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受委屈(2 / 2)
“你们有什么感想?”洛老师随堂提问。
陈柯杨举手抢答:“晚上没事多看电视,少造孩子。”
见他这副朽木难雕的样子,洛清源不禁叹了口气,又道:“不过这种家庭也没什么亲情可言,孩子不争气就丢到国外,任其自生自灭。哎。这么多年没动静,估计已经废得不成样子了。”
陈柯杨忍不住笑了:“听着还怪可怜的。”
“可怜啥?人家多会投胎啊,就算将来每年领信托金,也比普通打工人强万倍吧。”
“哎,你说这种顶级富二代喜欢什么样的?胸大的?屁股翘的?腿细的?我就挺符合啊。”
陈柯杨捕捉到她眼神中询问的信号,赶紧摆手:“我哪知道?我一个月税前工资才”
话说一半,秦雨寺忽然瞪了他一眼,他立马用手捂住嘴巴:“工资是机密,不能说的。”
洛清源翻了个白眼:“切,我还能惦记你那三瓜两枣?你还是自己先想办法傍个富婆吧。”
说话间,秦雨寺已经收拾好了大大小小的餐盒,又抽出两张纸巾,仔细擦净了吃饭的圆桌——
她有点洁癖,觉得唠嗑的时候看着满桌食物残渣,实在影响心情。
活儿干完了,洛清源还惦记着刚才的话题:“按理说,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陈老二就算再不争气也该回来了吧,雨寺姐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能不能找机会介绍一下?”
秦雨寺淡淡地回:“我认为,美好的未来还是要靠自己奋斗。”
以她现在的身份说这话,难免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洛清源闷哼一声,抱着刚买的桃子啃起来,终于不再搭腔了。
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分钟,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难得的安静。
秦雨寺掏出手机,盯着屏幕犹豫半天,终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您好,沈总。”
这通电话只打了半分钟,挂断后,秦雨寺对洛清源说:“沈总组了个饭局,今晚咱俩得回一趟市区。”
洛清源住在会场附近,到市区得一个小时,半夜回来又要一个小时,自然满腹怨言:“他怎么每天都有饭局?也不怕吃成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
“应该是上午生意谈得比较顺利,晚上要进一步交流感情。”
洛清源白眼翻上天:“呵呵,用姐妹的美色给他蒸蒸日上的事业添柴加火是吧?整天想着打擦边,格局也就那样了。”
面对这个00后妹妹,秦雨寺真是满心无奈——
要说她懂事吧,嘴巴却总是口无遮拦;
要说她叛逆吧,工作时又拼劲十足;
每当想用自己的经验规劝她时,又发现她已经做得很好了。
大概这就是年轻人吧。
秦雨寺只能轻叹一声:“据我了解,那个澳大利亚老总酒量一般,咱们应付应付就行。如果太晚了,你就在我那里睡。”
回想起昨晚的种种经历,陈柯杨有点不放心:“正好我也想见见世面,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秦雨寺直截了当地拒绝:“今天的情况和上次不一样,还是算了,以后有机会再叫你。”
她顿了顿,又叮嘱道:“如果这边忙完了,就早点回酒店休息,明天还得起早呢。”
两人下午还有其他工作,没过多久便离开了会场。
陈柯杨掏出手机准备摸会儿鱼,屏幕上方忽然弹出一条微信消息。点开一看,是秦雨寺转来了200块钱,备注是:打车回去。
陈柯杨愣愣地盯着屏幕,几秒后才点下了接收键。
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秦雨寺年纪轻轻就坐上总助的位置了。除了让人过目难忘的美貌外,足够的细心、体面和分寸感,都是职场中难能可贵的品质。
很难想象,这样滴水不漏的女人,真的会对池婉月说出那些过分的话吗?
(三)
傍晚五点半,秦雨寺和洛清源一起来到市中心的铭记酒楼,没过多久,主客双方如约而至——
沈让带来了他的得力干将,业务总监程川、副总监王若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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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担任翻译的Abby。
澳大利亚AurLuxe集团大中华区总裁威廉姆先生则领来了三个西装革履的老外,看样子是本次项目的主要负责人。
威廉姆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人高马大,神采奕奕,身穿一套高档定制西装,梳着纹丝不乱的金色背头,很符合国人对精英老外的印象。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在中国生活了二十多年,许多习惯早已本土化。
比如谈完生意后去打一下午高尔夫,累了就到酒店小酌几杯,晚上再找个地方放松筋骨——对于这套流程,他是很熟悉并且受用的。
进了包厢,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核对菜单的秦雨寺,几步上前,做了个贴面礼。
“美丽的Dri,真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据说他老家澳村并不流行如此亲密的问候方式,之所以研习这套礼仪,单纯是为了跟含蓄的中国女孩拉近距离。
秦雨寺心生厌恶,恨不得立刻掏出湿巾把脸搓干净。
接下来毫不意外,他转向洛清源,用同样的礼仪蹭了下画着精致妆容的漂亮脸蛋,而后环顾四周,确认没有更多目标后,才在众人的簇拥下落座。
商务宴请时,秦雨寺通常坐在沈让左手边,以便帮他应酬、挡酒、处理突发状况。
但今天不同,沈让主动开口:“威廉姆先生带来的都是外国同事,你坐到他旁边吧,有需要的话可以帮忙翻译。”
鬼扯!威廉姆中文说得比她还要溜,何况有Abby在场,怎么也轮不到她做翻译。如此安排,显然是别有用心。
秦雨寺已经预感到今晚不会太愉快,但在这种场合下,她没有任性的资格,只得拎包起身,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了洛清源。
洛清源冲她挤了下眼睛,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你保重。
在商界大佬的圈子里,美女帅哥从来不是稀缺资源,只要你钱权到位,什么明星、模特、网红、学生妹,跟菜市场捡萝卜没区别。
尽管文化不同,审美不同,但面对秦雨寺这种超尘拔俗的美人,很少有男人不动心思。
这些年之所以没出什么岔子,完全是因为沈让这座靠山将她荫蔽了在权势之下。
不过,威廉姆手里攥着几个亿的订单,就可谓一山更比一山高了。
人到齐后,服务员端来分酒器,为每位客人斟上价值不菲的佳酿。
三个纯老外喝葡萄酒,威廉姆和其他人则品尝刚开封的国酒茅台——他来中国后就爱上了这口,美其名曰“入乡随俗”。
他端起酒盅,轻啜一口,目光渐渐游离到秦雨寺洁白的纤颈上。
上午在公司,生意的事已经谈得八九不离十;
下午在高尔夫球场,他和沈让也寒暄得差不多了;
现在这张酒桌上,唯一能吸引他的,只有身旁的一抹艳色。
他掏出手机,在备忘录上敲下两个字,笑着问道:“Dri,你的中文名是这样写吗?”
秦雨寺扫了眼屏幕,点了点头。
“我一直非常热爱中国文化,尤其喜欢古代诗词,区区几十个汉字,就能描绘出如画般的意境,实在令人着迷。”
“唐代诗人杜牧有诗云: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每当想起这句诗,我的脑海中就会徐徐铺开一幅烟雨朦胧、楼台隐现的江南画卷。”
“雨寺,你有一个动人的名字,它和你的气质很相衬。”
他微微侧身,用手抵住下巴,袖口滑落间露出金灿灿的劳力士。
“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有中国血统,只觉得你和那些东欧姑娘差不多。但慢慢地,我发现你很不一样。”
“你知道是哪里不一样吗?”
不愧是跨国集团的总裁,用“外语”都能扯出这么多犊子来。秦雨寺听得一知半解,也没兴趣细究,只是垂着眼皮敷衍:“您请讲。”
“你身上有种别人没有的气质,像一株月下幽兰,清雅淡然,又吐露着迷人的芬芳。这是东方女子独有的神韵,在你身上体现得恰到好处。我见过世界各地无数的美丽女人,你是最特别的一个,要不是沈总抢先一步,我倾家荡产也会追求你。”
秦雨寺笑了,笑得有点难看——凭她有限的中文水平,也能听出这话多么恶心。
她赶紧喝了口冰凉的气泡水,以免太过反胃失了体面。
威廉姆默认所有女人都爱听好话,甚至为自己的口才洋洋得意。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言语上的暧昧,手脚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忽地,一根毛茸茸的手指缠上了秦雨寺的发丝,紧接着,男人身上的酒气扑面而来:“你用的什么香水?好香。”
秦雨寺迅速抽身,柔亮的发丝像一缕清风,从他指尖滑脱出来。
威廉姆盯着空无一物的手掌,有点怅然若失。
秦雨寺的目光越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不远处的沈让身上——刚才闹的动静不小,连几个不懂中文的老外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沈让不可能毫无察觉。
然而,他始终侧身朝向另一边,低头和洛清源说着什么,嘴角还隐约噙着笑意。
威廉姆脑袋一偏,彻底挡住了她的视线:“Dri,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商场里随便就能买到,没什么特别的。”
秦雨寺将鬓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心里暗暗懊恼出门前喷的那几下香水。
不过转念一想,他有意撩骚,借口又何止一个香水?千错万错,几千块钱的东西总没有错。
酒桌上说不明白的道理,还是用酒来解决吧。
秦雨寺举杯:“威廉姆先生,我敬您一杯。”
威廉姆配合着端起酒盅,却只是浅浅抿了一口,目光越过杯沿,落在秦雨寺微微仰起的天鹅颈上。
随着她吞咽的动作,纤细的颈部线条分明,骨节错落起伏——如果吻上去,滋味一定无比美妙。
沈让这家伙,真是艳福不浅。
秦雨寺比任何人都懂男人的心思,这种时候,公事公办的态度是最合适的。
“威廉姆先生,感谢您对合光科技的信任,祝我们今后合作愉快。”
威廉姆笑意不减,话语间却多了几分商人的市侩:“你上午没参加会议,不知道沈总是怎么跟你转述的。虽然目前双方的合作意向基本明确,但在合同签字前,一切都存在变数。”
秦雨寺听出他在敲打自己,却故意装作不懂:“我相信以合光科技的专业能力,一定可以为贵司提供满意的服务。”
“雨寺啊,你到底是明白还是糊涂呢?”
一只大手猝不及防地落在了秦雨寺的腿上,五指并拢,聚成半圆的弧度,仿佛要嵌入黑色丝绒包裹下的细嫩皮肤。
一瞬间,黏腻的触感直透肌理,秦雨寺当即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她眉头微蹙,难掩愠色:“威廉姆先生,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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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沈总什么都没跟你讲,为什么呢?是觉得我喜欢刺激吗?”
威廉姆身子前倾,鼻尖几乎要埋进秦雨寺的发间:“好香,我真的为你着迷,Dri。”
秦雨寺身上仿佛装了雷达,敏锐地察觉到滚烫的手掌正在向自己腰际游移。这次她不再迟疑,直接站了起来。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她转身对沈让说:“沈总,我出去透口气,您陪威廉姆先生多聊聊。”
沈让放下酒盅,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眸光微敛,嘴角的笑容像是定了型:“雨寺,这可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威廉姆先生现在很需要你。”
威廉姆笑着附和:“秦小姐翻译得很好,她要是不在,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沈让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屋子里确实有些闷,清源,麻烦你把窗子打开一点。”
说着,他向洛清源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洛清源会意,起身经过秦雨寺身边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Dri姐姐先坐下歇歇,我给你叫杯冰镇果汁怎么样?”
“不用了,谢谢你。”
秦雨寺感觉四周的目光交织成一张大网,将她笼罩其中。网慢慢收紧下压,她的身子被迫寸寸放低,最终重新跌回椅子上。
所有人都满意地笑了。
威廉姆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椅背上,说道:“很多人都喜欢琼海的气候,但我觉得一年四季都是夏天未免太单调,还是像林淮那样四季分明才好。我最近看了几套林淮市区的别墅,说不定过几个月咱们就能常见面了。”
“你喜欢就好。”
“我喜欢得很。”
他又往前凑了凑:“我不仅喜欢林淮,还很向往遥远神秘的西伯利亚。明明是苦寒之地,怎么会孕育出你这样标志的美人?”
秦雨寺吞下一口气泡水,觉得心里燥得要冒火:“没什么神秘的,坐飞机过去很方便,你可以住两个月,欣赏够了再回来。”
威廉姆哈哈大笑:“Dri,你怎么像吃了辣椒似的,就这么不喜欢我吗?”
他凑近秦雨寺耳畔,轻轻吐气:“我的身价不比你们沈总低,而且我已经离婚了,随时可以开启新的人生旅程,你考虑一下我。”
秦雨寺微微眯眼,再也没什么好脸色了:“商务聚会还是围绕工作比较好,我没有义务把自己的私生活当做谈判的筹码。”
她这话直白得不能更直白,威廉姆瞬间□□脸来,将头转向另一边。
“沈总,这天实在是古怪,明明刚才还挺舒畅,这会儿突然闷得厉害,看来该出去透气的人是我。”
沈阳立刻会意,起身说道:“确实闷得很,我得去找酒店经理谈谈。清源,你坐在这里陪威廉姆先生说说话吧。”
洛清源年纪不大,却相当机灵,立刻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将酒杯递到威廉姆眼前,自报家门道:“您好,我是沈总的二助洛清源。”
她又凑近一些,声音甜得能齁死人:“早就从沈总口中听说过您的大名,今天初次见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酒逢知己饮,清源敬您一杯。”
威廉姆斜睨了她一眼,见她明眸皓齿,笑靥嫣然,模样虽比不上秦雨寺精致,却也是个难得的美人。
于是赞道:“洛助理不仅人长得漂亮,话也说得漂亮。”
洛清源伸出粉色舌尖,舔了舔因沾上葡萄酒而愈发鲜艳的唇瓣,眼波流转,媚态横生。
“女人对男人说漂亮话,无非是两种情况——要么这个男人有钱有权,女人敬畏他、仰仗他。要么这个男人魅力无边,女人欣赏他、爱慕他。”
威廉姆饶有兴致地问:“那我属于哪种?”
洛清源吐气如兰:“两者皆是。”
威廉姆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举起酒瓶为两人斟满了酒。
秦雨寺被晾在一边,正有些出神,忽然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她通常不会在这种场合看手机,但今天莫名有种奇怪的预感,便背过身去,偷偷瞥了一眼屏幕。
果不其然,陈柯杨发来一个鬼脸,配字:酒量那么差,就别装西伯利亚酒仙了。
秦雨寺浅浅勾了下嘴角,迅速回道:“今天不喝。”
手机刚放回口袋,又震了一下。她努力按捺了半分钟,终于还是忍不住点亮了屏幕。
发消息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沈让说:“这单生意对公司非常重要,用尽你所有手段,务必伺候好威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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