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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深所饰演的魔鬼挑起时暮下巴,性感低沉的声线透过话筒传达到大厅里每一个角落,“歌声对我来说并不值钱。”
“那你想要什么?”
他逼近,似笑非笑:“你。”
台下,传来一小阵尖叫声。
对别人来说,傅云深可能很撩,时暮却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妈的台词上没有这段啊?这货果然是霸道总裁文看多了,自认为很撩所以擅自修改剧本!!
时暮硬着头皮继续跟着对戏。
随着剧情深入,舞台下一群人也看的是津津有味。
望着那光彩夺目的时暮,贝灵双手捧脸,眼神闪亮,不住感叹着:“时暮好帅哦。”
旁边的夏航一瞥了眼贝灵,深深叹了口气,再次陷入郁卒:是挺帅的,不然也骗不过这么多人了,就是可惜了贝灵,要是知道真相一定很难过。
想着,夏航一又接连叹气。
贝灵睫毛一颤,歪头看向夏航一,声音软软的:“航一哥你不开心吗?”
夏航一摇了摇头。
贝灵好看的眉头皱了皱:“可是你从刚才开始一直叹气,有人欺负你了?”
夏航一望向贝灵,伸手摸了摸她刘海,语气温和:“贝灵是不是很喜欢时暮?”
贝灵毫不犹豫道:“是啊,时暮长得好看,对人也好,你不也很喜欢时暮吗?航一哥你问这个干嘛?” 话音落下,她杏儿眼缩了下,急忙红着脸解释,“航一哥你别误会,不是那种喜欢,是……”
“我知道。”夏航一轻笑着打断,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宠溺,“我只是希望你能一直喜欢时暮,假如有一天她骗了你,那一定是因为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不能心生芥蒂。”
这段话说的莫名其妙的,贝灵听得也是稀里糊涂,但还是点了下头,继续看台上节目。
“不过你干嘛和我特意解释?”
贝灵先是一怔,瞅了他一眼后,闷闷不乐和夏航一拉开了距离。
此时剧情已经进入了高潮,魔鬼将赐给小美男鱼金色长发和女性身躯,当舞台灯光暗下时,时暮快脱去T恤丢到后台,接着拉下了别在头顶的发卡。
啪嗒。
灯光亮了。
舞台中间,时暮成了全场最惊艳的崽。
她坐在道具石头上,灯光打照下的皮肤格外白皙,五官精致,眼波莹莹,凹凸的身材看呆了台下一众师生,唏嘘声过后,掌声响彻礼堂。
“哇——!”贝灵惊呼出声,“时暮真好看!”
后台,准备下一个入场的周植指着舞台上的时暮和同学说,“看到没,那是我兄弟?”
同学:“你兄弟够有料啊。”
周植心里寻思,那可不是一般有料,那家伙都是真货!
唉,独自守着真相的他真是太苦了,哪天要是真相大白了,一定要让傅云深好好补偿补偿他。
魔鬼和小美人鱼的协议已经终结,变回女孩子的小美人鱼顺着足迹追寻到她的王子,舞台逐渐昏暗,魔鬼就此退场,而时暮着急来到后台换衣服。
她只有一分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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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两个同学在外面扯着帘子帮她遮挡住视线,时暮着急往下脱那条人鱼尾巴时,脱到一半突然发现后面被卡住了,死活拉不下来。
外面导演着急就是催促:“时暮你快点,来不及了!”
时暮应了声,回头发现内裤和人鱼尾巴用线紧紧缝在了一起,缝的很好看,缝的很牢固。
“傅云深你是傻逼吗?”暗骂声后,时暮直接把内裤连同人鱼尾巴一起扯了下来,没想到动作太大,直接把内裤里的假姐姐也一同拉开了个口子。
看着那缺口,时暮无比震惊,他竟然把三件都缝在一起了!
不过没关系,上次姐姐着火让她长了记性,为再次避免那种尴尬的情况发生,时暮一共穿了三条内裤,以往内裤里套着姐姐,现在姐姐里面又套了条棉质的三条内裤,一是为了姨妈期的卫生;二是防火,三是防寒,没办法,冬天实在太冷了,能多穿一条是一条。
问题就是,假姐姐不会掉吧?
“时暮,你在干嘛呢?”
外面又开始着急催促,她也顾不得那么多,把脱下的四角内裤和人鱼尾巴卷在一起丢到旁边后,匆忙换上了那条雪白的裙子。
白裙及膝,无袖V字领,没有过多点缀,干干净净的纯色,更衬人气质脱俗,更重要的是,裙子下摆宽又有内衬,不会露出假姐姐,无比庆幸当初听傅云深的买了小号,不然可就尴尬了,现在只期望拉开一个大口子的姐姐内裤可以撑过这次的舞台剧。
“时暮,时间到了,快点上去!”
她点点头,理了理头发后着急往台上跑。
旁白声缓缓而来:“小美人鱼总算找到了她的王子,距离和王子订婚还有一个月,然而小美人鱼并不开心,她想的全部都是魔鬼的身影,美人鱼意识到她深爱的可能是魔鬼,不忍继续欺骗下去的美人鱼最终找到王子,告知真相……”
演员们按照剧本进行着剧情,由徐青所饰演的王子在听到一切后大怒,决定绑架小美人鱼勾引魔鬼过来。
只见四五个扮演侍卫的男同学冲到台上将时暮团团围住,拉扯挣扎之中,时暮听到撕拉一声响动,她脸色一变,旁边人一拉,又是一声,时暮彻底放弃挣扎,被几人被绑到了木架上。
双腿和双手都被缠绕住的时暮总觉得心里不太安稳,怎么觉得姐姐那么松垮呢?她拧了拧眉朝身下看,好像是……有东西要滑下来了?
有东西……
滑下来了……?
时暮裤裆夹紧,脸色一变,不、不会那么巧吧?
正想着,那玩意又呲溜滑了一下。
时暮:“……”笑不出来了。
慌乱之中的时暮也没注意到剧情进行到了那儿,再抬头时傅云深已出现在她面前,正低头给她解着绳子,见时暮迟迟没有动弹,傅云深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台词。”
台词?
对,台词,该她了。
可是……
它好像快掉了!!
它的姐姐快掉了!!
时暮死死夹着腿,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的和傅云深呢喃,“傅云深,我几把好像断了,快……快掉了。”
傅云深:?
看着他一脸困惑的表情,时暮欲哭无泪:“你他妈把我两条内裤都缝在了一起,我刚拉的时候不小心拉坏了,刚才又裂开了,现在再往下滑……”上次着火就知道这玩意不结实!无良商家欺骗感情,坑害金钱,等这次回去就找消费者协会告他!
傅云深怔了下后总算回过神,他抿了抿唇,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掉哪儿了?”
时暮说;“大腿那儿,快、快掉了……”
她能感觉到,她那悬挂在中间的假姐姐已经支撑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假姐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115章
傅云深微沉了下神色,冷声安抚:“你别急,先说台词。”
时暮:“……台词啥来着?”因为太过紧张,大脑一片空白,哦还有她可爱断裂的假姐姐。
傅云深无奈提醒:“魔鬼大人,你快走,这是一个陷阱。”
时暮按照傅云深的提示继续着接下来的台词,“魔鬼大人,你快走,这是一个陷阱!”
傅云深眸光朝后略过,不动神色,单手往她衣服里面掏,时暮脸色变了又变,咬着牙说:“你、你在干嘛?”
傅云深说;“我帮你贴回去。”
这玩意还能贴回去的?
时暮怀疑,又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得强忍着尴尬让他帮忙。傅云深摸索了半天总算抓到了那截可怜兮兮的姐姐,漆黑其中,他试着把坏掉的部位往上拉,可惜没有固定的,只能拉着姐姐衣角别进时暮内衣裤里面,结果手刚碰到,时暮嘴唇就白了。
她看着傅云深,低声警告:“傅云深,我们俩虽然是交往关系,但你不能借此机会耍流氓啊。”这大庭广众之下的,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可了得?她就算没脸了也丢不起这个脸!
傅云深狠狠白了她一眼,继续着手上动作。
他背对着观众,高大健壮的身体刚好把时暮覆盖,牢牢遮挡去观众视线,外面人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舞台上的其余演员尽责着剧情。
饰演王子的徐青一声令下,侍卫们手持道具剑,大喊着向二人扑来。
这段本来是魔鬼已经解开了绳子,并且抱着小美人鱼躲避攻击,结果突发意外让时暮还在架子上捆着,傅云深被撞的一个踉跄,直直向前倒去。
那道具架子不稳,歪了歪后,两人连带着架子一同倒地。
撕拉一声——
时暮感觉到姐姐断了。
她的脸瞬间青紫一片。
傅云深倒在她身上,用黑袍遮挡住台前数道目光,一片哗然之中,舞台上的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其余人在后台呆呆看着,都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意外。
傅云深一手支着地面,一手把那拉下来的假姐姐怀揣到了口袋里。
观众没有看清这个动作,舞台上其他人看的可都是真真儿的,傅云深竟然当中掏时暮的裆?还有这种操作的?
面对着四面八方的惊愕视线,傅云深发挥了他演员的基本素养,目光灼灼,唇瓣微抿,手上用力把时暮紧紧护在怀里后,怒视众人:“区区凡人不配与我一战!吃我黑魔法!”
说罢大手一挥,开始运功,可只听啪嗒一声,有东西从身上掉出到地上。
聚光灯移过,给了闪亮特写。
一个丁老汉,配着两颗蛋。
这是……
这是……
这竟然是——丁儿!!
所有人都震惊的倒吸了口凉气。
后天默默围观的周植瞪大眼睛,一口汽水喷了出来,同时还有一声:“卧槽。”
夏航先是一愣,接着捂住了贝灵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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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灵眨巴眨巴眼,很是单纯:“深哥是不是掉东西了?”
是掉了,寄儿掉了。
再看其他人,同学们懵了,舞台上搭戏的演员懵了,台下经验十足的老师们也懵了,接着脸绿了,而收到邀请过来负责拍摄的记者们都兴奋了,拿着相机咔嚓咔嚓就开始一顿拍,连第二天的新闻稿件标题都想好怎么写了。
《英南冬日庆典再出丑闻,小美人鱼持棒行凶》
刺激,真是刺激。
在这万籁俱寂万般尴尬之时,傅云深很淡定的把那假丁捡起来,指向众人,神色肃穆:“此乃黑暗法杖,可将你们通通石化,我无意伤害你们性命,速速让开。”
“……”
台词是这样的吗?
好像不是吧?
事到如今他们能做什么呢?他们只是区区群演,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除了配合还能咋地?
一群呆若木鸡的人让开了路,傅云深重新把丁儿踹到口袋里后,抱着时暮下了场。
负责旁白的同学从震惊中回过神,对着话筒继续往下念:“从此后,小美人鱼和王子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啪啪啪——
观众涌来大量的掌声。
这场戏下来,一伙人都快瘫了。
尤其是时暮和傅云深,面对着众人欲言又止,止又言欲的表情,两人缄默无言,装傻充愣。
在这死一样的静寂之中,那缝的本来就不太牢固的卫生巾终于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顺着比基尼脱落,从身体滑到地面,众人低头,看着那掉下来的东西又是一阵无语。
时暮弯腰捡起,淡定把它重新塞了回去。
同学们:“……”
最终,一位同学忍不住站了出来,“时暮,我刚才台上都看到了,那东西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你带那个干吗呀?”
一人站出来后,其他几人也跟着出来:“时暮,你带卫生巾干什么?”
“你和傅云深到底在做什么啊?”
“说起来刚才我就想问了,我在更衣室发现了硅胶假胸,既然你没有戴那个,你的胸是哪来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重点都落在了时暮胸上,每个人的表情都是疑问和困惑。
她在原地呆立,正想着应对的措辞时,一双手伸来朝着她胸口捏了一下,时暮心里一惊,护着胸口连连后退。
捏她胸的是后勤委员,后勤委员看着手,语气震惊:“这、这怎么和真的一样?时暮你、你不会是双性人吧?”
话音落下,阵阵唏嘘。
后勤委员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一群人,如今看着时暮的眼神充满了探究。
“说起来时暮没有喉结……”
“她、她还白,女孩儿都没这么白的。”
“她还戴着那个东西,哎呀羞死人了,正常人谁会戴那种东西吗?”
“不过时暮真好看……”
“是啊,她真好看……”
话题一转,全班同学又开始沉浸在时暮的美色之下。
在这无比混乱的局面之中,有人远远过来喊了一嗓子:“傅云深,教导主任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该来的还是来了。
傅云深脱了斗篷,指骨分明的大手揉乱了一头碎发,睨了时暮一眼后,转身向教导主任室走去,时暮愣了愣,着急跟上。
见他们两人都走了,原本准备上台的周植也不干了,撂下耳麦跟了上去。
同学在后面喊:“周植你嘛去?”
周植头也没回的:“找我兄弟!”
跑出礼堂,周植气喘吁吁打给了夏航一,声音急促:“老夏,到了现在我也不瞒着你了,其实时暮是个女的,我寻思你这刚进城也没见过啥大世面,这事儿对你来说实在太刺激了,就一直没说。可现在兄弟有难了,我们不能不去救啊。”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周植一股脑把知道的全抖搂了出去。死守秘密两天的周植在说完这段话后瞬间额舒坦了,天知道他这个话痨能憋这么久有多难过。
还坐在观众席内的夏航一瞳孔张大,半天缓过神后,呆呆说:“你知道了?”
周植:“废话,我要是不知道会和你说吗。”不对啊,这话问的不对啊,难不成……
周植吞咽口唾沫,缩到墙角小声翼翼问:“难不成,老夏你……”
夏航一突然淡定了,回:“那天晚上我都听到了,害怕你接受不了就一直没说。”
隔着电话,两方都沉默了。
夏航一深吸口气,“你现在在哪儿呢?”
周植说:“深哥他们被叫去教导主任室了,我准备过去。”
夏航一:“那你等我一下,我们一起过去。”
电话挂断,夏航一拉着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贝灵离开了礼堂。
他环顾四周,缓缓把贝灵逼到了角落里。
在一脸肃穆的夏航一面前,贝灵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她仰着头,战战兢兢,“怎、怎么了吗?”
夏航一摘去眼镜,露出的睡凤眼认真又好看。
贝灵眼神光闪了闪,后背完全贴上了墙,她手指攥紧,心猿意马:难不成、难不成夏航一要和她告白了?那可不行,她起码要等上大学才能谈恋爱。可是……可是她又挺喜欢夏航一的,夏航一对她很有耐性,讲的故事也好听,做的饭也好吃。
要不就答应了吧?
贝灵鼓足勇气望向夏航一,红着耳根说:“航一哥,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不过等我大学毕业才能和你接吻。”他们现在还是学生,原则性问题不能丢。
夏航一:?
夏航一有些茫然的:“你再说什么呢?”
贝灵怔了下,弱生生的:“你不是和我告白吗?”
告白?
夏航一过来只是想告诉她时暮那件事,免得到时候曝光出来她难以承受,事先知道也好有个缓冲,结果……结果就莫名其妙被告白了。
看着脸上写满失落的小姑娘,夏航一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喜悦。
伸手挠了挠头,向来淡定的他第一次有些手足无措,用了一分钟整理好心情后,夏航一挺直腰杆,垂眸注视着她:“如果我现在和你告白,你、你还会答应吗?”
贝灵低头搅动着葱白的手指,漫长的几秒钟后,轻轻点了点头,额前的刘海随着动作摇晃着。
夏航一眼神亮了下,又很快恢复平静:“不过,不过我大学毕业可能会回去继承家业,你也知道,我们家除了几百亩地几百个养殖场就剩下赶尸这个行业了,赶尸又苦又累赚的还少,你会嫌弃我吗?”
贝灵用力摇了摇头,杏儿眼灵动闪亮:“我大学准备学设计,服装设计很挣钱的,我可以养你。”
夏航一低低笑了两声:“那倒是不用,实在不行我就做些别的,不会让你吃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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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灵又脸蛋红红的垂下了小脑袋。
尴尬的沉默过后,贝灵抬起头:“那你找我是干什么的?”
夏航一一个激灵,猛然想起被遗漏的最重要的事。
一把抓起贝灵的手,目光直直对着她清澈的双眸,虽然于心不忍,夏航一还是说了:“过了今天,这件事可能就瞒不住了,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先告诉你。”
夏航一这幅模样让贝灵慌了。
难不成……夏航一得了癌症?快死了?
“时暮女扮男装混进男寝,你喜欢的时暮一直都是女的,但是你要相信,他肯定是有苦衷的,校领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这种时刻我们一定要站在时暮身边,可以吗?”
“啊,原来是这个事啊。”贝灵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伸手拍了拍胸口,“吓死我啦,我还以为你得绝症了,弄得人紧张兮兮的。”
贝灵这态度倒是出乎夏航一预料了,难不成……
贝灵一脸从容:“我知道啊。”
夏航一愣怔:“什么时候?”
贝灵下巴微扬,和个小骄傲似的说:“那可就早了。”
……?
所以瞒过来瞒过去,一伙人都知道了?!
此刻。
傅云深和时暮已经来到了教导主任处。
办公室内,气氛压抑。
一身黑色西装的教导主任沉着脸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眼神冷冷注视着两人。
时暮和傅云深出来的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傅云深还好,舞台服里还套着秋衣秋裤,不冷,她可就遭殃了,单一条裙子,还有挂在腿上欲掉不掉的姐姐内裤。哦对,乃几罩上的卫生巾好像都快掉了。
时暮抬起手,不留神色把卫生巾重新往里面别了别。
这个细小的动作让教导主任的脸色更加阴沉。
目光从时暮身上移开后,他看向傅云深,冷声命令:“傅云深,把你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傅云深二话不说,把那截姐姐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望着那做工逼真,纹路清晰,好似正品的姐姐,教导主任有些窒息,心脏病都快犯了。
他伸手指着那东西,气的声音都在发抖:“放……放桌上。”
傅云深听话放了上去。
教导主任定定看了几眼后,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当下质问二人:“这是什么?!傅云深你和我说,这是什么!”
傅云深一脸正色:“舞台剧道具。”
这可把教导主任气笑了:“你再说一遍,你说这是啥玩意?”
“舞台剧道具,您也看了,我们出演的是《小美人鱼》,美人鱼原来是个男的,这玩意原来是小美男鱼身上的,为了和王子在一起,就把它给了魔鬼,魔鬼现在带着它来找小美男鱼,我们为求逼真,所以找了这样一个道具。”
傅云深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教导主任和时暮听得一愣一愣的。
今天时暮才钦佩起傅云深的编故事能力,不愧是写小说的,胡编乱造那叫一个高明,她要不是参演了这次话剧,还真就信了。
教导主任总算回过了神,指着自个儿脸说:“你瞅瞅,你瞅瞅我,我是长了一张看起来很好骗的脸吗?”
傅云深竟真认认真真对着他的脸来回端详了两三分钟,微一颔首,“是的,不然在老黄那件事上,您也不会那样处理。”老黄和时暮那事儿,记仇的傅云深可以记一辈子。
教导主任神色一赫:“你在埋怨我?”
傅云深:“我只是顺着您的话说,并没有那个意思,当然,你若执意理解,我也无话可说。”
教导主任呼吸一窒,咬了咬牙:“傅云深,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老师,你不能用这种态度来对待你的老师。”
他一双眼里透着漫不经心,似笑非笑:“那您也别忘了,我可是学校的股东之一。”
教导主任被他的话赌的一噎,竟一个声儿都发不出来。
全程充当背景的时暮舔了舔唇,心想有钱有权就是好,在老师面前都能这么横。
短暂的沉默过后,气急的主任突然冷静了下来,他重新坐下平复了心情,再次看向二人,“傅云深,其他的姑且不论,你必须要和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今天校领导都在,还有请来的记者,你掉的东西可全都看到了,你身为一个学生,怎么能带着这种东西上场,你知不知道会给我们学校声誉造成多大影响?你既然是学校股东之一,就应该为学校考虑,可你做的都是什么事?”
他霹雳啪哒说一堆,各种担子一齐往傅云深的肩头砸。
少年表情漫不经心的,显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
时暮侧目望着傅云深,如今时机也差不多了,可不能继续让大佬给她背锅了,不如、不如直接说了吧,大不了退学,就算退了学,她还有吃鬼这门手艺呢,饿不死!
啪——!
门外。
三个人一同撞了进来。
为首的周植满脸汗水,阔步而来,他看了眼时暮,愣了下,匆匆移开目光。后面紧跟着贝灵和夏航一,三人都是严肃紧张的表情。
“你们过来干什么?”时暮小声问道。
周植没有回答时暮问题,一拳头锤在了办公桌上,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得教导主任心跳加快。
周植赤红着脸大喊:“时暮虽然是女的,但是她有性别认知障碍,她觉得自个儿是男的,她有病,不信的话我让医院开证明给你,你不能因此开除惩罚她。”
时暮:“……?”
傅云深:“……?”
教导主任:“……?!”
他妈的,啥玩意!!!
这小子说的啥玩意?!!
从事教学行业二十五年,年近五十岁高龄教导主任深深迷惑了。
震惊吗?
震惊就对了。
这套解释是他们三经过深思熟虑才想到的,毕竟现实不是小说,女扮男装混进男寝可是大事儿,不是一则检查就能原谅的,于是他们把责任全推到了心理疾病上,这年头,心理疾病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周植再次感谢性别认知障碍,它可以解救他兄弟。
至于检查报告?没问题,他姐就是医生。
教导主任翻出药片就着水喝了,闭闭眼冷静一回儿后,哆嗦着手推了推眼镜,“这、这小子刚才再说什么来着?女的?时暮你是个女的?”
周植一愣,看向时暮:“他还不知道啊?”
先不论周植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时暮现在只想当场暴毙,瞬间死亡,最好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太尴尬了,真是太尴尬了,什么性别认知障碍,他们也够能想的,别说学校原不原谅她,就算以后放过了,她都不想再出现在这里。
周植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我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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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您们继续。”
傅云深一个冷冷的眼刀过去:“滚。”
“滚,我马上滚。”周植一左一右捞过贝灵和夏航一,灰溜溜出了教导主任室。
第116章
时暮双肩拘谨缩着,试探性看了眼教导主任后,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唇瓣,轻声开口:“老师,有件事必须要告诉您和校方……”她没在磨蹭,把事情真相原原本本和教导主任说了一遍。
听完这番话,教导主任距离死亡还差那么一丁点。
他哪能经受住这刺激,又端起水杯多喝了两颗速效救心丸。
“你们是在开玩笑吗?”主任气若游丝,冷汗紧贴着一身的鸡皮疙瘩。
时暮摇头,“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这话说的倒轻巧。
时暮成绩摆在那儿的,不管大考小考都是全年级第一,分数甩开第二名远远一大截,这种人往好听说那就是天才,日后是有大建树的。往利益层面看,学校不是说开除她就开除的;然而女扮男装混进男寝不是一个处分就能随便解决,如果这事儿处理不好传了出去,脸上丢光的还是他们,再者,其他同学也不答应。
教导主任的脑壳开始疼了,低着头拧了拧太阳穴后,摆摆手让二人出去,“你们照常参加晚上的庆典舞会,这事儿先不要伸张出去,等我和高层领导讨论过,再谈处分。”
两人对视一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周植三人紧张等候。
见他们出来,几个人着急忙慌围了过来。
周植又是懊恼又是愧疚,担心溢出了眼睛,“深哥、暮……姐,我没给你们添乱吧?”
“姐你个几把。”傅云深没好气的一脚蹬了过去。
周植没躲,老老实实受着,末了又用那委屈巴巴好像小狼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们。
“暮暮,你没事吧~”贝灵推开周植挤开傅云深,直接抱了过来,“老师说什么了,是不是要开除你啊?”
时暮不由瞥了眼傅云深,动作轻柔拉开贝灵,顺手还揉了下她软乎乎的头发,笑道:“没事,应该不会开除我。”
“就算不会开除,校方也不会轻易放过吧。”周植重重叹气,忍不住抱怨,“你说你好端端扮什么男装,暮哥你是不是有啥不能说的隐疾啊?仔细想想的确很不对劲,夏天搓澡就给深哥搓,我叫你都不肯搭理我一下的。”偏见,赤裸裸的偏见。
傅云深再次踢了下周植:“滚,猪不用搓背。”
周植瘪瘪嘴,见时暮还光着膀子站在那儿,顿时有些于心不忍,脱下身上的羽羽绒服丢了过去,“喏,别着凉了。”
贝灵忽闪着大眼睛,露着两颗小虎牙:“周哥还是很贴心的。”
时暮却不敢接受这好意,连忙摆手拒绝:“某些人心眼小,你还是拿回去吧,我怕他记恨上了。”
被暗指的傅云深冷哼声:“穿,不穿白不穿。”
裹上羽绒服,一行人出了教学楼。
此刻学生们还在大礼堂参加活动,偌大的操场只有他们一行人走动,太冷了,几人都决定先回宿舍,贝灵身为女孩子不好跟着,只能先回了教室。
往日吵闹的男生宿舍楼如今变得寂静空荡,到了415,三人都默契在门外等候,让时暮先进去换衣服。
看着他们这番举动,时暮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男孩子间的友谊干净纯粹,捅破这层窗户纸后,就算兄弟关系再好,也回不了当初那鸡飞狗跳的生活。
摘去假发又丢了坏掉的内裤,时暮换上校服,开了门让他们进来。
气氛隐隐有些沉默,夏航一看了看周植,最终打破这有些尴尬的局面,“时暮,如果学校让你退学呢?”
“退呗。”她单手托腮,神色间皆是满不在乎。
听闻此话,周植瞬间急了,“退个毛!学校要是敢退你,老子也不上了。”
傅云深嗤笑声:“你以为自己几斤几两,学校会卖你这个面子?”
周植一哽,说:“不卖我面子,总给你面子吧,让你小叔出面谈谈不就成了?”
这年头,没有什么是钱和权解决不了的。
夏航一很是不赞同:“能来英南上学的有几个是家境贫寒的,如果傅云深真让他叔叔把事情压下去,其他学生知道了肯定会有意见,这会牵连到学校的信誉问题,校方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周植烦躁的扯了把头发:“那学校到底是几个意思?又没说退学,也没公布,他们到底想干嘛?”
夏航一说:“我猜测学校是想留下的时暮的,毕竟时暮的成绩品行摆在那儿。问题就是,等真相曝光,部分同学肯定会对此事不满,学校现在顾虑的就是那部分人的心情。”
尤其是和时暮住在同寝楼的男同学们,一旦知道相处许久的同学是个女的,指不定怎么想呢,说不定会把时暮当成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想到这儿,几人又紧皱了眉头。
他们都在帮时暮想着办法,本来还有些担忧的时暮在此时突然就轻松了,甚至有些喜悦。
她晃动着椅子,唇角咧开一抹好看的弧度,声音轻轻地:“我骗了你们这么久,你们就不生气呀?”
周植说:“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就是挺意外的,好好一哥们儿成了娘们,怎么想怎么不真实,和做梦一样。”再想到时暮看过他果体还谈论过片儿里女主角的身材,甚至夏天时晃着丁儿比大小,周植瞬间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哦不,他想直接给自个儿办个葬礼。
周植越想越怕,急忙扯住傅云深袖子卖惨:“深哥,都说不知者无罪,我对暮哥没啥其他想法,之前都是打闹着玩儿的,你可别和我秋后算账啊。”
傅云深冷冷凝望着他:“我有这么小心眼?”
在场三人对视几眼,默契点头。
周植:“我上次不小心翻了你笔记本,半年前老夏往你饭里丢虫子那事儿你都记着您。”
夏航一一怔,忙说:“不是我丢的,我顶多往你牙膏里挤过芥末。”
傅云深脸色铁青,一手一个扯过两人,咬牙切齿道:“别驴我,那段时间天天有人往我饭里丢虫子,除了你们还有谁?”
此时,一直充当背景板的时暮弱生生举起了手:“我、我丢的。”
傅云深盯了她两眼后:“……操。”
时暮搓着手手一脸无辜:“我、我原本想丢给周植的,可是你每次都能巧妙选中有问题的餐盒,怨不得我。”
周植懵了下:“我?”
时暮:“你他妈每天睡觉打呼噜,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想想都生气,周植那呼噜还是季节性的,冬天没有,天气越热呼噜声越大,和打雷一样,听着人脑袋都大了,时暮睡不好脾气躁,往他身上使了不少恶作剧,可这小子傻乎乎的,至今都没觉察。
又是一阵短暂沉默。
时暮本来以为周植生气了,哪成想那小子直接耷拉下了脸,眼眶都红了一圈,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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