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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分甜
六十一分甜
看他愁眉不展的模样, 许绯也跟着心一紧:“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顾行倦似是在权衡,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我那便宜弟弟在学校惹事了。”
“要紧吗?需要你现在赶过去?”许绯已然看到他脱下白色的实验服,单手勾着银灰色西装,作势要披在背上。
“嗯,把别人打的在病床上不能动弹了。”他说的倒是轻描淡写。
许绯活动了下手指,从实验台上跳下,跟着他的步子走了几步问:“所以你现在过去给他解决?”
“我又不是地头蛇,不可能给他摆平。”他的表情又变得寒冷森森,像是能扼杀掉所有的暖意。
“过去点头哈腰先付掉医药费,再给那同学的家人赔礼道歉, 最后还会收获一通家庭教育不好的指责。”
看来顾行倦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有预见。
“我陪你过去吧。”许绯觉着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家人, 以后她迟早要碰见的, 也好提前会上一面。
原本安静的医院因为女声的呼喊让人感到头皮发麻,许绯赶到病房外, 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中年女人趴在病床边缘不停地在哭,旁边还有医生对她用英文发出警告。
是在说, 您儿子刚从另一家病房出来, 现在要保持一个安静的修养环境。
顾延见顾行倦过来了, 原本黯淡的眸子一下子放出了一线天光,顺带激动地晃着顾行倦的胳膊:“哥,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过来。”
“手放下。”顾行倦在众人面前也对他毫不留情面。
顾延不高兴地撇撇嘴道:“我真是, 热脸贴个冷屁股。”
顾行倦见他捏皱了自己西装的手没松,反问道:“还要我说第二遍?”
顾延知道顾行倦的脾性,怂头怂脑地松了手,悄悄做了个鬼脸。
许绯心想道,这大概也是顾行倦称呼顾延为便宜弟弟的原因吧。有钱逍遥时,谁谁都不认,捅娄子了,才想起自己有这么一个财大气粗的哥,谁碰上谁恼火。
那女人突然停止了哭泣,推搡开顾延和许绯,一把扯上顾行倦的温莎领结,发了疯一般说道:“我儿子现在还没醒,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我要你们家一命抵一命。”
“你还真盼着你儿子出事啊?”顾行倦别开女人纠缠住他领结的手,迅速把领带扯开扔掉,他的确很不喜欢别人这么碰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我把你们都告上法庭?”
她声音带着颤抖,却是歇斯底里式的吼叫,许绯不禁用手指堵了堵耳朵。
“刚才我已经找医生了解过情况了,说您儿子目前生命状况平稳,因头部被击伤处在短暂昏迷阶段,幸好骨折的不重,拆下石膏因为年轻也少有后遗症。”顾行倦没有被女人的行为激怒,他保持一贯的行事作风。
“但由于舍弟的行为造成您儿子的受伤,他的确有错在先,希望您能接受我们的道歉,医药费我已经在前台帮您付款了。”
这还是许绯第一次看到顾行倦点头哈腰地说出请求别人原谅的一番话来,他在红行其他员工的眼里,都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并且膝盖骨很硬,而在刚才,他却是在为不是自己的事情真心实意地道歉。
不得不说,顾行倦是那种看似冷淡,实则会在关键时刻重情义挑责任的人。
对伤害过他的父亲,对一直在利用自己的便宜弟弟,许绯看出来他流露出的无奈。可他没有选择弃之不顾,他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温柔得对待着这个世界。
即使这个世界并不美好,也有太多太多的人伤害过他。
不知怎的,许绯脑海里一下子蹦出来了他少年时狂妄的样子,是那种可以把无人机炫技放在台上的骄傲,也是赢了球让别人请吃饭的怂恿。
那时候的顾行倦应该不可能做到这些吧。
也许,她只是说也许,这些都是成长的代价。
“这件事我还是希望能私了,闹到学校对您儿子也不太好,价钱我们可以商量,在承担能力之内,尽量弥补您儿子的身体和精神创伤。”
的确,要是闹到校方那里,恐怕还要予以处分或者勒令退学,顾行倦在争取最大程度的宽容。
那女人见顾行倦放下身段的样子,想骂的话都骂不出来了,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好讲话。
之后就是顾行倦和顾延的私人谈话时间,在此之间,顾延也注意到了许绯的存在,第一印象是很漂亮的一个女人。
不属于第一眼好看,却是在整体的气质给人以很深的印象。
被顾延偷看,许绯也没闪躲地迎上他打探的视线,顺便朝他点了点头,表示她看到了,也可能是在和他打招呼。
顾延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移开视线,心想道,这就是顾行倦说要带过来的女朋友了。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还是你自己来交待?”顾行倦很“仁慈”地给了顾延选择的余地。
顾延干脆自暴自弃:“我自己说还不行吗?”
“这小子对琪琪用药,琪琪发现了之后哭着跑过来和我讲,我这不是气不过嘛,几个兄弟一动手就把他给打晕了,当时我都以为他死了,吓死我了。”
顾延咽了咽口水,蹬了蹬脚上昂贵的联名款跑鞋:“”还有,我在里面没动手,我保证我一根手指头都没沾上他。要不是他对琪琪做那么过分的事,我也不至于火大。”
“你没打他,那你那些朋友兄弟呢?”顾行倦懒得和小屁孩计较,故意问着如此现实的问题。
“我”顾延结结巴巴的,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虚无缥缈的话来:“我是他们兄弟啊,再说了,琪琪是我女朋友,我就担这个责任了。”
顾行倦厉声问:“知道错了么?”
顾延还想辩解些什么,却是扛不住顾行倦强大的气场压迫,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许绯身为他们兄弟事务的旁观者,只有一个深刻感悟,那就是顾行倦以后一定是一个严父,教育人起来能把小孩儿吓哭的那种。
“但是哥,要是你女朋友被别人这么对待,你也会生气到打人的吧?”顾延自认许绯在旁边,这个问题的回答也不是那么容易。
顾行倦上一秒还在教训顾延,下一秒就开始啪啪打脸:“谁敢,我非弄死他不可。”
狠话一放,顾延啧啧叹声:“那我们本质是一样的啊,你没有什么资格教育我,顾行倦。”
你看,小狼牙爪子撩起来,又开始直呼大名。
顾行倦的手搁置在他头上,却被顾延感觉像在摸狗般给躲开了。
然而从始至终的过程,顾行倦只是对他说:“顾延,你记住,我敢这么说是因为我有能力保护我心爱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底气,就别让我来给你收拾破烂摊子。”
顾延一噎,顿时哑口无言。
是心爱的女人啊。
许绯微微弯起唇,又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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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顾延在场,自己不能八爪鱼似的黏上他,只能克制着双手双脚。
处理完意外的插曲后,时间也不早了。再去实验室就算是要加班的意思,顾行倦也心疼许绯这些天没睡好,陪着他待在实验室手指受伤,又是被卷入到顾延一事,所以他直接把车开到了楼下。
“不去实验室了吗?”
顾行倦:“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去。”
“好。”许绯伸了个懒腰,上下眼睫都快黏在了一起,看起来困极了。
许绯洗完澡后坐在床头柜旁吹头发,吹风机的嗡嗡声让她还保持着清醒,以至于她以为自己幻听了有人在敲门。
门不开,房间灯又亮着,顾行倦担心她的安危,用备用钥匙拧开了门把手,就和她错愕的表情碰了个正着。
“怎么了?”她语调软绵绵的,加上拖音,很让人心里痒痒。
“我房间淋浴的没水,来这里借你房间的一用。”顾行倦手里还拿着换洗的衣物。
许绯被他这番卑微的说辞给说笑了:“这本来就是你家啊,想用我当然没什么权利阻止。”
“女主人当然有权利阻止。”
吹风机声音停下,她这句话听得真切,捏起草莓牛奶喝了一大口。
等顾行倦再出来时,许绯还没睡,躺在床上在看像连环画本之类的书,看的目不转睛的。
“还不困?”顾行倦黑发湿漉漉的,休闲裤下是精致的脚踝,此刻行走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像个向她索命的吸血鬼伯爵。
虽然这比喻不是很恰当,那的确是许绯冒出来的第一感受。
“刚才挺困的,现在看看书不困了。”许绯进行着毫无营养的对话,又想着他头发还没干,掀开被子说道:“我帮您吹头发吧。”
顾行倦蹙着眉刚想拒绝让她早点休息,就瞥见了她露出来的一双笔直如筷的双腿,他喉结微动:“好。”
许绯跪坐在床上,顾行倦坐下来的地方凹陷了一大块,所以她不用特意直起身体,只是晃动着手里的吹风机,专心给他吹着头发。
“干了。”许绯还特意上手摸了摸,很柔软的发质,但感觉并不好,因为像在太岁头上动土。
“今天你说的那些话我很感动。”许绯双手抱着他的腰,汲取着男人的体温。
顾行倦摁住她的肩膀,缓缓褪下她的肩带,白色的灯光下,雪白的肩膀如皑皑白雪,他突地很想在雪上留下几朵梅花。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有车,大家安静上车就好:)
☆、六十二分甜
他一遍一遍着了迷般磨蹭着她脖颈一块细腻的皮肤, 闻着好像还有草莓牛奶味道的残留。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很快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许绯的瞳孔倒影着他此刻的动作。
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许绯只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摊水,被迫仰着脖子承受着他的攻池掠地。
顾行倦并不着急,他将嘴唇移动到她的耳垂处,轻咬了一口,许绯一瞬间感受到非常矛盾的情感,痛感中夹杂着一丝期待,轻吟出声。
这一声无疑取悦了正在解着衬衫扣子的顾行倦,他将双手移向了许绯细软的腰间,指间的茧带来的那种粗砺感让许绯一阵头皮发麻。
许绯的睡裙被掀到腰际, 暴露出来的春.光让顾行倦加速了脱衣服的动作,他生平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急不可耐的焦灼。
男人白皙的背肌、并不夸张的肌肉如同完美的雕塑, 在吊灯的照耀下散发着迷人的吸引力。
“绯绯”他一遍一遍意乱.情迷地叫着她的名字, 等坦诚的那一刹,他不安分的手使许绯双腿猛然夹紧。
“湿了”略带挑逗性的语气让许绯不顾一切将脑袋埋进被子里, 却是无处遁形地让顾行倦把她给重新引诱出来。
许绯咬着下唇,急躁地发出请求:“顾行倦,闭嘴啊”
他轻哂出声, 看来某人身体比嘴上诚实。
在被要求顾行倦闭嘴后, 他的确乖乖照做, 一言不发地来到她的大腿根部。
许绯只觉头脑空白,坚硬且灼热的庞然大物蓄势待发,顾行倦维持着喑哑的音色:“我进来了。”
下半身开疆破土地往前一顶,身体里的饱满感瞬间让她的尾椎骨一阵发麻。
随后便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痛疼, 许绯巴掌大的脸恨不得五官都要拧在了一起,身下女人骤然的紧缩差点让顾行倦头皮发麻控制不住。
“放松”顾行倦咬上盛开的蓓蕾,进去后的身上动作极尽温柔,实则他内心一直告诫自己要先忍住,真怕弄伤了她。
顾行倦考虑着她的感受,等湿润度够了之后他才发狠般向前顶着,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浅出让许绯完全丢盔弃甲。
前面她还能稍微给予迎合,后来就只能任他摆弄,承受着快感在体内的叫嚣。
在最后时刻,他紧紧扣住了彼此的双手,许绯只看到了他额角的汗水,细密的黑发,她将手指插在他的发端,予以交付。
许绯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几遍,也不知道被顾行倦抱去重新洗一遍澡时又过去了多久。
事后浑身都要散架的感觉可并不美妙。
顾行倦在浴缸里放好了温水,用毛巾细细擦拭能引起他无数次悸动的身体。许绯安心靠在他肩头,坐在他的两腿中间,享受着无微不至的服务。
意识浑沌间,还是顾行倦给她换上的睡衣,他举起她的胳膊给套上,竟是没想到连真丝睡衣都泛着股奶香味。
白色的被套床单被他全部换了新的,许绯滚到床的另一侧,霸占了整张大床的三分之二,毫无顾忌地抢占地盘倒是让顾行倦没了脾气。
行吧,占了就占了。
可没想到整晚顾行倦就遭到了许绯的连环攻击。
被抢走了盖着的毯子之后,许绯又把双手双脚搭在了他身上,推下去又重新上来
于是,对于许绯而言累了之后无梦的一个夜晚,成了顾行倦的噩梦,他整晚没睡着,又不敢用力挪动,怕吵醒了熟睡中的许绯。
天空泛起鱼肚白,远方随着太阳的升起,突破云层,光芒万丈。
等许绯似乎终于记起来翻身,顾行倦才得到了解脱。许绯醒过来和她讲,她肯定又要炸毛。
想起许绯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样,顾行倦的眼里就噙着挥之不去的笑意,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手指对着空气描摹她的眉眼。
咸蛋黄般的太阳高高挂起时,许绯才迷迷蒙蒙睁开眼,脑子有点发懵。厚重的窗帘从两边合上,迎着缝隙里射进屋内的那一束光,她没开灯,发现身边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腰还发酸发软,许绯满地找拖鞋,往前扑了几步才拧开房间的门。
今天是个好天气,碧空如洗,暖阳高照却不显过于炽热。
来到客厅,许绯才发现桌上有碗被玻璃罩子盖着的面条。
面冷了,凝结成泥土块,形状不好看,也能看出煮面人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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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般的手艺。
不可思议,顾行倦居然起早做早饭。
为了不浪费顾行倦的心意,她把面条热了一遍,也不管味道好坏就狼吞虎咽地吃下去,腮帮子被塞的鼓鼓的,像只觅食的小仓鼠。
收拾好碗筷,许绯发现他办公桌的文件还没合,虽然顾行倦没和她讲,但许绯也猜出来做出来的模拟效果并不尽如人意。
而技术上的通关又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提升的事情,在世界前瞻性上的比赛上,他是登在巨人的肩膀上。
也必须迎着科技盛风吹去的方向,让这条路能走的更远,甚至借助风力飞向远方。
将水果切好摆盘,许绯将果盘装入布袋,决定去看看目前进度再说。
张明翰表情看上去并不乐观:“对方的研制模式明显比国内成熟,在dedline前如果我们拿不出来更上一层的产品,恐怕胜率会被压缩一大截。”
“我知道。”顾行倦天然抗压力不错,只是昨晚的失常使得他睡眠严重不足,深邃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倦色。
“许绯还不知道吧?”张明翰问。
“我先没打算说。”顾行倦略有思忖:“她负责设计这块就好,研发方面的困难我不想给她加太多负担。”
许绯拎着布袋的手一抖,月牙装的眼睛投下浅浅的一层阴影,在张明翰走了之后,她才装作无事发生地走进实验室。
顾行倦给她找了个舒服的椅子坐,许绯把果盘拿出来,极力挤出笑容问:“吃水果吗?我刚在家里切的。”
“你吃就好。”顾行倦修长的手指按着文件边缘,又翻过去两页。
“好。”许绯垂着头不可免地失落,又不想在这种重要关头因为自己的私心给他造成不可言喻的困扰。
如果说,她也很想和张敏翰他们一起工作在一线研发团队上,顾行倦一定会感到头痛的吧。
因为这个念头,许绯原本想聊聊工作的计划全部混着一块块的水果入肚。
鲜红的西瓜很甜,汁水涌入口腔,她似乎吃的没节制了。
“有这么好吃么?”阳光中尘埃浮动,他却像游离在这些尘埃外,一尘不染。
“还不错吧。”许绯不知道怎么接话,她刚才吃西瓜的速度的确不是因为好吃,更倾向于发泄。
顾行倦倾过去捏起叉子,将果盘里最后一块西瓜送入嘴中,味道还不错,不过也没那么夸张就是。
她起身想把塑料果盘扔进实验室外的垃圾桶,却被顾行倦拉住了手腕,男人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探究:“早上没吃好?”
许绯咬着下唇摇头。
“昨晚到现在还疼么?”
对她身体承受方便突如其来的关心令许绯措手不及,她红着脸小声答:“嗯,不疼了。”
顾行倦没着急放她走:“有事瞒着我?嗯?”
她的性子和顾行倦完全是南辕北撤,无论现在这种状况对方是不是顾行倦,许绯都只会选择忍着,既然尊重别人的安排,她就不想因为个人让团队增添麻烦。
可顾行倦和她不同,雷厉风行,可有时候又如同春日里破冰的泉水,只要有稍微的关怀,她就抵抗不住,一口气全盘托出。
顾行倦听后反应并不激烈,他只是抚过她的唇角,确认一遍问:“确定了吗?”
“嗯,我想。”许绯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如两条泾渭不同的溪流,随着他的询问,柔和成一道坚定的光。
做梦怎么了?要做梦,她也想陪着他们一起,管梦的尽头是哪儿,会不会醒来,目之所及就足够让她用一辈子去追寻了。
“想了就来做。”顾行倦立刻变成身压榨的资本家,把桌下一摞书搬到她面前道:“这个比赛涉及的全部知识范围及应用,视频网站上可以搜到,应该有些借鉴价值。”
许绯:“”她只是觉得自己挺能作死的,这一摞书有她半个人高。
看她迟疑的表情,顾行倦问:“书太少了?不够看的话我那里还有。”
狠还是顾行倦狠呐。
许绯阻止了他的行为:“不不不,够了够了。我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看完呢。”
“是吗?张明翰只花了三天啃完了这些书。”
白衣黑裤简单的搭配穿在他身上很好看,最简单的两种颜色,也清简利落,说出来的话也是,不给人留有余地。
“顾行倦,我”许绯被允许后的得了巴瑟不复存在,用一句话来说,她现在的行为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
不过加班,加班,加班算什么得到的便宜啊?!
“我会努力看完的。”
嘴上抱怨说着几句,真刀实枪工作的时候,许绯也着实定的住性子,路是她自己选的,更何况这一路有顾行倦,有张明芮张明翰的陪伴,也是曾云的鄙夷、秦立言的世故把她送到了现在的位置上。
再回头看窗外时,已然黄昏灼热,红霞跌落。
洛杉矶,又是一个属于他们回忆的城市。
比赛成果验收的那天,许绯换了身正装,黑白拼接色小西装配酒红色包臀裙,顾行倦在楼下等她,抬眼看腕表才后知后觉许绯已经走到了面前。
紧张吗?
许绯自问自答,她相信队伍里每个人都紧张。
可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安心的人,无论成败,他都是把她拉出摇摇欲坠世界里的一堵墙。
一堵让她心安的墙。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两更(大概是的),临时改会通知大家哈~
☆、六十三分甜
许绯在国内参赛还从见过如此大的阵仗, 来自不同国家的摄像机如同大.炮口瞄准,星罗棋布的模型陈设有序。不同肤色、种族的人聚集在一个场馆内,完全分辨不出来谁是工作人员谁是参赛者。
“参赛者这边请。”各国的志愿者部署下去,一切设施也已准备就绪。
许绯踩着高跟鞋久了觉着累,歪着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细碎的发丝还有若有若无的洗发露香味令顾行倦一怔,他轻声道:“累了先眯着眼休息一会儿。”
“好,我眯几分钟,正式开始了叫我。”
她皮肤白,眼底的青色涂了粉底都遮不住。这些天看书、做实验、调数据, 许绯一句累的话都没有,她很能抗, 要不然过去的那些年一个小姑娘经历了那么多的事, 居然一件都没向他诉过苦。
也没敢睡着,许绯就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 很像高中午休的时候,还惦念着没写出来的数学题。
听到一阵骚动,许绯揉了揉眼睛, 重新把高跟鞋穿好, 她收到了骆航给她发来的一条消息【许绯姐, 比赛加油。】
她回了个小黄鸭的表情过去,【冲鸭。】,又看向一边的顾行倦问:“要是输了怎么办?会难过的吧。”
“不会输,就更说不上难过了。”他一丝不苟地理好袖子上的皱褶, 优雅从容。
得,是她白操心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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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的心态了。
“那个围栏”许绯的语气充斥着不解的意味,顾行倦凝视过去:“防止模型造成毁坏性伤害设计的。”
她眼皮跳动,比赛的残酷性她早就见识过,可高中时期的比赛不会破坏性不会如此大,更多偏向益智类设计,而硬碰硬的比拼把比赛结果残酷、直接地呈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比赛过程一如既往地激烈,每支代表队的实力都不容小觑,轮到他们时,许绯摸了摸顾行倦圆润的袖扣,冰冷坚硬,如同台上的模型。
OLIVA是顾行倦亲自取的名字,许绯得知后开玩笑地称呼那只模型为小O,一下子变成了很可爱的名字。
抽签抽到与他们对阵的是M队,在此之前,M队从未有过败绩,可以说实力在参赛队伍中算是上游圈。
双方队员按照礼节需要打个照面,张明翰排在队伍前排,伸出右手时,对方成员却只是冷眼看着他,扔了个“rubbish”的英文单词,直接上升到人身攻击的辱骂。
张明芮听到后气的中文直飙:“你有没有礼貌啊?礼节不懂吗?!”
许绯将张明芮扬起的手给放下:“比赛要开始了,我们先去准备。”
张明芮虽然被劝走了,神情还是闷闷不乐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到时候OLIVA的攻击他们一轮没承受的住,就别怪我给他们骂回去。”
“赢了咱们爱怎么骂怎么骂,好不好?”大战在即,许绯只能安抚着她的情绪。
输赢的世界里,从来就不需要多和居心叵测的人多说一句,总而言之,获胜的结果比嘴硬要来的有底气的多。
第一轮攻击之后,许绯简直想夸夸张明芮是开了光的嘴,M队的模型被OLIVA从侧身击中,头重身轻致使模型平衡状态被破坏,后续操作完全无法拯救。
“大师,你这话比我去那庙里请十个愿望都灵啊。”许绯给张明芮比了个大拇指。
张明芮心情见好,乐呵呵道:“小事小事,像这种队伍,放到后面也走不长远的。”
许绯没想到张明芮能说出这种话来,但她说的话糙理不糙。因为在许绯看来,竞技比赛的最后一定要看到胜负,可胜负包括的东西太多了,夜以继日的艰辛坎坷、永不言弃的坚持,还有对待对手的态度
这才是竞技场上最大的魅力。
进入决赛的时刻,许绯掌心在冒汗,OLIVA被对方模型击退到围栏方,再往后退,一定只会是毁灭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