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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不来烦自己,自是极好的!
赵清漪虽然心中颇有几分微妙的感觉,但之前她之所以会犹豫推拒,自是因为这件事情,萧彦霁和傅怀瑾二人偏偏想把她拉扯进来,如今虽然免不得让她表态,但至少后续琐碎,与她无关。
她心情微微放松,含笑点了点头,回道:“摄政王思虑周全,自是合适的。”
说罢这话后,她的目光看向了那一二站出来的的闲散宗亲王爷,目光略带几分嘉许,也表态了几句:“你们愿意为哀家分忧,自是好的,待事情办成后,哀家定然会好好嘉奖。”
这群王爷们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赵清漪会如此答复,闻言面上微微一愣后,立刻笑言:“多谢太后娘娘。”
赵清漪说完这话,收回目光,却是恰好看到了坐在席间一脸落寞的伊娜小公主,心中倒隐隐觉得有些不忍。
倒也不是她乱发好心,撇去国族,说实话,她对伊娜小公主的观感并不差,甚至还有几分隐隐同情,如此想着,她也是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倒也不必局限里皇族郡主们……朝臣命官家中小姐、皇族宗亲的孩子……但凡合适的,其实也都可作为人选。”
虽然赵清漪并没有直接点出伊娜小公主,但显然她的话却是让这位小公主面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赵清漪心底里微微放缓,谁知,右边却又觉得一道灼灼的目光,正是看着她。
她下意识抬眼看了一下,恰好对视上叶戟的目光正是紧紧的望着她,那目光之中所包含的情绪实在是太复杂,有惊讶、伤心、失望……多的几乎让赵清漪一时之间难以分辨。
赵清漪这边还未反应过来,叶戟已经收回目光,重新低下了头。
他一口饮进了自己杯中之物,然后将酒杯搁在了桌几上,从自己的位置中走了出来,冲着赵清漪行了一礼,语气淡淡道:“微臣不胜酒力,且容许微臣先行告退。”
说罢此言后,他也不等着赵清漪答复,竟是自己直接就这么从大殿中退了出去。
叶戟虽然是这场宴席中的重要参与者,但算不得主角,原本他的退席倒也不会引起在场所有人的关注。
偏偏……在伊娜小公主三番两次表达情意,又有旁人推波助澜下,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叶戟的身上,然后……叶戟就这么毫不留情、不留情面的冲着宴席的主人赵清漪这副态度。
一场好好的宴席,瞬间变得无比尴尬。
倒也有大臣们想要缓和气氛,但显然滋味已经不是那个滋味了。
经了这么一场,赵清漪本也是意兴阑珊,且宴席已经进行大半,酒饮酣畅,倒也不必非得继续着这场无趣的宴席了。
很快的,赵清漪也借着不胜酒力回去歇息。
赵清漪离开了,底下大臣们很快也都散去。
虽然赵清漪提早结束了宴会,但昨日宫宴本就进行的较晚,翌日清晨,她自也是不可避免便睡晚了。
但今日并无早朝朝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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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国事也没有紧急事务,赵清漪忙里偷闲,明知自己起的不早,仍是慢腾腾的在燕环的伺候下方才起身。
可能是没有那么多杂事缠身,起身后,也不赶着梳洗,只慢腾腾的让宫人伺候过梳洗后,素着一张脸,散乱着一头发丝,坐在床头喝着燕环碰上的红枣燕窝粥。
燕窝粥里并没有加糖,只用红枣原本的甜香味儿提着,大早上起来用着,也十分的适宜,至少赵清漪觉得用着让昨夜饮了不少酒的脾胃十分舒坦。
她用过了小半碗,方才醒过神来,开口询问燕环昨夜宫宴之后的后续收拾之事。
燕环只是轻笑回道:“娘娘放心,宫宴那边都安排了妥当的宫人收拾,此次拿出来使用过的器皿会妥善收好,大殿也会洒扫干净,您不必担心。”
“你办事哀家自是放心的。”
赵清漪轻笑着将燕窝粥放到了一旁宫人手中,扶着燕环的手从床上站起身,一边朝着梳妆台前走去,一边轻笑开口道:“今日并无朝事,哀家也想躲躲闲不见人,你给哀家收拾个家常舒服的发髻便是了!”
燕环原本已经拿起了梳子,闻言却是微微犹豫,方才开口道:“太后娘娘,丹阳公主一早就在殿外求见,现下已经等了一个时辰有余了!”
燕环之所以没有在赵清漪醒来的第一时间与赵清漪禀告此事,自是因为她对丹阳公主的印象并不怎么好,甚至是很差,当然也是因为她知晓自己的主子也不待见这位娇蛮的公主,所以才敢如此疏忽丹阳公主。
毕竟太后娘娘尚在歇息,让她在外头等待着,也是于情于理都是合的事情。
但等待与不见,那就是两码事情了!
哪怕她们这边从主子到奴才、上上下下都是十分不待见丹阳公主,但对方好歹也是皇家的公主,赵清漪是她嫂子的身份,真好端端没个合适的缘由将人拒之门外了,显得便是她们理亏无情了。
赵清漪闻言,也是微微蹙眉,蹙眉的自然不是燕环没有及时禀告这件事情,而是单就丹阳公主来寻自己的这桩事情,让她觉得烦心无奈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开口道:“行吧,你且看着梳个能见人的发髻来。”
这话,说的也是意兴阑珊,且无奈至极,所以最后赵清漪还是忍不住不甘心加了一句:“昨晚太晚睡了,哀家还有些头疼,你且慢些梳吧,哀家闭闭眼。”
“是。”
燕环听出了赵清漪的不耐烦意思,有心想让赵清漪装病避而不见,但躲得过初一却是躲不过十五,且……赵清漪身为一国之母,若是凤体抱恙,也不是一桩小事儿,所以这样装病的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
所以,燕环只能够极力放轻放缓自己手上的动作。
但动作再慢,头发也有梳完的时候,今日燕环替赵清漪梳理的发型较之平日里要上朝见外臣时候要简单些,只是一个低调的元宝髻,但单单只是元宝髻便过分低调了,所以还插了几支凤簪做饰,另有红宝石头面首饰戴在了耳朵、脖子和手上……
哪怕燕环已经挑拣了最为轻便的,赵清漪仍然觉得有些沉甸甸的。
原本今日赵清漪可以轻轻松松的不戴任何饰品偷得浮生半日闲,但这一切都被丹阳公主给搅黄了。尤其,赵清漪与丹阳公主如今的关系,可以说是面子情都不想做。
所以赵清漪是直接冷着一张脸请丹阳公主进的大殿。
当然,这会儿丹阳公主等了近乎两个时辰,面上神色同样不怎么好看,且她也不是什么忍耐的性格,虽然想到自己有求于人,所以没有说出太难听的话,但说的第一句话,已经隐隐带出了等待不耐烦的意思:“皇嫂今日起的可真是够晚的!再等等就要午膳了!”
赵清漪喝了一口宫人碰上的茶水,闻言将右手的茶盖“砰”的盖在了自己的茶杯上,语气淡淡道:“昨夜闹了大半宿,哀家平日里政事繁忙,可比不得丹阳公主你的好精力,今日原本想好好歇歇缓缓神,倒不像丹阳公主你一大早就过来求见哀家,哀家倒也不知有什么紧要事情,让你这般主动积极。”
赵清漪将茶杯搁在了自己的手边,其实隐隐约约有几分猜测,只觉得丹阳公主这一大早进宫之事,应该是与昨日之事,与叶戟脱不了干系。
果不其然,这丹阳公主不知是等急了,还是原本就打算直话直说,在听到赵清漪的话语后,她便是直接开口道:“紧要事情,到底确实有一桩。”
她说罢这话,没有停顿太久,又是开口道:“昨日宴席上,皇兄不是与太后娘娘提及叶元帅的亲事吗?”
“嗯。”
赵清漪意欲不明应了一声,好整以暇的换了一个坐姿,目光淡淡的望向了丹阳公主。
果然听到丹阳公主又道:“叶元帅为我陈国立下汗马功劳,丹阳觉得……只是让一个郡主配他,实在是太过于委屈了。”
赵清漪听着这话,嘴角却是忍不住浮起了淡淡的嘲讽之色。
有些话,丹阳公主虽然还未直接说出来,但如今这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郡主相配都委屈,那还有什么身份尊贵的女子可以相配呢?自然也只剩下了公主。
赵清漪没有说话,只用目光淡淡的望着丹阳公主。
丹阳公主虽然素来不要脸面,来之前也是做足了准备,但被赵清漪这样的目光一看,倒还有几分廉耻之心,她低垂下眼睑,避开了赵清漪的目光,又是开口道:“皇嫂……您觉得呢?”
她想要获得赵清漪的认同,以求减轻自己的羞耻感。
赵清漪自然不可能应下这句是,她手指轻点着桌面,只是开口淡淡说了一句:“委屈也没法子,如今我陈国公主业已出嫁,难不成真让北域国公主嫁给叶戟……倒也可以,只是叶戟自己不愿。”
丹阳公主没想到,赵清漪会这般不给自己台阶下,她这话说的已经是这般明确了,也不肯顺着自己的话头去说,她也心知自己与赵清漪关系并不佳,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了一句:“皇嫂,其实丹阳如今不是已婚之身,若是可以……丹阳仰慕叶元帅已久,愿意为皇嫂分忧。”
为她分忧……
赵清漪听着这话,真是险些没有笑出声来,这丹阳公主简直就是……就是不知让赵清漪该说什么才好了!
她忍住不让自己面上浮起嘲讽笑容,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嘲讽了丹阳公主一句:“公主这是与哀家说笑吗?你如今虽是单身,但哀家赐婚叶戟与你,将一个和离过的公主硬塞给人家,这只怕不是结亲,而是在结仇吧!”
第54章 而这个底牌只要亮出来,只怕整……
丹阳公主万万没有想到,赵清漪竟然会如此不留情面的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几乎是扯了她的脸皮往地下踩。
可偏偏,这是她发自内心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
丹阳公主不是不知晓自己这次和离之事,对她名声伤害很大,甚至因为自己曾经嫁过人,哪怕贵为公主之躯,想要再觅得如意郎君,也不再是从前那般容易了。
可她心底里依然抱有一定的期望,甚至是隐隐在说服着自己,告诉自己她仍然是大陈最尊贵的公主,至少如今适龄且单身的公主,也的确是只剩下她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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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她,自然有资格挑选自己的心仪之人。
她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也深知当下若是能够拿下叶戟,至少未来她是不用再愁下半辈子的归宿了。
可偏偏……赵清漪却说出了那样的话。
她一张不算白皙的脸蛋涨的青紫,一双眼睛仇视的看向赵清漪。
偏生……赵清漪在说出那样的话后,只是依然优雅端坐着,手似有似无的把玩着搁在手边的茶盏,一派怡然自得……且又高高在上。
赵清漪……她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做出这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来看不起她。
丹阳公主向来自以为高高在上,生平也最恨有人在她面前摆出比她还要高一等的架势,尤其……这人还是赵清漪,更加让她觉得心中怒火难耐,更是嫉妒万分。
赵清漪说到底,不过是个门庭早已经败落的破落户,当年进宫时,她便看她十分不顺眼。
偏生先帝也真是眼瞎,临死之前还给她如今的荣耀,竟让她借着幼帝嫡母的身份做了整个大陈国最尊贵的女人。
而赵清漪凭什么……
丹阳公主越想越是生气,原本一直掩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阴暗面,突然被揭开。
她突然想到,倘若幼帝不再能够做赵清漪的依靠,那赵清漪还剩下什么……她只不过是个空有名头的太后罢了,再也不能够在她面前做出这副样子来了。
而幼帝……
丹阳公主眼神闪烁,心情突然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她看着赵清漪,突然轻笑说了一声:“太后娘娘,不管您承不承认,我身上的血脉的尊贵无法改变,我是皇家公主,但是您……”
丹阳公主眉头微挑,意欲不明轻笑一声,又是道:“您……如今的确是太后娘娘,且是皇上的嫡母,可您有没有想过,倘若有一日,皇上不再是您的依靠,您其实比我还不如呢!”
赵清漪把玩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眼睑终于认真的看了一眼丹阳公主,然而她的神色显然是并不在意,只是语气淡淡说了一句:“丹阳公主您这话是何意?”
丹阳公主张了张嘴,几乎是要把到了嗓子眼里的话语说出来了,可突然她又咽了回去,只是笑容依然神秘道:“什么意思?太后娘娘怕是误会了,丹阳从来都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告诉您一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道理……做人不能太过于得意,指不定哪一日,就会从云端跌落,到时候摔得更惨!”
“你这话是在威胁哀家?”
赵清漪终于收回了手,不再像方才那般漫不经心应付丹阳公主,而是神色严肃的看向了她。
不得不说,虽然只是短短几个月的养尊处优与权柄在握,但赵清漪身上的气势却比从前胜了许多,她这般认真严肃的看着一个人,几乎是能够将人看的心底发毛,不由生惧。
若是往日里,丹阳公主自然也不敢硬碰硬,哪怕是认怂,也早已经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可今日,不知是为何,她竟然丝毫没有半点心虚害怕,依旧嘴角含笑,面色得意的看着赵清漪,只是笑道:“太后娘娘误会了,丹阳如何你威胁您,丹阳只是在说一件有可能会发生……又或许有可能不会发生的事情。毕竟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这话……丹阳从来都是相信的。”
赵清漪听着丹阳公主的话,神色似乎也不像方才那般镇定了,而她也似乎并不想继续与丹阳公主讨论这个话题,所以她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倒也不像方才那般嘲讽,只是实事求是道:“丹阳公主,此事并非哀家不照顾你,叶戟到底是为陈国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忠将,倘若你能够让叶戟主动求娶你,哀家自是会成全的。”
丹阳公主闻言,面上神色微微一滞。赵清漪话中提及的方法,她自也是想过的,可倘若叶戟真当有这份心,她又何必费尽周折跑到赵清漪面前来低三下四。
她如今之所以过来,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叶戟待她根本没有旁的感情,对她甚至连家中的下人的都不如。
丹阳公主一想到这个事实,心中便有种被针扎密密麻麻的疼痛。
这么多年,她也算是真的喜欢叶戟,为了他付出良多,的确叶家在倾覆时,她选择及时抽身,可这种做法,和赵清漪的绝情决意相比,似乎都算不得什么大问题。
丹阳公主始终不明白,难道太后的这个身份,真得有如此巨大的影响力,至少它让眼前的赵清漪,能够高高在上。
丹阳公主收敛神思,面无表情冲着赵清漪行了一礼,嘴里只是开口道:“太后娘娘,此事算是您亲口应承了丹阳,倘若叶家点头,您定然不能阻拦丹阳嫁入叶家。”
“……自是如此。”
赵清漪心中一阵无语,她这也实在是疑惑丹阳公主究竟哪里来的自信,竟然会在她面前说出如此大脸的话来,当真也是不怕回头丢人吗?
当然,丹阳公主素来没有什么脸面。
赵清漪这边目送走的丹阳公主,在离开皇宫后,当即便采取的行动,她没有回自己如今的公主府,而是驱使着公主府的下人,直接调转马车车头,朝着叶家的方向走了去。
而这一路上,丹阳公主的脑子里有些乱糟糟的,又乱七八糟的记忆与画面充斥着她的脑袋,可她很快又将这些画面全部从自己的脑袋里甩了出去,只一心一意思考着叶家的事情。
叶戟,丹阳公主倒是并不怎么指望,毕竟他长得就是一副财迷油盐都不进的样子,可叶戟倒也不是毫无破绽,他对于家人,的确是十分在乎的。
当年,她也是借着这一点,与叶惜晴交好,顺便也能得到叶戟的几分目光,他那时,对她的态度还是十分温和的。
可偏偏,叶家出事那会儿,她与叶惜晴之间的感情,的确是急剧恶化,甚至到达了叶惜晴仇视了她的地步。
然而,丹阳公主对于这个,倒是并不放在心上,她总是自认为十分了解叶惜晴的,知晓这人单纯、没什么脑子,很容易被人话语说动,只要她肯放下手段去讨好,叶惜晴虚荣又单纯,早晚又会像从前那般与她交好,成为她的助力。
想到了这里,丹阳公主在脑中排列了一会儿的计划,终于形成了。
而此时,马车恰好已经停在了叶府门口。
丹阳公主拉开马车车联,看着虽然比从前破败些,但门第却是在冉冉升起的叶府,心中不觉一片火热……
或许,在不久的未来,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叶府,甚至……成为叶府的女主人。
想到了这里,丹阳公主面上含笑走下了马车,甚至屈尊降贵的走到了叶家大门口处,冲着守门的家丁们语气温柔开口道:“你家小姐在府上吗?本宫想见一面。\"
虽然丹阳公主并未亮出自己身份的令牌,可她上次已经来叶家登过门,也表现的一脸熟稔。
而叶家的下人也的确是记得丹阳公主,毕竟这位上次登门时候的情景,可说是历历在目。
当然叶家的下人心中还是有几分成算的,毕竟上一次,自家主子对于这位丹阳公主的态度算不得温和。
但主子和主子之间的事情,却并非是下人们能够插手的。尤其这位身份的确是位尊贵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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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叶家的下人十分明智的立刻遣人到了府邸里头去禀告。
丹阳公主也是十分耐心、温柔的站在大门背光处,笑语晏晏开口问道:“要见你们府上的主子,可真是够难的。”
她故意说得似真似假,叶家下人不敢随意答话,只能够尴尬的笑着。
正是说着,大门深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音。
丹阳公主闻言,面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更加灿烂亲近,她抬起头,果然瞧见叶惜晴带着几名下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叶惜晴如今身上早已经换下了宫人的服饰,穿的就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小姐,也因为如此,反倒是给丹阳公主一个错觉,仿佛叶惜晴还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叶惜晴。
她朝着叶惜晴的方向迎了几步,语气里带着几分熟稔与激动:“惜晴,你终于肯见我了!”
丹阳公主走了几步,叶惜晴反倒是停下了脚步,她站在与丹阳公主两米开外的距离,面上皮笑肉不笑的冲着丹阳公主行了一礼,语气淡淡道:“给公主请安。”
她这礼一行,反倒是把丹阳公主架住,一时之间,倒不知用何面目来面对叶惜晴了。
半晌后,她恢复镇定,只故作怪责道:“惜晴,你我之间的关系,何须这般客气。”
说到这里,她似乎是叹气般的顿了顿,又道,“我知晓你心中是在怪罪我,可……当初我也是身不由己才没有帮你,你向来善解人意,该不会因为这事儿,对我仍是记恨吧!”
叶惜晴看着丹阳公主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只觉得心中作呕,她现下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来看丹阳公主这副令人作呕的虚假作态,她和她,当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想到了这里,叶惜晴直接语气淡淡道:“你来做什么?”
叶惜晴的嫌弃厌恶之情,几乎是满溢出了那双眼睛,饶是丹阳公主脸皮再厚,这会儿也不能够再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她叙旧。
她心中一横,咬着唇开口道:“惜晴,你不要这样,你若是对以前还有气,那你打我、骂我……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好,只求你不要不理我行吗?”
叶惜晴听着,实在是觉得好笑至极,她实在也是没有想到,丹阳公主这脸皮究竟是什么做的,明明自己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疏远对方,她仍然会有脸面贴上来。
她也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看懂过这位闺中密友,从前没有,现在更是没有,毕竟对方一再刷新她的认知底线。
而丹阳公主的话,倒是让她在心中嗤笑的同时,突然若有所思。
叶惜晴看着丹阳公主,语气淡淡道:“公主千金之躯,惜晴如何敢对你做什么?”
丹阳公主闻言,却以为叶惜晴是被自己说动,她心中咬牙,面上却是故作和善,依然笑语晏晏道:“惜晴,我在你面前何时摆过公主的架子,我从来都是把你当做朋友的。”
叶惜晴闻言,眼神一动,在丹阳公主满脸希冀的目光中,她只是开口说了一句话:“你当真不后悔刚才所言,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可以?”
丹阳公主闻言心中更是欢喜,满脸带笑的点了点头。
她是认为叶惜晴不会对她做什么的,顶多……顶多不过是唾骂她几句。
然而,在她自以为是的自信时,叶惜晴却是轻声吩咐下人几句,不一会儿,下人捧了一盆水走来。丹阳公主还未反应过来是,却见叶惜晴突然接过那盆水,朝着她,从头到尾泼了过来。
这一举动,实在是出人意料,且让人措手不及,至少丹阳公主整个人都懵逼了,就这么结结实实用自己的身体接了这一满盆的水。
她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几乎气的颤抖,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叶惜晴。
叶惜晴面上似笑非笑,对视上丹阳公主愤怒的目光,只是语气淡淡道:“不是公主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怎么,您后悔了?”
丹阳公主咬着自己的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因为这一盆冷水浇在身上,毕竟如今天气炎热,这一盆水,其实并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叶惜晴这些年来毕竟仰人鼻息活过来的,虽然今日这事儿的确是想给自己出气,到底也是有分寸,并不会做出真的影响到叶家的事情。
丹阳公主如此,其实是气的。
她是气得发颤。
可偏偏刚才的话,的确是她自己说出去的,她想要反悔,也当真是……什么都无力反驳。
但……叶惜晴实在是太过分了!
偏生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是伊娜公主。
伊娜公主也走到了叶家大门,用疑惑的目光打量了一眼丹阳公主,似乎是在确认她的身份,然后,她开口说出的话,却是让丹阳公主气恼的恨不得就这么晕过去才对。
“这位……是昨日说话的那位公主,你怎么也来叶家了,还被泼了水?”
伊娜公主这话倒是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在说着事实,但偏偏就是事实难以让人接受,丹阳公主觉得自己一刻都不能够在这里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她怕自己气的干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
不过,丹阳公主只觉得就算自己得灰溜溜离开,也绝对不能够让旁人得逞。
她扬起下巴,冲着伊娜公主开口道:“本宫是陈国公主,这里都是陈国的国土,本宫缘何来不得,倒是你……一个异邦公主,竟然敢在京中乱跑,小心一不留神就被抓起来,到时候有你好瞧的。”
“你……”
伊娜公主被丹阳公主如此说,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但丹阳公主显然要说的并不只有这一点,她目光斜晲着看向了叶惜晴,语气淡淡道:“惜晴,我知晓你如今对我有意见,我不怪你,但这位伊娜公主,可是害了你家的罪魁祸首之女,你好自为之吧!”
叶惜晴虽然昨日没有参加宫宴,但其实也认出了伊娜公主。
她知道伊娜公主与叶戟更多一些事情,只是哪怕知晓这位伊娜公主对叶戟有几分救命之恩,却也不影响她对北域国、北域公主的敌视。
若是寻常日子,她自然不会让伊娜公主在自己面前久待,可偏偏今日却是在丹阳公主面前,丹阳公主还故作出一副劝解的挚友模样,实在让她膈应的慌。
她抿了抿嘴,只是语气僵硬开口道:“这便不劳丹阳公主您操心了,这都是叶家自己的事情,轮不到您来指手画脚。”
“你……好心当驴肝肺!”
丹阳公主气的不行,只觉得自己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她气冲冲的朝着马车的方向走了去。
自然没有看到在她离开后,叶惜晴也是三言两语,便打发了伊娜公主。
丹阳公主这会儿心思全在自己身上,她如今不仅是身上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心里更是一落千丈。
这种感觉,比在皇宫之中那种受到鄙夷的感觉更甚,肚中怒火熊熊燃烧。
都是一群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丹阳公主狠狠的将水杯摔在了马车壁上,原本上来劝解她赶紧换下湿衣的侍女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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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推倒在一旁,她双手紧握成拳,心中只有一股狠厉的想法涌现着。
她要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好好尝尝她如今的滋味,她要让她们后悔!
在回公主府的路上,她靠在马车内,嘴角渐渐浮现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他们当真以为她手中什么都没有了,就敢这般对待她吗?不,她还有一个底牌,而这个底牌只要亮出来,只怕整个陈国上下,都要开始变天了!
第55章 皇兄,我只盼望日后你坐上那个……
丹阳公主回到公主府后,回到了卧室,并没有急着去换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而是将所有的侍女都赶出了自己的房间后,急不可耐的翻开了一口箱子,然后从箱底翻出了一封信。
这一封信,显然已经被存放了许久,上头的纸张都已经泛黄,墨迹也变得陈旧。
然而,丹阳公主却仿佛是找到了什么救命的宝贝一般,紧紧的攥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一双手珍惜、且有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封信,目光落在了信纸上所写的字迹上。
上头的字迹,有些凌乱,也不过匆匆忙忙几笔,完全看得出写信之人当时的心烦意乱与慌张,而这字迹,秀雅娟丽,旁人或许认不出来,但丹阳公主却是能够认得出来,是当今圣上的身生母亲,已故德太妃的字迹。
德太妃出身卑微,不过一介宫奴,只是她算是宫奴里的佼佼者,不仅生的一副花容月貌,还能识文断字。
而许多人可能也忽视了一件事情,这位德太妃当年在伺候皇上之前,其实是丹阳公主的生母宫里的宫婢,因为识字、也能写得一手好字的缘故,一直被丹阳公主的生母带在身边伺候。
所以丹阳公主才能够对她有几分认识。
当年丹阳公主的生母逝世后,放在她宫内伺候的宫人被遣散分落在各处,丹阳公主原本也没有关注过德太妃一介小小的宫女,只是在听说自己母亲宫里的一个宫人得了她的皇兄,且竟然还能够侥幸怀上龙胎后,方才微微上了心。
她向来是个爱钻营的,尤其是在自己的生母逝世后,更是想要为自己谋得一席之地。
先帝宫中伺候的宫妃甚少,多年来更是无所出,德太妃的横空出世,改变了太多的事情,而不出意外,这位德太妃日后肯定荣华富贵不断。
因着这样的想法,丹阳公主决定借着当年自己母亲那头的面子情去交好这位德太妃。
而乍然得宠的德太妃显然也是惶惶不安,在宫中毫无根基,见到从前的小主子主动示好,很快便放开心防与丹阳公主结交上了。
丹阳公主也因此,隔三差五便去德太妃所居的宫殿里游玩,甚至在德太妃宫里伺候的宫人们根本就不会阻拦她进入德太妃宫殿的任何一处。
这封信,也是丹阳公主偶尔间在未经通报进入到德太妃寝宫时,因为德太妃孕吐去了侧间时,无意间看到的。
当时她看到那封信时,见信上内容奇怪、只寥寥数笔写着:皇上似有察觉有异,恐有败露,需从长计议商榷……
她当时懵懵懂懂,不知所解,只是直觉觉得这封信似乎有些问题,然而在这个时候,德太妃刚好在宫人的搀扶下归来,她鬼使神差,竟是将这封信藏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然而,片刻之后,她却是有些懊恼,这信分明便是德太妃方才写下,自己藏了,且方才寝宫里只有她一个人,德太妃不是早晚会知道她偷看、且拿了她的东西。
丹阳公主原本想趁着德太妃未曾发现,找机会重新放回,所以那一日,她在德太妃宫中呆的时间也是特别的久,直至天黑,丹阳公主没有找到机会,然而……先帝却是来了。
先帝气势汹汹、几乎是破门而入,而他的身边,除了自己身边常随的宫人,竟然还押着一名禁军侍卫进来的。
丹阳公主被吓了一跳,德太妃吓得更厉害,在看到来人后,脸色煞白。
丹阳公主原本还想关心几句,然而先帝在看到丹阳公主后,只是皱眉令她退下。
丹阳公主还想争几句,却见自己从来都是温文儒雅的大皇兄,那一日却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毫无耐心,在她多说几句话后,目光便是阴翳瞪了过来,仿佛她若是再敢多一句话,就让底下人把她扔出去。
丹阳公主自然不敢再说,缩着脖子赶紧离开了德太妃的寝殿。
可当时她实在察觉事情有问题,犹豫再三,竟是带着随身的宫女并未直接离开德太妃的宫殿,而是躲在了宫殿大门口处,从她躲藏的地方,恰好能够一眼看到德太妃宫殿大门的动静。
她记不得那一日自己在那处躲了多久,但等到大门口处传来动静的时候,她的脚几乎蹲麻了,然后……她看到自己皇兄身边的人,拖着一个麻袋走出。
那麻袋的形状,像极了装了一个人,但人装在麻袋里,这不是……
丹阳公主吓的一动不敢动,又过了许久,她看到先帝带着宫人从德妃宫殿里走出,他身边的人,除了方才拖着麻袋已经先行离开的那几名宫人以外,一个不少全跟着,唯独少的……是刚才那个被押入德太妃寝宫里穿着侍卫服男人。
再之后,丹阳公主倒也试着去寻德太妃过,但她再也没有见到过德太妃,德太妃的寝宫始终是紧闭着,守在门外的,则是他皇兄宫里的宫人,那些人对她态度客气,却是不容拒绝道:“公主,贵人娘娘身子不太好,皇上有令,令贵人娘娘在宫内好好休养身子,任何人不得打搅。”
丹阳公主明明记得,德太妃虽然有些孕吐的症状,可身子向来都是安康,且比许多普通的孕妇都健壮,如今怎么……
丹阳公主想到了之前自己无意间得到的那封信,还有德太妃宫中发生过的事情,隐隐约约,有一种恐怖的猜测。
可这猜测,实在是太恐怖了,她甚至都不敢往深了想。
那个时候,她到底胆子小,心底里即使有猜测,也不敢再往下去调查,唯恐万一事情是真的,那她岂不是变成了先帝需要灭口的人。
想到了这里,丹阳公主只是默默的关注着德太妃宫中的动态。
德太妃一直呆在自己的寝宫里,一直到生产前都未曾出来过,可若说是拘禁,仿佛也不像,至少用度上,似乎没有减少过,而直至德太妃生产……难产,而德太妃生出的孩子,被皇帝册封为太子后,丹阳公主觉得自己似乎是多想了。
先帝怎么可能会做出混淆皇家血缘的事情呢!
丹阳公主这般想着,当时倒真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只当自己是多想了,而那一封信,她犹豫再三,却是没有毁掉,而是压入了箱底。
原本该是不见天日的事情,偏偏……在先帝逝世之前,有一回她进宫为当时的前夫钟敏之求官职,临离开的时候,先帝对她说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语。
内容很乱,她有些听不懂,但她敏感的听到了先帝喃喃自语说自己对不起萧家列祖列宗,说自己日后无言去见祖先,又说对不起睿亲王……
当时她的心底隐隐起了几分波澜,也有了几分猜测,可当时她生活安定,且这桩事情若是真的要搞清楚,依着他的力量,似乎很困难。甚至她知晓若是事情真若如她所想的那般……发展的方向或许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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