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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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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卷子迅速标注完,水笔“啪”落在桌面,他往后一瘫,盯着她,哑声道:“放手。”

贺兰诀松手,把自己卷子拢回来。

廖敏之手背一片红痕,深深的指甲印嵌在皮肤。

他垂着浓密长睫,手指捋过痛处,白的苍白,红的红肿。

贺兰诀已经在埋头收拾书包,把卷子和文具书本塞进去,打算回家。

廖敏之掀起薄薄的眼皮,抿了下唇,喊她的名字。

“贺兰诀。”

她有个很有侠气的名字,不绵软,飒爽直率。

而他的名字,就未免太过怜悯,柔弱。

贺兰诀才不理他。

她不喜欢他。

不真诚,不坦率,没有完整的性格线,看着温良无害,其实根本就穿不透内心。

也许除了顾超。

班上其他同学,譬如高灵和曹清蓉,和他接触增多,对他的感觉一如当时的贺兰诀。

顾超和况淼淼在楼下和人聊天,看见贺兰诀下楼:“你俩卷子做完了?”

贺兰诀要回家。

本来大家有想法一起吃午饭,贺兰诀要回去,廖敏之也要走,顾超约篮球队的朋友去打球,况淼淼也只得约其他的朋友。

四个人出了奶茶店,在路口停住,说几句话,打算往各自的方向走。

一辆凯美瑞在路边停下来。

开车的是个眼熟的男生,副驾车窗摇下来,是况淼淼的室友。

学姐探出车窗:“淼淼,我们出去玩,晚上可能晚点回来,你别反锁大门啊。”

“知道了。”

付鲲鹏在后座,笑嘻嘻探出个脑袋:“贺兰诀。”

贺兰诀耷拉着眼睛,没应他。

他下车,递过来一袋东西,直接给了况淼淼:“你俩拿着吃吧。”

“什么呀?”

“我们在游戏厅抓的零食,一大包,你们分一分。”

“谢了。”况淼淼接在手里。

付鲲鹏朝贺兰诀招手:“看你这样,是不是又快考试了?我过几天去庙里,替你拜拜文曲星,保佑你考第一名。”

“封建迷信要不得。”贺兰诀手揣进衣兜里,慢腾腾回他,“我这辈子都考不了第一名。”

“我说第一就第一。那庙在我奶奶家那边,真挺灵的,每个月上香的人挺多,我给你添点香烛,求个如意符回来。”

贺兰诀想起兜里那张二十的纸币,掏出来递给付鲲鹏。

“不用你添,你拿这钱买两支香就成了。”

付鲲鹏眉开眼笑,接过钱:“包在哥身上。”

第24章

廖敏之的话很难听。

那几个词用疏离奇异的音调说出来, 听着像讽刺。

贺兰诀绝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但做作业的时候,她会条件反射般想起这件事。

在学校里,有人轻轻松松就独占鳌头, 有人挑灯夜读也止步不前, 就算是同样的学习状态,成绩也有好坏之分, 说不清是天赋差异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贺兰诀念书不算刻苦,但也没有吊儿郎当不当回事, 从小到大在郑明磊的参照下,她坦然把自己归类于平凡组。

文理科分班后,她的确在某些学科上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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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吃力,尤其是物理,她刷了很多的题, 但成绩一直没有大幅度提升。

从学习方法来说, 贺兰诀信奉的是题海战术——学校配有与教材同步的解析书和练习册, 贺兰诀又买了《黄冈》和《小题狂练》,还配了一套试卷, 每本参考书的侧重点不同,至于刷题, 有些题型她会, 会想着多练一遍巩固, 有些题型解不出来, 她会记下来, 想着多花点时间再来好好研究一下。

可时间远远不够她回头去仔细复盘推敲,每天六门课, 她还要玩, 要聊天, 要看闲书,要吃东西,心思总是分散在各处。

那几张被廖敏之标注过的试卷,被她很是嫌弃地揉成了一团,但最后她还是带着不服气的精神,打开卷子。

一道道题做下来,基本是她觉得“似是而非”、“好像会又好像不会”、“对正确率没把握”的题型和知识点。

这就真的很气人。

贺兰诀觉得挫败,怨念地把头埋进书堆-

曹清蓉和高灵咋咋呼呼扯着廖敏之的袖子。

“廖敏之,你的手怎么了?”

廖敏之的左手手背微肿,他肤色冷白,连血管都清晰可见,一团青紫淤青浮在肌肤上,颜色反差过大,看着触目惊心。

皮肉上还隐约看见指甲的掐痕,飘着红花油的辛辣味。

这么漂亮完美的一双手,添了伤痕,也不知道谁下手那么重,都掐青了。

“没事。”廖敏之收回手,把手背藏进袖子里。

“是撞的还是回事?我有药膏,你要涂吗?”曹清蓉问,“等会我去寝室拿,很管用的,抹几天就好。”

“不用,谢谢!”

他神色柔顺平和,毫无半点情绪瑕疵,跟后桌的两位女生说完话,还微微点点头,转身回来,低头翻自己桌上的课本。

贺兰诀趴在桌上,在草稿本上画圈圈。

草稿本上是彩色笔迹,有随手记下的公式,有漂亮的英语字体,有发泄心情的感叹词,有简笔画,有贴纸,就是廖敏之说的“花里花哨”。

她索性把笔扔下,抽出了多复印一份的试卷,还有一袋巧克力,送到楼下给唐棠。

唐棠永远都是站在贺兰诀,替姐妹发声。

“别管他说什么,至少是惹你不高兴了,就算要挑毛病,语气也婉转一点吧,这人怎么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你真的不打算换座位吗?都这样不对付了,不是说那个曹清蓉跟他相处不错么,你跟曹清蓉换位置,跟高灵坐,我想你们班主任肯定点头。”两人平时消息八卦交流得多,唐棠对她身边的人也能点得出名字来。

贺兰诀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一来可能已经习惯,二来不想主动让渡位置。

没道理她成人之美。

“这学期马上要结束了,下学期再说吧,到时候范姐可能要重新调整位置……”

期末期间,连体育课都匆匆结束,改成了主课,大家都忙着复习,考试成绩决定了贺兰诀的压岁钱,也决定了春节阖家气氛,不努力不行啊。

贺兰诀又收到了郑明磊发给来的复习资料,说起来,她也有好几个月没有看见郑明磊了,只在光荣榜上看见过他的名字,好像是拿了什么优秀学生奖,全校表扬。

她和廖敏之突然偃旗息鼓,进入了火山休眠期。

不吵架了,明里暗里的小动作也没了,三八线越轨也不管了。

贺兰诀有时候还帮忙递个东西,捡个笔什么的。

廖敏之理所当然跟她说谢谢,她瞪着他,堵着自己的耳朵。

不想听见谢谢这两个字,总不能叫他闭嘴吧。

他默默转回了自己的目光。

两人除了没交集不说话,其他一切看着挺正常的-

付鲲鹏给贺兰诀发消息:“中午我路过你们学校,有正事找你。”

贺兰诀和况淼淼出了校园,果然见付鲲鹏在路边等,梳了个二八分油头,这么冷的天装酷,只穿着件薄绒的牛仔外套,跨在一辆旧摩托车上,看见两人,眉毛一飞,扬着手小跑过来。

那二十块钱没白给,付鲲鹏在庙里替她求了支学业签,上上吉。

他今天特意把签文带来给她。

“我在文曲星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最后抽了个上上签,给,把这签文压在书桌下,考试倍灵。”

贺兰诀没想到他真去了庙里求签,觉得挺麻烦人家的,打开签文又觉得有点好笑,上面乱七八糟四句诗,什么功名富贵长安。

“谢谢。”

况淼淼跟付鲲鹏也还算熟,笑问:“我也考试,早知道也让你帮忙求个签了。”

“有有有,别急。”

付鲲鹏从包里掏出个粉红色纸符出来,塞给况淼淼:“给你带了个桃花符,把喜欢的人名字写在符上,心想事成。”

况淼淼又瞅了眼他的包,一大包的符纸:“你这是去搞批发去了?”

“都是佛祖开过光的,十块钱一张卖给我们学校那帮女生,也能挣不少。”付鲲鹏得意地打了个响舌。

他两人说话,贺兰诀看见旁边有个卖钵仔糕的小摊,过去买了十个钵仔糕。

她和赵玲都爱吃钵仔糕,打算带回家加餐,付完钱过来,递给况淼淼两个,又给付鲲鹏两个。

付鲲鹏受宠若惊,连声道谢,眉开眼笑地接了,揣进了兜里。

“不敢吃,我带回家供起来,这可是兰诀妹妹赏下来的吃食,金贵着呢。”

这人正经没一刻,又油嘴滑舌起来。

付鲲鹏没久留,后头还有事,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两人吃着钵仔糕,况淼淼扭头:“我觉得你不讨厌付鲲鹏啊。”

“对。”贺兰诀想了想,“吊儿郎当的,不过自力更生,很值得人佩服。”

“那廖敏之呢?”况淼淼含笑,“你俩现在什么情况?”

贺兰诀皱着鼻子冷哼一声-

贺兰诀对付鲲鹏取消了□□在线隐身,这个设置被付鲲鹏察觉,仿佛一夜春风突然苏醒,他时不时刷存在感,找机会跟她闲聊唠嗑,看贺兰诀不理他,有时候也发视频或者照片过来。

爬山钓鱼、满城兜风,玩游戏打台球,酒吧飙歌,甚至还能去废弃厂房探险。

背景挺杂,朋友也很多,呼朋引伴,男生女生都有,认识的不认识的,甚至还有况淼淼和她的室友学姐出镜。

贺兰诀都不知道小小的北泉市有那么多能玩的地方,也不知道一个高中生的消遣活动能如此丰富。

【今天逃课去市民广场的水库钓鱼,你猜怎么着,两条大鱼。】

付鲲鹏问贺兰诀要不要,打算送给她,贺兰诀哪敢,连连拒绝,付鲲鹏跟朋友把鱼拎到了饭店,现吃现杀,还特意秀给了贺兰诀看。

一盘热腾腾的红烧鱼块。

她每天两点一线,家距离学校只有一公里,消遣就是在学校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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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聊天、吃东西逛学生街、偷偷玩手机,租书屋看两本盗版漫画。日常操心自己的成绩和未来的高考-

喷泉广场有一家人气不错的美发美容店,赵玲办了会员卡,贺兰诀正要去剪头发。

谁知付鲲鹏也顺藤摸瓜跟过来,神秘兮兮把贺兰诀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贺兰诀惊讶,“我什么也没说啊。”

“我开了天眼。”付鲲鹏嘻皮赖脸,“心有灵犀,一猜你就在这。”

贺兰诀无奈翻了个白眼。

理发店小哥握着贺兰诀一把头发,笑眯眯问:“男朋友?”

“当然不是啦。”贺兰诀慌忙解释,“认识而已。”

“朋友,普通朋友。”付鲲鹏涎脸凑上来,“你剪什么头发?”

头发长了,贺兰诀只想简单修修,伸手比划了一下:“剪短一点点就可以了。”

付鲲鹏站在理发师身边,同撮起她的一截发尾,夹在指间。

贺兰诀觉得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

两个非主流Tony凑在一起商量:“最近不是很流行那个,离子烫,她头发厚,做出来效果肯定又黑又亮又滑。”

“有刘海是不是会显得可爱点?”

“染个颜色也不错,最近很流行巧克力色。”

“喂,付鲲鹏,你能不能不添乱。”贺兰诀扯开自己的头发,“给我随便修一下就可以了,我们学校有规定,不能染烫。”

“这么长的头发,随便修不是可惜了吗?”

“其实你很合适做个造型。”

“小妹妹是不是还在上学,冬天洗头也麻烦,短一点,来个日系短发,原发色,特别俏皮可爱。”

“对对对,短发,跟日剧那种一样,叫什么,元气,卡哇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纯粹把贺兰诀当空气。

后来,不知道是贺兰诀听晕了还是被劝动了,理发师精雕细琢给她剪短发,又烫了发尾。

为了这个脑袋,贺兰诀在理发店坐了三个小时。

付鲲鹏悠闲自得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坏笑陪她坐了三个小时。

最后出理发店的门,贺兰诀围好自己的毛绒围巾,风吹动她的细碎头发,柔软发丝落在卷翘的睫毛。

付鲲鹏笑了,两手揣进裤兜,顶着寒风。

“这才是初恋的模样。”

“你初恋不是个大姐大吗?”

“以前那些都不作数。”

“无耻,渣男。”

天快黑了,华灯初上,贺兰诀加快脚步。

她着急坐公交回家,再不回去,老妈又好唠叨了。

“贺兰诀,我送你。”付鲲鹏追上她。

广场上的音乐喷泉擎出水柱,两人从喷泉旁绕过。

贺兰诀瞄见个熟人。

廖敏之穿黑色羽绒服,浅蓝色牛仔裤,帆布鞋,裤管空荡荡的,显得腿格外修长,脸庞在灯光的映衬下莹白如玉,眉眼清隽如刀刻。

他手里抱着个汉堡店的纸袋,一手牵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小女孩梳羊角辫,嘴里叼着棒棒糖,两人杵在喷泉前,看水花坠落腾空。

贺兰诀跨上了付鲲鹏的摩托车。

“坐好了。”

摩托车启动,发动机发出一声低吼。

她一上车就后悔——这摩托车没有头盔。

“我要下来!”

车子窜出停车区,贺兰诀一声尖叫。

“啪!”

她的脸砸在付鲲鹏后背。

“抱住我的腰,别摔了!”

付鲲鹏车技不错,自如穿梭在车流里,摩托车驶出了主干道,拐到市区边缘的支道,绕一个大圈去北泉高中。

这边行人少,车也少,路上还算空旷。

车速逐步提快,声音轰隆隆的,霓虹灯和路边的广告牌飞快掠过,冷风拍打在脸上,凛冽冰寒的气息让人喉咙发痒。

贺兰诀没敢说话,紧紧揪着付鲲鹏的外套。

仿佛要飘起来,身体和脑子都是空白的,很刺激,好像又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快乐。

和枯燥乏味的学海生涯不一样。

摩托车停在巷口。

“刺激吗?”

从摩托车上滑下来,贺兰诀的还在扑通扑通跳,腿有点发软,长长地吁了口气,连谢谢都没说,埋头往家跑。

付鲲鹏支着腿,慢悠悠点燃一支烟,烟头冒出星火,他看着那个纤细背影,轻飘飘吐了一口青烟。

淡淡的烟雾笼罩着他的眼睛。

第25章

贺兰诀的新发型受到了一致好评, 连赵玲都夸了几句。

她马尾当然可爱,但短发格外清新灵动,乖巧俏皮, 她又爱笑, 歪着脑袋,眼睛弯成月牙, 星眸闪着光。

是个糖分超标的小甜妹。

摩托车飙车事件后,贺兰诀偶尔还会回味一下“自由”的感觉——她连自行车都没有畅快骑过, 在游乐园里和小孩玩碰碰车就很开心。

她和付鲲鹏的接触也逐渐增多,付鲲鹏打着朋友的名号,相处很有分寸,何况有况淼淼这个联系纽带——况淼淼知道付鲲鹏喜欢贺兰诀,但大家都是朋友, 自由社交, 走到哪一步任由各自发展, 她不撺掇,也不拦着, 是放任派友人。

冬天学校没有午休,贺兰诀回家吃完中饭再去学校, 这也成了她的摸鱼时段, 挤点时间去租书屋或者逛学生街。

她在小吃摊买糖炒栗子, 付鲲鹏路过, 特意过来打招呼。

“怎么总是能遇到你?”

“哥们要约会, 我当司机,正好在这附近闲逛。”

他和况淼淼室友的男朋友是铁哥们, 倒真的常在北泉高中附近转悠。

“我跟两个男生同路过来。”付鲲鹏扭头, 眼睛望向一侧, “那两人,是不是你们班的。”

贺兰诀转身一看——廖敏之和顾超。

两人走在马路另一侧,送了个眼风过来,显然也是看见她了。

“对。”

“那个穿限量球鞋的,叫顾超?是那幢楼的大红人吧。”付鲲鹏语气闲闲,“又帅又有钱,况淼淼跟他走得挺近的,还挺帮他说话的。”

就是前阵子下晚自习,护送贺兰诀回家的男生。

“嗯。”

“另一个呢?那个皮肤白的,刚才下楼梯,看了我好几眼,我寻思我也不认识他,那眼神冷飕飕的,跟冰块一样。”

贺兰诀低头剥栗子,扔进嘴里:“我同桌,廖敏之。”

“你同桌?就他啊。听说是个聋子,说话怪腔怪调的。”付鲲鹏啧了声,“浪费了这张脸,送我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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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诀秀眉猛地往下一压,不高兴:“听说?”

“听谁说的?淼淼告诉你们的?她这样说的?”她语气明显冷淡下来,“他不是聋子,他听得见声音,只是听力障碍,说话也不奇怪,他话说得很好,你们用词能不能尊重下别人。我打电话问问淼淼……”

付鲲鹏看她神色似乎不悦,连忙解释,也不是他直接从况淼淼嘴里听到的,就是大家坐在一起闲聊,有些话传来传去,学姐们说起北泉高中的帅哥,点名况淼淼班上的顾超,再提及廖敏之,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还在顾超那见过真人,人是真的帅,就是有点生理缺陷,跟正常人不一样,没法正常沟通,要不然女孩子早就蜂拥而上,又集体八卦了一番何雨濛的事情。

贺兰诀没想到在付鲲鹏嘴里听见何雨濛的名字。

付鲲鹏见她听得入神,一股脑倒出来:“何雨濛踹她男朋友,不都是为了这个……廖什么来着。她劈腿被逮住,说看他可怜,又是同情又是怜悯什么的,把自己撇了个干净,事情搞大了闹起来,还打了一架,把自己男朋友送进了医院……后来这事也就悄悄过了……”

顾超长话短说,没提及的事情,贺兰诀今天听了个明白。

她手里攥着颗栗子,心绪有一丝抽离,不知是听八卦的心态还是别的,跟付鲲鹏聊了一回,看时间不早,扭头往学校去。

顾超和廖敏之两人杵在校门口,看见贺兰诀飞奔过来。

顾超懒洋洋换站姿,撞廖敏之的肩膀:“走了。”

“你俩怎么在这?”

“等你呗。”廖敏之不说话,开口的人只能是顾超,“看你俩叽叽咕咕聊了半天,那男的又缠上你了?”

“也不是。”贺兰诀扭捏了一下,“我和他……勉强也算个朋友吧,没什么事。”

“没事就行,你自己小心点。”

“知道啦。”

三个人往学校去。

没有况淼淼,气氛就很尴尬。

顾超面对贺兰诀,总是有点心虚,还好自恋的事只有他和廖敏之知道,不然真要遁地走。

廖敏之又一副无波无澜的模样,谁跟他说话,真不如省点力气。

贺兰诀一时也不知道聊什么。

进了教学楼,顾超去了洗手间,贺兰诀和廖敏之走向教室。

只有脚步声回荡在耳边。

“离这种人远一点。”他低头看着脚下的台阶,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

声音冷静又克制。

“什么?”

贺兰诀愕然扭头。

“近墨者,黑。你根本不会交朋友。”他漆黑的眼神锁着她,冷淡到近乎冷酷,“什么都不懂。该学习的时候,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这下贺兰诀懂了,知道他说的是谁。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近墨者黑”。

也从来没有因为付鲲鹏,影响过自己的学习。

这人有没有一句能听的话?

贺兰诀冷哼,撇撇嘴:“我当然不会交朋友啊。活该眼瞎,错把冷血蛇当朋友,还被反咬一口。”

“拜托,你才应该,不,我才应该离你远一点。”

廖敏之脸色一滞。

她趾高气扬地走进了教室。

贺兰诀有种炫耀式的逆反心理。

其后某天,她在廖敏之的视线下,跟付鲲鹏去了台球室。

台球,一个从未触碰过的领域。

另一种和贺兰诀完全绝缘的球类运动。

台球室摆了几张球桌,一群男生围着,看见付鲲鹏来,接二连三吹起了口哨。

看来都是熟人。

这群人乌烟瘴气的,贺兰诀本来也没多大兴趣,揣着手悻悻站着,看了一遍玩法:“我走了。”

这条街她也熟,经常路过,往前走就是几家网吧,十字路口一拐,就是商业街,有一爿小吃店和卤味店,她过来买只卤鸭回家。

付鲲鹏把她送走,又折回了台球店。

“大鸟,你新追的马子?”

这群人平日相处惯了,出口成脏,还喜欢来两句港台腔装酷。

“什么马子。”付鲲鹏笑嘻嘻拿巧克力粉砸人,“我妹妹。”

“你姐妹也不少啊。”有人直接唱起来,“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啊,为何每个妹妹都嫁给眼泪~”

“滚!”

“挺清纯的啊,北泉高中的?到手了没有?”

“急什么?慢慢来,是我的,跑不了。”付鲲鹏一竿入洞-

期末考试来得很快。

六门考试,两天半时间,时间安排得很宽裕。

考完之后再补课七天——公布期末成绩,老师讲评试卷,总结本学期的知识点。

接下来就是万众瞩目的寒假,姗姗来迟的春节。

贺兰诀把手机锁进了抽屉,铆足了劲临阵磨枪,挑灯夜战。

考前最后一天。

郑明磊意外出现在高二七班门口,朝贺兰诀点头微笑。

她顶着班上同学的好奇目光,“蹭”地跑出去招待贵客。

郑明磊送了支钢笔过来。

笔身金灿灿的,上面还刻着字,像是比赛奖品。

“幸运钢笔。”郑明磊把笔给她,“笔没有什么特别,但这个奖我纯粹是靠运气得的,很幸运,希望把好运气分享给你。”

贺兰诀握——丽嘉着笔,有点疑惑。

她和郑明磊在学校极少主动来往,以前也从来没送过东西。

“我前几天去自来水公司找我妈,遇见赵阿姨,聊了几句,赵阿姨说你这阵子挺紧张的,熬夜到很晚才睡,还叮嘱我,要是在学校看见你,让我好好鼓励你几句。”

像是赵玲的作风。

“哪有那么夸张。”贺兰诀嘟囔,不过还是感激地把笔收下,“谢谢。”

郑明磊换了个话题,笑容温柔:“贺兰诀,高中已经过了一半,想好念什么大学了吗?”

“没呢。”

以贺兰诀的年级排名和往年北泉高中的录取率,如果不退步,大概只能上个普通二本,哪个学校,还真的不好说。

“没想去首都吗?”

“首都谁不想去,当然要有实力啊。”她有点丧气,“我不行欸。”

就算是首都最差的二本院校,分数线也远超省内录取线。

郑明磊停顿了两秒,缓声道:“我要做的事情很多,暂时只顾得上自己。我走的是竞赛保送这条路,现在是一月,决赛大概在今年十月份,那时候我们已经在高三……如果保送成功,那我不参与高考,后面的时间自由支配,如果保送不成功,我跟大家一起奋战到明年六月。”

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她昂着头看着他,眼神明亮又认真,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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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

“贺兰诀,今年是我们至关重要的一年。”他微微一笑,“要好好学习,只要有决心,就没什么不可以。”

贺兰诀有点焦虑,又有点茫然地看着眼前人。

明年,她就要高考了-

第一天考的是语文和物理,拿到试卷,贺兰诀松了一口气。

题型很熟悉——多亏了况淼淼从学姐那拿来的试卷,在某人的刺激下,她真的有好好琢磨某些知识点。

最后一场是英语。

监考铃声一响,贺兰诀放下笔。

这几天她考得很流畅,不管是笔,还是思绪。

十一点半出考场,下午休息,贺兰诀已经跟赵玲提前申请,考完跟朋友在外面玩,门禁时间是晚上八点。

贺兰诀先去找唐棠。

高二高三的期末考是同时进行,考试一结束,学生街人潮汹涌,两个年级的学生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逛,每家店都插不进脚。

贺兰诀很喜欢这种热闹。

两人先去拍大头贴,再找地方吃午饭,下午唐棠班上有茶话会,两人又回了教室。

自己班上人不多,几个男生围在一起玩手游,贺兰诀跟同学聊了会天,收到班级群消息,今天班上小集体活动,有搭伙看电影的,有去游乐园的,有人报了个地址,说是班级组织的KTV,喊大家过去玩。

况淼淼一直在找贺兰诀,她在校外的奶茶店,约着贺兰诀一起去KTV。

付鲲鹏也打电话过来,祝贺贺兰诀顺利结束考试,问要不要过来玩,他们那边很热闹。

活动太多,贺兰诀拿不定主意,索性去校外和况淼淼汇合。

况淼淼正在和顾超打电话,顾超今天更忙,赶场子,有三个局。

“我们先去,顾超他跟篮球队那帮人聚会,晚点过来。”

“行。”

两人打车去了KTV,其实也不远,北泉很小,去哪里基本都是起步费。

付鲲鹏打电话给况淼淼,问到哪儿了?需不需要过来接?

贺兰诀疑惑:“我们去哪家KTV?谁组织的?”

“皇家一号,学姐和男朋友搞的。”淼淼低头狂发消息,“人挺多的,付鲲鹏他们都在,有不少高三的学姐学长。”

“不是班上组织的KTV吗?”

“不是啊,付鲲鹏不是也给你打过电话了吗?说我们俩一起过去。”

贺兰诀撑着下巴:“电话太多,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

去的地方是家综合休闲场所,装潢金碧辉煌,一楼酒吧餐厅,二楼KTV,楼上洗浴桑拿酒店都有。

贺兰诀以前和同学去的都是学校周边的小型KTV,条件普通,纯K歌。从没踏入过这种场所,一路好奇张望,小土鸡一样跟着况淼淼走。

上了二楼,拐进了一间包厢,沉重雕金大门乍一推开,鬼哭狼嚎之音和五颜六色的舞池灯光扑面而来。

躁动又自由的气氛。

音乐鼓点咚咚咚地回荡在屋里,贺兰诀觉得自己的血液和心脏也在鼓动。

与其说是KTV包厢,不如说是派对套房,大厅一溜金丝绒沙发,套房里还有麻将室、私人音乐包厢和休息室。

人真不少,或站或坐,聊天说话,玩游戏打闹,挤得满满当当。

付鲲鹏正在和朋友喝酒,捏着酒杯,从人群拨过来,笑嘻嘻说欢迎光临,聊了几句,又被人拽走。

里有人唱歌,有人玩跳舞毯,也有打麻将,有谈天说地的。

墙角放着几台游戏机,贺兰诀玩的是个捉迷藏的游戏,顺便听旁边学姐们聊天八卦。

服务员送了两托盘酒水过来,玻璃小杯子盛着五颜六色的液体,还浮着小冰块,剔透漂亮。

大家都分了一杯,贺兰诀问淼淼:“这是什么呀?”

“雪碧兑的果汁酒,有点酸酸甜甜的,跟啤酒度数差不多吧。”

贺兰诀的老爸有喝啤酒的习惯,每年夏天,贺兰诀都会在老爸的酒杯里嘬两口冰啤酒,她端着杯子,小口抿了下,橙子和菠萝味,混着一点酒精,酸酸甜甜很清凉。

屋里又闷又热,大家都脱了外套,脸上都浮着红晕,贺兰诀坐了会,已经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到处找水喝,桌子上的果汁酒还有剩余的。

贺兰诀又抿了一杯。

再过一会,她摸到自己面上滚烫,身上软绵绵的,觉得不对劲。

“淼淼,我们回去吗?”

“怎么了。”况淼淼摸她的脸颊,“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有点头晕。”她眼睛微饧,懒洋洋提不起劲来。

包厢里的人进进出出,已经换了一波面孔,连付鲲鹏也不知道哪去了。

“你去洗把脸。”况淼淼看时间,“这边也快散场了,顾超还有一会就过来,等他来了,咱们一起走好吗?”

“好。”

包厢里就有洗手间,不过一直被人占着,贺兰诀出了包厢,沿着走廊的指示标,出去找洗手间。

长长的走廊贴着暗紫色的壁纸,壁纸上一圈圈漩涡状的花纹图案,暗红的地毯也是花的,贺兰诀走过去,只觉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从洗手间出来,贺兰诀眯着眼睛往回走,已经迷路了。

明明这边传来音乐声,一样的走廊,一样的包厢门,一样的房间格局和陈设,桌子还搁着一堆酒瓶,却是空荡荡的。

“那边那个。”几个在走廊的男生看着贺兰诀摇摇晃晃路过,“不是付鲲鹏追的那个妹子么?”

“怎么走隔壁包厢去了?”

“大鸟不就在里头睡觉么?”

几个男生对望了一眼,笑容邪气:“开搞了?”

“不是还没追上么?”

“这不是机会来了?”有人扬起下巴,“把门锁了,关上一晚,你们说大鸟要不要谢我们?”

贺兰诀站在空荡荡的包厢里,愣了几秒。

走错了吗?

大门“嗒”一声阖上。

贺兰诀回头,过去拧门把手。

纹丝不动。

她那一点半点稀薄的酒意,瞬间吓得无影无踪,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拍门喊叫,没反应。

狂按屋里服务铃,也没反应。

贺兰诀慌了,贴在门上,扯着嗓子喊人。

没有带手机,她是穿着毛衣出去的,手机塞在外套兜里,外套书包都在包厢里。

付鲲鹏被门外的声音一吵,那点酒劲也过了,摇摇晃晃从沙发上爬起来,开门一看,也是愣了。

两人异口同声:“你怎么在这?”

“隔壁太吵,我们挪了两箱酒过来拼酒,我喝多了,在这躺会。”

有同伴,贺兰诀心里的害怕退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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