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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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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场的得分让A队处于有利地位,但还有下半场的十分钟,不可掉以轻心轻易轻敌也是要铭记的一大准则,B队的进攻一向很强,在去年的比赛中这支队伍进攻方的得分更是刷新了历年来的的记录。

许绯是防守组的中心,那些令人看到眼睛发酸的防守实战影片一幕一幕在脑海里回放,战术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于是,在下半场一开始她就排兵布阵好,只等请君入瓮,一旦有突发情况,她再适当调整。

谁也没想到B队的进攻简直换了一个策略,和去年的形势不同,今年的这支队伍从侧路首先袭击,这一步,已然是打乱了许绯先前所有的计划了。

“三三,注意右路。”许绯明显注意到对方的企图,是要攻其不备。

脑子里的眩晕感一阵阵袭来,许绯另一只手掐了一把大腿,比赛还没有结束,要是这部分她没有尽力做好,无论如何都问心有愧。

抵挡完敌方最后一次攻击,许绯还没来得及看奖励任务的结尾高潮,腿就突然软了下去,意识已然恢复成为一片空白。

“许绯——”

她在半梦半醒间听见了少年焦急的呼唤声,和他靠近的心跳,砰砰砰,一声一声,强烈有力。

喉咙干哑的说不出话来,她只能上下挪动着嘴唇。

——

混沌的梦境和缩放的倒影让许绯抬手遮住了眼睛,体感还是晕乎乎的,如同踩在棉花上,不过总感觉有个人托住了她的后背,就算她跌的再狠,也有人托着。

她一睁眼就看见了那件灰色的毛衣,还有少年眼里的红血丝,看上去像是很久都没阖过眼。

许绯一下一下艰难地动着手指:“比赛结果?”

随之而来的,是一伸手就拉近的动作,顾行倦的力气对于现在的许绯来说是有些大的,能感受到的,少年胸口不正常的急促起伏。

“顾行倦?”许绯在他的怀抱里小小挣扎,眼睫轻颤。

顾行倦没松手,并不理会女孩儿语气中的焦急和那么一丝不解。

好半天,许绯都没敢抬头,被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得脸颊一片潮红。

“我们赢了。”

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没听清楚,顾行倦收回力道,一字一顿道:“我们赢了。”

☆、三十五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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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分甜

顾行倦的声音轻而稳, 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无声地让许绯的皮肤划过一阵颤栗。

怀抱中的温暖和安全感让许绯顿时产生了那么一丝依赖感,还有,少年衣领间的洗衣粉味,一点一点蔓延到她的嗅觉,引起无形的躁动。

但许绯心知肚明的,在她看来,这种怀抱是少年心里石头的落地,至于是不是懵懵懂懂的感情,她也不敢说是或者不是。

许绯从顾行倦的肩头上抬起头, 一点一点松开环抱着的双臂,嘴唇有些干涸, 嗓子也还是不舒服, 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松开后她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贪恋少年怀抱的余温了,用力点了点头道:“好, 赢了就好。”

如同最小的希冀换来了最大的结果。

在心中某一处沉甸甸的。

防守方算是A队命悬一线的时刻,幸好,她还算和队员配合好的, 没能看见加时赛的最后以及获胜的情形算是一点点的小遗憾, 但顾行倦的那一抱, 所有的遗憾与不愉快全都一笔勾销了。

医院顶上的天花板附和着柔和的日光灯,晕染在少年的脸庞上,美好的不真实。

“我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许绯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母亲的几十通的电话,知道自己在医院休息的这段时间没报平安, 母亲肯定是担心坏了。

顾行倦的脸上多了一丝沉默的阴霾,但许绯一开口,那些柔和的线条就又衬得少年的清隽:“医生说是低血糖所致,加上你有些感冒,所以睡得久了些。”

许绯眼皮似有千斤重,大概是因为感冒还没好彻底,如瀑的睫毛乖顺地垂下,随后又无辜地看向顾行倦说这话时并不好看的脸色,心跳如规整的鼓点,咚咚咚地震动着胸腔。

顾行倦现在算是知道了,许绯对自己有低血糖这事儿应该是心里有底的,但她比赛前那段时间没好好吃饭,如此很容易诱发低血糖的再次发作。

“我先和我妈打个电话。”

顾行倦不太好坐在这儿听电话内容,作势要走,却被一只温热的手牵住了袖口。

许绯呢喃声如孩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少年的侧颜温和平静,连眼底不存在一丝的波涛起伏,但许绯感知的到的,因为自己突然晕倒给全队以及他带来的慌乱,还有不好好吃饭被他抓包的窘迫。

顾行倦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闷着没说话。

温热不再,他又快步走出房间,靠在一侧的墙壁上,见陆宇森给他发了一个语音cll,又迈步到洗手间内回应。

“现在就你和学霸独处啊?”另一端的陆宇森语气里带着些许八卦的探究。

顾行倦叹道:“刚才是,她已经醒了。”

“你说你,认真起来也是眼中顾不上别的人和事儿,学霸那么卖力给你做项目,也不知道多关怀关怀别人。”

陆宇森毫不犹豫给他扣上了一顶帽子——“不关怀给自己卖力做项目的人”。

被陆宇森这么一激,顾行倦就又想起了刚才令自己浑身一麻的一声“对不起”,软糯糯地向他道歉,连眼神都带着小心的试探,那种生怕他不开心的感觉在心头荡起一圈圈涟漪。

于是,顾行倦爷不管这帽子扣得对不对了,肯定道:“嗯,我错了,我认。”

陆宇森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怕自己听错了,还接了个:“啊?”

内心想的却是,不会吧?顾行倦这种臭脾气还能主动先认错?

“你罚抄作业写完了?”顾行倦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没”陆宇森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吃鸡界面,敷衍道:“不说了,我跑毒去。”

嘁,没劲。

当天晚上,一阶段的比赛全部结束,张明翰和张明芮在群里都给她发了问好的消息,一顿热聊之后,许绯披上羽绒服,拿了几盒感冒药就打算回家去了。当然,她没敢告诉母亲自己在医院,只说比赛的时候手机设置了静音所以所有的电话都没来得及回复。

她动作十分迅速,坐电梯下了楼就去缴费处缴了费用。

所以,当顾行倦和陆宇森简短的通话结束后回到病房,迎来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至于许绯,难道是不辞而别了?

顾行倦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踱步到床头柜,留下的又只有一张纸条。

对许绯这种这么喜欢留纸条,真是没办法啊。纸条在他手中折了一道后就留存在上衣口袋里了,那里是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下一阶段的比赛要等到年后,也就是说,她和顾行倦下一次正式地会面就要等上十几天了。这十几天里,她没和同学发送什么消息,看到季年年觉得回乡村像是经历了一场“变形记”也只是点了个赞。

从上一次比赛来看,她的准备是足够充分的,但相比于那些天赋与能力具备的人来说,自己还是缺少一定的时间积累,那些积累是对于无人机长期的探索和自我追求。

为了下一阶段的比赛,如果没有了张明芮和张明翰的帮助,顾行倦的悉心教导,她的确缺乏了太多的独立完成能力。所以这十几天,对陆宇森来说是出去浪回来打游戏的寒假时光,对季年年来说是上补习班与去乡村体验的艰难抉择,但于许绯而言,这段时间她只能用来不断地提升和强大自己。

除夕夜的时候,母亲带着她去了小姨家,难得的是,周立昱也去了。

一客厅的小孩儿哭着闹着,大人们有的在厨房里忙碌,有的围在麻将桌前吞云吐雾,还有的则是拿着小黄鸭玩具拼命哄着哭得涕泗横流的小朋友,一时间的喧闹让沉默在桌前的许绯也受不了,准备去庭院里散散步。

今晚的月色,明亮而澄澈,遥远又似乎那么接近,让人想一探究竟这圆盘里到底有没有桂花树。

女孩儿甜腻地声音让失神望月的许绯回到这片寂静的庭院。

“姑姑,来放烟花。”她扯着许绯的袖子,眼睛睁的大大的,嘴角的梨涡霎是可爱。

是啊,论辈分,她都可以当自家小朋友的姑姑了。

许绯蹲下身子,帮她点燃一支烟花棒,温柔地笑道:“来,拿着玩儿,但是注意安全哦,千万别往自己衣服上靠近。”

“好——”女孩儿拖长了尾音,眉眼弯弯的很是讨喜:“谢谢姑姑。”

许绯注意到了一个坐在庭院石凳上的女孩儿,眼角湿哒哒的,又劝着近处的女孩儿道:“好乖哦,那你和潇潇一起玩儿好不好?”

女孩儿开心的眉眼顿时耷拉下来,眉头一皱:“啊?潇潇她自己玩,我们一般都不和她玩儿。”

许绯自觉能哄好熊孩子,温柔地问道:“你能告诉姑姑为什么吗?”

“她喜欢偷东西,妈妈和我说,她们家爸妈都不管她的,所以手脚也不干净,谁还敢和她玩儿啊?”女孩儿不理解许绯为什么要帮着潇潇说话,兀自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开来,拿着烟花棒跑到一边儿玩去了。

看到潇潇孤独地坐在石凳上,许绯心里柔软的一角就陷了下去,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地被孤立。上一年级时,因为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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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的一句无心之言,那些喜好拉帮结派的小朋友就在背地里嘲笑她,什么“丧门星,克死自己父亲”这样的流言都能在班里传的风风火火。

只有周立昱,少年关切地跑到她面前,等她哭好了之后又跑过来给她糖吃,周立昱的那句安慰性的话,现在她也没敢忘掉——“难过的时候吃吃糖就不会不开心了。”

也是那颗梧桐树,还有和今晚一样的月色,那样懵懂的种子在她心里发芽,成为像周立昱那样温柔和能给别人带来力量的人,成为她远大的追求。

“潇潇,姐姐这里有橘子味和草莓味的糖,你要吃哪种?”许绯坐在潇潇旁边的石凳上,肉眼可见的,女孩儿眼眶里红通通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还挂在白皙的脸上。

潇潇不解地看向她,似乎是在质问,她们都不和我玩儿,你为什么要靠近过来?

“草莓味儿的。”她边抽噎边对视上许绯的眸子,也许是在内心反复确认后给予的相信,但总之,防备心的小朋友给予的信任来之不易。

许绯自己都不知道念及的那一瞬间在想什么,只是单纯顺口道:“吃糖就不会不开心了。”

撕开糖的外包纸,潇潇肉乎乎的手就捧着糖果倒进嘴里,连眼泪都没来得及擦干净。

“姐姐,你为什么愿意和我玩?”潇潇的表情还是那么沮丧,这样的孩子内心定是有强烈的不安的。

“不为什么,你是个好孩子,好孩子应该有糖果的奖励。”说完这句话时,她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一旁看戏的周立昱了。

“他们都说我喜欢偷东西,但我没有,是有人带头传的话。”说着,她又委屈地小声哭了起来,只能用手揉着眼睛。

许绯迎着周立昱的目光,又喑哑失笑了,这样的经历和遭遇,和自己的童年别无二致。

世界上兜兜转转,她仿佛迎面碰上了那个都不敢和别人对视的小女孩儿,只是这次,自己仿佛乐于当上了周立昱帮助者的角色。

但很奇怪,周立昱上次和她说要考去上海之后,这次的碰面他索性采取对许绯无视的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稍等。

☆、三十六分甜

三十六分甜

“好, 别人不信是别人的事情,潇潇做好自己,成长到可以独自面对这些流言蜚语行不行?”许绯把剩下的一颗橘子硬糖吃掉,又揉了揉小姑娘细软的头发。

她用力点了点头,眸子里写满了坚定,眼角的泪水也随之干涸。

没过多久,庭院里开始聚集起越来越多的小朋友,跑着跳着,用不同颜色的烟花拼凑在一起,汇聚成美好的颜色。

周立昱冷眼目睹了全过程, 等周围人潮涌动时,又隐于夜色之中, 漫步回到客厅里。

等小姨家的年夜饭端上桌, 难得凑到团圆的一家子才开始了一年的“话匣子”时刻。

“阿昱成绩应该不用愁的伐?”

周立昱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短款羽绒服,他一向不喜欢拉上拉链, 这次也不意外,单是敞着,露出内搭的黑色高领毛衣来。

他又拿出那种“别人家的孩子”的形象来, 回答往往滴水不漏, 显得礼貌又疏离:“阿姨过奖, 还是要担心的。”

“是这样的呀,听你爸说要送你去国外留学,跟阿姨说下真的假的啊?”

许绯夹的一筷子红烧肉掉落在餐盘外,听到这个消息她肯定是震惊的, 毕竟在此之前她完全没有听闻过一点点风声。

光影交错间,周立昱的目光突然和她撞了个满怀:“还没有决定,目前是先在国内读本科,如果有更好的机会,再去国外也不迟。”

她的心咯噔一下,用餐巾纸包裹住不小心掉落的菜然后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一起一座之间确是被那些个亲朋好友给盯上,瞬间转移了“一年一度谈话对象”。

“绯绯呢,好像你和阿昱在一个高中,两人的关系应该还像小时候那么好的吧?”

许绯想了想没敢先回答,但周立昱却是恰到好处地站到前面:“劳烦阿姨惦记,我待绯绯一直像妹妹。”

“那好的呀,以后两个孩子彼此也能互相照应。”

虽是松了一口气,但逢场作戏还是得表现得当,许绯小抿了一口饮料,又冲着那八卦的阿姨露出乖巧的笑容。

一席散罢,孩子们也闹着要“守岁”,今天气温仍然不高,许绯却注意到庭院里的草坪枯黄的植物里依稀能看见冒头的浅绿嫩芽。

仿佛征兆着春节一到,悄无声息的,春天也重返到世界了。

好不容易,顾行倦的父母齐聚在餐桌前,江恩曼父亲一到就送上精心准备的茶叶与红酒,顾林乐呵地接过:“老江带的茶叶可算是一绝,我每次喝完的都特别快,每年可就盼着你这茶叶登门了。”

老战友之间的交情肯定是没的说,两家又是熟识,客厅间顿时热闹了起来。

江恩曼无声无息地布置好餐盘,黑直又柔顺的长发散在雪白的狐毛大衣后,橘色的灯光印在她如瓷的肌肤上,无论谁来看,只会觉得眼前的小姑娘懂事又好看。

“曼曼这孩子太懂事了,赶紧坐下来吃饭。”顾母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对江恩曼不知道多满意,岁月的流逝仿佛没能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仍然是个气度雍华的美人。

只见她细眉一挑,好看的眉毛蹙起:“卷卷这孩子还待在房间里干什么呢,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我去喊一声。”

顾行倦将笔记本电脑啪嗒一合,乌黑的瞳孔里平静地如没有波涛的海面,只是淡淡地接了句:“来了。”

“伯父伯母好。”顾行倦的态度是犀利清冷的,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太有距离感。

酒杯轻碰间,上一辈人之间已经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了聊天。

“顾林,听说你最近参与了新的研发项目啊?”

顾林面色算不上好,夹了一筷子下酒菜道:“是个国家的保密项目,但目前为止,进度不算顺利。”

“我看行倦这孩子很有你年轻时候的样子,肯在科研这方面努力下功夫,将来定成大器啊。”

为人父母的,所有的究极话题都逃不过孩子的成长。

但在别家面前,顾林自然是不会开口夸赞的,更别说他平日里对顾行倦言语上的严苛了。

顾林把酒杯一放,摇了摇头道:“这小子虎的很,以后的路还长,让他慢慢走。”

顾林又看向一言不发的江恩曼,问道:“和行倦在学校相处的还好吧?”

江恩曼眼波里都噙着温柔似的,声音低软:“顾叔叔放心,倦哥很关照我,并且倦哥现在结交了很多新朋友,和他同桌的关系特别好。”

顾行倦虽然眉目清秀,骨子里总是隐隐透露着几分不羁的,面对江恩曼的这一次“情况汇报”,他显然直接把不悦的态度摆到了明面了,连演都懒得演了。

顾林没注意饭桌上的对峙,只是淡然道:“听老叶和我说了,是个成绩优越的女生啊。”

“我吃完了,先上楼。”顾行倦根本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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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动筷子,末了,又补充道:“伯父伯母慢慢吃。”

顾母为了化解尴尬只得起身给江家倒酒:“卷卷过几天有个重要的比赛,最近闭门不出研究他那无人机呢。”

江恩曼瞬时间感到的只有无止境的手脚冰凉,嫉妒、不安、羞愤所有的情绪似打翻了的颜料盘,一时间竟是混杂在一起,乱了她所有的心绪。

进了房间,顾行倦没着急开灯,多亏了某人的提醒,自从医院一别,如隔十几秋他也认了。

万家灯火一时间通明耀眼,赶在新年的第一刻,他划开联系人一栏,简单明了地发道:“新年快乐。”

回过来的是一个视频,漆黑的夜里,孩童的欢笑和手里的烟花更衬得他此刻孤独的狼狈。

女孩儿也带着些小心思的,在“新年快乐”四个字后面跟了个小表情。

新年的第一份祝福,是要送给心尖上最珍重的人呐。

两个人那个晚上的心情,都如同坐了过山车一般跌宕。

张明芮和张明翰得知第二轮比赛的划分后,纷纷在群里感叹道九人要剑拔弩张地变对手了。

张明芮像是置身事外,不闲事大地在群里踊跃发言:“嘻嘻,我可是会尽全力的哦。@顾行倦 @许绯。”

顾行倦:“”看来,他是对张明芮这种幼稚的行为表示无话可说了。

许绯也被她这种假装放狠话的行为逗乐了,敷衍道:“行吧行吧。”

张明芮跟了个气呼呼的猫咪表情包:“你们都这么看不起我的吗?!决赛赛场见。”

决赛的考察更多针对无人机的设计思路,和第一阶段的团体作战不同,无人机的操控和变换并不是考察重点,恰相反,从无人机的设计出发,有点返本归根的意思了。

许绯在场馆外面等某人,手指划开手机屏幕,一看,居然已经等了快二十分钟了,关键的是,她又不好意思发个信息过去催,心心念念想着,不会是放寒假的慵懒延续,让顾行倦睡过了头吧?

手机屏幕一明一亮,侧面验证出她此刻的不安。

九点五十二分。

意味着离第二场比赛正式开始,只有八分钟。

许绯着实有些着急,在群里发消息,问张明芮和张明翰知不知道顾行倦的行踪,没到比赛正式开始,她的心里总是包含着一丝希望的。

那个对于自己喜欢的事情寸土不让,谈论起无人机会闪闪发光的少年,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比赛置于脑后。

但是,这样的信念感,在胡院长上台讲话宣布比赛开始时,瞬间分崩离析。

就像久久的酝酿汇聚成的万千的积雪,在某一刻,雪崩了,淹没了所有的想法,空余最后的一丝窒息感。

既然她来了,比赛开始了,就容不得放弃,容不得因为心情受影响而丢失这样的机会。

她没问顾行倦没来的原因,只是在参与设计前,最后发了一句:“我要开始比赛了。”

发出的信息石沉大海,没有激荡起一丝涟漪。

张明芮过来和她打招呼,顺便问道:“怎么了?不会是顾行倦今天没来吧?”

“嗯,应该是有原因的吧。”许绯走到自己的参赛通道,分别前淡淡地扔下这么一句。

张明芮挠了挠头:“哥,顾行倦居然没参加二轮赛,我真是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失望。”

张明翰用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小脑袋瓜天天东想西想的,我们要做的只是做好自己,顾行倦没来,别人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噢”张明芮懊恼地应了一声,哼哼唧唧道:“再多敲一下,你妹妹机智的脑袋瓜就要被敲傻了。”

身边空落落的,但比起周围,心里的塌陷显得更为致命。

在此之前,她还从来不知道,原来顾行倦对于自己的安全感有这么重要。

寒假时独自一人的努力不能功亏一篑,即使顾行倦因为一些原因没来,许绯心想,那她也要做好本分,不能百分之一百,也要尽力呈现好顾行倦想要的效果。

比赛是残酷的,原本是两人共同完成的无人机设计,但是由于队友没到这样的情况,只能一人独自完成。这对许绯并不公平,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张明芮和张明翰在平日斗嘴斗的厉害,可真正到了无人机的比赛时,两人兄妹的默契在台面就尽显出来。几乎不用过多的讨论和磨合,简单分工后,两人就开始了对各自部分的设计。

许绯想着那一次在天台见到的顾行倦的飞机模型,一只唤作布谷鸟的无人机,应该是顾行倦做出来的不知道第几个版本。

反应过慢,所以她可以调整声敏装置的位置;飞行速度不行,那就减轻机翼的负荷,使用最轻薄的制造材料

总之,这段时间的所学她几乎全投入到了比赛设计的使用中。

胡院士虽然站在看台上,也掐着秒表看着台下的完成情况:“还有最后十分钟。”

张明芮和张明翰在完成最后的拼接工作,进行的有条不紊,肉眼可见的,他们的无人机主打“稳中求胜”路线,外形在无人机中不算吐出,但是扁平结构和强大的机翼足够让无人机的兼容性和测试性过关。

许绯知道自己上一步出现了致命的问题,眼下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继续完成,在完成度上能够争取到分数,而是临时改变,拼死一搏。

如果呢,如果现在是顾行倦遇到了这种情况,那么他会如何应对?

许绯闭上眸子,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与其不负责任地完成比赛,她还不如相信直觉,搏上一搏。

“时间到,下面有请志愿者们把模型依次摆放到我们的面前,有胡院士以及其他十几位专家商讨后逐一点评。本次大赛得分前三名可以获得大赛为你们准备的惊喜。当然没有获得名次也没有关系,通过大家对于无人机的热情,每个人将会获得大赛专属纪念模型一套。”

许绯的内心是忐忑的,就像要把自己精心准备良久的菜品呈到大众面前试吃,哪怕有一个人说不好吃,她也觉得由衷地难过。

“8号模型这一款,似乎受到了专家的一致好评呐。”许绯抬眸转向大屏幕,果然是张明芮张明翰的那一款。

“9号模型接受专家评议中等等,噢,专家的意见应该是有不同的地方,双方的态度也相当坚决,颇有几分互不相让的意思啊。”

许绯心里咯噔一下,9号是她的设计模型,说不紧张是假的。

一轮不算长的商讨时间,在许绯这里边可谓是漫长到不能再漫长的等待了。

“下面来公布比赛的结果,第一名是5号参赛选手。”

所有人目光投向大屏幕,那是一款很独特的无人机模型,在测试中也表现得尤为出色。

“第二名8号模型,第三名9号模型。”

随着结果的先后公布,许绯也朝张明芮张明翰投去赞赏的目光,他们做的很好,相比于自己的设计,则是有些相形见绌了,虽然能得到专家的认可,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但许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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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比谁都清楚,她未来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在后台颁奖处,许绯获得了一款苹果手机和特制的无人机模型奖励,她和张明芮张明翰进行了短暂的相拥,这段时间还是得感谢他们的支持和陪伴,让亦敌亦友的关系相处起来能这么舒服。

说到底,都是清朗的少年,哪分什么高下,即使有一股子年少热血和不服输的精神,真正让人珍重的,还有万分不及一的友情。

和煦的阳光普照,许绯恣意享受着春风的吹拂。

手机的提示音让她算不上明亮的心情重新燃起希望。

“刘姨今早出车祸了,现在人还在重症ICU,实在抽不开身。”

单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许绯都能感受到另一端心情的沉重,那个原本明朗的少年,在此刻必须面对的,不能自己来承受的亲人的伤痛。

☆、三十七分甜

三十七分甜

那一瞬间, 许绯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短暂性的耳鸣让她又把获奖的喜悦冲击成泡沫,洪水一来,空余无物。

上一次她去顾行倦家里的时候,刘姨明明还那样热情招待她,眼下却是只能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老人家耳目不明,甚至于有些老年痴呆,但人总是和和气气的。

刘姨对于顾行倦的重要性,是比亲人还要亲的存在。

“你现在在哪家医院?我想赶过去看看她老人家。”许绯的语气是带着几分急切的,说完之后自己也不知道竟然带着不可言说的颤抖。

顾行倦几乎是一宿没合过眼了, 现在只能撑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面,有气无力道:“不不用。”

许绯突感鼻头一酸, 颤颤巍巍唤着少年的名字:“顾行倦”

像自己也受了伤的一只小猫咪, 肉乎乎的爪子撑在布满荆棘的地上,舔着同伴的伤口。

“对不起。”顾行倦挂断了电话, 空荡荡的洗手间里只剩下他的喘气声,还有拼死忍住的红了的眼眶。

他啊,就当自己作吧。

实际上, 他不敢, 也没办法接受, 将这样脆弱的时刻展示在女孩儿面前。如果是黑暗最先袭来,那他不如愿意一个人挡住算了。

值班的医生在走廊四处张望了一下:“家属在哪儿?”

顾行倦从洗手间出来,明显洗了一把脸,沉声道:“我是。”

消毒水的味道澄充斥在鼻腔里, 医生扯下口罩,手里拿着一份协议,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一时间,竟然让顾行倦回答不上来。

“她是在我家务工的家政阿姨,也是我很亲的亲人。”顾行倦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眼睫毛被水珠打湿了,给眼眶处笼罩了一层阴影。

医生显然是考虑到顾行倦还是未成年,另外也不是病人的直系亲属,让他来拿捏主意,多少有点儿不合适。于是下意识地问道:“她还有别的家人吗?”

顾行倦垂着头,盯着刺眼的白光打下来的自己的阴影,很快又昂起头颅,面色变为平静:“有,她还有一个女儿,在C城工作,我已经通知了,她再过几个小时才能赶的回来。”

医生有些为难:“手术非常紧急,眼下就需要家属签订责任书,为了病人的生命安危,怕也是脱不了几个小时的。”

顾行倦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语调变得平缓:“那我咨询她的意见,马上给您回复。”

“好,不过要尽快啊。”

他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将商量的结果反馈上去。

“家属同意的话,在这里签字吧。”

对于顾行倦来说,这是冷冰冰的话语,他抗议不得,拿起笔一气呵成地写下来自己的名字。

一位护士跑过来道:“方主任,病人情况告急,需要从血库里调血。”

医生眉头一蹙,收起手中的协议干脆道:“先控制出血情况,血库那边把备用的血备齐。”

“是。”

“”

人来人往间,顾行倦就坐在手术室外的座位上,度秒如年。

“阿倦。”

顾行倦毫无生气地抬起头,启动着干涸地嘴唇:“竹姐,你来了。”

她眼眶当即湿润,却又用袖子拂去了泪水,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你先去吃饭吧,这里有我守着。”

他不为所动。

“放心吧,天大的事儿我来扛着,你还小,也不该承受这么多的。”尹妙竹将背包一脱落,言辞恳切。

“肇事逃逸的司机已经让警察追查去了,我相信正义和法律会抓住这些亡命之徒。”

尹妙竹这些话不知道是在安慰顾行倦,还是在安慰自己。

顾行倦苦涩地笑了,如同没有生气地木偶:“怪我吧。”

他有些不敢抬头看尹妙竹了,只是感觉肩头情不自禁地开始耸动:“刘姨要不是想着我最近胃口不好,也不会在那时候出门想买我爱吃的零食。”

尹妙竹掰正了少年的肩膀,直视着他被头发遮住的双眸道:“阿倦,听好了。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是肇事者所为,你又何必自责?!我妈生前就把你当做我的弟弟一样疼爱,你这么想,她该如何自处,又要怎么想?”

顾行倦机械地朝着尹妙竹鞠了一躬,唇色惨白:“妙竹姐,对不起。”

尹妙竹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又想着自己年岁比顾行倦大,只得故作坚强一遍遍地安慰:“我在这儿陪着她,你回家吧,有任何情况,姐姐通知你。”

“嗯。”顾行倦知道再待在这儿就有些添麻烦的意味了,冲着尹妙竹招了招手就离开了病房外。

回到家里的时候,许绯小心翼翼拆开了奖品的包装盒,里面的模型是大赛特别赠送版,还有胡院士的签名,制作人那一行有标她的名字。

她拧开马克笔,在后面一笔一划地写上了“顾行倦”三个字。

似乎是有感应的,许绯坐在房间的凳子上怎么样都心神不宁。母亲现在应该是去上夜班了,她随便抓起一件外套就匆匆出了门。

顾行倦离家还有几步路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熟悉的身影坐在他家门口,看样子还是蜷缩在一团,环抱着双腿,有些可怜和无法言说的孤独。

也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原本还不报希望的许绯一下子眸子亮了起来,起身动作一猛,披在肩上的外套掉落在地上,积了一些灰。

但自始至终她没空管掉下去的衣服,只是把飞机模型放好在盒子里,又三步并两步地跑到了少年的面前:“我等你,好久了。”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拖曳的很长,顾行倦整个人就仿佛可以融于这暖光之中,眼神有所逃避:“你来做什么?”

一句话仿佛将她的来意变得那么自作多情。

“我想来,所以就来了。”许绯舌尖划过后槽牙,苦涩得厉害。

“太晚了,回家去吧。”顾行倦把手缩进宽大的毛衣袖子里,绕开她准备拿钥匙进家门了。

霎时间,千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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