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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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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钻戒

“醒了没?咋还没醒?”

江谣一睁眼, 没适应刺眼的光线, 先听到了房东的声音。

小辞忧心忡忡地坐在他身旁,“哥哥。”

江谣喉咙动了一下,撑起身体, 坐着发了会儿呆。

房东:“你们进屋看看吧, 他东西还没扔,有什么需要的就拿出来。”

江谣站起身,小辞担心他:“哥哥……”

江谣摆手:“我没事。钥匙在哪儿, 我去看看。”

房东转身进屋里,拿出一大串钥匙,生了锈的, 零零散散十几间屋子。

其中有一把最小的, 就是刘阳的钥匙。

江谣打开门,屋里一股霉味儿。

房东扇着鼻子:“我扫过了,他割手腕的,在卫生间死了。早上我来敲门才发现他,一地的血,水倒是关了。你说这小孩,挺好的, 怎么就死了, 死前还知道给我节约点儿水费, 房租也是提前交的……”

刘阳的东西很少,一床被子,桌上四本书, 是四大名著。

江谣翻开红楼梦第一页,发现他还在不认识的字上面写了汉语拼音。

红楼梦底下,还压着一个笔记本,小店里买的那种,带密码的。

江谣没有犹豫地就掰开了笔记本,里面掉出一张他跟蒋青山的合照。

两人都很年轻,仿佛是十九、二十岁的样子,在西湖拍的,特土,边上就是一块石碑:欢迎来到杭州西湖。

笔记本里零零散散记录了这些年和蒋青山在一起的小事。

刚和蒋青山在一起的时候,刘阳的字里行间都非常开心。喜欢幻想两个人的未来,幻想他们去很多地方旅游,更多的是提到蒋青山很有才华,又是大学生,能和自己在一起,是自己高攀。

断断续续写了几年,直到前几个月,刘阳在笔记本里迟疑地写下:青山和他的老师关系非常亲密,让我心里难受,我问了他,他说我想多了。

随后,他日记的惶恐和不安越来越多。

蒋青山哄骗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甚至买了对戒安抚刘阳。

后来又告诉刘阳他是为了进杂志社才跟陈老师打好关系,后来刘阳发现他身上出现了女人的长发,去质问蒋青山,两人大吵一架,他喝了许多酒,正是被江谣撞见的那一回。

笔记本最后,只有短短的几句话。

“我住在天目山路,推开窗看不见山,只能看见另一栋楼。”

“今天的天气很好,可惜以后再也看不见了。”

江谣合上笔记本:“走吧。”

小辞开口:“剩下的都不要了吗?”

江谣:“不要了,都扔了吧。”

房东告诉他刘阳的遗体停留在警察局里,江谣去领遗体的时候,遇到了郑景行。

两人有几年没见面,再看见郑景行时,江谣没认出来。

倒是郑景行先把他认出来了,挽留江谣吃一顿饭,江谣没心思跟他周旋,只把刘阳的遗体带去了殡仪馆。

档案显示,刘阳老家是云南的,父母都是农民,走的早,家里亲戚因为他是“变态”的缘故,没有一个人愿意赶来为他处理后事。

周围与他相处的邻居也不愿意沾染这个晦气,到头来刘阳的告别室里,只有他和小辞、江谚,还有四毛,以及匆匆从上海赶回来的老胡。

江谚还小,不能理解什么是死亡,他睁着眼睛站在刘阳的棺材前,好奇的发问:“刘阳哥哥怎么不动了?”

老胡摸了摸鼻子,只好搬出一个老套的说法:“他去了很远的地方,要很久很久以后才回来。”

江谣吐出两个字:“死了。”

江谚听江谣的话,反问:“什么是死了?”

江谣:“死了就是没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他。”

江谚若有所思的听着,“我还想多看看刘阳哥哥,他能不能不要死啊?”

小辞蹲下身:“过来。”

江谚迈着短腿撞进小辞怀里:“二哥,我腿好酸。”

小辞抱起他,沉默地看着江谣。

殡仪馆让上香,四毛上了三炷香,低声道:“好好的走,下辈子投个好胎,再也别遇见他了。”

老胡和江谣凑钱给刘阳在南山公墓买了一块地,让他在杭州入土为安。

此后几天,江谣都不怎么说话,沉默地有些厉害。

六月二十一号,高考成绩放榜,老胡如愿以偿的考上了中国美院,江谣填了浙大,四毛职高读完之后,没考大学,直接出来跟着他爸开挖掘机去了。

小辞顺利的升上了二中,江谚被送到了幼儿园的学前班,进园的第一天,鬼哭狼嚎,方圆三里都听得到他的哭喊声。

暑假,江谣把家里都托付给小辞,打算跟老胡去一趟上海钻石交易所。

他们的网店越做越大,赶上了互联网崛起的好时候,月销售量十分可观,供不应求。店铺慢慢的从进货售卖饰品转换成小众珠宝原创设计。

老胡虽然画画奇烂无比,但是设计出来的东西还挺受小姑娘欢迎。

一开始迫于资金短缺,两人只在杭州珠宝市场淘一些边角料来切割,也没其他人帮忙,就江谣一个人在家折腾。

需求量变大之后,江谣就忙不过来了,转而找了几家加工厂合作,自己只做设计。

不过,加工厂负责了原料采购跟加工两道工序,利润极高,到了江谣这里,百分点都被刮干净了,他赚不了多少。

而且加工出来的珠宝残次品居多,一来二去,店铺差评变多,江谣决定自己去采购原料。

小辞送江谣去火车东站。

零几年,火车东站还没翻修,到处都挺破,也没高铁,就是些绿皮火车。

小辞和江谣有个秘密基地,从小就看火车,一转眼,现在轮到江谣坐火车了。

过了安检,小辞一路送到站台,火车还没来,站台上都是卖盒饭的小推车,穿梭在旅客之间叫卖。

老胡拖着箱子,开口:“那我先上去了!给你俩腻歪的,又不是去大半年,就去一个多月,开学就回来了。”

江谣踹了他一脚:“滚!就你废话多是不是!”

他转过头:“我走了,你在家里照顾好他俩。”

小辞扣住江谣的手:“一个月就回来吗?”

江谣:“回来,不回来你帮我去读大学啊?”

小辞垂下眼睫,神色委屈。

他身高蹿地飞快,江谣真怕自己这次回来,小辞就跟自己一样高了。

“哥哥,你亲我一下。”小辞抱完了不够,又赖在他身上撒娇。

江谣:“你多大了还要亲?都上高中了。”

小辞:“我是跳级上的高中,不算。”

江谣:“不亲不亲,这么多人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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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辞提议:“那我们去人少一点的地方亲。”

江谣无语: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他不耐烦的在小辞脸上亲了一口,打发他:“行了吧,再不上车我来不及了。”

小辞缠着他:“只亲了脸,嘴也要亲。”

江谣心虚地看了眼四周,凶巴巴地推开他:“有完没完!”

小辞在他嘴上偷亲了一下,抱着江谣:“哥哥一定要早点回来。”

江谣:“不是有手机能打电话吗,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

他挥挥手,上了车。

小辞站在车站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老胡撑着下巴,乐道:“你看你弟,跟送自己老公去城里打工的小媳妇似的。”

江谣:“你没得比喻了是吧?”

老胡:“不像吗?你看他那眼神?”

江谣透过车窗去看小辞,感慨道:“不愧是我弟,真他妈帅。”

老胡:“你可够无聊的。”

江谣第一次来上海,为了省钱,跟老胡住了个快捷酒店。

到上海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江谣在兰州拉面对付了一顿之后,直接坐地铁去了钻石交易所。

申请会员的公司用的是老胡爸妈的公司,核对无误之后,两人进入了大厦。

交易所里面很大,四面都是玻璃,大理石地板能照出人影来。

两人都刚刚成年,怀揣着一笔巨款走在交易所里,心里都没底。

好在购买钻石的手续不麻烦,江谣买的也不多,只是想做几个经典款,把价格调高,迅速买了之后,江谣跟老胡往门外走。

到了大门口,却被保安拦住,要求他们在边上等一会儿。

老胡不解的看着保安,保安非常不好意思,轻声细语地解释:“有个大客户和他的夫人要来,这会儿在门外,稍等他们进来之后,您就能自行离去。”

老胡“豁”了一声:“好大的牌面啊。”

江谣只好靠着背后的玻璃窗站了会儿,百无聊赖地玩起了自己的访客证。

一分钟不到,外面出现了两排保镖,围着一辆车,四面八方的站开。

老胡“哇哦”一声:“双牌照,香港的车。”

江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老胡挺激动:“我靠,这个车牌号牛逼,这车得有上千万吧。”

江谣:“又不是你的车,你激动什么?”

车门打开,车上下来一名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雍容华贵,年轻貌美。

紧接着又下来了一名中年男人,由交易所的老板亲自接见。

老胡乐呵呵的欣赏这个场面,“这就是有钱人啊,你说咱俩能混到这个水平吗?”

江谣拿出手机跟小辞发短信,敷衍老胡:“你继续做梦,没人阻止。”

老胡:“你看这女的,比明星都好看。香港那边的明星都嫁给富商的,我看这女的看的也怪眼熟。”

江谣头也不抬:“你看哪个女的看的不眼熟?”

老胡:“我看这男的也眼熟啊!”

他本来是随口一说,结果越看这位富商越眼熟,他撞了一下江谣:“喂,你不觉得他长得有点儿像小辞吗?”

江谣抬头瞥了一眼:“哪儿像了?我弟才不会这么油腻。”

“什么油腻啊,你仇富,人家明明长得挺好的,一表人才。”

江谣:“一表人才个屁。”

他多看了两眼,有些诧异:还真的挺像小辞的。

江谣连忙给小辞发短信,调侃他-

刚看到有个有钱人特别像你。

小辞秒回-

我以后也会有钱,然后养哥哥。

江谣笑了声,让他赶紧去预习高中的课本。

他跟老胡从交易所出来,已经天黑了。

回到旅馆,清点了一下钻石,江谣把他锁进了保险箱里。

接下来一个多月,两人又跑了几次市场,逛遍了上海几百家珠宝店,选了七八个经典款式带回去,准备做研究。

九月开学前,江谣才坐火车回来杭州。

一下车,小辞就紧紧地抱住他,江谣拉开他:“我看看长高没?”

小辞抿着唇:“哥哥变黑了。”

江谣还挺爱美,连忙看自己手臂:“哪儿黑了?赚钱就会变黑的,男人黑了更好看。”

小辞:“我喜欢白一点的哥哥。”

江谣勾着他的肩膀往家里走:“黑点儿的就不要啦?”

一边走一边问,家里没发生什么大事,留的钱都够用。

江谣到家就把钻石放到家中的保险箱,又用被子给盖好。

想了下还是觉得不安全,他看了眼卡里的余额,准备过段时间在杭州买一套小一点的房子,装修一下住进去。

九月十号,大学开学,江谣报道之后回到家,开始切割钻石。

老胡的设计稿已经送过来了,哗啦啦一堆摊在床上。

小辞拨弄着床上的一堆钻戒,有大有小,都是江谣从上海带回来的。

其中有个特别好看的,小辞玩儿很久,“哥哥,这些钻戒你要卖吗?”

江谣目不转睛地盯着机器,“嗯。我用不着,到时候挂在网上卖,调低一点价格就行。”

小辞把手上的钻戒拿起来:“哥哥,我想要这个。”

江谣分神看了一眼:“那送你了。”

切割完毕,江谣伸了个懒腰。

小辞:“哥哥不问我为什么要钻戒吗?”

江谣愣了下,发现小辞手里的钻戒是女式的,他瞬间警觉起来:“你不会要送给别人吧?”

小辞:“不送。”

江谣疑神疑鬼地看着他,忽然想起,小辞今年已经是个高中生了。

高中,早恋的爆发高峰期。

江谣没关心过小辞的感情状态,试探地问道:“你报名的时候,班里有好看的女生吗?”

小辞:“没注意看。”

江谣松了口气:“那就好,虽然读高中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最好别早恋。”

小辞:“我不会早恋的。”

晚上哄江谚睡着,小辞才往阁楼走。

半年前,阁楼被改造成了他跟江谣两个人的房间,中间换了一张更大的床,不用像以前一样挤在一起,更不用担心掉下床。

可小辞还是喜欢以前的小床。

江谣注意力高度集中了一天,已经累得睡下了。

小辞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躺在江谣身边。

过了会儿,把他江谣的右手捉起来,将钻戒偷偷地戴在江谣无名指上。

江谣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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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白又嫩,手指细细的,很适合戴女士钻戒。

小辞认为这个戒指的钻石太小了,配不上哥哥,他得花钱弄个更大的来。

他吻了一下钻戒,又吻了一下江谣的手背,心满意足的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辞:赚钱给老婆买大钻戒.jpg

13岁了!

14岁就可以…………做……那啥……梦……了……

32、有迹可循

江谣醒来, 发现给小辞的钻戒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睡一晚, 压了一圈红痕。

他笑了一声,敲窗户:“你干嘛,把戒指又送我了?”

小辞在窗外做饭, 点头:“嗯。”

江谣:“借花献佛这一招挺不错啊, 跟谁学的?”

他把戒指套回无名指,转了几圈,伸出手, 正面看一眼,反面看一眼。

小辞头也不抬:“哥哥带着好看。”

江谣从床上跳下来:“别好看不好看了,吃完饭赶紧上学。”

二中和附中.共用的一个学校, 江谣给小辞买了一辆山地自行车, 贼拉风,就让他骑车去上学。

小辞先送江谚去幼儿园,然后到二中。

下了车,进班级,一个班里只有几个熟人,还是读初中时,跟小辞没说过话的。

班主任没来排座位, 小辞领了新书, 包好树皮。

旁边座位来人, 是邓杨杨。

他低着头坐在小辞身边,把书包放进抽屉里,拿出书来也学着小辞开始包书。

小辞包到最后一本物理书, 没封皮了,邓杨杨把自己的封皮递给小辞:“你用我的吧,我买的多。”

粉色的封皮,上面是几朵小雏菊。

小辞接过封皮,说了句:“谢谢。”

邓杨杨松了口气,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小声道:“好像附中的没有多少在一个班的。”

附中考二中的分数线拉的很高,本校学生能直升的只有年级排名前一百。

二中今年扩张了班级,一个年级十班,一个班四十个人,高一就五百。

邓杨杨在附中成绩好,才能直升二中,否则也只能去读一个普高。

小辞没理他,专心致志地包完树皮之后,就翻开物理书一行一行的看,打发时间。

邓杨杨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如同蚊子哼哼:“能和你一个班,我很高兴。”

开学第一天,二中没有任何过渡的就进入了高强度学习状态,一天下来,初中刚毕业的学生还没能适应高中的快节奏复习,班上一半人都跟不上节奏。

邓杨杨也学的很吃力,下课时,没有人抱着篮球去操场玩,都捧着书回忆上节课学的内容。

学了一个月,高一的学生就拉开了差距。

学习能力强的跟上了高中的进度,学习能力较差的在已经在学校里拉帮结派,成为了小团体,每天翻墙逃课,不学无术。

还有一部分是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学生。

学也学不好,放弃也不舍得放弃,因此学习的很痛苦,就目前看来,一部分已经有了“精神分裂”的早期症状。

小辞在班会选干部的时候,因优异的学习成绩捞到了一个学习委员的职位。

女生喜欢一下课就凑过来像小辞请教题目。

当然,请教题目是其次,主要是问问小辞今年多大,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么,想不想喝奶茶之类。

班上大部分女生都是十五岁,只有小辞是十三岁。

但他长得很高,看不出十三岁的样子,比班里一些十六岁的男生都高,而且更成熟,更稳重,自然也更吸引女生们的注意。

江谣上了大学之后就没怎么管学业了,他跟老胡在西湖边上租了一个小店铺,分成里外两间,外面是玻璃柜展示珠宝,里面是个小工作间,有一张小床能休息。

他跟老胡谁看店,谁就在店里歇一晚上。

西湖边上的店铺租金贵,江谣的钱都是流动资金,折腾来折腾去,手上又一分钱不剩,吃饭都得靠老胡接济。

小辞双休的时候会帮江谣看店,有时候还会带着江谚一起过来。

江谣在他过来的时候就不吃泡面,拿着老胡的银行卡出去挥霍,老胡手机短信一条一条的提醒,让他不停的低头看,也不停的乐。

一块儿在画室的大学同学忍不住问他:“你笑什么呢,春心荡漾的?”

老胡把手机塞口袋:“没什么,我一个朋友。”

小辞心疼江谣,吃饭也不吃贵的,再加上他知道江谣用的是老胡的卡之后,心里更加阴郁。

老胡认识江谣的时间比他长多了,听四毛说,他来是从小就在一块儿长大的,没住在一起,但是关系最好,小时候能穿一条裤子。

江谣用老胡的东西绝不手软,简直当做自己的花,这让小辞非常的不爽。

他会依靠老胡,但是不会依靠自己。

就因为自己是个小孩儿,是他的弟弟。

开学后,小辞有几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一个是他们班的班长边景,一个是体育委员梁飞飞,他们三个人是打篮球认识的,还有一个就是邓杨杨。

邓杨杨一直是他的同桌,两人虽然没说多少话,但是邓杨杨总是给小辞用他的东西,橡皮擦、化学元素表、手表或者水笔,给小辞营造一种拿人手短的感觉。

边景约小辞出去打篮球的时候,邓杨杨就跟着他们一起去。

他也不打,就抱着一瓶水坐在操场边上,和女孩子们一起看他们打篮球。

等小辞下来,邓杨杨就把水递给小辞,让他喝。

边景一开始开过小辞玩笑,说邓杨杨跟你老婆似的,被小辞冷冷地瞥了一眼。

边景没见过小辞生气的模样,他总是冷冰冰的,这么一瞥,让边景闭上了嘴巴,再不敢开小辞的玩笑。

运动会前一天,江谣路过二中门口,看到天上彩旗飘飘,回家就问小辞:“你们是不是要开运动会了?”

小辞点头。

江谣:“你参加什么项目?”

小辞:“跑步,还有篮球。”

江谣把小辞拽到量身高线的地方:“我看看,你打了这么多篮球,有没有长高点儿?”

一量,江谣郁卒了:一米七。

“假的吧,长这么快?”江谣不相信,来来回回量了好几次。

他自己读高中就长了四厘米,长到了一米七八之后,就再没往上蹿过了。

小辞还有一个月满十四岁,他十四岁的时候,才一米六五。

江谣心里不平衡,叽叽歪歪地嘟囔几句。

小辞用小贴纸在自己新的身高上面贴了一条。

“你不量吗?”他转头问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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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

“不量!”

量了生气,一厘米都没长高。

小辞趴在江谣背上,搂住他:“为什么不量?你怕我超过你。”

江谣推了他一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还不是你吃得多,跟小猪似的,不长高都浪费了我的猪饲料。”

小辞捉住他的手,手掌贴着他的手掌,缓缓地扣住江谣的五指:“你的戒指呢?”

江谣:“你借花献佛的那个?收起来了。”

小辞贴着他耳边说话,声音低沉,像是床边呓语,是一滩温柔的黑色沼泽:“为什么不戴?”

“像话吗?”江谣吐槽:“我一个男的戴那么大个钻戒,难看不难看?”

小辞:“我觉得哥哥戴着好看。”

他双手贴着江谣的皮肤,蛇一样钻进了他的口袋。

温热的肌肤把热度过给他的手,江谣“嘶”了一声:“你别乱摸。”

小辞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戒指。

这是江谣的习惯,不管什么小东西,抓到了就往口袋里塞。

小辞给他洗衣服,总要先摸一摸他口袋里有什么东西,钥匙扣、手链、餐巾纸、硬币,什么都摸的出来。

他把戒指戴回江谣的无名指:“哥哥在家戴着它,不戴出去。”

江谣推他一把:“屁事多。学的怎么样?作业写完了没,拿来我检查。”

小辞的书包就在床上,江谣一边说一边把他的书包拖过来。

里面的书只有几本,跟江谣的习惯一样,只带作业回来,其他的书都塞抽屉里自生自灭。

江谣抓了作业本出来看,高中物理知识他忘得差不多,看到一半,又去抓小辞的物理书。

粉色的封皮和小雏菊立刻落在了他眼里,江谣的动作顿了一下:“这封皮谁的?”

小辞看过去,“怎么了?”

江谣有个爱计较的毛病,但凡是他的东西,他记得清清楚楚。

用过的毛巾摆在那儿,拿过的脸盆放在哪儿,如果有人去移动一分一毫,都会被他抓到。

小辞的封皮全都是自己买的,他从来没买过粉色的封皮给小辞。

男生都喜欢黑色和深色,江谣也不例外,他按照自己的喜好给小辞买了所有教科书的封皮,一本不差,这多出来的一张,明显不是他的。

“忘记了。”小辞说:“可能是同学的。”

江谣:“我买的封皮不够用吗?”

小辞:“少了一张。”

江谣皱眉:“真少了一张?”

小辞面不改色地撒谎:“嗯。”

江谣嘀咕:“搞什么东西啊,你把封皮还给人家,我再去给你买一张。”

小辞忽然把下巴搁在江谣的肩膀上,从后面搂住他,把江谣严严实实地圈在自己怀里:“哥哥,为什么不能用别人的封皮。”

江谣浑然不知的教训他:“当然不能用。男的也就算了,你这封皮一看就是女生,她给你这个东西能安什么好心?”

小辞反问:“能有什么不好的心吗?”

江谣:“她肯定想借机跟你套近乎,对你图谋不轨啊。你年纪这么小,你们班女的都比你大两三岁吧,你别被女人的外表欺骗了,她们心里阴谋诡计多得很。”

小辞:“欺骗我又怎么样?会有什么下场?”

江谣绞尽脑汁:“就骗你的钱,骗你跟她谈恋爱!”

小辞盯着他:“谈恋爱又怎么样?”

江谣愣住。

好像也不怎么样。

他就是不喜欢小辞早恋而已。

小辞笑了一声,就这么搂着江谣,握着他的手,像摆弄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样,一点一点地把封皮从物理书上剥下来。

小辞从桌上拿了一把剪刀,塞进江谣怀里,顺势握住他的手。

“哥哥不喜欢,可以剪烂。”

江谣:“……这不太好吧,人家送你的,你还回去就行了。”

小辞亲昵地蹭着他的脸:“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江谣握着剪刀,看这张粉色的封皮太不顺眼了。

仿佛被小辞的声音蛊惑一般,他用力的往封皮上剪了一刀。

小雏菊图案四分五裂,小辞满足地哼哼,搂紧了江谣的腰。

长高真好,他心里想,已经可以把江谣抱在怀里了。

他要在长高一些,长大一些,要把江谣圈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不能来觊觎。

作者有话要说:  小辞,越长大越病娇[推眼镜

33、小电影

二中运动会办的很热闹。

学校允许同学在操场上吃零食, 于是平时用来装课本的书包, 挤着满满当当的薯片巧克力。

边景换上了运动裤,从女生堆里挤过来,手上拿着不少吃的。

他扔给小辞一包咪咪虾条, “太阳这么大, 你怎么不打把伞?”

小辞的皮肤很白,被日光一照,都快反光。

女生堆里打伞的多, 人人一把,男生打伞的少,挤在一堆看漫画书, 或者发呆。

边景坐下:“待会儿运动会结束, 去不去看一个好东西?”

小辞:“不去,我回家。”

边景:“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啊,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回家,没其他活动吗?你家有天仙还是怎么的?”

小辞:“我哥哥在家里等我。”

边景诧异:“你还有个哥哥?”

小辞点头。

梁飞飞挤过来:“你不知道江小辞哥哥啊?”

边景:“他又没说过,我怎么知道?”

梁飞飞:“我靠你居然不知道江谣,二中曾经的风云人物啊!就算是毕业了,学校里也还有他的传说。”

边景:“哈哈哈哈你有毒吧, 什么传说?”

梁飞飞:“二中以前的校草, 没听现在那帮女的成天抱怨吗, 说江谣毕业之后,学校里全都是歪瓜裂枣——除了江小辞。”

边景不屑:“切,我也很帅的好吗。”

他读二中的时候, 江谣已经毕业了。

边景是外校考进来的学生,对二中不太了解。

听梁飞飞一说,他顿时对小辞的哥哥来了兴趣。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玩儿,你带我见一见你哥。”

小辞不乐意:“他很忙。”

边景:“你不是说他在家等你吗?”

梁飞飞:“别说了,下午去唱歌不,三点多运动会就结束了,没地方去。”

边景:“多叫几个人,我钱不够,唱歌的钱平摊啊。江小辞,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就晚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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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你哥不会说什么的。”

梁飞飞又去叫了几个篮球队的朋友,六班和八班的都有。

一个小平头,一个脸上有胎记,还有几个胖胖瘦瘦的,一眼望去全是大众脸,小辞记不住。

边景钻进班里,拍了下邓杨杨:“喂,你老公要去唱歌,你去不去?”

邓杨杨锤了他肩膀:“你有病呀!”

边景嘿嘿一笑:“我这是偷偷来给你打报告的,跟江小辞一块儿去的还有好几个女生呢,你不怕他被其他女的钓走啊。”

邓杨杨:“你再这么说话,我以后不理你了。”

边景勾着他肩膀:“朋友一场,我帮你追人啊!”

邓杨杨:“神经病……我又……”

边景:“你又不喜欢江小辞?你拉倒吧,眼珠子都快掉人家鸡.吧上了,我看看你长了鸡.吧没?”

邓杨杨恼羞成怒,在教室里狂追边景,书本一本接着一本被砸在边景身上,最后边景被砸痛了,一边笑一边骂,抓着邓杨杨的手腕:“你少来啊!”

邓杨杨“呸”他一声:“下流!”

边景勾勾手:“晚上还有更下流的东西呢!”

小辞给江谣发短信,说自己晚上和同学聚会,不回来。

江谣收到短信时,正在跟老胡两人吃方便面。

他眉头一皱,老胡问他:“怎么了?”

江谣:“我弟下午不回来,去跟人唱歌了。”

老胡:“看你这张寡妇脸,我还以为我得绝症了。”

江谣:“滚边儿去。”

老胡收了泡面盒,扔到西湖景区地公共垃圾桶。

他回来时,江谣还在发脾气。

老胡心里乐道:这狗脾气十年如一日的差。

“我的小公主,谁又惹你生气了。”

江谣扔了手机,闭上眼:“我睡觉,别烦我。”

老胡:“不就是小辞不回家吗,你气什么?人家这么大了,还不能有个自己的交际圈。你跟他一样大的时候,天天在外边儿跟人家浪,KTV、游戏厅还有酒吧,什么地方没去过啊?”

江谣扯了自己的眼罩:“能一样吗?”

老胡整理柜台:“有什么不一样,你不是总希望你弟快点儿长大吗,他现在长大了,反而是你不肯放手了。”

江谣拿出手机噼里啪啦打字:晚上在哪儿玩?几点回来?

“叮咚”一声,小辞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边景在前台付了钱,开了一个大包厢,有上下两层,四个液晶电视。

小辞回复江谣:银乐迪。

江谣:西湖边上那个?

小辞:延安路上的。

江谣:几点回来?

小辞:不知道他们玩到几点。

江谣烦躁的“啧”了一声:你就不能自己先回来吗?

小辞的短信很快来了:哥哥想让我先回来吗?

老胡在一旁适当的提醒:“别管太过啊,人小辞现在的年纪叫什么,叫青春叛逆期。你管的越多他越烦你,最好就是放任不管。”

江谣:“什么叛逆期?我怎么没有叛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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