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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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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香甜的蛋糕

一顿生日宴热热闹闹, 李红兵吃的满嘴流油,居然还敢痴心妄想:“哎呀,要是有蛋糕就好了,我听说外国人过生日都是吃蛋糕的。”

田雨急了:“你听谁说的?你学什么外国人?你可不许在县城里头学坏了,也搞走资派那一套!”

余秋赶紧按住小田老师, 摇头道:“蛋糕好吃呢, 哪里能吃个蛋糕就成走资派了,没这个道理的。”

她站起身, 笑嘻嘻地看着众人:“谢谢你们给我过生日, 那我也回报你们。蛋糕是不是,我给你们做。”

这下子,满屋的孩子都沸腾了。蛋糕他们知道啊, 县城里头就有蛋糕店。不过因为凭票供应,他们走过去的时候, 只能闻一闻香味。

真的很香呢, 那香味里头带着甜, 比加了猪油的南瓜饼都香。

二丫震惊了,大声表达自己的疑惑:“比肉肉还香吗?”

余秋笑着揉揉她的小脸蛋:“跟肉肉一样香, 跟桃子糖一样甜。”

这是小二丫知道的两样最好吃的东西, 小丫头的口水立刻就要忍不住了。

大丫赶紧牵着妹妹的手, 把人带到旁边去玩。

秀秀自告奋勇地要给余秋帮忙打下手。

何东胜拦住了她:“算了, 我来吧, 你去帮你老太收拾桌子好了。”

今天这一顿大餐, 满满当当做了20多个菜, 道道都是硬货,收拾锅碗瓢盆也很费工夫呢。

生产队长捋起袖子,要给余秋帮忙:“我给你烧锅还是怎么的?”

余秋也老实不客气:“你给我打蛋吧。”

没有电动打蛋器的时代,依靠手工将蛋白蛋黄都打到粘稠起泡能竖起筷子,可真是份重体力活。

她今天总共开了6台刀,在台上站了几乎一整个白天,胳膊实在抬不起来了。何况她还需要制作山药泥。

没错,因为没有低筋面粉,没有黄油,没有牛奶,什么都没有,她的蛋糕是用山药泥跟鸡蛋一块儿做的。或者确切点儿,这更加类似于蒸糕,不过口感很不错。

余秋穿越前,自己的小窝没有买烤箱。偶尔来了兴致想吃蛋糕,她都是用平底锅自己做。

为了增加蛋糕的口感,她还在蛋糕糊糊里头加了秀秀给老太带回来的葡萄干。没有蒸碗也没有油纸,余秋直接上了脸盆,放在铁锅里头隔水蒸。

何东胜看着她满脸认真,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忍不住就想笑:“要大火蒸还是小火呀。”

“大火。”余秋不假思索,“反正是隔水蒸。”

何东胜点点头,立刻拿了稻草烟火。

从余秋宣布要做蛋糕起,李红兵就平均以三到五分钟一次的频率,跑进厨房里头转悠。

他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停地转着圈圈,嘴里头也不住的念叨:“蛋糕什么时候做好啊?”

瞧他那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饿了多久了。事实上刚才在饭桌上,他吃的肚子圆滚滚。

何东胜将点燃的稻草夹进灶膛里。他实在是烦死了这小子,直接将人赶出去:“樱桃好吃树难栽,蛋糕香甜也难做,给我老实打草绳去。别到处晃悠。”

关上厨房门,他才跟余秋打商量:“刚才我跟大爹、胡杨合计了一下,以后他们白天给胡杨打下手干活,晚上还跟着小田老师上课。我们的意思是就把他们培养成咱们杨树湾的技术员。”

这些孩子也算出去长过见识了,又是脑袋瓜子最灵活的时候,说不定能倒腾出更多的东西来呢。

往后啊,就算没机会继续招学招工,就在留在杨树湾当农民,那也是新时代的农民,现代化的农民,不能再跟以前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到头还挣不了多少收成。

余秋点头:“这主意好。他们学会了可以带回家里头去,这样左邻右舍跟着学,就不愁新技术推广不起来了。哎,要是小伟他们兄弟在就好了。我看小伟他哥能够镇得住李红兵。上课的时候都不闹腾的。对了这回李红兵他们回来,小伟哥俩怎么办?”

何东胜往灶里头添了把稻草,笑着回话:“小伟他哥早好了,这许多功夫肚子都没再鼓起来了。他现在能吃能睡,自己上楼梯也不喘。”

余秋大喜过望:“真的呀,太好了!”

她拍着手,激动的不行。小伟哥哥治疗的过程她最清楚不过了,从头到尾都没有使用白蛋白,就是单纯依靠营养调理、一般支持治疗、艾灸以及中医调理。

假如他的状况能够维持下去,不说肝功能完全恢复正常,只要能够进行正常生活,那就足够好了。

“这可以为腹水的病人提供新的治疗思路。”余秋兴致勃勃,“这样可以帮助很多人,而且可以节约大量的医疗资源。”

白蛋白极贵,一小瓶就好几百块钱,而且这完全是自费药品,不在报销范围内。长期需要使用白蛋白的腹水病人家庭,经济压力相当大。

外界总是误解医生故意要给病人开白蛋白这么贵的药,事实上,如果有更好更经济而且有大量临床数据以及医药教科书支持的治疗方法,医生并非不愿意尝试。

中医疗法包括中药,在现实应用当中最大的问题就是缺少大规模的数据支持。

何东胜笑了起来:“徐大夫他们正在做呢,新收的肝腹水的病人都试着用悬灸来治疗,有几个效果很不错。”

余秋急得不行:“哎呀,我跟你说,我这回上县医院实在太急了,都没怎么顾得上跟徐大夫说话。我应该提醒他的,注意将这些临床数据全都收集好,整理成论文。”

现在的医生,很多人还缺乏这方面的意识,估计跟没有论文压力有一定的关系。况且现在早就不评职称了,自然不需要逼着自己写文章。

余秋一直觉得国内医药学事业进步虽然迅速,但仍然错过了很好的发展时机。

基本上所有的疾病治疗指南都是由美国先制定,药品研发也在几十年的时间里头,几乎陷入停滞状态,所谓的新药不过是换个包装,换个批次重新上市。

这里头固然有这样那样的原因,本身追赶就很艰难。可余秋始终觉得遗憾,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丧失了最大的优势。

几乎所有的行业都有共同点,那就是熟能生巧,作为世界上人口最大的国家,国内也有着丰富的疾病样本,这对医务人员而言,既是挑战也是难得的机遇。

可惜的是,在前几十年里头,临床医生基本上忙碌于日常临床工作,缺乏相关数据收集整理成文,也就是没人将自己积累的经验与他人进行交流,从而实现大样本数据。

到后面几十年,又有矫枉过正的嫌疑,临床科研工作就变成了单纯的发论文,为发论文而发论文。甚至为了论文,还进行临床数据造假。

不应该这样的,应该更早就开始规范地进行临床科研工作,基础都是一步步打下来的。多一个做这些事的人,那就多一份希望。

何东胜朝余秋点头:“那回头你给徐医生打个电话吧。这事儿都是口口相传,他治好了好几个腹水病人。现在不少人都过去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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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吱”一声,门响了,胡杨从屋外探进脑袋来,跃跃欲试的模样:“蛋糕什么时候好啊?我们的锅碗都已经洗好了。”

余秋哭笑不得:“你怎么也这样啊?”

小胡会计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当着他们的面,他倒也不隐瞒:“其实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蛋糕了,我还挺想那个味道的。唉,你们可千万不要告诉田雨,否则他肯定要说我是资本主义作风。”

他小的时候,部队大院厨房里头还经常做小蛋糕,还有其他好几种点心,什么泡芙啊,什么曲奇呀,什么蛋挞啊,虽然量不多,但好歹也能让大家都打打牙祭。

后来就不行了,蛋糕之类的甜点完全不会出现,大家都知道风声紧,谁也不敢有意见。

其实外头的店里还有的卖,可大家伙儿谁都不好出去买,好像一出去买蛋糕,就像是在抗议什么一样。

余秋看着这孩子只觉得可怜,说起来也是将军之子,标准的军二代红二代,众星捧月长大的孩子,居然连块蛋糕都不敢吃。

那就是可怕的氛围呀,甚至不需要明令禁止,大家都会去向所谓的正确靠拢。

“主要是因为打蛋花的时间长。”余秋笑着调侃他,“要不你给咱们做个打蛋器,代替我们打蛋,那以后速度肯定快。你想吃蛋糕的话,我随时都能做。就算我不在,这么简单的方法,胡奶奶跟秀秀也肯定很快就能学会。”

“这事儿简单。”胡杨倒是丝毫不放在心上,“不就是不停的

地转动嘛,电风扇不也站

转个不停。那只要有发动机就行了呀。”

他连笔带画开始给众人描绘打蛋器的模样。

余秋按照自己印象中的形象加以补充修改,不多会儿功夫,鸡蛋山药蒸糕还没出锅呢,打蛋器的雏形图纸就已经成了。

胡杨信心十足地打起了包票:“”明天我就给你们做出来。”

何东胜点头:“那倒是不错,等给胡奶奶做大寿的时候,咱们做个大蛋糕,保准热闹喜庆。”

余秋大吃一惊,胡奶奶要过大寿吗?她怎么不知道?

胡杨也惊讶不已,他怎么记得胡奶奶的生日是在上半年啊。

“嗐,也不是准日子。”何东胜放下火钳,笑着接话,“这一年到头总要有几件喜事乐呵乐呵。咱们杨树湾就把老寿星凑一块儿,趁着农闲不忙的时候,办个寿星宴,也是叫大家伙儿都凑凑热闹。”

他一边打着草把子,一边继续说下去,“前头你们不是说要看电影吗?这回大队书记打了包票,一定把电影队给你们叫过来。”

余秋赶紧强调:“那你可得快点儿把玉米淀粉磨出来,那个加了面粉和成低筋面粉做蛋糕更好,到时候我多做几个。”

何东胜点头:“这事儿不麻烦,现在磨坊里头也通了电,做起来快的很。”

胡杨表示赞同:“那倒是不错。”

说着他又唉声叹气起来,“咱们的厂子要是没停工就好了。”

开了工就有钱赚,赚了钱才能更热闹啊。

那些不起眼的机器简直就是印钞机,一张张票子挣进来,他做账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余秋赶紧朝他杀鸡抹脖子使眼色,这个话题谁都不能提,尤其是现在,简直分分钟送人头。

“不慌吧。”生产队长安慰了一句小胡会计,“你前头不一直说,有些机器要好好改进嘛。就趁着这个机会,把东西细细地琢磨出来。李红兵他们,我就交给你带了,你让他们好好做。等到时候能开工了,咱们就……”

他话音未落,厨房门“嘎吱”一声又响了,李红兵探头探脑地伸进了脖子来,嘴里头念叨着:“哎呀,小秋大夫,你的蛋糕再不做好的话,我们大丫都要睡着了。唉,大丫别睡,吃过蛋糕再睡觉。”

余秋看着被他强行牵在手里头当道具的小姑娘,顿时恨不得抽死李红兵算了。

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到底跟谁学的?居然都拿小孩子当筏子了。

余秋赶紧抱回自己的小徒弟,勒令李红兵:“你给我好好待着,不许再闹腾,不然蛋糕没你的份了。”

李红兵委屈:“我就是想带个大丫过来看看呀,我又什么都没做。”

余秋看着犯困的小姑娘,心疼得不行,这个点儿平常大丫早睡觉了。

田雨跟着进屋,也批评李红兵:“你还有道理喽,谁让你把大丫弄过来了?”

“李红兵,你可得好好听小田老师的话。”大队书记抱着二丫进了屋,满脸严肃地教育本村的小孩。

等靠近灶台的时候,他吸吸鼻子,念叨了一句,“哎哟,可真香,这蛋糕啥时候好啊?二丫想吃呢。”

趴在他怀里头的小丫头,欢快地打起了小呼噜,睡梦中居然还咂咂嘴巴。

大队书记满脸堆笑:“哎哟哟,娃娃果然容易睡,这丫头啥时候睡着的呀?我都没注意到。”

余秋默默地收回视线,呵呵,大人永远喜欢拿小孩子当挡箭牌。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无奈地挥挥手:“行了,差不多了,准备吃吧。”

哎哟喂,这一声不亚于天籁之音,顿时所有的孩子们都沸腾起来。

在场的几个大人虽然面上极力保持镇定,事实上他们那期待的眼神,完全出卖了他们的灵魂。

就连一直将蛋糕跟资本主义画上等号的小田老师都抵抗不了勾魂甜香的诱惑,眼睛一直盯着蛋糕。

这一回准备的仓促,蛋糕并没有做太大,只装了一脸盆而已,每个孩子不过尝尝鲜。

余秋给孩子们分了蛋糕,正要抱着二丫睡觉去。今晚小丫头就别回家了,跟着师傅睡吧。

没想到趴在大队书记怀里头的小丫头,听到蛋糕两个字,突然间直起身子来,嘴里头大喊:“蛋糕,我要吃蛋糕。”

说话的时候,她两只眼睛顿时亮得跟灯泡似的。

屋子里头先是瞬间的沉默,所有人都惊呆了,旋即大家哈哈大笑,个个都乐得不行。

余秋也哭笑不得,这小丫头哦,从小就贯彻了吃货精神。

她赶紧切了一小块蛋糕,然后送到二丫嘴边。

小丫头张大嘴巴,直接咬下去。

刹那间,她的脸就变成了表情包,神色丰富的不得了。

等到她迫不及待地吞下一小块蛋糕,小姑娘相当捧场的发出惊呼:“哇,果然跟肉肉一样好吃,比桃子糖还甜。”

哎哟,余秋真想亲亲她,就没见过比她小徒弟嘴巴更甜的姑娘了。

她立刻心神摇曳,当即开启妈妈粉模式:“我们家二丫喜欢吃啊,那以后小秋大夫经常给我们二丫做好不好。”

没想到小丫头简直甜彻心扉,当即开始画大饼:“二丫长大了也会做最好吃的蛋糕给小秋大夫吃。”

余秋乐淘淘的,整个人都要晕乎乎了:“那我们家二丫长大做最厉害的点心师傅啊。”

二丫点头:“嗯,我长大了专门做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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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还在边上小心翼翼,舍不得一口将蛋糕吞下的大丫立刻咽下了嘴里头的蛋糕,焦急地强调:“不行,你长大了得跟小秋大夫一样当医生。”

外婆都说了,以后她跟妹妹都要当医生。怎么可以光想着做蛋糕呢,太丢脸了。

二丫似乎被姐姐吓到了,茫然地又重复了一遍:“我长大了要做蛋糕,蛋糕好吃。”

余秋笑着摸了摸焦急的小姐姐的脑袋,认真地看着她:“没事的,想做蛋糕跟想当医生,没有哪个好哪个坏的区分。不管我们大丫二丫长大了想做什么,只要认真去做,好好做,都是在为公产主义事业而奋斗,都没有错。”

大丫有点儿委屈:“我想当医生。”

“那好啊。”余秋笑了,“我们大丫又聪明又能干,以后肯定是个很厉害的大夫呢。”

“哎哟,这么香。”医疗站里头躺着的产妇婆婆笑着过来打招呼。

天太晚了,况且她儿媳妇才刚生过孩子,余秋刚才过去看他们的时候,让产妇在医疗站里头睡一夜,明天早上没什么情况了再说回去的事情。

产妇婆婆手里头抓着几张票,非要塞给余秋:“大夫,这个是我们家的一点儿心意,你千万别嫌弃。”

余秋赶紧推脱:“哎哟,婶婶,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医疗站的规矩,生孩子就是两个鸡蛋。要是用药了,那再另算。”

那婆婆哪里肯收回头,她连连摆手:“不行的,我们家不能占你们杨树湾的便宜啊。你别误会,就是几张肥皂票而已。我们家也用不上。她公公有门干亲在城里头,隔段日子就来家里头坐坐,走的时候带点儿山芋干咸菜什么的走,每次都客气的给我们留票。我看你这儿又要搓又要洗的,估摸着你能用得上。”

余秋要拿钱给她,其实她家干亲留票的意思就是等价交换了。自己可不能占了人家的便宜。

产妇婆婆却死活不肯收:“我真不瞒你,这东西放我们家都是放过期了,我家哪里用得了这么多肥皂啊。”

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余秋好歹硬塞了一碟子蛋糕过去,让她给儿媳妇吃了甜甜嘴巴。怎么着也是要喂奶的人了,得增加营养。

天冷,外头风大。她一出去,余秋就关上了门,嘴里头念叨两个字:“干亲。”

何东胜笑了:“对,结干亲。”

山不过来,我过去。他们杨树湾的人不好去城里头多呆,听说现在都开始查船了。可是现成的人可以自己下来呀。

现在开了客船,一天好几班呢。上午过来挑了粮食跟菜,也不用多,装半个麻布口袋差不多就够一家人吃上一个礼拜了。

中午的时候,拎着口袋上船回县城。这回乡走亲戚带点儿地里头长的东西回家,谁也不能说什么吧。

大队书记一拍腿,连蛋糕都顾不上吃了:“哎哟,我就说,咱们小秋大夫是个金凤凰。”

余秋满脸大写的囧字,其实她从头到尾就只说了干亲两个字,后头的话全是何东胜说的。

这年头,强行吹捧都这么可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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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早晨

余秋没见到廖主任, 也没碰上陈招娣。事实上,她压根就不打算过问这对夫妻具体的安置地点。既然格委会的那帮人已经盯上她了,她如果再有任何风吹草动的话,那肯定就是自投罗网。

第二天一大早,余秋又坐了船, 若无其事地回红星公社卫生院继续上班。她得尽快开完手术, 否则肯定夜长梦多。

一上渡船,余秋就觉得不对劲。船上多了几张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面孔。平常人这么早坐船, 要么是赶着上班要么就是去上学, 或者赶去排队买东西,大家脸上或多或少都闪烁着焦急的神态,船舱也安静的很。

这几个人却嘈嘈嚷嚷的, 还有人一大清早就吃着花生米喝小酒。旁边戴着红袖章的人,有的皱眉有的嘴里头骂着什么。

余秋再想看清楚点, 却瞧见了张熟悉的脸。那在县医院里头被陈招娣砍了手指, 赫然坐在船上。

余秋看着他那张跟黑锅底似的脸, 吓得赶紧缩回脑袋。

妈呀,这人跑来做什么?

余秋立刻缩下脑袋, 笼紧了头上的方巾。这还是早上出门前, 胡奶奶硬扎在她脑袋上的, 说早晨河风往人脑髓里头钻, 一定不能冻着了。

余秋原本觉得自己出门的造型实在糟心, 一路走过来都躲躲藏藏的, 生怕被人看到。现在他她不得不佩服, 姜还是老的辣,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胡奶奶就是她的大救星。

余秋装了一路的鹌鹑,短短10分钟的功夫,她却觉得这船活像是要开去外太空了,怎么死活不靠岸?

好不容易靠了岸,下了船,她也不敢往卫生院走,只假装去供销社买东西。

不想那些人居然没有冲去卫生院,反而朝着街面方向走。

郝红梅起床早,开门也早,见到余秋进门的时候,她指着同伴裹在脑袋上的方巾笑得厉害。

哎呀呀,这么看起来余秋可真是地地道道的贫下中农社员了。

余秋可没心思笑,只狐疑地看着那群人的背影,不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郝红梅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奇怪的很:“你瞧什么呢?这么出神。”

余秋摇摇头,满腹狐疑:“没什么,你小心点,我觉得最近不太平。多了生脸孔。”

郝红梅也晓得昨天下午有人大闹医院的事情,跟着紧张起来:“他们还没完没了啦?”

余秋苦笑:“昨晚上在杨树湾闹了一通,被大家赶走了。奇怪,他们今天怎么不去卫生院了?”

余秋看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自言自语道,“这回他们要去哪儿折腾了?”

“该不会是去买吃的吧?”郝红梅猜测道,“前头是副食品店。”

她话音一落,俩姑娘就面面相觑。

妈呀,他们该不会是去找韩晓生的麻烦了吧?

韩晓生可是廖主任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要是想杀鸡儆猴的话,朝韩晓生下手是最方便不过的。

前任副食品店的负责人一家子干了这么久,在县里头没关系才怪呢。说不定就是他们趁机落井下石。

余秋想到的却是另一层,他们的目标很可能还是找廖主任。

廖主任算是对韩晓生有恩。理论角度上讲,他跟着船抵达红星公社后,完全有可能找韩晓生帮忙。

这也是处灯下黑,韩晓生作为副食品店的负责人,手上是可以安排车辆的。

大家眼睛全盯着船的时候,车子可说不清楚到底开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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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红梅吓坏了:“这可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再抓他走啊?”

再抓一回人,不说韩晓生能不能扛住,陈媛姐先要疯了吧。上次韩晓生被带走下落不明的时候,陈媛眼睛都要哭瞎了。

“打电话,赶紧打电话给刘主任,让他想办法保住人。”余秋当机立断。

郝红梅心慌手抖,拨了两次才打对号码。好不容易电话接通了,却死活没人接。

也是,现在又不到上班的点,刘主任还老爱下村里各处转悠。

“我打给杨树湾。”余秋接了话筒,立刻拨出电话。

这回她运气不错,胡杨一大早就去大队部做账。他接了电话,立刻打包票:“你放心,这回咱们要是再让韩晓生被抓走的话,我们也不过了。”

电话挂断了,郝红梅两只眼睛仍旧惊惶惶。她抓着余秋的胳膊,小小声问余秋:“你说,会不会真是韩晓生把廖主任给藏起来吧。”

余秋大囧,赶紧安慰小姑娘:“你想什么呢?反正我离开县医院的时候,廖主任还神志不清呢。他怎么找人啊?估计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别多想了,这些人张口闭口廖主任从精神病院跑了,谁亲眼看到了?谁晓得廖主任现在什么状况?”

郝红梅惊恐地捂住了嘴巴,结结巴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廖主任已经给他们这个了?”

说着她拿手掌对着脖子做了个杀鸡的动作,“现在闹腾的这么厉害,就是想让大家误以为廖主任逃跑了。这样时间久了,也就没人关心廖主任的下落了。”

余秋连连点头:“没错,我也这么怀疑。从头到尾就是他们唱大戏,哪个晓得里头有没有什么脏东西?贼喊捉贼的把戏多了去。”

郝红梅点头,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

她听李伟民说了,廖主任的老婆很厉害的。现在廖主任下落不明,她老婆都没有过来找。

革委会的那帮人都讲廖主任是被他老婆救走了,两口子一块儿逃跑。这事谁看见了?人嘴上下两张皮,说不定他老婆也被他们抓了关起来了。

供销社门口响起了脚步声,王医生朝里头伸脑袋,询问郝红梅:“有方格纸吗?”

见到余秋,他惊讶不已,“哟,你都来了,你跟穆教授是打算今天就把刀开完吗?”

余秋朝郝红梅使了个眼色,赶紧接话:“怎么讲?我估摸着起码还得两天功夫吧。”

王医生咧着嘴巴笑:“我看不用。昨晚上穆教授又开了三台。我的妈呀,照你们这速度,咱们医院的床位都要不够了。”

余秋惊讶:“我走了以后,穆教授又开刀了?”

妈呀,教授年龄这么大了,一站一整天哪里吃得消?

王医生点点头:“穆教授说夜长梦多,得赶紧开完刀。”

余秋也不敢再耽搁,立刻往卫生院跑。

等上了妇产科病区,她才惊讶地发现,昨晚上精神病院格委会的那帮人竟然还没有走。

他们在病房中进进出出,一个个模样自得的很,全然不复昨晚的狼狈不堪。

护士满脸无奈,朝余秋做了个活见鬼的表情:“你知道他们干什么呢?闹腾了一宿,一直在盘问精神病人,非要问出廖主任的下落。我都不知道是谁疯了,问精神病人能问出什么来呀?”

余秋摇头,表情凝重:“咱们公社就由着他们吗?刘主任都没任何表示?他们这样已经严重影响了医院正常的诊疗秩序呀。”

护士无奈:“县里头发话了,说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潜逃,一定要尽快找出来,否则会影响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

余秋冷笑:“这会儿又是严重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了?前面他们不是在找廖主任吗?”

护士摇摇头,一边看着护理记录单,一边从鼻孔里头喷气:“一天一个说法,没有比他们更能瞎折腾的。这也就是精神病人,没的家属,要换成其他的病人被这么折腾,家里头不撅翻他们才怪。”

余秋也无奈:“赶紧准备手术吧,我想尽快把刀开完。”

有这么群家伙在,还不晓得要闹出什么事情呢。

护士立刻应声:“好,那我现在通知手术室过来接人了啊。”

她一边拨电话一边眼睛瞥向走廊尽头,嘴里头感慨着,“也不指望她们个个都恢复到跟正常人一样,就吴二妮现在这状态也不错。”

医院走廊那头,小周扶着他老婆慢慢地遛弯儿,脸上全是喜气洋洋的笑:“我们二妮喜欢小兔子啊,那我们以后也养小兔子。”

吴二妮细声细气的:“嗯,养小兔子剪兔毛。”

护士收回视线,表情一言难尽:“她看到供销社有人剪兔毛,就天天吵着要养小兔子。”

要不是护士拦着,小周能直接把兔子拎进病房。

“你说小周这样子。”护士打完电话,跟余秋眨眼睛,“我怎么觉得跟带孩子似的。”

余秋笑着放下病历:“据说女儿都是爸爸的前世情人,所以带孩子也正常。”

护士被余秋的话吓到了,结结巴巴道:“什么情人不情人的?小秋,以后你可不许说这种怪话。”

余秋赶紧清清嗓子:“我胡说八道的,你就当没听到。我的意思是啊,这夫妻两个,哪一方生病了可不就跟个孩子似的,什么都得指望大人。另一方也只能把人当孩子宠着啊。对了,穆教授呢?我得问问她,我们今天是不是还分台子开刀?”

护士还没说话,穆教授先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了。

她身后跟着个头上包着余秋同款方巾的女人,女人怀中还抱着个孩子。

余秋看清女人的脸,颇为惊讶:“你有哪儿不舒服吗,李秀云,还是你家宝宝身上不痛快?”

李秀云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是没奶水,想问问有什么好办法。”

穆教授一边开着方子,一边劝说年轻的妈妈:“你要放宽了心,只有心情好,奶水才通畅。”

李秀云勉强笑笑,没有接口。

余秋倒是担心:“你要不要回家去看看情况?县革委会来人了,好像还在找廖主任。”

从理论角度讲,李秀云爱人粮管所所长的位置,还是廖主任一手扶持起来的。格委会要找人,没到你放过粮管所。

李秀云却跟没听见一样,眼睛直直地看着前头,声音轻轻的:“没关系。”

余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她正在瞧小周跟吴二妮这对小夫妻。年轻的母亲脸上难以掩饰羡慕的神情。

她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有的时候我觉得一切都是命,再怎么挣扎都没任何意义。”

余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女人,只能劝她道:“你别的不管,先管好自己跟孩子再说。不然还是你们娘儿俩吃亏。”

李秀云点点头,嘴里头说的话却怪怪的:“嗯,我死了也好给别人挪位子。”

穆教授顿时板下脸来:“你说什么怪话?人的命只有一条,你的命就是你的位子,谁能代替你的命?一个女人除了是妻子是母亲以外,还是独立的人。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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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过不下去,离婚就是了,拿自己的命说什么赌气的话。”

李秀云立刻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

她转头看余秋,语气诚恳,“你要是想买油糠的话就过来找我。我给你安排。”

余秋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她会突然间说起这个,只能胡乱道谢:“那太麻烦你了。”

李秀云摇摇头:“不麻烦的,这点儿主我还能做。”

穆教授却端正了颜色:“李秀云,你年纪小,差不多跟我孙女儿一般大。那我就以一位奶奶的身份告诫你,做人不能样样都图。你要想当粮管所所长老婆,享受着别人羡慕的目光,那就不要憋着气。你要是不想再受嫌弃,那就挺直了腰板,堂堂正正地离婚走人。你也是国家干部,你拿着工资,你怕什么?是怕养不活自己跟孩子,还是怕以后没有人再围着你讨好你了?你把这个问题讲清楚了,就不会还跟现在这样,天天不痛快了。”

李秀云“嗯”了一声,拿起药方子,抱着孩子往楼下去。

临到楼梯口的时候,她还回头看了一眼小周跟吴二妮,眼中全是羡慕的神色。

如果这对小夫妻知道国家干部羡慕他们,肯定会惊得不行。他们有什么好羡慕的?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民,一天到晚在地里头刨食。当老婆的人生个病,家里头就要把还没来得及长好的年猪都给卖了。

这样的人,国家干部都要羡慕,当干部的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余秋疑惑地问穆教授:“她怎么了呀?我记得出院的时候她精神头还好。”

护士叹了口气,表情微妙:“你都没听说吗?周国芳要把她娘家的姨侄女儿介绍给现在的粮管所所长呢!”

瞧瞧人家这干劲,当不成所长夫人,也要当所长半个丈母娘。

余秋感觉自己的三观又一次被迫刷新了,她结结巴巴道:“疯了吧,这是?郑大刚同意了?”

护士两手一摊,摇摇头,表情愈发奇怪:“人家现在嘴上说的不同意,可要是真不同意,干嘛天天放人进门,还好茶好饭的伺候着?李秀云这才生过孩子多久啊?都要起身招待客人!”

穆教授摇头:“这是炖刀子割肉呢,更折磨人。”

余秋也觉得郑大刚卑鄙了,这人要是看不上李秀云,觉得自己戴了绿帽子丢不起这个人,干嘛不直接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要求离婚也行啊。

这会儿人又躲在后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又无辜要死的模样,真是恶心人。

手术室过来接病人了,她们赶紧结束了短暂的闲聊,过去完成术前交接手续。

昨天指证余秋的那位女病人满脸喜气洋洋,被护士搀扶着出病房的时候,还扭过头冲格委会的人笑嘻嘻:“你们都说错了呀,他是坐着大车子走的,我看到了。他们两个坐着大车子,那个女的管那个男的叫老廖!”

余秋浑身一惊,真是恨不得捂住这女病人的嘴巴,生怕她又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穆教授也赶紧招呼女病人走:“好啦,你昨天说是坐船,今天说是坐车,明天是不是又变成坐飞机了呀?你少讲两句话,马上要开刀呢。”

大概是这女病人话说的实在太多了,格委会的人似乎也不太在意的样子,居然让她就这么跟着医生往手术室去。

下了楼,快要到手术间门口的时候,那女人突然间咯咯笑起来,然后朝余秋眨眼睛:“你放心,你保护了我,我也保护你。现在咱们俩都有秘密,嘘,你不告诉别人,我是主席的接班人。我也不告诉别人,是你带走了那个廖主任。”

余秋要被逼疯了,她现在只想给这女病人打一针,让她赶紧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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