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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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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叹气:“你这孩子也太实心眼了。”

说着她撕了两张船票,递过来, 又朝窗户外头喊了一声,招呼自己的同事帮忙照应着。

“这可是我侄女儿,你可得上心。”

船工笑着回应:“没问题,我绝对当小姑奶奶供着。”

船工没有说空话, 他给余秋跟何东胜安排了处好位置,临着窗, 前头还有张大桌子, 可以趴着睡觉。

何东胜刚坐下来就招呼余秋:“你赶紧睡觉吧,船要开五六个小时呢。”

晚上江面船少, 但行船速度也不能快, 因为视野距离有限, 开太快的话会危险。

余秋随口应了声, 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 却迟迟不能入睡。

她在脑海中反复思量张楚茹的病情。一时希望专家能够给出肯定的答案。一会儿又害怕, 这姑娘要真是肺癌晚期脑转移该怎么办?

年纪轻轻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好在船一开,颠簸的行船就像是摇篮,摇摇晃晃地拽来了睡意。

余秋闻到窗户外头有浓郁的花香,凝神细嗅,原来是桂子飘芳。

她睁开眼睛往外头看,河岸边的路灯却照亮了没有开败的荷花。

夏与秋的交界就这么奇妙地融合在一处,叫人分辨不出那香味究竟是从哪儿发出来的了。

余秋嘴角含笑,枕着流水的星光,渐渐陷入了酣眠。

何东胜反而没睡着,他看着趴在桌上的小赤脚大夫,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个姑娘。

胆子实在太大了,想到什么就立刻要去做,简直就是一腔孤勇。

要是人家教授不愿意看片子更不愿意过来看病人的话,那他们岂不是白跑了一趟?

何东胜都不用问,就能猜测到小秋大夫的答案。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算还有一线希望,都要去试试看。

窗外的星星眨着眼睛,护城河的柔波摇摇晃晃,行船不急不缓的往前开,远远的只有青蛙跟蟋蟀发出的声音。

何东胜就在这一片静谧中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船究竟开了多久,最后船工过来唤醒他们的时候,外头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真糟糕,渡船公司安排的时间表总是这么混乱。这个点儿黑漆麻乌的,他们下了船都没有地方待着。

船工倒是好心,问他们要不要去渡船值班室坐会儿。

余秋笑着谢绝了对方的好意:“没事,医院急诊总归开着门。”

他们问了路就直接往睢县医院走。

此时街上的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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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灭了,黑灯瞎火的,好在何东胜随身带着手电筒,医院距离渡口也不算太远。两人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就到了医院门口。

此时夜色正浓,从外头他们甚至看不清医院的轮廓。带到走进去,余秋才辨认出睢县医院没有了小楼,只一排排的平房。

房里头倒是亮着灯,照亮了内科外科的招牌。

他们进了急诊,挂号处的护士抬头看了两人一眼,主动打了招呼:“同志,你们哪儿不舒服?”

余秋赶紧回应:“不是的,我们想过来找人,又怕太早打扰了人家,就想在这儿坐坐。”

那护士脾气极为温和,还主动给他们指点位置:“那你们坐那里头吧,那儿有凳子。别站在门口,夜风吹久了容易受凉。”

余秋立刻道谢,跟着何东胜一块儿往里头走,昏黄的廊灯下的确摆着一排凳子,是给候诊病人坐的。

此刻已经到了后半夜,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余秋坐下去,何东胜拿出那包糖炒栗子招呼她吃。

然而现在实在太早了,余秋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她不饿,倒是有些渴。

何东胜拿了随身带的杯子过去找护士,询问哪儿可以打水。

那护士的确脾气很好,还主动拿了开水瓶给他倒了半杯水。

何东胜端着水过来,余秋被他劝着喝了两口水之后,又吃了几颗糖炒栗子,接着眯着眼睛坐在凳子上打盹,等待天亮。

迷迷糊糊间,外头传来响动。

余秋被惊醒了,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张望。

一个三四十岁年纪的男人扶着位白发的老头儿,朝平房里走,嘴里头喊着:“大夫,大夫,赶紧救救命啊。”

昏黄的灯光下,被他搀扶着的老头面色蜡黄,额头上全是大颗的汗珠,整个人看上去情况很不妙。

余秋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想看清楚他的情况。

挂着急诊招牌的房门开了,里头跑出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

他一边过去帮忙搀扶病人一边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哪儿不舒服?”

患者儿子模样的男人焦急地回答:“我爸爸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结果东西戳进去了,后头拿不出来,越来越难受。”

余秋还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诊疗室的门被关上了,医生开始检查病人。

她到底没有走远,就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何东胜也跟过来问:“怎么了,这是?”

余秋摇摇头,表情微妙:“我也不知道。”

摔跤的时候,东西插进去取不出来了,能插在哪儿呢?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的样子,诊疗室的门又开了,中年医生走出来,皱着眉头招呼护士:“帮我喊一下顾大夫吧,这人纲门异物不好取。”

护士瞪大了眼睛,像是不太敢相信的样子朝诊疗室的方向看:“什么东西呀?”

医生的表情有些古怪:“玻璃瓶,全部进去了。”

护士赶紧应声,朝门外走去。

不多时,一个白大褂扣了一半的中年医生走进来,径直进了诊疗室,嘴里头问着:“怎么搞的呀?这是?”

患者儿子说了句什么,诊疗室的门又合上了。

余秋听到里头隐隐约约传来医生的商量声:“不行的话,打个麻醉吧,好歹放松点儿。”

另一位医生也进了诊疗室,手里头还拿着个布包。

只可惜麻醉打了也没用,玻璃瓶是光滑的,纲门即使松弛下来,他们看到细细的瓶口也无能为力,因为根本没有着力点,实在没办法往外头拽啊。

急诊大夫愁眉苦脸:“我的大爷哎,你这一屁股坐的可真是位置,这也太巧了。”

患者的儿子满头大汗,慌慌张张地问医生:“那现在要怎么办?”

大夫们也没招,这又不是普通的生病,书本上教了怎么吃药开刀。

这纲门里头的异物,好取的相当好取,不好取的像这种玻璃瓶,实在叫人一个头两个大。

诊疗室的门被敲响了,护士在外头招呼值班医生出去。

她指着旁边的余秋道:“这位医生是江县的赤脚大夫,她说她知道怎么取这种异物。”

值班医生倒是爽快的很,直接招呼余秋进去:“你要什么工具呀?只要我们能找到的,一定给你找来。”

别看赤脚医生理论水平普遍不行,他们常年行走在乡间,对于各种稀奇古怪的情况反而见得多,处理起来也有经验。

“拿个三腔二囊管过来,再给我个皮头针。”余秋戴上帽子口罩,直接进了诊疗室。

患者的儿子叫唤起来:“哎哎哎,怎么有女同志进来呀?”

那急诊医生干脆的很:“当年你光溜溜出来的时候,是谁给你妈接生的?我们做大夫的不讲究男女。你还想不想让你爹找点儿安生?”

患者儿子这才闭了嘴巴,躺在诊疗床上的老头儿其实神智是清醒的,因为只给打了硬膜外麻醉,但他却闭上眼睛,死活不吭声。

余秋戴上手套,接过河东胜递上来的三腔二囊管,就往里玻璃瓶里头塞球囊,然后打气让球囊充盈起来。

她还没开始动,围观的三个大夫全都竖起了大拇指夸奖:“高,还是你这办法巧妙。”

护士拿来头皮针,疑惑地看余秋:“这个要挂水吗?”

余秋摇摇头:“不,麻烦你帮我把针头剪掉。”

这种纲门异物取出,原理还是两个,第一,建立牵引装置,三腔二囊管就充当了这个牵引装置。第二还得消除负压。瓶子多半入得比较深,要是有负压加持的话往外拽还真不太方便。

余秋用剪掉针头的头皮针小心翼翼地插入瓶子跟直腸中间的空隙,然后往里头打空气,这么一来的话,负压就被消除掉,她没费什么力气就拉动了玻璃瓶。

旁边多了个声音:“这办法不错,脑袋瓜子真灵光。”

何东胜看着白发苍苍的老医生,下意识地回答:“那当然,我们小秋大夫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能干。”

余秋听不得这彩虹屁,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操作,一边回答:“我在书上看到的。”

她还想再解释两句里头的原理,结果瓶子被拔下来的一瞬间,老头儿放了个响亮的臭屁,顿时整个诊疗室都充满了硫化物的气味。

余秋赶紧侧过头退到边上去,妈呀,这可真是大规模杀伤性生化武器,他差点没被熏晕过去。

先前夸奖她的老医生笑了起来:“咱们这个操作可是充满了味道啊。”

值班医生赶紧跟他打招呼:“郑教授,实在对不住,打扰你休息了。我们没想到还又来了个援军。”

郑教授摆摆手:“没关系,今儿我也算长见识了,没想到还能这样纲门取异物。”

余秋侧过头,惊喜不已:“您就是郑教授啊,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有张片子想请您帮忙看看。”

郑教授抬起眼看她,笑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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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哦,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小秋。你这丫头脑袋瓜子够灵光的,既会用球囊压迫宮腔止血,还晓得用球囊来取异物呀。”

他伸手问余秋要片子,“给我看看吧,文教授给我打过电话。”

余秋心中一惊,她倒不知道这件事情居然惊动了文教授,看来是郭主任托了一圈人才联系上这位郑教授的。

她赶紧招呼何东胜把片子拿过来,恭恭敬敬地递给郑教授。

郑教授也不含糊,就在诊疗室里头,将片子放在日光灯底下,仔仔细细地观看:“我觉得这个不太像是炎症表现啊。”

余秋点头:“我也认为不太像,我们做了痰液培养和痰液查找,既没有发现癌细胞,也没有找到嗜酸杆菌。患者近来都头痛,从昨晚入院后已经晕厥过两次,每次大约持续二三十分钟自行苏醒。”

余秋难掩担忧的语气,“我们害怕她出现了脑转移的症状。”

郑教授表情犹豫:“这事儿恐怕不太好办。”

他抬手看了下自己的表,打定了主意,“这样吧,我去江县跑一趟,回头再坐车跟你们汇合。”

他转过头看跟在自己旁边的中年男人,“小祝,麻烦你跑一趟了,帮我把早上的票给退了。我从江县坐车走。”

中年男人表情为难:“教授,那你岂不是太辛苦了。”

郑教授摆摆手:“不妨事的,这姑娘年纪还这么轻,总归要想想办法。”

被他称为小祝的中年男人只得应声,赶紧去张罗车子。

不多时他就跑过来汇报:“教授,县革委会有辆车刚好要去开会,中途经过江县,您要不要坐这辆车走?”

郑教授大喜过望:“就它吧,什么时候动身?”

“已经要开了。”中年男人答话,“他们要赶在上午抵达会场。”

郑教授风风火火,立刻招呼余秋跟何东胜:“走吧,坐车快,两个多小时就能到。咱们不要坐船了,时间跑不赢。”

余秋立刻应下,跟着往医院门口走。

格委会的车子倒是很客气,直接开到门前接人。待看清他们一行人之后,跳下来的秘书表情为难:“车子坐不下啊。”

这辆小车里头坐着要去开会的革委会主任以及他的秘书、副主任还有司机,无论如何也只能勉强再坐进去两个人。

何东胜当机立断:“教授,您先跟车走吧,我们回头坐船过去。”

到底是蹭人家的车子,郑教授也不好勉强。

他点点头:“也好,到时候有什么我给你们留条。”

小车开走了,余秋跟何东胜都长长地吁出了口气。虽然理智告诉小秋大夫,假如张楚茹真到了肺癌晚期,就算是再厉害的大佬能做的估计也微乎其微,但有一线希望总比没有来的强。

这么一番折腾,天边已经隐隐显出了鱼肚白。何东胜示意她:“要不,我们先去渡口吧。”

两人刚出医院门,就看到先前那位纲门里头插了玻璃瓶的老头儿被他儿子搀扶着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老头似乎很暴躁,一个劲儿地要推开他儿子。做儿子的人倒是好声好气地在旁边伺候着,一点儿发火的意思都没。

两人走出医院门的时候,传达室的看门大爷刚好走出来,朝他俩投去奇怪的一瞥。

待到人走了以后,看门大爷才不屑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兔儿爷。”

余秋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下意识地追问:“这不是他儿子吗?”

“老兔儿爷哪儿来的儿子?”他们大爷脱口而出之后才收嘴,“你个小姑娘家问东问西个什么意思?”

余秋赶紧闭嘴,朝何东胜使了个眼色,抬脚走人。

她当然不相信什么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直接让玻璃瓶捅进了媲眼里头的鬼话。别的不说,谁家玻璃瓶是倒着放的?刚好就让你摔上去丝毫不差地一捅到底?

嘿,当纲门括约肌不存在呢?便秘都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无论是纲门还是荫道异物,真正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基本上都是人为。

当然,患者愿意怎么说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医生只能听听而已。

何东胜倒是在边上庆幸:“幸亏他没有反过来,不然要是玻璃瓶底在最外面的话,那瓶子可真没办法取出来了。”

根本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啊。

余秋摇摇头,相当冷静:“一般不会。因为抓着瓶子口,他们会有一种瓶子尽在自己掌握中的感觉,也才敢往里头不停地塞。要是反过来的话,他们会恐慌,会下意识地留一截在外头。”

何东胜侧过头,满腹狐疑:“你怎么知道?”

余秋这才反应过来,走在自己身边的并不是同事。她居然跟个年轻小伙子讨论了这么重口味的话题。

姐姐那知性优雅的美好形象哎,顷刻毁于瞬息之间。

小秋大夫赶紧清清嗓子:“我瞎猜的呗,反正他这么做总归都有心理需求的。哎,值班室有灯亮着呢,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卖票了。”

可惜他们过去的时候,从睢县到江县的客船刚好才开走半个小时。

下一班客船?等着吧,要到下午四点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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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当然不耐烦, 等到下午四点钟。

妇产科医生, 尤其是干产科的人, 个性都风风火火,时间恨不得掐着秒针过。从现在到下午4点, 中间足足有10个小时,够她做很多事情了。

赤脚医生培训班的课要上,新生的妇科病人要查房, 昨天来的早破水的大肚子不知道有没有动静。要是迟迟不自行发动宮缩的话, 他们就得给人挂催产素催生了。

两人又折腾到睢县汽车站,好不容易敲开了窗户, 里头露出张睡眼惺忪的脸,都没听他们说什么,就语气极为不耐烦地吼回头:“还没上班呢。”

说着“啪”的一声,窗户又合上了。

何东胜抬头看大厅里头的钟, 皱起了眉头,明明现在已经6:30了, 怎么着就没上班?

余秋朝她摇摇头, 这种公家窗口单位的共同特点就是到了上班的点儿,他们的表就会变得特别慢, 要是到快要下班的时候, 那时钟风筝就是被人拨过的, 永远都超前。

越是小地方, 这种现象就越严重。

怎么办, 等着呗, 要是跟车站的人吵起来,他们人生地不熟的还不知道要吃什么暗亏呢。明明有票说票卖完了,你还能把人家怎么滴?

好在车站到底有供人休息的椅子。两人就坐在长椅上,余秋主动拿了糖炒栗子剥了往嘴里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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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胜默默地看着小赤脚大夫,感觉小秋还真是天生当医生的料。

才刚给人家那样过,现在居然一点儿不反胃,吃得香喷喷。

余秋一包糖炒栗子都要干光的时候,那个小窗口终于又慢吞吞地打开了。

何东胜赶紧过去询问往江县去的汽车。有倒是有,不过得中午12点发车。

没的话说,还是得等,何东胜立刻掏腰包,买了两张汽车票。

太阳升到了屋顶,八月走到尾声,红日却依旧热烈,县城也活泛了起来。何东胜招呼余秋:“走吧,我们去吃饭。”

光这点糖炒栗子是不抵饱的。到时候上的船,恐怕更是没地方吃饭。

余秋跟着起身,两人也不走远,就在车站附近寻馆子。

不远处的街头一排都是国营店,有卖油条豆浆的,有卖包子馒头的,还有人推出的大车桶上贴着纸,上书芋头两个字。

余秋顿时两眼放光,就要上去排队。无论油条还是包子,那都是要粮票的,他们吃不起。芋头好啊,芋头只要掏钱就行。

何东胜却伸手拦住她,下巴示意左边:“咱们吃粽子吧。”

粽子是堂食,有专门的店面,摆了桌椅板凳供人们吃。

门开了,糯米与红枣的浓郁香气散发出来,确实勾人的魂。但是余秋坚定的摇头,吃芋头就好。

粽子是用糯米包的,不用猜肯定得要拿粮票买,他们哪儿来的粮票?

何东胜笑了起来:“你这孩子也太懂事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荷包,“没事,我带了粮票出来。”

这回余秋是真惊讶了:“你哪儿来的粮票?”

农民根本就不发粮票的。从一开始的设定上,现在的国家政策就拒绝农民离开自己所在的土地,这是个不欢迎人类迁徙的时代。

何东胜大踏步往前走:“跟人换的。”

有的人家想吃粉丝,但手上又没钱买,那就直接用粮票换,一斤粮票换两斤粉丝。

余秋还想拦着人,何东胜已经进了店面,直接开口要粽子。

“我吃不下,要一个粽子就行。”她满脸真诚,“红枣馅的。”

何东胜皱眉头,又给她要了杯豆浆。服务员倒是麻利的很,立刻算清了账,三个粽子两杯豆浆。她直接舀了两勺白糖到小碗里头,让他们自己端到位子上去吃。

红枣糯米粽子配上白糖,果然味儿美的很。余秋吃了半个粽子才反应过来,糖碗都被她给霸占了。

她赶紧将小碗往前头推,招呼何东胜:“你也一块儿吃啊。”

何东胜摇摇头:“我不爱吃甜的,你自己吃吧。”

余秋下意识地想张口说她叫服务员再多拿点儿白糖。话到嘴边,她才猛的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2019年,买糖那是要凭借票的。

她只能满心惆怅地看向柜台,那服务员正在给新来的客人拿粽子,一个粽子配着的居然还是两勺白糖!

余秋顿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仔仔细细盯着柜台。她观察了约莫10分钟,惊喜地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无论客人到底买多少粽子,服务员都会搭配两勺白糖。

余秋顿时兴奋起来。她伸出手,问何东胜逃粮票:“给我票。”

何东胜愣了一下,以为她没吃饱,起身要自己去买。却被余秋按住了:“我去。”

小秋拿着粮票跟钱钞,兴冲冲地跑到柜台前,小心翼翼地要求买一个小粽子。

所谓的小粽子,用粽叶包成三角形,上头系着的带子是彩色的。这是当地人用来打发小孩子的吃食,大小只有正常粽子的1/3。相应的,粮票跟价钱也是1/3。

营业员动作麻利地拿了个小粽子,然后又在碗里头加了两勺白糖。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么做有任何不妥。

余秋端着碗回来时,手都是抖的。

她兴冲冲地跟何东胜分享了自己的发现。

年轻的生产队长也非常稀奇,他如法炮制,又跑了一趟柜台,那服务员似乎并不关心来买粽子的人到底是谁,对方又添加了几回,反正一趟买卖就是两勺白糖。

余秋前前后后吃了5个小粽子,她每将手伸向糖碗一次,心里头就咆哮一回。

完蛋了,余秋,你彻底完蛋了,你估计一顿就能把自己吃成高血糖。

妈呀,这么多糖,你想当成米来吃吗?

要死了,你对得起自己考的营养师证吗?你的营养学老师估计会疯掉吧,内分泌科的主任肯定在摇头。

造孽啊,这孩子,馋糖馋到这份上。

可她心中的小剧场咆哮得再厉害,都阻拦不了她伸向糖碗的手。

没有经历过这个时代的人,无论如何都难以理解人类对于食物的渴望。尤其一个油一个糖,估计将糖放在猪油里头炸开了,才是人们最欢迎的美味。

何东胜也跟着干掉了三个粽子,他当即下了决定:“今年过年咱们多熬点儿红薯糖,用坛子装好了,也给杨树湾的娃解解馋。”

余秋连连点头:“对,咱们过个厚实年。”

她肚子撑得几乎要站不起身,不得不伸手扶着桌角才站稳。

何东胜招呼她:“咱们出去逛逛吧,看看有什么东西能买的,就一并捎上。”

余秋摇摇头:“我没什么要买的。”

她从黄挎包里头掏出笔记本,开始写纲门异物取出术。这活别看技术含量不高,临床工作中却非常实用,完全符合《赤脚医生》杂志中要求简单方便易行的征稿通知。

何东胜在边上笑:“你也真是的,这点儿功夫都不放过。”

余秋点点头,满脸认真:“时间就像海绵里头的水,都是挤出来的。”

她从小被人称之为学霸,可这个学霸绝对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她连排队的时候都在背单词背成语。

何东胜点头,倒是不勉强她:“我去外头转转,到时候过来找你。你要是有事走的话,跟店里头的店员说一声。”

余秋赶紧抬起眼睛,连连点头,至于自己知道了。

她正要垂下下巴,接着奋笔疾书时,眼睛突然间扫过刚进店人的手指甲。

指甲终端出现白色横纹,这是典型的米氏线啊。

余秋下意识地又抬高头,在看清对方的眉毛时,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主动询问:“师傅,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除了掉眉毛以外,是不是还掉了头发?”

“干嘛?”那人没了眉毛,眼睛瞪得倒是老大,“别给我搞神神鬼鬼的这一套,我跟你说,算命是封建迷信,我马上就举报了你,蹲大牢去。”

余秋赶紧摆手:“你别误会,我是个大夫,我怀疑你有可能中毒了。”

她话音一落,那男人反应更加过度,扯着嗓子嚷嚷:“什么中毒了?我告诉你,我们这没特务!”

他一吵起来,店里头的人全都转过视线看。何东胜人都已经出了店门,听到吵闹又不放心追回头,现状赶紧站在了余秋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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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哎,你这人别不是好赖呀。我们大队的大夫看出来你身体不对劲,好心提醒,你怎么还骂人啊?”

那人就跟点燃了的炮仗似的,突突突的根本听不进话,胳膊一甩就大踏步往前跑:“你才中毒了,你们全家都中毒。”

旁边人都劝余秋:“随他去,他不听,毒死他拉倒。”

余秋却拔脚就追。不行,这人有典型的铊中毒症状,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铊,这意味着很可能有其他的中毒者。

他要是不当回事的话,他身边同样症状的患者也有可能稀里糊涂就这么走了。

有的时候病人之所以抗拒,仅仅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后果究竟有多严重。

余秋在前头跑着,何东胜跟着后面追。两人一路跑,还一路大喊:“师傅,你别急着跑,先听我们把话说清楚。”

不想那人却愈发惊恐起来,跑得更快了。

余秋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病人很可能已经出现中毒的神经症状,所以易激惹,情绪极度不稳定。

那人跑到路口,立刻上了一辆拖拉机。拖拉机发出一股黑烟,突突突地往前跑了。

要死了,人的腿怎么能比得上车轮子呢。

余秋喘着出气,扶住自己的腿,感觉快要窒息了。

天呐,这家伙也真是的,她看上去就这么像骗子吗?骗他她有什么好处?

旁边一位拎着衣服筐的大婶奇怪地看这对年轻人:“你们追老毛头做什么?他可不是什么三只手。”

余秋大喜过望,赶紧求助大婶:“婶子,你认识这个人啊?我刚才看他掉了眉毛,手指甲也不对劲,我怀疑他中了毒。我想让他去医院看看,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他跑了。”

大婶一听中毒两个字,立刻唬了一跳:“哎哟姑娘,你可别吓唬我,这好端端的怎么中毒了呀?”

“不知道,有可能是拌老鼠药以后没洗干净手就吃东西了。”余秋说话还带着喘,“我前头碰到过一个差不多情况的病人,后来去市里头治病了。”

大婶慌的不行,妈呀,这吃了老鼠药,人还能好。老毛头也真是的,好话赖话分不清。

她赶紧伸手,朝旁边店铺的方向喊:“大狗子,快点儿,你不是要去杜家边公社吗?把这位大夫捎上,直接去老毛头家里,别这犟老头子毒死了都不知道。”

又是杜家边,前头那个卖老鼠药的也是杜家边人。难不成他们那儿有老鼠药的产业链?家家户户靠着卖老鼠药过日子?

那可不是小事,厉害的老鼠药别说是吃进嘴里头,就是戴着口罩手套操作的工人,只要干一个礼拜,人就能直接趴下。

店铺里头跑出个年轻人,手里头还抓着啃了一半的烧饼。他回应着大婶的话,直接从店铺后头又开出一辆车。

余秋坐在拖拉机上对着周围的大麻布口袋囧囧有神。何东胜手上还拿着大喇叭,这是大神硬塞给他的,好让他们在半路上追上人了就直接喊话。

可惜拖拉机到底耽误了不少时间,前头的那辆始终没让他们见到影子。

拖拉机开出了县城,路边显出了连绵的青山跟翠绿的稻苗,不远处的老黄牛还在悠闲自在地甩着尾巴吃草。走地鸡发出咯咯的声音,走地鸭,拍着翅膀跳下池塘。

拖拉机在郊外的路上行驶了约莫半个钟头,前面终于显出了村庄的轮廓。车子一拐弯,隔着个小土坡,前面的拖拉机露出了冒着黑烟的车把手。

何东胜大喜过望,抓着喇叭就大喊:“师傅你停下,我们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讲。你得相信我们,不然你会没命的。”

谁知听了他的喊话,前头的拖拉机跑得更快了,瞬间就消失在茂密的树影中。

后头拖拉机赶紧开除马力往前追,快要到村口的时候,车子却熄火了。刚才出来的太急,司机没留心检查拖拉机,这会儿不知道哪里出故障。

现在可没有修车的地方,车子有问题都是司机自己动手。

拖拉机手认命地从车上拿出工具检查车子,直接示意村庄的方向,让他们自己过去:“你们就问人,村里头没有不晓得老毛头住哪儿的。”

他自己不能走,拖拉机上还放着货呢。这一走的话,万一叫人顺手牵羊了,他都没地方找人去。

余秋跟何东胜赶紧向他道谢,白耽误了人家一趟功夫,还年内人家车子出问题了,他们可真是够不好意思。

两人行到村口,看见几个小孩子正站在歪脖子枣树下打枣儿吃。

余秋赶紧上前询问:“小姑娘,姐姐想问你一句,老毛头家住哪儿啊?”

那小姑娘很有警惕性,扭过头来瞪她:“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何东胜脸上堆笑:“我们是老毛头的熟人,有点事情要找他,麻烦你帮忙指个路可好?”

小姑娘伸手一指:“囔,那边。”

余秋下意识地沿着她指点的方向扭过头,顿时一股浓郁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她的眼睛就来得及看到一块阴影。

何东胜反应极快,自己往后一躲,又直接一脚踢过去:“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拦路抢劫不成?”

猫着腰在后面下黑手的人见一招不成,立刻招呼众人动起手来:“把他们拿下,不然他们肯定跑去告密。”

余秋顿时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海洋,那些小孩子居然无所畏惧,直接跑过来抱着她的胳膊腿,三两下就给她捆上了麻绳。

“哎,你们干什么呀?”小秋大夫急了,“老毛头中毒了,我们是追过来提醒他的。”

那被他们穷追了一路始终不肯露脸的老毛头此刻却伸出了脑袋:“别理她,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过来搞事情的。”

余秋指着他的眉毛道:“你的眉毛都掉成这样了,你还没事?你这人怎么就听不进话去呢?”

老毛头冷笑:“我打小就没眉毛,你编瞎话也找个能糊弄得过去的呀。”

何东胜双拳难敌四手,也叫几个小伙子给压住了,他赶紧解释:“你们不要误会,我们是隔壁江县的,来你们这儿办事。看到这位大哥像是中毒的样子,我们大夫才好心……”

他的话没能说完,就叫人直接塞了块臭抹布。

余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直接嘴里头堵住了块破布,熏得她差点儿当场晕厥。

小秋大夫又急又气,这里的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不问青红皂白就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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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上了天

余秋跟何东胜连辩解都来不及辩解, 直接叫人丢进了柴房, 咔嚓上了锁。

门一关, 余秋就狠狠打了个大喷嚏。然后她惊讶地发现塞在自己嘴里头的破布并不严实,否则因为气压影响的因素, 她压根就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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