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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江海生沉迷于大姐大的威风,十分义气地一直跟人保持着联系,叛逆的时候还偷偷买票去找过她要安慰,铁了心要跟着大姐大混,差点被齐阿姨真给扔到外地当乞丐去。
后来范弋洋爱上了旅游,一天到晚不着家,跟江海生的接触减少,连带着对叶子也渐渐淡忘。
“她家后面出事了吗?叶子性格怎么变这么大?”范弋洋不可置信地看着安静如雕塑的叶子,又问。
沈从也看着她:“不清楚,没听说过。”
到底是童年时期疯狂追捧过的大姐大,范弋洋实在不忍心叶子一个人在角落,拿了袋零食就朝她走去。
沈从不好一直盯着,余光偶尔会注意那边。
范弋洋很热情地跟叶子说着话,叶子也回,但态度很冷淡,眼神飘忽不知道到底在看哪。
努力了半天,江海生一群人都没力气嚎了,范弋洋也没让叶子热情点。
她实在没办法,朝沈从耸了耸肩,心底有些泛酸.
回到家,沈从刚收拾完,微信就收到了江海生发来的照片。
一群人玩得很嗨,吵着要开下一场,去KTV一展歌喉最好。但这年头,他们不再有几年前说走就走的潇洒,各有各的事。众人无法,只好约好时间下次再聚。
临走前,江海生扯着每个人一一合照,并拍了个非常有王霸之气的“全家福”才放人。说是都不白来,等他把照片洗出来裱到墙上,以后谁来都能一眼看到。
沈从挑了几张保存,再返回时,又有信息来了。不是江海生,是许前川。
“兆宁到底怎么了?”
天知道许前川打开手机看到游兆宁公司发出的通知后有多惊讶。
其实通知早就发了,但许前川离得远有延迟,她也不常看手机,所以现在才知道出了事。
沈从挑挑拣拣,将那天拍摄的事说了遍,原因说得模糊,但大体上是往公司通知上靠的。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许前川没再回消息,可能是不太接受。
第二天早上,沈从是被许前川的电话吵醒的。
第一句就是“我知道了”。
“嗯?”
“我知道兆宁为什么出事了。我知道了。”许前川又重复了一遍。
等沈从又“嗯”了声,许前川才接着说:“是游戏,肯定是游戏!”
沈从换衣服的动作一顿,很快接话:“和游戏有什么关系?”
“其实兆宁之前跟我说过,但是我没当回事。”许前川的语气有些自责,“大概半个月之前吧,兆宁第一次进游戏就来找我了。当时她脸色很差,看起来很害怕。
“她跟我说,她被拉进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游戏,她被称为玩家,而像她这样的玩家有很多。主要是游戏的内容不是什么正常游戏,里面真的会死人,真的有各种怪物。兆宁一开始什么都不懂,是跟着个姓宋的女孩才勉强活了下来,但是她还是受了很重的伤。
“兆宁起初以为自己是做梦,但是她想了很久,还是没法相信这些是假的,那些人的血溅在脸上的时候都是滚烫的。而且她在游戏里受的伤也在现实里出现了,这就是最铁的证据。
“但当时我知道的是,兆宁身上的伤是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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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的。而且要是真的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没有新闻?这么多人同时死了哪瞒得住?我就没信她。主要她讲的实在太玄幻了,我真的很难相信啊。
“后来我安慰她就是做了个完整的噩梦,其实没什么事。兆宁挺崩溃的,我那几天一直陪着她。后来她没再说什么游戏,也没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我就更不当回事了。
“直到昨天,我仔细想了很久,绝对是游戏惹的祸。兆宁一直是个谨慎细心的人,而且她很善良的,再怎么也不可能逃逸。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越说越急,许前川差点要马上买票回来。
沈从只好先安抚她,让她不要急,事情没想的那么遭。
许前川不是玩家,知道游戏的存在对许前川有弊无利。
沈从没对许前川嘴里的游戏做任何评判,安慰许久才让许前川歇了回来调查的心思。
正要挂断电话,沈从眼前一闪,场景变了。
锅铲音闪亮再现。
——请抽牌。
第六卷 进化论
第134章 斗兽场
沈从面前浮着块透明屏幕, 屏幕上不再是一张张排列整齐的牌,而是一个红铜色的圆盘。指针细长,每个区域的面积都小得一根针都摆不下, 只能看出来身份牌很多。
沈从点击开始,几秒钟后,他又点了下屏幕。指针迅速停转, 定在一个缝隙里。
很快, 屏幕消失, 一张牌掉到沈从腿上。
卡牌的外观是大片的红黄两色, 牌质很硬,边缘锋利如刀锋。边框有金色的纹路,背景是黄色的土石, 光拿着就能感受到一股蓬勃的原始气息。
牌面最上方简单摆着几个大字——真球虫目:弓形虫。
中间是技能介绍。
【寄生】可通过寄生方式寄生于其他玩家体内, 获得能量及饱食度。
最下方,是用大红色大写加粗的一句话——一起感受进化的原动力吧!
他牌上的字少,但其他人的不一定少。沈从看完整个介绍的时候,大部分玩家的视线还没能移开牌面。
什么是进化的原动力沈从不知道, 但是这次的卡牌游戏是实实在在进化了的。
先说人,试问, 谁家玩牌要上百个人一起?
这家游戏能做到。
这次的玩家数量多得离谱。沈从抬眼望过去, 密密麻麻站的全是人。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长发短发光头假发, 一个不缺。
游戏依旧吝啬, 连椅子都没准备, 一群人就这么站着看牌, 神似某种大型传/销组织聚会。
不止是人数, 这次的场地也很有特色。
古罗马式的圆形剧场。厚重的石壁围成巨大的圆, 高耸入云, 打下的阴影能把阳光覆盖,头抬到极致都不一定能看到顶。
石壁做工粗糙,表面的起伏颗粒清晰可见,有些上面还画着图绘,给人一种仿若置身古老时代的身临其境感。
唯一不同的是,石壁内的每一个拱形圆洞都被设置成了房间,外面有一米宽的过道供人行走,石梯则是在最边上浅浅缀着。
圆形剧场之下,则是缝隙粗大的石板路,缝隙里偶有不知名的虫和焉耷耷的小飞蚊。一块块石头呈圆形往中心排列。而在最中心,巨大的石台上,矗立着一个一直在滚动信息的大屏幕。
沈从收回视线,开始理脑中凭空出现的游戏规则。
这轮的游戏规则很好理解,一句话:夺食。接地气版:混口饭吃。
规则里,玩家通过抽牌,分别被赋予一种身份,身份范围包括动物、植物以及微生物,几乎是一个完整的生物链。
被“动物化”的玩家们,同时会被卡牌赋予与之相应的技能,通常有二到四个。
在游戏中,饱食度是活下去的标准,为了活下去就必须吃食物。玩家既是猎手,也是猎物。只有对在自己食谱范围内的玩家造成伤害,才能获得不同程度的饱食度,以保持体能和进化技能。
但是,饱食度不是一成不变的,哪怕是最寻常的呼吸都会消耗饱食度,因此玩家必须不停地捕猎不停地避开“天敌”。
当然,植物类和微生物类的规则稍微有些不同。
植物类没有攻击技能,也没有饱食度的说法。活得越久命越厚,厚到一定程度后可进化出攻击性,这时才适用和动物一样的饱食度标准。
微生物类就更简单,主要分为寄生和感染两类。
寄生有风险。虽然宿主会提供能量,并且宿主如果进化变强,寄生者同样会有不同程度的进化变强。但一旦寄生的宿主受伤或死亡,自己也会被影响,轻则饱食度降低,重则显性死亡。
显性,意思是一定条件下,玩家会开始长出对应的动物特征,一步一步,直到完全变成一只动物。届时,玩家所有能力丧失,宣告死亡。
感染也需谨慎,如果感染到比自己强很多的玩家,反而会被反噬,对己不利。感染成功,则饱食度增加。
最开始都在同一起跑线,每个人的饱食度都在30%,饱食度低于10%就会开始显性。
规则就是这么个规则。可惜现代人基本和自然绝缘,别说这些动物有什么习性、吃什么了,连名字都不一定会念。
但是游戏贴心,最中央的大屏幕上,一直滚动着所有生物的长相、习性、食谱,随时无条件观看。
谁都没有说话,但都不约而同地围向大屏幕。
不愧都是老玩家,个个都有认识的人,不是你认识我就是我认识他,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就遇到熟人,再一个不小心就攀谈上了。
沈从和江海生就是这样一不小心遇上的。
江海生只顾着观察令人稀罕的建筑造型,走路不看路,一脚差点踩沈从鞋上。要不是沈从移得快,白色印花鞋上能有一串泥巴印。
江海生仰天长叹:“布景总是这么用心细节,哭了哭了。”
沈从看他一眼:“感慨可以往后移移,要撞石头上了。”
江海生刚挤出的眼泪倏地收回。
石台很高,目测有两米。屏幕又大,众人要完全仰起头才能看清上面的字。
密密麻麻的,全是习性食谱。
身份食谱里有的才算食物,才能增加饱食度。没有的,就算吃了也没用,徒增消耗罢了。
众人看的认真,为了做到一次记住,有的嘴里一直念念有词,试图采用重复记忆的方式让其入脑。
良久,众人才把所有身份卡上包含的动物看完。但大屏幕没停,依旧滚动播放着。
<附>游戏内属于特殊场地,不论栖息环境,不论种类,在食谱大类下即可捕食。
理解起来很简单。就比如蓝顶翠鴗和台风蜣螂,蓝顶翠鴗分布在美洲,台风蜣螂在西亚,两者的生活区域不重叠,就算蜣螂在蓝顶翠鴗的食谱里,蓝顶翠鴗也不可能捕食台风蜣螂。
但在游戏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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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限制不存在,捕食就是可以做到的。
<附1>食物链为最高限制,低等级无论怎么进化都无法捕食高等级,除非两者间差距极小。
<附2>请牢牢记住您的所有相关信息。
<附3>最后存活的十位玩家即为最终存活玩家
到这,大屏上的所有信息才算全部滚了一遍。
江海生环视一圈,肚子叫了两下。他一拍肚皮:“有点饿了。”
这话一出,旁边有些警惕的玩家已经自动移着脚远离了。
不巧这一离,有个女人看到了个熟悉的人,她兴奋招手:“长菲!”
被叫“长菲”的女人看过来,两人视线一交汇,连空气都瞬间变得令人舒适起来,两人快步走向对方。
人群里突然看到熟识兴奋扎堆的不少,一群人基本都分成了比较明显的团。
沈从看向刚走到身旁的徐成竹:“这游戏是怎么选人的?”
临近最终局,游戏能凑出来这么多人不恐怖,恐怖的是凑出来的全是老玩家,且都有那么一两个熟人。
可见玩家数量之多。
可这么大规模的人数,为什么现实里却没什么人听说过游戏?这些人真的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吗?
这个从一开始就有的问题,到现在也没有答案。
哪怕徐成竹是头号玩家,他也不知道。
徐成竹摇头:“在游戏眼里头玩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我知道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多。”
“那头玩到底有什么用?”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宋近歌问道。
徐成竹微微一笑:“不清楚。”
闻言,沈从的目光落到了徐成竹身上,得到了徐成竹十分坦然的笑容。
头玩就是不一样,演技已经如入臻境了。
江海生颇觉有意思:“你们竟然也认识?”
宋近歌回道:“之前一起合作过几轮。说起来也挺有缘分的,我玩的十几轮游戏里,我们分在一起的就有十场。”
江海生:“诶,你玩过这么多轮游戏吗?我还以为我们起跑线一样。”
“思维误区而已,你的第一场游戏不等于整个游戏的第一场。”
“也对。”江海生一拍脑袋。
“话说……”宋近歌想到什么,看向徐成竹,“游戏的第一场是怎么算的?”
徐成竹:“头玩的第一场就是游戏的第一场。理论上来讲,头玩经历的游戏轮次是最多的。”
江海生略一思衬:“那你到底玩过多少游戏?这里面的人你不会都认识吧?”
徐成竹摇头:“游戏的体量很大,我们玩游戏的同时,还有很多个也在进行的游戏,不可能每个人都匹配一遍,像我……”
徐成竹顿了一下,眼底闪过细微的厌烦。
“像什么?”江海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追问道。
“……像我和另外一个头玩也没匹配到一起几场。”
“先进房间说吧。”沈从把周围都仔细观察了一遍,才说道。
人多了就容易抱团,已经有人率先进了房间。沈从不至于在这时候还固执着单枪匹马。
当然,他也不会一上来就提出想法,宋近歌他不了解,但在徐成竹面前太主动就容易陷入被动,最好是让他不得不主动。
第135章 斗兽
圆形剧场足够大, 房间也足够多,一人一间都绰绰有余。众人不会因为房间的问题爆发冲突,氛围倒也算轻松。
不过房间多是多, 安全性就没有多高了。门是石制的,但算得上薄薄一片。把手是很老式的圆球,开门的时候吱呀声不断。里面也没有可以反锁的装置, 只有个铜金色的简易插销。
沈从估算了下, 有点力气的人都能把门踢开。
房间里的设施也比较老旧, 没有那么先进。石椅石桌摆着, 石板床上一层薄薄的垫子,再加一床薄被,一个枕头就是全部。
宋近歌在房间里随便晃了晃, 干脆拿出牌:"我是隼形目虎头海雕, 你们是什么。"
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态度很明显了。
沈从看她一眼。
就这么把牌拿出来,完全没有怕过在坐几位里会不会有她的天敌,或者她的食物, 极其坦荡的抱团申请。
十分果断,很有魄力。
且足够自信。
就算四人里真的有她的天敌, 并且动了坏心思, 宋近歌也自信有能力对付。就像在说:她很强, 很大胆, 看清局势后就能迅速做出最有利的行动, 跟着她混不会有错。
江海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见有人亮身份, 当即也拿出自己的牌:"我俩有缘, 我是宽吻海豚, 一个在水里,一个在岸上,也算半个亲戚了。"
"你要这么说,那我们也是亲戚了。"徐成竹拿出牌。
江海生看过去,"蛇目蓝长腺珊瑚蛇"几个大字印入眼帘。
"怎么算的?"
徐成竹一本正经地回答:"你有四个字,我有六个字,我们都是偶数。"
"……"江海生回过味来,"还得是头玩啊。"
"我真服了。"宋近歌笑着吐槽一句,看向沈从,"你呢?"
指腹滑到牌面,沈从拿出牌。
"我去。"江海生拿过牌,"你的身份好特别。"
沈从见怪不怪,江海生的重点永远都在这些东西上面。
徐成竹赞同点头:"寄生是个好技能。"
虽然技能只有一个且没有攻击技能,但用的好也能出奇效。
宋近歌显然很喜欢沈从的身份,盯着看了半天才意犹未尽收回目光。
"你现在饿吗?"徐成竹突然问了句。
两人也算是熟悉,沈从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回道:"你要给我吃?"
"可以啊。"徐成竹转了转身份牌,"我的技能都不错,你寄生我有利无弊,多好的机会。"
沈从的视线移到牌上。
寄生之后影响到的就是两个人了,徐成竹才没那么好心。他真正想要的,是沈从的保护。简而言之,雇个打手。
徐成竹本人抗不抗打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打,虽然有三个看着就很强的技能,但都不是能一力降十会的那种,这的场地也不能满足他随时随地面粉酱油辣椒酱攻击,于是打手的重要性就突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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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生又仔细看了看沈从的技能,反应过来也跟着喊:"那你也可以吃我啊,我可以让你寄生。"
他把身份牌杵到沈从眼前:"喏,我技能多好,又没有他们陆生那么多事,你完全不用担心反噬的问题,我还能给你免费提供饱食度,多好的买卖。"
游戏的身份范围确实是陆生更多,包含的陆生食物链也更完整。海生就比较少,宽吻海豚在这里面算得上是顶级捕食者了,相对来说和平很多。
再加上宽吻海豚的协作技能,受伤的概率也会小一些。
沈从的视线落到技能介绍上。
鲸目:宽吻海豚
【协作】通过协作捕食,成员每人攻击力加强5%
【回声定位】可通过发出声波精准定位猎物(饱食格满两次解锁技能)
【伏击】可利用任何工具制作陷阱捕食猎物(饱食格满一次,陷阱制作成功率加10%)
技能是好技能,但江海生的性格太跳脱,不到最后一秒你都不知道他能怎么作,风险加加减减又回到了正常水平。
江海生满怀期待的眼睛还在bling bling地眨。
沈从思衬半晌,把手放到了江海生肩上。五秒过后,沈从放手。
江海生稀奇地摸了摸肩:“怎么样?寄生好了?”
沈从点头。
“不需要说个咒语,喊个技能什么的吗?”
“不用。”
“真的吗?”江海生又仔细感受了一下,“可是我没什么感觉啊,你真的寄生好了吗?要不要再试一下。”
宋近歌看的想笑:“你当拍热血番啊,还喊个口号,是不是还要加点羁绊的力量啊。”
江海生手抵下巴,认真思考了半秒钟:“其实我觉得喊口号是很有必要的,有没有用另说,首先气势上就赢了。赢了气势就是赢了先手,结果肯定是我赢。”
“那我喊喊试一下?说不定海雕能吃豚呢。”
“欸欸欸,可别。”江海生连连摆手,“行动力太强可不好。”
“哈哈哈……”宋近歌无情嘲笑。
那边两人在拌嘴,徐成竹也不闲着:“到我了。”
沈从没说什么,重复了一遍步骤。
然而在沈从的手放到肩上的一瞬间,徐成竹突然汗毛一竖,心里凭空生起一阵被冒犯的怒意。直到沈从把手撤掉,怒意才渐渐平复下去。
徐成竹垂下眼皮,握紧了拳头才忍住没打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
刚进房间的一刹那徐成竹其实就隐隐约约有些烦躁,巧的是进游戏前徐成竹心情确实不怎么好,他自信自己能很快调整,也就没有当回事。
直到这次平白无故的怒意。
徐成竹仔细想了想,从刚进游戏到被沈从寄生,他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并不引人注意。
除非是被感染了。
可是这很牵强。大家都是老玩家了,在明知感染有风险的时候,怎么可能一开始就莽撞地感染人,不怕被反噬吗?
而且大家的初始饱食度都是30%,就算是感染,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影响到徐成竹。
余光瞥到在房间里到处乱窜的江海生。难道是因为寄生?
徐成竹很快又自我否定。江海生亲口说了没感觉,他也不是个有心机的,没必要在这上面撒谎。
实在想不出来原因,徐成竹暗自压下烦躁,说道:“接下来合作愉快。你放心,我们之间还有承诺,我不会害你。”
说到这里……
“头玩要是中途死了怎么办?”沈从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徐成竹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里夹杂着紧张和躁动。
又是平白无故的怒意,又是想要大打一场的冲动。
指甲一寸寸陷进肉里。
徐成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平静下来:“中途死了就死了,头玩并不稀罕,游戏会继续进行到最终局。”
沈从看他一眼:“只是突然想到。”
算是个解释,解释他并没有恶意。
徐成竹勾了下嘴角,正要说话,就听沈从又说:“你好像很激动。”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外面变得嘈杂。
这石墙的隔音度是百分之负一万。
四人对视一眼,江海生首先打开门探头往外望。
徐成竹忙着压抑揍人的冲动,等调理好时三人已经走出门外。不知是不是错觉,只有一个人在的房间里,徐成竹感觉心情瞬间舒畅了不少。
屋外的空地上已经围满了人,人群中央,一对男女打的激烈。
江海生眯了眯眼:“这不胡昊和成长菲嘛。”
宋近歌的头微偏向他:“你认识?”
“嗯,之前玩过一轮游戏。这两个是夫妻,之前关系挺不错的啊,虽然没说两句就吵,亲一口就打一架吧。”
“这叫关系好?”
江海生耸肩:“肯定比现在关系好。”
宋近歌比较信这句。
毕竟没人能从这个场景里看出两人本是同林鸟。
血哗啦啦流了一地,成长菲脚踩着人,一手拽他脖子,一手薅他光头,牙对着胡昊的脸咬了又咬,一副野兽扑食的样子。
胡昊一边拿拳头揍人,一边和成长菲对咬,一边还大骂:“你个疯婆娘,给老子放开!他妈这个房间是我的脚先踏进去的,那就是我的,你抢你妈抢!”
成长菲喷出一口血沫,掐着胡昊的脖子前后晃:“你他爹才是疯子,就凭你也跟我抢房间,怎么不去死啊,老娘早看你不顺眼了,草死你爹的,狗屎一个还敢咬我,你他爹下地狱!”
说着,成长菲露出一口尖牙,对着胡昊的大动脉就咬。胡昊也不甘示弱,歪头就咬回去。
胡昊长得高大,肌肉喷张。但成长菲也不弱,矮了点,力气却是实打实的。两人从东边打到西边,又从北边打到南边,致力于把每一块石头都染成红色。
江海生的目光一路跟过去。
之前的游戏里这两人平均每十分钟就要打一场,每场都弄得血渍呼啦,最后多半都是男的举手投降,于是两人又和和气气、你侬我侬亲起嘴来。江海生早已习惯这副场面,但有热闹谁不看呢。
江海生的视线滑过看热闹的观众,然而不过须臾,他又倏地滑回去,不可置信地狠狠揉了两下眼睛,再定睛一看,这不李舜吗!
他怎么活了?
第136章 咆哮
“你看。”江海生拉住沈从。
李舜依旧木头般站在人群里, 只有眼睛跟着打架的两个人动。
“他怎么在这?又是游戏搞的鬼?”明明亲眼看到他人头掉地的。
如果是游戏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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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说得通。
江海生都能想到勤勤恳恳的公民们大早上一睁眼,就看到指南上多出一段话——李舜接受剧本内容, 吸纳为游戏员工,复活。
江海生哼了几声。
有点好笑是怎么回事。
然而他还没哼完,李舜的视线就落到他身上了。阴鸷狠厉, 冻如寒冬。江海生一激灵, 立刻装作无事发生移开视线。
沈从多看了几眼, 把李舜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后, 也将目光移到那对夫妻身上。
两人战斗力强的离谱,主要用嘴咬造成伤害,很明显是用了卡牌技能。直到成长菲把胡昊的脖子咬下一块肉, 胡昊才不得不举手投降, “砰”一声倒在地上。
成长菲啐了一口,压到他身上,揪着胡昊的领子:“服不服?还敢不敢抢?”
胡昊捂着脖子,用尽力气才哼出一句“服!”
成长菲这才满意, 抚着胡昊的脸吻了上去。胡昊一抖,立马回抱住她。
打架只是他们ply中的一环, 暧/昧的嘬吮声响起, 两人亲的那叫一个难舍难分意惹情牵, 就差送入洞房即刻礼成了。
这……这真是……
众人不约而同往后退了几步。
不是因为这魔幻的场景, 而是因为空气中盈满的血腥味。估计是游戏加的体验感,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了些动物性, 这点味道足够让不少食肉动物疯狂了, 鼻子一耸一耸的。
初始饥饿度本来就低, 再被这么一激, 不少人蠢蠢欲动起来。
“不是,这样了都不死啊。”江海生有些傻眼。
脖子上少的那块肉面积差不多有一个充电头那么大了,俩人忙着打波儿,伤口也不处理,血哗啦哗啦地往外流,也不怕失血而亡。
“她俩的身份估计都是高等级食肉动物,血厚不容易死。”宋近歌深吸了口气,虎头海雕捕食主要靠视觉,血腥味对她的吸引力没有那么强,虽然肚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叫唤了,但还能保持理智,“我比较好奇的是他们为什么要争房间,他们平常不睡一起?”
江海生想了下:“睡啊,不打架的时候他们跟双胞胎一样,根本没分开过,谁知道这回怎么又闹起来了。我之前和他们一起的时候才是受罪,动不动就爆动不动就炸,吵都要吵死了。不会是动物性搞的鬼吧?”
江海生的思维跳得挺快,最后一句不过是没过脑的脱口而出。沈从却突然灵光乍现,他扫了眼几个悄么声退出人群回到房间的人,默默往中央大屏走去。
徐成竹和他想到了一块,沈从还没走两步,他就跟上了。
宋近歌:“那就很恐怖了。”
不知道游戏给玩家加了多少动物性,这点血腥味就差点让很多人控制不住,游戏到后面很可能不太好看。
况且……宋近歌眉头蹙起。况且好多身份卡都抗造,像胡昊一样即使伤得比较重也轻易不会死,而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游戏说了最后只剩十个玩家才会结束游戏,要是都不死,耗的时间就会多很多了。有些性急的玩家不一定耐得住。
宋近歌抬头,正想看看周围人现在的情况,就发现身边人变少了。再一望,有两个又去看大屏了。
宋近歌想到什么,她走上前:“你们在看什么?”
徐成竹这会儿挺实诚,指了一行字。
——<附2>请牢牢记住您的所有相关信息。
宋近歌手指一点牌面,又等大屏滚动到习性介绍,细细一看,很快明了。
“你觉得怎么样?”徐成竹问沈从。
沈从一抬下巴:“我要先知道他们的身份。”
宋近歌跟着看向成长菲两人:“太谨慎了吧,我觉得可以确定了。”
徐成竹笑笑:“谨慎点也好。”
等那边两人亲完了,一个有些瘦小,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快步跑上前,躬着腰:“大姐大,您怎么样?”
“没事。”成长菲挥手,余亮赶紧上前把人扶起来。
成长菲随地一啐:“给你大哥大把伤治了。”
“啊?”余亮有些踌躇地看向胡昊,“这里没有药啊,要不让大哥大……忍忍?”
“忍你个臭老爹!”成长菲一巴掌抽过去,“想害死你大哥大啊,想办法给他止血!”
“懂了懂了,大姐大别气。”余亮连脸都不敢摸,赶紧点头哈腰,跑着把胡昊扶起:“大哥大,来。”
胡昊的嘴唇已经有些发白,全靠着余亮才能行动。可余亮力气没那么大,几乎是歪歪扭扭拖着人走,血迹蜿蜒流了一地。
广场边上有几个零散的石凳,成长菲已经去坐着了。余亮不敢耽搁,咬牙拖着人就要往那边走。
却在抬脚的一刹那看到了根尾巴,细长毛浓,下垂到小腿上。
什么鬼东西?
余亮张嘴就要骂,却在刚发出一个音节时噤了声,身体开始频率极快地抖了起来。
只见侯国华头上凭空长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脸上也有毛长出,尾巴一扫一扫,对着胡昊就开始嗅,张着嘴想咬,口腔里发出阵阵难闻的味道。
“啊!!”
余亮大叫一声,腿一软,连带着胡昊一起摔在了地上。
旁观的玩家也一惊,怎么这么快就显性了?就这几秒时间,侯国华就已经有了狼的影子。
是因为血腥味?把胡昊当腐肉了?
不少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不管怎么说,他们的饱食度也已经降到了20%,不比侯国华好多少,得尽快解决第一餐了。
屁股都还坐热的成长菲一抬眼就看到侯国华不停嗅着胡昊的脖子,尖牙已经露了出来。
“狗日的!”她大叫一声,当即飞奔上前,对着侯国华就踢。
到嘴的肉被人打断,侯国华已经红了眼,嘶吼一声,奔向成长菲。
刚才打了那么一顿,成长菲的饱食度是众玩家里最高的,精神头正旺,也不怵侯国华的凶相,一抹嘴角的血渍就要跟侯国华对冲。
然而两人都还没碰到对方,侯国华就已经变成了一头实实在在的郊狼。哀唤两声,倒地死了。
速度之快,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燃了引线,空气中弥漫出硝烟味来,上一秒还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玩家们瞬间大打出手。
胡昊和余亮是大部分人的第一目标,一个半死不活,一个胆子太小,适合偷袭。一堆人瞬间围到一起。
一些没挤进去的则是看向了身边人。刚开始为了一起抱团而展示出来的身份,在十几分钟后成了离心的第一要素。
虽然是朋友,但没办法了,你是我的食物,我总要先活下去的。
混乱来的如此之快。
但也有些浑水摸鱼的。
比如能苟就能活的植物,比如趁机感染的微生物,比如食腐的动物。
石广台弯着腰,费劲巴拉地打了个洞到胡昊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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