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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着迷
第二十一章
意识到自己掉进圈套里的云初生着闷气地看向窗外, 不想搭理他,就这样维持了将近二十分钟。
等劳斯莱斯驶进公馆大门时,她感觉脖子僵硬得咔咔响, 轻轻扭一下都痛得不行。
她好像落枕了!!
云初丢脸地闭了闭眼,有点不想承认, 可事实确定如此。
就在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 偏偏陆祁年今天吃错药似的, 下车绕过来格外绅士地给她拉开车门, 同时吩咐了李行离开。
见她还没有动作,不着急地一手撑在车门顶上垂眸睨着她, 眼里蓄着淡笑地问:“心情不好?跟我敲定完周末晚上回来住之后,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就这么不情愿?”
“我哪有!”云初向来好面子,就算觉得自己被坑了,也绝对不会承认, 瞧他一眼,嘴硬道,“我明明心情很好, 就是没怎么来过这边,一路上看风景看上瘾罢了。”
男人看破不不说破,不合时宜地轻笑:“走多了就熟悉了。景城也就这么大, 没什么好看的,下来吧。”
“那是你没情趣,看什么都没意思。”云初还是没有动作, 只是刚动了一下脖子, 眉毛几不可察地轻皱了一下, 小小地嘶了声。
陆祁年尚未察觉到不对劲儿, 并不否认地说:“……确实啊。”
然而,等了半分钟,云初还是没有下来的意思。
陆祁年无声地瞧着她,越看越不对劲儿,感觉怪怪的,但哪儿怪一时半会儿说不上来。
或许他已经猜到,但又想着应该不至于这么滑稽,便打消了念头。
两人莫名对视了一分钟。
陆祁年盯着她静默寡淡的脸,眸中满是疑惑。
云初被他看着,甚感不自在,脖子还疼得要命,眼泪都快要冒出来了。
就在陆祁年打算问问她到底怎么了的时候,云初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干脆一咬牙,心一横,冲他怒吼道:“陆祁年,抱我进去,我脖子扭到了!!”
陆祁年:“……?”
空气忽然凝固了。
男人微愣,唇角那一抹笑意僵了几秒钟,而后笑得更开了。
云初恼怒地瞪着他,脸上的委屈肉眼可见,“干嘛?很好笑吗?不准笑,快抱我进去!”
“……还行。”陆祁年虽忍不住笑,但很给面子地并没有笑太久,即刻就往下伸手圈过膝盖,搂着她的腰,将她打横抱了出来。
云初哼了声,咬着唇埋在他肩上,经历了人生最漫长的几分钟,感觉人都快要窒息了。
在进到门口时,突然小声冲他说:“你还是笑吧。我已经感受你胸腔在震了,你忍着笑不如大声笑出来,不然我感觉我更丢脸。”
“没真的想笑你。”他嗓音慵懒,颇有些宠溺,“就是觉得……挺可爱。”
他居然管这叫可爱!?
云初觉得自己被狠狠羞辱了一番。
将她安稳地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陆祁年喊来佣人,让她们拿个热水袋过来,亲自给云初敷了一下。
云初边敷边尝试地活动了一下脖颈,没几分钟,她的落枕就好了。
总算活过来的云初叹了口气,埋怨了他一句:“都怪你,不是你我也不会扭到,还好意思笑我。”
“关我什么事。”男人脱下外套,随手搁在一边的沙发上,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事不关己地说,“不是你自己说看风景上瘾了?”
云初也不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了,反正脸已经丢尽了,在他面前糗也出过了,干脆戳穿他:“你敢说让我每个周末回来,就没有别的心思?”
“什么叫别的心思?”陆祁年低眸瞧着她的脸,不解地问。
她见四处无人,没有佣人在附近,便支支吾吾道:“就……那个……床上运动……”
“那叫别的心思?”男人淡淡反问,“我跟我的妻子进行一下正常的夫妻生活,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初初,你不让我跟别的女人做,也不让我跟你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云初睁大眼睛,抓住重点地问:“你还想跟别的女人做?”
“没。”陆祁年坦荡分明地说,“只是摆事实让你看清楚,我能做的只有你,还是说你不想让我当男人了?”
他说这句话时,眼神一直盯着她,领口的扣子刚被解开两颗,隐隐露出锁骨,天生的冷白皮晃得她挪不开眼,既性感又禁欲。
什么叫不想让他当男人,难道没有那种事就不是男人了?
云初咽了咽口水,但不知为何又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陆祁年真有点给人洗脑的本事,将近三十岁的老男人,总不能一直不开荤吧?
他要是去外面找别人,她肯定是不愿意的,脏死了!
既然结婚了,再矜持也没必要,她计较的只是他让她刻意周末回来跟他来一炮。
云初低咳了两声,撇开眼不跟他对视,委婉地说:“那就克制一点,不行吗?”
陆祁年忽然就笑了,凑近她说:“我什么时候给你不克制的错觉?不说我都忘了,我快一星期没碰过你了。”
云初翻了个白眼,想推开他:“才一星期算什么!”
他嗯了一声,盯着她姣好的面容,颇为轻佻地低嗤了下,“初初,还没结婚的时候,李行说你情史丰富,怎么现在又不懂男人了?”
听到“情史丰富”四个字,她不满地抬头:“你调查我?”
“陆家娶媳妇,调查一下有没有不良嗜好不是很正常?”
话虽如此,但云初心里还是有块咯噔,他的情况她还不怎么清楚呢,自己的情史就全被他调查出来了。
这公平吗!!而且调查的出来的东西有几分真实几分虚假,他又信了多少??
云初这边又生起了闷气,然而陆祁年心思却全不在“调查”那两个字上,他也没将那些调查出来的资料放在心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修长的手指倏地扣住她的下颚,一派衣冠楚楚的样子,却贴着她的耳朵说着不要脸的话,“一星期不算什么?现在就让你知道一星期算什么。”
陆祁年打横抱起了她,一步一步将她抱上二楼。
云初就知道跟他回来准没好事,猛挣扎想甩开他,“啊啊啊啊放我下来,陆祁年!!大白天你发什么情!!你是狗吗!!!”
“别乱动,摔下来了你怎么跳舞?”
“还不都是你害的!”
陆祁年忽地想起去景城大学撞见她舞蹈考核的那一天,漾起唇,浅笑着说:“我可不想害你,你跳舞挺好看的!”
云初:“……”
在伦敦的时候,云初抱怨过床太硬不好睡,这次是陆祁年专门吩咐人按照她的标准另购过来的,她一被他放下就感觉整个人塌陷了进去。
陆祁年耐心很足地亲吻她的脸颊,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低沉沙哑的嗓音略带蛊惑地说:“放松,又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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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你。”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太卡文了!!勉强算个二更!!今天继续二更,希望不卡文!!!
前66评论有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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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着迷
第二十二章
云初一整个下午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臭男人不加节制地对她索取, 恰恰证实了祝柠上课无聊时劝告她的那些话。
“我听人说,年近三十的男人如狼似虎,正是精力、体力还有欲望最旺盛的时候。”
她问云初吃得消吗?
当时的云初准确来说只跟陆祁年经历了一个晚上, 那一晚他还没到如狼似虎的地步,便鄙视地白了她一眼, “哪听来的那么多谣言, 胡说八道。”
直到今天, 云初才真正体会到所谓的旺盛原来是这样的。
事后, 她已经累得不行,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他却还能起身抱着她去清理, 紧接着下楼捣鼓他自己的事情,任由她在楼上睡觉, 完美地体现了什么叫各取所需,做完后各干各的事儿。
云初其实不怎么困,昨晚睡得早, 早上又睡到了八、九点才起,这会儿也已经过了午睡的时效,歇一会儿穿上衣服就起身打游戏了。
这款游戏是祝柠前几天分享给她的, 总共才登陆不到三次,很多游戏机制都没整明白。
云初一上线,就有个别的学院的高段位学长来邀请她打娱乐赛, 她点【接受】,匹配完后跳进选英雄的界面里,十几秒的时间别的队友都已经选好了自己要玩的英雄, 只有她傻乎乎地懵在那儿。
许是学长见她的选择框一直显示空白, 于是发了条信号提醒她:【来个射手】
射手是吗?
这下云初知道选什么了, 直接点击射手一栏, 从仅有的两三个英雄里挑了一个最好看的女英雄,这还是刚开始玩那天祝柠用自己的号赠送给她的公孙离。
连皮肤也送了,蓝色的还带两只可可爱爱的兔耳朵。
进入峡谷后,云初根据地上的指引前往了发育路,自己躲在塔下慢悠悠地吃兵线,涨经济。
这盘娱乐局没有人愿意玩辅助,中路两个法师在互相嫌弃地按着【撤退】,只有云初一个人孤零零地在下边。
对面的射手太强,云初被它打死一次就不敢出去了,直到玩打野的学长埋伏在了草堆,底气一下子硬起来,不断想着各种法子将对面的射手和辅助引过来。
等到他们终于上钩时,学长发了个【进攻】,云初快速按一技能位移过去帮他,然而心一急,手指重拳出击似的一通乱按,两秒后不知为何她又回到了塔下。
云初:……?
我去!什么情况!?
学长被对面的人围攻死了,特无语地发了条信息在界面上:【你不会玩这个吗?】
云初回复:【不太会。】
学长:【这样吧,你开个语音,我教你,告诉你技能应该怎么用。】
云初跟这位学长有过几面之缘,人长得挺帅的,但性格比较热心肠,说难听点就是中央空调,喜欢到处撩妹,见她这么坑也没发脾气,还主动教她。
她犹豫了一下,点开了组队的语音和话筒按钮,下一秒,清澈的男声立马传到她的手机里,通过她的手机被公放了出来。
反正也是一局可输可赢的娱乐局,学长并不在意最后的结果,耐心又认真地教她,告诉她一技能按第一次是位移,第二次是返回原地。
云初眼珠子惊了一下:“难怪我刚才想着帮你打人,结果回到塔下了,所以我是按了两次一技能?”
学长在那头扶了扶额,“对。”他简单粗暴地说,“如果你觉得可以打死对面的人,就不要返回,直接追上去打就行,如果你觉得你打不过,这是你逃跑的最好方式。”
云初:“这样啊。”
再复杂的操作说多了她也不会懂,学长干脆只挑一些最基本的来说。
云初掌握了技能之后,玩起来就有意思多了,她完全沉浸在游戏里,纤细卷曲的睫毛专注得像一排小扇子一样一动不动,但因为太菜,打野的学长也在跟她一起划水,最终还是输掉了对战。
学长问她还玩不玩。
云初正巧来了兴趣,刚想说“可以啊”,似有意识地抬眸,蓦地瞧见不知什么时候上来的男人,眼神清淡地倚在门边远远地望着她打游戏,以及听见了刚刚跟学长的对话。
学长比她大了两岁,云初属于年纪比较小上的学,他将她当小学妹看,因为漂亮又是舞蹈系的,以前经常想方设法来勾搭她,但他俩其实不太熟。
刚刚他那么耐心地教她打游戏,云初这娇作的个性在陌生的好心人面前总是难发作出来,作为一只游戏小菜鸟,在大神面前说话的语气难免好学了些,也软糯了些。
听在陆祁年耳中不知道什么感觉。
他目光徐淡,眸中并无过多的神色,见她结束一轮望过来,抬手敲了敲门,丢下一句“下来吃饭”就转身走了。
这冷漠的语气害云初一阵发愣。
陆祁年声音离得远,学长没怎么听见,点开了匹配,提醒她:“点确认进入游戏吧,就差你了。”
云初突然说:“学长,我要吃饭了,下次再跟你玩。”
然后,也不管他说什么,直接退掉了游戏,下床穿上鞋走了下去。
楼下的大厅里,陆祁年正坐在一楼的餐桌前用餐,慢条斯理地用筷子夹起眼前的青菜放进嘴里。
他的吃相优雅且斯文,不像平时在学校饭堂里喜欢翘着二郎腿含着饭乱说话的男同学一样,吃顿饭又吵又难看。
云初走下去后,瞧见有一碗饭放在他旁边,便拉开他身侧的椅子,拿起筷子默默地吃起来。
可吃着吃着,越发觉得奇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氛围在他们之间环绕,他好像生气了,又好像没有。
可他为什么生气呢?吃醋吗?
她只是跟学长打了一盘游戏,连了一下麦而已,至于吗?
云初发现男人的占有欲真是奇怪,并不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她跟别的男同学打一下游戏都得不高兴。
她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陆祁年吃完饭,无声地上楼干自己的事情。
云初猜测他去了书房,听陆爷爷说今天陆祁年本来是要去公司的,但因为她生病耽搁了,应该有很多文件没有来得及处理。
于是,她不打算去打扰他。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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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来这儿,下午刚进门时扭到了脖子,再后来就被陆祁年压榨在床上,一直没认真观察过,这下好奇地随便转悠参观了几圈。
这新房,云初压根没插手过。
首先是她觉得不重要,反正也不常来,其次对于她来说,房子只要舒服就够了,相信陆祁年那么有钱,装潢方面也一定不会差。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觉得他品位挺好的。
带她去吃饭的餐厅都很有格调,平时穿的衣服多是手工西装,款式单一但被他一米八以上的大高个穿出了一种矜贵感,就连偶尔喷的香水也是她很喜欢的“寺庙香”。
果不其然,这里整体的设计云初都很满意,以黑白色调为主,没有其他为了凸显贵气而花里胡哨的装潢,看上去清爽干练又简约。
明天又要早起去学校训练,云初打了哈欠,想上楼洗漱然后睡觉。
进了卧室里,发现本以为在书房处理公务的陆祁年竟也在房间,只是在浴室里不知道干什么。
听见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云初第一时间没往他在洗澡的方向去想,也可能是两人早已做了亲密的事儿,对于一些事情已经没有那么谨慎了。
她误以为他在浴室里洗漱,便将手搭在门把,缓慢地旋开之后,敞开了门。
也就是两秒钟的时间。
云初瞳孔地震地瞪大了眼睛,张开嘴想发出一些声音,却什么也发不出来,顺带可耻地咽了咽口水。
男人站在淋浴花洒下,浑身湿透,头发被打湿软趴趴地垂着,发梢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自下巴往下滴,再往下便是精致性感的锁骨,分布均匀的腹肌,还有清晰的人鱼线条。
他骨节分明的双手抹了把脸,甩了甩头发看向她,视线有短短几秒钟的对视,云初脸都烧红了,二话不说立马关上了门。
而人却像个红扑扑的苹果一样,坐立难安地站在门外,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拼命在心里怒骂刚刚那个犯傻的自己,怎么就没想到他在洗澡呢,怎么就手贱开了那扇门。
可是,他为什么洗澡不锁门!!
他锁门,她就开不了啊!!所以,这不应该怪她吧,要怪就怪他自己太骚了,洗澡的时候连门都不锁一下!!!
想到这一层,云初放松了不少。
可在听见身后“咔”一声,浴室门再次打开的声音时,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一副干了坏事的表情不敢往后看。
陆祁年只一条长裤套在身上就走了出来,短发湿漉漉的,抬手拿干毛巾擦拭了一下,见她跟柱子一样背对他杵在那儿。
他勾唇轻笑,突然起了坏心思,长腿迈过去,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前带,待她后背紧贴于他胸膛时,又忽的低头撩起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被烧红的脸:“怎么,害羞了?”
“……”谁害羞?
然后,见她抬眼盯着他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还是在回味?”
“……”说什么屁话!
云初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想尽各种办法羞辱他来给自己找补:“谁回味了,你别乱说!竹竿身材有什么好看的!”
“我竹竿?”陆祁年眼神微微一暗,但也只是无语了一瞬,很快便听出来她只是在瞎说,扯唇笑了,“不好看你还专门开门来偷看我洗澡。”
云初实话实说:“我以为你在洗漱,刚好我困了,我也想快点洗漱然后去睡觉。”
“嗯。”陆祁年不信她这一套,“我平时洗漱都不关门,这突然关门了,你都不怀疑一下我是不是在洗澡,怎么都要打开看一眼。”
云初转了转眼珠子,十分有理地呛他:“那谁让你不锁门!”
“你这说得还挺有道理。”陆祁年掐了掐她的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神情淡然地点了点头,“哪知道家里还有个小色鬼,以后会注意的!”
云初:“……”
当我没说。
作者有话说:
今天陪妈妈逛街去了,没来得及双更,我跪(d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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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着迷
第二十三章
云初发现和陆祁年斗嘴经常斗不过他, 他好像不怎么会生气,脸皮厚就算了,说出来的话还贱兮兮的。
本以为这已经够贱了, 更贱的还在后头。
他勾起唇,随手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似笑非笑地问:“下午跟谁打游戏?”
云初不告诉他, 努了努嘴:“你猜!”
“你看我像是有兴趣猜的样子?”他连想都不想一下, 就开口逼问, “谁?”
“不说!”云初见他这么拽,拧了拧眉, 还真就打算跟他犟到底,“不猜, 那你就更别想知道了。”
“真不说?”陆祁年扯了扯唇,看向她的眼神略带浓浓的警告,仿若早就想好了治她的办法, 在下最后的通牒,“初初,我给你机会主动自首了, 是你自己不要,等下可别怪我……”
云初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也猜不透他下一步的动作, “嗯?”了一声,“你要干嘛?唔——”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发,微微抬起她的下巴, 就着现在别扭的姿势, 薄唇勾出几分轻佻的笑后, 蓦地俯首, 含住她湿\\软的唇瓣,轻吮了下。
随后,并没有蜻蜓点水,见好就收,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迷糊的脸蛋,将她掰正过来,扣着后脑勺更深地吻了下去。
云初没想到陆祁年会突然亲她,他俩除了床笫之事时的前\\戏,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没有目的去亲对方的。
这下被打个措手不及,还被他日渐娴熟的吻技亲得浑身发麻,她莫名感到羞涩,挣扎着推开他,却被他带着惩罚似的扣着腰禁\\锢在怀,一直吻到她呼吸絮乱快要窒息了才总算松开。
云初软得没骨头般被他抱在身前,不停地低喘,眼带嗔怪地瞪他。
陆祁年没穿上衣,光着上半身,怕她掉下去,拥她时自然与她娇\\软的身体严丝密合地紧贴着。
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血气方刚,没一会儿就有了反应。
云初自然能感受到,而且感受得很强烈,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要离他远点,实在是不想给他灭火,又不是她勾他才起的反应,跟她有什么关系。
可男人偏偏不让她走,还在计较方才那件事儿,低哑着嗓音略带隐忍道:“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她彻底恼了,瞪着他来骂:“陆祁年,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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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祁年啧啧有理地说:“婚前说得信誓旦旦,我们之间的婚姻要保持忠诚,这条规定只对我限制?”
“我就打了盘游戏。”云初快搞不懂男人这种生物了,小气到令人发指,“我不会玩,人家学长教我一下怎么了?就只是学长而已,我们连微信都没说过几句话!真不知道你在意什么!还忠诚不忠诚,你有病就去治。”
她开始反击地说,“你敢说你公司里没有女秘书吗?你不需要跟女秘书通话沟通事情?那我能不能也生气一下?”
“随你。”陆祁年心情忽然好起来,漾起唇角逗着她说,“如果你发脾气的方式是回家来跟我‘打一架’的话,乐意奉陪。”
云初嗤他:“不要脸!谁要跟你打架……”
真当她是傻子,最后还不是她被欺负的命。
她懒得理他,却又被他问了一遍:“真的只是学长?”
“不然呢?要不要我当着你的面微信跟他聊几句?”
陆祁年没再发问,看样子是相信了,而是转了个话题说:“你要是不喜欢女秘书,改天我就辞了或者派去别的地方干活。”
云初:“我没你那么幼稚,还要害人家丢了工作。”
最后,那股莫名被勾起的火,还是让她灭了下去,就只能靠她来灭了。
自此,云初明白了一个道理,惹谁都不要惹陆祁年,以后再跟别的男人打游戏或者干什么要躲他躲得远远的,但想限制她的人身□□儿都没有。
**
第二日,云初早起搭陆祁年的顺风车回了学校上课。
清明前后,天气总阴晴不定。
上课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忽然就黑了下来,天色昏沉沉的,偶有闪电惊雷,一副即将要下雨的节奏。
祝柠盯着窗外的天气,狠狠地皱起了眉,小声嘀咕道:“又泡汤了。”
“什么泡汤?”她不明所以地问。
祝柠“嗯?”了一声,像是有事瞒着她,小声说:“没什么。”
云初总觉得自从她结婚以后,祝柠跟她的关系就疏远了不少,这丫头现在有心事都不跟她说了。
可她不想说,她也不好意思逼问,只能心里暗暗地不爽,想起上周她钱包掉了的事儿,关心地问:“你钱包找回来了吗?”
祝柠点头:“找回来了呀。”
“找回来你也不跟我说一声。”云初埋怨道,“饭卡身份证都在吧?谁捡到的?”
祝柠:“什么也没丢,连我前阵子去商场玩游戏换的硬币都在。”
云初呼了口气,放心下来:“那就好。”
她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是一个老师捡到的。”
“我说呢,难怪……”云初一边偷偷摸摸在桌下打着无聊的小程序游戏一边回应她,“我钱包丢了每次要么找不回来,要么就是找回了里面现金全没了。话说是哪个学院的老师啊?”
祝柠一时口快说了出来:“新闻学院的。”
“啊?”
云初下意识就想到了那天在楼梯口撞到的那个拿着《新闻学概论》的教授,不会是这么巧吧?他也是新闻学院的老师……
祝柠见她这幅表情,出声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云初直摇头:“没有问题。”
下了一节课的倾盆大雨,课后还没有停,但雨势总算小了些,滴滴答答的小雨点估计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下午吃完饭休息一下还要去训练,云初打算直接跑回寝室……
她还没迈出半步,就被祝柠拽回来:“你别淋雨啊,你周六刚发烧了,下下周还有比赛,要是再生病怎么办?你等着,我去找个人给你借把伞。”
说完,她就转身跑去借伞,人影都不见了。
云初懵在原地,想着祝柠要是能借到伞,那还是别淋雨了。
因为她也不想再生病。
景城大学的课程时间分布每个学院都不一致,一上午有四节课,学习任务重的专业会将四节课都排满,相对来说任务不重的一般就只需要上两节或三节就下课了。
祝柠想去找上三节或四节课的同学借伞,用完再还回来,这样自己既不会淋雨也不会耽误别人。
于是,她去找了一个接下来还要上课,现在尚在课余时间的班级。
刚将脑袋通过窗口探进教室,想要物色一位比较和善且好说话的学姐或者学妹时,还没来得及扫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白衬西裤,带着眼镜站在讲台上的男人。
——那个捡到她钱包的新闻学老师。
云初等了十分钟左右,瞧见祝柠拿着一把黑伞折返了回来,笑着走过去:“真给你借到了?”
“嗯。”祝柠低头笑得一脸荡漾,颊上还残存一丝别样的绯红,打开手上的伞,对她说,“走吧,先送你回去,等下我再亲自还回来,借伞的人还没下课。”
云初没多想,跟她一起攀着肩膀走回了寝室。
她点了外卖,刚掰开筷子,还没开始吃,手机倏地收到陆祁年发来的信息提醒:【记得吃药。】
云初努了努嘴,真烦,怎么会有这么唠叨的人?
她回复他:【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会记得!】
陆祁年秒回了过来:【你不是?】
云初:【你不就大我七岁吗?真把我当小孩儿了?】
许是在床上听他说露骨的话听多了,她也开始没个正行,直白地怼他:【上我的时候怎么不把我当小孩儿?】
陆祁年回了六个点。
云初无趣地关掉手机,吃完饭就上床休息。
午休半个小时,醒来下意识地摸手机,跟往常一样惯性地瞄一眼有没有人给她发信息,果然发现有条新信息躺在她的手机里。
陆:【因为你哪哪都不小。】
我日!!!!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她硬是看出了里面暗藏的玄机,也看懂了其中的意思,恼怒地回他:【骚不骚啊,陆祁年?】
而后不知为何,她又点击【撤回】,给撤了回来。
陆祁年:【?】
作者有话说:
一更!二更我还不太满意,修完再发出来,不确定什么时候,建议别等,没有会被和谐的内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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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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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翻了个白眼, 下床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舞蹈室,却在阳台看见那把熟悉的黑色折骨伞,正敞开被放在地上等伞面的雨水自然风干。
她洗了把脸, 困惑地问在床上看视频的祝柠:“你没还伞啊?”
祝柠啊了一声,看过来解释说:“我去还了的, 但是他已经走了, 我还以为他上四节课, 结果第三节课下课就走了。”
“那怎么办?”云初边拿皮筋扎头发边说, “你知道他是什么专业几班的吗?”
祝柠点点头又忽然摇头,把她整蒙了。
云初歪了歪头, 无语地问:“不知道?那放去失物认领那里吧,说不定他会去看看。”
结果, 她说:“应该知道,我有时间去教学区找找……”他的办公室。
最后几个字,祝柠没敢说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避讳,也生怕云初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她心底缠绕, 扰得她心烦。
云初见她睡下了,轻轻地关上门,出发去了舞蹈室。
接下来的几天, 云初哪儿都没去,一直乖乖地待在学校里练习,随着比赛时间越来越近, 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 愈发紧张。
随着动作越练越熟, 信心也在与日倍增, 不断暗示自己一定可以拿第一。
从小到大,她的胜负欲都极强。
吵架必须吵赢,不然丢了面子,假如吵输了必会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来,例如打架。
后来参加比赛,她从来都不会对自己说拿到什么位置就够了满足了,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第一或者金牌。
云初训练完,去学校的小卖部买了瓶水喝,碰见了虽在一个学校里上学但确实很久没见的梁屿。
他仿佛自上次的事情之后一直在躲她,生怕碰了面尴尬。
事情过了那么久,云初早就不计较了,跟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他是什么样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就是做事鲁莽又混又浪,其实人一点都不坏。
见他看见她也不敢打招呼,直接与她擦身而过,云初主动喊他:“梁屿,你没事吧?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来我这儿抽自己两巴掌,我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计较了。而不是明明看见了我,还装没看见,你还是个男人吗?还是眼瞎了?”
不知道哪句话发挥了作用,他真就像个爷们一样停下了脚步,走过来盯着她看了几眼,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抽了自己两巴掌,低声道:“对不起。”
云初险些被吓到,张了张嘴,喝到喉咙的矿泉水差点喷了出来:“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不用真抽自己那么狠。”
他掀唇笑了笑,无意被她的反应给逗乐:“你说的我都会当真。”
云初被他油腻得恶心了一下,嫌弃地说:“行吧,那我不计较了。但你说话注意点,我已经结婚了,不要老是对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她外加了一句,“如果我们还当朋友的话。”
“我知道。”梁屿一改方才的态度,云初从舞蹈学院那栋楼出来他就已经注意到她了,也了解过她这几天的近况,关心地问了一句,“准备比赛啊?”
云初算了算时间,告诉他:“还有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