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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时父满是期待望着那遗照。
时黎目光沉了沉,走近几步蹲下,修长的指尖轻轻敲响瓷碗。
一。
只有一下。
时父眼神里的光亮了下后,又暗了。
“妈,小黎这辈子命苦,什么好处都没有捞着,从小到大光顾着吃药了,想想吧,他这走了倒也挺好,可儿子心里不甘心,不甘心……”时父狠狠捶着胸口,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掉。
时黎抿唇看着父亲。
这家里,父亲害怕母亲,害怕奶奶,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沉默中度过的,一旦发生点什么事儿,他就拿不定主意,所有决定都听奶奶和妈妈的。
时黎一直觉得父亲心里还是有时暮的,一直在想,如果时父稍微为时暮说句话,也许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可他错了。
他对时暮没有恨,也绝对没有过爱,所以才沉默,才当没看见。
时父缓了缓神,说:“明天我把您和时黎一起下葬了,您放心,儿子会挺过来的。”
时黎起身,独自到了那小阁楼。
阁楼凌乱,地上满是血迹,符纸被风拧碎到地上,月光映照之中,透露出几分恐怖来。
他拉开椅子坐下,吹去桌上灰尘,手指轻轻抚着时暮曾落在上面的字迹。
[如果人间留不住我,不如把忧愁带给月亮。]
时黎勾唇,笑的比月光轻柔,他控制着桌上小刀,慢慢在上面刻字:
[它将悲伤化作细雨里洗过的太阳,赠你一轮永恒骄阳。]
刀子放下,出门,时黎又去医院最后看了眼时蓉和母亲,她们安睡着,就是不知道醒来时是否像现在这样安稳。
从医院离开,时黎心中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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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留恋。
*
夜幕深深,时黎飘着回家,楼上遇到几只女鬼和他要墓地号,他没搭理,他还没埋呢,哪来的什么墓地号,就算有也不对。
“小哥,我家在XX墓园,我还有猫呢,要不要去我家坐一坐啊?”
刚拒绝了一个,又来了第二个,年轻的女鬼和她的猫站在时黎面前,笑的娇羞。
没等时黎拒绝,她怀中的鬼猫眼中闪现过红光,突然挣开主人怀抱向时黎扑了过来,时黎一愣,撒丫子就是跑。
“喵呜——!!”
那猫叫声亢奋,后面紧追不舍。
时黎生前最怕猫,怕它们软乎乎的皮毛,锐利的爪子,还有那精明的眼神,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猫毛过敏!本来想着变成鬼后就不会遇见猫了,哪成想还有鬼猫!!
时黎身子飘的很快,没想到这只黑猫没甩掉,又引来一只白猫,越来越多,各种品种各种品相的猫跟在时黎身后,眼冒绿光,全然是把他当成食物了。
跑着跑着总算到了家,时黎直接窜到了22楼,看着在下面仰头张望的群猫,时黎松了口气,笑着挑衅:“你们有本事上来啊。”
黑猫看向白猫:“喵?”
白猫看向黑猫:“喵!”
然后一群猫尾巴晃着,三下两下开始往上面爬。
操!
时黎在心中爆粗。
他着急的原地打转,最后直接到了时暮屋里,趴在她耳边轻轻叫着,“时暮。”
时暮鼻子动动,迷迷糊糊睁开眼,嘴里含糊不清着:“你又怎么了?”
时黎很小声的:“猫……”
“……啥?”
时黎有些委屈:“有一群猫跟了我一路,你、你去帮我赶走?”???
时暮还没做出反应,就见1、2、4……足足十几只猫在床边围着。
被群猫围绕的时暮不知所措,一脸懵逼。
时黎吓得跳上床,嗦到时暮跟前。
“喵……”
这些猫看着时黎的眼神就像是看见烤鱼一样兴奋,时暮皱眉隐约觉得不对,她拉过时黎深深嗅了口,之前还没觉得,如今仔细闻,才发现时黎竟然是猫薄荷味道的!!
如此说来,动物可以闻到人身上的味道,所以死猫更加可以,所以把时黎当成了猫薄荷?
时暮惊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时暮那眼神让时黎心慌,不由往后侧了侧身,后面的猫眼睛一亮,跳起来扑到时黎身上后,张嘴吸上他耳朵。
感受着那带着倒刺的猫舌头和猫咪湿漉漉的鼻子,时黎心中那根弦断了。
自被傅云深捏蛋后,今天的他又有了新的耻辱。
“好吵。”傅云深推门而入,随着他逼近的身体,沉迷猫薄荷的野猫们如临大敌,当下四处逃窜,临走时还不忘把扒拉在时黎耳朵上的小白猫拉走。
时黎脑袋放空,眼神放空,吓得已丢了鬼魂。
望着那半死不活的时黎,傅云深那好看的眉眼蹙了蹙:“他又怎么了?”
时暮与他耳语:“时黎是猫薄荷味的。”
“……”
“幸好不是红烧鸡或是其他味道的,不然我肯定忍不住。”心里有些遗憾,又有些庆幸。
傅云深:“……你吃你哥?”
时暮摸着肚子:“我都吃你妈了,我为啥不能吃我哥?”时黎活着是她哥,死了可能就是红烧排骨火鸡面,豆浆油条马卡龙;也可能是火锅烧烤云吞面,炸虾螃蟹水煮鱼。
嗯,还好不是。
时暮摸了摸肚子,小脸耷拉:“傅云深我饿了,你给我下面吃好不好?”
傅云深眼睛一眯,声音低沉:“嗯?下面吃?”
时黎睫毛一颤,总算回神,他抄起一个枕头砸了过去,“你少开黄腔,变态。”
“操!你再骂老子!”
“死变态!”
傅云深咬牙:“你信不信我叫方圆百里的猫来弄你?”
“……”时黎沉默了,时黎怂了,时黎意识到傅云深才是这边的大佬。
他眨眨眼,非但不慌并且冷笑一声:“那我就缠着你。” 来啊,互相伤害啊!看谁比谁不要脸。
两人隔空对视,都恨不得掐死对方。
就在此时,门铃声又响了。
这次过来的是鬼区物业,物业不满:“怎么又是你家?你管管你哥哥,我们这边不允许养猫养狗的,扰民懂不懂啊?”
时暮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明天就走,不会给大家添麻烦了,见谅啊。”
“你好好管你哥的啊,就算死鬼也要讲求素质哒。”
关了门。
时暮一脸沧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时黎来了,她觉得自个儿多养了个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时黎:继续放飞自我。
第105章
时暮知道傅云深和时黎不和,两人彼此都看不上对方,把他们搁一块早出事,于是想着开学前就送时黎去投胎,结果时黎不干,反而更加浪了。
眼看开学,傅云深被时黎缠的烦躁,饭后趁着时黎不在悄声找到时暮,“那猫薄荷什么时候走?”猫薄荷是傅云深给时黎取的小名,他觉得很符合。
时暮耸耸肩,“我没办法啊。”时黎生前给压抑太狠了,现在正是玩儿的开心的时候,换做是她也不愿意就这样去投胎。
移开视线,时暮捧着一碗樱桃继续看电视。
他撑着头,目光依旧在她脸上不散。
灯光轻薄,她发梢稍长,慵懒随意的贴在白皙的侧脸上,时暮眼眉精致,唇色比樱桃娇艳,年轻气盛的少年见她此等模样,顿时按捺不住胸膛浴火,俯身上前,张唇含上她柔软的耳垂。
很痒。
时暮哼了声,避开。
傅云深唇瓣向下,亲吻滞留在她肩窝后便不在动弹,沉着嗓音:“你不准备和我说说你身体里的蛊?”
时暮身子僵住,自从时家那件事结束后,两对此闭口不谈,他不问时暮也省的说了,没想到今儿提了这么一句。
感受到时暮神色中的不自然后,傅云深轻哼声,“不愿意说就算了。”
“也没什么不愿意的。”时暮嚼着樱桃,睫毛微颤两下,“我生下来的时候自带一蛊,名魅蛊,长在心脏处,所以它生我生,它死我死。我就像是黑寡妇一样,要是有男人靠近,肯定讨不了甜头,我外公担心魅蛊将我控制,于是在我体内种下缠藤,二者相互牵制,倒也让我平安无事长大了。”
“那以后呢?”
时暮摸了摸胸口,不知道怎么回答,自从缠藤蛊帮自己挡下伤害,魅蛊把力量渡过来后,时暮明显感觉两只弱的一批,她不确定它们还能不能继续长大,但肯定的是,以魅蛊现在这个德行,是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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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了男人精气了。
尤其……
尤其像傅云深这样的大阳人,它要是敢吸,身体一定承受不住,从而暴毙而亡。
时暮眼神太过奇怪,傅云深皱眉:“你看我干吗?”
时暮一本正经:“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傅云深不假思索说;“男孩,省事。”犯错后好教训,不用顾虑那么多。
两人正说着,外面晃荡够了的时黎进门,身后面跟着鬼老大,这些天下来,鬼老大已经很平和了,时暮也已经很平和了。
“我哥又怎么了?”时暮已经很熟练了。
鬼老大指着时黎:“他骚扰李奶奶的外孙女。”
“……”如果没记错的话李奶奶外孙女只有六岁吧。
时暮看向时黎。
时黎一脸无辜:“那女孩一个人在家没人管,自己调皮要玩电,我只能都断了。”
时暮点头,“他好心。”
鬼老大咆哮道:“那你他妈的放啥音乐盒?你知不知道小女孩从音乐盒的镜子里看到你都吓尿了!”
时暮又看向了时黎。
时黎面无表情:“我想哄她玩。”
时暮突然无话可说。
鬼老大神情无奈,“我最后说一句,我知道你新来的不懂规矩,可人讲人法,鬼也要鬼法,《鬼界法律》第三百六十条明确规定流浪鬼不得吓人,不然一律按骚扰罪处罚拘役或管制,情节严重者处三百年以上五百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好自为之。”
再次送走鬼老大后,时暮又觉得自己老了十岁。
看着又飘回到吊灯上的时黎,傅云深小声说:“我喜欢女孩。”
时暮:“……”不,她现在男女都不喜欢了。
夜幕降临,周围野猫又聚集而来,时黎害怕,直接窜到浴室去找傅云深,他阳气重,不管人鬼还是动物鬼都不敢靠近,当时黎进去下一秒,外面猫瞬间离去,时黎暗搓搓松了口气后,一双眼死死盯着正在洗泡泡浴的。
气氛……隐隐有些尴尬。
傅云深身子下沉,只露出一颗脑袋在浴缸外,眸色警惕:“干嘛。”
时黎:“不干嘛。”眼珠子依旧盯着傅云深。
傅云深俊眉紧蹙,“那你瞅我干嘛?”
时黎面无表情着:“我瞅你咋地?”
傅云深不耐:“你再瞅我一眼试试。”
时黎:“试试就试试。”瞪大眼,盯的更狠了。
“你他妈有病啊?”傅云深崩溃了,他从小到大各种稀奇古怪的鬼恶意见过不少,甚至有鬼胆子大到过来碰瓷,但没见过时黎这么不要脸的。
“有,心脏病,胃病,偏头痛,低血压,低血糖,间歇性失眠,神经性感冒,近视一百度,别说,死了后视力好了。”
“……操。”
洗好澡后,傅云深裹着浴巾匆匆出门,眼角余光瞥了时黎一眼后,一个箭步直接钻入到了时暮卧室。
灯光昏黄中,时暮跪坐在床上,上身穿着雪白背心,双手正调试着买来还从没穿过假晋江,看着进门的大佬和大哥,时暮不由握紧了假晋江。
就算傅云深接受了她是个女生的事实,可亲眼所见此画面时,内心还是涌出了巨大不适,他捂脸,背对了墙。后脚进门的时黎先是一愣,接着瞳孔缩动,表情有些惊恐。
时暮淡定套上睡裤,伸手进去把丁丁摆正,小号的假晋江就是比大号戴起来舒服,跑跳起来也不用晃来晃去,蹲下也不怕硌,总结来说就是性价比高。
“时暮,你变性了?”时黎张口就是这么一句。
难不成重男轻女的家庭让她心灰意冷,于是萌生了变性的欲望?
时黎越想越觉得妹妹凄惨,越想越觉得家里人对不住妹妹,他抽了抽鼻子,那方可以和他心灵感应的时暮再次落下了眼泪。
时暮胡乱揉揉眼:“你有病啊?有啥好哭的?”
时黎张张嘴,没等说话,傅云深便冷笑说:“他有病,心脏病,胃病,偏头痛,低血压,低血糖,间歇性失眠,神经性感冒,近视一百度,死了视力还没好。亲亲,这边建议你眼睛不用捐给有用的人,趁着你尸体还没火化。”傅云深语气中的嘲意十足。
时黎没有搭理傅云深,依旧眼神困惑茫然,“可是……”
时暮叹了口气,转过身钻入被子,把那条假晋江脱下后再时黎面前晃了晃,看着满目诧异的时黎,时暮又坏心的拉开抽屉,把傅云深之前拿的那盒避孕套拿了出来。
“哥,关个灯。”
时黎听话给关了。
时暮把小猪佩奇的夜光避孕套套在假晋江上后,拿在手上来回摆弄,“看,像不像应援棒,炫酷吧?”
时黎当了一辈子乖宝宝好孩子,这种情趣用品从未见过,当下忍不住拍手鼓掌。
傅云深嗤笑:“土包子没见识。”
时黎脸色沉下,都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时黎不怕死,所以选择了前者。
他伸手一勾,操控能力把那戴了小猪佩奇的避孕套夺到手上,最后凑近傅云深,直接把那假晋江强赛到了傅云深嘴里。
看着被突然套弄的大佬,时暮……目瞪口呆,一脸懵逼,并且觉得有点刺激激动。
避孕套是猪肘子味的,小猪佩奇的半截身子还在外面一闪一闪。
新仇旧恨加一起,时黎不管不顾拼命往他嘴里怼,也没在乎他身上阳气灼伤了他的灵魂。
傅云深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愣了两秒后就挣开了时黎,捏着人后脑勺把他按在了地板上。
“时黎,就算你是我大舅子我今儿也要弄死你。”傅云深眼角余光瞥向阳台,只是一个眼神示意,一只小奶猫就钻了进来。
傅云深抬起时黎胳膊,让那只小奶猫一个劲儿舔着他腋下。
时暮:“……”画面太美不敢看。
她总觉得自个儿有些多余,是不是应该……退出啊???
时黎现在又痒又怕,又痛苦又想笑,他不想在仇人面前露出败意,脸色涨红咬牙切齿:“你、你有本事弄死我!”
傅云深冷笑声,懒得和时黎计较,瞥了他一眼后送了手,捡起地上那根假晋江丢到了时暮手上,转身出门。
时暮手捧晋江,一时沉默。
上面还沾着傅云深的口水,她要是用了,岂不是间接的……
想法开始不受控制的不可描述起来,时暮晃晃头,默背了一遍富强明主和谐友善后,小心翼翼把那晋江放在桌上,轻咳声到了时黎跟前。
他蜷缩在角落里,身单影只,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
“时黎,你没事吧?”
时黎把头埋在臂弯之中,抿唇缄默。
时暮挠挠头,语调苍白干涩:“我、我知道你介意他上次捏你……你蛋,但我也捏了啊,再说,你们都是爷们儿,捏一下又不会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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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肉,这事儿你就放下吧,嗷。”
地上舔了半天猫薄荷的小奶猫醉醺醺仰头:“嗷~~”
时暮:“……”
时暮:“没和你说。”弯腰拎着小鬼猫丢到了外面。
“傅云深性格就那样,吃软不吃硬,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他挺好的,你一个大人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时黎指尖一颤:“……大人?”
时暮有些尴尬,顿了下说:“我们俩四月份生,他九月,按理说我们是哥哥姐姐,要让着他那个弟弟。”
不巧,这话刚被进来送牛奶的傅云深听了个正着,少年阴沉着眉眼把牛奶送到她手上,没好气说:“弟弟给煮的奶,姐姐趁热喝。”
被抓了个正着的时暮依旧厚着脸皮:“看吧,他就是个弟弟。”
时黎低头看着脚尖。
月光投落之下,他只能看到时暮一个人的影子,他那纤长的睫毛颤动,眼神中有着比月光还有凄凉的落寞绝望。
他说;“时暮,我再没未来了。”
他曾展望光明,遥想前景;也曾幻想爱情,梦过年老。
他死了。
一切都没了。
连续几天的放飞自己后,再触碰到傅云深,感受到指尖传来的灼痛时突然清醒。
他再不能走在阳光下,再不能步入学校的大门,再不能和朋友并肩而行,考入大学,再没光明,再没未来。
可是这一切,他又要怨谁呢?
时暮拳头攥了攥,无声无息拥住了时黎。
在这场她和时家人的战争中,时黎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第106章
九月,英南开学。
时暮和傅云深拎着行李抵达宿舍时,夏航一已经提前一天过来,并且整理好了房间。
望着那擦得锃亮的玻璃和干净的地板,时暮有些不好意思,“老夏你一个人把活儿全干了啊。”
“顺手。”夏航一把被子拿去阳台晾晒,视线一转,瞥到了跟在傅云深后面的时黎,他薄薄一层灵体,干净,没有一丝杂质,宛如水晶清透。
再看傅云深,脸上写满了不耐。
夏航一有些纳闷,这鬼应该没有恶意,不然灵魂不会如此通透,但就算没有恶意,也不能像背后灵一样贴着傅云深的吧?
看出了夏航一眼神中的困惑,时暮挠了挠脸,尴尬说:“我哥哥,他现在不知道去哪儿,暂时跟着我们,以后可能也会在宿舍里。”
夏航一震惊:“……你有哥哥?”
时暮点头:“他叫时黎。”
夏航一缄默,怪不得觉得眼熟,原来在一中见过,只是好端端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看着时黎那好看的脸蛋,夏航一隐隐觉得可惜。
夏航一也不想剥开别人的私生活,话头一转,问向时暮:“对了,你上次中蛊,没事吧?我本来想去看你,可云深一直不肯告诉我你们的地址。”
时暮摇摇头:“没事。”指了指时黎,“就是他倒霉了。”
夏航一:“啊?”
时暮:“我们是双胞胎。”
这一下,夏航一看着时黎的眼神中透露了几分同情,同时默默的把时黎规划成了自己人,既然帮了时暮那就是一个好人。
没一会儿,周植也带着大包小包进来,他没看见正前面的时黎,直接穿过他到椅子上坐下,时黎低头摸了摸胸膛,眉头蹙起,有些不满。
“哎呦,可累死我了,我姐给你们买了些吃的,都在桌上,你们自己分。”周植喘了几口气,歇好之后笑眯眯看向了时暮,他张开双臂给时暮来了个热情的熊抱,这一抱瞬间收获了傅云深和时黎阴沉沉的视线。
周植眨眨眼,摸了摸发凉的后脑勺,视线一转,见傅云深目光沉沉,他歪歪头,错会了傅云深意思,松开时暮又抱住了傅云深,还把他抱起来转了两圈:“深哥别不开心,哥们还记着你的。”
傅云深:“……”
傅云深:“给老子滚!”抬脚踹了过去。
周植摸着被踹过的屁股,笑的贱兮兮的:“你不用不好意思,毕竟挺长时间没见了,你想我也是应该的。”害怕再被打,说完这句话后周植就窜了出去。
晚上。
415的几人各干各的,时暮先去洗了澡,随后拿书上床,傅云深正在隔壁床打着键盘,夏航一在上铺听歌,周植带着耳机锻炼,画面安静又其乐融融。
时黎皱眉看向时暮,隐约觉得不妥。
他的双胞妹妹长腿外露,低头专注看书,时黎抿唇,飘了过去,凑到时暮耳边,低语:“时暮……”
“嗯?”时暮没抬头,书本翻过一页。
时黎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还是把性别改回去比较好,和男孩子住在一起太不方便了。”说着偷偷瞄了眼赤着上身练肌肉的周植。
正在一旁敲打键盘的傅云深指尖顿住,他是不喜时黎,但对这番话暗暗赞同。
时暮指尖轻轻摩挲着纸页,压低声音,“起码等高考完了,现在不太好弄。”
“就算你等到了高考,填写完了志愿,就算你应付过了体检,但是大学怎么办?大学管理严格,不出一个月你就会被拆穿,你就没考虑过后果?”
隐藏性别,篡改身份信息,随便抓出一条就是大罪。
时暮拧眉咬上了手指头,她原本琢磨着高中毕业完成任务就滚蛋,所以也没考虑大学怎么办,现在看这样子是回不去了……
如果她现在和校方说明真相,校方指定不放过她,别说校方不放过她,老夏和周植也不会放过;如果不说,用这个身份上了大学更加麻烦。
左右为难,时暮索性先不想了,“再说吧。”
“再说?”
时暮:“船到桥头自然直。”她想的特别乐观。
时黎抿唇,什么都不说的飘到了傅云深那里。
正忙着写11点更新的傅云深没注意到身后的时黎,等察觉出时,时黎已经看完了一大半。
傅云深啪的声合上电脑,一脸警惕。
时暮冷着脸哼了声,“我才不稀罕看呢。”傲娇的从窗户飘了出去。
傅云深长舒口气,打开电脑继续写。
写着写着,傅云深的动作就慢了,他的主角感情进展飞速,甚至把电话备注都改成了老公老婆,可是……傅云深偷偷看向时暮,不知道时暮对他的备注是什么?
傅云深眸光闪烁,放下电脑到了时暮床上。
她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将书本护在胸前后,神色警惕。
傅云深冲时暮摊开手:“手机给我。”
“……你要干嘛?”
他凑近,笑容促狭,“怎么,不敢?”
不就是看个手机,有什么不敢的!
时暮也不怂,直接把手机解锁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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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暮电话簿就那么几个联系人,傅云深垂眸一眼扫过,最后注意到了夹在周植和夏航一中间的自己:傅云深。
中规中矩,老老实实。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腮帮子鼓了下后,轻笑着把微信和电话备注都改成了老公,注意到周植转身去浴室,傅云深趁机在她脸上啾了口,紧接着跳下床回到了自己位置。
时暮摸了摸被亲过的脸,有些懵。
低头,对着老公两字更懵。
时暮沉思几许,动手把老公改成了老婆。
刚改好,微信消息就过来。
[老婆:不准换。]
[时暮:不换。]
[老婆: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改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时暮在输入框打字:[你这个智商发现不了。],小心翼翼看了隔壁床的傅云深一眼后,把里面的字一个一个删除,重新编辑,发送。
[时暮:么么哒。]
傅云深挑眉,这是讨吻的意思吗?
夜深,寝室熄灯。
上铺两人都已经熟睡,时暮把书放下关闭了小台灯,翻身刚闭上眼,就听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她还没来来得及动弹,傅云深那温热结实的双臂便牢牢环上了她纤盈的腰身。
少年挤了上来。
这张床瞬间变得拥挤。
黑暗之中,他的唇紧紧贴着时暮耳垂,少年身上带着干净的香气,时暮一下子闻出这味道是她的沐浴乳。
时暮把声音压得很低,“你用我东西了?”
傅云深嗯了声,吻了吻她发梢,“我的没了。”在他的认知里,用未婚妻的沐浴乳不算用。
时暮推了推傅云深,小小声劝阻:“你快回去,被发现不好。”就这么大点床,就这么大点空间,上面两个人还都在呢,只有周植一翻身一睁眼就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傅云深闭着眼没动弹。
他抱着时暮觉得很舒坦,不想撒手,想一直这样抱着,抱一辈子。
察觉到他气息中的委屈后,时暮伸手摸了摸那漆黑柔软的发丝,语调轻柔不少,“乖,你快回去好不好?”
“不。”傅云深赌气,“现在那个猫薄荷不在,我不走。”
时暮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她知道傅云深心中有怨,自从时黎跟来,他们没有过二人世界,一旦傅云深想和她亲近,时黎总会横插一脚,也不阻止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盯着,傅云深气个半死可也不好发作,毕竟人家只是像电线杆一样站在那儿,也没打扰谁,他要动手倒显得理亏了。
“那抱三分钟?”
傅云深搂得更紧,“十分钟。”
“五分钟。”她退让一步,“不能再多了。”
“唔……”少年闭着眼,没有再讨价还价。
秋夜深沉,微凉,傅云深拉过被子盖上,最后扯着时暮钻入到里面。他伸手摸索,把放在桌上的小小手电筒拿进来,打开,一片明亮。
被子里拥挤憋闷,她脸蛋涨红,看到灯光晕染在他眸低,微微摇曳如同星光,衬着那双眉眼煞是俊朗。
傅云深睫毛轻颤,视线滑落到她唇畔,微微凑近,轻轻吻上。
时暮本想着避开,又害怕弄出声音,就一动不动由着他亲了。
他就算再饥渴也晓得分寸,短暂触碰之后便没了再多余的动作,只是内心遗憾,忍不住呓语:“时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结婚?”
时暮认真想了想:“起码等大学毕业。”
大学毕业可要好久了,傅云深等不了那么久。
他握住时暮的手,“大二吧,大二我们就结婚。”
“也成。”早两年晚两年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傅云深又说;“结婚前先生个宝宝吧,你看明年……”
“滚。”没等人把话说完,时暮便一脚把他蹬出了被子。
他摔了一个屁股墩儿,傅云深拍拍屁股起身,佯装无事爬回到了床上,睡前想的却是:以后要少踹周植屁股了,蹬这一下怪疼的。
415寝室的人睡得香甜,外面过鬼生活的时黎却糟糕透了。
他,一个新鬼蛋子,遭遇了校园暴力。
时暮烧给他的那些冥币被校园鬼抢得一分不剩就算了,最后还被吊起来关了厕所,知道他怕猫后特意找了两只鬼猫看守,简直毫无尊严!
被欺负的惨兮兮的时黎在心中叹气:这鬼界也不好混啊,唉。
作者有话要说:时黎:鬼生艰难。
第107章
时黎三天没见,时暮怕他不留神被吃了,下午课程结束后,时暮一个人去学校找人。
英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一个小小时黎实在困难,没了办法,她只能把傅云深拉开帮着找。
晚八点,两人在荒废掉的厕所里找到了苦逼兮兮的时黎。
这间厕所已被改成了杂物室,小小的隔间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尘土飞扬,蛛网遍布,时黎灰头土脸被倒吊在角落,见他这幅样子,时暮都惊呆了。
她把人放下,上下打量,时黎身体部分已有缺损,也不知道是被哪个鬼吃掉的。
“谁欺负的你啊?”
时黎抿唇,没说话。
“你这几天都被关在这儿?”
时黎低低唔了声。
……太惨了。
惨到时暮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时暮怕伤到时黎自尊,刻意把语气放轻,“为什么欺负你?”
时黎冷着张脸说;“嫌我长得好看,就把我关在这里了。”
他死的时候外表没有遭受到太大创伤,不像是那些因跳楼,上吊的恶鬼来的可怕,不管人鬼都有嫉妒之心,如今来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小白脸四处吸引校园里的妹子鬼,其他鬼自然不干了,联合起来过来收拾他,别说时黎现在是个弱鸡,就算不是,一拳难敌四手,依旧是这么个结果。
时暮看着他的眼神怜悯,叹了口气拍了拍时黎肩膀,小声安抚;“你以后别乱走了,这学校比不上一中严谨,有的人生前霸道,死了也霸道,你弄不过人家的。”
话音刚落,这一直缄默不语的傅云深突然开口,“谁做的。”他眸中阴鸷,语气中摄着寒气。
时黎一怔,蹙眉:“与你有关吗?”
傅云深加重语气:“我只问你谁做的。”
他冷哼声别开头,“不知道,不认识。”这几天欺负他的鬼多了去了,要是一个一个去算账,要算到明年了。
眼看两人又要掐起来,时暮急忙上去当和事老,“算了算了,哥你先跟我回去吧,你就在男生宿舍别出去了,那一片没人敢欺负你。”
三人正要离开,厕所的门啪嗒声锁住,天色大变,旁边蒙上一层厚厚灰尘的镜子浮现出几个血红色的手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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