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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有床了,你也不必天天睡吊床,就给拆了,正好明天洗一洗。”她有点语无伦次的,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反正就是很心虚。
等了半响,也没听到月之羡的答复,她有些着急了,难道不同意?那算了。
估摸他也不会和自己睡,多少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于是连忙改口,“你不同意就算了。”
然而与此同时,黑暗中月之羡的声音很平静地传来,“好。”但仔细听的话,会发现他的呼吸,明显都变得急促了很多。
怎么又答应了?而且还想那么久?谢明珠心中不解,不过答应了更好。
又怕他反悔,正要给他说床够大,一人一半。
可她这话还没说出口,忽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忽然从头顶炸响。
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听到这样骇人恐怖的雷声了,谢明珠吓得早忘记什么床不床的,急忙要往女儿们的屋子里去。
果然,她这还没出房门,就听到了被这雷声吓醒哭起来的小时。
月之羡也连忙跟上她的脚步,可两人才出了房间门,刹那间只见整片世界都变得犹如白昼一样,便是地面上的一朵尘埃,也看得清清楚楚。
可也只是瞬息间,闪电消失,狂风骤起,轰隆隆的雷鸣继续,谢明珠一时间有些不大适应这黑暗,根据记忆朝隔壁的门框抹去。
但却摸到一个硬,或许也不算是硬,反正肌理分明,她当时一下就红了耳根子。
特么摸到月之羡的腹肌上了。
但凡自己摸到他的手臂也还能解释一二。
他该不会觉得自己这是趁乱故意占他的便宜吧?
不过现在谢明珠也顾不上多想,耳边全是小时的哭声,急死她了。
方才那声雷鸣实在恐怖,连她都被吓着了,更别说是两岁的小孩。
其他的孩子们也喊起来,在黑暗中到处摸索叫娘。
谢明珠好不容易进了屋子,身后忽然亮起一团微弱的火光,原来是月之羡点燃了鱼灯。
只不过是风太大了,哪怕他已经尽力挡着,可是火苗还是有随时熄灭风险,忽明忽暗的。
“多半要下暴雨。”他走到谢明珠跟前,把油灯递给她,“你看着小时她们,我和宴哥儿一屋子。”
宴哥儿虽觉得自己是大哥,是男子汉,可是刚才那一声雷,他平生所未见,心里也慌慌的。
这会儿听到月之羡要同自己一个屋子,心里好不感激,连忙起身来开门。
只不过此刻的月之羡却跑下楼去,他得去将鸡舍检查一遍,别到时候被这风给卷走了。
而且又是各处的窗要关好。
亏得家里的窗户都已经装上了海月贝,这下也不怕雨吹进来了。
屋子里,谢明珠已经将灯盏放到小桌上,桌子的两旁,各自摆放着一张木床,四个女儿分别睡在这两张床上。
桌上还放着一花瓶,里面插着一束半开的睡莲。
她将吓得不轻的小时搂在怀里,轻声哄着,“没事,就是下大雨,打雷很正常的。”
可今晚的雷注定不正常,因为后来也接二连三好几次雷鸣火闪,一声比一声大,到最后一次时,谢明珠明显觉得似乎整个屋子都晃动起来了。
甚至雷声过后,她还仍旧听到轰隆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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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头直叫不好,这可不像是雷声,一瞬间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别是什么泥石流或是地震海啸什么的?
尤其是后面还有那样一大座凤凰山。
不过害怕过后,冷静下来一想,泥石流几乎不可能,因为那凤凰山的山体为石头,而且山体表面也不是小灌木,更无人耕种,反而长满了参天蔽日的老树。
这些树木的根须如此发达,盘根交错,只怕紧抱着山体岩石呢!
所以更有可能是地震或是海啸。
而整个银月滩的人,都被这轰隆隆的声音给吓醒来,再也难以安眠。
好在接下来,便是磅礴大雨,雷鸣闪电倒没有了。
大雨在下了半个时辰左右,也逐渐小了下来,月之羡急急忙忙拿了蓑衣披上,就跑去溪对面将堵塞的沟扒开。
本来也不知道下雨,刚种下秧苗的田里,水有些少,他便将沟给堵住了。
谁知道这忽然下起了大雨,田里的水一下溢出来了,加上山上冲下来的积水,实在怕将才种下没彻底扎根的秧苗给冲起。
那就白忙活一场了。
这会儿小时早就已经恢复如此了,还和姐姐们一起讨论刚才的巨雷,谢明珠便也从屋子里出来。
站在楼上的屋檐下,听着那边传来的响动,心疼不已,这特么当农民也太难了。
她想下去帮忙,可家里才扎了一套蓑衣,她另外一套衣裳又洗了,就身上这套,可没法去折腾。
天太黑,她也看不清楚雨幕里的月之羡,只是听到半响没动静,吓得不行,甚至脑补他不会被毒蛇什么的咬了。
虽然下雨不可能有蛇出来。
但谢明珠是个悲观主义者,总在担心的时候,有这种这不好的念头冒出来。
“月之羡?”她连忙喊了一声。
没反应。
现在的雨虽不是很大,可是雨落在芭蕉叶和椰树上,捶打出来的声音却不小。
所以她提高声音又继续喊:“月之羡,月之羡?”
终于,黑暗里有声音回自己了。
“鱼尾峡那边的天,红的。”月之羡的目光和注意力,全都被鱼尾峡那边火红色的天空给吸引了过去,这不对劲啊!
他回了谢明珠一句,没有回家,只是将锄头放到楼下干燥处,“我去沙老头那边一趟。”大半夜的,又下着雨,那边的天怎么又红又亮?
其实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和月之羡一样,准备去放田水。
到了空旷之地,自然也发现了鱼尾峡那边火红色的天。
天有异象,哪里还敢枕榻安眠?
而谢明珠听到他的话,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扭头朝那边瞧去。
果然,哪怕这里的视线不开阔,先被凉台旁边的椰树挡着,远处又有那百年老榕树的树冠遮挡,但谢明珠依旧能看到那边亮堂的天空。
心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是末日来临。
那画面太骇人了。
孩子们虽是在屋子里,没听到月之羡的话,但察觉到谢明珠在廊下来来回回走,一直不进屋子,实在担心。
那宴哥儿就先出来了。
然后便见着谢明珠垫着脚尖,仰着头不知在瞧什么?
他下意识抬头看去,也吓了一跳。
此刻的雨水又小了不少,那边的天就更亮了。
那种不同寻常的亮,给人一种血糊糊的感觉。
宴哥儿顿时也被吓到了,慌了起来,“娘,那是怎么回事?”
谢明珠一开始也被吓着,但惊恐过后,冷静下来,也猜到了些许,“只怕是雷击山火。”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早前那轰隆隆的声音,怕也是不难猜到。
多半就是雷电击在山石上,引发了山体崩塌,而期间也引发了山火。
雷电引发的山火,并没有那么容易扑灭。
不然的话,当年的蓝月人,也不会从凤凰山上下来了。
第38章 几年难遇大丰收
现在她只担心,那山火会不会烧到这边来?
不过转而一想,自己实在是想多了,这雷击山火虽是难以扑灭,但也仅限于火源一带。
且不说才下了这样大的雨,植被山林潮湿不说,就是这鱼尾峡离银月滩之远,在正常的晴朗天气下,倘若没有风作为助力,这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烧到此处。
所以有的是时间防备,完全可以挖出一道隔离带。
而且村子里小溪遍布。
于是也就没有那样担心了。
只是瞧见宴哥儿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你怎么了?”
宴哥儿的目光这会儿已经从鱼尾峡方向收回了,而是朝着村东沙老头家那边瞧去:“这夜半三更的,又是大雨滂沱,爹他们不会是想去鱼尾峡吧?”
谢明珠摇着头,“不会的,便是想要去看个究竟,那也是天亮后再去。”又有些惊讶,宴哥儿不比小时她们那些小姑娘好哄,而且又一向聪慧精明的,往昔跟在月之羡身边,多半是为了避免让月之羡觉得他们一家是累赘,所以他这个做哥哥的,能做就多做。
可是现在他这惊慌之下流露出来的担忧,却是实实在在的。
看来这个便宜继子,如今对月之羡这个继父,只怕也是真心敬爱了。
不过来想,月之羡这样的人,倘若不要去听那些传言,而是真心实意了解,哪个能不对他折服呢?就是自己,有时候也是忍不住心动。
可惜了,他对自己应该是没有那等想法的。
自己虽是这皮囊不差,可是月之羡他也是有过之而不及,本来这容貌自己还算是优势的,可对上他就不算了。
然后自己还有两个大硬伤,年纪差,娃多。
他是得多缺心眼啊?才会想和自己做真夫妻?不过撇开这些不说,月之羡的确是个能力极其强的室友。
年纪虽小,可是有责任有担当,自打婚书签下的那一刻,他就真的做到了护佑他们母子六人。
一旁的宴哥儿虽听她这样说了,可心里还是不放心,试探地问道:“娘,要不我过去看看,倘若他们真想去,我还能试着劝一劝。”
谢明珠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不行。”雨虽没那样大了,可还未停,各处小溪里的水都溢出来了,只听着这哗哗的水声,她就能猜到现在平日里那温顺柔和的小溪,此刻应该是多么的汌急恐怖。
宴哥儿怎么说,都还是个小孩子,真运气不好,若是踩滑摔进去了,被这溪水冲走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可不敢这样冒险。
她这这不容置否的语气,让宴哥儿歇了这心思,可也没法继续安心睡觉了,一颗心始终悬挂着月之羡那边。
谢明珠又何尝不是,她比宴哥儿都想亲自过去看,也担心他们性子急,非得跑去鱼尾峡那边,若是路上再遇到雷电什么的,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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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都是大树,实在危险。
可一屋子的孩子呢!权衡利弊之下,她还是得先顾着这帮孩子。
雨水落在叶片上的沙沙雨声逐让溪水的汌急声所取代,屋子里的几个小姑娘久不见谢明珠进去,都误以为是雨停了,壮着胆子从门里探出头来瞧,“娘,雨停了么?”
谢明珠收回眺望的目光,“还没。”不过小了许多,又或许是小溪里的水声过大,将雨声给取代了。
心里想着这雷击山火,也是百年难见的,如今雨小了,这外头也没了什么风,便朝她们招手,“想出来,就都出来瞧一瞧吧。”
几个小姑娘一听,次第出来,一字排在屋檐下,这会儿对她们来说,似乎凉台下也不安全了一般。
只是很快,几人的目光就都被鱼尾峡那边上空一片暗红吸引了过去。
这等奇观景象,何曾见过?
当下一个个都长大了嘴巴,满脸的惊恐。
“娘,娘……娘,那是是?”大些的小晴吞吞吐吐地张口问,眼里都是惊慌失措之色,这一刻她甚至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以为就自己一个人能看到。
好在她话音刚落,其他几个妹妹也连忙追问,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撞了邪呢?
谢明珠本来叫她们出来看,除了这算得上是一桩奇观,更重要的是雷击山火引发的危害性质实在严重,也好跟她们严明雷电的危险之处。
这可比照本宣科那样的薄弱教育让她们更能深刻记住。
当然,也没忘记将一心挂记月之羡的宴哥儿叫过来,“以后你们若是在外面遇到这样的雷雨天,可知道如何避险?”
俗话说的好,但凡是个正常,甚至是小狗小猫,都晓得下雨了要找地方躲。
所以她这个问题问出口,一帮娃儿脸色各异,小时软糯糯的声音更是不解地开口,“娘,下雨了当然是找地方躲起来咯。”
甚至是有些担心,娘莫不是被今天的雷声吓着了吧?连忙上前抓着她的手,“娘你是不是被怕怕?小时在你身边保护你。”
谢明珠被小丫头这孝心笑道了,“娘不怕,娘是问你们,准备在哪里躲雨呢?”
她这般问,宴哥儿才收回思绪,方露出了些认真表情,“普通雨天,自当是找离自身最近的庇护处,树下也可。然若是这般的雷雨天,万万不可。”
谢明珠听到老大这答案,很满意,心想不愧是读过书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赞赏地点了点头,“不错,这样的雷雨天,倘若你们在外面来不及回家,的确应当远离树木,最好保持三十步以外。且当远离河流积水深等地,但也不可爬到制高点。”
前面的一帮娃倒是听懂了,就是最后一句,小姑娘们有些懵。
还是宴哥儿问出口,“娘,既然不能站在高处,那就只能躲在低洼的地方,如此一来,积水自然是深,也不安全。”
谢明珠指了指脑子,“所以要灵活用脑子啊?”低洼处也不见得全是积水。
几个小姑娘嘿嘿一笑,已没了方才的紧张害怕。
“然雷雨天,在广阔之地,别以为没了树木就安全,这个时候应当蹲下双手抱膝,头垂下来。”不然就是雷电活靶子了。
末了又补充一句:“手里有金属赶铁器赶紧扔了。”
谢明珠这话才说完,小晚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后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兄妹几个听到她这话,一时都将目光聚集到她身上,“什么这样?”
小晚解释着:“以前我那个奶嬷嬷的侄儿,雷雨天在田坝里干活,被雷电烧焦,大家都说他是做了坏事,被老天爷惩罚了,全家还被赶出了村子。”
现在想来,原来是雷电落下来,他一个人站在那一望无垠的田坝里,所以雷电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他手里还有锄头呢!
兄妹们一听,也一脸吃惊,心说这人实在是倒霉。
谢明珠则没想到,这小丫头还这样聪明,一下就能举出现成的例子,还能破除封建迷信。
很欣慰啊。
一时间,也是给他们说了几个雷雨天的小故事。
这下可好,大家都睡意全无了,越听越是精神,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楼下传来了脚步声,坐在凉台下听故事的他们方齐齐都朝着楼下看去。
但见是月之羡回来了。
“爹!”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起身叫着,谢明珠反而被挤到了后面。
上楼来的月之羡见大人孩子都没睡,以为他们是被鱼尾峡的山火吓着,连忙安抚着:“没事的,那边的火烧不过来,你们安心休息就是。”
一面脱了蓑衣,往旁边的栏杆上晾着。
小时嘴巴就是讨人喜,一张口就说:“我们没担心山火,是担心爹爹。”
这话可听得月之羡嘴角压都快压不住了,还偷偷朝谢明珠看了一眼,她是不是也担心自己?“没事,爹是大人,这点雨不怕的。”
然后劝着他们去休息,“时间不早,你们快去睡觉,明天若是雨停了,下午我就带你们去海边。”
这样大的雨,只怕那浪都卷到礁石山那里了,而这个季节,听说前面的海里全是鱿鱼群,若是没有在这雷雨之前散去,必然都给卷到了礁石山上来。
到时不都是白捡的么?
一听得明天可能去海边,别说是一帮孩子了,就是谢明珠也颇为激动,心想那是该赶紧睡觉,明天才有精神去赶海。
当下也是催促着一帮娃娃进去休息。
月之羡见他们挨个进了房间,方同谢明珠说,“天亮后,我跟沙老头他们去鱼尾峡看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山上下来的水还没退,你们先不要出院子了。”
那溪水现在汌急得很,四五十斤的石头都能冲着滚几圈。
家里这么多孩子,虽说这一阵子是养了不少肉,可真被水冲到,凶多吉少。
谢明珠连连点头,“那你快些休息。”又看了看着天,不确定下半夜是否有雷电,“我去同小时她们睡,宴哥儿那里……”说着,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早前他可说了,今晚和宴哥儿睡的。
宴哥儿就算是男孩子,可也是个小孩子,也会害怕。
月之羡被她这样一望,心头微跳,好像又犯病了!但面上还是不自觉地露出喜色,这种被她需要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心生愉悦,“我去和小晏挤一挤,你别担心他。”
说罢,就赶紧转身进屋子了。
不行了,他这心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谢明珠没想到他跑这么快,自己那谢谢还在嘴里没说出来呢!
不过也没多想,只以为他这大半晚上都在奔波,肯定劳累疲惫不堪,实在困了。
下半夜的雨水淅淅沥沥,快到天亮的时候,彻底只剩下溪水里的哗哗声,以及后院窗台下面传来的鸡鸭叫声。
她连忙起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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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有些急,一下把身旁的小时和小晚给惊醒了。
两个小丫头也揉着眼睛爬起来,显然昨晚睡得太晚,还没睡醒。
“快睡,娘起夜。”她胡扯了几句,将俩小丫头按下去躺着。
片刻后见她们又都睡了过去,方小心翼翼下床,出了房间。
外面已经大亮了,她压根都不用去隔壁敲门,就知道月之羡肯定早走了。
果然,才走到凉台这楼梯口,就见对面厨房里炊烟袅袅。
自不必多说,肯定是宴哥儿在煮粥了。
她也赶紧踩着湿漉漉的廊桥过去,果然见站在灶前的宴哥儿,正手握着木勺子,搅动锅里的粥。“你几时起来的,可晓得你爹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宴哥儿早听到她的脚步声,然这会儿粥也快要出锅了,旁边的案板上,是他切碎的小白菜,就等着放进去。
故而没有回头,“我睡得太沉,要不是饿了,我都知什么时候才醒来。”所以他也不知道爹什么时候走的。
谢明珠却是一眼发现了那翠嫩的小白菜,心头一下紧张起来:“你过溪对面去了?”不然这小白菜怎么摘来的?
她刚才过厨房来的时候,听着那溪水还哗啦啦的,特意看了一眼,水仍旧很大。
宴哥儿知道娘担心什么,连忙解释:“不是,是爹摘来的。”想是走得急,也没顾得上挑拣,反正他醒来就堆放在露台边上的栏椅上了。
谢明珠一听,想起自打这菜园子里的菜熟了后,每日都要去采摘些来吃,还给大家科普了蔬菜的重要性。
所以月之羡这是记住了?一早起来生怕他们过溪对面去危险,还特意拔了些过来?
“难为他考虑得这样周到。”惋惜,沉痛的惋惜,这种体贴入怀且又俊美勤快的男人,这辈子还能再遇到一个么?
这会儿谢明珠真想发狠,要不假戏真做算了!反正都是签了婚书的。
正想着,耳边就传来宴哥儿激动等着夸赞的声音,“娘,快看我今天煮的翡翠粥,是不是比上次的要好看了?”果然放点毛毛盐,小白菜碎末就不会变色了,还翠绿绿的。
谢明珠方一个回神,被刚才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自己在想什么?差点就犯错误了!这放自己那个时代,特么这是未成年,自己这是在犯法!
一面收回心神,看着那陶锅里的翡翠粥,雪白的粥里透着小白菜的翠绿嫩,一眼瞟过去,果然是那翡翠一般漂亮,似乎都觉得锅面泛着一层通透光芒。
“是不错,厨艺见长了。”谢明珠夸赞着,又见他还蒸了些鲜虾,甚至连蘸料都调好了,越发觉得这孩子能干。
以后就算是不能参加科举,去做个厨子,想来也能养活一家子。
果然技多不压身。
想到他既是被饿醒的,便道:“你自个儿先吃,不必等你们妹妹她们,还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才醒。”又见外面雾气虽是散去了个七七八八,可外面溪水仍旧是汹涌,今日也不用出院子,“吃了你继续去睡,瞧这光景你爹他们下午要是能回来,指定带咱们去海边。”
原本宴哥儿是不打算吃了再回去睡回笼觉的。
但一听到海边,想起夜里和爹去赶海,那沙滩上的海货随便捡,挑着大的肥的的捡,就心动得不行,“好,那娘你快洗漱了,咱一起吃。”
谢明珠正是过来打水洗漱的。
只是每日来厨房打水洗漱实在是麻烦,那边空房间还有,倒不如收拾一间出来,暂时用来洗漱。
但这样一来,水源过滤器就要再做一个。
不过那边供应不大,可以拿个大些的花瓶敲破瓶地就能改,不用月之羡再麻烦重新烧一个。
这样一想,心里也有了计划。
一面赶紧洗漱,和宴哥儿吃了早餐,去将鸡鸭鹅喂过后,便来实施。
今天的溪水大,谢明珠也没将鸭鹅放出去,就一直关在鸡窝里。
想来是有些不适应,一个早上都在窝里吵吵闹闹的。
所以没到中午,孩子们也都陆续被吵醒来。
吃过饭,又不能出去玩,便都眼巴巴坐在凉台上,等着月之羡回来,然后一边期盼着溪水快些退回正常水位。
眼看着吃过中饭,还没得消息,谢明珠也有些担心起来。
这去鱼尾峡也就是十二里左右的路程,虽说都是山路,不过去的大都是青壮年,照着他们这速度,而且去得又早。
按理中午是该回来了。
这般忐忑不安中,大约是下午酉时一刻左右,谢明珠终于看到月之羡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的大榕树下面。
一下激动得忙起身,也顾不得纳鞋底了。
太阳没到中午的时候,就从云后面出来了,满是沙石的地面,这会儿也干燥。
所以孩子们的都等着下午去海边。
现在激动得一窝蜂地从楼梯上冲下去,震得楼梯咚咚响。
一早出门,又匆匆赶路回来的月之羡,此刻其实也有些筋疲力尽的感觉了。
只是还未到家,就见着家里的人全都迎出去院子来,个个一脸期盼,他那心里顿觉得暖洋洋的,哪里还有什么疲惫之感,上前一步将小时抱起来,“等会儿收拾一下,我就带你们去海边。”
孩子们一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
谢明珠却是瞧见他一脸的疲惫,很是心疼,伸手过去接小时,“你爹走了那么远的路,叫他歇会儿。”
宴哥儿一听这话,立即就反应过来,“爹你等着,我给你端饭过来。”一直留着饭菜呢!
其他几个姐妹也拥簇着他上楼,等他在凉台上坐下,按肩膀的送水送果子的。
谢明珠反而被挤到了外面,叫她抱着的小时见姐姐们都在献殷勤,急得从她怀里挣扎下来,也迈着小短腿挤到月之羡跟前,举着两个小拳头,“小时给爹爹捶腿,爹爹腿就不酸了。”
月之羡心头那叫一个感动,高兴得挨个夸赞。
谢明珠被她们挤在一旁,索性就在月之羡对面坐下,“我看那边的天红红的,火还没熄么?”
一听问起正事,一帮孩子立即都抬头朝月之羡的脸看去。
月之羡原本一回来,就忍不住和她分享那鱼尾峡异事,只是叫一帮孩子一哄,心头一高兴,就给忘记了。
这会儿听到谢明珠问起,满腔的兴奋也有些压不住了,“以后咱们去县城里,方便多了,那鱼尾峡再也不用怕了。”
“鱼尾峡没瘴气了吧?”那么大的山火,这个时候都还彻底熄灭,只怕峡谷里烧了个精光,光秃秃的一片,自然不可能再有瘴气产生。
最起码这几年都不会有。
果然,只听月之羡激动道:“你们不知道,我们到旁边那山上一看,只见鱼尾峡都烧了个七七八八,左边的山崖还垮了下来,山石将里面那些凹下去的藻泽低洼处都给埋了。”
那里的藻泽地被埋了,鱼尾峡也不是峡谷了,左边的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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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变成了个斜坡。
最重要的是,那藻泽地里的大蛇也死了,以后路过鱼尾峡,不但不用担心瘴气,也不用放着那吃人的大蛇了。
当然,村里人早前说是神龙。
现在屁的神龙啊,要真是神龙,怎么会被烧死了呢?
回来的时候他们还说,没准昨晚这天雷就是这大蛇引来的,而且现在那大蛇还在继续烧着呢!
当下也和谢明珠他们说起这猜测来。
这种涉及了神话因素的话题,一下让一帮孩子个个都认真地听起来。
谢明珠也在一旁听月之羡说可能是蛇引来的天雷,不由自主也想起自己前世,可听过不少这样的传说。
而且似乎每个地方,都有谁家奶奶啊外婆的,流传着小时候看到哪里的石头旁或是山上,雷雨天有条大蛇飞起来,可才飞起就被一道雷给击落,烧了个三天三夜才熄灭。
早前鉴于这种故事,全国各地都有,她是不信的。
可现在听到月之羡他们说亲眼看到那大蛇的尸体,现在还在鱼尾峡烧着,一时也半信半疑起来。
所以这是蛟蛇渡劫失败,引来了雷劫,昨晚的雷鸣电闪和滂沱大雨,都是这蛟蛇的缘故了?
不过这些事情,终是无从考究,全当是听一乐。
孩子们则一个个十分投入,对于这蛇是否差点化龙成功一事,各抒己见。
最后还说肯定是它吃了人,所以才没成为龙,被雷打下来了。
这些谢明珠可不关心,她现在唯一激动的是,鱼尾峡从此畅通无阻了,那岂不是可以进城去了。
想到这里,也颇为激动,“既是这样,以后村里的鱼获就不用专门等着商人来收了,咱们想进城去,也方便了。”价格不用压得那么低,大家也能多赚几分。
虽然可惜她家没参与出海,没法得到鱼获,但是活人总不会被尿憋死,这山里海边,物产之丰富,哪里还怕挣不到银子?
说起银子,她又烦恼起来,现在手里一个铜板都没有,刚才她还想着进城去看看萧沫儿,也不知嫁了那杨捕头的小舅子,到底过得如何?
杨捕头看着人品是不错,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那小舅子,是否如同他所说的那般。
别又是下一个冷广月,那可如何是好?
而她这一提起进城,其实月之羡脑子就转起来了。
以前鱼尾峡里那么危险时,他也没少弄些东西去城里换几个钱买粮食,不然就指望着在村里或是和疍人们换,只怕早就饿得嶙峋瘦骨的。
如何有此刻的健康体魄?
所以这以后,他反正不出海,有的是时间,又给祭婆婆采了不少药,许多药材长在什么地方,他心里都有数,完全可以进山赚点银子,到时候就给媳妇打首饰打耳环。
想到这个他就心生愧疚,媳妇嫁了自己,自己却是一无所有,连房屋都是她来了后才建造的,更别说是给她一件首饰了。
按村子里的规矩,女人嫁到夫家,夫家要给准备一套首饰的,他们银月滩偏僻些,比不得那些富裕的村子,能给新媳妇几十斤的银饰。
可即便如此,三两斤也要有。
便是媳妇那朋友,阿香婶不也给了她一斤多的首饰么?
想到这里,他要赚银子给媳妇打首饰的心就更为迫切了。
“嗯,进城方便了,以后我们要是赶海有多余的鱼获,也拿去城里自己卖。”不过进山的事情,他怕媳妇到时候担心,也就没提起,只说赶海多出来的拿去卖。
他的这话,却是让谢明珠又一次忍不住心动,这月之羡怎么每次都能说道自己的心坎上,自己才想着能进城卖点山货赚钱,他就已经有了这想法。
他怎么能这样上进呢?
一面连忙附和着:“是啊,回头我夜里也和你一起去赶海。”
月之羡却不想叫她晚上跟自己去冒险,自己去的也不是村口这片海滩,不说远着呢!而且路也不好走。
正想着如何拒绝他,宴哥儿的声音就响起来了,“让让~”
但见他费力地伸开胳膊,抬着一把筛子过来。
筛子里除了一碗香喷喷的饭,还有两碟子菜,一荤一素。
谢明珠连忙伸手去接过来。
这当头,几个妹妹也七嘴八舌地跟哥哥说鱼尾峡大蛇被雷电击落,引发山火不灭的事儿。
宴哥儿果然立即就被这话题吸引了过去,听得目不转睛的,一脸认真。
末了有些后悔,心想要是早上自己没睡这么死,跟着爹一起去鱼尾峡附近,岂不是就能看到那大蛇被烧焦的尸体?
等月之羡吃过了这顿迟了许久的午饭,又休息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就起来吆喝着,“走吧,咱们去海边。”
这会儿溪水退了不少,但仍旧是溢出来的,路边的沙地上,铺着薄薄的一层水。
一帮孩子早就迫不及待做好准备,提着那巨龙竹做的小水桶,竹编的小沙铲,踩着草鞋,激动地冲出院子。
谢明珠也拿了竹篓,谁知道月之羡看了,“这不行。”然后去拿了个大背篓,还有两个粗麻袋。
这叫谢明珠看傻了眼,他这搞得跟进货一样?那海边就算是大雨退潮后,有不少海货,但自己也是去过海边的,能有这么多收获?
再有,村子里的人也都过去了,满沙滩都是人。
他们这些桶啊篓的,能不能装满都是一回事呢!
而月之羡撞上谢明珠那充满怀疑的目光,露出个自信满满的笑容,“放心,只怕到时候还不够装呢!”这样的大雨几年难见一次,真来了,必然会有无数的海货堆在沙滩上任大家挑拣。
谢明珠还想说什么,只是见一帮娃已经跑前面去了,大些的几个不用担心,但是小时生怕她掉溪里去。
连忙大声喊,“等等,小心脚下。”
那头孩子们聪明着,他们可没想着往村里走,直接越过了自家这条小溪,就从椰树林里顺着往海边去,这样一来,就不用总横跨小溪了。
只是可怜小时这会儿眼巴巴站在溪边,宴哥儿想过来抱她,但到底年纪小,自己越过去没事,要抱妹妹就有些不安全了。
眼见着谢明珠追来了,方松了口气,“娘您小心些,这水有些急。”
谢明珠正要弯腰抱小时,月之羡不知什么时候已跟了过来,长臂一揽,小时就已经坐在他的肩膀上,顿时发出惊呼的欢喜声,“爹爹好厉害!”
谢明珠扯了扯嘴角,“你就惯着吧,以后惯得无法无天可怎么好?”
“什么怎么好?那就一直惯着啊。”月之羡一手稳稳地扶着肩膀上的小时,压根没有去留意谢明珠口中对于以后的担忧。
这会儿高兴,早忘记了谢明珠说的那什么两年之约。
一帮皮猴子兴奋得不像话,一面回味着鱼尾峡大蛇的话题,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苎麻林。
昨夜的大雨,把这苎麻打得东倒西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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