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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 再高挂不到云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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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朱标用下巴一点巷口,

“他们愿意走,是因为看见了路,看见了别人。可在别处,还有人不知道。能不能——就用鼓声叫他们?我们让陆一丛把鼓敲得远一点,让行脚的、挑担的、卖茶的都知道,城里有个地方,走三步就算数。”

“你想得很好。”朱瀚笑,“可鼓声再远,也就几条街。我们还得让人带人。明日你挑十个最稳的,让他们各自领三个人。每人只领三,不许多。走不稳的领一个,走得稳的领两三个。别贪。”

“为什么不能多?”朱标问。

“多了乱。”朱瀚道,“领人也是走路,步子大了,后面的人就跟不上。我们要走远,不要挤在一起。”

朱标点头,眼里有了打定的光。

“王爷。”白簪从巷口另一端快步过来,“那位太学生顾辰,求见。”

“见就见。”朱瀚转身。

顾辰走过来,怔怔地看了朱瀚一眼,忽然直直跪下:“王爷,我以前口里不服,其实心里服。今日走了一回,我明白了。求王爷准我留在旧学府,不回太学的讲房。我不教字,我教走。”

“你回太学也可以教走。”韩定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笑,“太学不是只教字的地方,你若真想教,就先从你师弟们教起。”

顾辰愣了愣,转身看韩定,声音不由得轻了:“先生……”

韩定拍拍他的肩:“去吧。你今日学会的,别明日就忘。”

顾辰用力点头,转回身又对朱瀚一拜:“王爷,我还想学鼓。”

陆一丛吓了一跳:“我、我也不熟。”

“你熟。”朱瀚道,“你心里有拍子了。明日你教顾辰。你们别想着谁是谁的先生,谁就是谁的拍子。鼓点乱了,换人;脚步乱了,停一下;心乱了,喝口茶再走。”

卖热茶的“嗨”了一声,端着一碗茶送上来:“王爷,茶不烫了,正合适。”

朱瀚接过,抿了一口:“好茶。”

朱元璋在旁边看着,忽然道:“明日我也来敲一回鼓。”

“你敲,别人敢走吗?”朱瀚笑,“都要跪了。”

人群里一阵大笑。

朱元璋也笑,笑里却带了点叹:“我想起小时候了。那会儿我娘领着我,从村口走到庙口,一步一步。我一摔,她就把我提起来,还笑我:‘你个笨小子,走路也走不利索。’我气,总想跑,越跑越跌。现在想想,她那时候要是在旁边敲鼓,不知我会不会少摔几跤。”

“你娘不敲鼓,她把鼓放你心里了。”

朱瀚道,“你后来走了这么远,都是那时候打下的拍子。”

朱元璋沉默了一瞬,点点头,不再说话。

巷口的人渐渐散去,石不歪把石子一颗颗拾回篮子。

他走到朱瀚身前,咧嘴笑:“王爷,我这篮子借你几天。”

“借了不还?”朱瀚逗他。

“还。”石不歪笑得更猥琐,“等你们都把脚走直了,我再收。省得你们拿我这篮子当宝,哪儿都摆。”

“行。”朱瀚接过篮子,交给白榆,“明日把石子分三处,门口、廊下、井台边——”

白榆一惊:“井台?”

“井台边晒衣架那儿。”朱瀚笑,“不是井口。”

“哦。”白榆挠挠头,转身去了。

“王爷。”李舅父扶着李遇走过来,“我们回去了。小侄——”

李遇低低道:“我明日再来。”

“来。”朱瀚摸了摸他的头发,“但不许贪多。”

“嗯。”少年应得清晰。

内侍把帽子递给朱元璋,朱元璋戴上,回头看了一眼“听风”的木牌,忽然道:“这牌子,挂得高些。”

“再高挂不到云里。”朱瀚笑。

“挂到心里。”朱元璋道,转身走了。

人散得差不多时,旧学府里只剩了几盏灯。

白簪收拾鼓,陆一丛把鼓面上新缝的痕仔细抚平。

顾辰站在他旁边,看鼓,不说话。王福坐在台阶上,解开鞋带,把脚伸出来在夜风里晾。

他望着远处黑得发亮的天,忽然对朱标喊:“殿下,我明日还能第一圈吗?”

“不可。”朱标笑,“明日第一圈给李遇。”

王福“哦”了一声,挠挠脑袋,跟着也笑了:“那我就第二圈。”

“第二圈也没有。”朱瀚插话,“明日你去门口,专门盯那些走第一圈的。谁脚背紧,你就敲强一点;谁脚背松,你就敲轻一点。把你今天走出来的心,给他们。”

王福“呵呵”笑:“行!”

夜风把“行”字吹到檐下,又吹回到院心,摇了摇灯火。

朱瀚仰头,看那团火在玻璃罩里跳,好像在说话。

他收回目光,径自走到木牌下,伸手把牌上的灰轻轻抹掉。指尖触到刻在背面的那只鹤,他停了停,像在摸一只要飞起来的鸟。

“皇叔。”朱标走过来,突然道,“我今日明白了一件事。”

“哪件?”

“走路,不是比谁走得直,是比谁愿意带着别人走。”

“这话好。”朱瀚看他,“谁教你的?”

“风。”朱标笑得有些得意,“还有鼓。”

“还有你自己。”朱瀚道,“明日你带十个。别忘了。”

“记住了。”朱标挺了挺背,“我明日要把绳再拉远一点。”

“别急。”朱瀚拍了拍他的肩,“先把近处走明白。”

“那后日呢?”

“后日再说。”朱瀚笑,“路在脚下,不在嘴上。”

他说完,转身往廊下走,步子慢,却一步比一步稳。

白簪在他身后提着篮子,篮子里的石子叮叮当当,像夜里的星。

第二日未及日出,旧学府门前便有人排队。

卖草鞋的把昨夜编好的鞋双双挂在杆上,每双都绑了小小的纸签,上面写着“外磨厚”“内磨厚”“脚宽”“脚窄”等字,顾辰拿着笔改了又改。

陆一丛把鼓放在门边,先用手指轻点鼓面,像试水温。

王福拎着个小木凳,端端正正坐在绳头,眼睛盯着每个人的脚背。

李遇来得最早。他还没踏进绳间,石不歪就把两块小石子扔到他面前:“先踩这个,感受一下脚心。”

李遇点头,把脚放到石子上,一颗尖、一颗圆。

他轻轻压下去,眉心皱了皱,又慢慢舒开。等他站稳,他回头看了一眼朱标。朱标对他竖起大拇指:“走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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