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恼羞成怒(2 / 2)
反正他会护着。
阿慈见他们三个都没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听进了心里,气息才平复了一些。她哼了一声又道:“村里就不进去了,找个地方先把饭吃了再说,明儿一早再去看看宗门选拔到底怎么个事儿。还有!你们三个,趁早,赶紧把自己的修为藏好,别给我添麻烦。”
没人想继续惹这炮仗,自然是点头。
托空间法宝的福,这一夜休憩的安心舒爽。
第二日,八月二十四,辰时。
比起昨日的阴风夹杂雨雪的闷沉,今日虽还是大雪不停,可无风无雨,让入眼所及是一片银装素裹的美景。
其他人不惧冷热,穿着的仍是单薄衣裳。
只有阿慈,换上了抢来的稍厚一点的褙子与长裙。身上则披着昨夜里二狗给她的那件白狐大氅。且因穗宁看不惯她那粗辫子,她梳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发髻,随云髻。
其发丝侧着拧拢结于顶,再挽成单椎,其髻便如随云卷动。髻上加了一支玉兰花簪,坠以一条形白玉长坠,以术法固定,让其作何动作都不会散乱。
阿慈有些不自在,站在雪里,姿态不太自然地拢着披风,还问穗宁:“我这样好看吗?会不会和我特别不相衬?”
“怎么会?你生得温婉,梳这种发髻自然相衬。”
此话一出,阿慈立即想到了随颜媸佩。因为她去了胎记之后的原本面容跟雕出来的假人一样,多是一种高傲,可和温婉一点不搭边。那看来穗宁不但心里对她比较欢喜,还觉得她温婉。
搞得她扭捏起来。
穗宁拉着她往几步,问二狗与砚山好看不好看。
砚山不是那种随意谈论女子样貌的人,只说相配。
二狗却是盯着她发间的玉兰花簪,皱起了眉。阿慈还以为他要说自己难看、不配的话,刚变了脸色,二狗已踱步到她身前,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抬起,在她发簪上拂过。
她的身量只到他脖颈处,被他按着动不了。
二狗气息还在她额前处,轻轻的,有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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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不习惯,也不舒服。
阿慈还以为他在干嘛,推开他取了铜镜一看,原来他是将玉兰花簪变成了冰莲花簪。她是瞧不出什么区别,切了一声,白了他一眼:“莲花和玉兰花不都是花,还特地变一下,你事儿不少。”
二狗破天荒没反驳,先转身走了。其高马尾处的发丝随其动作轻晃,走了几步,发梢还翘了起来。
“换朵花有什么好高兴的,神经。”阿慈裹紧大氅也跟了上去。
从小张村到飘雪宗山脚,还有十几里路。
在进入村里之后,阿慈发现这里的人比上次多了不少。这也不奇怪。随着灵脉渐枯,大部分修炼资源都捏在宗门手中,就算是九宗里的末流宗门,毕竟也是九宗之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是个人心里都清楚。
而比起其他八宗,包括已经覆灭的四象宗在内,也只有飘雪宗的门槛最低。
能测出灵根,即可进宗。
即便没有灵根,一些权贵或是富家子弟,能通过宗门试炼,再交足够的脩金,根据脩金多少,亦可成为内门弟子或外门弟子。
也因此举,飘雪宗一向为其他宗门所轻视。可恰恰因为此举,飘雪宗管辖的祁州虽贫瘠,百姓的日子却还算安稳。只因他们不必像其他州的百姓那样,须缴纳供奉才能获得宗门庇护。
明面上缴纳供奉的规矩,是顺应天下大势而必须存在;实际上祁州百姓全凭心意缴纳,有便随意拿些东西充作供奉,没有便作罢,飘雪宗对此从不强求。
至于阿慈和麻子,她们身为孤儿,肉体凡胎,既无银钱傍身,也无背景依托,却能在外门当弟子也是意外。听老管事说,是二人尚在襁褓中时,便被宗主所救,宗主见此心有不忍,这才将她们带回了宗门。
所以宗门选拔到底是怎么个流程,试炼又是个什么东西,阿慈是一点都不清楚。
有需求,自然就会有供应。
集市上不少摊贩挂着招牌,皆在兜售消息:一则是试炼内容的底细,二则是试炼官人选的揣测之言。
穗宁见状,准备去买。
阿慈拽住她,小声道:“你傻不傻,为这种不知真假的东西花银子干嘛。掳个飘雪宗的人问问不就知道了,要是不说,揍一顿。”
这话一出,砚山木然。
二狗则是失笑出声。
说好的谨言慎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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