“前些天订做了伞,咱们去取吧,反正也不远。”谢明珠笑回着,丝毫不在意老头子的情绪。
王机子还没点头,小时已经听到了,立即兴奋地应着,“好哦好哦,我的新伞终于要拿到了。”
小时一脸的雀跃,王机子自然是没法拒绝叫孩子扫兴,只是提醒着他们夫妻俩,“你两人好歹长几分良心,看把小宴他们累得。”
这有什么累的?提个食盒而已。但宴哥儿没直说,毕竟爷爷也是为了他们好,于是只笑道:“爷爷,多走几步无妨的,就当是锻炼身体了,反正三师伯过一阵子,也要带我们练力气,现在先练练手也不错。”
“哼。”王机子瞥了嘴,“就知道惯着你爹娘。”然后在那头说他们夫妻年纪轻轻的,好手好脚正直青壮年,什么都给孩子拿,像什么话?
两人是充耳不闻的,反正老头子唠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过后来路过果酒摊的时候,给他买了两斤竹叶香,老头子终于换了嘴脸,“算是你们还有些良心,知道孝顺我老头子。”然后时不时地将装着美酒的竹筒往鼻子前嗅,露出一脸的满足来。
小时是万般不理解的,她偷喝过,压根就不是大人们说的什么琼浆玉液,辣喉咙的。
害得她吃了好多凤梨才觉得舒服些。
这会儿拿着糖葫芦一口咬下一个山楂,“这才是真正的人间美味!”也露出一脸的满足。
宴哥儿他们一手提着食盒,也不耽误吃糖葫芦。
一家子就这样挤到了油纸伞摊,摊主早就认出他们了,见了连忙热情地打招呼,“谢夫人月掌柜,你们的伞刚做好,我这还琢磨着,晚些收了摊,给你们送去呢!不想你们这就来了,快些坐下,我去取来。”
靠墙那边,仍旧有不少在那里订做伞面,大多为读书人。
听得掌柜的声音,扭头看来,一眼就瞧见了他们的山长。
一个个激动无比,连忙起身作揖行礼。
老头子摆摆手,“作你们的去,不用管我老头子。”然后自己拉了个小板凳来坐下。
小时往他腿上一趴,圆溜溜的大眼睛就开始往摊位上扫。
宴哥儿他们也将食盒放下,坐在一旁。
就谢明珠和月之羡两个还站着,也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那脸上露出一阵又一阵的甜蜜笑容来。
正当时,掌柜的抱着一抱油纸伞过来,“大家都看看,若是不喜,再重新给你们做。”反正他家做生意,就是做到客人满意为止。
靠着这一条,别说是在玉州时,就是到了这广茂县,如今也算是小有名声了。
小时立即就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吞进嘴里,扔了竹签,急忙去找属于自己的。
她哥哥姐姐这会儿也很激动,一时间兄妹几个全围了上去,将属于自己的伞找到。
那天谢明珠夫妻俩路过的时候,只订制了自己一家七口的,后来又想着王机子和萧遥子常住家里,盾山虽然近来不在,但第二天来重新补的时候,还是给他们三每人订了一把。
这事儿王机子并不知道,所以当谢明珠将属于他那一把递到眼前时,他先是一愣,随后满脸都是掩不住的狂喜,“我也有?”
“这话说的,落下谁也不敢忘记您老人家。打开看看喜不喜欢?”说着谢明珠便催促他。
老头子终于将酒壶放下,脸上洋溢着如同孩子们的兴奋,打开了油纸伞。
只见上面是满天星辰,一抬头彷佛真瞧见了夜空一般。
不得不说,这老板手里是有两把刷子的,这质量比谢明珠所预计的不知要好多少倍。
老头子近来不下棋的时候,习惯观天象,故而给他订做的伞,便以星空为主题。
他这会儿看着,自然是爱不释手,越发觉得这干儿子没白认,这礼物是送到自己的心坎里了。
当即笑呵呵地收下,不过客气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几个孩子拉着去看他们的图案。
越看越是觉得惊讶,谢明珠更是直接问起这掌柜的,“图都是掌柜你自己画的么?”
大家喜欢自己的伞,掌柜自然是很开心,满脸的笑容,“我哪里忙得过来这许多,你们这些都是我女儿画的。”他每日收摊,拿了大家写下的要求带回去,家里的女人和儿子会跟着帮忙,订单急的时候,双腿不良于行的女儿也来搭手,就专门照着大家的要求将伞面画出来。
“可是学过?”谢明珠继续问?这也画工也太好了些,而且图构思和颜色上面,以她这个外行人的目光来讲,反正觉得已是巧夺天工了。
不过看老头子此刻也在等着掌柜的话,很显然谢明珠这审美是合格的。
“学啥,我祖上一辈子就做这个的,她生来腿不好,也没法出去玩耍,从小就跟在我和她娘身边瞧。”让掌柜来说,就是看得多,学得自然就精了。
不过见谢明珠他们问,脸上也不自觉露出几分得意,“这丫头啊,画工是不错,我和她娘画了几十年,都不如她画的好。”正是这样,这次谢明珠家的订单,全给了女儿画。
谢明珠觉得,她这手艺,用来画伞太可惜了。
正好听得李天凤那里寻好画师画堪舆图,都不大理想。
这会儿也是起了将人推荐给李天凤的心思。
回头付了钱,从这油纸伞摊离开,自也是和老头子说起,“我们当时不过留了几句话,她根据这几句话,就能画出远超我们所预想的图,撇开画技不说,就她这天赋实属难得,我想介绍她去给天凤画堪舆图。”
尤其是这将来还要画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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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广茂县的海岸线又长,到时候除了海,估计还要画对应的星象图纸给出海打渔的渔民们用。
老头子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伞,“不错,可引荐与她。”而且这样好的画师,也不该就此埋没了。
唯一有些惋惜,是她不良于行。
不过只要她有本事,这又算什么要紧的?
终于,一行人说着话,到了杨德发家。
寒氏早就伸着脖子在等,这会儿天都黑尽了,才见人来。“我早早就准备好了晚饭,怎来得如此晚?”又见他们带了这许多伞,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天。
但见深蓝夜空里,星辰漫天,银河也清清楚楚,在哪里有要下雨的样子。
不过这还没来得及问,小时就连忙拿着她的新伞给寒氏炫耀,“大舅母,你看我的伞,有酱油罐哦,一模一样的。”
因为是订制的,所以这是一把属于她这个小娃儿尺寸的。
加上画的又是酱油罐,显得就越发可爱了。
“这酱油罐跟真的趴在上面一样,画得也太好了。”寒氏由衷夸着,连忙问,“是最近街上很火的那个订做油纸伞的摊位做的?”回头她也要给棉棉做一把,等她学会走路后用。
“嗯嗯。”小时点着头,准备拿去给棉棉看。
但上面桐油味还很重,给谢明珠拦住了,而且这棉棉那么小,看得明白么?
为此小时有些闷闷不乐,不过小孩子嘛,那心情变化比天气都要快,待看到一天没见的棉棉,便忘记了。
尤其是看到棉棉蜕皮,更是吃惊不已,注意力全被吸引了过去,连带着她哥哥姐姐都全围了过去。
小孩子刚出生的那一周,蜕皮其实是很常见的,不是什么大事情。
但这也不影响孩子的可爱。
谢明珠就得看了两眼,便被自家这帮孩子给挤开了。
萧沫儿见着侄儿侄女们这样爱戴自己的闺女,那心里别提多高兴。只不过大约是这产后的缘故,比往日多愁善感了几分。
心想现在他们如此爱自己的女儿,可当时自己却没有这么爱他们,一时愧疚不已。
“怎么了?”前一刻谢明珠分明见她满脸的欢喜,目光温柔含笑看着孩子们,忽然就变得哀愁起来。
而谢明珠这一问,萧沫儿眼圈就红了,“嫂子,我真对不起小宴他们,他们这样爱棉棉,可我当时根本就……”
谢明珠一下就明白她要说什么了,连忙给打断,“别,你要这样讲的话,我这个做娘的更不合格,别说是小宴他们不管,我连小暖小时也不多看一眼。”
不过这话谢明珠说出口后,就有些后悔了。
要是萧沫儿深究起来,自己如今怎么变了个人一样,怎么圆?
谁知道萧沫儿却已经给她想好了,“那哪里一样,嫂子你原本做姑娘的时候,虽不至于跟着伯父一起走南闯北,但多自由啊。到了京都后,人人都嫌弃你的出身,我大哥又不是个体贴丈夫,你整日被困在那四方院子里,哪里能笑出来?”
现在的萧沫儿,她觉得自己能体会当时嫂子在府里时候的艰难之处。
还有自己那大哥,虽然他已经死了,可自己还是想说他几句,小晚没小小暖多会儿,这就意味着他刚娶了嫂子,就在外头和那医女胡来。
谢明珠完全愣住了,这小姑子生了个孩子,怎变得如此体贴起来,连借口都给自己找好了。
不过还别说,这借口找得不错。
于是连连点头附和,“是啊,其实外人怎么看我,倒是无所谓的,只是那种一眼就望到头的日子,实在没有什么指望。”
“吃饭了。”寒氏的声音在外催促,随后推门进来,朝孩子们走过去,“都吃饭去,吃了再来。”反正她看这光景,今晚几个男人家是要喝酒。
除了王机子那两斤竹叶香,杨德发这里在得寒千垠的话后,今日就没加班,回来备酒备菜。
所以这会儿桌上是不缺酒,加上也不知多少日子没有这样恰意快活。
更是难得遇到月之羡,无论如何也要推杯换盏几回。
而谢明珠带着孩子们出来,萧沫儿正好也休息会儿。
沙若和寒氏已经将碗筷都摆放好了,老头子和杨德发他们也已经倒上了酒。
也没有那么多规矩,什么男女不同桌,小孩不能上桌的话,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聊天的聊天。
好不热闹。
小孩子们动作快,吃完了就一窝蜂跑去屋子里看妹妹。
谢明珠和寒氏沙若在凉台另外一边聊天。
“牛家那边前几日来下喜帖,托我得空带来,今儿给忘记了,到了日子,你记得去就行。”牛夫人当时在城南和别家弄了大动静讨的媳妇,终于要给娶进门了。
寒氏应着,问谢明珠:“哪天?”
“初六。”谢明珠回道。
寒氏一听,连朝沙若求证,“今天风家来人,也说是初六娶媳妇进门吧?还有前天赵家也是初六。”
沙若点着头,一边扒拉着手指算给她俩算,“何止是他们几家,还有城北那个叶家,鹿角街王家、鱼油铺和渔网铺他们,都是初六。”
说罢,侧头朝谢明珠看去,“也请你们了,早前沫儿这里没生产的时候,请帖就到家里了,我给收了放在楼下洗漱台那抽屉你,你们怕是没看到。”
谢明珠是真没看到,一时又有些唏嘘,“怎么都选在了这初六,什么天大的好日子?”
“还不都是街上这些算命先生定的。”沙若笑道。
起初这广茂县没算命先生,也就是王机子来了后,有他这个测字的。
不过后来随着玉州人和其他外地人的迁入,城里测字先生不少,正儿八经会些本事的老先生还多起来。
寒氏当初给棉棉取名字,可不就是找的他们嘛。
而现在这些算命先生的名声越来越大了,好些人也不去问自家拜的神灵了。
不过现在大家都纠结,这到时候怎么去?
沙若羡慕地看了谢明珠一眼,“你那里还好,孩子们多,像是牛掌柜他们家,你就能打发小宴他们去,其他的你和阿羡,再请老先生他们一起,也跑得过来。”
而寒氏十分诧异地看朝沙若,“你这好像与这些人家也没什么人情来往吧?”怎么还请到她头上了。
沙若苦笑:“牛掌柜家那里肯定要去的,他家也常打交道,我和牛夫人也聊得来。其他的人家,是我家长皋他们的缘故。”只是两个儿子不在家里,劳累她这个老母亲到处吃酒席,要不是手里有点余钱,还有些周转不开了。
寒氏则已经在算了,“这眼下,都时新直接送银子做礼金,拿鸡蛋抱大鹅去的,倒不常见了,这样算下来,我家这个月,要多好大一笔开支。”
越算越是叫让心疼,哪怕是家里两个男人都在吃公家饭,但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谁知道谢明珠这时候忽然给了她一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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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霹雳,“这才哪跟哪的,他们这才是第一拨,接下来但凡是好些的日子,婚宴必定是少不得了。”
寒氏越听越是心惊担颤,“这还要不要人过日子?”
沙若也发愁,看来这次儿子们回来,得叫他们拿银子来备着了,自己是替他们走的。这会儿只忍不住叹气,“这红白喜事,是躲不过去的。”
一边自我安慰,“也就这一茬了,等过了这一茬,该成婚的也成婚了,我就不信他们还要办个满月酒。”
说起满月酒,不由得朝寒氏看过去,“棉棉这可要办?”
寒氏摇头,“别了,我怕开这个先例,那到时候成婚这一茬生了孩子就必然得请咱。”可经不起这折腾。
谢明珠本还想着寒氏家这是亏大了,以后得等棉棉成婚才能收回礼金,还不如办个满月宴。
不过听到寒氏这一说,吓了个激灵,“是了,可千万别,不然以后这酒席无穷无尽吃不完了。”
这让寒氏有些羡慕起沙若来,“你还好,长皋和长殷这几年一成婚,送出去的都能收回来,眼下多吃几台酒席也不要紧。”
沙若也满脸期待,不过不是为了办酒席将送出去的礼金收回来,而是想早些看到儿子们成家。
如今立业跟着月之羡,已经算是有些名头了,不然这次也不会收到这许多请帖。
可见两个儿子,是混出些名头来了。
几人聊着,那头男人们也喝得差不多了,晓得小酌怡情,没喝到站不起身来。
谢明珠跟着沙若寒氏一起收拾桌子,随即上了茶饮,又聊了会儿闲话,这方喊着孩子们回家。
街上的行人已经散了不少,不过虫鸣蛙叫依旧热闹。
回到家中时,远远就见灯火嘹亮,凉台上有人再坐着吃饭。
王机子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要紧事情,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我真是老糊涂了,只叫孙嫂子给你三师兄留饭,忘记了你二师兄一家。”
谢明珠听着忍不住想笑,“我给孙嫂子交代了。”因想着二师兄一家身体都不好,还让孙嫂子那边帮忙熬些养胃的粥食。
得了这话,王机子方长松了口气。“还亏得有你,不然今晚叫他们喝露水。”
月之羡则朝谢明珠靠近了几分,不忘揶揄一句:“这父爱如山,山体滑坡,要是这二师兄知道了,心里头得多难过。”
“你给我闭嘴。”这事儿王机子还是有些心虚,有点怕他跑到二徒弟一家跟前去说。
一行人这里说话,很快就惊动了凉台上吃饭的众人,除了萧遥子,宋家四口齐刷刷放下碗筷,连忙扶着胸口,匆匆下楼来。
谢明珠见着一样动作,小心翼翼下楼的一家四口,只觉得个个瘦弱苍白,动作一致,都全捂着心口,好似套娃一般。
这老头子还真没说错,二师兄一家实在孱弱,难怪走了这么久,才到广茂县来。
人家师徒相见,感慨万千,他们这一家子则偷偷打量着人家。
个个不说是枯瘦如柴,更是孱弱不已。倘若不是他们身上有着读书人才有的那种书香气质,又穿得算是体面,真的很容易让人觉得,他们是闹饥荒的地方逃过来的。
谢明珠见这位二师兄一直拉着王机子说话,他媳妇女儿在后头陪着,想到他们饭还没吃完,萧遥子那还四平八稳地坐着呢!
于是忍不住出言提醒,“要不,先上楼一边吃饭一边慢慢说?”
不想她这一开口,宋家四口原本都聚集在老头子身上的目光,一下转移到了他们一家子身上。
然后下一瞬这四个孱弱的人影就像是鬼魂一样移到了他们跟前来。
“你们就是小师弟和弟妹吧。”宋兆安一脸惊喜地开口问,随即扫视了他二人一眼,夸赞道:“果真如同三师弟所言,小师弟郎才俊貌,弟媳你也是才貌双全。”
被当面夸,谢明珠还有些不大好意思。
不是说了这位二师兄人称宋铁嘴么?在御史台的他因为这张嘴,得罪了多少人,连皇帝也没逃过,所以才被贬到北地去。
可她现在瞧着,这说话不挺好听的么?
而这会儿,宋兆安已经到了宴哥儿兄妹几个跟前,似乎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多活泼健康的孩童面孔一样,情绪很激动,一面伸手往腰间的荷包摸去。
不过却摸了个空,旋即道:“你们等等。”然后就直奔属于他家的那所竹楼,准备去翻找行李。
谢明珠一看,这是熟悉的送礼环节。
那她也不能落下,毕竟这二师兄说话挺好听的,一面邀请着二嫂娘几个上楼,自己也去拿给侄女们备好的礼物。
进了门,这才想起白天李天凤给孩子们送的礼物,刚想招手喊他们进去挑,不过立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是算了,里头是金子,孩子们没有不爱的,一会儿二师兄又要拿见面礼,他们要都全抱着李天凤送的金子不撒手,多伤二师兄的面子?
除非二师兄也送他们金子。
第132章
宋兆安为官清廉,素来不重金银,哪会有金子傍身?更何况他是饱读诗书的文人,一家子对金银的看重程度,远不及李天凤那般狂热……
李天凤生长在乡间,从小最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钱财不会骗人。
也只有钱财才能让自己吃饱穿暖不受去欺负。
所以给什么都不如给金子,这比任何嘘寒问暖要实际多了。
因此给弟弟妹妹们送礼,必选黄金才真证她真心!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礼物了。而且真心实意欣赏一个人,也直接打赏金子。
也正是这样,赏金到手,那手底下的人给打了鸡血一般,为她疯为她狂,为她哐哐撞大墙,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就如今她说要去攻占元宝岛,船只都还没有,但手底下那些人,已经开始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去想办法了。
反正只要郡主达成了心愿,到时候又是大笔的赏金下来,实在的真金子,一切辛劳都值得。
而此刻宋兆安在行李箱里翻找半响,拿出了一个青布小包袱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彷佛里面是何等人家至宝。
这等举动,也是引得宴哥儿他们好奇无比,对这二师伯即将送的礼物,也充满了期待。
只是随着青布打开,里头竟然还有一层蓝底花棉布。
萧遥子瞥了一眼,“故弄玄虚,两本书你就包得跟什么绝世宝贝一样。”
宴哥儿兄妹一听是书,都有些兴趣乏乏了,毕竟他们手里的古籍可不少,所以觉得没有什么新鲜的。
不过见这蓝底花棉布打开后,还有一层防水的油布,也是不得不佩服这二师伯,实在是小心。
宋兆安埋怨地瞪了萧遥子一眼,“你懂什么,这等古籍,就应当好生保存才是。”若是弄坏了,世间就再无第二本了。
油纸布后,大家想着,怎么也该能看到的什么书了吧?
谁知道还有一层蓝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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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谢明珠也不由得扭头朝他们家那做竹楼望过去,看着行李也不少,别都全是这种打包方法。
要是如此,那这一路他们是从北地带了多少布头过来?
又想二师兄他们这么看重古籍,那自己不如将早前海里打捞出的那些拿来给做见面礼吧。
不然这样一对比,自己送珊瑚簪子,可能有些俗气了。
而且这俩侄女也一身素。
于是乎赶紧趁机去换了礼物出来。
正巧宋兆安终于打开了最后一层包裹的碎布,从里头拿出了几本书籍,一一递给了兄妹几个,反复叮嘱他们好生收着,莫要给毁坏了。
几人拿在手里,虽然有些失望,但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感动,这分明就是二师伯的宝贝啊!不然他怎么包了这一层又一层的?
他们早前听到三师伯说是书的时候,竟然还有些嫌弃,如今只觉得心头五味杂陈。
好在很快,谢明珠就打破了这沉寂。
庆丰年间的古籍以及花瓶,各自送了他们一家四口。
当初王机子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可没少激动,自不必说这宋兆安了。
如此这般,他们一家四口就谢明珠家着大院里住了下来。
待他们吃过晚饭,过去收拾行李,谢明珠这里连忙问孙嫂子,“孙嫂,你早前说你媳妇在家也还没合适的活计?要不来我家里?”
孙嫂子早前是巴不得媳妇跟自己来谢明珠家里一起干活的,婆媳俩也有个照应,照顾谢明珠另外找人,而且她家工钱又宽裕,待人也好。
没拿自己做仆从来瞧。
不过那是早前儿子在箐林那边,有时候没法子赶回来,现在他到城北那边寻了个伙计,每日都能归家,自再把媳妇喊来这里,岂不是叫小两口分开?
而且城北那边的秀坊马上要招人,她寻思倒不如让媳妇去那边,到时候和儿子一同出门一同归家,小两口整整齐齐,少赚些也行。
因此只得拒绝了谢明珠,道清楚了缘由。
谢明珠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是这个理,故而便没再提。
隔日一早就继续去找阿来娘帮忙介绍。
孙嫂子就是她介绍来的,如今听得谢明珠问,一脸疑惑,“她媳妇不是在家闲着么?”
谢明珠只将孙嫂子那话解释了一通。
阿来娘一听,“是这个理,小两口该在一处。”
“是了,所以我才来找您。牙行里那些我是信不过的,就劳累您老帮我访一访,勤快爱干净的,煮饭的事情有孙嫂子就够了。”家里现在添了四口人,他们四个的餐食还不能重油重盐,寒凉的又不能吃,以后只煮饭就麻烦了许多。
便想倒不如全权让孙嫂子做个厨娘得了,回头家里其他的人,再另外雇就得了。
阿来娘一下就有了数,“我晓得你的意思了,跟大户人家一样呗,要扫洒的种地的,对吧?”
谢明珠连连点头,“是这个意思。”不过别家种花,她家种菜。
至于那些荻蔗和稻子,到时候另外雇人就行了。
“那端茶倒水的丫鬟要不要?”阿来娘又问。
谢明珠摇着头,“那倒是不用,不过雇来的人,得先叫她们挤一挤。”
“这个不妨事的。”阿来娘想着谢明珠这目标也明确,多的是自己这个年纪在家无事的闲人,这些老媳妇有力气又麻利。
于是当下就给她许诺用心找人,今天中午就能送来。
得了她的准话,谢明珠也回了家去。
她是和学练武的孩子们一同起来的,这会儿和阿来娘交代好回来,正巧赶上早饭,也与孙嫂子说她往后只负责厨房事宜。
孙嫂子一听,自然是欢喜,但也反应过来,谢明珠这是要添人了,忍不住好奇问,“夫人雇了人?”
“嗯,仍旧让你大姑姐帮忙打听,只是到时候人来了,你们暂时挤一起,待我另外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谢明珠回着话,又见二师兄一家子还没过来吃饭,探头过去看。
“别看了,你二师兄磨磨蹭蹭的,你们吃了忙你们的去。”王机子知道宋兆安那慢性子,所以让谢明珠他们别等。
何况孩子们要忙着上学呢!
他都给了话,谢明珠自没有多说,只催促孩子们赶紧吃了去书院。
又和月之羡说:“你今天去牛掌柜家那一趟,让他无论如何抽点空,给咱们再修个屋子。”雇来的人和自家挤在一起,始终是不大方便。
而她今天就在家里,等着中午阿来娘介绍的人过来。
很快,王机子连带着孩子们去了书院,月之羡也走了,一时间只剩下她和孙嫂子,楼上楼下忙了一会儿,洗漱完了的宋兆安一家四口才过来吃饭。
萧遥子后院里喂了猪,刚要出门,见着他忍不住说几句,“二师兄,你这慢吞吞的,洗把脸也那样费劲,白白浪费生命。”难怪从北地来,走了这么久。
又看了看二师嫂和两个侄女,“指不定你们这一身病,就是饿着等他饿出来的。”
宋兆安大概也知道自家这慢性子,尴尬一笑,“我以后尽量快些。”虽然不信媳妇女儿们的身体不好,是因为等慢吞吞的自己饿出来的,不过想了想,还是劝着她们娘三,“以后你们不必等我。”
他慢,浪费他一个人的时间就得了。一面将萧遥子给喊住:“阿遥,你等会儿,送我去书院。”
萧遥子想到他身体不好,便是不甘愿也只能顿住脚步,“那你吃快点。”少不得抱怨他,但凡早点的话,就和老头子他们一并过去了,哪里还在这里耽搁自己的时间。
许是初来乍到,柳施和两个女儿都有些拘束,吃饭时安安静静的,恪守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与谢明珠家热闹的饭桌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饭后,萧遥子领着宋兆安去了书院,柳施母女三人站在原地,看着谢明珠和孙嫂子收拾碗筷,连忙起身要帮忙。
“别忙了,你们坐着歇会儿吧。”谢明珠见她们细胳膊细腿的,身子又弱,不过忽然想起刚到家里时的卫无歇。
现在的卫无歇,可没了当初的弱不禁风,皮实着呢!
或许让她们做点活,活动活动筋骨,身体能强健些?于是等柳施再次伸手时,她便没再阻止,只轻声提醒:“嫂子少拿些,别累着。”
宋知秋和宋听雪见此,也跟着收拾桌上的芭蕉叶,小声问起谢明珠,“小婶,这个扔哪里去?”
“别扔,一会儿拿去后院猪圈里。”谢明珠把手里的碗筷递给半道迎来的孙嫂子,连忙折回身,将桌面垫着的芭蕉叶全部一卷,就拿着往后院去。
宋知秋和宋听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去看,心想瞧这猪圈哪里?改明儿她们也就能干这活儿了。
虽说是来投靠师爷爷,可是爹现在是一文钱都没了,吃住都是小叔小婶的,她们还是得勤快些,多做点活儿。
谢明珠见两人跟上来了,便将脚步放慢了些,顺道也指着那一排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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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房屋建造,但矮小不少的吊脚楼介绍,“这里第一间是鸡圈,挨着是鸭圏鹅圏,最后那一间宽敞些的,是猪圈。”
这些圏改过之后,相比以前宽敞了许多不说,清扫起来也方便多了。
屋子里有一处镂空的地方,扫赶紧的粪便可直接落到下面的发酵坑里。
不过为了以防味道过大,发酵坑也是有盖子的。
这会儿鸡鸭鹅不在,谢明珠将芭蕉叶扔了猪圈里,将挂在后院小棚子里的脏衣裳套上,拿起耙子就进去掏粪。
看吧,这才是过日子,人前大富大贵,人后圈里掏粪。
宋知秋和宋听雪原本被那圈里两头大肥猪吸引过去,这和她们所预想中的不一样,竟然不臭,也不脏,连猪圈里看起来都清爽干净。
正好奇为何小婶家的猪这样干净,就看到谢明珠进了鸡圈里,娇容上满是大惊。
这种污垢脏活,居然要小婶来亲自做?
两人正是震惊之际,就听得谢明珠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们看到靠墙的那根长竹竿了么?”
宋知秋连忙应声,“小婶要拿过来么?”她看了看,虽然已经退了青,但那么粗壮,她肯定扛不动。
“不用,你和听雪把竹竿放倒,搭在水槽上,另外一头放进鸡圈里来。”水槽那边高,鸡圈这边低,水槽里的水便会顺着打通芯的竹竿流到鸡圈里,自己正好冲洗一下鸡圈。
她刚才进来,只去挪开了鸡圈下面发酵坑的盖子,这竹竿是故意留给姐妹俩的。
适量地让她们参与劳动,没准能让她们早点融入这个陌生的环境。
姐妹里一听,连忙合力一起帮忙,很顺利就将竹竿放下,水里也顺势流进了鸡圈里。
谢明珠已经用耙子将里面的鸡粪刮到下面,现在只用水再冲洗一下圈里,一会儿干了,晚上鸡进圈,清清爽爽的。
良好干净的环境,也能减少疾病的发生。
打扫完了鸡圈就是鹅圏鸭圏。
众所皆知,她家这鹅和鸭子是漏屁股的,随地大小生蛋。
所以这期间捡了十来枚鸡蛋鹅蛋,那宋知秋姐妹俩就在外面接应。
刚看到沾着些鸭屎的蛋,心里还是拒绝的,但又不好意思开口,硬着头皮提着篮子上去接。
然后赶紧拿到水槽边,直接装在篮子里冲洗。
其实这些活儿平日里谢明珠他们任何一个人来做,都很快的,但今天因为谢明珠带着宋家着俩侄女,所以整个过程都放慢了许多。
但好在也不是浪费时间,这一圈下来,姐妹俩再和谢明珠说话,已经没有那样紧张拘谨了。
一口一个小婶热忱地叫着,亲热了不少。
待谢明珠这里脱了工作服,洗手擦脸到前院,孤独在院子里看孙嫂子洗衣裳的柳施一脸诧异。
虽然谢明珠已经说以后自己负责厨房便是,但孙嫂子想着这人还没来,自己多干点也不要紧,毕竟这每月的工钱可不少。
雇主家大方,自己也要勤快,不能像是那癞疙宝一下,戳一下动一下。
谢明珠很自然就过去蹲下和孙嫂子一起洗,一面扭头问柳施娘三,“你们没有脏衣服么?”
柳施一脸尴尬,“有是有,可是,我们不会洗……”而且脏衣裳还不少,都是一路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