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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七章 传旨催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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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正蹲在竹架前,用削刀削着竹条。几个孩童围着他,看得津津有味。

“殿下,这竹片弯了,不直。”

朱标笑着接过,用手一折:“竹不直,火烤可柔。你看——”

他将竹条放在炭火上轻烤,片刻后竹身变软,顺势压在石上,再冷却,已成半弧。

“这便可做棚梁。再绑草绳,就能挡雨。”

孩子拍手,笑声清脆。

朱瀚远远看着,嘴角微微一动,似笑非笑。

沈麓走近,低声道:“王爷,太子虽年轻,却颇能得人心。”

朱瀚淡淡道:“他要学的,不止得人心。”

他转身往疫棚方向走去。

李郎中靠在木柱下,面色苍白,双手仍在颤。

见朱瀚来,挣扎着起身。

“王爷——”

“坐。”朱瀚抬手按住他肩头。

“此番多亏你。”

李郎中苦笑:“王爷谬赞。若非王爷撑起这营,老朽早没命。那火棚里……老朽一度以为要死在药烟里。”

“死得其所。”朱瀚语气淡淡,却透出一种安然的坚定。

他取出一封帛卷,递给李郎中。

“此乃北山药圃旧籍,记载百草性味与偏方。徐晋带回时失火半卷,只余残页。你看可用否?”

李郎中接过,展开细看,神情渐变。

“这……这是前朝《本草录》的副抄?竟在王爷手中?”

朱瀚目光深沉:“前人弃之于土,我拾之于途。此物,或许能救天下病人。”

李郎中伏地叩首,泣声道:“若得此录,疫可控矣。”

夜幕再临。

营中设了临时讲棚,村民、军士、郎中、徒弟皆聚。

火堆映得人影晃动。

朱标与朱瀚并肩而坐,听李郎中讲述草药之理。

“药之为用,贵在辨证。此病起于湿热,入血则毒。青蒿清热,黄连泻火,地龙通络。然药虽苦,若人不饮,终无效。”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

“所以,医者不能只懂药,还要懂人。懂得如何让人信你,愿你。”

朱标听着,若有所思。

朱瀚静静注视他,片刻后轻声道:“记住这一句。”

“叔父是——懂人?”

“是。”朱瀚点头,“治天下者,先治人心。药医一身,政医一国,理同而法异。”

朱标低头,目中似燃起火光。

次日清晨,一骑飞报自东岭而来。

“启禀王爷,东岭三村皆现病患,症状与此地相似。”

朱标脸色一变:“难道疫又起?”

朱瀚眉头微皱,却并不惊讶:“我已料到。昨夜风向东南,疫气随风行,此乃必然。”

“叔父,那我们可要再设营救?”

“救。”朱瀚语气笃定,“但不可盲动。”

他转身看向沈麓:“传令,分三路。一路携药,一路清水,一路葬具。所有人入村前,先以火熏衣,饮药汤三口。死者不得近三丈。病者隔棚而居。妇孺先救,壮丁次之。”

沈麓领命而去。

朱标望着那渐远的队伍,忽然问:“叔父,若疫蔓延至郡中,朝廷可会震动?”

朱瀚侧头看他,淡淡道:“震动何用?若只在金銮殿上震几下,百姓还是要死。”

朱标默然。

几日后,东岭村。

疫气弥漫,草木枯黄,狗吠声凄厉。

朱瀚亲率兵入村,沿途设香灰线以界。

村中一处祠堂被改作临时医舍。

李郎中指挥众人分药,沈麓安排火堆消毒。

朱标随行,亲眼见到村人蜷缩屋角,面色青灰。

他走近一名青年,伸手替他掀开被角,却被那人虚弱地推开。

“别……别碰我……我病……”

朱标怔住,抿了抿唇:“我知你病,我也怕你死。”

他取来一碗药,蹲下身亲自喂。

青年浑身颤抖,泪水混着药汁从嘴角流出。

屋外的村人看见这一幕,终于有人跪下哭道:“殿下不嫌我等是病鬼,我们再不躲了!”

朱瀚在门外看见,神色微动。

他转向沈麓,淡声道:“他若能如此行三日,此地疫气可定。”

沈麓轻叹:“殿下心仁,王爷心重。”

次日天亮,朱标推门而入。

“叔父,夜风已止,村中退烧者过半。”

“很好。”朱瀚放下书卷,“李郎中呢?”

“他去了西厢,为几个重症熬汤。”

朱标坐下,看着桌上那尊药鼎,好奇问:“叔父,这鼎好生奇异。”

朱瀚淡笑:“北山所赠。此鼎可稳火不焦,药香不散。”

“能炼金石?”

“非金石。炼人心。”

朱标不解,朱瀚却不再言,只是目光望向窗外。

三日后,疫势平复。

东岭三村皆传喜讯,生者渐多。

百姓自发在村口立碑,上刻“朱王救乡”四字。朱瀚却命人凿去一字,改为“人自救乡”。

“王爷为何要改?”朱标问。

朱瀚缓缓道:“若天下之人都待人来救,天下何时能安?”

朱标沉默良久,低声道:“叔父,我记下了。”

夜里,朱瀚登上山坡。

风过林梢,月光洒在湿地上。

沈麓随行,问:“王爷,接下来是否要回京复命?”

朱瀚摇头:“疫虽暂退,但根未除。待我再行一月,彻查病源,再报。”

“可圣上已三次传旨催归。”

“兄长知我性,必知我意。”

沈麓不敢多言。

朱瀚负手而立,望着远处山脚的灯火。

七日后,忽传军报——西岭村突现异状,尸骨不腐,黑血流地。

李郎中看罢,脸色剧变:“王爷,此非旧疫,乃水毒!”

朱瀚立即命人探查。三日后查明,西岭井水受污染,因死牛坠井,腐血入流,村人皆饮之。

“再迟半日,全村必亡。”李郎中叹息。

朱瀚沉声道:“立刻封井,掘新源,引上游清流入村。”

沈麓惊道:“那需十日!”

“我有法。”

他取出青釉药鼎,命人置于井旁,用火焚草,投药煮水。青烟升腾,药气弥漫。

“鼎中药气可净水毒,待七日,可再饮。”

李郎中目露惊讶:“此法……前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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