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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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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长安郊外,一处……

长安郊外, 一处雕梁画栋的别院内,其中装饰穷极奢华宛若天工。

精巧秀雅的八角亭,上覆七彩琉璃瓦, 融化的积雪沿着飞檐滴落, 今日艳阳高照,暖融融的阳光照在汉白玉的地面上, 宛若一层金箔铺在地上。

一面容白皙,眉宇间满是病气的小娘子立在亭中, 身后的婢女一脸担忧的看向她。

随后一阵寒风吹过,婢女上前一步替她紧了紧大氅。

李绥安今日难得有力气下床走动, 自入了冬, 她这幅身子也越发不争气, 病了好几场, 正巧今日天气不错,她便带着婢女自然在别院中走走。

“娘子近日心情不错。”

自然替李绥安拢紧大氅,见李绥安面色比往日瞧着要好上几分,她心中也跟着开心。

“嗯,今日天朗气清, 我瞧着也欢喜。”

“是吗?可奴婢瞧着娘子像是因为几日后的赏雪宴欢喜。”自然从小就跟在李绥安身边照顾她, 对她的心思是再清楚不过了。

闻言李绥安轻轻戳了戳自然的脑袋,“低声些, 莫要让姑母听见。”

“哦!”

自然捂着被戳的脑袋,应了一声。

提到这个,自然也搞不懂寿安长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长安城中无人不晓长公主爱设宴邀请各府的小娘子, 长安盛传长公主设宴是为了膝下的二位郎君相看。

实则不然,长公主设宴全是为了她们郡主李绥安。

李绥安是睿王独女,本该金尊玉贵的长大, 可其父睿王自幼体弱,在她三岁时便撒手人寰,只留下她们孤儿寡母,李绥安肖似其父,就连这自幼体弱的毛病也像极了睿王。

睿王妃待睿王一片深情,自睿王死后,王妃也跟着一病不起,不过短短两年,李绥安便接连失去阿耶阿娘,寿安长公主见其可怜便带到身边抚养。

五岁的李绥安没了爷娘,性格越发沉闷,不爱言语,再加上患有心疾被长公主拘在府中,便越发不爱出门。

为让李绥安不要整日闷在屋中,寿安长公主日日变着花样设宴,各种赏花宴便罢了,就连这赏雨、赏雪的宴会也是丛出不穷。

一眨眼李绥安如今都年满十六了。

可这么多年下来,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唯有这次不同,这赏雪宴是李绥安亲自向长公主求来的。

但郡主难得主动结交好友,寿安长公主却又不满。

上次赏菊宴,寿安长公主便有些恼孟顽,初闻李绥安要设宴邀请她,当即大怒,无论如何也不愿应允。

但见自己疼爱到大的侄女,满脸祈求,她又不忍心拒绝,最后二人各退一步,她同意李绥安邀孟顽进府,但这次不能只请孟顽一人。

如此一来李绥安原本只打算邀孟顽一人,就变成了邀长安各府小娘子赏雪了。

尽管如此,李绥安还是欣喜的,这么多年,孟顽是第一个她愿意主动结交的小娘子。

自然跟在李绥安身边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见她愿意主动同人结交。

虽然孟顽看起来不像那些为了巴结寿安长公主才同她们娘子交好的闺秀一般虚伪,可她也很好奇李绥安为何会如此主动同她结交,这样不像她平日里的作风。

“或许是因为她是一个有趣的人,同她一起每一天应该都会很美好。”

李绥安也不知为何,见到孟顽的第一面便想同说话,她身上那股纯然之气是李绥安从未见过的。

“可这知人知面不知心,您只不过见过她一面,又怎么确保她不会像旁人一样别有居心呢?”

自然揉了揉脑袋,有些不解的看向李绥安。

“这或许便是人们常说的与君初相识,犹似故人归罢!”

“我总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寒风吹过李绥安的面颊,颈间的毛茸茸的白狐毛不断随风飘荡,苍白病弱的面容染上点点笑意,反倒削减她身上的几分病气,更多了几分缥缈的仙气。

“绥安姐姐,今日这么冷的天怎么反倒是出门了?”

娇俏的女声在身后响起,自然的眉头立刻揪起,背对着来人翻了一个白眼,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偏碰到这个搅家精!”

“自然,不得无礼。”李绥安轻声嗔怪了一句。

自然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别过头去。

来者正是借住在公主府中的陆雨朦,她的身世与李绥安很是相似,其母是驸马之妹,同样年幼失去双亲,被驸马陆黎安接进府中抚养长大,与李绥安有异曲同工之处。

寿安与驸马感情甚笃,连带着爱屋及乌对陆雨朦也格外疼爱,只是比之李绥安还是要差上几分。

此时身披桃红色披风的陆雨朦娇娇俏俏的立在不远处,正笑意盈盈的看向李绥安。

“今日难得的好天气,我便出来走走。”李绥安微微一笑同陆雨朦说道。

“既然如此,妹妹便不打扰姐姐了,舅舅与舅母正等着我呢!”陆雨朦俏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唇边两个浅浅的梨涡。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又回过头佯装不解的问道:“绥安姐姐今日瞧着精神不错,舅母怎么没有唤你一同去前厅,崔家郎君正同舅母说话呢!”

说完她又突然,捂住嘴,像是察觉到自己的失言,露出懊恼的神情,“绥安姐姐莫要多想,舅母定是担心你的身子弱,又是寒冬腊月不忍心叫你折腾。”

“嗯,雨朦妹妹放宽心,我不会多想的,都是你还是快些去吧!莫要叫姑母久等。”李绥安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可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反应,陆雨朦心中很是不满,又接着说道:“可若我一个人去是不是不太妥,再加上还有崔家的郎君在场,这要是传出去,我该如何是好?”

说完她便用绣帕捂住脸,一副娇羞懊恼的模样。

见她如此作态,自然实在是忍不住,又悄悄翻了一个白眼,这陆家娘子就爱在郡主面前显摆,明知郡主身体不好不能出门,还常常来炫耀她今日去了哪里,昨日又去郊外打马球。

每每她来总会说个不停,自然觉得她烦人的紧,说这些不就是故意激她们郡主吗!

若不是她们郡主体弱不宜外出走动,这些宴请哪里轮能到她一个驸马的远亲,在那耀武扬威。

今日也不出意外,一见到陆雨朦自然便收起脸上的笑意,板着脸朝她福了福身。

“既然陆娘子有所顾虑,不如奴婢前去回禀公主,就说您染了风寒,不便前去,如何?”

自然装作思考的样子,歪着头看向陆雨朦,好意劝道,闻言陆雨朦动作僵了一瞬,也顾不上在李绥安面前显摆了,推了推一侧的金簪,无奈一笑,道:

“还是罢了,我自幼得舅母垂怜,被精心教养长大,如果不是舅母我怕是无缘得见这锦绣堆积的长安,又怎么好拂了舅母的面子。”

“就不劳烦绥安姐姐了。”言毕便行了一礼,匆匆朝着前厅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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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望着陆雨朦的背影,自然撇了撇嘴,嫌弃的“嘁!”了一声。

“娘子,这崔郎君分明是公主为您挑选的夫婿,您都没见几次面,怎么到是与陆家娘子时常相见。”

自然心中诧异,这崔家郎君是她们郡主有婚约的,公主不召郡主前去,反倒是让陆雨朦这个表小姐前去,实在是令人费解。

李绥安也同样不解,除去定下婚约时同崔家的郎君见过一面,之后虽然听闻他多次上门,但姑母从未唤她去前厅相见,反倒是陆雨朦常常伴在身边,与崔家郎君接触的次数也比她多上许多。

“走,自然。咱们也去瞧瞧。”

平日李绥安久在病中,无暇顾及外事,一月里大半日子都是在卧床修养,至于陆雨朦与崔家郎君时常见面这事,她不是没有听闻,只是当时她身子弱,根本分不出心思来多想这事。

如今看来,这陆雨朦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隔屏暗香份,鎏金香炉中燃着上好的沉水香,烟雾袅袅,香气悠远,前厅两侧各放着类银似雪的白瓷长颈胆瓶,细碎的阳光越过半卷的斑竹帘落在上面,釉色更莹白如雪。

寿安长公主酷爱白瓷,不仅茶盏选用上好的白瓷,入目所及的所有瓷器都是白瓷制成。

侍女小心地将手中的花口茶盏放置在一清俊文雅的郎君面前,此茶盏也是出自邢窑白瓷,胎极薄,可迎光透影。

“色白而茶色丹。”

“您府上的东西无一不精妙,就连这茶也是极好的!”崔镶浅饮了一口茶,笑着称赞。

“还是七郎识货,我的那两个儿子就是两个暴殄天物的主儿,再好的茶也品不出个所以然。”寿安越看崔七郎越是喜欢,眼神中都是看小辈的慈爱。

崔镶出身清河崔氏,钟鸣鼎食之家悉心培养的郎君,言行谈吐自是无可挑剔,若是论辈分他还要叫英国公一声七叔。

说来也巧,他与英国公一样排行第七,自小又爱黏在崔真身边,这一来二去,不仅时常在寿安长公主面前露脸,就连圣人也对他很是眼熟。

也就是这缘分,所以在给李绥安择婿时寿安长公主一下子就想到了崔家七郎崔镶。

崔氏是百年大族,历经三朝仍是屹立不倒,虽说当今圣上继位后大力削弱氏族,重用寒门。这五姓七望也不似从前风光,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百年大族的底蕴仍不是这些寒门可以与之相较的。

更何况,这崔家还有一位圣眷正浓的英国公,且家风清正,有三十而无子方可纳妾的家规,绥安身子弱,嫁到崔家她也能放心。

第32章 寿安与崔镶相谈……

寿安与崔镶相谈甚欢, 可越投缘她就越瞧着吊儿锒铛坐在一边的陆润碍眼,同是家中幼子,这二人怎么就一个天一个地。

难不成当真是她将二郎给宠坏了?寿安长公主不免开始自我怀疑。

陆润是个坐不住的性子, 在这陪着自己阿娘坐了许久, 他的心思早就到天边了,撑着脑袋, 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崔镶。

他常年和长安中的纨绔子弟混迹在一起,早就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 打眼一瞧他就知晓这崔镶并不像表面这般纯良无害。

若是绥安姐姐当真要嫁给他,怕是有苦头吃了!

想到这陆润便来气, 他阿娘这人哪哪都好, 唯一的缺点便是眼神不好, 容易识人不清, 他多次说过这个崔镶恐非良配,可她非不信,为此也挨了不少打。

陆润有些羡慕自己大哥今日不在府中,也不用同崔镶这个虚伪的男人待在一处,嫌弃的看了一眼将阿娘哄得眉开眼笑的崔镶, 陆润嫌弃的撇过头去。

这一转头就瞧见, 一身粉衣的陆雨朦翩然而至。

呦!绥安姐姐的救星来了。

陆润登时一喜,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起身时太过用力,不慎将椅子带倒,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惊的众人纷纷转头瞧他。

被许多双眼神注视着,他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免羞愧,挠了挠脑袋, 讪讪一笑,“失礼了!失礼了!”

说着还不忘将椅子扶起重新坐下。

“让七郎看笑话了。”寿安长公主笑着同崔镶解释,转头看向陆润时又换了另一副面孔,“都多大了,成日里还没个正行,快去外面瞧瞧阿宁怎么还没来!”

“是”

陆润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他才不要让绥安姐姐同崔镶这个虚伪至极的家伙成亲,现在他就要去拦住绥安姐姐,让她不要来前厅了。

这般想着陆润如同一阵风一般跑了出去,经过陆雨朦时险些将她撞倒。

看着身后踉跄几步才站稳的陆雨朦,陆润得意的笑了。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谁叫陆雨朦总是欺负他的绥安姐姐。

原本远远瞧见一小娘子朝这边走来,寿安长公主还当是李绥安,可待人走近了她才发现是认错了人,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几分。

“舅母妆安,绥安姐姐身子不适,所以才命我代她前来,还望舅母勿怪。”说着陆雨朦将身子伏的更低。

这套说辞寿安长公主听了不下数次,即便她再迟钝也能瞧出了其中端倪。

她自幼长在宫闱,哪里会看不出陆雨朦的这点小心思,若是别的事念在她是驸马之妹唯一的血脉,她或许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事关李绥安,那也是她弟弟唯一的血脉,绝不会让人伤她分毫。

可毕竟有外人在场,她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神色冷淡的让其落座。

即便是冬日里寿安长公主的别院仍是生机勃勃,花木被工匠精心养护,即便树叶掉落也别有一番风味。

安静的院中突然被一阵凌乱的脚步给打断,一红衣少年从远处跑来,眉眼灼灼、衣袂翻飞,散落在肩头的长发随风荡漾。

陆润大步流星穿过垂花门,脚下未消融的雪随着他的脚步散落在四周,路过的地方只留下一串脚印。

穿过九曲连廊,李绥安的身影猝不及防的闯入陆润眼中。

急促的脚步逐渐放缓,陆润笑意盈盈的看向来人。

暖融融的阳光落在李绥安身上,往日苍白无血气的小脸,这一路走来也变得红润,雪白的狐狸毛围在颈间,更衬得她冰清玉洁,美眸轻抬,在看到那飞奔而来的少年时,露出无奈的笑意。

“绥安姐姐!”

隔着老远,陆润便忍不住朝着李绥安挥手。

“二郎,这么着急做什么?”

寒冬腊月,陆润额间竟然沁出了汗,李绥安快走几步,来到陆润身前自然地拿出帕子,替他将汗水一一拭去。

“我急着去找你呢。”陆润接过李绥安手中的帕子,随意的抹了一把脸,将手中的帕子认真叠好揣进怀中放好,极其自然的牵住李绥安的手,向前走去。

看着身侧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少年郎,李绥安忽然有些惆怅,从前那个爱跟在自己身后的小跟屁虫不知不觉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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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李绥安眼看着陆润又将她带回了方才的八角亭,心中不免有些无奈,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地。

陆润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嗯”他也不知道要带着李绥安去哪里,他方才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绥安姐姐见崔镶那个讨厌的人。

但当他带着李绥安漫无目的走了出来,又不敢直说不想让她见崔镶,毕竟那是她的未婚夫婿,他没有立场阻止他们见面。

“你身子一向不好,今日怎么出来了,还是快些回去吧!”陆润一时想不出什么借口,就只能催着李绥安快些回去,免得在外面碰上崔镶。

“二郎君您这样着急催着我们娘子回去,莫不是同陆家娘子是一伙的吧!”

闻言,自然一撇嘴非常不满意陆润的做法,直接将他划为陆雨朦那一伙的,她上前一步,将李绥安一直被陆润攥着的手给抽了出来,站在李绥安身前,阻挡住陆润的视线。

陆润瞬间暴跳如雷,“我怎么会和她是一伙的?绥安姐姐可是我的表姐,我自然同绥安姐姐更亲近一些。”

“这可难说!”自然双手环胸,警惕的扫了一眼陆润,又接着说道:“毕竟那位也是二郎君的表姐。”

“您要是瞧她可怜,一时心软想要撮合她与崔家郎君,也不是难事。”

“你!”

陆润被自然的话狠狠噎住,一时间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虽然是想撮合崔镶与陆雨朦,但绝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陆润被气得脸色铁青用手指着自然,半天也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拌嘴了。”

这两个人从小就斗嘴,如今长大了也不消停,李绥安将自然拉到身后,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知晓自然是为她好,怕她被人给欺负了去,可陆润同她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可陆润见状还当是李绥安向着他,得意朝着自然挑眉,只不过下一瞬李绥安就转头看向他,脸上神情还来不及收回,得意的神情明晃晃的挂在脸上。

“你如今也大了,整日里还没个正形!应当改日让姑母去圣人面前给你求一个差事。”

陆润一听这话,立刻就老实了,安安分分的站好,“绥安姐姐手下留情,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可不想像阿兄一样,日日忙的脚不沾地,这纨绔子弟他还没做够呢!

说着脑袋无力的垂了下去,看来绥安姐姐还是同以前一样,从不偏私。

“你呀!真应该改改你这吊儿郎当的性子了。”李绥安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陆润的脑袋。

“给我老实交代,今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正了正神色,李绥安认真的看向陆润,她并不信陆润方才那番说辞,他今日急匆匆的来寻她定有其他的事情。

“这”不想让她同崔镶见面这话,陆润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看天,又低头看脚下,忽然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圣人有一处皇庄离别院不远,里面养了好几匹骏马。

“听闻过几日,要在别院办赏雪宴。”

李绥安不置可否的点了头,“是有这回事,你可不准将主意打到我的赏雪宴上,否则别说是姑母,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我最听绥安姐姐的话,当然是不会这样做的。只是”

“只是什么?”以李绥安对陆润的了解,他只要露出这幅神情定没好事,李绥安立刻警惕起来。

陆润凑到李绥安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却让李绥安脸色大变,厉声制止道:“不行,你休想我替你打掩护!”

“你若是敢这样做,我一个饶不了你!”李绥安很少生气,本就患有心疾,她的情绪不能有太大的起伏,所以她平日里对很多事情都是淡淡的。

但陆润方才的话,也确实将她给惹恼了,眼看李绥安的脸色越发苍白,陆润也吓得慌了手脚,赶紧扶着她坐下。

“绥安姐姐,你可别吓我。”陆润吓得声音都在发颤。

自然在一边急得不行,催着陆润快去传御医,陆润呆呆地应了一声,赶紧起身,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只白皙的玉手揪住袖口,一道削弱的声音传来,“我没事。”

李绥安只是方才被陆润的话给吓到了,一时情绪起伏过大,缓过来后就无碍了。

“你差点吓死我。”陆润见李绥安没事,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方才心思都在李绥安身上,现在静下来才发觉他的后背已经被汗给浸透了,此时冷不丁被北风一吹,他直接打了一个寒颤。

见陆润衣裳都湿了,李绥安生怕他着凉,催促他赶紧回去换一身衣裳,但陆润还是放心不下她,定要先将她给送回去才好。

李绥安拗不过他只能点头同意。

将李绥安送回她的院中,陆润慢悠悠的在院子闲逛,心中思索方才同李绥安说的事,他并不是一时兴起,圣人的那几匹骏马他早就想试一试了。

无奈一直没寻到机会,过几日的赏雪宴人又多,就算没有绥安姐姐打掩护,只要他小心必定不会让人发现的。

打定了主意,陆润脚步越发轻快,哼着小曲朝前厅走去。

还没走出多远,他就瞧见驸马陆黎安神色匆忙的从外面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面生的官员。

只是他并未当回事,这半年来,他阿耶一直如此,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个官员想必又是一个想要走捷径,通过公主府青云直上的人。

陆润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继续哼着小曲儿朝前厅走去。

第33章 三日前,长安又……

三日前, 长安又接连下了几场大雪,为寿安长公主的赏雪宴增了不少美景,原本积雪消融李绥安还担心这赏雪宴会无雪可赏, 好在天时地利, 几场大雪一下长安城宛若披了一身白衣,与往日的繁华相比更多了几分静谧。

孟府的马车一早就出发, 踏着晨雾一路驶向寿安公主别院。

公主别院位置自是极佳,坐北朝南、山川环绕, 一年四季风景都是极好的,听闻后山上有一处温泉, 寿安长公求了圣人, 将这温泉水引入别院, 是以别院中的花木花期也比别处的开的久。

“那后面的那座别院呢?”

如同白瓷一般细腻柔润的手撩开车帘, 指向寿安长公主别院后的另一座别院。

孟顽怎么看都觉得,后面那座别院更加威严华贵,且位置也要好上几分,这座院子地势更高,不必担心因为临近弥川河低洼受潮, 视野也更加开阔。

明显寿安长公主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特意垫高地基以此防涝防潮,只是虽垫高了地基也并未超过后面那座别院, 因此效果也不甚明显。

见孟顽不解的神情,云苓笑了笑,“因为那是圣人的皇庄, 即便是寿安长公主恐怕也不敢高过圣人。”

“圣人爱养一些珍奇异兽,这里面便是圣人饲养的骏马,后山宽阔, 圣人时常与英国公、程将军来此打猎。”

闻言,孟顽不免咂舌,这便是站在权力巅峰的滋味,就连饲养的马都能压人一头,这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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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颇得圣心的寿安长公主。

不过云苓是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连圣人时常来打猎都知晓。

赤裸裸的眼神落在云苓身上,看的她心里直发毛,“娘子,是奴婢脸上有什么?”

云苓摸了摸脸颊并没有什么,一转头便看到绿烟也直勾勾的看着她,这就让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绿烟你怎么也如此看着我?”

揽住云苓的胳膊,绿烟向前逼近,呲着牙装作凶狠的模样,恶狠狠的说道:“老实交代,你是从哪知道这么多的?”

“这自打知晓了要陪娘子娘子赴宴,我便悄悄去打听了一些消息,就怕到时候不懂规矩娘子面上也无光。”云苓一脸惭愧的说道。

“好你个云苓!竟背着我偷偷做功课!”

绿烟扑到云苓身上,二人瞬间嬉闹成一团,孟顽无奈一笑,明明之前瞧着云苓很是稳重,怎么现在绿烟接触久了也变得跳脱起来。

她们这边吵吵闹闹气氛愉悦,孟怡那边同样心潮彭拜,自从慈济寺一别,她与李景和已经多日未见了,算算日子恐有一月有余。

偏偏又逢年关将至,朝中事务繁忙,不仅是李景和就连孟晖也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好在昨日李景和命人递了消息,今日他也会来,一想到李景和,孟怡便羞红了脸。

想到今日便能相见,孟怡心中便如小鹿乱撞,一路上都无法静心,马车停稳的一瞬间,孟怡的整颗心跳动的更加激烈。

趁着婢女将她扶下马车时,孟怡悄悄抬头扫了一眼四周众人,并没有看见心心念念的那人,眉目轻垂掩饰住心中的失落。

收拾好心中的情绪,待走下马车站稳时她又是娇俏温柔的小娘子。

与孟怡的娇羞期待不同,孟顽反倒是有些忐忑,她本就不善与人打交道,与长安中的贵女也无甚交情,连一个相熟的人都没有。

再加上之前赏菊宴的事,诸位贵女待孟顽也存有成见,唯一熟悉的孟怡又指望不上,她早早地就将孟顽撇下和一些相熟的贵女攀谈起来。

但比起上次,今日的赏雪宴她虽忐忑但也比上次从容了几分。

既无人搭理,她也乐得自在,长公主的别院比之公主府少了几分奢华,反倒多了几分清雅,琉璃瓦在积雪的覆盖下若隐若现,阳光落在其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青石板蒲城的路上积雪被清扫干净,院中红梅朵朵欺霜傲雪,北风吹过,花瓣随风飘落不显凄凉萧瑟,反倒满园芳菲。

“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①

清亮动听的女声念起诗来,更是婉转动人,孟顽循声望去,只见一裹着白狐大氅,面色苍白的少女眼中含着笑意,站在不远处,微风吹起她的衣摆,飘飘乎如羽化而登仙。

“敢问娘子是何人?”

孟顽拱手,微躬身,有些疑惑的问道。

娘子们大多都在前头热闹,这里没有炭火,娘子们不愿多待,这位娘子瞧着身体欠佳,怎会在此处?

“我家娘子乃是康宁郡主。”自然回答道。

“六娘子别来无恙。”李绥安温柔一笑看向懵懵的孟顽,眼中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闻言孟顽一愣,不解对方为何认识自己,她不过是一小官之女,郡主为何会留意到自己,“郡主娘娘如何认得臣女?”

李绥安微微勾唇一笑,这一笑如天地回春、冰雪消融,病弱之气也被削弱了几分。

她这一笑,也让孟顽瞧出几分熟悉,略一思索她便记起了起来,李绥安就是那日赏菊宴坐在寿安长公主身旁的那位小娘子,也是赏菊宴上唯一一位向她露出过善意的人。

见孟顽恍然大悟的模样,李绥安便知晓她定是记起自己了,面上的笑容越发温柔。

“记起来吗?”

“嗯!原来您竟是是郡主,难怪会坐在长公主身侧!”孟顽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李绥安贵为郡主都记着她,可她却记不得人家。

“郡主怎会在此?此处风大,郡主还是早些进屋,莫要着凉。”

李绥安抬手折了一支红梅拿在手心中把玩,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是特意来寻你的。”

“寻我?”

她与郡主只有一面之缘,郡主为何要特意来寻她,甚至不顾自己的身子。

“既然郡主已经寻到我了,咱们不如进去说话。”

孟顽自己的身体也算不上康健,自小受尽苦楚,也就比李绥安这个先天患有心疾的人强上几分。

两个体弱之人,偏偏要站在寒风中,孟顽是不愿进去和她们打交道,可李绥安不同,以她的身份,除去寿安长公主在场之人无人敢越过她去。

李绥安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本就是为了寻孟顽才来这里的,如今找到了人在哪里说话都是一样的。

孟顽跟在李绥安身后走进花厅,寿安公主似乎极喜爱开阔的布置格局,这处花厅瞧着要比孟府的大上一些,也更加敞亮,临水而建、四面开窗,因窗户开得大,光线也是极好。

定睛一瞧,这湖水也别有洞天,四周冰雪弥漫,可这湖水却未曾结冰,反而清澈见底,隐隐有白气四散。

“这是温泉水?”孟顽轻轻呢喃。

李绥安侧头看了一眼落后自己半步的孟顽,回答道:“正是温泉水,我常在此养病,姑母怜惜我,特意将温泉水引了进来。”

“长公主果然疼爱郡主,待您极好。”孟顽点了点头,附和了一句。

可李绥安却蹙起了眉头,孟顽见状还以为是她说错了话,可仔细想了想似乎并未说错什么。

还没等孟顽想明白,李绥安便率先开口:“叫郡主未免太过生分了,你唤我阿宁便好。”

见孟顽迟疑,李绥安又接着说道:“你可有什么小字,你唤我阿宁,我也应当唤你小字才对,要不然我就吃亏了。”

此话一出,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被拉近了几分,孟顽沉吟片刻,轻声说道:“昭昭,我小字昭昭。”

“但能坚志义,白日甚昭昭。”②

“昭昭你果然人如其名。”李绥安见孟顽第一面便觉得她为人纯善直率,有着长安中没有的灵动之气,是个钟灵毓秀的小娘子。

莫名被人夸奖,孟顽立刻羞得涨红了脸,低着头不停抠着手指。

李绥安比孟顽年长一岁,瞧着她就如同瞧自己妹妹一般,可惜她自小没有妹妹只有陆润这个调皮捣蛋的弟弟,如今遇见孟顽心中便很是喜爱。

但想到陆润,李绥安皱了皱眉,他今日怎么如此安静,依照往常来说他应当是最是吵闹的那个,今日怎么转了性。

有了孟顽在身边,她也无暇去想陆润,牵住孟顽的手寻了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下。

刚一坐下,孟顽便觉得有许多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心中很是不自在,她转头看向那道最灼热的视线,不是别人正是孟怡。

匆匆一瞥,孟顽便收回来视线,孟怡会这样也是意料之中,她心高气傲,最是看不惯别人压她一头,尤其这人还是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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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瞧不上的自己。

摩挲着手中的白玉茶盏,孟顽神色淡淡,并不在乎孟怡心中如何想,只是今日回去她怕是又要在府中折腾一番,心中不免有些疲惫。

杨玉静与孟怡交好,二人时常待在一起,她敏锐的瞧出孟怡神色不对,转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秀眉紧紧地皱在一起,“她怎么和康宁郡主待在一处?”杨玉静压低声音,附在孟怡耳边问道。

“我也不知。”孟怡轻轻摇了摇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流露出悲伤,说道:“还是六妹妹厉害,不像我嘴笨,连二郎最近待我也”

说着说着眼中便湿润起来,怕被人瞧见孟怡连忙用帕子轻轻擦了擦眼角,这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不可怜。

提起郑持盈,杨玉静便想到上次赏菊宴的事,这孟顽果真好手段,不仅勾的郑持盈为她不理孟怡,如今就连康宁郡主也同她更为亲近。

“怡儿,你且放心,今日我定要让她好看!”

上次孟顽当众嘲笑,让杨玉静丢尽了脸面,之后的宴会还有贵女用这事打趣她,这口气她如何也咽不下,今日她定要出来这口气。

孟怡在杨玉静看不见的角落,轻轻一笑,真是个傻子,她这招在杨玉静面前屡试不爽,不论用了多少次,她还是会上当。

从小到大杨玉静不知为孟怡出过多少头,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被孟怡当枪使,她还以为这个自小柔弱的表妹是个软柿子呢!——

作者有话说:①: 出自《渔家傲·雪里已知春信至》宋·李清照

②:出自《寄迁客》唐·张祜

第34章 侧头看了一眼义……

侧头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杨玉静, 孟怡就知道这人上钩了,可惜她手段不够,并不能彻底除掉孟顽, 只不过是一些伤筋动骨的小事, 还远远不够。

余光瞥见桌案上的一碟赤小豆糯米糍,心中略一计较, 便想到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用力攥攥了手中的帕子,她还需要再添一把火。

“也不知六妹妹和郡主说了什么, 竟如此开心,郡主这般清冷的人也愿意同她说笑。”

孟怡低头瞧着手中的热茶, 眼底有悲伤闪过, 娇艳的小脸白了几分, 声音轻轻地说道:“要说起来, 六妹妹与我都不曾如此亲近。”

说完又强颜欢笑,这更让杨玉静以为是孟顽不屑于同自家姐妹打交道,只一味的攀附权贵。

先是郑持盈,后是康宁郡主,孟顽当真好手段!

一个生母不详的野种, 想凭借这些压过家中正经娘子, 真是痴心妄想。

杨家子嗣众多,单单是杨玉静这一辈就有兄妹十二人, 她是家中三娘,上有姐姐兄长,下有弟弟妹妹不这上不下的位置, 便使得她很容易就被人给忽视,又有一个嘴甜讨喜的庶妹在,她如不是嫡女, 又有阿娘疼爱,只怕早就被人给比了下去。

“她们这种人的人小心思我最了解不过,同我家中那位一样,惯会阿谀奉承!”

杨玉静狠狠地瞪了一眼孟顽的背影,见她与李绥安相谈甚欢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咬紧了后槽牙。

她不是没想过同李绥安交好,毕竟她也是出身五姓七望,从小便出入寿安长公主府,与李绥安也见过不少面,可不论她用尽手段对方总是淡淡的,日子久了她也就歇了同李绥安交好的心思。

可她费尽心思都巴结不到的人,却轻而易举的就被孟顽给的得到了,她与孟怡一样都咽不下这口气。

“好了,许是她同郡主投缘,咱们还是安心吃糕点罢!”

孟怡笑意盈盈的将一块赤小豆制成的糯米糍夹到杨玉静面前的玉蝶中,轻声细语的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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