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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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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苏木哪里来

话出口的时候, 郑云下意识地要捂住嘴巴。

她想自己肯定是魔怔了, 怎么连政府的便宜都要占

心脏在胸腔中噗通噗通直跳, 她感觉全身的血都往脑袋里头涌, 简直怀疑自己会因为颅内压过高而血管爆掉。

郑云本能地往回找补“现在市里头的银行也能兑换国库券了。要不,你们去市里头看看”

银行要能兑的话, 他还愁什么没钱花的问题。

魏镇长当然不愿意放弃这样送上门的买主。

眼下最吃香的单位就是国营大厂,工资高福利好, 比他们这些基层公务员强多了。

郑大夫要买镇里头的国库券, 魏镇长自然热烈鼓掌欢迎。

见她开了口就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魏镇长立刻强调不会让郑大夫真吃大亏,毕竟人家的工资奖金也是辛辛苦苦上班得来的。

“七折成不按理说我应该六折卖给你。但是现在镇上缺钱, 我这个镇长也就是个收破烂的。”

郑大夫感觉自己整个人陷在棉花堆里头, 脑袋里头有个声音在愤怒地呵斥她, 耳朵边却回荡着丈夫的话“蕊蕊想住小洋楼,有什么错”

是啊, 他们一家人不偷不抢, 没违法没犯罪,挣点儿差价又有什么不对呢

“你可以去市里的银行问问, 说不定价格更高。”郑大夫的声音是从嗓子眼里头艰难地挤出来的, “银行总归是不差钱的。”

“等不了, 票面到期的, 五月份的时候,赵红忠都让我拿去兑换过了,八折。但这些起码得要后年才能兑到钱。”会计摇摇头, “时间上来不及啊。”

郑大夫脑袋里头有个声音在拼命地喊,告诉他们,现在国家规定,只要是定点银行,国库券随时都可以兑换。

就是江州城,现在国库券也能按照九折多兑钱。

如果再去上海卖的话,能够变成一百多块。

到底哪些银行能兑,他们自己去打听。

可是,她的目光越过窗户,落在走廊尽头小女儿皱巴巴的小脸上时,嗓子眼里头的话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那你就按照兑给银行的钱卖给我。”郑大夫咽了口唾沫,“我现在身上只有三千块,本来是打算买个冰箱的。”

其实她没说实话,她带钱回娘家是想投份子钱进弟媳妇的养鸡场。

既然厂里头都不让丈夫出差,那来来回回倒卖国库券自然也不可能。

这件事既让夫妻俩失落,也无意间搬掉了压在两口子心上的巨石。

既然厂里头不让他们再挣国家政策漏洞的钱,那他们就顺其自然地停下来便好。

只是现在的钱越来越不值钱,放在银行里头待着还不如投给弟媳妇办养鸡场。

国家不是说了嘛,钱就像水,得流动起来才能创造更大的财富。

从回娘家之后,郑大夫跟弟媳妇两人都忙进忙出,也没找到机会坐下来好好说话,她自然不好贸贸然说起要投资养鸡场的事。

毕竟,亲兄弟明算账,大家庭中的小家庭尤其要注意钱财往来。

现在,郑大夫太阳穴的血管噗噗直跳。她决定先拿这笔钱低价买进国库券再说。

魏镇长一点儿意见都没有,立刻让会计数了四千块钱的国库券给她,还笑着给自己找补“说不定到期之后照着利息全部兑钱呢。我这实在是缺钱用。”

郑大夫勉强扯扯嘴角“希望如此。”

魏镇长打蛇随棍上“你们厂里头要是有谁不急着用钱想买国库券的话,你就打电话给我。七五折,我们一律七五折出售。总共三万三的国库券,欲购从速啊。”

郑大夫模模糊糊地想,原来镇上超生罚款收了这么多钱啊。

就是不知道,到底扒了几家人的房子。

她离开郑家村的时候,魏镇长还再三叮嘱她一定要帮忙找国库券买主。

镇上现在困难,她是从港镇飞出去的金凤凰,无论如何都不能不管自己娘家的死活。

她心不在焉地应着,捏紧了包里头的国库券,脑袋中有个声音反复告诫自己最后一次了,这趟去了上海换到钱,就再也不倒卖国库券。

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倒退,一如她的深思被丢在郑家村中。

郑大夫开始认真考虑,春妮跟芬妮眼下的情况,到底要怎么处理才合适。

进城无疑是最合适的安排。

至于芬妮的求学问题,留在港镇读完初中是最稳妥的。

老太、父母还有弟媳妇一直都很喜欢芬妮,留她在家中上完初中,他们也没有任何意见。

可是郑大夫还记得周教授跟她说的话,留在港镇的陈家人势必要承受更大的压力。

芬妮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哪里能受得住这些。

郑大夫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捏捏眉心。

都进城的话,芬妮又该怎样解决上学问题呢。

小女儿总是将事情想的无比简单,可真正操作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城乡隔着道无形的天堑,农转非那么难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城里的学校凭什么接收芬妮呢想进城上学的孩子可不止一个两个。

公交车开到下一站停下,上来的乘客兴致勃勃“哎,你听说没有。港镇的那个赵主任被抓了嘞。”

“哎哟,人家被抓的时候早就当镇长了。你还拿老黄历说什么主任。”

先前说话的乘客拔高了声音,笑嘻嘻的“嚯,说不定人家更怀念当革委会主任的时候。你晓得不,他可是睡遍了当年所有漂亮女知青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鼻翼掀动,鼻尖上的红痘痘都闪烁着兴奋的光。

“你就讲鬼话,农场兵团这种地方还有可能,深山老林的。不是枪毙过人嘛。咱们江州应该搞不出来这种事,睡一两个我信,反正推荐上大学,不出血上什么学啊。”

林蕊厌烦地扭过头去,不愿意听这些人以猎奇兴奋的口吻讨论别人的不幸。

然而车厢就这点儿大,他们还怕对方听不清楚自己的话,声音扯得跟破锣一样,恨不得用鼓槌拼命地敲。

“谁讲鬼话了,那品花宝鉴上写得清清楚楚。什么白莲濯水红玫瑰。”

“人家理他他自己想太多了。”

“嗐,你别不信。你晓得港镇公社最早办乡镇企业的事,那都是城里头领导舍不得自己孩子吃苦,利用职权扶持起来的,然后安排子女进去上班,也算是下乡了。”

有权有势人家的孩子,公社自然不敢为难,把人安排进去点卯。

这家里头没门路,又吃不了下乡种田苦头的,当然就得自己想办法。

要么上面的口袋吃亏,要么下面的裤带倒霉,反正各有各使劲的地方。

后来事情闹大了,有人给中央领导写信反映,那个厂才停下来的。就是现在他们油泵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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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人得意洋洋“那品花宝鉴你看过没有我可是托了人才抄到的。啧啧,少女之心比它差远了。你晓得他怎么说那个上大学去的女知青文秀,哎哟,白的唻。”

林蕊的心突然间抖了一下,旋即出离愤怒。

这个名字她记得,上辈子她去表舅爷爷家玩,听表舅奶奶也就是舅妈提起过女知青文秀。

在村里小学代课的文秀跳河自杀了。

尸体还是表舅爷爷跟着邻居大哥撑船去买化肥的时候发现的。

人飘在河上,已经没气了。

因为她的父母受不了无休止的批判与侮辱,走在女儿的前头。所以最后她的尸体还是表舅爷爷他们收敛的,火化了埋在郑家祖坟边上。

后来郑家村拆迁,坟墓一律移去公墓。

她跟着林主席去给祖宗扫墓的时候,还看到过文秀的墓碑。

墓碑上简简单单,只有“文秀之墓”四个红字,旁边刻着小字卒于1973年9月。

没有出生年月也没有亲人的祭奠。

唯一能够慰藉这个可怜女人的,就是清明节时,郑家后人过来扫墓,顺带着给她也捎份祭品。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她将死亡的秘密一并埋藏在河水中。

那两个人还在讨论漂亮的女知青,不时夹杂着暧昧下流的笑声,甚至惋惜自己没能过手。

呸,装的跟个观音菩萨一样,原来也是松裤腰带的主。

忍无可忍的林蕊突然间发作了“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家都被逼得自杀了,你们嚼舌根子,怎么不怕鬼趴在你们背上看着啊”

中年男人吓了一跳,自觉私人谈话受到了侵犯,恼羞成怒“你讲什么鬼话,大人讲话,小孩子插什么嘴巴你家大人没教过你”

“人家的坟头上草都老高了。你们还讲这种话,缺德,恶心”林蕊嫌恶地瞪着这两个笑嘻嘻的中年男人,从心底里泛出呕吐的冲动。

为什么每当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时,这些恬不知耻的家伙津津乐道的都是受害人

难道他们不是从母亲肚子里头生出来的为什么能够无耻得如此堂而皇之

男人变了脸色,扬起巴掌要教训小丫头片子时,林鑫跟郑大夫同时发了声“你想干嘛”

郑大夫怒气冲冲地挪过来“我看你倒是敢动手试试”

公交车杂音太大,除了附近的几位乘客之外,其他位置的人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男人脸涨成了猪肝色“这丫头好好的非要说个活人死了。家里大人没教过你小孩子不要乱讲话啊。”

林鑫毫不客气地怼回头“我们家大人没教过我们在大庭广众下讲下流话你既然这么羡慕赵红忠,要学品花,干脆去大牢里头陪着他。”

车厢中的人发出哄笑。

古今中外,桃色绯闻从来都是传播最迅速的。

现在江州城估计没谁再关心他那位坑爹的衙内,大家津津有味谈论的都是那本品花宝鉴。

还有人意欲按图索骥,去一睹鲜花的真颜。

据说日记本中被提到的女性,已经有人因此夫妻反目,闹着要离婚了。

林蕊不知道如此重要的证物为什么会被当成小电影私底下传播。

到底是谁传出来的他们连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跟职业纪律都没有吗

似乎这些人根本不关心受害女性的感受,只想满足自己肮脏无耻的窥私欲,然后在猎奇中获得兴奋的快感。

她又气又怒,恨不得能撕掉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的烂嘴。

林鑫怕她激动之下会吃亏,紧紧抱住妹妹,安抚道“没事了,这种人下车肯定会跌个狗啃泥。”

说话间的功夫,站台到了,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下车。

公交车突然间发动,没站稳的两人果然摔了一跤。

就在大家惊呼,生怕他们被车轧死闹出大事的时候,车子又稳稳当当地停下来。

吓得魂飞魄散的男人破口大骂,开的什么鬼车

女司机毫不客气地怼回头“有钱打出租车,有权坐政府小车啊,想当大爷跑来坐什么公交车。”

众人的哄笑声中,车子重新出发。

林母也挪到了女儿旁边的位置上,抱着眼睛都气红了的小女儿安慰“我们蕊蕊不气,披着人皮的鬼多了去。咱们不理他们。”

林蕊心中的委屈无法言喻,她带着鼻音往母亲怀里蹭“他们怎么能那么坏,人家都跳河没了,他们怎么敢评头论足”

难道连最基本的畏惧都没有吗

人心得脏到什么地步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不知道自己的嘴脸有多可鄙多丑陋吗

他们就不怕被全车人殴打吗

林母心中咯噔了一下,柔声道“谁没了啊”

“文秀啊,那个代课老师。”林蕊本能地疑惑,“不是舅舅发现的尸体吗”

林母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你听谁说的谁跟你说的文秀都说了什么”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她说话的声音都劈了。

林蕊被母亲迫切的态度惊到了,讷讷作答“没,没说什么,就说她1973年跳河来着。”

“人没死,救回来了。我翻菱角的时候看的人上岸。她衣裳湿透了,我给她找衣服换的。”前头的大妈转过头来,肯定道。

旁边的人笑“大妈你心善,一定有好报。”

大妈摆手“好不好报我不晓得,看到了还能不伸个手啊。表讲怪话,一个个都表讲。不被逼的没办法,人家能寻死啊。讲什么脏话,当年她也是考了全县的状元,还敲锣打鼓来着。”

林蕊的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脑袋里头嗡嗡响,嘴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大妈,你,你说什么啊”

文秀这个名字太特别了,她上辈子看到过好几次文秀的墓碑,不可能记错。

女知青,同名,差不多年龄,又同为郑家村小学的代课老师,这肯定不会是两个人。

难道她后来又跳了一次河

大妈惊讶“没有的事啊,她后来上大学去了。74年时候,我去江州抓药,还在药店碰到她的。”

林蕊脑子里头嗡嗡乱响,眼前似有金蛇狂舞。

一年前跳河自杀去世的人,怎么会一年后又出现在药店里

正文 苏木哪里去

车子停在公交站台, 林蕊在姐姐的提醒和搀扶下才勉强站起来。

大妈到了县城就下车走了, 可她的话依然在林蕊耳边回响。

1974年, 大妈去江州的药店抓药时碰到了文秀。当时的文秀很瘦, 不过精神看着还好,跟她主动打了招呼。因为消化不好, 文秀还买了麦芽要回去煎水喝。

林蕊脑子嗡嗡作响,麦芽, 这种中药她听说过。

上辈子, 林主席办公室的科员产后因为服药不方便给孩子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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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 喝麦芽煎水退奶。

文秀是1973年九月初跳的河,大妈是1974年五月节之前遇见的她。

这中间, 恰好是一个怀胎十月。

因为生了孩子, 所以才分泌乳汁。因为她抛弃了那个孩子, 所以才需要用药退奶。

林蕊抬起头,迎上了苏木殷切的目光。

少年已经估摸着时间早早迎出来, 在车站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他手里拿着单词本, 不时背两个单词,然后抬起头看一眼经过的车辆。

“嬢嬢, 姐姐, 蕊蕊”他挥舞着手, 高兴地迎上来帮忙拎东西。

神情恍惚的郑大夫原本担忧地看着女儿, 惊讶为什么小女儿对文秀的事情反应如此大。

小女儿知道什么吗可她是怎么知道的明明除了自己以外,谁也不知道文秀跟苏木的关系。

此刻见到满脸单纯的少年,郑大夫不由自主地快走两步, 赶紧伸出手去摸孩子的脑袋“怎么不在家等啊,帽子也不晓得戴,吹了风怎么办”

林建明笑着迎上前,弯腰接过妻子脚边装菜的袋子“反正我们爷儿俩待在家里也没事,不如出来晃晃。”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小女儿就冲出来拽走了男孩子。

郑大夫愠怒地瞪着女儿,跟丈夫抱怨“你看看这丫头,看到爸爸都不喊一声。”

林建明素来对孩子宽和,无所谓的看着一双小女儿跑到角落里头讲小话“蕊蕊肯定有事情要跟苏木说。”

林鑫摇头,语气无奈“她作业还没写完呢。”

不想办法找外援才奇怪。

郑大夫心里头却存了事,忐忑不安地催大女儿“把他俩叫回来。天都黑了,什么事情不能回家说啊。”

林鑫心中暗笑,她就是得避开家里人才敢指挥苏木。

可是母亲又一次催促的时候,当姐姐的人只得将手中装干菜的化肥口袋,过去找妹妹回家。

林蕊拉着满头雾水的苏木一路小跑到电线杆子底下,对着少年张嘴就是“你”,可惜你了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木从小就被父母抛弃了,又上哪儿知道自己爹妈是谁呢

少年郎看小伙伴迫切的眼神,立刻警觉起来“蕊蕊,知识要学到自己脑袋里才是自己的。你不能老是抄作业。”

林蕊早就将家庭作业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哪里还顾得上管这些。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知道了,我问你,你今天为什么不去外婆家”

今天物理只补半个上午,十点钟就下课。他坐上车往郑家村,起码能赶到外婆家吃午饭。

他不去郑家村,是不是另有隐情郑大夫跟干爷爷都叮嘱过他不许去

明明苏木早就相当于林家的半个儿子,为什么他长这么大还是上回第一次去外祖郑家

上次她坚持让苏木一块儿回郑家村的时候,郑大夫的反应就非常奇怪,好像十分不情愿的样子。

苏木再能吃,也比不过无苦。郑大夫连小和尚都能容得下,没有特殊原因,肯定不至于嫌弃苏木。

外婆他们都喜欢死了苏木,没理由不欢迎他过去。

除非,除非有什么禁忌,让郑大夫不敢叫苏木踏足郑家村,哦不,是整个港镇的禁忌。

那天在回乡的公交车上,苏木说,他看到有女人飘在河上。

少年郎有点儿不好意思,讷讷道“我觉得其他三门都学的不扎实,所以把英语、化学、政治都上了。”

老师课说的真仔细,都是最基础的东西,蕊蕊真该一块儿去上课的,肯定受益匪浅。

林蕊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做人要实诚,能否不要睁着眼前说瞎话

去你的大头鬼不扎实,你化学期中考试明明是一百分

苏木却不敢专美“那只是我运气好,其实还有很多内容我并没有吃透。”

林蕊气得团团转,连重点关注问题都跑偏了“你当是吃盐酱骨头啊,还吃透”

苏木好奇“盐酱骨头是什么吃透了还不磕着牙。”

“把骨头剁碎了放盐水腌,封在坛子里,过二十多天揭开坛子,香的嘞。那个下饭吃简直一绝。啊呸我给你说这个干嘛”林蕊急得口中都要生疮了。

少年,这个根本不是问题的重点,重点是你爹妈到底是谁

你说你飘在空中看到的脱裤子的男人欺负女人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苏木委屈“是你先提酱骨头的。”

林蕊毫不客气怼回头“明明是你先打岔的。”

林鑫原本听到苏木的话,想趁机思想教育一番妹妹。

越好越要好,看看苏木再看看她。人家以前还没上过学呢,她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等走近两步又听到他俩讨论吃的,当姐姐的人顿时哭笑不得,怎么什么事情到了妹妹嘴里头都能扯上吃的

“好了,赶紧回家去。妈带了鸡汤回来,给你俩下面条。”

晚饭吃的早,睡觉前不加一餐的话,这两个正长个子的小的肯定要肚子饿。

有大姐撑腰,苏木胆子贼大“不打岔你又不肯去上课。”

当着姐姐的面,林蕊自然不好提什么上辈子,只能威胁地朝苏木晃晃拳头。

林鑫立刻一巴掌拍飞了妹妹不安分的手,厉声呵斥“又干嘛呢就仗着人家苏木让着你,无法无天。”

她一手拉一个,将妹妹跟苏木带到父母跟前,笑着回应母亲探究的眼神“他俩肚子饿了,要吃夜宵呢。”

郑大夫悬着的一颗心稍稍落下。

是了,小女儿怎么可能知道,她肯定是听人说起过文秀跳河的事情,想当然了。

郑大夫忍不住抱怨丈夫“你俩晚上都怎么瞎对付的啊,也不怕吃坏了胃。”

林建明笑嘻嘻的“我俩不留着肚子等大厨回来给我们做好的嘛。”

他今晚还真没正经吃饭。

为了赶回城的公交车,下午四点多钟,他就接了一小袋当地特产炕烧饼回家,刚好应付了自己跟苏木的肚子。

郑大夫嗔了眼丈夫“你也真够能糊弄的。好歹煮锅饭蒸个蛋。”

“炕烧饼得趁热吃才香。”林建明捋起袖子帮妻子舀面粉加水和面,“他们镇长愣是要给我塞信封,吓得我赶紧表示就想吃他们的炕烧饼。”

市里头规定好的,下乡的工程师一律由市里头每天补贴十块钱。

他哪里能收镇上私底下给的钱。

“我倒觉得这规矩好,不然各个地方会攀比成风。”林建明熟练地活着面团,跟妻子聊天,“你想啊,要是大家都私底下给钱,那肯定有多有少。拿得少的人,心里头免不了起疙瘩。一起疙瘩,还怎么有心思干活。”

乡下本身就不富裕,人家奔着致富的目标渴望技术下乡。

要是他们再存着官老爷下去搜刮的心态,那这个事情就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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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一栋楼里头的孩子考个试,咱们都免不了比较各家的成绩。何况同样是下乡,谁都不私下拿钱,也就没理由红眼睛了。”

林蕊正目光灼灼盯着苏木,企图从少年的这张脸上寻找到确切的答案。

不太像,或者说除了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一张嘴以外,她没发现苏木跟赵红忠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听到她爸的比喻,敏感的学渣立刻抗议“爸,好好的,你干嘛又扯到考试分数上啊”

林母将鸡汤倒进汤锅中准备加热,闻声苦笑不得“你还有道理了每次考完试以后,你妈我的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林蕊煞有介事“放下攀比之心,那就一切都不成问题。”

林鑫蹲在地上择小青菜,抬头冲妹妹冷笑“你对别人要求倒挺高的,怎么不先要求一下自己啊。”

林蕊立刻骄傲地挺起胸膛“我对自己的要求就是好好吃呼呼睡,争取身体健康,不拖祖国的后腿。”

“你先别拖你们班平均分的后腿才是真的。”林鑫瞪了眼妹妹,端着择好的小青菜去水龙头底下冲洗。

吃鸡汤面疙瘩的时候,林蕊的目光老忍不住往苏木脸上瞥。

这孩子既然不像赵红忠,那就应当像他妈。

哎哟,真是谢天谢地。

林蕊心中老大一块石头落了地。

既然他妈当年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儿,那这孩子将来应当还是有男大十八变,丑小鸭逆袭的希望。

那林主席就没有外貌协会,嫌弃他还去找那个除了相貌不错实在没任何地方能够拿出手的男人了。

林蕊往嘴里划拉面圪塔的手突然间停滞在碗中。

没有苏木,上辈子根本就没有苏木这个人。

既然上辈子的文秀是1973年9月就去世的,那又怎么能穿到1974年初夏生下苏木人又不是孙悟空,还能从石头缝中蹦出来。

林主席跟干爷爷还有她身边所有人都不曾提起过苏木,那是因为本来就没有苏木这个人。

都不存在,又怎么会留下任何痕迹

林蕊的脑袋“砰”的一声,仿佛二十响的炮仗合在一起炸开来。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苏木的脸,她眼前的这个少年,到底真的存在吗还是一切都是她的幻象而已。

就像干爷爷塞给她看的那本西游补,种种荒谬,不过是孙悟空着了妖精的道儿,做了个漫长的梦罢了。

苏木正埋头吃面疙瘩汤,见蕊蕊手伸过来,少年下意识地停下筷子,不得不把碗往她面前推了推,愁眉苦脸道“锅里还有。”

明明嬢嬢下了一大锅,她就非得抢他碗里的吃食吗

郑大夫作势要赏女儿爆栗子,没规矩的丫头,成天就知道逮着苏木欺负。

林蕊难得没有假哭,抱着郑大夫埋怨她妈偏心苏木。

她慌里慌张地站起身,结结巴巴道“妈,我去找一趟刘师傅。都月底了,卤菜店的账该结了。”

郑大夫瞪眼“哎,你非得赶着现在去吗等两天又怎么了没的叫人笑话你。”

当妈的人话音未落,小女儿就一抹嘴,跟屁股上有火烧似的,匆匆忙忙跑出屋子外。

苏木赶紧放下碗,本能地要追出去。

郑大夫瞪眼“随她去,这丫头真是掉进钱眼翻跟斗。”

“蕊蕊应该想赶紧筹钱帮芬妮家搬到城里来。”林鑫帮妹妹解释。

她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应当怎么解决。

苏木偷偷摸摸地看了眼嬢嬢,然后鼓足勇气试探着望姑爹。等到姑爹轻轻一点头,他如蒙大赦,立刻拔腿追下楼。

蕊蕊的算术真心差,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收账。

林蕊站在巷子口电线杆下的电话机旁边,手抖得跟筛糠一样,半晌才摸出硬币,却死活塞不进投币孔中。

上辈子没有苏木,那现在的苏木又是怎么回事

她必须得找干爷爷问个明白。

可是越着急,她的手抖得越厉害,简单的投币动作,她死活完成不了。

林蕊急得快掉眼泪。

身后伸出一只手,苏木闷闷地帮她投了币“你打电话,我不偷听就是了。”

避开家里头的人,除了打电话找孙泽,蕊蕊还能找谁啊。肯定是蕊蕊在乡下又想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找孙泽做生意。

哼,保不齐就是那个盐酱骨头。难怪蕊蕊躲躲闪闪的,不肯说个明白。这是要背着自己哩。

真是的,明明那个人老是欺负蕊蕊。

蕊蕊干嘛还搭理他就因为他能耐大,门路多吗

他师父,哦不,他爸其实也很厉害的,他也能找到门路。

林蕊张张嘴,想解释却无从开口,只能默认了苏木的误会“那你走远点儿,不许跟过来。”

不能让苏木知道,她宁可少年以为自己的父亲早就死了,也不能让他知道有那样一位禽兽不如的生父。

不能让苏木知道,她宁愿少年相信自己的母亲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也不能让他知道他的存在对母亲来说是耻辱的象征。

就当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清清白白,无牵无挂。

可是一个原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为什么偏偏又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眼前呢

究竟是她是一缕来自异世的幽魂,还是他根本就是她臆想出来的幻象

正文 千万别走开

电话铃声响了许久, 林蕊都以为要拨不通的时候, 电话终于有人接听了。

她劈头喊了句“干爷爷, 怎么办”, 眼泪就要簌簌往下掉。

喝得醉醺醺的大表哥吓得不轻,连忙追问“哎哟, 是蕊蕊不怎么了,江州出什么大事了。”

何半仙夺过话筒, 直接往房间外头撵人“我们修行门中的事, 你别掺和。你问我是个什么意见如果真能照着那个二十年规划来, 那就有长远发展的希望。要是没学会走就想跑,短则三年, 长则五年, 肯定要崩盘。”

林蕊现在已经没心思关系干爷爷说的是什么崩盘, 只迫不及待“干爷爷,你骗我, 苏木怎么办啊, 明明没有苏木的。”

她前言不搭后语,乱七八糟的说了半天才勉强讲清楚自己的意思, 到最后还掉起了金豆子。

全乱了, 整个世界全都乱了套。

何半仙倒是老神在在, 先哄她别哭, 后来实在哄不住,只能叹气“哎哟,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要打听呢。”

人生苦从识字起, 无知无忧到正寝,知道的越多就越痛苦。

林蕊气得想隔着电话线拔掉干爷爷的胡子“你之前没说”

原来她猜的是真的,原来苏木真是赵红忠的小孩。

那个飘在窗户外头看到革委会赵主任做丑事的小孩,比小宝生还小的孩子不是苏木的臆想,而是曾经存在过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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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蕊悲从中来,那可怎么办,苏木该怎么办啊

何半仙半点儿仙风道骨也无,跟小孩耍无赖“我告诉你我没祸害掉苏木,你非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林蕊急得团团转“你别给我翻旧账,你就说现在怎么办”

好端端的冒出个人,那不全都乱套了嘛。

“哎哟,不乱套的方法,简单直接把他霍霍完了不就结了。”

林蕊这回真的一蹦三尺高,厉声反对“不行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蕊蕊哎,眼见未必为实。”何半仙叹了口气,“他这道魂啊,是强行勾下来的,本来他就不该存在。我第一眼见这孩子时就知道。”

林蕊听得稀里糊涂,完全不明白何半仙在说什么。

何半仙跟她讲起了古“我问你,上辈子根生有几个孩子”

林蕊不假思索“我哪儿知道,我都不认识他们家人。”

时光总会给予我们一些,然后再带走一些。

上辈子的芬妮跟林主席显然是生活在不同圈子里的人。

不管她们曾经关系多么亲密,终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行渐远,直到再无交集。

“我跟你说,上辈子根生就两个女儿。她家那个小儿子,快要生的时候被打掉了。”何半仙摸着从酒桌上顺来的腰果,眯起眼睛说古。

林蕊结结巴巴“这这怎么可能,我外婆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救她的。”

“上辈子你妈没放那个屁啊。”何半仙既然已经号称半仙,那半颗心自然跳出了三界外,冷酷得很,“所以她被拖去打胎了。下来的时候倒是活的,一桶水给闷死了。”

桂芬受到了刺激,后来人一直不太好。

林蕊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打起了哆嗦“那那”

“这就是缘法。”何半仙摸了颗腰果,慢腾腾地塞到自己嘴巴当中去,一口口咬着,“根生救了一条命,所以老天爷还了一条给他。”

林蕊不服气“明明是两条”

文秀跟苏木母子两个呢。

“都说了这小子的命是硬拽着的。”何半仙咽下嘴里头腰果,又拿起椰子美滋滋地喝着,“他本来就不该活下来。”

林蕊急了“苏木身体很好的,都不生病。”

“那全是我费尽心思养着的。”何半仙自诩居功至伟,“哎哟,我到现在都没突破周天,就是因为被这小子拖累的。”

他的悉心付出哟,真是感天动地。

林蕊一点儿不给修行客幻想的空间“干爷爷,您上辈子没带苏木,照样还是半仙。”

还突破周天呢,就你那连打坐都能直接睡着的修炼法。

要真突破了,还不把真正的修行人一个个的全都活活给气死。

何半仙立刻长吁短叹,跟唱大戏似的抱怨“啧啧啧,看看哦,女大不中留,你就向着那臭小子。”

林蕊哪里肯承认,她是为着郑大夫,她是为着外祖一家人的心。

这都十四年了,小猫小狗也养出感情了,何况是个大活人。

林蕊心头发慌,非得追着干爷爷要个准话儿“那你说,苏木命不稳是什么意思”

“就是他魂不稳,说不定哪天就飞走了。”何半仙愤愤不平道,“我要不是答应了你妈,我能给自己背上这么大个包袱吗”

上哪儿都得带着他,嘿,臭小子除了会吃以外,还能干什么啊。

“苏木做饭比你强多了。”林蕊拆起干爷爷的台来丁点儿都不含糊,“你俩还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照顾谁呢。”

何半仙兀自嘴硬“我是他老子,他伺候我不是应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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