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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影(捉虫)
过了腊八就是年, 一直到喝完腊八粥, 江县人民开始准备过年的时候, 医院这股汹涌的人潮才稍稍缓解。
情况不危重的,基本上都打算过完年再来看病, 病情平稳的,则一个劲儿磨的大夫,要求赶紧出院。要过年了嘛,哪里有留医院过大年的道理。
小芬注定这个年估计得在省工人医院过了。曲教授他们把她带上去之后完善相关检查, 拍了x光片做了A型超声又做血管造影,已经明确主动脉夹层的诊断。
叫曲教授他们哭笑不得的事,这个才20岁的姑娘听说自己的确是主动脉夹层后,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害怕,而是觉得小秋大夫实在太厉害了。
她就听听摸摸看看, 居然就晓得是什么病。那双眼睛就好像孙悟空的火眼金睛, 可以透过人的肚皮,看到里头到底长了什么东西一样。
小芬还兴致勃勃地跟婆婆打商量,以后让她孩子也当赤脚大夫。他们两家都是三代贫农,政治绝对可靠。
小芬婆婆特地给余秋带来了她家院子里头长的小红枣,理由是小芬觉得家里头最好吃的就是枣子, 一定要让余秋也尝尝。
“这丫头真是命大。”当婆婆的人也是笑着直摇头, “大夫说她那口子破的大,灌进去的血又基本上被挡回头了, 所以疼了一阵子就不疼了。教授说先给她控制血压, 要是持续情况比较稳定的话, 不一定要立刻开刀。他们把技术练熟了,到时候万一小芬需要,再给她做手术。”
余秋先是替这姑娘高兴,在血压控制良好,内科治疗有效的情况下,稳定的Stnford B型主动脉夹层,药物治疗的结果肯定优于手术治疗。
后面她又忍不住担忧:“教授有没有说她要观察多久?”
其实她担心小芬出院之后万一病情变化,会很危险。毕竟现在交通不便了,到时候想转省城就艰难了。
小芬婆婆立刻摇头:“不回来,曲教授说像他这样的病人少见,要持续追踪观察。”
余秋诚心实意地替这家人犯起愁来:“那要是长期住院的话,你们怎么办?”
小芬可不是端公家饭碗的人,她要干活挣工分的。况且她住院的话,身边肯定得有人照应,其实是件相当麻烦的事。光是她跟家属吃饭就是个大难题。
小芬婆婆左右看看,压力声音道:“小秋大夫,你可不能跟旁人说,曲教授帮我忙呢,让我在城里头卖功夫。”
所谓的卖功夫就是当保姆,再确切点儿讲,其实是在医院做护工。工人医院的心血管内科住了老干部,需要人照应。家属看小秋婆婆手脚麻利,曲教授就帮她做了保,举荐她去照应老人。
现在可不比2019年,保姆这种听上去就带有剥削阶级色彩的名词实际存在却不能摆在明面上说。干这个行当的人尤其需要稳妥,出身清白不说,最重要的是嘴紧,千万不能在外头嚼舌头。
所以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主家肯定不敢找。这回也是他家老爷子要的急,曲教授又帮忙说好话,这才让她担了差事。
“大队干部也好商好量。我说了情况,又在公社盖了章拿回去给大队书记一看,就批了我外出务工。”小芬婆婆十分知足的样子,“到时候我拿钱买队里的工分就好。我算了账,够我跟小芬两个人的工分了。”
她看着余秋,脸上带笑,“小秋大夫,亏得你跟余教授哦,不然我家小芬没了都不晓得是怎么没的。我就说这丫头命里头带着福,净碰上好人了。”
余秋抓住她的手,诚心实意道:“婶婶,小芬最大的福气就是嫁到你们家,有你这样的婆婆,有你儿子这样的丈夫,把她真正当成自己家人。”
到了2019年,在保大人保小孩这个问题上,依然会有很多婆婆跟丈夫毫不犹豫地选择保小孩。何况现在孩子已经生出来了,还要他们砸锅卖铁地给儿媳妇治病,有多少人会不打小算盘啊。
小芬的婆婆也笑:“她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人啊。这都嫁进门了,怎么还能是外人?”
余秋笑着送她出去,到妇产科门口,她们迎头撞上何东胜过来。
小芬婆婆主动打招呼:“你来接小秋大夫回去过节啊。”
何东胜赶忙点头:“等她回去喝腊八粥,她昨晚没回家。”,他又关心了几句小芬的情况。
待送完人,余秋显摆手上晒干的小红枣:“看,小芬送我的红枣。说不定我今天就能集齐了腊八粥。”
何东胜看着她笑:“那是,小秋最能干了。”
余秋得意的眉飞色舞,立刻抓了只干枣塞给何东胜,双眼亮晶晶地看他:“甜不甜?”
其实枣子裹着一层皮,又不曾放糖腌渍,放在舌尖上的一瞬间,根本尝不出任何味道来,然而年轻的生产队长却只觉得那股甜蜜直达心底:“甜!”
甜得他整个人都像泡在蜜里。
他迫不及待地问余秋:“你今天可以下班了吧。”
虽然生产队长一直都知道小赤脚医生非常忙,但他到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竟然这么忙。
从元旦过后,她回杨树湾睡觉的时间屈指可数,常常是一天24小时,都待在医院里。
她还振振有词,说这就叫住院医生,24小时住院,水平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可怜何东胜想见一眼小女朋友,还得自己跑到医院来,而且要见缝插针地寻找机会。因为他一错眼的功夫,余秋就能被病人或者其他医生护士叫走。
她就像个救火队员,无论哪里有事,她都要扑过去。
何东胜原本以为余教授来了之后,她就能够轻松一些。结果事实证明他实在是图样图森破,她好像反而更忙了。
余秋理所当然:“你想想啊,教授的金字招牌在这儿杵着呢,这十里八乡的病人不赶紧过来才怪。”
亲,只要你挂过三甲教学医院的专家号,就知道号贩子的存在完全是市场经济推动的结果。
好在余秋还知道要安抚小男朋友的心,赶紧说了软和话:“好了,今天没事,我可以下班走了。”
“真的?”何东胜大喜过望。
他那亮晶晶的眼睛瞧得余秋都心生愧疚,感觉自己有点儿渣。不是有句名言吗?对着自己心爱的人,再忙的人都永远有时间。
人家霸道总裁忙不忙,可是照样24小时可以为傻白甜女友待机。
好歹她也吃了嫩草,得对小男朋友好点儿。
她赶紧肯定地点头:“对,我换件衣服,咱们走。”
何东胜笑出了酒窝,可惜他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传到眼底,办公室外头又有人喊余秋的名字:“小秋大夫。”
可怜的生产队长立刻垮下脸,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这一声招呼常常就意味着一台手术或者是一场抢救,反正没有个把小时,绝对收不了尾。
余秋觉得自己可真是啪啪打脸,她只能朝自己的小男友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然后匆匆忙忙出办公室,主动询问来人:“我是,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干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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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太太脸上露出局促的笑容,慌慌张张地将手上拎着的网兜朝余秋手上送。
余秋赶紧背着手,连连推辞:“奶奶,你有事就说,不要这么客气。”
这么一大兜子核桃,也不知道老人家打了多长时间。核桃富含油脂,也是难得的美味呢。
老太太摆摆手:“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在山上打的。我也没什么好东西能给你,就拿点儿核桃是个意思。谢谢你啊大夫,要不是你的话,我家老头子死了都是个糊涂鬼。”
余秋这才认出老太太的脸,王大夫的本家大娘。不过十来天的功夫,她看着像沧桑了十几岁,真正是度日如年。
余秋有些踌躇,下意识地追问:“大爹还好啊?”
“好!”老太太抹抹眼睛,露出个像是哭又像是笑的表情,“教授给他检查了,摸清楚了,就是癌嘛。”
余秋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虽然这个结果完全在他意料之中,她一早笃定,甚至后面压根就没有再跟踪询问过这个病例,有些病真的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是现在这个结果推到了她面前,她仍然觉得难受。因为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老太太自顾自地说下去:“教授说了,治不治都是这几个月的事。我看到那些打药的人吐得可怜哦,我就想算了吧,让我家老头子少遭点儿罪,趁着人还活着,然后转转就转转,想吃点儿啥就赶紧吃。”
她抹了把眼泪,像是憋不住了一样,声音哽咽,“我家老头子可怜哦,这辈子都没享过福。讲起来还是大户人家呢,年轻的时候爹妈死的早,跟着哥哥嫂嫂过。哥哥不成器抽大.烟,嫂嫂把饭吊在屋梁上头,愣是放坏了都不给他这个小叔子吃。
他明明学问顶顶好,先生都夸呱呱叫,还是不能继续读下去,只能上城里头扛大包拖板车养活自己。
他吃这多的苦,好不容易我们儿女都拉扯出来了,家里头也能吃上鸡蛋了,他却没有享福的命。”
余秋陪着老太太掉下眼泪,她止不住自己的泪水。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有种强烈的无力感,她能做的事情实在太少了,她会治的病也太少了,她只能看着生命渐渐凋零,却无能为力。
还是老太太先擦干的眼泪,她笑着说余秋:“哎哟,小大夫哎,你不劝我,倒是自己先哭了。没事的,我们想开了,这辈子到这个年纪就该畅畅快快的,该吃吃该玩玩。今晚晚上我就带老头子看电影去。小秋大夫,你也去,听说是新片子,可热闹了。”
余秋脸上有点发烧,她赶紧擦了眼泪,点点头道:“好,我也去看。你注意给大爹保暖,千万别让他冻着了。”
老太太走的时候,硬是留下了那袋子核桃。用她的话来说,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他们老两口领大夫这份情。
其实余秋也疑惑,明明白白的死真的要比稀里糊涂来的强吗?有的时候无知是福,因为无知者无畏,不晓得忧愁也不晓得害怕。
然而她又很快安慰自己,癌症的进展不可能始终不疼不痒的,等到了后期剧烈的疼痛会让人生不如死。
知晓了病情,医生也敢放心大胆地给人用镇痛药,帮忙改善他的生存环境。
这大概就是医学进步的最大意义吧,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让人活得更有尊严。
她换了衣服,跟何东胜一块儿去公社小礼堂看电影。
说是小礼堂,其实那环境跟露天也差不多了,因为坏掉的窗户始终没修,连着大街的两扇门也合不拢。听说这门窗永远修不好,因为位子不够坐,大家会扒门扒窗趴在外头看。
其实现在的电影种类少的可怜,因为严格的思想文化管制,除了样板戏,几乎没有什么文艺作品。
能够在屏幕上播放的全是老一套,反反复复来来回回都是那几部国产的老电影,比方说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还有就是八个样板戏。
更让余秋瞠目结舌的是,现在的电影还会播放新闻简报。对,就是一条条的新闻简报。
余秋看过一回,惊得从头到尾一句话说不出来。让她目瞪口呆的是,就算是新闻简报,幕布前的观众也看得津津有味。
可想而知,现在人的精神世界有多么饥渴,他们多希望文艺的甘霖能够滋润他们的心田。
除了国产电影外,还有一些译制片,诸如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朝鲜这些社会主义兄弟大家庭国家的电影,什么《多瑙河之波》、《宁死不屈》之类的,也是幕布上的常客。
假如哪个人不能对这些电影的内容倒背如流的话,那简直会遭人耻笑,因为它们被播放的次数实在太多了。
关于这些电影内容,现在流传的顺口溜是:朝鲜电影哭哭笑笑,罗马尼亚搂搂抱抱,越南电影飞机大炮,中国电影新闻简报。
然而嘴上嫌弃,并不妨碍大家里三层外三层将小礼堂堵得严严实实。
余秋觉得在这种环境下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取暖的煤炉会造成一氧化碳中毒,因为始终通着风啊。
何东胜带了一件大棉袄,直接裹在余秋身上,又给她扎上方巾,直把人包裹严实了,才让他坐在位子上等待。
现在公社放电影没有凭票入场这一说,大家都是先到先得。
余秋之所以等到电影快要上映了才过来还能有位子坐,是因为李红兵几个小子早早过来抢座了。
少年郎冲着何东胜挤眉弄眼,故意声音拖得老长:“东胜哥哥,我可是费了老鼻子力气才占住位子的啊。”
何东胜挑高了眉毛,开门见山:“说吧,你又打什么主意?”
李红兵立刻眉飞色舞:“来串20响呗,过年的时候我要20响。”
哇,那噼里啪啦的,好热闹!
可惜的是,他妈不给他买。
其实李红兵在县城的时候也是藏了点儿家私的。其他的东西都是大队的,他不能贪污。可是街上捡的破烂卖去收废品攒下的私房钱却是他自己的。
只千不该万不该,他不小心在他妈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小银行。然后毫无悬念,天底下的妈妈都觉得孩子不需要私房钱,小孩手里头有钱会学坏。
于是,李红兵在短暂的阔过之后,很悲惨的又实力论证了自己三代贫农的身份,口袋穷的只有破洞。
何东胜笑着点头:“回头你陆师父给你出卷子,你过了的话,别说20响的鞭炮,烟花我也给你买!”
天呐,烟火哎,这简直是要一个肉包子,老板慷慨地送了一大碗红烧肉。
李红兵立刻喜不胜喜,跟何东胜拍手一言为定:“我保准能过。”
今晚电影没拖延,居然准时上映了。晚上风大,从门口吹进来的风吹的幕布都变形了,上头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大字《卖花姑娘》。
李红兵立刻精神了,哎哟喂,放电影的居然没吹大牛,今天放的真是新片子。
少年立刻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开始抹眼泪,到最后发干脆嚎啕大哭,心酸的不能自已。
李红兵觉得这样实在太丢脸了,于是推推前头秀秀的肩膀,示意小妹妹借手绢给自己,她们这些小姑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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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肯定戴了手帕。
秀秀正沉浸在电影剧情中,压根顾不上理会李红兵。
少年郎急了,又用力推推秀秀的肩膀。他的小伙伴被她推得上半身往前倾,恰好外头的门晃荡了一下,路灯照了进来,照亮了两只握在一起的手。
李红兵下意识地抬起头,在看清手主人的脸时候,少年的脑袋炸开了,轰的一声,开了满脑海的火树银花。
他心里头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
完蛋了,陈福顺的媳妇被拐走了。小秋大夫跟东胜哥正手牵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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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女大夫(捉虫)
李红兵的世界坍塌了。
小秋大夫怎么能这样?她都亲了陈福顺, 哪里还能再牵东胜哥哥的手, 这不是在耍流氓吗?
还有东胜哥哥也是的, 他这么大了,他开过年都22了, 比小秋大夫大6岁呢,居然还去抓小秋大夫的手。那不是在抢自己侄儿媳妇吗?
呸,真不要脸!
正义感爆棚的李红兵少年立刻提醒自己的小伙伴陈福顺,快看快看, 你的头上已经绿了呀。
可惜陈福顺一无所知,压根不理会心急如焚的兄弟,只两个眼睛像粘在电影幕布上,泪水哗哗往下淌,一点儿也不知道什么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一边哭还一边鼓出了鼻涕泡。
我的妈呀, 饶是有兄弟滤镜加持, 李红兵还是被成功地恶心到了。
他觉得自己实在没眼睛看下去,赶紧扭开脑袋,目光重新落回电影幕布上。
这一定点,他就再也挪不开视线了,呜呜呜, 花妮好可怜, 顺姬好惨啊。
多愁善感的小李少年哭了一整场电影。等到走出小礼堂的时候,他两只眼皮都肿了。然而谁都顾不上嘲笑他, 因为所有人都哭成了兔子眼。
这回朝鲜电影不仅哭哭啼啼, 还成功的让大家跟着一块儿哭得死去活来。
跟泪水连连的大姑娘小姑娘相比, 仅仅眼眶微红的余秋简直就是个异类。
没办法,小秋大夫配合不了情绪。现在的电影拍摄手法在她看来实在太夸张了,每次都用力过猛。
除了女主的妹妹眼睛被烫瞎的场景让她红了眼眶之外。其他画面都难以触动她,甚至有些情节看得她想发笑,因为完全不合逻辑啊。
好在小秋大夫还晓得要顾及人民群众的感情。大家都哭成这样,她哭不出来也就算了,如果发笑的话就实在太不尊重人了。
李红兵看到她,可算是想起来刚才自己瞧见她跟何东胜牵手的事情。
少年郎觉得自己一定要开口,好好说一顿这两个人。结果倒霉的小孩因为哭得太厉害,嘴巴一张居然打起嗝来。
于是一片抽泣声中,他那响亮的打嗝声分外抓耳,让人想不看见他都难。
李红兵急得够呛,可是他越急,打嗝就越厉害。
到后面,余秋都觉得这倒霉孩子快要嘴巴一撇,又哭出来了。
她先前就憋笑憋得厉害,这会儿真是忍不住,直接笑出了声。
这一声像是按下了开关,旁边原本还悲悲戚戚的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那些响亮的哈哈哈,像重锤,直接将李红兵的世界砸了个粉碎。
少年人悲愤了,他的人生受到了重大刺激,他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再面对这个社会了。
余秋拼命地咳嗽,好不容易才从那张酷似王大锤的悲情脸上挪开视线。
她难得善心大发,决定救救孩子:“来,深吸气,立刻屏住气,慢慢地呼气。再来一次。”
然而这个经典的治疗打嗝的办法效果显然因人而异,李红兵不属于敏感人群,他回答余秋的还是一声声响亮的嗝嗝。
可怜的少年郎眼睛红得更厉害了,看得小秋大夫都于心不忍,直接又祭出了第二招。
她随手搓个张卫生纸,然后用小棍捅李红兵的鼻腔。备受折磨的小学生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然后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不打嗝了。
哎呀,好神奇呀,居然还有这种办法。
李红兵的好奇心膨胀了三秒钟,突然间想起自己还要批判不像话的小秋大夫呢。
然而一场持续了20来分钟的打嗝外加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直接打走了李红兵同学的士气。
他最终只能中气不足地喊了一声:“你要知道错啊。”
余秋压根不知道这孩子在说什么,不过中二期少年说什么奇怪的话,都不足为奇。
她安抚地摸了摸李红兵的脑袋:“我也不能保证,每种方法都有效啊,只能都试试。”
可怜的李红兵悲愤欲绝,跳上船就气呼呼地跑到船舱角落里头蹲下。
这么丢脸的事情,他要是嚷嚷出来了,小秋大夫跟东胜哥哥还要怎么做人?
少年郎苦恼的不得了。
余秋哪里知道他那点儿百转千折的小心思,她只以为小孩子好面子,这回丢了大脸,不好意思见人了。
所以她该干嘛干嘛,压根不体谅李红兵的心思。
可怜的少年人自己憋了个大秘密,还要看着余秋跟何东胜谈笑风生,真是又羞又气。
你瞧瞧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居然在剥花生,而且是东胜哥剥好了给小秋大夫吃!
他在看周围人,个个都是理所当然的表情,人人都沉浸在电影的余韵中不可自拔,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隐藏在背后的秘密。
哈哈,别说什么小秋大夫要保护手,不能自己剥花生壳。
骗鬼呀,他看过小秋大夫剥花生,剥了一个吃一个,速度快的很呢,都快赶上田鼠了。
这会儿她手端了?居然自己连花生都不会剥了。
还有他们在说什么,居然头靠的那么近,天呐,简直就是贴在一起了。这比手牵手还可怕,完全能赶上电影里头的搂搂抱抱了。
东胜哥居然还笑,有什么好笑的,他应该脸红羞愧才对!
小秋大夫竟然也在笑,两人吃吃喝喝,还对着船窗外的水面指指点点,一会儿又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笑成一团。
李红兵努力瞪大双眼,朝窗户外头看,除了水还是水,而且是黑黢黢看不清楚的水,他就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看好笑的呀。
李姓少年愤愤地批判了一路,当天晚上他回家睡觉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嘴上要起大泡了,被活生生气的!
小李同志记得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睡,他在床上翻烧饼,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他现在的一泡尿,都快把他活活憋死了。
李家小弟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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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睡着了,结果硬是被他哥地震山摇的,晃来晃去吵醒了。倒霉的小学生迷迷糊糊,满怀委屈地问哥哥:“哥,你干嘛呢?”
“没事,睡你的觉!”做兄长的人摆出威严,他再没有人可倾诉,也不能跟小孩子说话。
不过要是弟弟坚持问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开头。
可惜李家小弟完全没有任何好奇心可言,一听哥哥说没事,他立刻呼打成雷,睡得跟头小猪似的。
李红兵等了半天,没有等来弟弟追问不休的焦灼,却只听见天下太平的呼噜,他顿时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全世界只有他知道了那个可怕的秘密,他怎么就好巧不巧一眼看到了呢。
李红兵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翻身下床。
他跑出去上厕所,刚开始卸下人生重担,他就觉得下面又热又痛。
李红兵赶紧开了灯查看自己。待看清楚了,他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天呐,他气得上面要长燎泡就算了,怎么下面也发红发胀啊。
这一夜,小李同学睡得极为不安生,他总觉得下面不舒服,又热又痛,穿着裤子蹭到的时候,更是痛得让他怀疑人生。
于是,作为一个小爷们儿,他毫不犹豫地君子坦荡荡了。
可惜的是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间太长,一直到天蒙蒙发亮才睡着,一不小心就睡过头了。
李家没有猫爸,可也妥妥的不缺虎妈。
李家妈妈才不惯着自家的两个崽子呢,太阳都晒屁股了,竟然还敢赖床!
她丝毫不顾及大冬天的寒风萧萧,直接掀了儿子的被子,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大儿子的红烧鸡。
天哪,这红彤彤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下还得了,李家妈妈立刻揪着大儿子的耳朵把人拽起来,怒目相视:“这怎么搞的?”
李红兵先是身上一凉,旋即耳朵一痛,然后老脸一红,羞愤难当:“妈,你干什么呀?”
李母冷笑:“你问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怎么搞成这样子啦?”
瞧瞧这红的,上图粘着的是什么东西?昨天看什么电影啊?又是外国片!一天天不学好,就想看人家搂搂抱抱。
李红兵简直要哭了:“我没有,明明是朝鲜电影哭哭啼啼。”
他想推他妈出去,可是身为虎妈,李母哪里会惯着儿子的小脾气。
她是出去了,等到李红兵穿好衣服,她又直接揪着人的耳朵,拖去了医疗站。
路上碰到早早上工的人,大家伙儿也是见怪不怪,还能跟李母寒暄吃过没有之类的。
看到李红兵这样儿,最多问一句:“哎呀,你又惹李妈生气啦?”
虽然用的是反问句,压根却是陈述句的语气,个个都心不在焉敷衍万分,完全都不想从他口中知道答案。
李红兵又羞又气,被他妈愣是拽进了医疗站。
还没进门,他妈就扯着嗓子喊:“小秋大夫,你赶紧给我看看这兔崽子,真是不得了喽。”
小李同学直接炸毛了,梗着脖子喊:“我死也不要她看!”
余秋跟余教授刚吃完早饭,正准备出发去坐船。
听到这动静她忍不住好气,这小子又起什么幺蛾子了?
她跑出来看,见李红兵整张脸红的活像猴屁股。那脖子梗的,叫余秋都担心造型凹过头,咔嚓一声就断了。
“怎么回事啊?”余秋笑着问少年,“李红兵你又干什么惹你妈生气了?”
李红兵要跳脚,她居然笑,她居然还在笑!
小田老师吃饱饭擦着嘴巴出来,直接补刀:“你应该问他干什么事没惹他妈生气。”
见到自己的老师,李红兵羞愤得更加厉害。他脑袋一扭,就想逃之夭夭。
然而他妈潜心多年研究出来的抓耳神功,又经过多番实验,一首神功早就炉火纯青,哪里是他能够轻易逃脱的。
但见李母往前一探,就又精准地叼住了他的耳朵,再朝上一提,痛的李红兵立刻哀声求饶:“妈,我耳朵要掉了。”
李母冷笑,残酷残忍又残暴:“掉了好,省得你给我惹祸,也不瞧瞧你做的事!”
何东胜从屋里头出来,看到这样子,赶紧安慰李母:“婶婶啊,你跟他生气不值当,白气坏身体。李红兵,你还不赶紧跟妈妈认错,以后都别犯了。”
李红兵从看见何东胜自胡奶奶家钻出来的瞬间就石化了。
天呐,太不要脸了,他居然一大清早就钻过来,还跟人一张桌上吃饭。啊呸!他想的肯定是一个炕上睡觉,好流氓!
李红兵悲愤,要保证不犯错误的人是他面前的东胜哥吧!
李母不明所以,只气得直摇头,立刻就要跟对面的赤脚医生以及生产队长倒苦水:“哎哟,你们是不知道这小兔崽子,他竟然……”
可怜李红兵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他忘了愤怒,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妈你别说,你不许说!”
这一声惊天动地,就连蹲在电线杆上看热闹的麻雀都被吓得扑腾翅膀飞走了。
妈呀,这孩子是想震破大家伙儿的耳朵吗?
李母刚要教训自家不像话的大儿子,鬼哭狼嚎个什么劲,还是余秋体谅小病人的心情。
小男孩嘛,别看年纪不大,但都有性别意识了。对着女大夫估计害羞。这是正常现象,或者讲是好事。起码代表他拥有该有的身体警惕。
余秋劝李母:“婶婶,你就别勉强他了。”
她转头吩咐何东胜,“你给他瞧瞧到底怎么回事,回头学给我听。”
她估计问题不严重,要是严重的话,李家婶婶就不是又气又怒,而是要痛哭流涕了。
何东胜点头:“行,我带他进去看看。回头我跟你们一道去渡口,我今天得去副食品店。”
“不要!”这回李红兵的嗓子都喊劈了。
让何东胜看,不比小秋大夫看好到哪儿去。
什么去副食品店拿坛子呀?分明就是找机会,要去跟小秋大夫相会。
看看这两人相互瞧着对方的样子,别看脸上没动,其实眼睛都在笑。
呜呜,他们居然还笑得出来,可怜他这一路颠簸,蛋蛋都要爆炸开了。
何东胜看他这副小猫被踩到尾巴的炸毛模样,哭笑不得:“我又不会看的你少了块肉。动作快点儿,少磨蹭,我们还得去赶船呢。”
李红兵却摆出了拼命的架势,死活不同意。他妈伸手揪他耳朵都没有,反正他坚决不会让小秋大夫跟东胜哥看的。
最后还是余教授在旁边解围:“我给你看,行不?我保证,我哪个都不告诉。”
李母气呼呼地阻挡:“教授,你别理他。惯的他没天没地了。”
李红兵看着头发花白的老教授,下头的蛋蛋实在疼的难受,他这才哭丧着脸,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只准你进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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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慌啊,他现在尿尿好痛,难不成上火还能上到下面去?
哎呦喂,难怪今天早上他嘴里头没起火燎泡,可他宁愿长在嘴巴里头啊。
余教授领着人进了医疗站,半天没出门。
田雨在边上好奇的不行,一个劲儿的追问:“他到底闯什么祸了呀?”
余秋赶紧推好奇心旺盛的小田老师走:“你动作快点儿啊,你今天不是要带他们复习,准备期末考试吗?”
小田老师这才想起正经事:“他们要是不能都考到90分以上,这个寒假都给我在家好好写作业!”
残暴的民办教师赶紧背着他的黄挎包,匆匆忙忙往学校走。
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小胡会计跟着好奇:“李红兵怎么啦?”
名义上也算是自己收的第一个徒弟,大队会计觉得自己很有立场要表达一下关心。
余秋再度打发人走:“行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把电热取暖器做出来呀?我现在手术室急缺呢。”
胡杨这才按耐住好奇心,嘴里头应答着,认命地朝大队部走。
等到将这群好奇宝宝打发散了,余教授才领着垂头丧气的李红兵出门。
他安慰了一句李母:“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多小男孩都有这个问题,本来就容易发炎,所以小便才会痛。”
他压根就没有点名具体是哪儿出了问题。
但是一行有一行的门道啊。别看小秋大夫是个姑娘家,就连何东胜还没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单凭那几个简单的字眼,就已经足够让小秋大夫先给出诊断以及治疗意见:“那就先消炎吧,后面看情况直接做个环切术。”
不就是苞皮发炎么。年轻的小伙子们碰上这种事,就跟小姑娘撞上痛经一样,不足为奇。
本来就是藏污纳垢的地方,男同胞们的卫生意识普遍堪忧,从来不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清洗。时间久了,发言在所难免。要是反复炎症,那就只能先控制消炎,然后再咔嚓一刀切掉。
搁在2019年,万能的淘宝上都有苞皮切割器,鼓励广大人民群众求医不如求己,自行DIY切苞皮。
结果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顾客捂着鲜血淋漓的蛋蛋,被救护车拖进了医院。
余秋的语气是如此的轻描淡写,李红兵却觉得下面传来一股剧痛。
他惊恐地看着大队赤脚医生,只觉得小秋大夫实在太惨无人道了。
他不过是撞破了她跟东胜哥手牵手而已,自己还顾及着他们的颜面,到现在也没告诉任何人,都憋的小鸡鸡也上火了。
她却心狠手辣,居然要切他的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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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详细的讲讲的,不过我估计我讲了肯定会被锁。所以大家意会就可以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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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幸福而奋斗(捉虫)
李红兵被打包拎上了渡船。
船可不等人, 错过了这一班, 他们去公社就得自己撑船了, 那可要上班迟到的。
少年郎蜷缩在船舱的角落里,模样儿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余秋安慰瑟瑟发抖的小患者:“别害怕, 就是把外头的皮切掉。”
看到倒霉孩子浑身一抖的模样,小秋大夫抓起红色的野果,剥开果皮,相当有耐心地给他做示范:“看, 很简单。”
这果子还是小周一大早上山采来讨好二妮用的,可惜却被她跟小田老师拦路抢劫,直接笑纳了。
“看,就是这样,把皮剥开, 将里头的果肉露出来。皮没关系的, 果肉才重要,不会影响你的肉。”
她话还没说完,船突然间颠簸了一下。
有条大船从旁边穿过,激起的浪花带动了船身的晃动。
余秋猝不及防,手上力道失去了准头, 直接捏爆了野果, 沾了满手果汁。
李红兵只觉得自己下面一阵剧痛,整个人都好不起来了。
小秋大夫尴尬地笑:“意外, 意外而已, 你放心, 要是给你做手术的话,肯定不会发生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