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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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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放弃

黄莺的丈夫醉的人事不知, 压根和他没办法进行医患沟通。

到现在余秋都没搞懂, 黄莺到底看上了这个男人哪点?难不成是因为他们的xxoo生活分外和谐,所以才让她欲罢不能?

余秋简直怀疑三流小言的剧情是真的了, 日尽千帆的霸道总裁突然间发现灰姑娘骨骼清奇, 特别好睡,于是一睡上瘾,从此一往情深,矢志不渝。

只不过到了这儿, 是个性转版的。

要真是如此,余秋真诚地建议黄莺去多睡几个男人, 不要当井底之蛙, 说不定还能破除自己对丈夫的迷信。

不过再想想还是算了吧,什么锅配什么盖, 两人就凑合着过吧, 省得祸害旁人去。

只可惜黄莺丈夫一醉解百愁,人生无烦忧。他是轻松了,医生却头大了。

一般情况下,孩子掉了,为了避免刺激到刚刚流产的母亲,医生多半会选择跟孩子的父亲进行沟通, 让他亲眼看到掉下来的胚胎, 交代病情的同时, 也避免将来产生纠纷。

可是现在喝高了的黄莺男人在楼下发了半天酒疯后, 自己跑到医院外头去了, 余秋还能跟他交代个屁。

她只好硬着头皮,将刚排出来的完整胚胎放到黄莺面前,让这个刚流产的女人自己看清楚,孩子掉了。

余秋知道这个过程极为残忍,毫无人道可言,会严重刺激黄莺的情绪,可是她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

不让黄莺现在看清楚,就此死心的话,说不定这个女人会坚称自己没有流产,孩子还在肚子里头。或者一转头又会咬上医生护士,说是医院把她的孩子给卖了。

在医院里头,永远不要低估人心的恶。

黄莺看到那团血呼呼的肉时,就开始拼命地哭。

她明明没有跟丈夫同房,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小秋大夫以前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不可以那样。

余秋在心里头骂,我该了你的呀,你挂号了吗?我是你家老妈子,一天24小时伺候你啊!想的倒挺美呀。

小秋大夫面无表情:“那你得给我告诉你的机会啊。你要是跟其他人一样正常产检,该交代你的我自然会交代你。口口声声保证不再跟男人跑了,结果屁股一磨,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我上哪儿跟你说去?

我们整个杨树湾那么多人拼命地拉你,就想让你好好过日子,结果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自己摸着心说一说,你有资格当妈妈吗?

搞成现在这样,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谁的责任。

你爹妈不欠你的,你兄弟姊妹不该你的,你两个女儿更是你欠他们的,我也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女儿都因为有你这样的母亲而羞愧。我也惊讶你到底是哪儿来的脸过来找我救你。”

黄莺嚎啕大哭,扯着自己的头发不停的喊:“我的儿啊,我的儿。”

余秋看着那堆血淋淋的胚胎,冷酷地想,如果人真有灵魂的话,那么谢天谢地,这个孩子可算是没投到她家里头,不然将来又是个肉眼可见的悲剧。既祸害了自己,又要祸害人家的姑娘,还不如早死早超生,赶紧去投下一胎。

陈敏看她哭,也生不出任何同情心。她就没看过更恶心的人。哼,她要是能拿出对儿子一半的爱给女儿,哪里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看吧,小孩子哪里能承受这么大的福分,一下子就被压没了。

余秋出妇检室开医嘱。

黄莺这么大的月份,孩子掉了得给后续治疗,后面等子宫收缩了还得再给她做个清宫术,防止有组织残留导致大出血。

余秋听陈敏还在为大丫二丫抱不平,忍不住笑了,你以为被溺爱长大的小儿子是福气吗?

非也非也,10个里头有9个是养废掉的。溺子如杀子,刀上都不沾血的那种。

那部出名的狗血剧《少爷,我要给你生儿子》中,好不容易养下来的儿子,不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嘛。从小被忽略的女儿都知道抗日救国,娇惯长大的儿子却当了狗汉奸,端的是无比热闹。

陈敏好奇这到底是什么故事。

余秋顿时来的精神,很有心思跟小姑娘分享八卦狗血电视剧。

想当年那个离休老干部住在他们科化疗,天天捧着iPd看狗血剧。

每天早上他们过去查房,看着老太太对着《娘道》感同身受的时候,她家导师老太太脸上笑嘻嘻,还跟着讨论几句。出了门就开始吐槽,这都什么年代了,她们年轻时都知道妇女也抵半边天。青年妇女都主动找上门,寻求避孕的方法,不想一个接着一个生孩子,耽误了正常的工作生活。

现在倒好了,历史倒退吗?

余秋深吸一口气,正要组织语言好好跟小姑娘说道说道电视剧。哎呀,她当年不能白被迫看了那么长时间的电视剧。

没办法,那老太太儿女工作都忙,家里没人陪她,她就老爱找医生,名义上是询问病情,事实上就是要个人坐在旁边陪她。

她家给她请的小保姆,她还看不上,嫌弃人家没文化。非要起码硕士起步的医生才有资格在旁边作陪。

怎么办呢?谁让人家是领导家的老太太,特事特办呗。

于是余秋愣是被迫追完了漫长的电视剧。

妇检室里头的护士发出了惊呼声:“小秋,你快过来看看。”

余秋跑进屋,发现黄莺身下垫着的垫子全湿透了,浓郁的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妇检室。

陈敏吓得不轻,按理说她这个月份胚胎基本上已经完整的掉下来了,那就没什么大事啊,现在这么出血,实在有些邪门。

余秋赶紧招呼护士拿缩宮素,自己又抓着鸭嘴,撑开黄莺的下面,检查里头的出血情况。

她厉声呵斥黄莺:“嗯,你再这么出血下去,子宮就保不住了,以后也别想再生什么儿子了。”

陈敏觉得有点儿害怕,余秋现在说这话似乎有些不太合时宜。

然而让小陈姑娘惊讶的是,余秋的话音落下来还没多久,黄莺下面的出血量就明显减少了。

陈敏眨巴了两下眼睛,死活反应不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秋却还在继续极为严厉地训斥黄莺:“很好,你接着淌血,你把身上的血淌光了,以后也别再想生儿子的事了。这样挺好的,刚好你们家志邦可以再找个老婆,说不定明年就能抱上儿子。”

黄莺急得哭了起来,眼泪鼻涕糊在一处,模样儿看着无比可怜。

余秋却毫无同情心:“我告诉你,除非你养好了身体,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怀孕了!”

她转过头招呼陈敏,“拿刮匙过来,我给她清个宮。”

她在心里头冷酷地想着,要是这个时候,黄莺用嘴巴给她男人服务,说不定效果更好,还能帮助子宮收缩呢。

余秋给黄莺做了清宫术。

不知道躺在床上的女人是伤心过度,还是她的神经早就麻木了,整个手术过程当中,她一声没吭,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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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疼。

余秋刮出少许组织,看黄莺的阴道出血量明显减少后,她正要交代术后注意事项,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间开口问:“小秋大夫,我以后还能生孩子吗?”

余秋在心里头叹气,决定尊重女性对于生育权的执着。

她点点头道:“好好养身体的话,等到身体恢复健康了,自然能够再次怀孕生子。”

黄莺眼中闪烁着狂喜的光芒,她认真地点头:“嗯,我知道了,我一定听你的话,好好养身体。”

余秋心中弥漫着荒谬的情绪,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黄莺了,蠢到极点即为毒,毒而不自知是吗?

这人做了这么多恶毒的事情,难道心里头一点数都没有?

余秋皱着眉头问她:“你要怎么养身体,你家里头有人照顾你吗?你这个样子,起码得按照坐月子的标准对待。什么洗衣服做饭下地干活都不要想了。”

黄莺语气轻松:“我爹妈不会让我下地的。”

余秋一时间被气乐了,她现在真相信什么叫做儿女都是债了。郑家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摊上这么个恬不知耻的姑娘。

请问她哪儿来的脸,回娘家坐月子去?合着当年郑大爹郑大婶养的不是女儿,是请了尊祖宗回家。

祖宗敢这么作,也要被人砸牌位的。

黄莺却全然不觉自己有任何不妥的地方:“等我把身体养好了,小秋大夫,你帮我好好检查检查,到时候我肯定还能再生个儿子。”

余秋摇摇头,完全不想再搭理这个神经病。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人至贱则畅通无阻啊。

说到底这也是郑家人的家务事,要是他们家舍不得血亲,非得再把黄莺回家里头好好将养,那以后要怎么鸡飞狗跳,都是他们家自己的事情呢,旁人的手伸得再长也管不了。

余秋摇着头出了妇检室。门一开,她就撞上了站在门口的郑卫红。

郑卫红是带着大队的民兵队护送余秋领着小贺上卫生院治病的。结果他二姐夫妻俩在医院闹腾成这样,人家肯定要找他。

年轻的民兵就这么站在屋子门口,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上下两片嘴唇抿得紧紧的,余秋甚至听到了他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她在心里头叹了口气,充满了对郑卫红的同情。人的性格总是分成两面,善良的人也多半心软,容易念着别人的好。

黄莺毕竟是郑卫红的二姐,两人从小一处长大,年少的时候感情极好。现在二姐遭了这么大的罪,这个年轻人要是无动于衷,反而不是善良热心的郑卫红了。

余秋心念一动,突然间开口问躺在妇检室检查床上的人:“那你是这回是不是要把大丫二丫都带回去了?”

黄莺不假思索,语气极为自豪:“那当然,革委会的干部说了,特批我生三胎。”

郑卫红的双手捏紧了,他当然知道这个特批究竟是怎么来的。二姐怎么能如此理所当然?

余秋在心中冷笑,突然间长长地叹了口气:“唉,可惜你命不好,那个特批你生三胎的干部昨天晚上死了。喝酒喝死的。恐怕他给你做的保证没用了。”

黄莺吓坏了,结结巴巴道:“那可怎么办?我要生儿子的呀。”

余秋觉得一孕蠢三年这话好像很符合实际。黄莺怀孕之前,虽然已经够蠢的了,可也没像这样蠢得登峰造极呀。

黄莺却全然不觉得自己蠢,相反的,她认为自己聪明极了:“那我就不带大丫二丫了,亏得我把她们户口上在了我们家卫红的名下。”

郑卫红终于忍无可忍,在外头怒气冲冲地喊了一声:“黄莺!”

这一回他连二姐都不愿意再提了。

里头躺着的黄莺却全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还抹着眼泪跟自己的弟弟诉起苦来:“卫红啊,你二姐我命苦哎,这一胎娃娃掉了。大丫二丫就放你那儿吧,不然我后头没得办法给你姐夫生儿子。”

余秋从鼻孔里头喷出气来,积极地鼓励刚流产的病人:“那你好好养身体,这样以后才有怀孕的希望。”

郑卫红失魂落魄地走了,他没有问余秋关于黄莺的身体状况,事实上这个可怜的年轻人压根不敢看小秋大夫。

余秋看着他僵硬的背影,只觉得世事荒谬可笑。善良可真是人类最稀缺的感情。

没办法,因为个人做了坏事可以理所当然,丝毫不受良心的谴责,而善良的人却要被迫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

陈敏跑过来拉余秋的胳膊,颇为担忧:“她以后会不会去找大丫二丫啊。”

妈呀,真的好讨厌,虽然这么说很恶毒,可是对于大丫二丫来说,这样的父母死了更加清静。

余秋冷笑:“你放心吧,在她顺利生下儿子之前,她是绝对不敢见两个女儿的。”

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害怕两个女儿的存在,会影响了她生儿子。

余秋摇摇头,自己往办公室走。她觉得她很有必要写一篇科普文章,给予孕期女性科学的性生活指导,免得再发生类似黄莺的事情。

说实在的,除了专科医生外,说不定不少医务人员也不知道孕期该如何对待性生活。

这话听着荒谬,可谁让在中国性是忌讳莫深的话题呢。一方面网络严厉扫黄,一方面有没有任何正常的渠道普及性知识,就连在医学院里头,性生理学以及性心理学的章节,都可以一带而过,反正考试不考。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下来,中国人是如何自学成才的。

所以结婚三年夫妻都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也不是天方夜谭。

余秋刚走到办公室坐下,就听见楼下传来大喊大叫的声音。

她从办公室伸出脑袋看,就见急诊大厅里头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踉踉跄跄地往前跑。追在后面的老太太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哭喊:“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我死了就清静了。”

陈敏好奇地问:“这怎么回事呀?”

余秋叹了口气,捏捏眉心,无奈道:“肝硬化失代偿期的病人,常年酗酒,定期来医院报到。”

这位前任副食品店的领导上回偷喝的是汽车防冻液,这回到底又喝了什么呀?现在是肝性脑病发作还是又出了什么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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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回不去

楼下的王大夫已经要崩溃了, 扯着嗓子喊起来:“你们问我怎么办?我早就说过了, 戒酒!他以后都不能再沾酒,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 不要再来医院了, 来了也没什么用!”

陈敏看着直叹气,她充分表达了自己对王医生的同情。要是这家老爷子能够做到戒酒,就不会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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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事了。

只可惜酒瘾是很难戒的,有的人宁可死在酒缸里头都不会愿意戒酒。

两个姑娘相当没有同情心地趴在楼上窗户边瞧了半天楼底下的老鹰捉小鸡游戏。

王大夫已经懒得再管这老头, 自顾自地去看其他病人。

老头的儿子荫沉着脸跟在后面,指一个老太太拼命地追。然而老头子这会儿却灵活的很, 但是没让老太太挨到他的身。

他踉踉跄跄的, 居然又跑出了医院。

陈敏看着那老太太一边哭一边追,第一时间都不知道心里头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她叹了口气:“老太太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余秋捧着白开水, 摇摇头道:“我估摸着悬, 得看老爷子每个月能拿多少钱回家。”

省人医的ICU里面常年躺着一堆植物人,完全靠各种仪器维持生命或者确切点儿讲是保持呼吸与心跳。

他们醒过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是作为离退休老干部,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在,就能每个月都给家里头带来一两万的收入,他们的医药费以及请护工的费用全额报销。所以这笔钱是净赚的。

用ICU主任的话来讲,如果这些老头老太太能够自己选择的话, 他们肯定不愿意这么痛苦地活着, 纯粹替家里人挣钱。

久病床前无孝子, 老干部子女持续孝顺80%以上的原因是一不用他们掏钱, 二不用他们亲自伺奉老人啊。

病房门被从外头推开了, 周国芳伸进脑袋来,嘴里头亲热地喊着:“穆教授,您忙着呀。我带了点儿乡下的咸菜过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入不了您的眼,就给您换换口味。”

因为余秋跟陈敏站的方向刚好逆光,周国芳一长串的话说完了,这才看清楚两姑娘的庐山真言。

前任粮管所所长夫人立刻拉下了脸,没好气道:“是你们啊,穆教授呢?”

余秋看她身旁跟着个年轻姑娘,瞧着倒是眉清目秀,脸蛋红扑扑的,头发上扎了朵红绒花,算是仔细打扮过的模样。

余秋跟陈敏交换了下眼神,赶紧接话:“您找穆教授有什么事吗?穆教授回省城了。”

这下子周国芳的脸垮得更厉害了,她嘴里头嘟囔着:“怎么搞的?走也不打一声招呼。”

她拎起放在地上的篮子,一边抱怨,一边往外头退。

见跟在她身旁的年轻姑娘,还在好奇地打量办公室,她没好气地催促道,“行啦,别看个没完没了,自己机灵点儿,懂不?”

那年轻姑娘挨了骂,脸上顿时不好看,也垮着张脸,跟着周国芳出了医生办公室的门。

陈敏目送送她们离开妇产科病区,忍不住朝地上啐了一口:“什么人啊!穆教授又不是她的保健医生,去哪儿还要跟她汇报不成。”

余秋摇头。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越是这种小官僚的家属,越是事儿精。

护士拿着病历过来喊余秋开医嘱,闻声也朝病房门口努努嘴巴:“她呀,是来找生儿子的药呢。”

余秋跟陈敏对视一眼,立刻反应过来,不会吧,那个郑大刚真要换老婆啦?

护士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那当然,没看到都把新老婆带上公社来了吗?”

余秋皱眉头:“他跟李秀云已经离婚了?”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没有听到任何风声。粮管所所长不管位置上坐的是谁,那都是全公社的名人啊。

“应该还没有吧。”护士摇摇头,“这种事情都是先找好了下家,才能解决上家。”

俩姑娘还想再追问点儿内情,就见妇产科病区门口有两个人架着个穿着棉袄的大肚子进来。

搀扶孕妇的男人嘴里头大喊:“大夫,要生娃娃了。”

余秋看那大肚子的裤子全潮了,被拖着走的时候地上都有湿漉漉的脚印。她赶紧招呼家属将大肚子放在床上,然后跟陈敏一道把人推进产房里头去。

等进去一看,大家才发现这大肚子是羊水破了。

余秋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直觉这孩子能够今天生下来。

她给大肚子外荫消了毒,然后伸手进去做内检,结果手一伸进去,她就没能再把手拿出来。

助产士拿了听筒过来,给大肚子听胎心,看到余秋的表情就奇怪:“怎么了?”

她手摸到肚子,立刻反应过来不对劲,这感觉像是个臀位呀。

余秋苦笑:“老师,赶紧联系手术室吧,立刻开刀,臀位足先露,脐带掉下来了。”

陈敏慌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余秋招呼自己的半个徒弟:“快,把她的屁股垫高了,立刻完成术前相关检查。这台手术你跟闵老师上。”

小陈大夫心慌手抖,结结巴巴道:“你,你不开吗?”

余秋苦笑更甚:“我的手不能动,我要托着脐带。”

那大肚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说要开刀,吓得哇哇大哭。她就是来生个娃娃,为什么要剖开她的肚子?

余秋立刻提高了声音:“不许哭,现在不能哭。现在你的娃娃有危险,不能再等着自己生了,得赶紧开刀拿出来。”

她指挥着助产士跟护士完成术前的准备工作,又喊陈敏把下了夜班的闵大夫喊回来,赶紧给家属签字。

虽然现在的人生孩子压根就没有签字沟通的概念,但余秋还是坚持从卫生院开始,自己生就签署荫道分娩知情同意书,剖腹产那也得签剖宮产手术同意书。

字还没签好的时候,余秋托着胎儿脐带跟产妇就像连体婴似的,一并转移到了手术间。

她不敢移动自己手上的位置,只能用一种古怪的姿势半蹲着跟着一路小跑。

等大肚子被转移到手术床上的时候,余秋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

先前被劈斗时受的腰伤这会儿发作起来,几乎要了她的老命。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跟后背上全是淋漓的冷汗。

可是她不敢动,哪怕是稍稍晃动一下身体,缓解腰椎上的疼痛,她都害怕会让这根生命通道停止流动。

闵大夫只休息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匆忙赶来手术间。

这时候余秋已经扯着嗓子招呼陈敏洗手上台,给大肚子打了局部麻醉,开始进腹。

现在没时间打腰麻,目前的条件也不允许打腰麻。他们必须得尽可能减少大肚子的移动,防止胎儿宮内窒息。

“快,闵老师,赶紧把孩子捞出来。这孩子脐带不跳了。”

余秋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自己的手伸进产妇荫道里头的时间过长,已经麻木了,还是脐带的确已经停止了搏动。

她半蹲在手术台下面,手术中单一半搭在她的脸上,边缘蹭到了她的鼻子跟眼睛。她摇晃了半天脑袋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一只空手可用。

等到她挪开蹭着眼睛的布巾时,闵医生也终于捞出了胎儿。手术间里头很快想起孩子的哭声。

余秋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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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哭了好几声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可以收回手了。

这一下松开,她直接坐在了地上。半边身子都彻底麻木了,整个肩膀连着胳膊又痛又麻,真是恨不得立刻砍掉,不是自己的才好。

侯向群好不容易空出手,赶紧伸手将她从手术台上拖了出来。

因为蹲坐的时间实在太久,加上情绪高度紧张,余秋的腿也麻了,连路都不会走,只能坐在地上发呆。

她的耳边还回荡着孩子的哭声。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哭声,她自己也有点儿想哭。

她用那只还能动的手,轻轻地敲着麻木的胳膊,一下又一下,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好受点儿。

可惜效果不怎么样,半个身子仍然又麻又痛的难受。

唉,上回她应该问问何东胜,到底扎哪几个穴位的。就算现在不能扎针,用手掐一掐也是好的。

“小秋。”手术台上传来了闵大夫的声音,带着点儿焦急的意味,“胎盘下不来。”

余秋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情况。这会儿她倒想不起来手麻脚麻了,眼睛只盯着产妇的肚子里头看。

“前置胎盘伴胎盘植入。”闵大夫皱眉毛,“出血厉害呢。”

产妇的血呼呼往外头淌。

余秋点头:“我来吧。”

她刷手上台探查,发现出血点主要是在子宮前壁与后壁。她立刻开始 Nusic 缝合。

这是中国台湾医生发明的一种缝合方法,缝合后的子宮看上去就像日本动画电影《风之谷》里的巨型怪物似的。这个缝合法也取名自该电影的女主角娜乌西卡。

为了防止术后子宮收缩而导致缝线松弛继发性出血,余秋又结合了球囊压迫止血,好不容易才结束了手术。

她下了台,推着产妇出手术室的时候,下意识的抬眼看门外。

她顿时发出惊呼:“天啦!天都黑了呀。”

完蛋了,没有船回去了。今天杨树湾可是有庆祝活动的。

余秋懊恼得只想跺脚,她怎么能错过这么重要的日子呢?

“就知道你进了医院就出不了门。”

何东胜从急诊诊疗室出来,见到她就直摇头,“行啦,别挂着嘴了,我给你送吃的过来了。”

余秋看着他手上的保温桶,颇为惊讶:“你这是从哪儿买的呀?”

何东胜就是笑:“我还以为你会问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余秋看闵大夫他们推着产妇上楼去,也就不急着往上跑。他打开保温桶的盖子,看到里头满满的栗子烧鸡,顿时幸福得想要落泪。

天呐,这才是她热爱的美好生活呀。看看这油光光的鸡肉,再看看这黄澄澄的毛栗子,哎哟,这叫一个香啊。简直能够直接把她熏晕过去。

余秋幸福地深吸了口气,生活是如此的美好,真谛就在一保温桶的毛栗子烧鸡。

何东胜憋不住笑:“本来是要杀猪的,大爹说缓缓,等到后天,咱们大队办百寿宴,再多多的杀几头猪。”

余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吃鸡肉了,她赶紧点头:“这个已经很好了。哪里能天天杀猪。”

郑卫红手里头捧着个搪瓷缸子,笑着道:“大爹说以后天天杀猪呢,非得我让我们把肉吃冒了为止。”

何东胜跟他点头:“你回去吧,老太他们还在家里头等你呢。这边我跟着小秋大夫。”

郑卫红也不客气:“行,我吃过饭就走。”

三人往楼上去,到了护士站,就听见护士正在跟闵大夫抱怨:“哎你说这人实在是不要脸了。我们辛辛苦苦给她治病,她居然一声招呼不打就跑了。”

余秋惊讶:“谁呀?”

她穿越过来之后,还没碰到过欠费逃逸的病人。就算没钱,病人也是说清楚了,要求提前出院。

“还能有谁?”陈敏气呼呼的,“又是那个什么黄莺啊。真不要脸,趁着我们忙抢救的时候,跑了。”

余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人生真的像山坡,走起下坡路来,人就踉踉跄跄形容狼狈,甚至脸面都不要了。

不同于2019年人口频繁流动的社会,这个时代的医生跟病人基本上都是相互知根知底的。她这么屁股一拍就跑了,也不怕传出去叫人戳脊梁骨。

不过她丢脸的事情做多了,大家也不在乎再来这一件吧。

郑卫红脸涨得通红,伸手摸口袋:“大夫,她欠了多少钱?我来还。”

陈敏还没说话,余秋先开了口:“你还你,凭什么还?”

她突然间拉下脸,“你好多的钱来还哦,要填好久的无底洞!不许还,关你什么事?看病吃药,花钱是她自己的事,你插什么手?”

郑卫红被她这副疾言厉色的模样震住了,半晌才小小声地开口:“可是总不能叫你们吃这个亏呀。”

余秋冷笑:“我们吃亏,我们凭什么吃亏呀?她欠了钱我们就要讨账。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没钱还就拿工分抵,我直接找他们生产队去。一年工分还不起就还两年。想对她有钱给她男人买酒喝,不至于连医药费都掏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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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夜晚

郑卫红臊眉耷眼地走了, 末了他也没敢掏钱结了黄莺欠下来的医药费。

余秋看着他有些踉跄的背影, 恨铁不成钢:“你要真想她好,就不要再伸手。”

黄莺走到今天这步, 未尝不是被家人一次次纵容的结果。假如没有人始终跟在她身后, 任劳任怨地为她收拾烂摊子,而是早早就断绝了她从家里头吸血的希望,说不定她也不至于脑袋瓜子如此不清白。

不用付出代价,无论她怎么折腾家里人, 都不用付出代价,所以她才肆无忌惮。

就像现在的红卫兵们, 假如他们去抄人家, 就会被一个大耳刮子打出来,然后丢进大牢里接受改造;假如他们在台上劈斗折磨人, 就会被直接撅翻在地, 然后打断腿,他们还有胆量横冲直撞地瞎折腾吗?

人作恶的时候不用付出代价,那么恶之花就会肆无忌惮地生长。被纵容的人,也永远想不到自己需要承担责任。

余秋气势汹汹地回过头,对上何东胜神情微妙的脸,她顿时火冒三丈:“你笑什么笑, 就是你们惯的, 才搞到现在这个样子!”

何东胜赶紧端正态度:“没错, 的确不该再管她了。”

说着他还扯着嗓子, 朝郑卫红喊了声, “卫红,你就听小秋大夫一句劝吧,你还有一大家子呢。”

余秋翻了个白眼,趾高气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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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办公室。她才懒得管人家的家务事呢。

何东胜赶紧拎着保温桶跟上,催促道:“你吃饭吧。”

余秋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饿着肚子呢。她立刻招呼陈敏跟闵大夫:“吃饭吧,我这儿有毛栗子烧鸡。”

何东胜也热情地招呼两人:“一块儿吃吧,胡奶奶烧了一锅呢。”

闵大夫摇头,谢绝了他们的好意:“你们自己吃吧,我爱人做好饭等我回去呢。”

她侧头邀请陈敏,“对了,你上次不是说想吃炒饼吗?今天晚上我们家就吃炒饼,你一块儿过来吧。”

陈敏虽然垂涎板栗烧鸡,然而炒饼更加能够吸引小姑娘的好奇心。她立刻跟余秋打了声招呼,高高兴兴地跟着闵大夫走了。

余秋只得自己坐下来开饭。

她一打开保温桶盖子,浓郁板栗烧鸡的香气就弥漫了整个办公室。

天呐,实在太诱人了,鸡块鲜亮,板栗橙黄。她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鸡肉放进嘴巴里。

鸡块裹着板栗的清香,被炖得稀烂,连骨头都酥了。余秋咀嚼完鸡肉后,直接嚼吧两下骨头,就一并吞下了肚子。她又迫不及待的吃了颗板栗,板栗被炖得糯糯的,吸满了鸡肉的汤汁,滋味鲜甜。

余秋就这么一筷板栗炖鸡,一口饭。配着一碗饭,她竟然将一大桶板栗烧鸡吃的一干二净,就连剩下的汤,都被她用来拌饭吃了。

她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摸着被撑起的胃,感觉按照自己现在的状态,要是穿越回2019年的话,她绝对能够吃到自助餐厅老板出面赶人。

妈呀,她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果然生活会让人类突破各种极限。

余秋擦着嘴巴起身的时候,才突然间想起来,自己应该留起码一半的板栗烧鸡给陈敏的。

就算那丫头吃饱了炒饼回来,也可以吃点儿板栗烧鸡尝尝味儿啊。

再不济,明天早上他们也可以一起就着板栗烧鸡吃早饭。

结果刚才美食当前,她吃的太投入了,压根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余秋重重地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有些渣,很是对不住萌萌哒小陈姑娘。

何东胜看她的样子好笑,忍不住开口问:“怎么啦?吃的不痛快吗?”

余秋愁眉苦脸,摇摇头,唉声叹气:“我就是突然间想起来个故事。贫贱夫妻百事哀。以前有对情侣非常相爱,后来呢男的要下放去边疆,女的就毫不犹豫地跟他一块儿去。下放后的生活非常辛苦,但有情饮水饱,他们仍然很幸福。

有一天过中秋节,队里头就给他俩发了块月饼。男的带着月饼回家,先是将月饼一分为二,吃掉了自己的那部分。后来他看着另一半月饼,实在按捺不住,又一分为二,吃掉了一半,于是剩下的月饼越来越小,到最后被他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女的呢,也听说了队里头发月饼的事情。她下了工回家,怎么也找不到月饼。

男的就承认月饼被他吃了。他承诺以后会给女的买很多月饼。

但是那天过后,女的就选择回城离开这个男人了。”

余秋叹了口气,“我以前听这个故事的时候,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渣得惊天地泣鬼神,现在我却突然间理解了他。果然是衣食足而知荣辱,仓禀足而识礼节。生存才是第一需求啊。”

何东胜在边上笑:“所以要吃饱了肚子呀。”

他这么一说,余秋倒是想起来了:“你吃饭了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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