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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I’m the one “我比狗会舔……
元宵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的景象, 想想一个词来形容,却发现词语匮乏。三个男人加上她,凑在宽敞开阔、亮着暖色灯光的总套里, 像一出即将开幕的伦理戏剧, 观众应该会座无虚席满堂喝彩, 毕竟三个男人一台戏。
她作为观众,也很喜欢, 这比她之前想象的场景还更丰富些。
“怎么着?”
“一起?还是先来后到?”
顶流男率先打破沉默,很好地就接受了可能需要和面前这两个男人一起侍寝的消息。
他性经验也匮乏,仅仅来自元宵, N劈这事新鲜又刺激,他和元宵是一种人。
元宵去酒柜选了一支酒,一支年份恰好的勃艮第,坐下时就听见这句,路今夜接过她手里的酒瓶,拔下软木塞, 醒酒。成柏杨欲伸出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顿, 不动声色地放回熨帖的西裤上,姿态依旧从容。
前男友看着元宵:“你意下如何?”
路今夜和成柏杨,三道视线都落在元宵的身上。
期待的、压抑的、深沉的。
元宵轻抬眉梢, 反问:“怎么个一起法?”
顶流男摸摸下巴, 一脸真诚:“坦白说,我也没玩过, 没经验。你俩玩过吗?”
路今夜冷着脸:“马上不就能玩了?”
他侧目, 眼神落在元宵身上,漂亮的桃花眼里翻涌的情绪复杂。
这时成柏杨动了。他起身,步履沉稳地来到元宵面前, 拉起元宵的手,将她往主卧带。
路今夜就坐在元宵身侧,手一动,牢牢地抓住元宵的另一只手腕。肌肤相触的瞬间,成柏杨垂眸看来,锐利又冷漠,视线锁在他握着元宵的手腕上。
路今夜蹙眉,声音带着协商环节有人不遵守规则的薄怒:“你要干什么?”
成柏杨扯唇,没什么温度:“自然是谈正事,还是说,你想旁听?”
旁听让路今夜想起一些不算美妙的记忆。
比如前天晚上。
顶流男撇嘴:“我不想听,我比较想做。”
话音才落,收到路今夜、成柏杨两记眼刀。
只有元宵朝他投来一个漫不经心的视线,顶流男没在意另外两道,朝元宵投去一个Wink.
路今夜看向元宵,“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说,我可以和他去餐厅或者书房,把这里留给你们说话。”
元宵刚要说话,成柏杨略带强势地将她扯进怀里,“私房话。”
路今夜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他和成柏杨的视线再度对上,而元宵夹在两人中间,一点尴尬都没有,目光落在路今夜的脸上,愤怒、委屈、受伤、冷静、克制各种情绪交织。她微微勾着唇,心情不错的样子。
成柏杨声音平静无波:“要一起吗?我不确定会不会发生什么……你不想看到的画面。”
路今夜深吸一口气,看到元宵手腕上被自己握红的部分,咬了下舌尖,强迫自己松开手。
又是这样一败涂地,熟悉的挫败感,这一个月,他原地踏步,天平没有偏移半分。
成柏杨满意地看着路今夜松开的手,带着元宵往主卧走。
顶流男看出来些什么,咋舌,带着点怜悯和幸灾乐祸的凉薄:“看来你这个初恋,也不过如此。”
他认识路今夜,元宵的初恋,初恋对女人来说,或许回事此生难以忘怀的存在。虽不知道对元宵是否适用,但他曾视路今夜为最大的威胁。
尤其是某次去南城找元宵时,得知那三层楼的业主登记,除元宵之外,他的名字赫然在册。
分手那么久都没抹掉的存在。
这曾让他如鲠在喉。
路今夜垂着头。
是啊,他这个初恋,不过如此。
盯着眼前羊绒地毯,那瓶酒倒入醒酒器后散发着醇厚的香气,比那更无法忽视的,是才待了不到几分钟,就无孔不入的成柏杨的气息。
和元宵的味道融合得那么好。
仿佛无法分割。
无可撼动。
偏偏在他几乎要被那股自厌吞噬,死心,不再可笑地想去动摇一个无法撼动的存在时,元宵快步走过来,捧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脸。
她是天使,微微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甚至有些亲呢的吻。
顶流男的目光微滞,透着惊愕,玩味的笑僵在脸上。成柏杨看着自己空掉的臂弯,目光深潭般晦涩。
“等我,小狗。”
只有他。
另外两个人都在场,只有他得到了她的亲吻。
那亲吻是最好的养分,滋生了他许多从跟在她身边后不敢去想的自私面。这是成功了吗?哪怕一点点,即使她先选择和成柏杨,但还是回头看了他。
元宵揉了揉他长长了些的蓬松卷发,转身走向成柏杨。
很快,主卧的门合上。
顶流男的舌尖顶腮,垂下眼。
遮住失落和不甘。
所以还是不一样-
主卧隔绝了另外两道视线。
静谧,奢华。
成柏杨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下来,元宵目光扫过另外一个沙发,前天晚上,前男友才坐在上面撸过。她没做过去,径直走到成柏杨那个单人沙发边,坐在了宽大的扶手上:“什么事?”
她留给他一个背影,成柏杨看着她身上那件外套,“在我面前跑向他,给他一个吻,你还真让我伤心。”
元宵闻言,侧过半边脸,不轻不重地瞥他一眼,目光清澈:“kne,你应该知道,你这些话在我面前的可信度很低。”
她曾想过给他另外一个身份,但他自己选择不要。
他缺席了她的成人礼。
这件事谁也没主动提过。
成柏杨喉结滚动:“你知道我那段时间陷在集团内斗里,我没有机会来到你身边。”
他的声音低下去:“我很后悔。”
元宵不以为意:“所以你没机会了。”
“但你还是我的哥哥,我不会弃你不顾。”
成柏杨笑了声,重复道:“……你的哥哥。”
咀嚼着几个字,竟然从里面品出苦杏果的味道,可惜一点回甘都没有。他很快收敛了神色,从口袋里摸出那个丝绒礼盒,递过去:“Congrtultions,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
元宵接过盒子,黑色的丝绒布上,静静地躺着一颗未经打磨的原石。
色泽漂亮,透着纯净得甚至带着梦幻光晕的粉光,温润内敛,握住它,像握住一道霞光在手里。
成柏杨说:“在南非矿场偶然得到的,赶在它进入集团公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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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将它买了下来。送给你的庆祝礼物,庆祝Eclt即将开启的闪耀征程。”
比起送她一枚戒指、一条项链或者别的,元宵确实更喜欢这样未经打磨的石头,她喜欢各种各样的漂亮宝石,她会亲手赋予他们灵魂。
成柏杨很了解她。
元宵给了他一个明媚的笑容:“托你的福,能见到你母亲,否则Eclt的供应链会是我的隐患。”
始终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成柏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什么也没帮到你,就算没有我,你也会想到办法见到她。你从来不会让隐患停留太久。”
他看着她柔软湿润的长发,起身,取来吹风机,动作很自然地替她吹起来。
元宵已经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享受他的服务。她身上的那件外套存在感太强,成柏杨很难不去看:“几年前你因为察觉到他是个隐患来询问我怎么分手,如今让他留在身边,不担心这个隐患了吗?”
元宵把玩那颗石头的手一顿,“担心啊,所以我没有戳破你的身份。”
成柏杨不动声色道:“隐患,还是要尽快处理掉,放在身边,不是个明智的做法。”
“可我说过了,Kne,我总在对他心软。”
“就像刚刚那样?”
元宵点头:“就像刚刚那样。”
“为什么?”
他问。
为什么?
元宵回忆起第一次见他的场景。
漂亮、冷淡、疏离,安静地跟在不会唐突冒犯的距离外,说要给她当保镖。在她说出缺条狗后,那么自然地问她:你看我怎么样?
她的第一只小狗是一只纯白色的马尔济斯犬,毛发微卷,小小一只,从管家带来的精致笼子里迫不及待地跑着冲进她的怀里,当时她正在花园里心不在焉地啃着一个麋鹿汉堡,于是她给它取名为小鹿。管家女士慈祥地笑着说说她指狗为鹿。叫着叫着,她和小狗都开始喜欢这么名字,deer听起来和der差不多,那是她最最最亲爱的小狗。
它是她的家人。
她问路今夜叫什么名字,听见lu时,她开始认真地打量面前这个像宝石一样的男人。
恰好那天晚上的灯光将他的头发打成一种近乎耀眼的亮白,而微风将它吹得凌乱、深夜潮湿的空气又让它看起来那么像卷发。
她鞋尖碾灭了烟头,恶劣地说:“我要找的是条狗,你是吗?”
路今夜说:“我可以是。”
在冷冽的寒风里,近乎坦诚地自荐,他说:“我比狗会舔。”
宿命论认为命运凌驾于人的自由意志之上。
元宵不信宿命论,却因为那个名字将他留在身边。
小狗一样的男人。
她想那只马尔济斯犬了。
后来他确实证明了。
他比狗会舔,各种意义上的。
思绪拉回,元宵笃定地和成柏杨说:“不一样,心软之余,我依旧期待他的眼泪。”
期待他的眼泪,并对他的眼泪无动于衷,这意味着他的悲伤和难过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并且,我比以前更擅长结束一段关系。”
“我不会受到伤害。”
受伤害的大概另有其人。
但她并不在乎。
成柏杨沉默,在她腿边单膝下跪,宽阔的肩背挺直,没有因为这个姿势而处于弱势。
“希望如此。”
元宵上身前倾,拉近和成柏杨的距离,指尖划过他清晰的下颌,在他的唇角处停下来,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隐忍的爱意,她轻轻说:“当然,哥哥。”
后两个字让成柏杨脊背一僵。
看出她故意要让他难受,也只是纵容的笑笑。
“再多待会?”
“为什么?”元宵后撤。
“男人的自尊心。”
他看着悬挂的壁钟:“至少待够一个小时?”
元宵摇头:“你们男的就是事儿多。”——
作者有话说:感谢“山茶花糜”宝宝的营养液
第52章 I’m the one “爬床。”……
从元宵房间出来后, 成柏杨径直去了客卧。
他身上的衬衫微微凌乱,是元宵在他胸口处抓握出的褶皱。
全程没有给另外两个男人多余的目光。
而元宵没有出来。
顶流男抿唇:“然后是谁?你去,还是我去。”
路今夜起身, “当然是我。”
走到门口时, 元宵拉开门, 换了身轻薄的睡衣,头发吹干了, 柔顺明亮,手刚要搂住她,就听她说:“我得睡了, 房间很多,你们自便。”
她在路今夜的侧脸上落下一个吻:“晚安。”
然后关上了门。
顶流男牙酸,对路今夜获得的晚安吻十分不爽。
成柏杨拥有了单独的一个多小时,不知道在房间里做了什么,隔音很好,他们什么也听不见, 坐在客厅安静等待的时间里, 他能看出路今夜的心情也不太好。
窗外沉郁的积雨云似乎飘进了屋子里,就笼罩在两个人的头顶。
好不容易等到成柏杨结束了。
路今夜获得了两个吻。
只有他什么也没有。
他看着被拒之门外的路今夜,折返回来, 在客厅重新坐下, 忍不住问:“你还不去挑房间睡觉?”
路今夜眼皮都没抬:“你怎么不去?”
废话。
当然是要等你们两个碍眼的家伙全都走了,然后爬床啊。
他来都来了。
总得被她睡一次吧。
如果没有你们两个令人讨厌的角色横插一脚, 现在我已经被她上了知道吗?
顶流这么想着, 越来越气,连带着看眼前的人也不顺眼起来。
很显然,路今夜也是这么想的。
他认为元宵将他拒之门外, 是因为成柏杨还在。
客厅里还坐着个电灯泡。
等他们都离开进入深度睡眠。
他关掉所有的灯,悄然潜入,一切水到渠成。
两个人心怀鬼胎。
谁也不说话,各自占据沙发一角,固执地在客厅坐着。
时针走了一圈又一圈。
顶流忍不住问:“喂,你还不睡?”
“我不叫喂,”路今夜淡淡道:“你困了就去睡。”
顶流坐直了:“我倒是不困。”
那就耗着吧。
凌晨一点,路今夜去了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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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再回来时,顶流男已经不见了。
不好。
他警铃大作,快步走到元宵的卧室前,拉开门,果然,看见顶流男正蹑手蹑脚地要爬上床。
路今夜眼疾手快地揪着人的后领,用力将他拽离床边。元宵还在睡,他压低声音:“你要干什么?”
顶流男也压低声音:“你装什么,你待在客厅不走,不就是等着爬床。”
路今夜咬牙警告,搬出了成柏杨:“她男朋友还在这里。”
顶流不以为意:“你说刚刚那个?又不是待在她床上。”
路今夜:“……”
其实待在她床上也没事,顶流男眼珠一转:“这样吧,公平点,你一边,我一边,反正她的床够大。”
两个人的目光静静交汇。
顶流朝元宵的床那边歪了下头,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心动和向往。
一分钟后。
两个人在黑暗中爬上了元宵的床,一左一右占据一边。
察觉到顶流要伸手搂住她的腰,路今夜抢先一步,长臂一身,将人圈在怀里。
睡梦中的院元宵察觉到热源,朝他这边蹭了蹭。
顶流男不甘示弱,立刻贴到元宵身后,穿过她的腰际,避开路今夜的位置,搂住她的腰。
热源将她左右包裹,很快元宵挣扎了下,松开了路今夜,翻了个身,平躺在枕头中央。
顶流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
路今夜干脆动手将人捞回自己怀里。
路今夜没管顶流男的无语,闭眼埋进她的胸前,他要睡了。
顶流男气笑了。
干脆从后面拥住元宵的肩膀,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头埋在元宵的颈窝。
他也要睡了-
元宵不做梦。
睡眠质量也很好。
然而这一夜,却感觉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像被巨石压着,自己的身体似乎被大象、卡车、然后是海洋反复碾压。直到那种窒息的溺水感缠上大脑,再也无法忍受,她睁开眼,大口喘息着醒来。
而醒来的那一刻,她的闹钟刚好响起。
两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男人被吵醒,惺忪睁开眼,“怎么了?”
元宵被挤压得动都动不了,像三明治中间的芝士或者番茄。
两眼虚无地看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从唇缝中挤出来一个单字。
顶流男没听清,睡意朦胧地凑近,“什么?”
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
他被元宵一脚踹下床:“滚。”
腰上还桎梏着一双手,元宵慢慢地转头,路今夜对上她的眼睛,幸灾乐祸还来不及,求生欲让他迅速松手,他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我自己滚。”
元宵头疼,扶着额头坐起来。
收到了姜蔚和周渡雨在群里发的消息:醒了没?出发出发。
她晃晃脑袋,看着床两边的男人,“你俩想干嘛?”
她本来的计划是早早和顶流做完,然后看路今夜的眼泪。
但计划有变,又答应了姜蔚跑山,成柏杨离开房间时已经很晚了,她得抓紧时间睡会儿,以免待会困倦提不起精神,扫姜蔚和周渡雨的兴。
只能让两个人自己找地方睡觉去。
做肯定做不了了。
这俩倒好。
很会自便,会自己爬床。
顶流男被踹下床,捂着腰扒着床边爬起来:“宝贝,都是他指使我的,我劝过他,不要打扰你睡觉。”
路今夜:“……”
元宵的脸埋在掌心里,还是困。
路今夜单膝跪上床,替她将歪掉的睡衣拉好,“嗯,我很想你,所以就来了。”
她打了个哈欠。
还是很困,但得下床找衣服了,不然姜蔚等急了会撕了她。
张开手顺势抱住路今夜的腰,“要洗脸。”
路今夜一顿,揉揉她的头:“好。”
托住她的臀,轻松地正面从被窝里提起抱着,走进浴室。
顶流本来是看元宵脸色不好才甩锅的,但看现在这架势,他跟上去:“其实是我强烈要求他一定要来的,我也很想你。”
“嘭——”
路今夜甩上浴室的门。
顶流男碰一鼻子灰。
悻悻地摸摸鼻子-
路今夜打开水,试了下水温,打湿棉柔巾,将元宵放上盥洗台,提前垫了干燥的毛巾。撩开她的刘海,给她擦脸。
她有一张无法否认其美丽的脸,够直观够有记忆点,眉骨和鼻梁衔接的弧度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鼻头圆润挺翘,是她除了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之外,另一处会将她与混血联系起来的地方。
香港的甜食居多,她下巴上长了颗可爱的痘痘。
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洗漱服务。
等他结束这个冗长的过程,给她梳头时,她往前靠,头抵在他的肩头,哈欠连天,路今夜问:“要去哪?”
“陪姜蔚跑山。”
开车,他最擅长。
他不动声色道:“需要司机吗?你看起来很困。”
元宵维持着靠在他怀里的动作,睁眼,也是,他来开,应该会更有感觉,毕竟他是专业的。而且,他还没见过那条跑道。
元宵直起来,说:“好。”-
元宵在浴室换了身衣服,路今夜拿进来的,说是外面还有个男人。她没拒绝,换好衣服出去时,就见顶流男躺在她原先睡过的地方,路今夜额角一跳:“还没被踹够?”
“她怎么只踹我,不踹你?男人嫉妒的嘴脸可真难看。”
顶流男拍了拍床侧,朝她抛了个媚眼,邀请元宵:“快来睡啊,现在还不到三点。”
看见两个人穿戴好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警惕:“你们要去哪?”
元宵拿起嗡嗡作响的手机,路今夜想将这人从元宵的床上扔出去,被元宵握住手:“快走吧,姜蔚打了好几个电话。”
顶流男跳下床要跟:“去哪?我也要……”
被路今夜拦住:“坐不下你。”
他不理会来自情敌的拒绝,看向元宵。
元宵摸了摸他的下巴:“你快睡吧,有黑眼圈我会心疼。”
门再次关上。
他被留在了这里-
车是Anne准备的。
黑色的迈凯伦720s和保时捷GT3,路今夜和元宵一辆,周渡雨和姜蔚一辆。路今夜对迈凯伦有点应激,但姜蔚明显更喜欢那辆保时捷,而元宵对哪辆车都无所谓。
“把你赛道的位置发群里,我不知道位置。”姜蔚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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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山跑道是元宵的私人手笔,不对外运营。她心血来潮打造,在和他分手之后就忘了它的存在,她的朋友们都没来过,那天和顶流过来,是它第一次被使用。
坐上车,路今夜习惯性要给元宵系安全带的手一顿,她已经很利落地系好了。
“干嘛?”
看着他的手,元宵若有所觉,“咔嗒”一声将安全带解开。
“系吧。”
路今夜心头一漾,控制不住地弯唇,从善如流俯身。
今晚对他简直不要太好。
元宵在成柏杨面前折返回来,亲吻了他,这简直是无比好的信号,给他摇摆不定的心吃了一阵强心剂。
成功上位,真的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之间的输赢,从来只看元宵的心意。
她更爱谁,她选择谁,谁就是赢家。
路今夜握着方向盘,“走了。”
元宵窝在副驾,车载音响在放音乐,有些耳熟,很像恩星唱的,synthwve的电子旋律混着引擎声,在香港的灯火中穿梭,驶向那座沉睡的山头。
姜蔚的车紧随其后。
路今夜先抵达山脚,停下来等着,等姜蔚和周渡雨的车也到了山脚下。
她们降下车窗,冲他们比了个中指,“拉爆你们。”
元宵看着姜蔚莫名其妙地就燃起来了,被逗得笑得双肩颤动,“注意安全啊,宝贝。”
三、二、一.
两辆车在赛道起始点倒数着,低吼着冲出去,默契地开始了一场没人提及却心照不宣的较量。
元宵被姜蔚的斗胜心引得来了点兴趣,亢奋起来。
路今夜没说话,左手请打方向盘,右脚在刹车和油门之间流畅切换,轮胎碾过雨后的路面,车身以近乎贴地的姿态切入弯道。
后视镜里窜出姜蔚那辆黑色的暗影,紧咬不放。
姜蔚的车技也不错,十八岁时她喜欢上一个F1车手,追人家追到赛道上,一开始只是想接近他,苦练技术。不想后来真练就了一身的本事,甚至在一场半玩闹性质的赛事里,赢过了她的心仪对象。
那男人可怜的自尊心让他说自己只是没认真,也就是那天那一刻,姜蔚瞬间下头,对他丧失了兴趣。
进入一段长长的直道后那辆保时捷的优势开始显现,大灯刺破夜色,犹如一道离弦的箭,瞬间拉近距离,几乎并驾齐驱。
元宵想起了往事,问身边的人:“你怎么会去玩拉力赛?”
F1,WRC、勒芒,赛车界三大顶级赛事。在姜蔚迷恋F1的高中时代,元宵也短暂地迷恋过赛车。但比起在固定赛道上刷圈速,她更喜欢挑战各种地形的拉力赛。
她私自认为那才是最有原始魅力和观赏性的比赛,但她的兴趣只持续很短一段时间。
两个人在赛道上你追我赶,路今夜几乎凭本能在驾驶,看起来很轻松,还能分心出来应答元宵的话。
“赛道和路宽更丰富,充满了不确定性,视觉冲击力更直接,观众站在路边近距离的观看,欢呼和掌声更有感染力。我外婆是国内最早一批拉力赛车手,受她的影响,我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拉力赛车手。”
“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他声音含笑。
“不官方的呢?”
“答应了一个人要夺冠。”
元宵侧目,他的表情,看起来这个人似乎是个女生。
她确定自己是路今夜的初恋,在遇到她之前,这是个白纸一样的男人。这个人大概是他的妈妈或者别人。
她说:“你好像有个妹妹?”
提及路春祺,路今夜的表情多了些柔和:“在纽约念书。她很喜欢你。”
元宵挑眉:“是吗?”
确切来说,路今夜身边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都对元宵有着天然的好感。
称元宵是她们的英雄主义。
路春祺、Henry、Henry的领航员等等。
“你的《Gpower》,是她最喜欢的读物。省吃俭用,还是要买。”
“学什么的?”
“服装设计,明年毕业了。”
元宵点点头,她以前从不关心路今夜的私事,她不问,路今夜也不会主动提,怕她不感兴趣,或许提了,她也忘了。她对他知之甚少,浮于表面。这是最安全的,对一个人产生好奇是沦陷的开始。
她不再多问:“欢迎她给Gp投简历。”
说话间,两辆车冲到山顶,重点近在咫尺,即将结束整个环山跑道。
元宵看着姜蔚落后,想起她在山脚下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说:“这条跑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路今夜:“嗯?”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我们分手前。你在瑞典夺冠的时候,我就找人开始设计,但没弄完,我们分手了。”
“不过现在,还是送出去了。”
路今夜一顿,这一顿给了姜蔚机会。最后一个弯道,保时捷利用弯道倾角超过迈凯伦,一个甩尾先他一步停在了赛道尽头,视野开阔,整个香港都在他们脚下。
车门向上掀开,姜蔚蹦蹦跳跳下车,激动地跑来给元宵拉开车门,看向一旁的路今夜:“听说你是世界冠军?”
元宵和路今夜都解开安全带,相继下车。
路今夜摇头:“我不是。”
姜蔚不在意:“反正是冠军,我身边好多人都是你的车迷。”
她拥抱住元宵:“我赢了冠军哈哈哈哈!”
元宵问:“开心吗?”
姜蔚用力点头。
周渡雨走上前来,站在她身边无奈地摇头。
元宵满意地笑了:“开心就好。”
不枉这条造价不菲的跑道在刚刚被送出去。
山顶修葺了休息区和观景台,四个人走到栏杆边,凉风拂面。
路今夜弯腰凑近元宵,问:“什么意思?”
元宵转身,对上他的眼睛。
“就是,你现在是这里的主人了。”
路今夜抿唇。
他忽然说:“元宵,就是你这些举动,时常让我以为你很爱我。”
“嗯?”
“对你来说,钱只是数字,真正难以舍弃的沉没成本是时间,可对我不一样。”
路今夜说:“钱才是我这种人的真心。”
所以我拼命地跑比赛,即使池烈说那些钱对你来说微不足道。
我还是想,把我的真心给你——
作者有话说:晚安啦明天见
第53章 Im the one “冲突。”……
爱情是富人的游戏。
钱是我这种人献祭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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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今夜将真心变得可视化, 赤倮地捧到她面前,鲜红的、炽热的。元宵一直知道,因为他没掩饰过, 即使在录节目时别扭得要死, 其实那双眼睛也一直在说:求求你, 爱我吧。
她看见了,但视若无睹, 而且毫不吝啬地送了他一刀又一刀。
可他甘之如饴。
“蠢货。”
元宵说:“我就是很爱你啊。”
路今夜扯唇笑了下,笑意很淡。这句话或许她还对其他人说过,她这张嘴啊, 很爱的人不止他一个,但他只有她。
他和元宵并排站着,手肘撑在冰冷的栏杆上,歪头看她,“元宵,我不是蠢货。”
山脚下的钢铁森林霓虹交织, 看起来热闹又璀璨。
“我只是爱你。”他说。
他的声音融进山风里, 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了。
姜蔚和周渡雨冷得先行一步回了休息区。
这个夜晚的风好大,鼓噪着,雨点没落下来, 给了他们一个短暂的安全喘息地。任伤口愈合, 任爱意生长,也任其中一个人, 冷漠地隔岸观火。
元宵微笑, 凑上去给了他一个吻,然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比蠢货还蠢的家伙。
她心里说。
搞得这么坦诚。
她都没办法好好玩了-
这是在香港的最后一天。
明天就要返程。
他们看了一场潦草的日出,才回酒店补觉。
醒来时成柏杨已经飞了纽约, 似乎来这一趟只是为了送祝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