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天堂,地狱,人间(三合一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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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克尔最后一个回来,他给泽田纲吉又输了一次晴火焰,公证giotto和泽田纲吉的洗礼仪式后,才上楼去会议室找其他人。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正式地开过会,理由是除了阿诺德外,并没有人喜欢这种特别正式的场合——这往往意味着他们接下来要面临一场恶战。
在艾琳娜简单地重复了一遍阿诺德的意见后,朝利雨月抿了口茶水,先声问:“如果奶嘴有这样的效果,为什么之前没有人发现?”
“阿诺德认为这和上个月的异常波动有关。他推测在波动之前,这些奶嘴可能都处于休眠的状态。”艾琳娜停顿,她的脸色已经无法用苍白来形容了。
“更糟糕的是,阿诺德委婉地提到了另一件事情:里世界已经证实火焰是一种唯心力量。恐惧、愤怒、痛苦等极端情绪能够让人在短时间内提高火焰输出,如果火焰重新成为一种有用的能源……”
艾琳娜话没说完,但没有人不知道对方的弦外音。
最后还是靠在墙边保持警戒的戴蒙笑了两声,锐评道:“nufufu…我就说活得久什么都能见到,可惜我还不想在现实里玩真人恐怖游戏。”
“这就是《缄默公约》为什么必须要被严肃执行。”giotto总结,他沉吟说:“听我讲,各位,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情。先说简单的,纲吉——”
“这个我懂,我给雨月他们解释!”蓝宝抢答,“我,戴蒙,g和giotto刚才分析,认为九代其实并不想真正选出十代目,只是想看继承人之间养蛊互杀,最后扶持纲吉上台当傀儡——纲吉应该是九代通过科技手段创造的giotto克隆人。之前一直被九代偷偷藏在西西里,结果意外被我们发现了。”
这一惊天爆论让朝利雨月差点把刚咽下的茶水喷出来。
“这是不是有点,太离奇了?”刚从九代那边回来的朝利雨月声音颤抖,“在下总感觉有什么逻辑不对的地方,就这样直接把锅给九代扣上了真的好吗?”
蓝宝不假思索:“那就是九代私生子,或者giotto私生子,二选一吧。”
朝利雨月更震撼了:“不是,giotto先不论,九代老人家现在已经七十多了吧?”
“六十岁老来得子呗。”蓝宝不觉得是个问题。
朝利雨月紧皱眉头,旁边,戴蒙只问了一句话:“那你看着泽田纲吉那张和giotto九分像的脸,还有对方使出的零地点突破,以及能够撬动虹之结界的力量——除了是九代亲手教的,还能有更合理的解释吗?”
g同时无奈地补充:“雨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最麻烦的是,这件事我们不能向九代求证。因为我们无法确定它是否是真的。”
朝利雨月无言以对。旁边,纳克尔皱眉:“那九代也太坏了,究极地不干人事啊。”
一群人纷纷沉默。最后giotto捂着额头,呻吟说:“虽然有点对不起九代,但先这么认为吧——无论纲吉什么身份,现在最重要的都是创造出对方彻底死亡的假象,然后把纲吉转移并保护好,以杜绝任何人可能对纲吉的借题发挥。两个任务,你们选吧,谁来做。”
戴蒙皮笑肉不笑:“选?我不给你伪造尸体并火化,这里还有第二个人能做这件事吗?”
然后大家把目光看向蓝宝,不久前刚被giotto一句话否决了‘抚养权’的蓝宝当即蛐蛐:“喂,giotto,你不是说不要我带吗?”
“不入你户口不等于不让你带。”giotto指出。
“蓝宝,你名下有私人医院对吗?能保证纲吉在醒来之前不被任何人注意到,醒来之后可以暂时寄养在你那边,严密控制对方的接触人群,保证对方活着的消息绝对不泄露吗?”
蓝宝皱眉,薅了薅头发,思考了半分钟后开口:“可以,我这边刚洗了一批人,这几天的人事变动并不好查。”
这句话就是同意了。
giotto直接导入第二个话题:“今天是10月22日,九代在14号时说半个月后宣布指环战细则,也就是说,十一月初指环战开始——各位,距离11月还有七天,我想在指环战之前杀了巴利安的所有人,有问题吗?”
没人开口。
“很好,那我就当大家都同意了。”giotto心平气和地说,“按照惯例,我们把事情拆分一下。杀人有两个环节,找到目标,杀掉。我们先谈怎么杀人,这个比较简单——我想启动匣兵器。”
“什么?你想要激活匣兵器?!”
这句话一出来,会议室里的人明显大半被吓到了。不怎么吭声的g瞪大了眼睛,皱起眉头;走神的戴蒙也明显抬眼,调整了一下靠墙的姿势去看会议室中间的giotto;朝利雨月下意识看了一眼明确见过giotto匣兵器的纳克尔,但纳克尔明显也有些紧张攥紧手臂。
神父沉默了两三秒后,极为严肃地问giotto:“你认真的?究极认真?”
giotto点头。
场面死寂,只有蓝宝不理解:“为什么这么严肃?匣兵器不是里世界常用的战斗武器吗?”
朝利雨月言简意赅地解释:“蓝宝,匣兵器是分等级的,giotto手上有一枚原型匣兵器。上一次启动时,一座岛直接在地图上被抹掉。”
蓝宝愣住,纳克尔补充:“你不要以为那座岛很小,我这么说,那岛上有一个小镇,当时极限疏散了五千人才没有造成伤亡。”
g顺带瞥了首领一眼:“这个威力,那还是纳兹收手了,对吧,giotto?”
“对的。”giotto承认,“总而言之,七大原型匣兵器之一,大空火焰匣‘纳兹’在我的手上。我在获得彭格列半指环时,向九代承诺过决不先使用匣兵器,再加上纳兹的火耗实在是太吓人,因此之后从来没有放纳兹出来过。”
雷守大惊失色,下意识质问:“纳兹?!这不是传说中只属于初代的失传信物吗,你怎么有这个的?!”
giotto觉得好笑:“我祖宗是谁?”
“……对不起,打扰了。”
原型匣兵器这个词蓝宝不熟悉,但里世界不会有人不知道‘纳兹’这个名字。
很长一段时间里,彭格列都用‘狮子’而非‘蛤蜊’代称,完全是因为这只标志性的匣兵器。
想到传说就在眼前,蓝宝坐直,兴奋地问:“giotto,传说中纳兹单肩高就足足两米,只要现身就能够改变周遭整整几十公里的环境,而且全身附着火焰,能烤焦三尺内的所有生物。开口时,吼声能震得山摇地裂,炸开岩壁,让碎石如暴雨飞溅,发起狠来,一口气能连吃二十个活人。只有初代那样比雄狮还强壮的伟人才能够征服——真的假的?”
“……至少没那么真。”
“纳兹保护过我好几次。”giotto慢吞吞地回忆道,“它很内敛,很安静,平时不爱出来。我第一次见到它是十四岁,就是传说中我三天反杀十四个杀手的那次,我当时想,自己真的得去见初代了,决定临死前拼一把,至少和这群人同归于尽……然后它出现在我面前,一只很威武的金橙色大狮子,出来后先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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鬃毛,又三下五除二把所有敌人干碎。最后走回来,盯着我的那张脸,不说话。”
“大概好几分钟后,纳兹才嘎呜叫了一声,舔了舔我的眼角,那一刻我能感受到纳兹的情绪——它说,它已经变得很强大,是可以一爪一个贝斯塔的优秀大狮子,是个好兵器了——骄傲,期待,兴奋,失落,苦恼,迷茫,委屈……这句话的感情很复杂,我全部能感受到,但等到很久之后,我才琢磨过来,它或许在透过我的眼睛看着另一个人。”
场面沉默,片刻后戴蒙锐评:“有点像是听刚出炉的新编小故事。”没有用的废话少说。
giotto不甚在意:“本来也是故事嘛。”
他们回到正题,朝利雨月严肃地问:“giotto,你清楚一旦把纳兹放出来,事态会升级到什么程度吧?这些匣兵器可以免疫化学攻击,大幅度消弱物理攻击,并自主判断局势走向,进行攻击,只有死气之焰有特攻效果,除了不能离匣子太远,是真正意义上的战场死神。”
“我清楚。把纳兹放出来的任何后果,我会独自承担。”giotto坦荡地回答,“而且现在已经没有升级的余地了吧?”
金发金眼的青年停顿,缀着盈盈微笑,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声音在会议室中回荡。
“巴利安都要死,我只是送他们一个干脆利落的死法。”giotto陈述,“此外我们还得讨论一下怎么把他们全部聚起来,一起杀了——sivnor不用立刻致死的毒药也是,如果立刻毒发,那就没有办法杀死一个人后,再处理其他人了。”
纳克尔问:“你有什么想法?giotto。”
“实话说,很难。”giotto无奈,“巴利安非任务期间不聚拢,守护者去向比我们分散,我目前的想法只有给他们开个假任务。”
g指出:“你确定这个敏感时期,巴利安还会做任务吗?”
“那需要一个他们没法拒绝的诱饵,至少sivnor没法拒绝。”giotto深思,“我在想,或许——”
他的话被戴蒙打断了。
“巴利安指环。”
靠墙审视的雾守冷不丁地插嘴:“自二代开始,巴利安的指环就少一枚雾指环。因为初代雾守叛变时,把他徒弟,也就是当时的巴利安雾守带走了。如果巴利安的雾戒重现,那么sivnor哪怕明知可能有诈,也一定要去拿。”
“你的意思是?”
“巴利安雾戒在我手上。更具体来说,在奥地利一位大公手上,他可以给你,但他有个条件——”
戴蒙停顿,他把目光看向会议室另一边的艾琳娜,见对方同样望了过来,显然知道了自己要说什么,一时语气有点复杂:“他的条件是,你把艾琳娜交出来,从此无论艾琳娜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再干涉她的命运。”
“啊?”
giotto还没反应,g先愣住了。所有人下意识看向艾琳娜,见对方一声长叹。
艾琳娜问:“是我的父亲对吗?”
戴蒙肯定:“是的。艾琳娜,我们出去说。在这之前,你需要先做出决——”
“我拒绝,我做不出牺牲同伴的选择。”giotto不假思索。
“我同意,这是很合理的交易。”艾琳娜毫不犹豫。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打断了戴蒙的话。
片刻后,艾琳娜歉意地笑了笑。她同giotto擦肩而过时,在giotto耳畔恳请对方不要错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giotto,如果没有巴利安的指环,你难道想要动用‘纳兹’作为诱饵吗?”
giotto愣住了。
一墙之隔,雾守两人组面面相觑,片刻之后,戴蒙先偏过目光,叹息道:“你父亲给你寄了封信。”
“我不想看。”艾琳娜表示,“你直接告诉我他说了什么就行。”
戴蒙即答:“大公服软了,他说他快死了,希望你能回去看看他。如果不可以的话,离giotto远一点。这次指环战的情况很危险。”
艾琳被最后一句话打得一愣,皱起眉头看戴蒙:“你没和他说我死了一次吧?”
“没有。”戴蒙果断回答,又试探地问,“你还在生他的气吗?”
艾琳娜沉默片刻,她说:“戴蒙,如同我没恨过你,我从来没恨过他。他是个苛刻严厉,只把女儿当成货物的父亲,但也是这样一个父亲,在我母亲早逝时,为我拂去眼角的泪水,把我牢牢抱在怀里,在我整晚整晚失眠时,守在床头给我读睡前故事,教导我良善和自尊,以及在最后,把我许配给了你——他当然不够好,但他也不够坏,这中间的情感是很复杂的。”
“有时候我想,他或许并非不想成为好父亲,只是没辙了——神圣罗马帝国不复往昔,无论是西班牙还是奥地利,有实权的大公早已成为了过去,而火焰统治的时代更是遥不可及。他说他最遗憾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生个儿子……但我觉得,他只是遗憾我为什么不是一个战士。”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戴蒙声音很轻:“就当那一纸婚约不存在,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艾琳娜。我只是想要和你们共同为了一个理想走下去。”
“谢谢你,戴蒙。”艾琳娜认真地说,“所以我的父亲真的要让我回去吗?”
“无论你们之间发生过多少冲突。至少临终这一刻,他只是怕你死。”戴蒙双手抱胸,“根据他的说法,这场指环战里,有人要清场——还有,我说,你们两个,偷听没什么意思吧?”
戴蒙目光瞥了一眼会议室门口。
giotto咳嗽了一声,他把蓝宝护在后面,不得不现身狡辩:“我们只是担心艾琳娜,真的……”
但戴蒙懒得听,他把目光看向giotto,神色极其严肃:“giotto,有人想把复辟奥匈帝国的最后一丝希望赌到你身上,为此那个人先送来了艾琳娜,又送来了这枚奥地利暗杀部队“巴利安”的指环作为投诚礼物。”
“让他死了这条心,如果这是获得巴利安指环的条件,那我拒绝——我不可能违背《缄默公约》干涉世俗战争。”giotto即答,“艾琳娜我不会牺牲,彭格列的原则我也不会动摇,一路走过来,除了那个孩子,我不差任何人的人情。”
出乎giotto的意料,戴蒙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