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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3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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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垂头丧气的萧子春等人,安抚道:“萧兄,诸位,今日之事,江某稍后再与几位分说。你们……也请回府,好生调息吧。”

萧子春等人哪里还有脸面再待下去?闻言如蒙大赦,连场面话都顾不上说,各自拾起兵刃,灰溜溜地互相搀扶着,领着那批百无一用的纨绔子弟,垂头丧气地快步下楼而去。酒楼内霎时只剩下楚曦、小鱼儿、江玉郎以及江别鹤四人,再无其他。

小鱼儿眼珠滴溜溜一转,笑嘻嘻地扯着江玉郎的胳膊,用力将他从楚曦身后拖了出来:“江兄,愣着做什么?你爹来接咱们啦!还不快走?这鬼地方,小爷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他嘴上说得欢快,暗中却加了十二分力气,捏得江玉郎臂骨生疼,却又不敢在父亲面前发作,只能强忍着痛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声应道:“是……是……小鱼儿兄说的是。”

江别鹤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对小鱼儿露出赞许的笑容:“小鱼儿少侠真是快人快语,豪气干云。而这位楚公子,风姿绝世,依江某看,比起当年的‘玉郎’江枫,只怕也是不遑多让啊。”

楚曦故意问道:“江大侠识得‘玉郎’江枫?”

江别鹤闻言,竟是脸不红心不跳,似乎完全不在意当年之事,只是语气中还要装得带上几分敬重与惋惜:“‘玉郎’是燕南天燕大侠的结义兄弟,当年名动天下,是位丰神如玉的翩翩佳公子。江某虽无缘深交,但也算有些旧情,因此为犬子起名玉郎……以纪念他。”

楚曦闻言,眼中那抹玩味之色更深了几分:“哦?以‘玉郎’为名,只为纪念故人?江大侠倒是情深义重。”

江别鹤依旧维持着那副温厚长者的模样,点头道:“楚公子见笑了,往事已矣,徒留追思罢了。”

小鱼儿在一旁听得差点笑出声来,连忙用咳嗽掩饰。

好个追思!好个情深义重!

这老狐狸脸皮之厚,当真天下少有!

江别鹤继续在前引路,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和笑容:“寒舍离此不远,三位请随我来。”

等到了江别鹤家中,小鱼儿才发现,这“寒舍”可真够“寒”的。

几间瓦房,一方小院,院中植着几竿翠竹,不仅陈设简朴,有些地方更是刻意到显得有些寒酸了,与“江南大侠”偌大的名头委实不太相称。他忍不住啧啧两声,阴阳怪气地道:“江大侠家中当真清雅脱俗!君子之风,令人敬佩!”

楚曦立于他身侧,目光迅速扫过庭院中每一处看似寻常的角落,闻言,也顺着小鱼儿的话头说道:“人有所缺,必有所求。能在这些身外之物上如此寡淡之人,其心中所图,想必……远非常人所能企及。”

他语气平和,仿佛只是随口一句感慨,却不忘斜眼偷觑江别鹤的反应。可江别鹤只是呵呵一笑,姿态依旧从容:“楚公子说笑了,江某平生所求,不过是江湖安宁,朋友安然罢了。陋室虽简,能得二位少年英侠驻足,亦是蓬荜生辉。”——

作者有话说:玉面神判的名字是萧子春,但他的儿子叫花惜香,而且玉面神判第一次在原著出场,没有提到真名,是后面补的,疑似作者写着写着忘记了这回事(不排除随母姓等原因但书里没有提及)

第133章 移花劫(十六) 你若不是真圣贤,就是……

几人随着江别鹤步入厅中, 楚曦只觉江别鹤这“寒舍”,实在是“寒”得有些刻意了。就连正厅之中,也寻不到什么像样的摆设, 有些家具甚至旧得都脱了漆,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腐朽气味。

不过, 厅中打理得还算干净,似乎是有意在简陋中维持一丝体面。偌大的宅子之中,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仆负责处理杂务, 就连泡茶端茶这点小事,竟也是由江别鹤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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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曦心中暗忖, 此人倒真是忍常人所不能忍,为了博一个“大侠”的清名,竟能做到如此地步,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这份心机与耐力, 确实不容小觑。

江玉郎自离开酒楼之后,便一直死死低着头,默默跟在江别鹤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虽然还同小鱼儿锁在一起,但这般模样, 与之前在席上那嚣张倨傲、将小鱼儿视作下人的态度可谓天壤之别。

待几人都落座用茶之后, 江别鹤仿佛才注意到江玉郎与小鱼儿的窘境,目光落在束缚住两人手腕的“情锁”之上,眉头微蹙,关切地道:“这……唉, 真是委屈江少侠了。好在江某也认识几位手艺精绝的开锁匠人,明日便将他们请来,一一试过, 定要将这锁打开。”

说完,他略一沉吟,又补充道:“若是不成,江某也会试着寻一柄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来,将这锁具彻底斫开。只是……此举颇费时日,还请江少侠海涵,耐心等上一阵,必有回音。”

小鱼儿笑道:“能解开这‘情锁’,那是最好不过了!只盼江大侠找来的匠人真有本事,找来的宝剑也足够锋利,可千万别让我们空欢喜一场!”

“少侠放心,江某定当竭尽全力。”江别鹤全然不理会他话中的讥刺之意,从容地转向楚曦,客客气气地说道,“楚公子风姿绝世,气度不凡,江某一见,便不由心生仰慕。公子若不嫌弃,不如就在寒舍小住几日,让江某一尽地主之谊,也好有机会多多请教。”

楚曦知道江别鹤定然没安好心,自己若是留下,不仅不利于窥探江别鹤的阴谋布置,还可能将自己置于险境。不如暂且借故离开,届时敌明我暗,才好从中周旋。

他打定了主意,当下微微一笑,婉言拒绝道:“‘江南大侠’之盛情,楚某已然心领。只是,楚某此来湖北,只为护送小鱼儿与令郎前来开锁。如今他们都在‘江南大侠’府上,定然安全无虞。楚某身上还有些俗务未了,实在不便久留,这便要告辞了。”

说着,他目光转向小鱼儿,递过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小鱼儿何等机灵,他虽乐于同楚曦为难,但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认真与他打配合。当下斜睨了楚曦一眼,装作不满地嚷嚷起来:“喂喂喂!楚大公子,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刚把我们送到这地方,锁还没打开,就想拍屁股走人?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楚曦对他的抱怨恍若未闻,只是对江别鹤拱了拱手,姿态优雅从容:“江大侠,告辞。”

江别鹤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但脸上依旧堆满了惋惜之色,立即起身相送:“楚公子去意已决,江某也不便强留。只盼他日有缘,能再与公子一同把盏言欢。楚公子,请!江某再送你一程!”

楚曦不再多言,对江别鹤微一颔首,转身便步出了这间刻意营造清贫之象的简陋厅堂。只是,才刚被江别鹤送出府门,他便察觉到身后有一道黑影黏了上来。

有人跟踪。

他脚步不着痕迹地放缓了些许,故意转入一条相对僻静的巷弄,那人果然紧紧跟上,没有丝毫迟疑,显然就是冲着他来的!

楚曦可以确定,从离开酒楼到他踏出江别鹤府这段时间内,江别鹤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绝对没有时间去布置这些小动作。看来,这跟踪之人是他早就安排下的后手。无论楚曦是否答应留下,江别鹤都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们安然离开湖北地界。

以楚曦的轻功修为,想要甩掉这等程度的跟踪,实在是易如反掌。

但若此刻轻易将人甩脱,无异于告诉江别鹤自己已经心生警惕,如此一来,江别鹤必定会加强防备,之前自己与小鱼儿一唱一和的戏码,还有为了麻痹对方所做的种种努力,恐怕就都要前功尽弃了。

因此,楚曦假装并未发现跟踪之人,还特意在城中小小绕了几个圈子,买了些无关紧要的杂物。最后,他才不紧不慢地踱到江边,雇了一艘小船,准备起行。

“劳烦船家了,还请送我到鹦鹉洲。”他随意报了个地名,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身后那人听见。小舟离岸,撑开粼粼波光,驶向江心。月华如水,洒在浩渺江面上,楚曦立于风中,白发飘飘,乍看之下,全然与仙人无异。

待小舟行至江心,前后船只渐稀,楚曦估摸着那人就算没有离开,定也已经将自己登船的消息托人传到江别鹤耳中,当下足尖在船舷上轻轻一点,身形飘然而起,随后疾纵而出。

他的双足交替点向江面上零星的客船或稍大的浪头,使出“水上漂”的功夫,衣袂翻飞间,凌波微步,踏水无痕,悄无声息地掠回了岸边。

整个过程既唯美,又令人感到不可思议。飘飘白影融于月色江风之中,那远远跟踪的眼线,只怕还在盯着那艘渐行渐远的小舟,做梦也想不到,他所监视的目标早已金蝉脱壳。

一上岸,楚曦更不耽搁,纵起轻功,在夜色笼罩的屋脊巷道间迅速穿梭,很快便重新潜回了江府之外。他隐在一株枝叶茂密的老树之后,目光如电,迅速扫过这看似平静的宅院,却很快发现了异常之处。

只是这个异常之处,看来并非江别鹤的安排——在靠近后院墙角的一处阴影里,一个身着夜行衣、身形略显纤细的黑衣人影,正鬼鬼祟祟地伏在那里,似乎在窥探院内的动静。

观这黑衣人的行为举止,楚曦便知他绝非江别鹤的手下,武功也并不太高,来此似乎别有目的。楚曦怕此人做出什么打草惊蛇的举动,立即屏息凝神,悄无声息地从树后滑出,闪至那人身后,以迅捷无伦的手法点了那人背心几处要穴,令他瞬间动弹不得。

可那黑衣人竟不慌不忙,反而又惊又喜地唤了一声:“楚公子,是你!”

楚曦点出的手指硬生生停在半空,因为他也已经认出了这声音的主人。

是铁心兰!

楚曦指尖微顿,随即迅速化点为拂,解开了铁心兰的穴道,低声道:“铁姑娘?你怎会在此?”

铁心兰转过身来,拉下蒙面黑巾,露出一张清丽却带着几分憔悴与焦急的脸庞。她眼中带着惊喜,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楚公子,果然是你。你身上……有一种极为特别的冷梅香气,我果然没有认错。”

楚曦微微颔首,他所用的熏香来自移花宫那株墨玉梅花,确实极为特别。他的目光扫过寂静的江府后院墙头,压低声音问道:“铁姑娘深夜来此,所为何事?江别鹤的武功比你高得多,可不容易对付。”

铁心兰突然眼圈一红,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忧急与愤懑:“我……我之前不慎与小鱼儿失散了,四处寻他不见踪影。却在无意间,发现了我爹爹留下的记号!我跟着那记号的指引,一路找到了这附近……可到了这里,暗号就断了!”

她猛然握紧了拳头,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我怀疑我爹爹……他恐怕已经遭了江别鹤的毒手!因此,昨夜我便冒险潜入过一次,只是那时江别鹤不在府中,我搜寻无果,只能退走。今日……今日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楚曦闻言,眉头微蹙:“你昨夜已经来过一次……虽然扑了个空,但江别鹤此人机警异常,心细如发,府中陈设本就简单,若有任何细微变动,定然逃不过他的眼睛,难怪他早就布下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恐怕正是要等你自投罗网呢。”

铁心兰闻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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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骤变:“楚公子,你是说……他已有防备?那我爹爹他……岂不是更加危险?”

她下意识就要往前冲,仿佛那堵高墙之后,立刻就能寻到她想要的答案。

楚曦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低声劝道:“铁姑娘,稍安勿躁。我今日也到过江别鹤府上,并未见到任何与令尊有关的物事,也许他只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没有来得及继续留下暗记,并不是遭了江别鹤的毒手。”

“这……”铁心兰的贝齿轻轻咬着薄唇,半晌,才沉声说道,“楚公子,你……你分析得是,我也是关心则乱,太心急了些……”

楚曦点了点头,继续小声说道:“小鱼儿他没事,现在,他就在江别鹤府中。”

铁心兰闻言,当真是喜不自胜。楚曦便把小鱼儿是如何掉落山崖,又如何被萧咪咪掳走,意外发现了欧阳亭地宫,但又阴差阳错地与江玉郎被“情锁”锁在一处等事,向铁心兰简单说了。就连自己打算窥破江别鹤真面目的计划,也略微点了一点。

铁心兰听说小鱼儿并无大碍,心中更是宽慰。但听到小鱼儿竟与那奸猾的江玉郎锁在一起,顿时又担忧了起来:“楚公子,小鱼儿与那贼子锁在一处。那……那我们若要救小鱼儿出来,岂不是束手束脚,多有不便?”

楚曦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着急:“铁姑娘不必忧心,小鱼儿是在恶人谷长大的,那里什么样的飞贼没有?开锁解缚这类事情,对他而言恐怕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我猜,他之所以佯装无法挣脱,甘愿跟着江玉郎来到这龙潭虎穴,定然是心中另有一番算计。”

铁心兰微微颔首,但仍挂念小鱼儿的安危:“可江别鹤阴险狡诈,小鱼儿他孤身一人,还带着江玉郎这个拖累……万一……”

楚曦目光沉静,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沉稳:“铁姑娘放心,小鱼儿看似莽撞,实则机变百出,最擅长的便是于险境中求活。何况,我离开此处也并没有多久,江别鹤就算要对他下毒手,也定然还未得手。”

他抬眼望向那沉寂在夜色中的江府宅院,目光深邃:“现在,我们就一同进去瞧瞧,江别鹤…… 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顺便把那条心比天高、最会调皮捣蛋的小鱼,也安安全全地带出来。”

楚曦示意铁心兰跟紧自己,两人身形一展,如同夜风中两片轻盈的落叶,悄无声息地掠过院墙,精准地落在了江别鹤卧房的屋顶之上。

楚曦动作极轻地移开一片屋瓦,露出一线缝隙,昏黄的灯光与压抑的对话声立即从下方透了上来。

房中,江别鹤负手而立,脸上虽还带着笑容,却已没了先前的温润,反而令人觉着说不出的阴鸷。小鱼儿和江玉郎竟也在他房中,但此时此刻,那困扰他们多日的“情锁”已然不见了踪影。

不过,小鱼儿此刻显然是被制住了穴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只有一双眼睛依旧灵活地转动着,看来正在思考脱身之策。江玉郎则垂手站在江别鹤身旁,脸上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江别鹤笑吟吟地开口,阴恻恻的声音清晰地传了上来:“江小鱼,你发现了那么重要的秘密,本该立刻远遁千里才是,但你居然还能不动声色地回来,的确有惊人的胆子!”

小鱼儿只能笑道:“多谢江大侠夸奖!”

江别鹤也不生气,继续说道:“你小小年纪,居然能骗过了我,还找出了我的秘密。这实在是我绝未想到的事,的确令人佩服。”

小鱼儿虽动弹不得,嘴上却依旧不肯吃亏,嘿嘿笑道:“江大侠也不差嘛,明明是个大奸大恶之徒,却能令天下人都相信你是个大仁大义的英雄,令每个人都对你如此尊敬!不愧为一代枭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互相“推崇”起来,语气平静,仿佛老友叙话。若有不相干的人在一旁听着,只怕完全是一头雾水。

江别鹤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竟似真的带着几分惋惜:“我实在很爱惜你的才智,但你为什么偏偏要来和我作对?你既然知道了那些秘密,我纵然爱惜你,也只有忍痛割爱了。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也不为难你,只是要劳烦你将他带到黄泉路上,切莫在阳间泄露一句。”

小鱼儿也学着他的样子,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实在也很爱惜你的才智,很愿意见到你的大事成功,成为江湖上惊天动地的‘大侠’。但你为什么偏偏要做出那些见鬼的假藏宝图来,害得我也上了次大当!出了一次大丑!”

他这话一出,江别鹤面上的从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微微变色:“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那藏宝图与我有关?”

小鱼儿得意地眨眨眼:“这还要多亏了你这位宝贝儿子,我瞧他身上竟然也带着一张‘燕南天’藏宝图,就随口问他是从哪里得来的。他竟然说,是从他爹爹书房里偷来的。那时我就想,如此重要的东西,你怎能随便放在书房里?除非,你一早就知道那是假的!”

江别鹤微笑道:“你的确是个聪明的孩子,也很心细。”

小鱼儿又说道:“后来我总听别人说,这小兔崽子的父亲乃是一代大侠。我就忍不住想啊,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一代仁义大侠,又怎会养得出如此卑鄙无耻的儿子?”

江别鹤嘴角抽动了一下,竟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你骂得也很好。”

“还有还有……”小鱼儿似乎是要在临死前多说几句话,竟侃侃而谈起来,“到了这里之后,我亲眼瞧见你居然心甘情愿地住在这种破地方,还自己给客人端茶倒水,身边只用着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头子!”

“那我不禁又想,这人若不是真圣贤,就必定是我从未见过的大奸大恶之徒!因为世上只有这两种人,才能对自己狠下心来,做出这样的事。这种人,对自己狠,对别人想必更狠!”

江别鹤终于轻笑出声,语气带着一丝自嘲:“我的确不太像是圣贤。”

屋顶上,铁心兰听到此处,忍不住侧头看了楚曦一眼,眼中满是惊诧。

她显然也对那搅动江湖风云的假“燕南天藏宝图”竟是江别鹤散播出去的感到无比震惊,但楚曦只是对她微微颔首,示意她稍安勿躁,继续听下去。

只听房内江别鹤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冰冷异常:“昨夜,有人潜入我房中,用了迷香,想要我的命。今夜,她定然还会再来。”

他的目光落在动弹不得的小鱼儿身上,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算计:“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就躺在我的床上,代我……受这一劫了。”

小鱼儿嘿嘿一笑,高声叫道:“好计策!你一定会躲在一旁,等他先杀了我,再出来杀死他!而且,还可以说是为我报仇!别的人若是知道此事,少不得又要称赞你的仁义!真是一举两得!”

江别鹤闻言,竟放声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和你这样聪明的孩子说话,当真有趣得很,也省力得很。很多事,我甚至根本不必说出来,你便已知道我的心意。很好,很好……”

江别鹤笑声渐歇,眼中最后一点温度也褪尽了,只剩下冰冷的杀意。他袍袖看似随意地一拂,一股柔和却又阴寒的指风精准地拂过小鱼儿身上几处大穴,小鱼儿只觉全身一麻,连眼皮都沉重得抬不起来,只能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玉郎,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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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到床上去,盖好被子。”江别鹤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惯常的温和平静,仿佛只是吩咐儿子做一件寻常家务。

“是,爹爹。”江玉郎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光芒,毫不费力地抱起软绵绵的小鱼儿,将他安置在江别鹤那张简朴的木床上,仔细拉好被角,只露出小半张脸。

做完这一切,他立即垂手退到江别鹤身侧,如同一条训练有素的猎犬。

江别鹤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过房中几处易于藏人的角落,最后落在紧闭的门窗上,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他走到墙边,轻轻一按墙壁上一块不起眼的砖石,一道暗门悄无声息地滑开,露出里面仅容一人藏身的窄小空间。

他没有丝毫犹豫,闪身便没入其中,暗门随即合拢,严丝合缝,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江玉郎上前吹灭了油灯,暂时退到屋外。顿时,屋内只剩下了无法动弹的小鱼儿一人。

铁心兰看到小鱼儿被制住穴道、抬上那张即将成为陷阱的床榻时,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身体绷紧,几乎就要按捺不住冲下去。楚曦的手,如同铁钳般稳稳地按在她肩膀上,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同时,他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铁心兰转头望向他,只见楚曦将唇凑到她耳边,声音凝成一线,清晰地传入她耳中:“铁姑娘,稍后你便假意出手刺杀小鱼儿,待就要‘杀死’他的时候,故意装作发现了端倪。要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带走,这样,江别鹤定会出手阻拦。”

“江别鹤武功不弱,你千万不可与他正面冲突。待他现出身形,我自会来对付他。你只需先解了小鱼儿的穴道,让他恢复自保之力。江别鹤十分奸猾,江玉郎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怕他们还有后招,因此,你等一刻钟再下去动手,行事务必谨慎。”

铁心兰虽然不知道楚曦的具体计划,但对他早已是全然信任,当下重重点头,重新拉上了蒙面巾。焦急地等了一刻之后,她立即展动身形,如同一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飘下屋檐,手脚麻利地挑开窗栓,如同一只最敏捷的狸猫般,迅速蹿入了江别鹤的房中。

她三步并两步冲到床边,手中短剑在月色下泛起一泓寒光,直指小鱼儿的咽喉,口中故意放粗了声音,厉声喝道:“江别鹤!你这伪君子,还我爹爹命来!”

第134章 移花劫(十七) 说清楚了这些,我才好……

铁心兰短剑一挥, 眼看便要刺入小鱼儿的咽喉。只是,这一剑看似狠辣,其实早已留了七分真力, 剑尖甫及小鱼儿肌肤,便骤然顿住, 连他的一根汗毛都没伤着,让早已闭目待死的小鱼儿也很是吃了一惊。

铁心兰咳嗽了两声,装作发现了些许异样, 故意粗着嗓子问道:“你……你为何不还手?‘江南大侠’难道只有这点本事?”

小鱼儿被点了穴道,但已察觉出这声音很是熟悉。只见铁心兰猛地伸出左手, 一把掀开被子,将软绵绵的小鱼儿从床上拖了下来,动作看似粗暴,但在她俯身的瞬间, 指尖已不着痕迹地拂过小鱼儿身上几处大穴,将他被封的穴道一一解开。

小鱼儿只觉周身一松,又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一眼就看见了铁心兰那双令他怎么也忘不了的眼睛,心中惊喜万分。铁心兰连忙对他眨了眨眼, 示意他继续装作无法动弹, 用手揪住他的衣襟,用力把他提了起来。

铁心兰又重重咳嗽了两声,肃然道:“我已经又封了你几处要穴,你现在气血凝滞, 随时有性命之忧。我劝你……最好不要胡乱动弹,否则经脉逆转,神仙难救!”

小鱼儿一声不吭地靠在她肩上, 心中只觉得她装凶的样子好笑。他知道自己也最好如铁心兰所说,一动不动。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江别鹤的秘密,江别鹤既要维护自己“大侠”的声名,就绝不会让铁心兰把他带走的。

他对自己和铁心兰的武功知根知底,就算是两人加起来,恐怕也不是江别鹤的对手。自己装作不能动弹,说不定还能趁江别鹤不备,突然偷袭得手。但若是提早被江别鹤看出了端倪,怕是两人都要死在他的手下,更何况……还有一个江玉郎在暗处虎视眈眈。

于是,他便任由铁心兰拖着他往门口退去,嘴里还配合地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站住!”

一声冰冷的低喝自两人身侧响起,江别鹤藏身处的暗门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滑开。一道白衣身影如鬼魅般自其中飘了出来,迅速拦在房门之前。

江别鹤面沉如水,但语气中还是不忘带上他那属于“大侠”的客气:“阁下是何人?竟深夜潜入江某房中,意图行凶伤人。此等行径,也未免太不把江某放在眼里了吧?”

铁心兰停下脚步,将小鱼儿护在身后,冷声道:“你就是那个号称‘江南大侠’的江别鹤?”

“‘大侠’二字,恐不敢当,在下便是江别鹤。”江别鹤微微一笑,语气越发从容起来,“不知江某犯了何等过错,竟劳姑娘蒙面持剑,夜闯民宅,欲取江某性命?若江某真有不是之处,姑娘不妨对在下明言。”

铁心兰冷哼一声,也不再故意粗声说话,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我爹爹留下暗号,分明指向你这宅子!可我追来之后,那暗号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是你暗中害死了他,还能是谁干的?你还我爹爹命来!”

江别鹤眉头微蹙,似乎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姑娘怕是误会了,江某从未在此与他人动手,更不可能杀人。却不知……不知令尊是江湖上的哪位英雄?”

“我爹爹就是‘狂狮’铁战!我是他的女儿,铁心兰!” 铁心兰一把扯下蒙面黑巾,露出那张带着悲愤的清丽脸庞,“江别鹤,你休想狡辩!”

“‘狂狮’铁战?”江别鹤先是一怔,随即竟放声大笑起来,“铁姑娘,你这话从何说起?‘狂狮’铁战乃是‘十大恶人’之一,江湖上谁人不知?江某若是杀了此人,又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这番话倒是合情合理,就算铁心兰早已随楚曦瞧破了江别鹤的真面目,此时竟也无一言能够反驳。以江别鹤爱惜羽毛、沽名钓誉的性子,若真杀了“十大恶人”之一的铁战,只怕早已宣扬得天下皆知了。

想来,在这件事上,江别鹤或许……真的没有说谎。但这也让铁心兰更心焦了些,若她爹爹并未来此,又会到何处去?为何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是音讯全无?

江别鹤见她如此反应,似乎更是得意:“铁姑娘,你怕是寻错了仇家,中了真正的奸人的挑拨离间之计。江某不愿与你为难,但这个人……你不能带走。”

他指的当然是小鱼儿。

但他不知道铁心兰就是为了救小鱼儿才出手的,又怎会把小鱼儿交到他手里?

铁心兰心念一动,将手中短剑再次假意指向小鱼儿,强硬道:“休想!就算我爹爹之事与你无关,但这人形迹也太过可疑,或许会知道我爹爹的下落!我必须把他带走,好把来龙去脉都查个清楚!”

江别鹤岂能让小鱼儿把自己的“秘密”带出这里?他脸上强装出来的那抹温和笑意骤然凝固,眼底寒光乍现,断然拒绝道:“不可!此乃江某至交好友之子,如今遭你暗算,已是江某照顾不周,岂能再让你将他带走?铁姑娘,你切莫逼人太甚!”

铁心兰早知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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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绝不会轻易放人,自己虽不是江别鹤的对手,但楚曦仍在暗地里掌控着局势,因此,她心中底气颇足。当下手腕一紧,将小鱼儿护在身后,短剑一横,娇喝道:“我今日……就非带他走不可!”

江别鹤脸上那最后一丝虚伪的温和彻底消失,迅速转为一片森然:“铁姑娘,江某好言相劝,你却如此执迷不悟,休怪江某不念江湖同道之谊了!”

话音未落,江别鹤身形已动!他的双袖因内力激荡而高高鼓起,袍袖挥舞,掌风凌厉,逼得铁心兰连连后退,手中短剑只能左支右绌,根本难以抵挡江别鹤的攻势!

然而,铁心兰也很快察觉到,江别鹤的攻势看似凶猛无比,招招指向她周身要害,其实倒并不急着杀她,而是想以最快的速度将她逼开,再出手“误杀”小鱼儿!

铁心兰暗道江别鹤这伪君子果然阴毒,她猛地拧腰回剑,剑尖斜挑,这一下变招又快又险,完全是拼着自身门户大开,也要护住小鱼儿周全。

江别鹤没料到铁心兰如此悍勇,更没料到她竟能完全识破自己的用心。那剑锋上寒芒乍现,迫得他不得不缩手回防,原本拍向小鱼儿天灵盖的一掌只能暂时收势。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怒,袍袖鼓荡,又是一股雄浑掌力激出,排山倒海般涌向铁心兰胸口,口中厉喝道:“姑娘,你若再不收手,便是自寻死路!”

眼看自己的掌风即将印上铁心兰胸口,江别鹤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狞笑。这一招下去,铁心兰不死也得重伤,那之后,更可顺势了结了小鱼儿,将这两个祸害一并除去,永绝后患!

“砰!”

就在江别鹤自鸣得意之际,两扇厚重的房门竟如同被攻城巨木所撞一般,猛地脱离了门轴,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朝着江别鹤飞了过去!这变故来得太快太猛,令江别鹤霎时脸色剧变!

他若执意要以这一掌重伤铁心兰,自己也定会被这两扇灌注了雄厚内力的木门砸中,伤势绝不会比铁心兰轻上多少!千钧一发之际,他只得强行收住掌势,拧身回臂,双掌仓促向身侧拍出,硬生生迎向那飞来的门板!

“轰!”

一时间满室烟尘,木屑四溅!江别鹤虽凭借精纯内力震开了房门,但因是仓促变招,胸中免不得一阵气血翻涌。他向后急退两步,才勉强卸去那股巨力,顿时惊怒交加,阴沉着脸望向门外,试图看清来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只见一道颀长身影正悠然立于月光之下,白衣胜雪,纤尘不染,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击与他毫无干系。而在他脚边,江玉郎如同一条死狗般瘫软在地,双目紧闭,显然已被重手点了穴道,全然失了知觉。

原来,在江别鹤全神贯注地与铁心兰周旋之时,楚曦就已掠下房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住了在门外窥探的江玉郎。他心知小鱼儿与铁心兰绝非江别鹤敌手,故而算准时机,及时踢门而入,江别鹤这才未能得逞。

“楚……楚公子?”江别鹤看清来人之后,不由心头骇然,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不过,他立即计上心来,厉声喝道:“楚公子,江某原本敬你是个光风霁月的人物,没想到啊,你竟然与‘十大恶人’这样的江湖败类为伍,实在可悲可叹!”

即便到了此时,他仍不忘给自己扯上一块“江湖正道”的遮羞布。

楚曦微微一笑,缓步踏入房中,似乎完全没有将江别鹤的这番指控放在心上:“江别鹤,你的那些勾当,我们都已经心知肚明。你现下再与我动手,已不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有什么功夫本事,尽管使出来便是。”

江别鹤被他那从容不迫的态度激得心头火起,更知今日之事绝难善了。他若不能将这三人尽数除去,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名声与图谋都将化为乌有!

他知道楚曦武功不俗,自己出招绝不能再有任何留手,当下眼中杀机暴涨,厉声喝道:“好!那便请楚公子指教了!”

话音未落,江别鹤的身形便如离弦之箭般猛地扎向楚曦,双掌齐出,使的正是他仗以成名的绝技!掌风凌厉刚猛,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仿佛要将眼前这白发青年瞬间轰得粉碎!

这一击,他已毫无保留,用上了十成十的功力!

可楚曦在这石破天惊的全力一击面前,却只是微微侧身,右手似缓实急地抬起,五指如拈花般轻柔地拂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玄妙的弧线,不偏不倚地搭上了江别鹤的手腕。下一秒,江别鹤的掌力竟然瞬间倒卷而回,反而震脱了他自己的手腕!

正是移花宫独步武林的绝学——移花接玉!

一阵骨骼交击的脆响之后,江别鹤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原本阴沉如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冷汗自额头上涔涔而下。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自手腕向肩头蔓延而上,整条右臂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般软垂下来,显然是连手臂都被震脱了臼。

那股被引导回来的劲力不仅废了他一臂,更震得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移花接玉……好!江某今日……领教了!”江别鹤眼底猩红一片,剧痛之下,竟仍不肯放弃,左掌一翻,还欲作困兽之斗!

楚曦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不再给他任何机会。足尖如蜻蜓点水般在地面连点数下,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上前,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随即便是接连两声更为沉闷的骨裂之声。

江别鹤的双腿胫骨,竟然已经被楚曦以精妙绝伦的腿法瞬间踢断!

在铁心兰惊诧的目光之中,江别鹤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随即整个上半身也瘫软下去,只有仅余的一只左臂还能使力,勉强撑在地面上,才让他没有彻底趴下。

他咬紧牙关,嘴唇已被咬出血痕,却硬是忍着钻心的剧痛,没有发出一声哀号。

楚曦不由得摇了摇头,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像是在轻声叹息:“江别鹤,你倒真有几分硬气。都到了这般田地,竟还能强撑着维持几分‘大侠’的门面,对自己……倒也够狠。”

他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江别鹤,淡淡道:“既然如此,楚某便成全你这份‘硬气’,不让你身上再添新伤了。”

江别鹤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着刻骨的怨毒,死死盯着楚曦。他喉头滚动了一阵,硬生生地将涌上来的腥甜咽下,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缕蜿蜒的血线,衬得他惨白的面容更添几分狰狞。

他那撑在地面的左臂剧烈颤抖着,青筋暴起,仿佛用尽了全身最后的气力来维持这最后的、摇摇欲坠的尊严:“成王败寇……何须多言!楚曦……你……你休要得意!移花宫……移花宫又如何?这江湖……这江湖之大……”

“江湖虽大,却也容不下你这般颠倒黑白、口蜜腹剑之徒。” 楚曦的声音依旧清越,“就算我今天不杀你,来日你也难逃燕南天之手。”

听到“燕南天”三个字,江别鹤与小鱼儿心中皆是一震。

小鱼儿立即不再装蒜,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地上跃起。自楚曦前来救场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了楚曦和铁心兰就是一伙儿的,心中不由又有些不愉快了起来。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斜睨着楚曦,阴阳怪气地揶揄道:“楚公子好定力啊!你躲在外面看了这半天戏,却要等到我们快没命了才出手,怕不是存心要看我们出丑,好在江别鹤这个假‘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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