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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神庙
花景问完那句话之后, 又淡淡地说道:“听说你们是因为花满楼的玉烟公子打的架?楚渝就算了,慕青,我记得你是有未婚夫的吧?”
杨慕青脸色惨白, 一言不发。
花景继续敲打她说:“悠着点,注意体统。”
杨慕青这才恭敬地应下了。
花景敲打完杨慕青这才转过头看向了楚渝,她虽然笑着, 但眼睛里却看不出笑意。花景调侃道:“你就是楚家那个混世魔王?倒是看不出让你外祖父头疼的样子。”
长赢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 只好腼腆的笑了笑, 挠了挠头, 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花景看了一眼长赢,慢悠悠地说:“不错,人不错, 能力也不错。楚渝, 你可有婚配?”?
这怎么回答?花景这话的意思,是看上她的修为了?准备给她做媒?
于是长赢立刻说:“在下已有心爱之人。若要与人相伴一生,唯他而已。”
这话说完,就连花景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众人内心:你听听你在说什么?你自己相信吗?
若是花心大萝卜楚渝能只爱一人, 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但长赢既然这么说了,花景也不能再说做媒的话, 只好把话题转向了兰霁, 问道:“楚小姐的心上人, 可是你身旁的这位蓝衣公子?公子倒是面生, 不知是哪家儿郎, 有这般好福气啊。”
花景这话说的可就是睁眼说瞎话了, 对于谁家儿郎来说, 娶楚渝这般女子都算不得是什么福气吧?
众人虽然都没有说话, 但乱飞的视线均落在了兰霁身上, 说明了众人对这个让楚渝浪子回头的男人还是很好奇的。
已经避无可避。
于是兰霁上前一步,和长赢并肩而立,缓缓地摘掉了自己头上的斗笠,露出了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
刚才还小声交流的众人均停下了交谈,整个宴席上瞬间鸦雀无声,似乎是被兰霁的美貌折服了。
兰霁轻咳了一声说:“在下纪兰,是她的心上人。”
不愧是兰霁,谎话张口就来,还说的这么诚恳,引得长赢都多看了他两眼。
心上人?
真的笑死。
但长赢保持住了她的冷酷表情,适时地还装出了一点惊喜和感动的表情,双眼含情脉脉地看了几眼兰霁,任谁看,都觉得长赢一副坠入爱河的小女儿姿态。
柳如云在没人的地方翻了一个大白眼,无语地撇了一下嘴。
庄从南也缓慢地扶住了自己快要掉下来的下巴。
在一众震惊之中,唯独花景始终保持着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还很是感动地说:“郎才女貌,真是相配!”
随即花景状似无意地问道:“纪公子是哪里人?怎么从前没有见过你?”
兰霁淡定地说:“我是孤儿,自小被师傅收养,一直在世外修炼。三个月前,我才下山。”
花景问:“这么说,你和楚渝才认识三个月,就已经定下终生了?”
兰霁:“对有的人来说,爱情便是一眼万年。一眼,便知是她。”
······
行吧。
长赢从花景那冷静的脸上看出来无语,显然她在腹诽兰霁这个恋爱脑,被长赢轻而易举地哄骗了去。
无话可说的花景也不再多问,转而把话题引向了今日宴会的主题。
*******
说是商议正事,可在场乌央乌央几百号人,也不可能人人都有上桌的资格。之所以邀请他们,也不过是给他们一个面子,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但众人都知道,最终拍板的,肯定不是他们。
花家的宴席花景只是略微坐了一会,和相熟的人喝了几杯酒,聊了一会天,便告辞了。
等她在这边离场,众人便知道,那边的会议正式开始了。
果然,花景一走,十城城主的直系亲属代表们便纷纷退场。
花家的侍从亲自过来请庄从南和长赢,语气颇为恭谨地说:“南山公子和楚渝小姐,请随我来。”
长赢指了指兰霁说:”我能否带上我的情郎?”
花家的侍从表情抽搐了一下说:“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所以······”
长赢打断说:“没有人做过不代表不可以做,对吗?”
侍从犹豫道:“这······我做不了主,您稍等,我询问一下管家。”
长赢自然知道花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外人进去,但机会在这里,总要试一试。
果不其然,那侍从掏出法宝向上禀报了之后,还是遗憾地对长赢说:“楚小姐,您还是不能带人进去。纪公子只能留在这里,您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好公子的。”
兰霁也下坡就驴地说:“去吧,渝儿不用担心我,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长赢尽职尽责地说:“我舍不得你。”
花家的侍从:你们的腻歪样子让我感觉恶心。
庄从南一副见惯了场面地样子,面无表情地说:“走吧,姐,马上就回来了。”
长赢勉强答应:“好吧。小兰,你等我。”
说完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花家的侍从走了。
这唱念做打地一套下来,众人心里,楚渝还是那个离不得男色的草包,没什么脑子,根本够不上威胁。
穿过长长的走廊,不知走了多久,宴会上的灯光已经渐渐消失,除了头顶的月光,再无任何光源。好在修士眼力都好,这才能在侍从的带领下,找到正确的方向。
他们一路摸黑前行,大约走了一盏茶功夫,才终于走到了议事的地方。
花家的侍从拿着令牌在虚空之中划了一道,一条缝隙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竟然是划破了空间,在虚空之中建了一个空间!
侍从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留在了外面,侍从恭谨地说:“二位里面请。”
长赢和庄从南对视了一眼,这才缓缓迈进了虚空之中。
这是一处很奇特的空间,长赢感受到了一股诡异的漂浮感,她要将灵力运转到脚上,这才能稳稳站在地面上。长赢反应很快,但庄从南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双脚离地,似乎要飞到房梁上去,长赢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这才让他免于在所有人面前丢脸。
等庄从南调整好站立的姿势,长赢已经将这处空间大致打量了一遍了。
这里似乎没有灵气,阵法和法宝应该在这里会失效,在这里只能凭借自身的灵力。于是长赢叮嘱庄从南道:“你小心点,跟在我后面。”
这里只是一个入口的地方,正经议事的位置可能还要往里走。
扑棱扑棱——
一只灰色的乌鸦飞了过来,在长赢面前盘旋了一圈,示意长赢和庄从南跟着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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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乌鸦飞行的轨迹,长赢和庄从南来到了一处神庙附近。
庙宇的砖瓦已经历了无数风雨,显得斑驳而古老,仿佛每一寸都蕴含着岁月的沧桑。庙宇的大门紧闭,门上雕刻着狰狞的龙形图案,龙眼似乎闪烁着幽光,令人不寒而栗。
走进庙内,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踏入了另一个世界。庙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摇曳的烛火勉强照亮着前方。四周的墙壁上,绘制着各种神秘的龙图腾,它们在昏暗中显得更加诡异和生动。神坛上供奉着一尊巨大的龙神雕像,它张牙舞爪,眼神凌厉,仿佛随时都会从神坛上跃下,吞噬一切。
长赢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尊龙神雕像,像是在辨认这是哪一位老朋友一般。
“南方城的年轻人来了?进来吧。”花景的声音从神像背后传来,还混合着其他人的声音。
“这两个小年轻来的倒是快,看来没粘在房顶上下不来啊。哈哈哈······”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南方城后继有人。”
声音都是从神像后面传来,看来神像后面,还另有玄机。
长赢上下端详了一番,最终确定,玄机就在神龙的眼睛。
于是长赢一把抓过一旁左看右看的庄从南,在他不解的眼神中,将他的右手放到了神像的眼睛上,片刻后,庄从南消失在了原地。
长赢喃喃道:“果然如此。”
随即她也有样学样地将手放在了神像的眼睛上,片刻之后,她也消失在了原地。
片刻之后,长赢出现在了一处房间之中。
肉眼可见房间里一张张椅子,各自坐在了属于自己城池的位置上。只是这座位的排位,看上去另有玄机。
这十年当政的血月城城主花景高坐在首位,她身侧副手还坐着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人,看上去应该是血月城的长老。
其余的座位上的人长赢都不认得,只见在右边中间的位置庄从南冲她招手,长赢这才快步走了过去,坐在了庄从南身侧。
庄从南侧过身来悄悄的说:“我们居然来的不算晚,看这架势,其他人应该是在路上迷路了。”
长赢问:“其他人之前没来过吗?怎么会迷路。”
庄从南解释说:“之前血月城议事的地方不是这里,大家都是第一次来。
长赢点了点头,内心却泛上来了一丝疑问,好端端的,议事怎么会换地方?
第32章 战起
陆陆续续不断有人入座, 终于在一炷香之后,大家都聚齐了。
花景摇了摇铃铛。
叮——
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了她的身上,等待着她开口。
花景清了清嗓子, 终于将本次会议的议题说了出来:“龙吟城的城主龙岩,带来了一个准确的消息。我们这个世界,来了一位域外来客。”
“嘶——”
长赢听到周围的人的吸气声, 似乎大家都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花景接着说:“大家也许都接到消息, 在龙吟城西北的神山中, 出现了一个宗门, 叫兰影宗。兰影宗便是由那位域外来客建立的宗门,不到一年,便已经初具规模。”
随后花景打开了一个法宝, 在虚空中倒影出兰影宗的方位和图像。
长赢看到熟悉的建筑物时, 眼神微微变冷,就连一旁的庄从南都看上去有点生气的样子。
花景接着说:“据探子回报,兰影宗目前由十位长老,均是掌门兰霁的亲传弟子, 都是地人之境的修为。内门弟子一百三十八人,外门弟子一千四百人, 还有大约两千多的平民在宗门的外围。根据评估, 兰影宗算得上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宗门。但兰影宗成立, 还不到一年!”
“更可怕的是, 兰影宗的所有弟子, 除了掌门兰霁之外, 此前都是凡人。也就是说, 他们在加入兰影宗的一年之内, 进入了地人之境!”
花景说完这句话,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像是被这条消息震撼了。
也是,杨慕青算是这方世界的天之骄子了,出身世家大族,从小应该有无数天才地宝培养,看上去她至少有二十岁,就算她十岁开始修炼,修炼了十年,也不过才是地人之境!
这个修炼差距可以说是可怖了!
如果说兰霁收取的弟子的天资都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天才,那也不可能。说实话,大部分人的天资不过中上,可能将中上天资的人培养成超越天之骄子的人,一定有什么超凡的培养方式!
功法?还是法宝?或是丹药?
众人开始浮想联翩。
就听见花景继续说道:“各位还记得龙神的屏障吗?”
花景说:“吾等的先祖为了保护我们不受外敌侵袭,羽化之后,身躯化作空间结界,封死了向外的通道。万年间,这位兰影宗的掌门是第一个来到我们世界的域外人。而且,他有办法让我们也去往域外世界。”
“真的吗?”
“他会这么好心?将出去的办法告诉我们?”
······
一时之间,各种声音嘈杂。
花景再度敲了敲铃铛,示意众人安静,她有话要讲。
花景:“龙岩和兰影宗的宗主亲自交谈过,兰宗主表示,他可以交出去往外域的方法,但有个要求。”
“他要兰影宗,成为十城之一。而且接下来的十年,由兰影宗担任十城之主。”
众人沉默······似乎在思索花景话中的深意。
有人冷笑一声说:“他以为捏着个向外走的路就能跻身一城之主?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算给他了,他有没有命拿还是未知数。”
这人说的有意思,确实,以兰霁现在的实力来说,如果举一界之力来摧毁兰影宗,那肯定是无法抵挡的。
只是这些人,真的能拧成一股绳吗?
长赢神色自若,观察着各方局势。庄从南也一改往常的性格,变得庄重和肃穆了不少。
花景见怪不怪地说:“我知道各位有很多意见,但我们最终表决在一盏茶之后,请各位城池的代表尽快联系各自城城池的城主,这次表决龙吟城不参与,一共九票,少数服从多数。”
“投票表决,战或是和?”
“时间宝贵,各位请便。”
说完,座位周围弥漫起烟雾,像是可以隔绝其他人视线的法宝。
庄从南冲着长赢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滴了一滴血上去,片刻后,玉佩投射出一片光幕,光幕上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看上去年龄已经很大了。
这应该是庄从南的爷爷,南延,如今南方城的城主。
南延顿了顿,似乎看出了庄从南这是在什么地方,这才温和的开口说:“山儿,这是在血月城了?你旁边的,是楚渝?”
南延似乎看出了长赢的不对劲,但他没有声张,只是停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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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从南连忙将花景刚才说的事情和盘托出,问道:“爷爷,你的意思是是战还是和呢?”?
南延并不回答,只是问一旁的长赢说:“楚渝,你说呢?”
长赢笑了笑说:“无所谓。”
南延惊讶地说:“无所谓?”
长赢:“无所谓你们战还是和,我不在乎。”
南延沉默了。
长赢的态度很明显,无所谓有两种含义,要么便是他对这世界的生灵没有感情,他们是生是死和她都没有关系。要么,便是长赢足够强大,已经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所以他们是战还是和,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
南延沉默片刻后才说:“我有几句话想问下山儿,楚渝你先等等。”
长赢比了一个请便对手势。
就见庄从南施了一个法术,传音变成了加密通讯,长赢这边什么也听不到了。长赢倒是对着爷孙二人的私密交谈没什么兴趣,她感兴趣的是,这个世界的天龙人们,在面对兰霁这个“威胁”,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按照长赢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一般遇到外敌,大家都会短暂的团结一阵子,等把外地弄死,才又变成捅刀子的对家。
而外敌要想不被团结起来的土著弄死,办法也简单,就是挑拨离间,设法毁灭联盟,再逐个击破。
在这过程之中,众人会使出浑身解数,绞尽脑汁将对方置于死地。背叛、爱恨、生死交织在一起,上演一出出大戏!
真是有意思,长赢勾了勾嘴角。原先画本子上的人出现在面前,他们的性命、过往、爱恨都真切地展现在长赢眼前,让长赢觉得这场戏才算是看得酣畅淋漓。也不枉费她专门下凡一趟来看戏的辛苦。
就在长赢胡思乱想结束的时候,南延那边也结束了和庄从南的交谈,两人面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实说,若是庄从南和南方城叛变,对长赢来说还真有些头疼。
一来,她和兰霁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二来,庄从南算是兰霁的亲传弟子,知道兰影宗不少秘密。若是庄从南叛变,对他们来说的打击是很大的。
但这烦恼也转瞬即逝,因为长赢解决问题的方式一向简单,只要自己能杀了的,都不是问题。长赢预估了一下会议里面的人手,觉得自己还是能杀出重围之后,她对这场会议的结果,便不是很看重了。
左右她就是个看戏的,兰霁的命如何,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凡人命数不过百年,爱恨嗔痴都随风走,何必那么在意。
一盏茶结束,烟雾散去。
花景看向了在场的所有人,说:“时间到了,按照座次,依次表决吧。”
随即,她自己举起了战的那块玉牌,悬在了她面前的半空中。
长赢挑了挑眉,笑笑没有说话。花景的表现在她的意料之中,从底层杀上来的人,怎么会软弱?
紧随其后的是碧波城的城主晨夕,她缓缓举起了一个和的牌子,也符合碧波城一贯和平的风气。
一道道玉牌举起,直到,长赢身侧的庄从南缓缓举起了代表南方城的玉牌。
血红色的战字,漂浮在了长赢头顶。
有意思,真有意思。
长赢看了看不敢抬头的庄从南,有些玩味的想,若是兰霁看到了庄从南,此刻该是什么表情。
片刻后,表决结果出炉。
除了碧波城投了和,以及金沙城以及龙吟城弃权之外,其余七城都投了战。
这也宣告了,此处界域的天龙人对兰霁的态度始终是消灭和掠夺。也许在天龙人心里,他们本就不存在任何可以合作的中间地带。
战争。
长赢的心里因为这两个字泛起了涟漪,她是经历过真正的战争的人,这两个字的残酷在于,一旦身处其中便没有人能够挣脱,没有人都给置身事外,它像一把残酷的镰刀,无情地收割了一切人们珍爱的事物,又像是无尽的深渊,吞没了人世间一切希望。
哪怕长赢修炼无情道,也并非对战争毫无触动。心如磐石的她也知道,这是不能被轻易提起的字眼。
只有未曾经受过战争的人才会轻易地提起这两字,而轻易发动战争的人,终将付出代价。
残酷的战争即将到来,这群天龙人不会知道,他们亲手掀起的战役,却未必能如同他们想象的方式展开。
长赢已经能够想象,在这片大陆上即将有多少神灵将被战火吞没。
冥界又要忙一阵子了,长赢想,希望幽冥司的司主苏广白不要把帐算到她头上。
她倒也不是害怕苏广白,只是她有求于人,便尽量不做惹人讨厌的事情。
第33章 商议
长赢跟着参加了一趟十城的秘密聚会, 只觉得这场戏越来越好看了。
第二日太阳升起之时,宴会散场,他们回到了庄从南的别庄。
长赢设想过很多次, 兰霁听到了结果之后的反应是什么样的。应该是生气的吧,毕竟回来的一路,庄从南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但兰霁的表现意外地平静, 看不出任何伪装的成分, 甚至长赢觉得兰霁有几分愉悦。
这家伙看起来正常, 实际上还是蛮疯的。
庄从南一进门就扑通一声, 跪倒了兰霁脚边说:“师傅,我对不起你。”
兰霁疑问地看了一眼长赢,长赢微不可查地给了兰霁一个眼神, 然后点了点头。兰霁了悟, 随即温柔地摸了摸庄从南的头说:“师傅不怪你,别着急,你慢慢说。”
庄从南断断续续地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和长赢知道的大差不差, 只是庄从南情绪异常激动,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看样子孩子单纯的内心却是遭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着实令人无奈。
兰霁像个老妈子一样, 不断拍着庄从南的后背苍白且不走心地安慰着:“别哭了, 徒儿, 男儿有泪不轻弹。多大点事啊, 等你活得更长些, 人生本来就是充满了遗憾和亏欠。今日你欠我, 明日我欠你, 这都是常有的事。”
长赢凉凉的说:“你哭什么?要哭也是你师傅哭吧。第一次见黄鼠狼给鸡拜年, 黄鼠狼还哭的如此真情实感的。”
······
毒,实在是毒。
长赢这张小嘴,真的是淬了毒的刀子。哪里疼,就往哪里扎。
这话虽然难听,但却是在理啊。庄从南泪眼朦胧地停下了哭泣,扬起头对兰霁说:“师傅,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你,对你的伤害我无法弥补,你便将我这条命拿去吧。”
长赢:······
兰霁都拍了拍脑壳,对庄从南这个奇怪的脑回路感到折服。
为了避免庄从南真的被良心谴责到想不开,去寻了短见。兰霁开始细细地给庄从南掰扯整件事里面的歪歪绕绕。
兰霁开口问了个直截了当的问题:“徒儿,你觉得我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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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从南果断的摇头,长赢果断的点头。
兰霁送了个白眼给长赢,没理会她的捣乱,专心致志开解起自己的徒儿来:“既然你觉得为师英明神武,你怎么知道这一切为师没有想到呢?”
看着装起来的兰霁,长赢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兰霁说:“你就没想过,龙岩来我们兰影宗的时候,我为什么不把人留下,而是放他走,还让他把消息带了出来吗?”
庄从南缓缓地抬起头说:“所以师傅另有打算?师傅准备做什么?”
兰霁和蔼地对庄从南的后脑勺拍了一把,将人敲晕了,慢悠悠地说:“那自然不能告诉你了,万一你给我卖了,我上哪里哭去。”
长赢冷哼一声:“老奸巨猾。”
兰霁笑了笑说:“常在河边走,习惯了,还是谨慎些好。这小子真给我卖了?“
长赢皱了皱眉头说:“也不算吧,只是南方城在投票时,选择了和你开战。说实话在那种情况下,南方城的选择不重要,决定不了大局。我猜测那位城主也是如此想的,南方城如今后继无人,这个节骨眼上,不应该做违背大流的事情,面的引人觊觎。”
兰霁点了点头说:“能理解,他们要开战我也猜到了。”
长赢挑了挑眉说:“你猜到了?那你来这一趟是做什么?刺探敌情?”
兰霁神神秘秘地说:“不,我来就是为了消灭这场战争。”
长赢饶有心致地说:“怎么说?”
兰霁:“十城本来就是松散的联盟,各自有各自的利益,彼此之间未必有多少情谊。甚至在我们出现之前,他们之间有着不少血海深仇。试问,这样的联盟,真的坚不可摧吗?我看未必吧。”
长赢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兰霁说:“但是你出现了,你不从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却偏偏拥有着巨大的财富,这就让心怀鬼胎的敌人联合起来了。”
兰霁接着说:“但越是垂涎一样东西,不正说明我手里的才是他们必须的,我才是不可替代的?再者说,那么多人,如何分赃呢?谁出力多?谁出力少呢?世上贼多的是分赃不均而大打出手的。我才不怕他们和我开战,若是他们拧成一股绳非要讲和,那才可怕。”
长赢双臂环抱在胸前,慢悠悠地说:“所以你都猜到了?那你准备如何做?”
兰霁淡定地笑了笑说:“首先,我们要杀个人。”
杀人?
长赢问道:“杀谁?”
兰霁:“冷梅。”
长赢皱了皱眉,从脑海里搜素了片刻这个人多名字未果后,问道:“这人是谁?”
兰霁:“花景地心腹,负责血月城内城防卫。”
长赢有些诧异,兰霁究竟是何时将血月城的人员防卫摸的如此透彻的?虽然好奇,但她忍住了没有开口,只是淡淡地问:“何时动手?”
兰霁:“事不宜迟,吃完午饭我们就动手。”
*****
选择午时这个时间动手也是有道理的,血月城昼夜颠倒,人们昼伏夜出,晚上人潮汹涌,反而是白日街上没有几个行人。
若是要杀人,还真是要选这一天中阳光最好的午时,才最合适。
这冷梅是血月城防卫副使,上面还有个正的,是花家人。但偏偏掌握血月城内城防卫司一万多人马的人,是冷梅。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按理说,花家人怎么都会比外姓人更值得花景信任才对。可偏偏,花景的出身不是那么光彩,哪怕现如今已经当了城主,在花家人眼中,花景也不是他们想象中一切以家族利益为先的城主。
现如今血月城分两派,以花景为主的新派,和贵族出身保守的花家旧派。
两股势力本就常有摩擦,在这个节骨眼上动花景的心腹,若是真的让兰霁成功了,说不定能祸水东引,点燃新旧两派之争。
到时候血月城都乱了,哪里还有人能够团结十城力量来攻打兰影宗呢?
这却是是个兵不血刃的好计策。
杀人也不是一个多难的活,但唯一难的地方在于,怎么让所有人都认为冷梅是死在花家旧派手中呢?
兰霁边吃早饭,边给长赢介绍他打听到的消息:“这冷梅是寒门出身,曾经和花景一样,是百花楼的歌姬。她们二人的情谊从年幼时开始,所以说冷梅和花景情同姐妹一点都不为过。”
之前长赢就听说过花景的出身,还敬佩过她一路向上的心智。
长赢:“两个女子想要往上爬,还在百花楼那种地方,只怕是不容易啊。”
兰霁却不像长赢一般感慨,他淡淡地说:“人只要活着,谁容易呢?”
随即他接着说:“听说二人在百花楼中见过不少恩客,她们二人的一身功法,都是来自于一位神秘高手在百花楼寻欢作乐时所传授。高人具体是谁没有人知道,但花景第一次在人前显露出她的功力是在她十八岁那年冬天。她十八岁那年,众人看见她时,她已经是地人之境。而按照这个世界的修炼进度,我猜测,至少在她们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修炼了。”
“冷梅人如其名,性情孤傲,十分不善与人相处。因此冷梅和她手下的世家大族的下属之间,总有摩擦。冷梅对世家有偏见,若遇到世家子犯错,惩罚总是严厉。若是平民犯错,反而容易被她体谅而减轻刑罚。”
“不患寡而患不均,久而久之,便生了怨怼。原本是怜贫惜弱的冷梅,却是亲手将世家和百姓的裂痕扯地更大。”
“世家对此早有怨言,只是冷梅功力深厚且被花景青眼,因此无人敢得罪她。只是心里的愤恨和不平,却不会因为地位的差距而磨平,反而会愈演愈烈,直到纸包不住怒火的一天。”
“我们要做的,就是帮他们一把。既然他们久居冷梅之下,想要取而代之,那不如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长赢打断说:“说重点。”
兰霁:“重点是她们修炼了这么多年,冷梅早已是天人之境的高手。而花景天赋更高,只怕已经能摸到仙人之境的边缘。”
长赢无所谓地说:“管她什么境界,反正都能杀了。”
兰霁解释说:“她们二人修炼的功法似有关联。杀冷梅容易,拿下花景却不容易。而且我怕花景迈入仙人之境,到时候就不好对付了。”
长赢:“所以我们不是立刻就要动手了?她还能在今天之内踏入仙人之境不成?”
兰霁没有回答,看上去似乎在担心什么。
长赢无语地说:“你说了这么久,还是没说应该怎么杀。你的重点到底在哪啊?”
兰霁吸了一口气,慢慢说:“今日傍晚,内城演武场。按照惯例,守卫司内外两队要切磋。邀请观看的拜帖早就送上府了,我们走一趟吧。”
第34章 争斗
庄从南晕倒的时间有限, 兰霁觉得不放心,干脆又点了一根催眠香确保这一天他都在美梦中度过。
长赢和兰霁走了之后,刚才还闭着双眼的庄从南皱了皱眉头, 翻了个身,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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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渐渐平稳。
长赢带着兰霁坐着南家的马车,慢悠悠的往内城演武场的方向走去。
兰霁好奇地打量着车内的装饰, 伸手摸了摸马车的边框, 再动了动他屁股下面的坐垫, 像是一个还踏青游玩的富家公子, 好似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一般。
长赢奇怪地问:“你不担心吗?”
兰霁反问道:“担心什么?”?
长赢挑了挑眉,认真地说道:“你亲爱的徒弟是敌方阵营的人,而且就在刚刚你已经确定了他不会站在你这边, 同时你如今孤身一人在敌方大本营里, 你的安危几乎取决于你徒弟的良心。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不在意?”
兰霁淡淡一笑说:“我相信我的徒弟。”
·····
长赢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兰霁,似乎没想到他居然蠢成这样一般说:“愚蠢至极。”
相信一个人就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付?简直不能理解。
长赢淡淡地嘲讽道:“你倒是天真的紧,看样子是一辈子没遭受过背叛。”
想到自己家失利之后,那些落井下石、赶尽杀绝的亲友们, 兰霁的眸光淡了几分,但他随即坚定的说道:“小八和他们不一样。”
长赢冷哼一声:“人在面对利益的时候, 一定会选择背叛。人性如此, 何来差别?”
兰霁反问道:“你又是如何确定, 人一定会背叛呢?”
长赢好笑似地看了看兰霁说:“你知道我活了多少年吗?我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人这种东西, 自私自利, 满嘴仁义道德, 在不伤害自己的范围里, 他们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 乐意做一些两相成全的事情。可一旦你的存在可以为他们换得更大的价值,那这价值便会冲昏了他们的头脑,不用片刻就能将你出卖。”
“像你说的,值得信任的人也不是没有。可那样的人太少了,万中无一。你要为这万中无一的存在堵自己的命?那也太傻了。”
不知道小黑从前经历过什么,但料想那不是一段美好的时光。以至于背叛和伤害在小黑嘴中稀松平常的说出,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