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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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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这所再嫁之人,竟被老师认为义子,可见也非凡辈。

正欲打听,便听得谢明珠邀请道:“兄长一路劳顿,快些坐下休息,我去给你煮饭。”

这话才提醒了王机子,他这弟子不远万里而来,方示意他坐下,“就听你弟媳妇的。”然后还不忘回头和谢明珠说:“银子你收好,要怎么用,你来安排就是。”

萧遥子听得这话,心里好一阵惊讶,纵使这谢明珠从前是镇北侯府的当家主母,可是终究是后宅之人,那么多银子,是老师说有用他才给带来的,如今却转交给了她。

谢明珠倒也没有推辞,毕竟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也发现银钱对于老头子来说,就是个概念和数字,压根不知道怎么合理花。

但是在自己手里,可能是打通丽水的利器,筑建广茂县高墙的资本,防御海盗的强劲防御线。

头一次,谢明珠是这么热烈地爱钱。

钱可真是好东西,能解决她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烦恼。

心情也一下美好起来,转头问起萧遥子:“不知兄长有什么忌口没有?”

萧遥子刚想说没,王机子就抢先一步,“他早年在草原上,饿了牛屎马粪都吃,你只管随便煮些。”

刚坐下去的萧遥子,顿时人都跳起来了,原本是要去捂自己这个不靠谱老师的嘴,但终究是晚了一步。

如今面对眼睛都瞪得犹如铜铃一般的五个孩子和谢明珠,讪讪地摸着自己下巴的山羊长须,“别听老头子瞎说,贫道虽也风餐露宿过,可却没有这般贫困潦倒时。”

谢明珠这方去将银票包袱收好,转头去了厨房,一会儿小晴小暖小晚也跑来帮忙,只不过显然对这位道长伯伯还是充满了好奇,一直都低声讨论着。

至于宴哥儿,因王机子提起他跟着自己在草市里给人测字一事,原本也要来厨房的他就被萧遥子喊住。

谢明珠听得女儿们说,有些好奇起来,“所以他叫小宴给他测字?写的什么?”

小晴回着:“写了个钱字。”小晴的字写得还不错,属簪花小楷,是闺阁女子们最常用的字体。

所以对于字,她也颇有几分研究,如今想到萧遥子写的那个钱字,也是忍不住赞赏,“我头一次看到有人把钱写出一种尘世之外的缥缈感觉。”

小暖和小晚也跟着附和,“是啊,他的字写得可真好。”她俩字写得有点一言难尽,但练也练了,尤其是现在家里条件好了,又有王机子这个爷爷盯着,但还是写得不是很好。

所以也不得不承认,连写字这种事情,都是要些天赋的。

很快,一顿算是简便,又荤素都均匀的午饭便端上了桌。

萧遥子吃得狼吞虎咽,直夸手艺好。

谢明珠却见他这高兴的模样,很明显刚才测字,叫自家儿子给测到了些什么。

原本是要问宴哥儿的,然这时候叶老倌来了,穿透力十分强劲的声音隔着大门,清晰地传入楼上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是谢夫人家么?我是来骟猪的叶老头。”

谢明珠今天留在家里,就是为了等叶老倌来,所以家中之人也知晓,当即都朝楼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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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哥儿更是快步冲下楼去开门,“叶家爷爷您先上楼休息,喝口茶再去。”

叶老倌摆着手,“下午还要去海边,那些混账把骡子都牵过去了,我得去那边给他们修驴蹄子。”他说的,自然是莫叶风沙四家。

谢明珠在楼上也听到了这话,自也就直接沿着后门的楼梯去后院。

没想到就这下楼的功夫,叶老倌已经是随着宴哥儿的指引到了猪圈前,这伸手就去拉猪圈门。

这怎么说,也是个绝育手术吧?他就不做点什么准备?

谢明珠正好奇,但见叶老倌背着他那挎包,已经进了猪圈起,两只百来斤有余的猪因他这陌生人的闯入了惊叫起来,四处乱窜。

但随即就叫他抓住了一头,两只手里拎着耳朵,骑在猪背上面,也不知如何办到的,硬是将这头猪从有些昏暗的猪圈里拉出来了。

随后膝盖一顶,那和他体壮不相上下的猪,居然就摔倒在了地上。

谢明珠看着被他压在地上撕心裂肺大喊大叫的猪,有些担心忽然发狂挣扎爬起来,会不会伤着孩子?所以一扭头看到孩子们都下楼来了,赶紧给驱赶着,“快些上楼去。”

王机子和萧遥子也被这猪叫声引来,听得谢明珠的话,深以为然,忙让上楼去。

只不过这时候叶老倌忽然将目光落到他俩身上,“那个年轻些的,你过来按住猪头和前蹄。”

萧遥子一脸愕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叫我么?”

“这里还有别人么?你快些,割了这两刀子,还要赶去海边呢!”叶老倌不耐烦地说道。

王机子忍住笑,幸灾乐祸地推了他一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遥啊,你来得巧啊,不然就是为师这把老骨头强上了。”

猪嘛,哪怕天天都打扫猪圈了,可到底是猪,天生那臭味是在的,所以萧遥子一万个拒绝不愿意,但叫自己的老师一推,也已经跟前来。

面对上叶老倌那催促的目光,也不得不蹲下身,按照他的方法,强硬地按在那挣扎嚎叫的猪头上,膝盖则压住猪的前蹄。

至于两只后腿,叶老倌直接一屁股倒座在上面,狠狠压住,一手拎起猪尾巴,给拉得高高的。

就在猪撕心裂肺的惨叫中,他从挎包里摸出一把锋刃的利器,谢明珠反正是没有看清楚,就见银光一闪,晃了一下眼,然后叶老倌就朝不远处的地上将两个小肉球扔去,同围观的小黑和爱国道:“这可都是老子的下酒菜,要不是今天得去海边,是便宜不了你们俩狗东西的。”

这种带着骚臭味的东西,小黑和爱国是一点都不挑,反而是爱极了。

叶老倌话还未说完,它俩就一狗吞了一个。

谢明珠在一旁瞧得好一阵恶心。

而方才撕心裂肺喊叫的猪,这会儿似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一般,哪怕萧遥子和叶老倌都让开了,仍旧要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嘴里的声音也低了许多,但仍旧哼哼唧唧的。

只是可惜叶老倌不会怜香惜玉,哪怕对方才挨了自己一刀子,他还是抬起脚朝猪肚子踹去,“装什么死,给老子进圈去!”

那猪不知是不是通些人性,所以知晓刚才自己遭受了什么,又是何人所为,所以对叶老倌似有天然性的恐惧。

所以被踹了一脚,不敢像是刚才一样骂骂咧咧地嚎叫就算了,还麻溜地爬起来,不要命地往猪圈里跑去。

叶老倌尾随在其后,跟着进圈。

另外一只这会儿也不叫了,呆呆地看着从外进来的同伴,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看到叶老倌后,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只是可惜后面就墙壁了,无路可退啊。

已经弄脏了衣服的萧遥子也围过来,见此景不禁有些惊讶,“这猪,倒是有些灵气。”

“啥灵气不灵气的,还照着刚才来。”叶老倌接了话,上去如同刚才一样,拎起两只耳朵,自己骑在猪背上就往外驱赶。

这头猪多半也是有些认命的意思了,不似刚才那头如此挣扎得厉害。

所以这一次就更快了,如果不是还守在这里的小黑和爱国确实吞了那东西,谢明珠都有些怀疑,这一只到底骟没骟?

见猪回了圈里,连忙去关上猪圈,这时候才发现两个猪屁股上一片酱色,想来是叶老倌给涂抹的药。

他这手速,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得了的。

简直是叫大家都叹为观止。

这会儿他在净手了,谢明珠连忙上去将早准备好的红包递上,“麻烦您老了。”

“客气,我虽不常在县里,只不过这一早上,听了不少关于你夫妻俩的事情,咱广茂县倒是沾了你们的光。”所以叶老倌虽接了红包,却将里头的三十枚铜钱都倒出来,只留了红包,将同伴递还给谢明珠:“我老头子没有什么本事,承蒙谢夫人这里不嫌弃,这红包我就收了,钱你就拿回去。”

又朝这会儿变得安静的猪圈看去,刚才进去抓猪时,见石槽里干干净净,很显然还没喂中午的猪食,便叮嘱道:“多喂水,今天中午就不用喂猪食了,晚些喂一顿,少给些,明儿就正常喂食。”

说罢,也不等谢明珠反应,就转身快步离开。

此举也是叫一旁洗手的萧遥子瞠目结舌,“这人倒是有几分意思。”

王机子则见谢明珠要去追,喊着她,“罢了。”

谢明珠将脚步顿住,满脸不好意思,“这耽误人好一阵子……”又见萧遥子衣裳脏了,对方身上背的包袱里全是银票,想来其他行李在骡背上,连忙朝楼梯上站着看热闹的宴哥儿望过去:“你伯伯的其他行李呢?”

“我给拿爷爷屋子里去了。”宴哥儿答着,转身要去帮忙拿。

小晴几个见了,忙下楼来,十分殷勤,“伯伯我们去给你打水洗漱。”

一帮小人儿上下奔走,只为他一个人,一时可谓是将萧遥子哄得开开心心的。

这骟猪的事儿解决了,谢明珠便打算去牛掌柜家一趟。

至于衙门那边,先不着急,毕竟这么多银票,都是萧遥子带来的,回头还是要同他商量一番。

然也就是她去牛掌柜家那头的时候,王机子将谢明珠提炼出的雪花盐给拿了出来,带着些炫耀的意思,“你看,数代人没解决的问题,她都给解决了,你就说那些银子,叫她来安排,成不成?”

萧遥子伸手摸着那些雪白的精盐,回想起方才老师说起提炼出这雪花盐的法子,仍旧是满身震撼,嘴里则应着:“成,成,怎么不成!”

一面又迫不及待地问王机子,“老师您说她正在建造制糖坊,还带了广茂县老百姓们种植荻蔗,那这糖是否也能按照盐的方法?”

王机子笑着点头,“不错,她正是这样打算的,到时候做出来的,大抵也是雪花白的糖了。”也是天地下独此一份。

不说颜色晶莹透亮好看就算了,少了那些杂质,想来糖也同盐一样更纯更甜。

然萧遥子却万分担心。脸色凝重,“提炼精盐的法子,敬献给朝廷不是什么问题,可朝廷官员之多,人心复杂,到时候只怕也会有人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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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这提炼精盐之法,用到这提炼糖之上。如此一来,怎就能保证这些官员无私心,朝廷严禁私盐,却没管他们熬不熬糖。”

自己都能想到,那些官员,哪个不聪明?还能想不到?

可他们的道德和聪明又不齐平。

想到此,就更担心了。

一脸严肃地劝解着:“老师,无私这种东西,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我敬佩弟媳的人品和心胸,可是如果真如同我所担心的这般,有人拿到提炼之法,到时候必然就会引起恶势竞争。”这种情况下,吃亏的一般都只能是老百姓。

天底下爱财的人太多了,他们不在乎是不是不义之财,只在乎怎么能赚取更多。

而能拿到这方法的,自然也不是寻常老百姓,到时候谢明珠如何同人家争?别说是带这广茂县的老百姓们发财了,别到时候老百姓们反而成了他们种植荻蔗赚钱的工具。

当然,有老师在,也不是说不能不争,可这中间要耽搁多少时间,浪费多少人力财力?

这有何必呢?

所以此刻认真地看着王机子,“此事,我觉得老师你还是要慎重考虑,劝一劝弟媳。除去岭南,江南本就富庶,西蜀有矿产和农事,北边有畜牧和皮毛药材,咱们脚下这片土地,现在最穷的就是岭南了。眼下如果方子不敬献,谢夫人掌握在手里,可与地方衙门合作提炼精盐,这也就意味着我们没有价格上的竞争对手,那么普通老百姓也能买得起精盐,而提炼精盐所需要的工人,也能给地方百姓提供大量收益,可借此趁机劝解山民下山。”

如此,人有了,工作岗位也不差,还有银钱,那么这岭南自然会越来越好。

王机子凝着眉,认真思考起来。

的确方子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可控的。

毕竟人心难测,又逢眼下朝堂风雨飘摇之际。

所以认真地想了想,“你说得也有些道理,此事我会好好劝一劝她,方子即便是要献,也要先让岭南这些老百姓们富足起来再说。”他决定在这岭南留下来,可不就是看到这小夫妻俩和县衙里那俩二愣子都在拼命地想改变大家的生活环境嘛。

而且巧了不是,理念和自己刚刚不谋而合。

既然如此,什么大家小家的先不提,让岭南富庶起来才要紧。

然说起来,此处其实占据这不少天然优势,海岸物产丰富,如果真有足够的银两将河道开通,将来的只怕这岭南也是要一飞冲天。

如果一切都顺利,也许他将见证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但只靠着这点人,很明显是不够的,转头问起萧遥子,“你两位师兄这些年,可有联系?”他也不确定,自己的信,是否能送到他们的手里。

说起自己的两位师兄,萧遥子也有些期待,毕竟也是多年未见了。“收到您老的信,我立即将道观给了您徒孙,就快马加鞭赶来了,至于大师兄,想来快了,就是二师兄他前几年去了北边的冰原上,只怕您的信还要转寄过去,这时候也许才收到信也说不准。”

“他去北边的冰原作甚?”王机子皱起眉头,跑得那么远,自己还想着他来了,也能干点活。

此话却叫萧遥子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老师您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二师兄那张嘴,从来就说不出一句漂亮话,他在金銮殿上指着小皇帝的鼻子骂,人家不砍他九族,也没削他的官,只将他打发到北方冰原,已经算是十分仁慈了。”

萧遥子想着要是二师兄敢这样骂自己,自己祖坟都给他撬了,不然哪里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和老师喝茶?

王机子听他说起自己的二弟子,也有些头疼,“他就不合适做官。”偏还长了一颗想要匡扶苍生的心,剜都剜不去。

所以只能咬牙去做官了。

现在好了,来岭南吧,不做官也成。

县衙里那俩二愣子挺好,他们只希望更多有能力的人来岭南,哪怕对方越俎代庖,他们不但不会生出半分妒忌心,反而乐得其见。

而自己这些年所悟,兴许也能以此为平台。

想到这里,自也是同萧遥子说起衙门里那俩二愣子。

萧遥子却听得有些担心,“若只有他俩,倒也还好,若是上方再派遣人来,如何是好?”

王机子早就已经有所应对了,“我已经和她打了招呼,不但州府那边不会插手,朝廷也不会有人来此。”他说的她,自然是自己那位女学生了。

第104章

师徒俩短暂一阵沉默。

好一会儿王机子才开口,“你大师兄来了后,让他去一趟州府。”

“这又是何故?”萧遥子不解,不是说才同她打了招呼么?怎还要去州府?

王机子这才将广茂县学子去往州府求学被欺辱践踏之事与他提了一回,听得萧遥子气得倏然起身,随后朝一旁想假装透明人,如同鹌鹑般垂着头看书的宴哥儿看过去,“小宴你往后与伯伯我学武,莫要叫人小看了读书人。”

其实读书人,一开始哪个不是六艺君子?

而这六艺有五礼五射五御、六乐六书以及九数。

五礼自不用多说,便是吉、凶、宾、嘉、军,如此当时的读书人,既可主持祭祀,又能操持丧葬,以及外交和婚礼,甚至是军队秩序。

六乐不提也罢,现在的读书人真真只往那书本里钻研,然钻研的又是如何做出漂亮的锦绣文章,一切好似读书只为了考取一个好功名。

完全和最开始的初心背道而驰。

五射就更不用说,现在的读书人温温柔柔,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还能指望能拿得起弓?

而五御,笑话一个,现在的读书人有几个自己驾车?只怕还担心伤到了手,往后不能拿笔写文章呢!

九数也是一言难尽,现在满朝文武,个个提溜出来都要夸上天去,可真正擅长算数之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实在是可悲。

这才是当初萧遥子决定投身道门的缘由。

明明时代的在进步,可是不知不觉中,大家竟选择去粕取精,现在往书院里望去,大都以培养做文章的好手而教学。

宴哥儿点着头,朝他道谢,但心里却一直挂记着,爷爷打算怎么找人帮二舅舅?

然萧遥子还是越想越气愤,当即就破口大骂起来,俨然无任何斯文可言。

王机子似早就见怪不怪的,不以为然,甚至有时候还跟着骂几句。

骂声自然是将几个小姑娘吸引来,蹲在去往后院的楼梯口边上,听了个大概,便悄声嘀咕起来,只听小暖说道:“这不就是和不让女子读书一个道理,怕大家样样都学精了,都太聪明了,统治者要是聪敏无双倒也还好说,要是遇到个平庸资质的,不就担心被夺取江山大位。”

此话除了小时听不大懂,余下的都明白,点着头附和,小晴更是有些带入气愤起来,毕竟她们女孩子不能进学堂读书,无形间这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就是这么一回事,要是让我们女孩子都读书,都去做官,只怕他们男子未必能比得上咱们呢!就是生怕我们将他们的位置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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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让女子读书。”

小晚连忙接话,也是听得有些激动了,完全忘记了她们其实离王机子师徒俩不是很远,声音也逐渐恢复寻常的声调,“那可不,我觉得好多姐姐都很聪明,如果她们能读书的话,肯定更厉害,娘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最后这一句,得到了姐妹们的的一致赞同,一个个脑袋点得犹如小鸡啄米般:“对!”

小时听懂夸娘的这句了,附和的声音比谁的都要大。

只是这喊完,忽然发现好像亮度暗了不少,下意识抬起头来,便见着王机子师徒俩正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她们。

也不知是不是担心她们这些言论会被认为是大逆不道之言,毕竟王机子师徒俩都是男子,他们也不是自家的哥哥和爹,所以自然是信不过的。

一时都被吓得脸色苍白,小暖小晚更是忽然跳起身,拔腿就连忙往楼下跑去。

师徒俩反应过来,反而有些被吓着,生怕她们跑太急了,从楼梯上滚下去,王机子高声呼喊:“仔细脚下,慢点。”

萧遥子则脚下轻轻一点,竟然就离地而起,腾飞追去,一只手臂分别捞起一个,夹在胳膊里,一个漂亮旋转上来,稳稳落到凉台楼板上。

虽然是见过卫无谨用轻功上树摘椰子,可那是摘椰子,如今萧遥子却是将她们俩都抱起来,那种凌空飞翔的感觉,自然是与荡漾起的秋千完全不一样。

姐妹两人都还处于巨大的震撼之中。

而小时却看得一脸的好奇羡慕,忽然拍起两只小手掌,“哇哇哇!伯伯好厉害,再来一次!”

王机子没个好气,弯腰将她抱起来,只觉得她衣兜里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硌人,不过此刻也没顾得上去问,只担心道:“方才把爷爷都吓得不行了,你个小丫头还想再来一次,要把我这把老骨头吓死么?”一面转头朝刚被萧遥子放下的姐妹俩忧心忡忡看去:“瞧你们俩这胆子,出去可别说是谢明珠的女儿,看看小晴,天塌下来也毫不畏惧。”

小晴听到这话,下意识垂下头,她也想跑,可自己离楼梯太远,前面又被两妹妹堵住了路,她才没能跑的。

不过大家没留意,因为酱油罐不知怎么回事,方才上楼来了后,就一直对着小时喵喵喵的叫个不停,那声音很是急促。

所以大家的注意力都下意识被吸引了过去。

“这猫儿生得好,乌云踏雪,和我的宝生倒是有几分相似,往后你们拜把子。”说着,放下小暖小晚,就要去抓酱油罐。

然酱油罐虽个头小小,却是家里一霸。

连爱国和小黑都不敢招惹它。

平时除了小时以外,很少愿意让人抱,如若强行,必然是无敌猫猫拳问候。

所以大家见他动作,都连忙去拦,“别,这猫儿野!”

然哪里知道,那平日里打狗吓人的猫儿,这会儿竟然并没有反抗,就这样任由萧遥子将它拎起。

“哪里野了,我看这不挺乖的嘛。”萧遥子的道观里也有几只猫儿,得空时候他也喜欢撸两把。

众人也是大惊,只当他和猫儿有缘分,正要夸赞几句,谁知道他怀里的酱油罐就一副从他怀里呼之欲出的样子,朝着王机子扑过去。

当然,嘴里的喵喵叫也没停。

“酱油罐这是做什么?”宴哥儿觉得奇怪,这感觉就像是酱油罐想找小时,所以才让萧遥子抱起来。

因为这样,它离在王机子怀里的小时就更近了。

宴哥儿说着,一面去揉酱油罐的脑袋,试图安抚它。

谁知道就这功夫,酱油罐从萧遥子的怀里挣扎出来,一下跳到小时的身上,伸手就往她衣襟口袋里抓。

此举吓得王机子躲之不及,就怕它的爪子抓伤小时。

也是这一躲,小时身上那硌人的东西又出来了,不由得皱起眉头来,“你这兜里揣了什么?”而且这位置,正是酱油罐要掏的地方。

他不问还好,一问小时就满脸心虚,下意识地伸手捂住。

此举更是引得宴哥儿怀疑,直接过去扒拉,“你是不是拿了酱油罐的东西?”

想是大家都一脸怀疑地看着自己,小时有些生气地反驳着,“我才没有。”又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终于将东西掏出来了,“我揣的是来财,来财是我的,才不是酱油罐的。”

众人看着她拎着的乌龟尾巴,也不知是怎么精确地抓着的。

那比她手掌大两个巴掌的乌龟实在是窝囊,一副活着不错,死了也行的样子。

“你你你,这不是要把乌龟给捂死,害它性命么?”宴哥儿气得不行,伸手就去夺来,连忙咚咚跑下楼,放缸里去。

小时不服气,“才不会死,我刚才喂它喝了水。”

然渴死和被捂死是两个概念,不过很显然小时是不懂的。

而乌龟被解救了出来,酱油罐的喵喵叫也终于停了下来。

所以它这是发现乌龟不在家,立即就找到了小时这里?

大家联想到这里,再看这会儿坐在栏椅上□□毛的酱油罐,再一次佩服它的聪明。

小暖更是忍不住脱口道:“它要是个人的话,该得多聪明呀。”

当然,也不忘去教训小时。

一时之间,小时也是被哥哥姐姐们挨个训斥。

这让原本也想打她一顿的王机子也只好作罢,毕竟这会儿看小时已经被训得跟鹌鹑一样了,委屈巴巴地抱着膝盖坐在那,明明是胖乎乎的,这会儿瞧着小小的一团,软弱又无助,一双眼睛里更是泪汪汪的样子。

反而心软起来,过去哄她。

不过小时这一顿,虽迟但到。

其实揣乌龟还好,随着萧遥子在他老师屋子里短暂地休息一会儿后,暮色也来了,还忽然下了一场急雨。

雨去得很快,但因为下的大,地面也积累了许多小水洼,篱笆外面跳来了不少癞疙宝,引得小黑和爱国汪汪叫着去驱赶。

小时也去凑热闹。

毕竟以她对小黑和爱国的了解,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它们,才会这样叫。

于是就看到了这些癞疙宝,在她看来就是麻子青蛙,虽然不是青色的皮,但捏着软软的,怪好玩。

不让她玩乌龟,那她玩癞疙宝总行了吧。

谢明珠给她缝的大口袋正好能装两个,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雄赳赳气昂昂上楼,正巧在雨落下前回来的谢明珠 ,也将晚饭煮好了,正喊她吃饭,见她从楼下来,草鞋底下沾了不少沙子,很是嫌弃,“你把鞋底弄干净些再上来。”

小时不以为然,应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楼梯上,认认真真脱下草鞋抖上面沾着的湿漉沙子。

等干净了才上来。

这时候大家已经坐下了,庄如梦也在,揣着一肚子的话要和谢明珠说,刚才煮饭的时候,他就去厨房里帮忙,一边巴拉巴拉说了个不停。

谢明珠见小时终于来了,起身拿帕子给她擦手,下意识也看到了鼓鼓胀胀的口袋,伸手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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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的上面?不嫌硌人么?”

触碰到那软糯糯湿漉漉的瞬间,吓得她忙缩回手。

而包庇她今天揣乌龟的众人都下意识绷紧了神经,一面相互确定,乌龟没让她抓啊。

小时全然不知自己接下来将面对什么暴风雨,笑吟吟地摸出口袋里的癞疙宝,“麻子青蛙。”

与此同时,沉闷的咕咕声从癞疙宝嘴里发出。

自不用多说,谢明珠在继上次被酱油罐叼来的耗子吓了一跳后,又被小女儿手里攥着的癞疙宝吓了一跳。

这可不是单纯的外貌惹人害怕,更重要的是有毒,谢明珠看到她手里兴奋地扬着,还吹着鼓鼓的腮帮子咕咕叫的癞疙宝,愣了好一瞬,才回过神来。

但作为母亲,天性使然,哪怕自己对此物恐惧万分,但还是下意识地抬起手,将她手里的癞疙宝夺走,朝楼下扔去,就怕自己的孩子受到半点伤害。

可这一抢一扔,小时反而更委屈了,“你们都欺负我,我要告诉爹爹。”白天不让她玩来财就算了,哥哥姐姐还凶自己,现在娘又把自己的伙伴扔了。

一股股委屈顿时涌上心头来,气得眼泪直流。

似生怕另一只也被扔了一样,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来,宝贝一般捂在胸口,咚咚跑下楼,一边跑一边要找爹。

找爹当然是不可能找的,最后被拎回来,抢去了怀里的癞疙宝,结结实实被谢明珠打了一顿。

虽说吃饭不打孩子,但是气氛都到这一块了,不打也不行。

庄如梦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假意拉了两下,然后抿着嘴憋住笑认真地观看。

他虽假拉,但宴哥儿兄妹几个是真拉,所以小时挨打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只是白日里这连续一耽搁,谢明珠也没空去塘边收拾房子,今晚只能让庄如梦和萧遥子都挤在这边。

隔日一早,叫上了沙若婶,又有寒氏过来帮忙,从衙门里借了骡车来,叫庄如梦赶着,拉了一堆铺盖和日常用品给带过去。

那些房子里,除了早前搭建的通铺,连灯盏都没有,所以要准备的自然多。

眼下床是来不及打,所以谢明珠就带了席子枕头过去,又有脸盆灯盏毛巾等,好歹能叫人暂时有个歇息的地方。

四个人忙了一天,总算是都收拾出来,最起码能住人了。

庄如梦自己也挑了一间,晚些萧遥子也搬了过来。

不过他还是打算住在谢明珠家这头,如此和他老师离得近一些,得知现在没法找木匠,便自己打算建房屋。

只同谢明珠说道:“我自有主意,你肯给我划地就是,这房屋建好了,倘若往后我不住了,还是你的。”

谢明珠哪里在乎这你的我的?而是耐心解释道:“牛掌柜家那边虽有木材,但现成的木板却没有,如今得赶建糖坊,他们怕是也抽不出空来给锯木板。”而且城里各家有闲散多余木板的,早前为了给民兵队伍修房子,衙门早就已经买完了。

然萧遥子昨天那么愤怒地骂现在的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不会,正是他自己会驾车骑射,能抚琴焚香,舞剑盖房。

故而一点都不担心,“弟媳你只管放心,我昨儿看你那后头多的是竹林,我砍些竹子来搭个小楼便可。”

谢明珠倒是忘记了这一茬,听他一说,也没毛病了。

当下点了点头,“那行,我到时候再雇两个人过来帮忙。”

不过萧遥子却摆手拒绝了,“不必,建一座吊脚楼而已,用不着找人,你只管忙你糖坊的事情去。”试想当那刚接手那小破道观时,分文没有,不都是自己徒手撸么?现在一座小小的吊脚楼而已,几天的工夫而已。

反正书院那边也还有七八日的光景才开始上课。

说起书院,这些天在那边忙碌的卫无歇,也是今日才听得王机子的学生来了,只不过来时,谢明珠他们已经出门去了。

王机子也带着孩子们去草市测字,以此来检验宴哥儿他们这几天的学习成果。

就剩下萧遥子拿着刀在家砍竹子,当然还有身后尾随着的小时。

小时早将昨日的不愉快忘记了,今儿倒也算是乖巧,带着小黑和爱国追在萧遥子身后跑,就是从看到他削竹子开始,总忍不开口指指点点的,“我看着我爹不是这样劈的?”

要么就是,“我爹劈的竹子可细可细了。”

“我爹还会编筐,会打竹席。”

萧遥子一开始还耐心地给她解释,自己劈的竹子是用来房子墙壁,只能用竹片,即便需要里面嵌一层竹篾席防风雨,但这不是还没到那一步么?

眼下就先以房屋框架和墙壁为主。

但小孩子嘛,有自己的一套想法体系,萧遥子怎么能说得通呢?

于是到后面累了,就不解释了,就充耳不闻。

院子里便只充斥着小时的声音,卫无歇来时,就听得她呱呱地说不停,说激动的时候,也和本地人一样,方言就出来了。

看到卫无歇,飞奔过来喊着,“卫小舅。”

卫无歇将她抱起,感觉好些又沉了些,也懒得去问其他人哪里去了,反正看这光景是没在家的,只上前同萧遥子打招呼。

萧遥子从谢明珠他们口里知道他,停下手里的活儿朝他看来,“我听说你二哥早就去信家里了,可有收到回信?”

说起家里的回信,卫无歇也发愁,仿若石沉大海一样。

一时也沮丧起来,担忧不已,摇着头,“不曾收到。”

萧遥子见他闷闷不乐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几句,问起书院的状况来。

说起书院,卫无歇的兴致倒是来了,滔滔不绝说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除了是来拜见萧遥子之外,还要来给荻蔗施肥。

这次施肥完了,荻蔗也要开始收割了。

故而也是没空给他帮忙,急忙往后院的沤肥池里掏粪。

也亏得是家里的植物丰茂,那沤肥池和前院也离得远,不然就他这样没技巧地将粪瓢往里搅,不知迎风臭多少里。

小时追去看了一回,嫌弃地捂住鼻子回来,搬了小板凳继续坐在王机子跟前。

谁知下午,杨德发就带了四五个衙役过来了,很显然是从谢明珠口中得知。

人一多,三下五除二,第二天傍晚,这吊脚楼就建造好了。

而萧遥子也讲究得很,除了自己的卧室,还修了一间书房。

凉台也建造得很宽敞,旁边还挂了几张席子,准备风雨的时候,可放下来遮风挡雨,便能做茶室。

王机子来看了一眼,觉得他这茶室和书房估计守不住的。

所以看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老树杆,正在打磨雕刻,准备做茶桌,好心劝解,“别做这无用功了,到时候未必有地方置放呢!”

萧遥子听得这话,忽然有些防备起来,眼神里似带着刀子一样,落在王机子身上,“老师,你也写信给盾山那混球了?”

王机子心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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