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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强制的温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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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强制的温存

魔窟深处,时间彷佛被粘稠的黑暗与未散的情欲气息所凝固。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刺鼻丶岩石的阴冷,以及一种更为幽微丶源自灵魂震荡後残留的无形碎片。那场强制共梦,不仅是记忆的粗暴翻搅,更是将两人过往最不堪丶最真实的伤痕血淋淋地刨开,暴露在这片不容光线的绝对幽暗之中。馀波未平,仍在这片有限的空间里激烈回响,撞击着无形的壁垒,也撞击着两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寒默语背靠着冰冷粗糙的石壁,那触感如同他此刻的心境,坚硬丶凹凸且充满寒意。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微微弓着,这是一个罕见的丶流露出内在动摇与痛苦的姿势。那双标志性的赤红瞳孔,此刻不再是纯然燃烧着暴戾与毁灭的火焰,而是翻涌着前所未有的混乱风暴。

真相的残酷碎片,如同淬毒的冰锥,与过往那些被他深埋丶却在共梦中重新变得鲜活温暖的美好记忆,如同两股属性截然相反却同样巨大的浪潮,在他脑海中疯狂冲撞丶撕扯。每一次记忆碎片的对撞,都迸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火花,几乎要将他的理智与魔魂都彻底撕裂。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轻响,覆盖着暗红魔纹的手背上,青筋虬结凸起,彷佛下一刻就会爆裂开来。他周身的魔息不受控制地起伏波动,时而狂暴如即将喷发的火山,时而又晦涩如死水,搅动着周围粘稠的空气。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丶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慌与憎恶的渴望,死死锁定在不远处那张粗糙玉榻上蜷缩着的丶气息微弱的身影。那身影是如此单薄,彷佛随时会在这片黑暗中消散,却又像一个无法撼动的座标,牢牢钉在他的视界中心,牵引着他所有混乱的感知。

「……」他喉咙乾涩得如同被岩浆灼烧过,声带摩擦着,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挣扎了许久,最终只能化为一句沙哑得几乎破碎的低语,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为什麽……为什麽要骗我?」这句话,与其说是在质问对方,不如说是他对自身命运丶对那荒诞过往的嘶吼。他渴望一个答案,又恐惧那个答案会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玉榻上,冷言梅依旧维持着自我保护般的蜷缩姿态,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彷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伤害与内心那片无边无际的绝望冰原。那头曾经流泻着月华般光泽的银白长发,此刻枯槁而凌乱,如同被霜雪打残的芦苇,毫无生气地铺散在冰冷的玉榻表面。他紧紧闭着双眼,长睫低垂,试图将所有情绪封锁在黑暗之後,但那浓密如蝶翼的睫毛却在不住地丶细微地颤动着,泄漏了主人内心的惊涛骇浪与极力压抑的痛苦。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唇上残留着之前被蹂躏过的痕迹,整个人像一尊即将碎裂的琉璃人偶。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唯有两人粗重不均的呼吸声交错。一丝若有似无的丶属於冷言梅身上残留的冷冽梅香,顽强地穿透这片污浊,与寒默语周身那浓郁的丶带着硫磺与岩浆灼热气息的暴戾魔息诡异地交融丶缠斗,形成一种极不协调却又该死地密不可分的氛围。

寒默语的脚步,彷佛脱离了他意志的控制,被一种无形的丶强大的力量所牵引,朝着那张玉榻,极其缓慢地丶一步一顿地迈去。靴底踩在粗糙的地面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在这绝对寂静中如同擂鼓般敲在两人的心头。他最终停在了玉榻边,高大身影投下的浓重阴影,如同实质的囚笼,将冷言梅完全笼罩丶吞没。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那蜷缩的身影,目光如同实质,贪婪又痛苦地描摹着对方每一寸线条,试图从中找出虚假与背叛的证据,却又彷佛在寻找某种早已失落的存在。

「睁眼。」寒默语的声音沙哑低沉得可怕,如同两块粗糙的砾石在相互摩擦,磨损着声带,也磨损着听者的神经。这命令式的语调里,却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丶被极力压抑的急切,一种近乎祈求的强硬——他需要看到那双眼睛,需要从中确认某些东西,无论那是恨,是怨,还是其他……

玉榻上的身影几不可察地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彷佛这简单的两个字带着针刺般的伤害。他却依旧固执地没有睁开眼睛,反而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下巴几乎要抵到胸口,这是一个彻底拒绝交流丶退回内心堡垒的姿态。

这种无声的丶彻底的抗拒,像一根导火索,瞬间引爆了寒默语心中那混杂着滔天悔恨丶无边恐慌丶被欺骗的愤怒以及扭曲占有欲的复杂情绪!那勉强维持的丶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他猛地俯下身,带着一阵灼热的魔息风压,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扣住了冷言梅线条优美却冰冷得惊人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来,直面自己。

「我叫你睁眼!看着我!」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丶属於魔性的焦躁与失控的边缘,赤红的瞳孔如同燃烧的炭火,死死锁定着那张紧闭双眼的脸庞,彷佛要将那层薄薄的眼睑烧穿。

迫於那下巴上传来的丶几乎要捏碎骨骼的巨力所带来的尖锐痛楚,冷言梅终於极其缓慢地丶带着万分艰难地,睁开了那双沉重的眼帘。彷佛掀开了某种沉重的帷幕,那双琉璃褐色的眼眸显露出来,此刻却氤氲着朦胧的水汽,像是蒙尘的宝石,充满了深入骨髓的疲惫丶难以愈合的伤痛,以及一丝深可见骨的丶对一切已然发生的悲剧感到的茫然。那目光没有焦距,彷佛穿透了寒默语,望向了某个遥远的丶充满苦痛的时空。

「……看着你做什麽?」冷言梅的声音微弱而沙哑,气息不稳,彷佛许久未曾开口,每一个字都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看着你……如何一步步将我们过往的一切……践踏殆尽?还是看着你……如何证明自己……已彻底沦为只会被魔性驱使的……怪物?」他的话语很轻,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寒默语心脏最柔软丶也最不敢触碰的角落。

这眼神,这轻飘飘却重逾千钧的质问,让寒默语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揪住,骤然紧缩,带来一阵窒息般的抽痛。那里面没有预想中的激烈指责,只有一片荒芜的失望与沉痛,这比任何怒吼都更让他难以承受。彷佛为了驱散这种让他恐慌的感觉,为了用更强烈的感官刺激来覆盖那灵魂层面的刺痛,他猛地低下头,带着一种彷佛要确认对方存在丶又彷佛要惩罚彼此丶将所有痛苦都搅碎在欲望漩涡中的疯狂,狠狠地攫取了那双因虚弱和寒冷而失去血色的柔软唇瓣。

「唔……!」冷言梅发出一声压抑的丶带着惊愕与痛楚的惊喘,下意识地试图偏头躲闪这突如其来的侵袭,然而下颚被牢牢固定,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粗暴的吻。

这个吻,不再像最初那样带着纯然的掠夺与征服。它变得更加深入,更加焦灼,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探索与印证。他的舌强硬而炽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顶开对方因惊愕与抗拒而微微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如同巡视领地般,蛮横地扫过口腔内每一寸柔软的黏膜,纠缠住那试图闪躲的丶带着一丝凉意的软滑舌尖,强迫其与之共舞。空气中响起暧昧的水声与压抑的喘息。

「放……开……」冷言梅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丶带着泣音的抗拒,被堵住的唇瓣间溢出零星的音节。他那双原本无力垂落的手,此刻汇聚起一丝微弱的力气,抬起,抵在寒默语坚硬如铁石丶炽热如烙铁的胸膛上,试图推拒,但那力道微乎其微,如同蜉蝣撼树。

这微弱的抵抗却更加刺激了寒默语。他松开了钳制着冷言梅下颚的手,转而迅猛地抓住了那双试图推拒的手腕,将它们强硬地丶不容反抗地压制在冷言梅头顶上方的玉榻表面。这个姿势让冷言梅的身体完全暴露,胸膛微微起伏,显出一种脆弱无助的诱惑。寒默语的唇舌离开了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唇,沿着冷言梅线条优美流畅的下颌线,如同烙印般,一路向下蔓延,留下湿热的痕迹,经过微微颤动的喉结,最终停留在精致的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啃咬吮吸,留下点点红梅般的印记。

「默……语……」冷言梅的声音带着一丝破碎的喘息,身体因这过於亲密且充满占有欲的接触而微微战栗,「住手……求你了……」哀求声细若蚊蚋,却饱含着尊严被碾碎的痛苦。

寒默语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赤红的瞳孔在近距离紧紧盯着身下的人,那目光深邃得像要将他吞噬。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冷意:「住手?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有资格命令我?」话语中的嘲讽如同冰锥,刺向冷言梅,也刺向他自己。「在你选择欺骗丶选择隐瞒丶选择将我推向这万劫不复的深渊之後?」

话音未落,他空出的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扯开了冷言梅身上那件早已破损不堪的衣袍,发出更为清晰的撕裂声。略带凉意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皮肤,引起身下人一阵细密的颤栗。寒默语低下头,张口便含住了冷言梅胸前一枚颜色浅淡丶因寒冷和刺激而微微挺立的乳尖,用粗糙湿热的舌面反复地丶用力地碾磨丶舔弄,甚至不轻不重地用齿尖刮擦。

「啊……!」冷言梅的身体猛地不受控制地弓起,像是被熟悉的电流击中,一声短促而惊惶的惊喘无法自抑地逸出喉咙。那极为敏感的点,传来一阵阵熟悉而极其强烈的丶混合着轻微痛楚与熟稔快感的刺激电流,迅速窜向四肢百骸,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意志。脚趾因这过度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别……默语……不要……不要再这样了……」冷言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丶无法控制的泣音与哀求,他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这令人羞耻且心慌意乱的刺激,手腕却被死死固定,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更像是一种无意的引诱。

「不要?」寒默语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魔息,热气喷洒在对方湿润的胸前,「当初……为何要为我做到那般地步?为何……要让我变成现在这副……连我自己都厌恶的模样?」他的话语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一种充满了痛苦与自我折磨的丶压抑的咆哮。他的动作越发强势,膝盖强硬地分开冷言梅无力抵抗的双腿,将那双修长笔直丶却因虚弱而微微颤抖的腿抬起,架在自己宽阔坚实的肩膀上。这个极度羞耻的丶将自身最隐秘之处完全敞开的姿势,让冷言梅浑身僵硬,屈辱感达到了顶点。

「不……!」冷言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彷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屈辱的丶冰凉的泪水再次无法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银白的发丝中。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那被强行开拓丶承欢的记忆如同梦魇般袭来。

没有任何多馀的丶温柔的准备,寒默语那早已硬热如烙铁丶青筋虬结的炽热欲望,强硬而精准地抵住了那未经充分开拓丶因紧张和恐惧而依旧紧窒无比丶微微瑟缩的幽秘入口。他腰身猛地一沉,凭藉着绝对的力量优势,悍然闯入了那狭窄丶火热而柔韧至极的深处!

「呃啊——!!!」撕裂般的丶尖锐无比的剧痛,如同身体被活生生劈开,让冷言梅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骤然散大,发出一声凄厉得不成调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反弓丶痉挛起来,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如石。被压制的手腕因极致的痛苦而徒劳地挣扎,指甲在玉榻表面划出细微的刮擦声。

寒默语发出一声压抑的丶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沉重低喘,强行停顿了下来,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滴落在冷言梅的颈侧。那极致的紧致与火热,那几乎要将他绞碎的吸附力,带来了灭顶般的快感,几乎冲垮他最後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他低头看着身下之人因极致痛苦而扭曲苍白丶布满泪痕与冷汗的面容,那双琉璃褐色的眼眸因剧痛而失神,空洞地望着魔窟顶部虚无的黑暗,脸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是懊悔?是心疼?还是更深的丶无法摆脱的暴戾?

他俯下身,用自己那同样炽热的丶带着血腥气的唇舌,近乎舔舐般,带着一种与此刻暴行截然相反的丶近乎温柔的姿态,一点点丶细致地吻去冷言梅眼角不断涌出的丶冰凉的泪水。那动作轻柔得彷佛怕碰碎什麽,与他仍深埋於对方体内丶充满威胁的灼热存在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忍一忍……」他沙哑地在他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拂过冷言梅敏感的耳垂与颈侧,带来一阵战栗,「很快……就不会那麽痛了……」这安抚性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显得如此格格不入,甚至带着一种残酷的讽刺。

这突如其来的丶与之前暴行截然不同的温存举动,让冷言梅整个人都怔住了,甚至暂时掩盖了部分的剧痛。他睁大那双被泪水洗涤得更加清澈丶却也因此充满了更深迷茫与难以置信的眼眸,怔怔地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魔。那双赤红瞳孔中,此刻翻涌的不再是纯然的毁灭欲望,而是某种更复杂丶更痛苦丶更接近於他记忆中那个「寒默语」的东西。

「你……」冷言梅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如同风中残烛,「你到底……想做什麽?」他想问,你到底是谁?是那个只馀下魔性的魔尊,还是……那个他曾经拼尽一切去守护的丶残存了一丝人性的默语?

寒默语没有回答,或许他自己也无法给出答案。他只是开始尝试性地丶缓慢而深重地律动起来。最初的丶如同凌迟般的尖锐剧痛,在持续的丶规律的进出中,逐渐被一种陌生而磨人的丶饱胀中夹杂着酸麻的感觉所取代。那灼热的丶形状惊人的巨物,在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中,尺寸惊人,不可避免地摩擦丶撞击到体内某处极其隐秘而敏感的点。

「嗯……哈啊……」冷言梅紧咬着早已破损的下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那些即将不受控制溢出的丶带着羞耻意味的呻吟,却还是有细碎的丶带着浓重哭腔的呜咽与喘息断断续续地逃逸出来。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大脑,冲击着他的理智,与那未曾完全消退的痛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崩溃的复杂感受。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迎合,彷佛有自身的意志,这让他感到无比羞耻。

「停……停下……求求你……」他徒劳地祈求着,声音因身体内部持续不断的丶越来越快的撞击而断断续续,染上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抵抗的意志在生理性的强烈刺激下逐渐溃散。

寒默语凝视着身下人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琉璃褐色眼眸半睁半闭,脸颊因情动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微张,溢出诱人的喘息——这是他曾经无比熟悉丶也无比迷恋的模样。一种黑暗的丶扭曲的满足感与更加深沉的丶几乎要将彼此都焚烧殆尽的占有欲,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住了他的心脏。他低下头,再次狠狠地吻住那张不断发出令他疯狂声音的唇,将所有的呻吟与喘息都吞没在这个带着血腥味与泪水咸湿的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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