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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实际使用变身效果并不稳定，乃至有上下和左右半身返祖程度都不一样的情况出现，而且因为没有额外添加药材，所以激发能力的药效聊胜于无，也完全没有美容效果，反而多了一堆野生动物的臭毛病。
但因为兑了很多牛奶，所以卖得比基础版还要便宜，不妨碍那些没钱却又臭美的人用来赌运气，偶尔赌好一次就可以出门钓凯子或装作有钱人招摇撞骗。
以至于一时间帝国城的牛奶价格疯狂暴涨，买不到牛奶的盗版商急得去绑架丰蹄族人然后喂下基础版乌托邦让人家产奶，甚至连男丰蹄也一起绑，反正都挤得出蛋白质……
对于这种无良的盗版商，乔戈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去捣毁他们的生产窝点，帝国城警察比他还要积极，因为这影响到了有钱人使用高档版的尊享体验，哪怕两者效果本就是天差地别，他们也无法容忍。
至于此次警局会议的目的，表面上是为了商讨如何管控帝国城的乌托邦药剂，实际上是上面要求他们抓到那伙劫匪，弄清楚乌托邦药剂的来源并将其上交给财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资本主义之所以禁毒并不是因为毒会危害民众，而是因为它不纳税，更不是自家店里卖的，所以财团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自己来垄断乌托邦。
因为上次的银行劫案事件，这帮帝国城警察成为第一批对乌托邦“上瘾”的人，之前他们还受到军方的管控，等后来乌托邦药剂开始在地下渠道乃至被黑帮控制的市面上泛滥时，军方也只能将他们放出来履行原来的职责。
总不能将整个帝国城都军事戒严吧？这里本来就是哥伦比亚用来对标龙门的脸面，人家龙门面对乌萨斯的威胁都没有戒严，哥伦比亚没有外敌却自乱了阵脚，这叫政府的脸往哪里搁?
所以最终问题还是扔给了警察，不过财团给了他们尽可能多的帮助，充足的经费，定制装备（符合动物体型）的申报权限，以及帝国城所有能动用的渠道。
莱茵生命就是其中之一。
“莱茵生命的成分检测报告还没有出来吗，陶特，你有没有派人去问过？”
局长指了指办公室里的一只水獭，他是刑侦科的负责人，在最初还没有高档乌托邦出现的时候，水獭那双依然可以抓握的前爪羡慕死了不少人，而其他像黎博利之类的就只能去练xi大帝那样翅膀“骨折式”的抓握法了。
“当然问了，莱茵生命给我的正式回复是还没有检测完成，但是和我们对接的研究员给了私下回复，说叫警局没必要等报告了。”
“没必要？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对方说就目前检测出的成分来看，这款药剂很可能不是目前的药剂科学能够理解的东西，更像是巫术一样的……”
“巫术！难道说是莱塔尼亚的阴谋吗！？”
当从不了解源石技艺的人提到莱塔尼亚时，最先想到不是它的浪漫文化和顶尖学术，而是莱塔尼亚曾经的残暴统治者，被誉为术师最高峰的巫王。
也正因为这个颇具神秘色彩的称号，导致明明是崇尚严谨和开放的莱塔尼亚学术圈被外界误解了很多年，真正的学者们都知道那些所谓的“巫术”实际上都是源石技艺科学的伟大结晶。
虽然牛局长不是学者，但好歹也算是个能用得起高档货的上层人士，结果还是这么土鳖没文化就真的说不过去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过度以自我为中心，根本不稀罕去了解哥伦比亚之外的事情。
但獭警官的情商明显比之前那只猎豹要高一点，他没有点破牛局长话语中满满的偏见和歧视，而是换了一种说法。
“不，这只是用来形容这款药剂超越了目前药剂学理解水准的词，更可能是某个势力从未向外界透露过的考古成果。”
其实按照莱茵生命方面的原意，这真的可能就是巫术，不然根本没法解释他们从里面检测到了胡萝卜素、辣椒素、腐烂的驮兽肉、黑曜石粉尘、猫毛的角质蛋白，甚至还有各种本应该有剧毒或强烈腐蚀性的化学药剂成分。
“考古啊，那难怪，不过我们的目标不是探究这个，而是尽快将那群劫匪绳之以法，取缔整个乌托邦药剂黑市，还帝国城一个平静祥和的……”
“局长！不好了！”
牛局长的慷慨陈词还没说完，就有一只大金毛警员慌慌忙忙地撞了进来，当然他并不是来自玻利瓦尔的佩洛，几乎全泰拉都有佩洛族的分布。
“叫什么！有什么好慌张，难不成还有罪犯前来攻打警察局了吗？”
“那倒没有……不过请您赶快看看电视吧！”
哔，会议室墙壁上的电视屏幕被投影到了幕布上，一张那张令人汗毛直竖的帅脸即刻出现在了诸位警官的眼前，牛局长即刻就认出了曾经被沃尔珀电视台直播拍到过的“匪首嫌疑人”Joker。
但比起上次的素颜出镜，这次乔戈稍微画了一点淡妆，用深沉的眼影和凌乱的发丝表达一种无序的境界，再将嘴角勾勒两分，让不懂艺术的凡夫俗子也能理解他的癫狂。
这才是雅俗共赏的“大众艺术”嘛。
“你们好，帝国城的女士们先生们，热烈可爱的观众们，我是Joker，这应该是我们亲切的第二次见面了，不需要占用诸位多少宝贵的时间，但我会给你们带来一种全新的乐趣。
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第624章 圣母是哥伦比亚的终极形态,不得不品鉴
“你可能会想，啊，这个脸上画着滑稽妆的家伙是疯子吗？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去吃屎去了？精神病院的护工又在哪，怎么还不把他抓走！？
对此我必须正式澄清一下，病理上来说，没错！我就是疯子，有我最亲爱的医生开的证明哟，哼哼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乔戈忽然癫狂地大笑起来，就连镜头也跟着剧烈晃动，好似摄影师也跟着他一起在笑得前俯后仰，而电视机前的人这才从偏移中心的画面空白中看到他身后有一群被五花大绑后吊在半空中，又用胶带死死捆住嘴巴的动物。
那些全都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
其中最搞笑的是那只被倒吊的黎博利族猫头鹰主持人，因为罗德岛也养了一只悍妇，所以乔戈用来制服肥鸡的捆鸡手法十分娴熟，宛如在小涩拿杀了六年雪雉般冰冷无情。
“不过……我相信这座包容开放的伟大城市，应当不会容不下我这样可怜的病人吧，更何况，在心理上我可是位献身自由民主的圣人，比如说，我正打算随机挑选一位幸运市民免费赠予他乌托邦的配方。”
……！！！
乔戈此言一出，整个帝国城电视机前的观看者皆是哗然。
如果是联邦储蓄银行劫案发生之前他说这番话，恐怕谁都不会对其产生兴趣，星熊才知道乌托邦是个什么玩意。
但是待到如今乌托邦在帝国城充分发酵，大街小巷全是各种动物招摇过市的时候，哪怕是养老院里那风烛残年的老人也能明白乌托邦那直冲天际的含金量。
别以为那些老头老太太就不会玩了，只要有条件，他们玩的花样不比年轻人逊色，没条件那就去创造条件，比如乌托邦就能让他们仿佛重回壮年，寻回往日雄风与活力。
虽然这并不会增加寿命，而且是以动物和福瑞形态“办事”，不过茂密靓丽的皮毛不但能遮掩掉相貌和皮肤上的缺点，甚至还愈发富有魅力，对于泰拉人民普遍的审美观而言，这或许比年轻时的体验都要更加带劲。
光凭这一点，乌托邦的价值都足以让人富甲一方，更不用提它其他更加强劲的作用。
而现在屏幕里这个自称Joker的人竟然说要将配方送给一个幸运观众？许多人大概以为这只是一个策划好的营销广告，但是知晓他事迹的人却知道这大有可能就是真的。
毕竟从正常思维的视角来看，放弃庞大财富去追寻梦想的故事甚至都并不算非常罕见，但为了抢区区几百万联邦刀就敢去当面抽哥伦比亚鸟脸的家伙，全泰拉绝对只此一人。
可无论是心中抱着怎么样猜测的人，此刻都被这个巨大的噱头深深吸引住了。
“哦霍霍，看来终于有人提起兴趣了是吗？接下来才是真正有趣的部分，为了让诸位帝国城居民获得均等的机会，同时也为了保证能够选到一位像我一样具有社会责任感的进步人士，我们……来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