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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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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再也抵抗不住,双颊红云密布,软成一滩烂泥。

“哥哥褚澜川”她叫的急切,混合着破碎的呜咽声。

原本干燥的沙滩被海水侵蚀,潮落后,千般黏稠。

她别无倚靠,只能抓着他的手臂,如同雨打的浮萍。

他哄着说:“乖,脱了”

幸好眼前是一片黑暗,否则她真的要羞死过去。

刚这么想着,酒店就恢复了供电。

视线一片明亮,卧室的水晶吊灯照耀,泛着晶莹的光泽。

云昭转身一倒,把脸埋在被子里,都不肯抬头看他。

褚澜川眼神一怔,眼前的景色确实瑰丽,如同幽静桃花源,门户紧闭,粉云飘荡。

少女的腿如同两节藕节,肌肤细腻。

但现在的云昭就是一只小刺猬,死活没了刚才的坦荡,别扭的要命。

他埋在少女柔软的发丝中,略带鼻音地反问:“闷着被子睡做什么?”

末了,又好心好意劝诫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不想看”即使被子隔除,她还是用手背牢牢遮住双眼。

细声细气,看上去怪委屈的。

褚澜川轻哂一声,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下移,更过分地绕着打圈。

她脚背猛然一弓,如同弯钩明月。

夜晚吞噬理智,她快要在猛烈袭来的涨潮中不能自控。

“舒服吗”此时的褚澜川是完全的主导者,他引导节奏,明明嗓子同样干痒的不行,可外表仍然冷峻十分。

对于这样的问题,她半个字的回答都挤不出来。

见她嘴硬,褚澜川专心变换着花样,浅尝辄止,就是得不到让她更多的纾解。

直到最后,动作越来越快,她簌簌颤抖,浑身蒙上胭脂色。

云昭像浸泡在一汪热水之中,耳边咕噜咕噜冒着水泡,从底部升腾,到顶部气泡破裂。

她发出难耐的长叹,双肩一缩,脑袋咚地一声撞上床板。

男人的眉间不再是皑皑白雪,温度的渲染让春风醉人,他好声好气地说道:“睁眼。”

她掀起眼皮,看见了他手指上的未知透明。

太坏了!太坏了!不愧是老男人!

“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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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埋首在枕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

褚澜川的躁动未解,就是没想到伺候小姑娘这活儿还这么不容易。

他眸色发沉,眉梢眼角尽是笑意:“没想到我们昭昭这么敏/感”

虽然挺羞耻,但她确实是舒服的,浑身如同过电,她还是头一次有这样异样的感受。

痕迹清理完后,褚澜川捉着她的手,两人手心贴手背,他颇有暗示性地说:“我们昭昭不是小白眼狼吧。”

她也要让他舒服么?!

云昭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坐起身子,用裙摆遮掩住刚才的疯狂,一字一顿很认真地讲:“可是,我不会。”

褚澜川把人抱到怀里坐着,微不可闻地说:“哥哥教你。”

恰好,来电铃声响了。

小姑娘像找到了救命的良药,立刻摁下了接听键。

是蒋巧打来的电话。

蒋巧就在她门外,拍了拍门问:“昭昭,终于结束了潜水,拍了好多照片要给你看!我在外面路过的时候,看见你房间灯亮着在,但我敲门你好像没听到,你是不是睡着了?”

蒋巧是个话多的,听在褚澜川耳朵里就略显聒噪了,他眉间拧着,看上去颇有微词。

“我”云昭刚刚启唇,才发现声音好像染上了几分喑哑。

她清了清嗓子:“我不小心睡着了,等我收拾一下,去你房间找你吧。”

谁知褚澜川故意使坏,掐着她腰间软肉,似在间接表达不满。

云昭发出一声乞怜的叫声,装作恶狠狠瞪他一眼。

褚澜川骨子里的孩子气激起,他把玩着少女偏褐的发丝,用唇语比了两个字:“继续。”

在门外的蒋巧不太淡定,她没直接离开,声音倒是提高了八个度:“昭昭,你没事吧?”

云昭扶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撒谎:“嗯,没什么事,就是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

蒋巧将信将疑,侧耳听了半天门内的动静也没听出个所以然。

“噢噢噢,我还以为你房间藏了什么人呢。”

云昭:“”

不得不说,蒋巧在某些方面的灵敏度还是很准的。

“怎么可能呢?我今天就一个人在酒店附近的街上逛了逛,擦完药,晒伤好像好多了。”她咽着口水,只说出了前半部分的事实。

后半部分发生的,自然是不可说了。

小姑娘太不会撒谎了,褚澜川学刑侦的,真的可以一眼识破,但又得憋着笑意,加上燥热未得纾解,真的是忍耐的格外辛苦。

蒋巧在电话那头笑呵呵的,看样子是被搪塞过了,“没藏人就行,我先去房间里整理东西,等你过来。”

她爽快答应:“好。”

真的是太险了。

刚挂断电话,云昭浑身还是冷汗,不由得长吁一口气,忿忿不平地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褚澜川好像没事人一样,无辜地眨眼,就是让人生不起气。

再说了,蒋巧才是那个杀出来的“不速之客”,他都暂时选择了退让。

两厢夹击之下,云昭才明白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去找蒋巧之前,云昭像对待流浪的小动物一样,事无巨细地跟褚澜川交待:“你今晚不回去的话,就先在这里住一晚,不介意的话,用我的毛巾也可以,这边有没拆封的牙刷牙膏,沐浴露之类的在架子上,浴袍在房间的衣柜里,衣架也在里面。”

看着她念叨了个不停,褚澜川听进去的没多少,只是用帕子擦拭着手上的水渍,接着长腿压下,高大的身影笼下,他眉目在阴影下变得触不可及。

被控掣在浴室的门上,云昭只能轻声警告他:“别乱来我还要去找蒋巧的。”

他的小女朋友生起气来都这么可爱。

褚澜川的手指捧着她的脸庞,指节上还带着没擦干的水柱,权当把她降温了。

他蛮不讲理地问:“我怎么乱来了?嗯?”

眼见又有抬头之势,男人的呼吸格外沉重。

云昭自知辩不过他,拍开他的手背,一溜烟跑出去,竟然生出几分做贼的感觉来。

两人刚才那样,蒋巧还在门外,简直像偷/情。

云昭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震惊了,瞬间面红心跳,驻足在门口,回望了眼不紧不慢从浴室出来的褚澜川。

男人的瞳孔在光线像玻璃球,印着她的倒影而后逐渐褪色。

能引她入深渊,也能承载她盘旋万里。

小姑娘笑的娇俏,脸庞颜色秾丽:“等我回来。”

褚澜川听着关门声,接着去浴室收拾衣服,他流了不少汗,胸腔像从火炉上滚过,热意不散。

冷水倾泄,他站在花洒下,单手撑在浴室的瓷砖上。

脖颈仰着,眼前的水珠不断放大成气泡。

像极了那年的雨天,这么大的雨,他也是如此昂头。

只不过当年少年踌躇,悔恨交织,封闭心扉,现在却是柳暗花明了。

他穿好浴袍出来,继续联系冯常舒。

冯常舒紧急排查数量货车后还是一无所获,回复说:“先别打草惊蛇,他们极其狡猾,肯定有更隐秘更安全的渠道。”

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褚澜川淡淡应声,挂断电话后累极。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山鹰”的后继人,一门心思扑在上面,好不容易看到点苗头,现在再次回到起点,所有的成果趋近于无。

男人站在海景房的玻璃窗前,浴袍领口微敞,锁骨隐隐可见。

雾气雾满了玻璃,看不见海上的波澜。

他抬手,在雾化的玻璃上画着毒贩走/私最有可能的运输道路。

如果不走陆路,加上谢钊枪击现场位于江城码头

褚澜川脑子里警铃大作,几乎是将手头的推测一气呵成。

他们通过陆路运输家具,目的只有一条,那就是掩人耳目。

水路运至码头,很可能将毒品藏匿在大宗货物中。

尤其是中缅边境,湄公河穿梭,江城水流不息,无疑为水路运输提供了极好的条件。

他立刻给冯常舒拨了电话:“冯队,关于谢钊案发的码头,我想还要值得挖掘的地方。”-

蒋巧带了一大堆零食回来,吃着锅巴的同时遥手一指,含糊不清道:“昭昭,你今天没来潜水,但我给你带了套潜水服,你留着呗,说不定之后有用。”

云昭欣然接过,给她递了张纸巾过去:“你呀你,小馋猫。”

蒋巧擦拭完嘴角饼干的残屑后,眼珠子一转,奇怪道:“昭昭,今天我回来的时候,有个男人问我是不是跟同学一起来大理旅游的。”

她停下收拾衣服的动作,直起腰来,迅速地问:“他有没有问你别的,或者对你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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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没有。”蒋巧咂摸了下:“他问完之后就走了,当时天太黑,我都记不清他长什么样。”

其实不用蒋巧记得,联系到褚澜川说有人跟踪她的事情,肯定是云伽已经动用力量找到了自己身边的亲友。

云昭焦急地叮嘱道:“蒋巧,这段时间无论谁让你单独出去或者询问你的信息,你都要小心警惕。”

“怎么了”蒋巧还是不明所以。

事关重大,云昭有所隐瞒,但安抚道:“按我说的来做好不好,相信我。”

蒋巧虽有疑惑但没再发问。

回到房间后,云昭仿佛沉入一潭死水。

可想而知附近有多少云伽的眼线,保不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群狼环绕,只待有一天伺机下手。

褚澜川半倚在床头,浑身带着夏日独有的清亮气息。

洗了个澡,他身上的马鞭草味还是馥郁的。

他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神情专注,她都不忍打扰。

“愣着做什么?过来。”他招手,目光仍落在设想的图纸路线上。

云昭扭捏着过去,小声嘟囔:“我还没洗澡”

她被他抱在怀里,看到了纸张上男人迥劲的柳体。

刚劲有力,笔笔精到,难怪说字如其人。

这么一比,她的字就显得小家子气了。

正欲开口说些关于云伽的事情时,云昭的余光瞥到了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

她定神,看到了盒子上写的“超薄”及“003”字样后才红了脸。

住了几天,她一直没留意,今天这种情形下,她想不注意也难。

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酒店准备一盒物件是提供给什么的。

褚澜川觉察到了她的分神,顺着小姑娘的视线看过去,心中一阵了然。

他搁置下笔和本,长臂一揽,把小盒子拿到她面前。

云昭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辩解时说话都快咬到舌头了:“我,我之前没注意刚刚才看到。”

褚澜川的指节抵上她的唇,眼尾一扬,丝毫不显轻挑,反而是一本正经地说:“不用看了,太小了,不是我的尺寸。”

☆、【VIP】

54【VIP】

说到这两字, 黑暗中的弧度难免让人头皮发麻。

褚澜川把小盒子搁置在一旁,收起玩味的笑容。

在大多数时候, 男人浑身上下的气质都是冷淡的,腹肌平整,四肢紧实修长, 光是在那儿坐着就让人挪不开眼。

“当然,你要是想,我们可以联系酒店前台服务,他们会送适合我尺寸的过来。”

他语气松散随意, 一手揽着她的腰, 另一手随意搭在桌上。

桌上除了那个小盒子,还摆着个透明的烟灰缸,他的打火机和烟盒子就丢在里面, 当然, 烟盒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办案子的时候, 他抽的凶,但在小姑娘面前,对烟瘾他还是克制的住的。

云昭慌里慌张回过头,忙不迭捂着他的嘴,以防他说过更过分的混蛋话来。

少女唇红齿白, 转过去扑过去捂嘴时, 身体因急切而与他分外靠近。

褚澜川将她牢牢托住,目光薄暮似水。

他轻笑一声,鼻息的热气散在她手心。

在云昭见状要收回爪子时, 他又好巧不巧地捉住了,就着刚才的姿势用唇烙印。

她耳蜗渐热,因为一个小动作一下子晕头撞向、不得章法。

“你明天要走吗?”

云昭深吸一口气,乖乖躺在他的怀抱里,安心闻着清新的柠檬气息。

两人视线交织,如同麦芽糖,浓稠且热烈。

他耷拉下眼皮,发现窗户外灯火通明,海面平静,波光粼粼。

远处的灯塔投射出一道耀眼的光,撒在海面,散作星星点点。

“嗯。”他淡淡应声,瞥过头去,不敢看她眼里的情绪。

云昭有点藏不住事儿,即使心里硬撑着,情绪很容易流露在眼神上。

“通过一系列推测,我大概能猜到他们贩毒的路线,要不了多久就能进行收网行动。”褚澜川补了句,接着把本子摊开,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和图。

她是学理科的,但记性好,山川河流地形图也能记个七七八八。

境内毒品交易,多半从金三角区域带流入,在密集的关系网络下散布各地。

这一次没走陆路走海运,说明毒贩的反侦察意识很强,拥有的海船以及其他物资力量也不容小觑。

不到最后一刻,明与暗的交锋就永远存在。

从小到大,云昭最不缺的优点就是懂事。

张呈玲的责骂声,她大多数选择隐忍不发,学习上也不让老师操心。

可在褚澜川说明天要走,甚至一别不知道多久时,她就不想那么懂事了。

世界上总要有英雄,可没人希望自己的亲人、挚爱是英雄,人性本就如此。

牵肠挂肚的滋味更像苦胆汁,卡在喉腔里,时不时翻涌着。

“褚澜川,你怕吗?怕过吗?”她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捏着,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是害怕失去。

他嘴角抿着,握在她腰间的手一紧。

说实话,怎么可能不怕?

不止是褚恒,还有更多无名的警察、缉毒警察,是这些人在一次次危险的任务中冲锋一线,守卫秩序,共建盛世,负重前行。

甚至其中的很多人在逝世后连名字都不能公之于众,怕招来犯罪分子对其家人的疯狂报复。

褚恒的墓碑没刻任何字亦是如此。

经历过黑暗蛰伏,才会明白光明究竟有多可贵。

他选择了,就没有怕的余地。

这时候的褚澜川又形似那时候十四岁的少年,意气风发,满腔热血。

男人的眼神里安放着浓重的家国情怀,如同破晓的光线,充斥坚定信念:“相信我,离天亮不远了。”

在他身后,他永远都不是一个人,有并肩作战的队友,还有永远存在的正义。

云昭重重点头,没别的,她该相信褚澜川并且给予他前行的力量。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房间里只余了床头一盏壁灯,光线昏黄,像蒙了一层轻纱。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才发现褚澜川没睡着,他抱着胳膊,懒洋洋看她,眼神上下打量:“洗完了?”

这次来大理带的睡衣是一件比一件布料少,主要是她想着自己住,怎么舒服怎么来。

粉色的绸缎面料,细细的两根带子架在肩颈两侧,锁骨平直,而锁骨一下的肌肤被蕾丝花纹包裹着,睡裙裙摆长度短,刚刚齐至腿根,流畅的小腿线条一览无遗。

难怪他眼神里带着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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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赤足踩在地板上,伸手关上窗帘,浴袍带子松了,还能看的到形状姣好的腹肌。

云昭不仅看见了,脑子里下意识还冒出来蒋桥给她灌输的七七八八,什么公狗腰一类的形容词。

幸好,她体内火气不大,还不至于到流鼻血的程度。

这般境地,她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转移话题,试图掩饰内心的澎湃。

少女沿着床沿坐下,用毛巾继续擦拭着身上的水渍,喃喃问他:“关窗帘做什么?”

“做要关窗帘做的事。”他答的自如,面不红心不跳的。

窗帘一拉,海景消逝,室内开着空调,气氛不是沉闷,而是无形中透着的躁动。

光线昏弱,她身姿低俯,如同山峦起伏,几段分明。

跟褚澜川待一起久了,她又无可避免地往那方面想,谁知道他只是淡定地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看上去是闲置的酒店电视。

就只是看电视?!

云昭松了口气,手脚并用地爬过来,依偎在他怀里。

其实那样的姿势都不算依偎了,毕竟重量全压在他身上,说是瘫坐还差不多。

电视一打开,先是在打开界面停留几秒,她盯的目不转睛,以为这会是一场单纯的休闲时光。

两人都没一起好好看过一场电影,纯粹地看看电视也算凑合了。

可下一刻,电影里就传来女人不轻不重的那种声音,可见纠缠的激烈。

云昭怔忪片刻,有一瞬间的目瞪口呆:“”

好巧不巧,正调到了播的这部电影尺度最大的镜头。

这难道是什么国产小黄/片吗?!

她轻咳一声,征询他意见:“要不换个台?”

褚澜川慵懒靠在床头,把她圈坐在怀里,遥控器顺其自然递到她手上。

真是奇了怪了,大抵是电视的问题,还真就这一个台。

要么继续看,要么关电视。

云昭突然觉得刚刚涌出来的什么两人休闲时光的念头全然作废,她懊恼地将遥控器丢在一边,认命般自暴自弃。

电影里逐渐传来布料破碎的声音,还顺带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她身体一僵,一时间不知道视线往哪儿搁。

褚澜川的嘴角涌上笑意,不用看就知道小姑娘现在害羞成了个什么样儿,保不准从脸庞红到了耳根子。

他两手在腰际一提,云昭就这么直接被他抱着,两人视线正对。

还挺像电影里现在的女上男下姿势。

褚澜川默了片刻,眼神黑沉,如同暗夜里的黑曜石。

这种时刻,他还是一派坦荡,仿佛正播的不是什么香/艳镜头,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都市情感剧。

壁灯下,小姑娘的嘴唇亮晶晶的,像抹上了上好的蜜膏。

褚澜川低下脖颈,凑上前问:“什么味儿的?”

男人的五官在视线里不断放大,甚至她的瞳孔有一瞬间的虚焦。

“啊?”她轻声反问,反应过来是自己洗澡完觉得嘴唇干就给涂了层润唇膏。

她回忆了下,微微抿唇,茶色瞳孔像是地震了下:“好像是柠檬的吧。”

“柠檬的?”褚澜川声音极低,唇压下去的同时拿调小了电视的音量,几近含混不清地说:“我尝一下”

电视里的厮磨声减少,如此一来,她耳边只能听见男人的气声,性/感的让人把持不住。

过了今晚,她算是完了,什么纯洁估计都见了阎王,算是栽在了褚澜川手上。

他一次比一次来劲儿,捏着她下巴,气势强势。

两人如同深陷情动沼泽,共同奔赴一场云雨。

一开始,她是恓惶的雏鸟,因紧张振翅逃离,后来则是沉溺在温暖的港湾,不愿再分离。

飘忽的影子投射在白净的墙壁上,那样的情形像是两根藤蔓纠缠在一起。

远处灯火零星,灯塔的光仍明灭交叠,海浪打翻黑夜寂静。

难舍难分之际,他拉开距离,认真瞧着小姑娘唇上的潋滟之色。

褚澜川如豺狼餍足,还不忘点评一句:“不像是柠檬味儿的。”

她自投罗网,就着话题问他:“为什么?”

他在影影绰绰的暗夜流光中起身,背脊立刻床头靠背,眼皮微垂:“不酸,很甜。”

很甜,少女的清甜仿佛在弥漫在口腔,他扫过后槽牙,还能感知刚才的温存。

云昭狐疑片刻,眼睫翻飞:“你怎么看这种片子什么反应都没有呀?”

如果没记错,从打开电视到现在,他的自如把她的羞耻心衬得更明显了。

其实大多数男生在青春期那几年都会做点好奇的探索,脑子里很多时候冒出来的就是不可描述的画面。

褚澜川还记得上高中那三年,学校后面就是一网吧厅,旁边还有私人放映的电影院,破破烂烂,却是很多男生的常逛之地,得亏教导主任没去里面排查。

毕竟放的什么东西,聚众一起看的都心知肚明。

这一段回忆一展望,也是七八年前的了。

“怎么没有?”褚澜川反问,凝神看她,低声絮絮:“你来试试有没有。”

他握着少女葱削的五指一路往下带,到了腰腹边缘,滚烫一片。

云昭真的斗不过,他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偏偏把话题往别的轨道上带,非要超个速才舒服。

之后,是细腻与粗粝的碰撞。

她不敢大动,调整了半天总是提着一口气,毫无规律地在那处打转。

褚澜川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死在小姑娘手里。

明明一点技巧都没有,可每一次的触碰就像海浪触礁石,注定掀起惊涛骇浪。

褚澜川仰着脖颈,永远笔直的脊背有瞬间的崩塌,汗珠细细密密往外淌。

他双眸眯着,喉腔溢出不轻不重的气声,像划开黑暗的刀锋,落在耳朵里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云昭才是真的欲哭无泪,什么尺寸不尺寸,怎么她越握,还涨的更快啊。

小姑娘虎口微收,红着眼睛观察他的反应,想法联翩。

直到手腕酸疼,他好像还没有到。

云昭咬牙切齿般,难受地嗔了他一眼:“怎么还没好?”

“乖——”他不紧不慢地哄着,也没比小姑娘好受多少:“快了。”

结果,他口中的快了就是把战线越拉越长,反正长夜漫漫。

最终她手心湿润一片,空气翻涌着旖/旎气息。

褚澜川抱着她去洗的手,她虽然表示过自己可以,但他好像没听见一样,从洗手池的台子上拿了一瓶洗手液,按压后帮她洗,连指缝都不放过。

躺在被子里,她闻着手上全是草木的洗手液香气,居然一点困意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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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反倒是褚澜川疲惫的不行,他为这案子劳心费神,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

大抵是神经彻底放松下来,他才得以好好休息一晚。

云昭也心疼的不行,悄无声息关了壁灯,加上窗帘紧闭,周围陷入纯粹的黑暗。

她屏气凝神,偷偷去勾他的手,足够宽厚,也很温热,如果忽略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就像质感上乘的羊绒。

是中学时期就想实现的小愿望啊。

看着喜欢的人在身侧睡着,她心无旁骛,心里被更温暖的东西给填充圆满。

手机在枕头旁亮起,成为了黑暗里唯一的光源。

云昭轻轻翻身,入眼可见的是一条信息。

【睡了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讲。——Tn】

署名就是Tn,跟之前送来的礼物一样的署名。

谈厌坐在二楼的露台上,这个视角可以俯瞰华庭周围的山水,还有那片开成花海的玫瑰园。

他遣散了跟着身边的佣人,心口仿佛一潭没有任何涟漪的湖水,死气沉沉。

夜风渐起,江城的夏夜晚风微热,吹的他更加颓唐。

不让人照顾不是由于别的原因,只是他现在这幅状态实在不适合说话,还不如一个人静静呆着。

在更广袤的时光里,他好像就是这样,守在医院的床位上,见花开花落,光线明灭,楼下是一片草场,许多美国父母会带他们的孩子来这里嬉戏玩耍,所以一打开窗户就能听闻欢声笑语。

他们踢足球,球被踢飞,没有人注意到玻璃窗内的小男孩,以及他流露出的羡慕的目光。

孤独,是深深嵌入灵魂的。

时至今日,他仍能忆起十几岁时看《百年孤独》的英文原著,里面有一句话是“生命从不不曾离开过孤独而独立存在”。

明明习惯了孤独的人,怎么会有朝一日也生出拥有生命圆满的渴望?

云昭不想惊扰褚澜川,打字回复给谈厌说:【您有什么事情就打字告诉我吧,我等。】

谈厌凉薄的目光在片刻升腾起火焰,如同困兽,找到挣脱笼子的钥匙。

他很快将一张照片发过去,那是云伽发给他的。

云伽一直有意于寻求谈氏庇护,之前是Cesr,可Cesr大势已去,他很明智,想依附于财力地位都在谈氏内部最顶峰的谈厌。

所有的利益提了个遍,谈厌也没理,他偏执到骨子里,可以说是油盐不进。

其实在冷血这一点上,谈厌跟云伽算是一丘之貉。

那一张照片正是四个人唯一的合照,云桉拥着的女人显然是他妻子,刚过十岁的男孩带着点混不吝,正看着身边的小女孩吃糖。

小姑娘裙边印花,两条马尾辫扎在脑后,笑容可掬,像一支茁壮生长的向日葵。

假如他没有认错,根据五官轮廓,云昭就是这张照片里长大的小女孩。

这是云昭第一次见到生身父母的容貌。

云桉不苟言笑,眉峰拢着,看起来威严且不近人情。

她的母亲照片里的女人模样清纯,长发垂在肩侧,看上去跟云桉很亲近。

看着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看着金玉其外的云桉,经手了多少肮脏,见证过多少黑暗,可就是这样,她也无法摆脱她是他女儿的事实。

一个毒枭的女儿,血脉是断不掉的。

但她并不为此心生怜悯,倘若云桉尚在人世,她也会选择站在他的对立面。

善恶有界,她选择奔赴黎明,仅此而已。

【谈先生,我想很多事情不用多言,我们之间能讲的所剩无几。】

她语气疏离:【谢谢你把照片发给我。】

狠下心片刻,云昭还是把所有消息连带着那张照片给删了,眼不见心才能定。

谈厌的灵魂仿佛遭受到一记重创,如这黑夜寂寥空洞,心口开了一道很大的口子,吞噬掉所有的自作多情。

他想,云昭大抵是会错了他的意。

云伽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居然敢用云昭来威胁他,试图达成两人的合作。

无论如何,谈厌觉得自己也不能将小姑娘置于危险之地-

清晨蒙蒙亮,可能因为昨天消息的原因,云昭这一觉睡得不□□稳,一醒来不仅没了困意还头晕脑胀的。

估计今天也要放蒋巧去什么古镇的鸽子了。

人还没怎么清醒,她就明显感知到身后什么杵着,伸手去拂,结果一个激灵直接给清醒的从床头坐起来了。

褚澜川跟她同步,只不过是她坐起他睁眼。

男人惺忪一阵,嗓音缱绻,勾着唇笑:“睡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你你你——”云昭窘迫的话都不会说了,用手一指,那物件气焰没消。

褚澜川明白过来,又给她揽回怀里,架势认真极了:“这是正常男人的生理现象,每天早上都会有的。”

她又不是没上过生理课,小学老师讲这个还专门把男生女生隔开讲,只不过那个时候没半点概念,经过昨天一晚,云昭就开了眼界。

“呜呜呜呜呜呜呜”小姑娘瞥了他一眼,又看了自己的手一眼。

昨晚没注意,现在定睛一看,手心通红,像磨破皮了。

“怎么了?”褚澜川是真没懂,不是好好的么,小姑娘怎么又生气起来。

云昭无奈地垂着头,嘴里嘟囔着:“我的手,不干净了。”

褚澜川一噎:“”

越不说话,她反倒越像抖珠子一样,声音委屈地砸在圆盘上,控诉他的行径:“你就不能控制一下吗?”

温香软玉在怀,气血翻涌,他又不是柳下惠,让他怎么控制?!

讲真的,褚澜川快被云昭给气笑了,他语气带着清晨醒来独有的慵懒,双臂枕在脑后,“控制不了,它只对你硬。”

☆、【VIP】

55【VIP】

云昭僵化在原地, 以为自己听力出问题了。

这都是什么词儿啊?!

小姑娘咬着下唇,装作气鼓鼓的, 腮帮子像两个小气球。

她义正辞严地说:“褚澜川,我才十八岁,准确的说, 刚过十八岁生日一个月。”

那意思表明了是在谴责他——这都下得去手!!!

好整以暇地听完了来自小女朋友的训诫,褚澜川双手抱臂,额前碎发清爽。

而后,他伸手, 拉过她的手, 把小姑娘的手心正面朝向自己的视线。

“行,哥哥错了,哥哥不做人——”褚澜川呼吸平缓, 已经是一副完全苏醒的状态了, “让我们昭昭受委屈了”

他说这话时, 眼皮垂着,能看见上面单薄的血管,就是让人谴责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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