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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包子都有郁佳佳的脸大了,分量特别足,郁佳佳吃了一个就饱了,另外一个给程秀英吃。
程秀英觉得郁佳佳是心情难过,才没胃口吃东西,更心疼了,恨极了朱劲松。她也吃不下去包子,就把肉包子装起来了。
她载着郁佳佳先回了一趟家,郁老太和郁老头正在吃饭,两人吃得也好,炒了猪肉白菜,还放了半勺子的菌菇肉酱。
看到程秀英母女俩回来,郁老太道:“吃了没?”
程秀英把肉包子递给了程老太:“我和佳佳吃了一个肉包子,这个给你们加菜。”接着说起了正事:“爹娘,你们在家小心,如果有人来抄家,拿三等功勋章挡着,至少得等大家都在家,才能让人进屋。家里什么都没有,保不齐有人要往家里放东西,你们俩看不住。”
她把两枚三等功勋章交给了郁老头和郁老太。
这是她和郁佳佳的勋章。
郁老太一手拿着肉包子,一手拿着三等功勋章,激动得都要蹦起来了!
郁老头觉得要出大事了,不然程秀英也不会专门回来一趟,他赶紧问道:“怎么回事儿?”
程秀英把今天的事情讲了一遍。
郁老太顾不上勋章了,她也心疼得要抽抽过去,自行车啊!崭新的女式自行车。
包子都不香了。
郁老头郑重地把勋章放到了上衣口袋里:“你们放心,这个家,有我和你娘守着,谁要是想进来,就踩着我和你娘的尸体过来。”
郁老太张了张嘴,到嘴的话被郁老头瞪回去了。
等程秀英母女离开后,郁老太道:“老二家得罪了革委会啊!那是革委会啊……”
想想那些被批斗剃了阴阳头的人,她打了个哆嗦。
郁老头:“你要是不管,你就回老大家。”
他就想住老二家,上次大首长跟他握手的感觉还在呢,万一以后还有机会呢!
郁老太:“我也没说不管啊。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哪能看着不管,我就是听到革委会主任,心里就害怕。”
郁老头:“你没听到老二媳妇的话?那死猪头的狗腿子被淹死了?咱佳佳可不一般,看着吧,我觉得那死猪头也得歇菜。”
咱佳佳?
郁老太撇嘴,什么时候喊得这么亲热了,“老二家肯定摸到黄金了,不然革委会怎么会一直盯着老二家。还有那畜生玩意儿,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也敢肖想咱佳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
这几天的好肉好菜不是白吃的,佳佳真的是个好孩子,什么东西都记得给他们老两口一份,从不藏私。
她床边还放着水果糖和干黄芪呢,佳佳让她泡水喝,说是喝了身体好。
程秀英放心把家交给公婆,以郁老太的能力,谁来都能守得住,她公婆确实偏心眼,但就算偏心眼,那也是亲爹亲妈。
接着又去了一趟食品厂,让郁松岩调查朱劲松的事情。
郁松岩听说了这件事情后,沉默了许久,最后道:“这场罪,咱们不白受。”又回去一趟,拿出来一双皮鞋,“我托朋友在市里买的,本来想晚上送给佳佳的。”
这是一双黑色的坡跟小牛皮皮鞋,是系绳款式的,很好看,郁佳佳太喜欢了,她摸摸皮鞋:“谢谢二哥!”
程秀英轻笑,高兴了就行,看着郁松岩的目光也慈爱了不少,老二是个会办事的,能哄四宝开心。
最后一站是公安局,她带着郁佳佳直接去找贺梁,盼望着公安局能把小绿找回来。
并没有找到。
那个贱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骑着小绿去了郊区,具体去了哪里,就没有线索了。
对方肯定是化了妆的,如果她不再骑着小绿出来,很难找到人了。
贺梁劝母女俩宽心,自行车就算找不回来,佳佳也不会缺自行车骑的,更重要的是注意安全,小心提防朱主任下黑手,其他的都不用担心,贺远征和陆沉舟会想办法的。
程秀英心中宽慰了很多,这意思是军区也会奖励自行车吗?丢了小绿,她真的非常非常肉痛,只是当着四宝的面,她不能表现,四宝已经够难受的了,她又问道:“河边失踪的那个人,贺队了解吗?”
贺梁已经调查过了,他道:“那个失踪的人,多半死了,名叫胡金水,是朱劲松的得力大将,没少干欺男霸女的恶事,他是家里老小,上面还有一个大哥,两个姐姐。胡金水跟着朱劲松得了权势,一家人跟着鸡犬升天。这事情肯定还没完,胡家不会就这么算了,肯定要闹事情的。不过你们别担心,沉舟都能解决。”
程秀英心里踏实了不少,她真诚感谢:“幸好有你们在,等这件事情结束,一定要来我家吃饭。”
贺梁:“客气了。”他又安慰郁佳佳:“你别害怕,有顾首长护着你,就没有谁能伤害你。”
郁佳佳连连点头:“谢谢贺叔叔。”
又说了一会儿话,程秀英带着郁佳佳离开了公安局,途经护城河时,发现王大爷还在领着人在打捞尸体呢。
她们远远地看了一眼,程秀英就骑着车就走了。
再多看两眼,程秀英怕自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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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把王立仁这个畜生给踹进河里。
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王立仁,现在不合适。
下午的运动会,都没有郁佳佳的项目了,她纯当观众,各种加油助威,数拔河比赛最精彩,工人们的力气都很大,拔河的时候要用力,浑身的肌肉绷紧,这种纯粹的力量对抗看得人特别激动!
程秀英只参加了领导组的友谊接力赛,没有参加其他项目。她都是领导了,就不跟工人们争抢第一名了。
郁松青参加了两千米长跑,获得了第一名,得到了一支钢笔。
他长得好看,耐力强,跑到最后,也没有吭哧吭哧地喘粗气,在一众选手中,太过耀眼了。周围一片叫好声,好几个年轻女同志红着脸给他递水递零食,把郁松青吓得赶紧跑了。
郁佳佳乐得不行,经过陆筱晴一事后,郁松青非常害怕对他太过热情的女同志,看到就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不过她很快就乐不起来了,这些女同志把东西给她,让她帮忙给郁松青。
幸好程秀英把她解救出来了。
程秀英看着四宝笑嘻嘻的样子,也跟着笑了笑,她的四宝就该一直这么快快乐乐的。
运动会项目一一结束,李厂长讲话后,运动会圆满结束,广播里正回荡着获奖者的名单,工人们提前下了班,三三两两说笑着朝外走。
空气里都充斥着比赛的欢愉,有人忙着去车棚推自行车,有人直接回家,但这份喜悦到了大门口戛然而止。
二三十个穿着深色衣服的人堵在了厂门口,他们中间的四个人抬着一张门板,上面躺着一具被白布完全覆盖的人形,一条白布横幅横在人群前方,用鲜血写着五个大字‘郁佳佳偿命!’
每个字都猩红刺目,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他们把门板放在了大门口正中央,一个穿着蓝布褂子的中年妇女瘫坐在地上,她头发散乱,双手把地面拍得啪啪响,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让那个天杀的小贱人偿命啊!!”
随着她的哭声,大门口哭声一片。
站着门板旁边的是死者的父亲,中年男人此时浑身都在发抖,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轧钢厂的大门,“郁佳佳,杀人偿命,还我儿命来。”
一个老太太冲向了轧钢厂大门,就要往大门上撞,想要用鲜血染红轧钢厂的大门,幸好被看大门的保安给拦住了,他抱着老太太的腰,把人给死死地拦住。
老太太捶胸顿足,哭得肝肠寸断,“我的孙子,他才20岁啊,他还那么年轻,他还没有结婚生子,他怎么就被人给害死了啊。”
保安冲着工人们喊道:“快去通知厂长和程科长!大家都帮帮忙!这是咱们的家!咱们要守护着,厂里都会记着的。”
老太太剧烈挣扎,“放开我,快放开我,让我死在这里,让我陪金水一起走。”
旁边的两个工人,一人拉着老太太的一只胳膊,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能让人死在轧钢厂门口。
人群中,一个老钳工率先嚷了出来:“是不是搞错了?佳佳同志怎么可能害人!”
他话音未落,旁边几个女工也纷纷接话:“是啊,佳佳同志那么热心善良,见人困难没有不帮的,怎么会害命?”
“说佳佳害人?我宁可相信太阳明儿从西边出来!”
轧钢厂上下,几乎没人不认识郁佳佳。这小同志来厂里的时间不长,却早已成了厂里的名人。她那些救人的事迹由黑板报、报纸、广播反复宣传,早已传遍每个车间,工人们都以她为榜样,私下谈起,都是带着佩服与爱护的。
她还极漂亮,嘴巴又甜,逢人就笑,别人遇到什么困难,不用开口,她就搭把手了。人又孝顺极了,厂里没人能比得上她。
这样的小同志,怎么可能会害人。
也正因如此,当这群人抬着尸首、堵在厂门口高喊‘郁佳佳偿命’时,工人们不仅不信,还很愤慨。
这不是污蔑人吗?污蔑的还是轧钢厂的模范工人代表。
有些工人想得更多了,难道这是看到他们轧钢厂要成优秀红旗单位了,故意往他们厂子泼脏水了?
听见众人竟都护着郁佳佳,胡金水的母亲一下子被点炸了,她猛地从地上蹿起,疯癫嘶吼:“你们全都被那小贱人迷晕了头!她害死我儿子性命,我儿死得冤啊!”她声音凄厉:“轧钢厂包庇凶手!你们都不得好死!”
她说完以后,也朝着轧钢厂大门撞去。
大家早就防着呢,拦住了胡金水的母亲。
办公室的顾主任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她道:“有什么事情,你们说清楚,自杀解决不了问题,我们轧钢厂不会包庇任何罪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厂领导和佳佳很快就来了,咱们要一起解决问题。”又喊了旁边的一个同志去报警。
那门板上躺着的,确确实实是死人。
人死了,就不是厂子内部能解决的事情了。
顾永宜自认为识人很清,她和郁佳佳接触得不少,那个小姑娘根本不可能做出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
人确实死了,但是怎么死的,得讲清楚。
并不是谁可怜,谁就有理的。
李厂长很快就知道了厂门口的事情,他头都大了,眼见着厂里就要被评为优秀红旗单位了,这又出事了?他第一反应也是别的厂子在泼污水!
他刚要去找程秀英,就遇到了程秀英就领着郁佳佳匆匆赶来。
李厂长先安慰道:“佳佳别担心,我相信你,这事情肯定另有隐情。”
程秀英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厂长,我之前害怕影响佳佳名声,并没有与人说过朱主任的事情。但现在,我不能瞒着您。当时那种情况,佳佳能逃跑,很是不易。朱主任带着人沿河追赶,其中一个人丧生,跟我们佳佳没关系,这锅我们佳佳不背。这事情牵扯到县革委会,如果影响不好,佳佳可以主动离职,绝不会影响到厂子声誉。”
这些事情现在都没必要瞒着了。
郁佳佳眼泪汪汪,捧着一张纸递给李厂长:“厂长,这是我下午写的离职信,我喜欢轧钢厂,我希望用不着,可现在还是用到了。”
李厂长差点气岔气了,这个朱劲松,越来越张狂嚣张了,竟然当街这么对一个小姑娘,利用人家的善心把人弄河里,再去下河救人,还让五六个人一起阻拦小姑娘逃跑,心思多肮脏啊,他都一把年纪了,怎么有脸啊!
至于那个淹死的,淹死了活该。
朱劲松手底下的人,就没有干净的,全淹死都活该。
他捏了捏眉心,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和朱劲松对上,这年代的领导,没有不怕革委会的。
他拿起郁佳佳手里的信,写了一页多,他看了一遍,一咬牙,直接就把信撕了,“佳佳没错,轧钢厂护得住佳佳。走!去厂门口。秀英带上保卫科的人维持秩序。”
郁佳佳擦泪:“厂长,谢谢您。”
李厂长拍拍郁佳佳肩膀:“好孩子,别害怕。”
程秀英:“红梅已经带着保卫科的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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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我跟您一起过去。”路上又把山上的事情简短地说了,“昨天首长开着吉普车把我家老五送回家,跟佳佳说了,遇到什么事情,都能找他。如果这件事情连累了厂里,我就带着佳佳去找首长,决不能影响咱们厂子。”
李厂长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感慨佳佳运气好!虽然不知道岩洞里头到底是什么,但是肯定很重要。
他顿时精神抖擞,心里有谱了。
他们到了厂门口时,厂门口情况还好,都被控制着的,胡家几个自杀的人,都被拦了下来,如今胡家人自杀无望,哭声一片。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轧钢厂死了多少人呢。
李厂长觉得晦气,别管胡家人哭得有多惨,此时看着有多可怜,他都不会同情一点,这种伥鬼,死得越多越好。
李厂长一来,其他人就把位置让出来了,顾永宜道:“这是我们李厂长,这是佳佳,咱们现在把事情摊开了说,你如果还是不愿意说,也可以等公安来了。”
胡金水的母亲死死瞪着郁佳佳,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几乎喷出毒火,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像是恨不得从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她猛地向前一扑,撕心裂肺地嚎叫:“你个不得好死的小浪蹄子!是你害死我家金水,你怎么还不去死!你给我儿子抵命啊!”
可惜她扑不动,被几个力气大的女工人拽着呢。
郁佳佳没有害怕后退,她站在原地,目光清亮地看着对方,声音清晰而镇定:“你是谁?你儿子是谁?我怎么害得你儿子?”
胡金水的母亲发疯一样地朝她扑去,“你还有脸问!你掉进河里,我儿子是为了救你才淹死的!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你还我金水的命来!”
郁佳佳语气冷静到近乎锐利:“可是,我水性很好啊。别说是从桥上坠到河里,就是从更高的地方掉进河里,我也是安全的,我不需要任何人救我。”
她扫向四周,厂门口的人群越聚越多,既有熟悉的工人子弟,也有闻声来看热闹的群众,她挺直脊背,声音清晰而坚定:“今天早上我骑车经过胜利桥,看见一个抱着襁褓的中年女人在讨饭,她啃着一块干硬的窝头,我心里不忍,就停车把身上带的糖、钱和粮票都给了她。我只想帮她吃上一顿饱饭,可她突然把我推下了桥,还骑走了我的自行车。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并没有慌。我妈从小教我学游泳,我对自己有信心,完全可以游上岸。可我刚落水,就有一个很丑很胖的秃头男人跳下来,嬉皮笑脸地说要‘英雄救美’,岸上还有两个青年跟着起哄,嚷嚷着‘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
我不敢上岸,在水里我还能自保,一旦上了岸,我根本跑不过他们的包围圈。我只能顺着护城河拼命往下游。
中途有人从前面拦截,我别无选择,只能一次次潜水躲开,拼命突围。游到河道分岔口,我几乎全程潜泳,实在憋不住才悄悄探出鼻尖换气,他们或许是以为我淹死了,或许是找不到我的踪迹,我也终于甩掉了他们。
我一直游到团结路公安局附近才敢上岸,第一件事就是冲去报案。”
她看向胡金水的母亲,目光如炬:“请你告诉我,你儿子为什么要跟着那帮人追我?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那么多人在一起,他出了事,为什么没有人救他?
我究竟何错之有?”
第59章
大家都不是傻子, 郁佳佳说的这么清楚,谁心里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道道目光刺向胡金水的母亲,先前那点怜悯早已消失殆尽, 只剩下赤裸裸的鄙夷。原本不知道内情,虽然不信郁佳佳会害人, 但看她哭天抢地的模样, 多少还觉得胡家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很是可怜。此刻真相大白, 谁还会同情他们啊。
死了也是活该!
一个老太太‘呸’了一口,“你说啊, 你儿子到底干了什么勾当?人家有什么错啊?”
胡金水母亲脸色难看, 她其实也猜到了, 但她儿子不能白死, 总得有人承担这罪过, 总得让朱主任出了这口恶气。
她眼睛充血,带着满腔的恨意:“你血口喷人!朱主任分明是好心救人!我家金水也是为了救你才遭的难!是你这个不要脸的骚狐狸,故意扭扭捏捏勾引人, 把我儿子害死了!”
人群中的路远嗤笑一声, 这人蠢的像猪, 都不用引导, 自己就交代了。
众人看向胡金水母亲的眼神都变了,朱主任?谁?
刘卫东还真认识, 县革委会的朱劲松, 他看向李厂长, 只见他神色平静,显然是早已知晓,再看向眸子微红的郁佳佳, 快速的权衡利弊后,他陡然拔高音量:“哪个朱主任?仗着手里有点权,就敢这样无法无天的欺压工人阶级?一个秃顶的老男人,带着一帮青壮年去河里围堵一个小姑娘,这不叫救人,这分明是是威逼!是公然耍流氓!
现在是新中国!是主席领导下的新中国!是工人农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别想再搞封建压迫、欺男霸女那一套!
朱主任要是觉得手里有权就能随便欺负我们工人、欺负老百姓。
我们绝不答应!工人阶级绝不答应!老百姓绝不答应!主席绝不答应!”
他这番话太有力量了,大家听得热血沸腾:“我们绝不答应!工人阶级绝不答应!老百姓绝不答应!主席绝不答应!”
刘卫东高喊:“主席万岁,新中国万岁。”
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这句话,回荡在整个轧钢厂的上空。
胡家人慌了,胡母绝望喊道:“不是的,你们不要听他胡说,是郁佳佳故意坠入河里,故意勾引别人救她。”
胡老太真想一头撞死在轧钢厂的大门,可她动不了,那些按着她的人对她再没有怜悯之心,这一家子都没有好东西,直接拿着绳子把胡老太给捆上了。
其他试图自杀的,也都被绑了起来。
其实这些人哪里舍得死啊,不过是用死来威胁轧钢厂,见血了,事情就闹大了。
轧钢厂怎么可能给他们机会。
胡家那几个原本还想帮腔的亲戚,一见这阵势,都害怕了,有反应快的,脚底抹油就想溜,可工人们不让他们溜走,都被堵在了人群中。
如今在众人眼里,他们胡家就是一窝思想腐朽、需要彻底改造的坏分子!
不知道是谁踹了一脚门板,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其他人也都朝着白布下的胡金水踢打。
程秀英带着保卫科的人阻拦,不能发生冲撞,人太多了,万一出了人命,就坏事了。
胡母又惊又惧,心声退意,想让人抬着胡金水离开,“算了,放我们离开,我们不闹了。”
可惜,晚了!
胡家人被控制在轧钢厂,那朱主任呢?这事情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卫东做了第一步,已经把朱主任得罪死了,那就要继续第二步,把朱劲松给揪下台,“朱主任到底是谁?”
远处,一个妇人抱着一个木盒子脚步蹒跚走来,她头发苍白,衣衫虽然破旧,但洗的很干净,整个人消瘦的仿佛能被一阵风给吹飞,她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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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到了人群外边:“能让我进去吗?我想让我丈夫女儿看看胡金水那个畜生。”
外边站着的几个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
她抚摸着怀里的盒子,“我的女儿去年掉进河里的。”
众人看向她怀里的木盒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散开,让她抱着盒子走了进去。
她走进去后,看向门板上的尸体:“原来你也会死啊。”她扭头看向胡金水的母亲,“你还记得我吗?我这条腿就是你打断的。”
胡母瞳孔放大,“你,你……”
妇人:“你想问我怎么会活着吗?我确实差点死了,现在即便活着,也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她望向郁佳佳,枯寂的眼里没有泪,只有一片死灰:“真好啊,你会游泳,也很勇敢,逃掉了。我的女儿,她运气不好,没能逃掉。最后……最后还是落进那条河里。他们都说是我女儿失足,可我不信。
他们连一具尸首都没还给我。”
她声音哑得厉害,像碎玻璃一点点磨着人心。
郁佳佳看着她紧紧搂在怀里的木盒子,那盒子不大,却仿佛装下了一个人一生的重量。一股剧烈的悲伤和愤怒哽住了她的喉咙,她张了张嘴,眼泪先于话语跌落。
“我……”她声音发颤,每一个字都滚烫,“对不起。我没能,我没能拉住她。”
妇人怔怔的看着郁佳佳:“傻孩子,你怎么拉住她呢?如果当时能有人拉她一把,我的女儿就不会死了。”
她的女儿叫夏晚棠,落水的时候,还在读初二。她也是被人推下水的,被朱劲松占尽便宜后从水里救了上来,身上都没有几件衣服了,被朱劲松的衣服裹着抱上来的。
夏晚棠的父母只有这一个女儿,便是夏晚棠失了名声,也不愿意把女儿嫁给朱劲松那样的畜生。
但朱劲松没打算放过夏家,夏晚棠的父亲在上工的时候,被打成了敌.特,畏罪逃跑时被倒下的榨油机器砸死了。
夏母被榨油厂开除。
母女俩作为敌.特的妻女,都被革委会批斗,但夏母从没有见过夏晚棠。
等再次听到夏晚棠消息的时候,是夏晚棠跳河自杀了。
夏母疯疯癫癫,反倒没有人管她,她没有见到丈夫的尸体,也没有看到女儿的尸体,连丈夫女儿生前的东西,她也没有多少,一个盒子都没有装满。
她自杀了很多次,可她命大,怎么都死不了。
她往革委会放过火,她往朱劲松身上泼过粪,后来她就很难靠近朱劲松了,她开始找胡家,往胡家扔死老鼠,扔粪便,扔一切脏东西,这些也不解恨,她差一点就捅死了胡金水,可惜,胡金水没有死,只受了皮外伤,她也被胡金水的父母用棍子打得半死,最后扔到了郊区荒野地里。
她的命太硬了,这都不死,被一个老大夫捡了回去,喝了几幅中药,她就挺了过来。
她活着有什么用呢?可她不甘心啊,她丈夫女儿的尸体都没有找到啊,她知道她丈夫女儿的尸体一定跟她一样,被扔到了哪个荒山野岭。
老大夫劝她活下去,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改变的!坏人不会永远当权的,活着才有希望。
夏母没有等来改变,但她等到了转机,有人问她愿不愿意指正朱劲松,不管愿不愿意,都会帮忙找到他丈夫女儿的尸体。
她愿意啊,她做梦都盼着有这么一天,她要为女儿报仇,她要还丈夫清白,她想一家三口能埋葬在一起。
夏母要把木盒子放在了地上,郁佳佳赶紧接了木盒子。
夏母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可这会儿又落了泪,她女儿要是活着,应该跟眼前的姑娘差不多大,她的女儿也是这么善良,这么漂亮。
夏母手里没有了木盒子,仿佛被打开了封印一样,整个人充满了戾气,她冲向了胡父胡母,抬手就往他们脸上扇,‘啪啪啪’的都是巴掌声。
胡父胡母都被捆着呢,拼命挣扎,被工人们给按住了,让他们没地方躲避。
夏母把两人的脸都扇肿了,这才看向门板上的胡金水,死了还有白布盖着呢,死了还能找回来全尸。
她不该有全尸啊,她捡起一块砖头,照着胡金水的脸砸去。
其他人就当没有看到,砸就砸吧,反正都死了。
程秀英挡在四宝和厂长前面,别被胡金水那肮脏的血肉溅在身上了。
胡老太和胡母哭嚎一片,跪下来求夏母饶了胡金水吧,他都已经死了。
终于,夏母扔掉了石头,她望着手上的血渣子,眼前浮现除了胡金水那张扯高气扬的脸。
当初告诉夏母晚棠自杀的人,就是胡金水,他说,晚棠很白,腰窝的胎记很诱人,他还说,晚棠真有意思,被这么糟蹋,她都不想死。把她按在河里,她都要拼命往岸上爬。
可她得病了,没法伺候人,还是死了最好。
夏母将手上的脏血蹭在了白布上,旁边的工人赶紧打开杯子,用水帮她把手冲干净,她用一双干净的手重新抱回了木盒子。
她站在忍群众,平静的说道:“我要实名举报县革委会主任朱劲松。
第一:他假借‘抄家’之名,行巧取豪夺之实。多次带领下属以搜查为名,闯入我家,将家中财物洗劫一空,中饱私囊。
第二:他陷害无辜群众。将我丈夫污蔑为‘敌特分子’,滥用专政手段,害人性命。
第三:他道德败坏,糜烂堕落。借职权威逼强奸妇女,完全丧失了一个人的基本底线。”
热闹的人群一下子寂静了,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朱主任,竟然是革委会的主任!
事情到了这一步,李厂长也豁出去了,成则更进一步,败则下放农场吧。
他向前一步,神情庄重:“同志们!朱劲松一伙的罪行必须彻底清算!他们不仅欺压群众,更把黑手伸向我们工人阶级,这是我们绝不能容忍的!誓死捍卫主席!坚决打倒朱劲松!彻底铲除一切黑恶势力!”
刘卫东抓住时机,举起右拳高呼:“誓死捍卫主席!坚决打倒朱劲松!彻底铲除一切黑恶势力!”
轧钢厂的工人们一起高声呼喊,矛头彻底对准革委会朱劲松。
贺梁已经带着公安来了,协同保卫科一起维持秩序,贺梁道:“我们已经紧急向上级军事管制委员会汇报了朱劲松的问题。我们坚信,在军管会的领导下,一定能查清事实,捍卫主席的革命路线,给广大革命群众一个交代。”
涉及到县革委会主任的问题,只能由上级革委会或者军管会来处理。
贺梁试图疏散群众,大量群众聚集,很容易出问题,但是大家只想立刻拉下朱劲松这个害群之马,立刻把朱劲松处置了!
刘卫东振臂一挥:“咱们去革委会,抓住朱劲松!”
群众都跟着往革委会去了。
胡家人都被绑了起来,暂时押在个轧钢厂等着清算,胡金水的尸体就算了,留在轧钢厂太晦气了,被好心人给抬到郊区的废旧老屠宰场里挖个坑埋了。
反正胡家人最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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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处理,总不能让尸体放在外头发臭吧。
至于埋在了哪里,大家也比较着急,忘了在哪里了,就让胡金水跟着牲畜们永远的留在屠宰场吧。
程秀英留下一队看守轧钢厂,她带着二队跟着一起去革委会,保护群众安全,避免发生更大的冲突。
其实就是跟着大家一起收拾朱劲松。
这年代,造反有理嘛。
还没走到革委会,就在半道上撞见了狼狈不堪的郁家两姐妹。
郁佳敏和郁松雅的模样真是凄惨极了。两人头发凌乱,灰头土脸,脸颊上各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嘴角破裂渗着血丝。原本整洁的衣服上满是脏污的灰印子,郁佳敏的衣领还被撕扯烂了几块。
郁佳敏眸子裹着泪,却强忍着不肯落下,一只手捂着红肿的脸颊,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妈,朱主任和王大爷带着人堵在咱们家,他要抄家,爷爷为了保护三等功功勋,被他们推搡着扭伤了腰,奶奶为了保护主席像章,磕破了头,流了好多血。”她吸了一口气:“那畜生……他还逼我,说只要我跟了他,就放过咱们全家。否则,就把咱们都抓去枪毙。我就是死,也绝不从了这个畜生!”
话都被郁佳敏说完了,哭成泪人的郁松雅只好拼尽全力的喊了一句口号:“二婶!咱们郁家人宁死不屈!谁也别想侮辱咱们郁家人!”
程秀英听得怒火中烧,双眼赤红,“他个畜生,欺人太甚!他怎么敢啊!他当自己是旧时代的土皇帝啊,竟然敢这么侮辱咱们革命家庭,我今天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这谁不得骂一句畜生,真是好张狂啊,这是想要把一家子姐妹一起收下啊?
郁佳佳扑上来抱着郁佳敏和郁松雅痛哭,“三姐,堂姐。”
姐妹三个是真漂亮啊,郁佳敏个子高挑,清雅脱俗,她眉目如水墨勾勒,自带一股宁静隽永的书卷气,是个气质大美人。郁松雅是朵小白花,温婉柔弱,我见犹怜。郁佳佳五官精致的如同精雕玉琢,美的惊心动魄。
姐妹三一起哭,那真是可怜死了,看得人心都要碎了。
视觉冲突感太强了,难怪朱劲松要想法设法的搞郁家,这姐妹三个太漂亮了。大家真是恨死了想要欺负他们的恶霸。
郁松青恨死了,他看着妹妹们,心疼的几乎要窒息,“朱劲松这个畜生实在可恨呐,他真的是无耻到了极点。我郁家绝不妥协!”
程秀英气的眼圈都红了:“誓死捍卫主席,打倒朱劲松,打倒土皇帝!”
她面上有多恨,有多激动,心里就有多冷静,今天必须踩死朱劲松,把利益最大化。
松川松岩在家呢!还有老大一家子,那革委会更是别想进家门口了,朱劲松别想赚便宜。
老大两口子那是奸懒馋滑一肚子坏水儿,战斗力极高。
大家也不用去革委会了,直奔郁家!
程秀英冲在最前面,成了领头人,反而没有刘卫东的事情了,刘卫东就跟在程秀英跟前忙上忙下,主要负责喊口号,情绪渲染。
队伍越来越壮观,把整条街都给堵住了,整个县的公安局都来了,维持着秩序,但人民群众太过亢奋,太过拥挤,秩序很难维持,幸好民兵和各厂保卫科一起参与进来,勉强把秩序维持住了。
两辆军用卡车停在解放路路口,贺远征穿着笔挺的军装,从卡车上下来,后面又陆续下来上百个军人。
贺远征带队,领着人进了解放路。
军人们推开人潮,迅速在街道上清出一条通道。方才还拥挤不堪的街面,因着军队的到来,一下子变得井然有序。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首长!您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一下如同点燃了火药桶,无数声音瞬间鼎沸起来,纷纷控诉:“首长!您可来了!”“青天大老爷,朱劲松欺男霸女,为祸青山县,您要为我们伸冤啊!”
一对苍老的夫妻跪在贺远征一行人的跟前,“首长,求你还我儿子一家清白。”
说完就要磕头。
“您放心,军管会一定彻查到底!”贺远征刚扶起那对年迈的老人,身旁又传来一声响动。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直挺挺地跪在了他面前,仰着苍白的小脸,用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哭腔喊道:“首长,我爸妈不是封资修,他们是清白的!求您重查,求您了!”
他以为只要下跪,就能救了他的爸爸妈妈。
贺远征将孩子托起来,稳稳地让他站在自己身边。他环视众人,提高音量,声音沉稳有力,瞬间压下了现场的嘈杂:“乡亲们,同志们!请安静,听我说!
我代表军管会郑重宣布:从即刻起,青山县的一切事务由军管会临时接管!我们就是来解决问题的!
我向大家保证,你们所有的冤情、所有的举报,军管会都会受理!县委就是接待点,我们会设立专门的登记处!
我们的原则是:不放过一个祸害群众的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共产党的天下,容不下冤屈!人民的枪杆子,就是为老百姓做主的!”
军人的力量是强大的,大家是深信不疑的,已经有不少人去朝着县委跑去。
朱劲松当权三年,干过的缺德事太多了,喊冤的人也太多了,如今终于敢把冤情说出口了。
四合院里,更是乱成了一片。
“爹啊,娘哎,你们撑住,你们不能有事啊。”康文娟嘹亮的哭声很有穿透力,声音传的极远,“我二弟一家是光荣份子,是三等功功臣,你们革委会欺负我侄女,欺负我闺女,你们不是人呐。你们有本事就把我们一家子都打死在这里。”
郁松安、郁松达领着媳妇堵在东间,郁松川和郁松岩堵在西间。
正屋门槛上,一左一右的躺着郁老太和郁老头,郁老太头上都是血,这会儿正在凄惨哀嚎着,似乎下一刻就要没了,郁老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捂着后腰哀嚎。
郁宏志哭:“爹啊,娘啊,你别吓儿子啊。”
康文娟主要负责输出,她拍着大腿,拍着地:“我的娘哎,你们哪是干部啊,你们分明是土地主!你们有本事把我们都弄死吧,你们杀了我们吧。”
朱劲松已经没有了耐心,他一挥手,“你们这么阻碍革委会办公,难道是屋里藏了东西?今天必须把敌特留下的证据找到。不用顾忌这些敌特份子,进去搜!”
郁宏志、康文娟护在郁老头和郁老太的前面,不让任何人往前一步。
郁宏志:“你们这些土匪,你们这是要了我爹娘的命啊。快让我爹娘去治病吧,你们饶了我爹娘吧。”
王大爷:“赶紧的,抬着这俩老不死的去治病,没人拦你们。”
郁老太喘着气,“只要你们拿出搜查令,我就让你们进去。空口白牙的,凭啥说我们是敌特啊,我们家三代工人,没有一点污点,我家老二还是三等功之家,你们凭啥啊!
你们就是看上了我孙女,你们威逼不行,现在想要弄死我们一家子,让我三个孙女无依无靠,你们这些土地主想要霸占我孙女,你们不是人呐,随便拿出莫须有的罪名就要污蔑我们家。”
康文娟哭嚎:“你个畜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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