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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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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老师原本还想在晚饭桌上好好讲一讲小胡会计不像话,照顾兔子不精心。谁知道胡会计晚上压根就没回来,也不知道上哪家蹭吃蹭喝去了。

田雨又要跳脚,跟吴奶奶还有余秋控诉:“你们看,胡杨实在不像话!”

余秋这么位久别重归的人,都没有上别人家里头去搭伙。

胡杨天天待在村里头,也好意思出去混吃混喝。

胡奶奶像是习惯了小田老师如此态度,只一个劲呵呵的笑,坚决不参与小孩子之间的争论。

吃过晚饭,余秋写了篇关于新生儿正常生理现象的科普小文章,什么新生儿红斑、生理性黄疸、马牙、螳螂嘴、汝房肿大泌乳等等,她通通三言两语介绍了个遍。

回来之前她最担心的就是杨树湾没通电,叫已经习惯了利用晚上时间看书学习写作的她不知所措。

现在灯泡亮着,她哪里舍得浪费一分钟时间。

放下笔,余秋抬头看了眼桌上的闹钟,忍不住两只脚蠢蠢欲动起来。

今儿兔子可是要生小兔子了。

她听着外头的呼呼的晚风,心里头直打鼓。10月天气温降的厉害,马上就要霜降了。万一大兔子冻着了,会不会生了小兔子,就直接将一口吞掉,好给自己增加能量啊。

余秋坐不住了,她收拾好稿纸,拿了手电筒就要出去。

田雨同样忐忑不安。虽然这三个月时间里头,大兔子们已经断断续续下了好几窝崽子,可每回小田老师旁观的时候都心惊胆战。

俩姑娘跟胡奶奶打了声招呼,就抓着手电筒上山去。别的不说,起码再多拿点儿草,好歹替兔子挡挡风啊。

她们抵达山洞旁边时,白天看到的那只大兔子已经趴在干草堆上,一动不动的,像是在暗暗蓄积着力气。

余秋不好给兔子摸宮缩,这个时候的大兔子警觉性极强,她们一靠近,兔子都要躲。

两人轻手蹑脚地蹲在边上,又给兔子笼旁边加了清水。先前放的糖水不知道被哪只兔子喝光了,这会儿不补充的话,生完宝宝的大兔子口干舌燥,说不定真会吃了小兔子。

余秋蹲在山洞旁,竖着耳朵听兔子的动静。隔了半晌,她侧过头疑惑的问田雨:“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小田老师也不肯定地点点头:“好像是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大晚上的鸟啊兽啊,全都回窝睡觉了,还有什么这么吵闹不休?两人都立刻想到了田鼠,顿时待不住了。

这会儿大兔子正生宝宝呢,到时候田鼠守株待兔,冲出来直接将小兔子叼走吃了可怎么办?

再说有田鼠在边上虎视眈眈,大兔子要吓得生不下来了。

余秋立刻拿起大木棒,鼓足了勇气去赶田鼠。抓田鼠她是没这个胆,狐假虎威驱逐田鼠她倒是不怕。

田雨同样怕田鼠,却也拎着木棒跟在余秋身旁。她紧张得直咽唾沫,两人一路喊着挥舞手上的木棒,希冀可以打草惊蛇,顺带着赶跑了田鼠。

行了约摸有三四十米远,余秋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茅草丛边,顿时忍不住皱起眉毛来。她指着前面摇曳的微黄灯光:“那是什么?”

兔子住在山上,山上根本不住人家,哪儿会有灯?

田雨伸长了脖子看,同样惊讶不已:“下头有人吗?”

她惊恐地张大嘴巴,不会是空投的台弯特务吧?

田雨还没有来得及再出声,后头就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小田老师惊恐万分,呜呜呜,抓狗特务啊!

余秋也猝不及防,叫人捂住了嘴巴。

她当机立断,狠狠地一跺脚,然后就是一记撩阴腿。只要一脚下去踢准了位置,直接疼到对方休克都完全不成问题。

何东胜赶紧避让,低声求饶:“我我我,是我。”

那头叫田雨狠狠咬了手背的胡杨也眼泪汪汪:“是我呀。”

现在的女同志都这么可怕吗?一个个下手比谁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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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怎么办

茂密的茅草丛跟歪脖子树遮住了山洞。何东胜拨开歪脖子树的枝桠, 露出条窄窄的小路。

步入山洞, 往前行约摸四五十步, 忽而灯光亮堂起来,里头的世界别有洞天。

晚上九点钟, 山村已经陷入沉寂,虽然现在村里头通了电,但是家家户户并不舍得十分用灯。除非是点着小灯赶针线活的妇女们, 否则其他人多半已经睡下。

此刻的山洞却是热闹纷呈, 十几台机子一字排开,每台机子前头都围着好几个棒小伙子,两条胳膊上下挥舞, 不停忙碌。

各台机子之间还有人来来往往,不停地搬运东西。

余秋看着一根根木头被加工好成部件, 被独轮车推到前头,再一个个组装起来, 变成了一台台收割机。所有人只专注一项, 形成流水线作业。

何东胜在旁边笑:“我都说了,我们就是修整农具罢了。这要抢收了,要用的农具多。”

余秋下意识地反问:“杨树湾有这么多农具要修整吗?”

何东胜笑容满面:“广大社员同志要互帮互助, 我们杨树湾脱离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当然也得想想其他大队的人。”

这话真是糊弄鬼呢!

田雨嘴巴张的能直接塞下个咸鸭蛋, 可怜的民办小学老师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舌头, 结结巴巴道:“你……你们在搞小工厂?”

小田老师的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天呐, 这可是走资本主义道路,挖社会主义墙角啊!

她看着眼前火热的生产车间,整个人哆哆嗦嗦的,简直快要哭了。

胡杨在边上叉着两只手,安慰她也不是,不安慰她也不对,半晌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说不能让你知道吧。瞧你这样儿。”

田雨气得想揍人,她这样儿叫啥样儿,胡杨怎么不看看他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啊?

她恨恨地瞪着同伴:“你还是革命战士的后代呢,你怎么也堕落腐化了?”

小姑娘委屈的,两个眼眶都红彤彤的,泪水在里头打着转儿,一眨眼就能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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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鸡、养鸭子、养鱼、养兔子也就算了,甚至李红兵他们在县城里头卖饭菜,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那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做不得数。

他们这么多大人,怎么可以搞小工厂呢?这算什么回事呀,不是说好了要农业学大寨的吗?难怪他们连养兔子都顾不上了,原来是搞起了资本主义。

胡杨这家伙不仅不想着办法熄火,反而火上浇油:“那不还有工业学大庆吗?”

小田老师急得嘴巴一张,就要开始狮子吼。

吓得胡杨赶紧伸手捂她的嘴巴,姑奶奶哎,这可千万不能嚎。

这个小小的农具厂,是他们杨树湾的最高机密。

没看到大家伙儿白天都不敢开工,全是晚上才赶工吗?

结果胡会计的手不够快,又叫小田老师狠狠一口咬下,痛的他嗷嗷直叫,差点儿哭出来。

这姑娘明明是属鸡的,怎么跟狗一样逮谁咬谁?理解。

比起整个人都不好了的小田老师,小秋大夫的反应堪称平静过头。

她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些生产机器以及山洞里头的工人,只关心一个问题:“你们这些机器到底哪儿来的?”

何东胜倒是干脆,也没藏着掖着:“城里头厂子淘汰下来当废品卖掉了,我看还能用,就拖回来了,叫小胡给倒腾着修好了。”

余秋点点头,声音还算风平浪静:“难怪你成天在外头跑东跑西的,原来是在弄这个啊。”

何东胜倒是不避讳:“前头主要是生产太阳灶来着,那会儿日头长,买的人多。现在太阳下山早了,又要大忙了,我们就改成了生产农具。”

他是余秋看旁边摆放着的整整齐齐的铁锹,“你别小看这个,一把一块五,供不应求。”

他语气中压抑不住的自豪没能感染到赤脚医生,余秋只觉得悲哀,都到了1972年了,中国农民想买把铁锹都这么艰难。

田雨还在抹眼泪,嘴里头反复嘟囔着:“你们怎么能这样,这不是在欺骗伟大的领袖吗?”

胡杨在边上理直气壮:“面向工农兵,我们搞工业生产也是在支援国家建设。”

小田老师气得直跺脚:“这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胡杨却不肯承认:“怎么就不是一回事啊?那工厂还搞自己的菜地,改善职工的伙食呢,为啥我们不能?部队里头养猪、养鸡、种菜、种粮食、搞加工厂,不也是从事工农业生产吗?工厂还有我们组成民兵队定期训练,也是在保卫祖国,防止敌人搞破坏。”

现在他们不过是顺带着做一点儿小工业,没脱离面向工农兵的大方向。

小胡会计觉得毫无问题。

他不提民兵还好,一提民兵,田雨更加要跺脚。

合着杨树湾大队这几个月天天念叨着要防止敌人搞破坏,加强民兵训练,目的是落在这儿了,训练到山洞里头搞小工厂呢。

这是在明目张胆地走资本主义道路!

胡杨自觉一腔正气在胸腔,无所畏惧:“我们又没搞小买卖,不算资本主义。”

田雨急的团团转,伸手指着那些生产出来的收割机跟铁锹:“你们怎么不叫小买卖?你们都卖出去了。”

胡杨奇怪的看着她,感觉小田老师这个问题有点蠢。

所有的工厂生产的产品都要卖出去呀,不然烂在厂房里头吗?

田雨这会儿被气的连跺脚的力气都没了。

她声音又尖又厉,像把锥子似的,先要插破了自己的喉咙:“工厂的产品,都是给商店还有供销社的呀,然后再卖给广大市民和社员朋友们。”

别以为她傻呢,这些东西怎么可能迈进供销社的门,他们就是在搞私人买卖。

胡杨奇怪:“那最终不还是卖给社员同志们嘛,跟咱们有什么区别?就是中间少了道手续而已,还更快呢。”

田雨这回是真被气哭了,哇的一声哭出来:“这是犯法的,要蹲大牢的!”

“好了,蹲大牢我去。”大队书记从山洞的深处走出来,居然脸上还有笑,“到时候你们轮流着给我送牢饭就行。”

田雨又气又急:“大爹,你怎么这样啊?你可是杨树湾的当家人。”

大队书记笑:“那当家人就得管吃饭过日子呀。我是党员,当然得带着杨树湾人过上好日子。”

“可也不能这样啊!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是资本主义的苗,这个基本原则不能动摇的。”

大队书记笑容可掬:“我们公产党人的基本原则就是带大家过好日子。”

田雨没想到杨树湾的大家长居然也被他们带歪了,顿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到时候会来人把你们拉去通通木仓毙的。”

大队书记就是笑:“没事,吃木仓子的时候我在前头。我就不相信,日本鬼子没打死我,我还能死在新中国。”

他伸手摸摸抽噎不停的田雨的脑袋,“好啦,娃娃哎,大爹知道你是怕。没事,大爹儿女双全,孙子孙女儿外孙孙都有了,拖去木仓毙也不亏的。你也别怕,就把这事儿啊,妥妥放心里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田雨抽抽噎噎:“可我现在知道了呀。”

大队书记就是笑,示意胡杨送两个姑娘走:“行了,你们上去看兔子吧。回去早点儿睡觉。”

余秋看着他们的生产线,伸手指向正在拿刨子刨木头的郑卫红:“卷笔刀知道吗?你们试着做一个圆柱形的卷笔刀,这样子将木头放进去,直接就打成圆柱了,省得这么刨,还弄不规整。”

田雨急得嗓子都哑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余秋,像是遭受了最严重的背叛:“余秋,你怎么也这样?”

余秋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示意这姑娘跟着自己出去:“走吧,说不定兔子已经生了。”

田雨左右看看,跺着脚一溜烟地跑出了山洞外,她后背向人,死活不肯再搭理自己的同伴。

胡杨跟何东胜在后头不远不近的缀着,当然他俩更重要的任务应该是放哨。

余秋走到田雨身旁,伸手搭姑娘的肩膀。田雨别扭地甩开了余秋的手,嘴巴撅的老高。

余秋笑着抱住小姑娘,勒紧两条胳膊,不让她反抗。

委屈的小田老师抹着眼泪:“你们都是坏人。”

余秋搂着她往山洞的方向走:“好好好,我们都是大坏蛋,我们不看他们,我们去看兔子。”

田雨被她半推半搂着,离开了这一个简陋的山洞小车间。

不管他们说的多天花乱坠,小田老师都知道他们是在做坏事。否则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亮相,非得这样偷偷摸摸的呢?

余秋揉着她的脑袋不说话,只拿手电筒照着前头。

兔子的洞穴静悄悄的,吃了一天草的长毛兔们全都趴在自己的窝里头睡觉。

两人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逼近那只生宝宝的母兔子。

手电筒没敢直接照到母兔身上,只在边上轻轻地摇晃了一下,居然照亮了几个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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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小东西。

妈呀,兔子动作也太快了,这才多早晚的功夫,居然全生下来了。

余秋看着那母兔一个个舔着小兔子,然后自己爬起来,跑到水槽旁边喝起水。

手电筒的光照过去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母兔身体下面还挂着个东西。还有小兔子没生出来吗?

余秋赶紧固定好手电筒,对着母兔的下身照,昏黄的灯光打过去,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妈呀,怎么兔子也子宮脱垂了?

那红红的一挂,不是子宮是什么?

余秋本科动物学实验时,有一次他们组就分到了一只快要临产的母兔,他对兔子子宮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田雨也看到了那红红的一团。

小姑娘顿时将什么小工厂走资派全抛到脑后了,只抓着余秋的胳膊惊恐地问:“现在怎么办啊?”

要命啊,兔子会不会死掉?

原来除了女人生娃娃会死人之外,兔子,生宝宝也会死啊!

余秋也慌得不行,她哪儿知道该怎么办?她又不是兽医。

她拼命地回想自己看过的兔子养殖书籍,可惜没有一个教她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况。

反而是跟着他们走过来的何东胜反应最快:“赶紧将子宮塞回头。”

余秋立刻回过神来:“对对对,赶紧把我的医药箱拿来。”

兔子跟人都是哺乳动物,在处理的基本原则上,应该差不多。得给兔子做消毒,不然感染了兔子死得更快。

胡杨反应也迅速,应了声把脚就往山下跑。

余秋下意识地咽唾沫,小心翼翼地盯着那只兔子,生怕它跑走。

结果刚生完宝宝的兔子情绪高度紧张,见这么多人围着它,它立刻暴躁了起来,试图拒绝人们的接近。

余秋拼命地抱住那只兔子,让它不要再动弹了。那子宮还拖在外头,兔子每晃荡一下,她的心就揪上一揪。

田雨在边上乱七八糟地哄兔子:“兔兔乖乖不动了啊,我们兔兔最乖了。”

哎呀妈呀,胡杨速度怎么这么慢?到现在还不过来!

小胡会计跑的半条命快没了,拎着医药箱气喘吁吁:“药,药来了。”

可惜来了药,余秋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她给兔子消毒的时候,兔子反应就非常剧烈,四条腿拼命地乱蹬。

“摁住,快摁住。”余秋抓着钳子捏住的消毒棉球都要被兔子直接给踹飞了,“你们赶紧固定住四肢。”

秋风瑟瑟百草折,何东胜却被兔子折腾得满头大汗。他试探着问:“要不要先打针麻醉?兔子疼不?”

余秋一愣,感觉还是应该要打麻醉药的,不然兔子肯定会疼的吃不消。

可兔子的麻醉药怎么打?

小秋大夫手忙脚乱。她是给兔子打过麻醉,不过那个时候是做模拟阑尾切除术,上的是全麻。

现在要上全麻吗?全麻药也没有啊,她手上能用的只有利多卡因。

兔子可以用利多卡因吗?会不会有严重的药物反应,直接脚一蹬没了?

“你给人怎么打麻醉,就给兔子怎么打。”何东胜快摁不住那只兔子了,焦急地提醒余秋,“别耽误了。”

余秋也急得不行:“我给人打腰麻,兔子的腰在哪里?”

“不就是脊椎吗?”何东胜下巴点着兔子的后颈,“打这儿。”

余秋咬咬牙一狠心,直接就下针了。她也不知道这药对兔子有没有效果,因为她完全没觉得兔子安静下来。

为了保险起见,余秋又在兔子的外荫部把剩下的药打进去了。

不管了,腰麻跟局麻总归有一个起效的吧。她拿消毒液直接倒在兔子的外荫跟子宮上,不停地冲洗,等到感觉差不多了,余秋一鼓作气,直接将子宮塞了回头。

何东胜手脚麻利,一看余秋已经完成了回纳,他立刻毫不犹豫地提着兔子两条后腿,来了个倒挂金钩。

余秋吓得不轻:“你干嘛啊你?”

年轻的生产队长满脸理所当然:“利用重力帮助它复位啊。”

余秋居然被他说的没话可讲。

亏得母兔子被重新放下来后,居然没有在挣扎,还趴在水槽旁慢慢地喝着水。

余秋严重怀疑,麻药到现在才对它起效。

母兔躺在窝里头,侧着身子,四只脚摊开,居然给小兔子喂起奶来了。

余秋麻木地告诉自己,算了,估计这点儿利多卡因应该放不到小兔子。

田雨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太可怕了。”

她跟想起来一样,朝胡杨吹胡子瞪眼,“你动作怎么这么慢啊?我们都等了你好久!”

小胡会计委屈:“我跑的都要喘不过气了,我还摔了一跤呢。”

说着他晃着自己的两只手,委屈地示意大家看他破掉的油皮。

余秋赶紧给他手上的伤口消毒。

小田老师却侧过脑袋去,小声嘀咕了一句:“活该,谁让你们搞资本主义。”

得,这口气,算是雨过天晴了不?

何东胜在边上笑了:“好了,明儿队里头杀猪,咱们也来一回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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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不住班的人(捉虫)

余秋到底没能吃上杨树湾的秋收猪肉。

起天不亮, 村里头的杀猪匠绑了猪圈中最膘肥体壮的那头大猪下刀子的时候, 公社革委会的刘主任亲自下乡来了。

这位红星公社的当家人起的比那只欢腾的白羽大公鸡还早, 愣是踩着鸡叫到达了杨树湾。

一见正蹲在窑洞门口刷牙的小秋大夫,他立刻指派起任务来:“快点儿, 上卫生院去,昨晚上都忙得要打架了。”

秋收是乡间的头等大事,卫生院的医生全放了农忙假, 回家帮忙下田了, 现在医院人手极度紧缺,必须得马上有人补上去。

大队书记忙了一宿,刚钻出山洞, 正溜溜哒哒地下山来。

听到这话,他顾不得顶头上司的颜面, 立刻跳脚。开玩笑,卫生院缺人, 他们杨树湾就不缺人了吗?哪里有这个时候将赤脚医生调走的道理。

刘主任跟他扯皮:“你们大队又没一个社员要生娃娃, 这天气总不会还中暑吧。眼下不就是要赤脚医生烧凉茶,送到田头去吗?这个活。随便找个社员就能干,完全没必要小秋大夫亲自上场。”

大队书记急了。农忙哪儿不忙。小秋大夫就算不烧凉茶, 也可以帮着下田干活。

刘主任立刻一长串的哎呀呀,十分痛心疾首的模样:“杨树湾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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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找个小娃娃干活?这么多棒小伙子, 你们就不能让小秋大夫干点儿为广大社员同志医疗卫生事业做贡献的事情?”

可怜大队书记一宿没睡, 昏头涨脑的, 居然叫革委会主任给绕晕了, 一时间没找到话反驳。

刘主任多尖的一双眼睛啊,他立刻朝丁大夫使眼色,叫人把还没睡醒的余秋拉上了船。

等到何东胜两眼通红地从山上直接绕到河边洗脸的时候,就看见睡眼惺忪的小赤脚医生坐在船头,从他面前悠悠地晃过去了。

岸上刘主任还伸着他那条假腿,生生地拦在大队书记前头。

气得回过神的大队书记也顾不上尊重领导,直接破口大骂:“敢情你们卫生院的大夫才能下田干活呀?”

坐在船头的余秋叫清晨的凉风一吹,也从混混沌沌的状态当中清醒过来。

对呀,卫生院的大夫回家下地去了,她这个赤脚医生倒是穿上白大褂进了卫生院。

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儿怪怪的。

可惜人到了卫生院,余秋就顾不上再想东想西了。产房总共一张接生床,待产室里头却躺着三个就要生的大肚子。

值班的助产士看到愣头愣脑的赤脚医生,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刘主任还真说话算话,给她搬了救兵来。

余秋哪里还有功夫在琢磨事情啊,她甚至连洗手衣都没来得及换,只带了双手套就接生下一个性子急的小子。

从他开始,整个妇产科的生意就没停歇过。余秋自己接生的两个孩子,还抽空跑到楼下急诊看了个痛经严重到直接晕过去的年轻姑娘。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姑娘也缓过来了,余秋赶紧冲去上厕所。

从她踏进妇产科大门开始,她到现在都没来得及解决三急问题。再这么憋下去,早晚有一天她得尿路感染。

余秋蹲下身,充分释放完自己,感觉整个世界都轻松。

她站起身捋裤子,正准备扎裤带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后面的蹲坑响起“哎哟”的叫唤。

余秋立刻警觉起来,赶紧开口问:“你怎么啦?需要帮忙吗?”

回答她的是一声闷哼,然后紧接着尖利的叫唤:“啊——”

那痛苦的喊声让余秋瞬间想起分娩时的剧痛。她立马捋着裤子冲过去。

厕所的窗户开的很高,天光从镂空的砖石窗间透进来,隐隐约约照亮了正在如厕女人的下身,那里赫然是一个冒出了一半的孩子头。

妈呀,余秋都要哀叹她到底是怎样的急诊体质,上个厕所都能碰到这种事。

“不要用力,不要往下挣。”余秋扯着嗓子大喊,“快来人,有大肚子生了,拿个治疗包。”

外头响起惊慌的回应声:“咋生了呢?这还不到时候呢。”

话音未落,厕所门跑进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半边脸不知道是受了伤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乍一眼看上去,跟《巴黎圣母院》里头的敲钟人卡西莫多似的。

他冲着蹲坑的方向喊,“秀云啊,你怎么啦?咋拉个肚子就生娃娃了?”

急病碰上慢郎中,余秋压根都来不及对他的脸产生任何情绪反应。她简直恨不得抓着产妇的丈夫直接晃脑袋:“赶紧脱个外套给我,喊人啊,你老婆都生了一半了。”

只要他老婆一用力,孩子立刻就会下来。这个蹲坑就连着冲水的坑,卫生院的公用厕所是隔几分钟就来一阵大水直接冲刷。

到时候孩子被冲下去了,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那人立刻慌慌张张地应声,直接跑了出去。

剩下余秋风中凌乱:“衣服!”

这会儿哪里还来得及脱什么衣服,现在的衣服都是一个个扣子订的,拉链非常罕见。

余秋也来不及脱自己的外套,直接伸出手去够住了宝宝。一碰上宝宝头,她就觉得糟糕,因为粘了羊水跟鲜血的孩子浑身滑溜溜,她没戴手套的手根本就扶不住。

这个时候的大肚子已经疼得快要晕死过去,根本就没办法按照余秋的指示配合。

她蹲不住,两个膝盖往下一抵,直接跪在了厕所蹲坑的两旁。余秋的手就伸进了蹲坑里,拼命不让快要下来的孩子直接滑下去。

“怎么啦?”常年住在医院里头的王医生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女厕所,身上的白大褂都跑开了。

“脱下,快点儿。”余秋真是要哭了,她的手根本就抱不住这个孩子。

王大夫虽然不是干产科的,但看到眼下的情况,也立刻反应过来。他二话不说,直接脱下白大褂就送上来。

余秋听到“啪”的一声响,溅起的液体难以描述。

只是在眼前这种状况下,他们谁也顾不上了。白大褂包住了孩子的身体,余秋总算小心翼翼地将这小东西抱出了蹲坑。

跑得快要断气的护士拿来了治疗包,上了血管钳,咔嚓剪断了脐带。

余秋挤压着口鼻中的粘液,又用力拍了下小东西的脚板。谢天谢地,虽然他被母亲憋了会儿,但还是发出了响亮的哭声。

孩子父亲带着助产士跑过来了,满头大汗的助产士抱着怀里头的接生包气喘吁吁:“我的天呐,小秋啊,我看咱们是碰上了。”

同样是镇不住班的人,一当班的时候就疯狂地来大肚子。

余秋连哭都来不及哭,只能硬着头皮戴上手套,继续处理下面的情况。小孩子要扎脐带,大人要娩出胎盘,旁边王大夫还伸着头蹲在厕所边。

余秋忙得不行,都没空施舍他个眼神:“你干嘛呢你?”

王大夫结结巴巴:“钢笔,我的钢笔掉下去了。”

天呐,这可是个巨大的损失,一支钢笔得好几块钱呢。

王大夫撅着屁股在蹲坑旁找,产妇的丈夫也急得不行,他家女人生娃娃糟蹋了人家医生的白大褂不说,居然还叫人家损失了一支上好的钢笔!

这人的眼睛倒是锐利,居然一眼就看到钢笔卡在下水道的入口处。

这下子,王大夫也屏住了呼吸。不是因为厕所给熏的,而是生怕自己喘气大了,就直接将钢笔冲下去。

“我来!”产妇的丈夫像是要炸碉堡一样,挺身而出,直接跟王大夫打包票,“医生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钢笔救回来。”

余秋手里头抓着被剪断了脐带,缓缓的帮助产妇分娩胎盘,闻声顿时囧囧有神。

妈呀,这可真是一只有味道的钢笔。

因为害怕将钢笔直接冲下去,所以他们连干净点儿都顾不上。

产妇的丈夫小心翼翼伸出手,用最长的食指跟中指夹住了钢笔的一端,然后缓缓往上提。

王大夫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简直就要叫唤出声。

钢笔实在太滑了,产妇丈夫刚将钢笔拎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换只手去接着,钢笔就直接掉了下来。

谢天谢地,蹲坑里头的排泄排异物,呈半凝固状,成功的卡住了这支钢笔。

余秋看王大夫在水龙头底下冲洗钢笔,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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