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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放弃勺鱼岛
“莫斯科局势牵动世人的心。10月8日, 在交火整整两个礼拜之后, 俄罗斯政府与议会终于同意停下来谈判。因为从莫斯科城郊开始的森林大火, 由于缺乏关注控制,蔓延迅速,已经严重威胁到莫斯科城安全。
经过一周的艰难谈判, 双方代表在停火协议上签字,基本同意之前提出的零点方案, 即总统撤销9月21日解散人代会和最高苏维埃的命令, 议会也撤销罢免总统的决定。使整个局势回归到9月21号之前。
国际社会普遍批评俄罗斯方面罔顾人民生命财产安全, 因为一己之私延误了火灾救援。
目前,莫斯科空气质量极差。
我国驻莫斯科大使馆已经开辟通道帮助在莫中国人。除此之外, 包括美国在内多个国家已经向本国公民发出谨慎前往俄罗斯的旅游警告。
……
这场愈演愈烈的大火从武器库爆炸开始,据称已经烧毁了某海军后勤基地以及空军基地,约有百架飞机被焚毁。但这一消息还未获得俄罗斯政府方面承认。
……
大火的起因考虑是武器库走火,加上气候干燥, 相关部门懈怠以及风向影响,火势愈演愈烈。
但也有人认为是因为俄罗斯政府允诺为受灾群众提供新的住宅以及高昂赔偿金。解体后生活愈发困顿的俄罗斯人为了获得赔偿,在自己的住宅蓄意放火。”
勺鱼岛上没有电视信号,唯一的那台电视机只能放录像带。
陈志忠已经厌烦了拳头加枕头的电影, 在接连看了半个月的红色电影充分满足了新鲜感之后, 他成天只捧着收音机听个不停。
岛上没有报纸,也没有电视新闻, 收音机成了他获知外界消息的唯一渠道。
伟豪收割完海芦笋籽回营房,看到, 朋友捧着收音机,就知道他在听大陆的电台。
这是违反纪律的,但是伟豪不想说自己的朋友。
从他们上岛起,他们就被当局彻底抛弃了。
没有补给,没有支持,他们住的是大陆人盖的房子,吃的是大陆人支援的粮食。
每天只有看到矗立在海岛上空迎风飘扬的青天白日旗时,他才能隐约想起来自己信奉的是三民主义。
他们是弃子。
地球每自转一周,看着日升日落,伟豪的认知就强烈一点。
他们已经在岛上驻扎了一个多月,台弯当局仍旧没有明确他们的海岛驻军身份。
无论媒体逼得多紧,国妨部如何强调保卫勺鱼岛的决心,当局始终都没有给个确定的说法。
“哈,如果条件允许,他一定先用炮.弹炸死我们。”陈志忠愤愤不平,“我大哥已经被隔离审查了。”
这个消息还是朋友想办法通过大陆渔船传递进来的。
多可笑啊,明明他们就在勺鱼岛上,当局却以气候跟局势不稳为由,禁止TW渔船出海进入勺鱼岛周围海域。
它们的护航舰不是用来保卫渔民免受日本海上保安厅驱赶,而是为了先把自己人赶回家。
TW人想要到勺鱼岛上来,还得想办法先去大陆治下的海岛,然后通过大陆的渔船上岛来。
大哥被带走调查之后,母亲就病了。父亲要照料妻子,无法上岛来看望自己的儿子,却托人带了信。
父母都为儿子感到骄傲,即使是大哥,被带走之前也留下口讯,他不怪弟弟。
对家人的担忧以及对当局的愤怒交织在一起,陈志忠已经对台弯政府失望透顶。
“不要抱有幻想了。”他阴沉着脸,伸手指着收音机,“你听到没有?莫斯科发生动乱,起了大火,在莫斯科的台弯人可有当局想办法保护?最后他们能去的还是大陆大使馆。”
伟豪的神情有些尴尬,小声嘟囔道:“俄罗斯也不承认我们呀。”
现在占据联合国席位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而不是中华民国。
陈志忠冷笑:“就算人家承认我们,你觉得就凭当局会管侨民的死活吗?就连岛内人民,他们都不会管。”
他话音刚落,远处又传来喇叭叫喊声:“这里是日本领海,你们已经进入日本领海,请尽快离开。”
伟豪一阵牙疼的表情,委实服了日本人的执着。
明明勺鱼岛以及周围附属岛屿已经被他们实际占有了一个多月,日本人企图上岛都被打回头。
按理说,他们应该跟当初对待韩国的独岛一样,直接放弃拉倒。
结果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海上保安厅不辞辛苦,不惧狂风爆浪,每天定时定点,势必要过来喊话宣示主权。
伟豪忍不住抱怨:“他们就不嫌浪费汽油吗?”
陈志忠冷笑:“到现在当局都不敢认下勺鱼岛,人家当然不肯放弃。我要是日本人,我都不会放手。”
你们能打有个屁用,你们的上峰还怕我们呢。
伟豪皱眉:“当局想干嘛?真的要将勺鱼岛拱手相让吗?那岂不是在卖国?”
“他说的哪一件事不是在卖国?”陈志忠反唇相讥,愤愤不平道,“我真怀疑他是日本人。”
两人面面相觑,突然间噤声。
这话还真不好说,台弯可是当了日本半个多世纪的殖民地。
被殖民的心态是很难言喻的。时间久了,谁还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伟豪突然间沉下脸,冷笑出声:“不管他身上流的是什么血,倘若他的心偏向的是日本的话,他就没资格当这个元首。”
“你能怎么办?”陈志忠毫不留情地戳破朋友的大话,“他就是元首,他做的事情再荒谬也代表着当局。他就是亲手卖了,你也不能怎样。”
伟豪反唇相讥:“他以为是他家的呀,国家不会理会他的,国家可以再安排新的元首。”
话音一落,他就觉得自己也被洗脑了。
国家是哪个国家?中华民国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
他稀里糊涂的,感觉什么都说不清楚。
外头又响起了喇叭声。
日本人例行的喊话结束之后,大陆解放军同样怼回头,强调这是中国领海,中国人跟中国船有权自由出入。
然后又是例行的互相喷水,喷完水之后,日本巡航舰跟完成任务似的,按部就班地往回走了。
他们也知道没办法将海岛上的中国人赶走,但这是个态度,代表他们还没有放弃勺鱼岛的态度。
台弯当局甚至连日本人的态度都比不上。
陈志忠往床榻上一倒,喃喃自语道:“什么时候台弯当局也有这魄力呀?”
大哥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们会不会把大哥当成政治犯?
要真是这样,那也太讽刺了。明明大哥对台弯当局忠心耿耿,还一心防着中公会趁机渗透,生怕危害了台弯的安全。
结果那些真正干着卖国事的人,大摇大摆坐上高位,全心全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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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弯奉献的军人却成了台弯的罪人。
多讽刺呀,这荒谬的时代。
伟豪忍不住吼了一句:“对日本说句硬话就这么难吗?难不成他是日本人的私生子?”
机长进屋拿工具,闻声皱紧眉头:“李伟豪!”
李伟豪赶紧向长官敬礼,脊背挺得笔直。
机长眉头紧锁,厉声呵斥:“立刻背诵三民主义。谁允许你诋毁元首?”
李伟豪大声背诵着民族民权民生主义,毫不客气地直抒胸臆:“我认为他背叛了三民主义,背弃了国父的遗愿,没有资格当台弯元首。”
机长沉下脸,刚要厉声训斥下属,外头就有人进来报告。
海巡署的巡航舰过来了。
陈志忠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丁点儿不掩饰讽刺:“这是在远处潜伏了多久?人事等到日本人过来拉完屎,才敢过来小心翼翼地闻屎味儿。”
机长严厉地扫了他一眼,沉声训斥:“陈志忠!”
陈志忠挺起胸膛,半点儿都不退缩:“怎么,他们能做,我们还不能说了?怕被人说就不要做如此丢脸的事情啊。”
机长面色阴沉,最终还是一拂衣袖,大踏步往外头去了。
李伟豪也掩饰不住好奇心,赶紧拉着陈志忠过去看情况。
他心中惊喜,压低了声音跟朋友分享内心的激动:“大陆这一招还真好,就跟当初日本占领东三省一样。”
关东军都把地方给占了,尚未做好准备的日本内阁,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呵,他们这可是国土,他就不信收复了国土,当局还要他们把国土退回头。
陈志忠仍旧挂着脸,心头却忍不住,小小的雀跃。
只要当局开头认下了勺鱼岛的从属权,那他们也算是师出有名。
到时候,看当局还拿什么借口为难大哥。
几人匆匆走到屋外时,解放军已经带着台弯海巡署的人过来了。
那个年纪轻轻的小海军对待台弯特使倒是挺客气,居然主动留饭:“我们今天有补给过来。腊肠煲仔饭跟牛肉面,你们要不要吃?”
陈志忠的口水立刻不争气的涌出来,他几乎要抢在海巡署的人之前点头应允。
可惜的是,海巡署的人不同于他在荒岛上寡了如此之久,平常大鱼大肉吃多了,什么腊肠煲仔饭跟牛肉面,根本入不了官老爷的法眼。
他们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然后示意大陆解放军离开。
李伟豪在心中骂了一句,相当看不上海巡署官员拿腔拿调的样子。
这些人就像是破落户,感觉自己祖上阔过,无论如何在平头老百姓面前都要搭着架子。
这种说法,还是岛上的大陆渔民告诉他们的。到大陆投资的一些台商就是这样,老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其实不都是人嘛,还都是中国人。我们政策优待台商是因为民族感情,可不是要讨好谁。”
李伟豪他们听多了这样的话也觉得深以为然。
去大陆投资,与其说是支援祖国建设,不如说是为了挣钱。
既然都是挣钱,凭什么觉得自己比别人高贵呢?
现在这些海巡署的官员更加可恶,明明他们脚下踏着的土地,还是大陆解放军抢回头的,结果搞得好像人家替他们打工一样。
不过,那位小海军倒是好涵养,居然没有翻脸,而是客客气气地打招呼离开。
临走之前,他咧嘴一笑,特地叮嘱道:“你们在岛上不要随意乱走,我们这儿的大白鹅认生,看到生面孔是会叼人的。”
海巡署官员神色尴尬,含糊其辞道:“你们放心,我们很快就走。”
等到专员拿出总统令,李伟豪跟陈志忠才明白那句“很快就走”究竟是什么意思。
当局要求他们立刻回台弯本土。
“你们看,马上就要冬天了,天气不好,这儿补给也跟不上,还是赶紧回去休养吧。”
专员打量着集装箱房屋内部的陈设,一副怜悯的模样,“这种环境怎么能住人?”
陈志忠忽然间内心一片清明。
非常奇怪,他根本就不气愤,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怎么可能给他们正名,他们的存在就是炮.弹啊,时刻都能在首脑的头顶上炸开。
年轻的前国妨部公务员微笑:“这儿条件已经很好了,太平岛上的条件更差。不知道当局什么时候安排岛上的人回台弯啊?”
官员尴尬地笑,没有回应他的话,只目光盯着机长,“该回去了,这么久不着家又没有消息,你们家里头该多担心啊。”
“军人的使命就是保家卫国,我们平常也不经常在家里头。”机长面不改色,“谢谢当局担忧我们的日常生活,只要安排人手跟我们轮班就行。条件艰苦,我们可以克服。”
官员沉下了脸:“你怎么就听不懂话呢?当局的意思是目前天气不好,为了你们的人身安全着想,所以才派我们把你们接回去的。”
陈志忠在边上冷笑:“对,当年的中业岛也是这样,因为躲避台风,我们放弃了中业岛。然后菲律宾人占领了它。”
机长没有给官员翻脸的时间,直接附和陈志忠的话:“没错!这正是我们的担忧,到现在为止,日本人还没有放弃勺鱼岛。所以除非有人跟我们轮值,否则无论如何我们都不敢退缩半步。”
他这话是火上浇油,海巡署官员直接翻了脸:“你们这是要违抗总统的命令吗?你们这是在通敌卖国!”
“请问敌人是谁?卖的又是什么国?”机长不卑不亢,“我们保家卫国,我们捍卫疆土,这通敌卖国的罪名恕我们不敢受。”
他抬起眼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专员,“又或者,当局已经决意永远放弃勺鱼岛!”
第432章 没有了身份
特使勃然色变, 厉声呵斥机长:“你也是老人了, 怎么能如此鼠目寸光?轻而易举就被糖衣炮弹俘获?”
他句句紧逼, 说话的唾沫都要喷到人脸上,“中公这是拿你们当挡箭牌,他们自己躲在后面闷声发大财!”
特使语气激扬, 说话的时候两只胳膊还抬了起来,像用力划水一样, “你们知不知道, 就因为你们的肆意妄为, 让当局让台弯陷入了怎样的艰难?”
机长没吭声,陈志忠先冷笑:“狗不听话, 主子当然不高兴了。只可惜我们不是狗,我们是堂堂正正的台弯人,我们不是任何人的奴才,也不听任何主子的话。”
“陈志忠!”特使厉声呵斥, “你不要肆意妄为,被蝇头小利蒙蔽了双眼。中公这是在利用你们胁迫当局,让台弯在国际上沦为众矢之的。他们说在后面占便宜,所有的压力全都是当局承受。”
李伟豪不假思索:“如果这是利用, 我们心甘情愿被利用。如果没有他们的利用, 恐怕我有生之年都不能踏上勺鱼岛。”
他抬起眼睛,嘲讽地笑, “90年的时候,台北市长要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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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递圣火, 结果遭到了日本人的驱逐。当局是什么反应?当局连屁都没放一个。不仅是我们,还有你!如果没有你口中的利用,你能堂而皇之地踏上这座岛大放厥词?日本人早把你赶得屁滚尿流,别说上岛,连靠近这片海都做不到。”
那个小海军说的没错,有些人就是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不知好歹。都是惯出来的破毛病。
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能让当局自以为是到这地步?
陈志忠冷笑:“日本人当然,只会对台弯施压了,因为除了人家还没拿出木仓,自己就先跪下来讨好求饶的当局,谁会搭理他们?”
特使面红耳赤,大声指责年轻的前国防部公务员:“你这是在于侮辱元首,这是叛国。你们违抗军令在先,诋毁元首与政府在后,勾连外敌,出卖台弯的权益。”
机长语气平静:“所以当局认定我们的行为是叛国,要给我们处分咯?很抱歉,我们不能听你一面之言,如果当局发布公告,承认勺鱼岛是日本领土,亦或者台弯隶属于日本管辖,你再过来发布命令吧。”
特使被气的鼻掀嘴歪,走出集装箱房的时候,他抬脚就踢飞了一颗小石块。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已经先变成失声尖叫。
因为他准头太好,踢飞的石块砸到了大白鹅的身上。
在这片岛屿,哦不,在这一块岛屿上,大白鹅都是大爷般的存在。就连岛上占据半壁江山,将土著居民勺鱼台鼹鼠逼得无路可走的野山羊,碰到了鹅大爷,也只能退避三尺。
大白鹅原本就不稀罕台弯人,属于高冷睥睨天下派,作为早早上岛的物种,它们日常在后来者台弯人居住的集装箱屋附近晃来晃去,那也是巡视自己的领土。
专员的那颗石子成了导火索,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白鹅就猛的伸长了脖子,狠狠的朝他大腿上叼去。
那一下子堪比铁棍砸腿,而且是尖头对准大腿的那种。
专员整条腿都麻掉了,像是被人放火烧过。
他下意识地想拔木仓,没等他拿出木仓来,大白鹅就眼明嘴快地一嘴巴啄上他的手。
专员顿时感觉半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疼得手一抖,木仓就掉在了地上。
随从们还想过来帮忙,结果人越多,鹅群越愤怒,追着他们跑个不停。
情急之下,有人终于拔出了木仓,一木仓开出去没能击中大白鹅,只在地上溅起了火花。
那掏木仓的海巡署职员下意识地就丢下了木仓,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一副快要哭的模样。
他开了第一木仓,他在勺鱼岛上开了第一木仓。
其他人也面色大变,就连大白鹅的攻击都顾不上抵抗。
木仓声惊扰了岛上的人,全副武装的解放军立刻过来查看情况。
见到他们被大白鹅撵得到处跑,满身狼藉的模样,邹鹏吹了声口哨。
那些愤怒的大鹅总算给主人面子,没有再继续教训不知好歹的双足兽,扑腾着翅膀,又姿态矜持地整理起羽喙来。
如果不是,地上还丢着两支木仓以及随风飘荡的鹅毛,任谁也看不出,这一片岁月静好背后的惊天动地。
邹鹏的目光落在地上的手木仓上,迟迟不发话。
专员喉咙发紧,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如果中公认定了他们开了第一木仓,以此为借口直接掀翻了他们的巡逻艇,那可如何是好?
专员忍不住一阵后悔,他们来之前就是太托大了,认定了大陆不可能对他们动手,所以没做好充分的准备。
可是大陆对于台弯的狼子野心一贯昭然若揭,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就是缺乏一个人拿出手的借口。
万一这一次木仓支走火的事情,被他们抓住不放,岂不是要真的兵戎相见?
专员试图在心中为自己打气,真打起来他们才不怕呢。
且不说大陆穷困潦倒,军备都是苏联人淘汰的旧货色。
一旦打起来,只要美国的航母开进太平洋,大陆就只能乖乖退回头。
想到这一层,他的面色活泛了些,正琢磨着该怎样话里有话地撂点狠话。
年轻的小海军突然间笑了:“我说过了,大白鹅脾气不好,你们不要随便招惹。没事在大白鹅面前显摆什么木仓技,它们会以为你们想杀它们的,不叼你们才怪!”
他说到杀这个字的时候,还没褪去婴儿肥的脸上突然间显出了腾腾的杀气,惊得那专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隔了半晌,官员想要反驳明明是大白鹅先袭击它们的时候,小海军已经捡起了地上的木仓,直接塞回到他们手上,似笑非笑:“擦木仓走火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再这么下去,恐怕也只好我们替你们保管了。”
特使心中一紧,总觉得这话里头有话。
他张张嘴巴,想措辞严厉的警告对方。
不想那小海军却突然笑了:“你们也不要想东想西。台弯是中国不可分裂的一部分,我们不是侵略者,不需要找任何借口。我们也不是美国佬打伊拉克,非得联合国同意。这是我们国家自己的事,我们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特使气得七窍生烟,连留饭的邀请都充耳不闻,带着随从怒气冲天地走了。
邹鹏叹了口气,语气含着点埋怨:“不吃饭吗?我们都把饭菜给做好了。”
岛上生活艰难,目前大部分生活必需品都要靠外援,丁点儿东西都不能浪费。
李伟豪心中嘀咕,都被这么当面打脸了,特使能留下来吃饭才怪。
不就是牛肉面吗?特使还稀罕一碗牛肉面不成,人家吃的都是顶级的神户牛排。
他扭过头,想获得自己朋友的支持,结果却看到朋友直咽口水的贪婪模样。
陈志忠嘴里头的唾沫分泌旺盛的很。
他眼巴巴地看着邹鹏,一点儿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他上岛以后,就没再吃过牛肉面,倒是牛肉味的方便面吃过好几回。
不过,之前因为猎捕到一头野山羊,他倒是吃了好几顿羊杂汤。
哎,可惜岛上的土壤太浅,大白鹅跟野山羊已经占据了大半江山,想要养牛的话,恐怕草料不够。
不然的话,他还可以在岛上做烤牛排。
陈志忠越想越美,已经在脑海中摆上了满汉全席,可惜,千百道美食加在一起,都没晚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来得有诱惑力。
年轻的小海军嫌弃地扫了他们一眼,总算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啦,不能浪费,你们吃吧。”
李伟豪有些不高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干嘛总是这副看不起我们的样子?”
邹鹏理直气壮:“这叫中和,你们就是太被大陆人惯狠了,所以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作为外交世家出来的孩子,即使当了海军,邹鹏也在反思对外政策。
中央对待台弯种种优惠举措,真的有利于凝聚两岸人民的感情吗?他觉得未必。
因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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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词叫做人性本贱。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没有人珍惜。
升米恩,斗米仇,习惯了别人的好,就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反而看不起对方。
李伟豪气得脸红脖子粗:“我们也不白拿你们东西。”
“你们也没白拿美国人的东西,不都是对美国人毕恭毕敬的吗?”邹鹏莫名其妙,“怎么换我们这儿就不成了?我觉得你们实在太有意思了,为什么是两张脸看人啊?”
李伟豪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气急败坏地瞪着他。
邹鹏却直接给了他们一个后脑勺,语气冷淡:“想要在这个岛上生存下去,先摆清自己的位置,没人欠你们的。”
他走出去好几步远的时候,机长突然间开口主动提起:“台弯当局让我们撤回去,但我们不想。”
邹鹏转过身,看了他一眼,一针见血:“也就是说,你们现在缺乏一个合法的身份?”
机长脸绷得紧紧的,态度相当坚决:“勺鱼岛是台弯的。”
邹鹏嗤之以鼻:“也没其他省跟你们抢。”
陈志忠与李伟豪互看一眼,有些不明白这位小海军究竟是什么意思。
邹鹏慢条斯理:“你们当局抛弃了你们,但你们不愿意放弃保家卫国的职责,对吗?”
机长点点头:“我们要对国家负责。”
邹鹏微微挑了下眉毛,不假思索:“这好办,我们正要成立台弯省勺鱼岛海警所,你们直接入职海警所就好了。”
说着,他还笑了下,“说不定你们还能领两份薪水呢,如果他们肯继续发的话。”
陈志忠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要给我们新的差事”
“对,工作职责还是一样的。”邹鹏抬头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我们工作也是要考核的,如果考核不通过,我们也没办法聘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应当怎样接邹鹏的话。
结果小海军还嫌这颗炸.弹不够振聋发聩似的,又抛出了另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明天有人上岛来办户籍。你们如果想在勺鱼岛落户的话,就直接办台弯省勺鱼岛的户籍吧。”
说完这话,他也不管究竟引起多大的震荡,跟个没事人一样走了。
临走之前,他还特地回过头叮嘱了一句:“要吃面条的话快点儿过来,面条容易坨。”
仿佛前面说的所有事情加在一起,都没那碗面条重要。
邹鹏抬眼看着海岛边上绿油油的冰菜跟红彤彤的海芦笋,心中叹了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海面上种水稻跟小麦。这样,他们就不用辛辛苦苦再从外头运面粉进来了。
嗯,一整片勺鱼岛,足足好几千亩地,就算留下鸟类跟蛇类生存的空间,也大有地方可一展拳脚。
陈志忠与林伟豪面面相觑,不知道应不应当跟着走。
他们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了机长脸上。
见对方面色沉郁,大踏步往前走,后面的人也赶紧跟上。
面条都下锅了,那当然是赶紧过去,把面条吃掉。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
整个勺鱼岛,长不过3.5公里,宽也不过1.5公里,这点距离对于训练惯的士兵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几乎没费多少功夫,他们就顺利抵达了解放军的营房。
领头的队长已经坐在餐桌旁,看到他们进来,还特地站起身点点头表示欢迎。
“上面吧。”队长吩咐,“把收音机打开。”
他特地冲对面的台弯军人微笑,“我吃饭的时候习惯听收音机,希望不会打扰你们。”
机长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面条没上桌,众人就先闻到了浓郁的食物香气。
真的很久没有尝过现做的牛肉面,众人甚至有种感动的情绪在心中流淌。
陈志忠狼吞虎咽的干掉半碗面条的时候,耳朵突然间敏锐的捕捉到收音机里头邓丽君的歌声,已经变成了国际新闻。
“今日美国各大城市爆发示威游行,反对政府继续对外干涉行动。由于美军在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捉拿索马里军事政府的两名高级将领行动中估计不足,造成军方18人阵亡,73人受伤以及大量索马里平民伤亡,消息传回国内之后,引起震动……”
陈志忠要往嘴里头塞面条的动作停下了,他下意识地扭过头看队长。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他们现在能够从外界获得的信息途径极为有限。
如果不是今天听广播,他们还不知道美国人居然在索马里栽了个跟头。
先前不是进展很顺利吗?3月份的时候,美国都把25,000名士兵撤回国内了。
“民众要求美国政府立刻将所有驻派在索马里的军队撤回头,遇难士兵家属表示总统应当对他们的受害负责。……”
队长叹了口气,语气中丝毫不掩饰惋惜:“索马里可能会大乱的,他们撤走了的话,军阀一定会报复平民。不过美国人估计不会再趟这趟浑水了,本来索马里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动心的。”
原本以为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索马里问题,才派兵的美国政府,绝对不愿意在泥潭中继续挣扎。
“美国人是天生的生意人,把什么都当成生意在做,重点看有没有利润,有没有好处,在世界各地都一样。”
队长感慨完了,才惊讶地发现大家都没动筷子,赶紧伸手招呼,“快吃啊,这个时候面条最筋道。”
他呼呼啦啦地吃完一大碗面条之后,才漫不经心地宣布,“办勺鱼岛的户籍需要证件照。我估计你们身上都没带,下午统一去活动室拍照吧。穿你们的军装也行。”
第433章 再小也是肉
直到11月, 大雪降临时, 熊熊燃烧了近一月的莫斯科大火终于得到了控制。
寒冷与雪花扑灭了火苗, 大自然的能量远远胜过了反应迟缓的政府救援部门。
然而火灾结束了,摆在政府面前的难题并没有少一些。
光森林大火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就高达数10亿美元,还有成千上万在军事对抗与火灾中受难的群众需要安置。
苏维埃与人民代表大会仍旧存在, 他们不断否定政府提出的问题解决方案,坚持按照自己的方法来。
两派争执不休, 使得原本就进展缓慢的救援工作迟迟无法推进。
11月的莫斯科已经寒风刺骨, 始终没有得到安置的灾民被迫露宿街头, 愤怒之下开始烧砸抢,使得原本就糟糕的治安愈发混乱。
长久没有讨要到军饷的士兵们终于丧失了耐心, 开始围追堵截政府部门,甚至拿着枪找上门去。
比起还能反抗的他们,更多的灾民情况更糟糕,没有房子, 没有暖气,也没有水电。
为了取暖,他们不得不焚烧枯枝落叶以及旧报纸,这又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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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型火灾频发, 甚至还引燃了一家废弃的工厂车间, 大火又烧了整整一天一夜。
就连国际社会都看不下眼,公开发言指责莫斯科政府行动迟缓, 罔顾灾民的生计。
火上浇油的是,俄罗斯当地媒体又曝出救灾委员会中饱私囊, 肆意转手倒卖国际救援物资,哄抬物价。
眼下卢布价值一泻千里,甚至有商家拒收卢布,只愿以美元交易。
中俄交界的贸易区,甚至连人民币成了通行货币。
包括俄罗斯商人都愿意使用人民币,因为人民币比卢布靠谱多了,他们不至于一夜醒来,手上抓着的钞票又变成了废纸。
多方指责下,俄罗斯当局也是苦不堪言。
救灾不可能是嘴上喊喊而已,必须得拿出真金白银来。
可眼下的俄罗斯政府,最缺的偏偏就是钱。
原本就在崩溃边缘挣扎的经济再碰上这么场天灾人祸,彻底瘫痪了。
美国人早前允诺的经济援助迟迟不到位,俄罗斯政府只能想办法自救。
11月的江州城还在秋天的尾巴上晃悠。
刚刚收割完第二茬再生稻的田野已经披上了翠色。
水芹菜、耐耐菜、牛奶白菜、茼蒿、菠菜青翠欲滴,甚至连冰菜都不放过秋冬最后的阳光。
大片的小麦跟油菜看着这些小兄弟微笑,丁点儿也不害怕自己会被抢占了地位。
水渠旁的白鹭怡然自得地整理着羽喙,长长的脖子弯曲出各种姿态。
田埂旁,水坑中,大白鹅与肥鸭子摇摇晃晃,姿态悠闲地享受着阳光下掉落田间的稻穗与水面的绿藻。
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走在11月的郑家村,人们都难以分辨春与秋的区别。
然而此刻林蕊没有心思欣赏道路两旁的风景,她眼巴巴地看着舅舅,一副快要哭的模样。
“舅舅,你这么快又要走了吗?”
舅舅都多久没回家了?国家欠了他多少法定节假日?这趟回来还不到两个月呢,怎么又要走?
给谁打工,老板都不带这么剥削的!
郑家舅舅无奈,伸手摸了摸林蕊的脑袋,感慨万千道:“咱家蕊蕊已经是大姑娘了。那大姑娘就得懂事啊,舅舅,有正经事要做。”
林蕊一把拉住默不作声的表弟,将他推到舅舅跟前,控诉地瞪着舅舅:“鹏鹏都长这么高了,你在他的成长过程中,缺席了多久?”
舅舅神色愧疚,拍拍儿子的肩膀:“对不起,你跟妈妈都辛苦了,是爸爸对不住你们。”
舅妈神情有些不自在,赶紧开口打圆场:“好了,说这些做什么?鹏鹏,别缠着你爸,耽误了他坐车。”
舅舅抬手看了眼表,勉强朝妻子笑笑:“没事,还能再说会儿话。”
林蕊嘴巴撅得要上天,相当不满意:“就不能是别人吗?能不能抓着一个人就往死里头用。”
舅舅含混其词,脸上笑眯眯的:“快了,我这不是要好好攒点儿资历,将来复员能有个好地方去吗?”
魏镇长,哦不,是魏主任在边上赶紧要人:“别别别,千万别去其他地方,还是好好为我们港区服务。”
现在鸟枪换炮,宁县划出了快一半的地盘,成立了经济开发区。
魏镇长现在就是开发区管委会的负责人,他们区的主要特色就是现代农业深度加工。
“缺人手啊。”魏镇长一路走,一路给舅舅递烟,“你千万别申请去其他地方,就来江州,我给你打工。”
舅舅接过香烟笑:“你可谦虚了,你是正儿八经的要培养对象。干嘛不去安省啊?起码是个农场负责人,人家农场比咱们江州还大。”
魏镇长连连摆手:“别别别,我这还没在港镇干满5年呢。起码再来一个5年,港镇才算真正意义上走了正轨。”
其他的,他不想,他就想踏踏实实,先做好一件事。
舅舅微笑:“那你也别推担子,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上头还会调整你的位置的。你积攒了一肚子的经验,就得好好推广开来嘛。”
他将烟夹在耳朵上,又转过头看耷拉着脑袋的外甥女儿,笑呵呵道,“蕊蕊加加油,说不定,舅舅在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你水面种植的小麦丰收了。”
林蕊嘴巴撅得老高,相当不懂事:“丰收了也跟你没关系,你又用不到。”
舅舅笑容可掬:“谁说用不着来着?北方还是更加适合种小麦呀。你南方种水面水稻,北方可以种小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