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节（2 / 2）
阿尔托莉雅淡定的态度不知道是不是伪装，不过不论是否是伪装，这都不会让莫默满意。不管阿尔托莉雅什么来历，眼下是什么身份，明明是一个没有实际经验的女孩，莫默怎么会允许她在自己眼前放肆？
既然直接挑逗阿尔托莉雅没有了什么效果，那么莫默治好从别处入手了。莫默轻轻转头，眼神游动，似乎对于阿尔托莉雅幻化出来的这个房间开始感兴趣了。
莫默也没有想到，阿尔托莉雅竟然会选择这样一处场所。看见这熟悉的场景，阿尔托莉雅最应该回忆起来的，毫无疑问就是她身为亚瑟王的过去。而且这里可是阿尔托莉雅的寝宫，难道她就不会回忆起她的皇后格尼薇儿，不会回想起她的姐姐摩根，不会回想起她和她姐姐的女儿莫德雷德么？
不，一定会回想起来的。
甚至，处于这样的环境之中，阿尔托莉雅她会清晰的回忆起她过去的一切，回忆起她从初学剑术到拔出石中剑，回忆起她成为亚瑟王为了保护国家而战斗， 回忆起她不被手下的圆桌骑士所理解，甚至最后在卡姆兰亲手被那个阿尔托莉雅不承认的女儿，莫德雷德所杀死的过程。
嗯，提到莫德雷德……莫默忍不住想到，有没有机会把她收为英灵呢？
估计到时候莫德雷德和阿尔托莉雅，应该有可能和平相处吧。实在不行，还有莫默这个中间人，可以让她们坦诚相见啊。
这一切的回忆，必将如同刀刀见血的利刃一般，割开阿尔托莉雅的记忆，把过去的一切血淋漓的展现在阿尔托莉雅眼前。
可是，阿尔托莉雅仍旧这么做了，选择了这么一个会让她最为煎熬的场景，然后用这样一种带着典雅和诱惑的双重姿态，来面对莫默，对莫默敞开一切，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
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还会因为过去而痛苦么？”
莫默轻轻叹了一口气，仰头凝视阿尔托莉雅，看着阿尔托莉雅满是温柔的眼神道：“你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明你的心情，亲爱的。”
“不，莫默。”阿尔托莉雅缓缓摇头，道：“我之所以这么做，并非是为了向你证明什么，而是要让自己面对自己的一切，然后抛弃那一切之后，真正的来到你的身边，带着我的心灵和一切。”
“这是一次诀别，也是一次真正的新生。只要莫默你接受我的话……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只属于你的阿尔托莉雅了，再也不是亚瑟王。身为亚瑟王的那段记忆，将永远的成为过去。”
“你……能明白我么？”
阿尔托莉雅的声音微微有些不安，她也知道，她这种选择不仅仅会让她自己面对一切，也会让莫默感到别扭。毕竟这是她曾经身为亚瑟王，跟自己的妻子格尼薇儿同床共枕的地方。这固然会让阿尔托莉雅在直面一切之后诞生无畏的勇气，也有可能会惹得莫默不太高兴。
“放心吧，”莫默轻笑，道：“如果这点儿小事我也无法容许的话，又怎么能成为被你认同的丈夫呢？不过，你真的做好准备了么，就打算在这里，真正成为我的妻子么？”
莫默的直白瞬间让阿尔托莉雅身体僵硬了起来，她在这种事情上是妥妥的新手，哪怕看了不少莫默跟别的女孩的实战演习，也完全没有任何的经验。于是乎，阿尔托莉雅立刻扭捏的说道：“嘛……这里毕竟不是现实不是么，所以完全可以用来稍微体验一下。你该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吧，当初小雪和丽华等等不都是这么被你拉入坑的么？”
听到这莫默大体上是明白了，阿尔托莉雅之所以搞这个阵仗，一方面肯定是用眼下的环境彻底面对过去的一切，进而真正走出名为亚瑟王的阴影。另一方面，也是想要跟莫默搞搞实战演习，而且是长达十年的实战演习，省的再次错过机会，到头来心中别扭不安的，反而是阿尔托莉雅自己。
这让莫默有些有些惊讶，难道阿尔托莉雅竟然也这么任性了？
阿尔托莉雅是看出了莫默的心思，立刻解释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今天这件事，主要还是为了尝试帮着你梳理好新的能力，至于我的事情……嗯，我和大家都是一样的，只不过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你而已。”
看着阿尔托莉雅这幅带着些许傲娇，些许不满，些许羞涩犹豫，却又笑容满面的样子，莫默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不少专属于男人的成就感。曾经的亚瑟王变成了只属于莫默的阿尔托莉雅，这份精神上的愉悦，也足以让莫默放松一下几乎要炸掉的精神了。
莫默后脑勺在阿尔托莉雅光洁的大腿上轻轻蹭了一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道：“我明白了，所以你们的计划是什么呢？阿尔托莉雅，现在我确实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开始实战演习，可惜眼下我确实有点儿力不从心了。”
男人说自己不行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莫默也不想这么说。不过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莫默也不介意露出疲劳的姿态。眼下一百多个莫默在进行着不同的事情，这种对莫默计算力无休止的索取和精神上的压榨，让莫默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不是自己了。
当然了，如果莫默愿意，可以一瞬间把自己的分身全部收回从而恢复正常。不过莫默没有这么做，阿尔托莉雅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自然有她的想法和理由。在否决阿尔托莉雅的建议之前，莫默自然要先听听阿尔托莉雅的解释。
阿尔托莉雅也明白了莫默的心思，她低下头，用下巴轻柔的蹭了蹭莫默的额头说道：“莫默，你在跟茅场晶彦研究力量的应用，这一点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茅场晶彦确实是一个人才，不过因为英灵殿现在的状况，你肯定不会把他收为英灵的吧？”
说着，阿尔托莉雅手指轻轻点着莫默的脸颊，嘴角带上了一丝戏谑的笑意。如果说最开始的世界莫默只收女性英灵这还算是巧合的话，那么到现在莫默身边莺莺燕燕的女孩那么多，即便莫默再怎么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解释，所有人也都只会相信莫默有一颗路人皆知的司马昭之心了。
咳，当然了，这种事情莫默肯定是不会承认的，明明这一切都是巧合啊，谁让莫默跟男性不对付呢。别忘记了，莫默身上还有一个让男性好感度降低的光环存在呢。
见莫默嘴角翘起却拒不承认，阿尔托莉雅也完全没有在这一点上纠结的意思，接着说道：“所以茅场晶彦注定是一个局外人，你不可能让他知道你所有的力量，也不可能完全依照他的计划和方式来组建力量。到最后，茅场晶彦注定只能够为你提供武器，却不能帮你塑造核心。”
“是啊，没错。原本我打算在幻想乡结束之后再仔细思考去怎么做的，不过现在看样子，你们有了想法了么？”
阿尔托莉雅所说的，也是莫默所面对的状况。既然茅场晶彦不会成为英灵，那么莫默就绝对不会让他真正涉及核心和机密的东西。即便有着交易权能的束缚，莫默也相信茅场晶彦不会背信弃义，可谁又能够保证，莫默的敌人不会以匪夷所思的方式，从茅场晶彦身上找到莫默力量的突破口呢？
“的确，我们确实有了一些计划，不过现在更多的是停留在书面的原理上，至于能否实现，这还需要实际的验证和讨论。所以在我们知道了你打算用十年的时间虚拟时间来开导小恋的时候，我们决定也趁这个机会来你这边尝试一下。”
“毕竟，幻想乡的敌人很强大，而且很明显在幻想乡之后，还有更大的危险在等待我们。依照眼下的状况，我们跟吉尔伽美什……不，跟金皮卡正面遭遇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听着从阿尔托莉雅嘴里说出来的金皮卡三个字，莫默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没错，你说的很对，见到凛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这一次最终的Boss肯定不是八云紫。至于会不会遭遇金皮卡……要看我跟他是不是投缘了。”
“所以么，”阿尔托莉雅接着说道：“为了灵梦，为了幻想乡，也为了我和我们这些爱你的女孩们，我们会尽可能的提升你身上的可能性。”
莫默微微点头，道：“说说你们的思路吧。”
“其实说白了，还是从大家的力量开始考虑的。”阿尔托莉雅继续帮助莫默轻轻按摩头皮，道：“茜茜的世界有着C世界的力量，那纯粹是一种精神的力量，产生了类似神的存在；操祈的力量是操控精神，在精神层面她的运转跟一般人是不一样的；最后就是学园都市的幻想猛兽，以及现在我们身边的幻想天使，科学天使风斩冰华，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精神和意识的产物。”
“这些东西，都可以类比莫默你的状态。”
“再考虑到茅场晶彦那边的量子生命的形态，所以我们想，我们能不能把这些东西集合起来，进而让莫默你进入一种全新的模式呢？”
作者留言：
PS：圣诞节快乐，今年的圣诞节过的怎么样，有没有达成既定的目标，脱离单身狗的范畴呢？
不管你们有没有，反正我是有的，不多说了，我的两个女朋友还在等我呢！
185 IS世界的故事
经阿尔托莉雅这么一提醒，莫默也开始思考自己这份能力的极限在哪里。
阿尔托莉雅说的很对，莫默眼下这份力量拥有着极大的可能性，这份可能性甚至连莫默自己也看不到极限。如果莫默可以真的彻底掌握这份力量，无论面对什么敌人，只要对方不掌握着至高神的力量，莫默觉得自己都有一战的力量。
想到这，对于力量这种东西并非真正热爱的莫默，也不由的开始激动了起来。这份力量虽然仍旧不可能触及至高神的领域，可是莫默相信，用它来应对金皮卡，红世和那个已经跟自己结仇的凉宫春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你们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
刚刚阿尔托莉雅说的仅仅是女孩们的思路，然而莫默知道，思路和真正可以实施的计划有着很大的差距。可是现在阿尔托莉雅带着女孩们进入了这里，已经开始行动了。这让莫默不由的感到好奇，好奇女孩们行动的信心是什么。莫默相信，阿尔托莉雅绝对不会在没有任何把握的情况下，直接拿他做一个小白鼠。
“啊，我明白了。”
阿尔托莉雅还没有回答，莫默眼睛一亮，已经意识到了到底是什么变化，让阿尔托莉雅有信心开始展开实验了。
毫无疑问的是，阿尔托莉雅身边多了一种强大的科研力量，甚至是足以媲美茅场晶彦而且可以被信任的科研力量。这股科研力量，不像莫默现在身边这些女孩一样，虽然有很高的才能但毕竟没有什么真正的学术研究经历。
而这样的人，思来想去，在IS世界中也只有一个。
“看样子你已经发现了啊，”阿尔托莉雅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道：“没错，IS世界已经接近尾声了，甚至只要莫默你点头的话，我们可以立刻宣告IS世界任务的完成呢。”
“你们联系上了筱之之束？”
闻言，阿尔托莉雅点了点头。
筱之之束，IS世界中类似于茅场晶彦的人物，她跟茅场晶彦虽然开发的方向不同，可是毫无疑问的是，他们绝对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可以以一己之力硬生生把整个世界的科技水准拉高一个时代的人。
而且，论危险性的话，茅场晶彦比着筱之之束还差了一截。毕竟筱之之束可是开发的名为IS的武器，全功率出战的IS，可不是动漫中展示出来的那种已经沦为竞技道具的太空服，而应该参考白骑士那种层次的战力。
白骑士出场的时候，凭着斩击就干掉了袭击日本导弹中的一半大概1221发，然后离得远的导弹，就用当时的试作型大型荷电粒子炮击落。袭击日本的全部2341枚导弹，被一架IS白骑士轻松的全部击落，这足以说明IS战力全开的时候，有着国家级别的战力，是战略武器。
尽管白骑士初次出场这个事件，本质上是筱之之束在背后一手策划的，所有的导弹也在筱之之束的控制下飞向了白骑士的攻击范围，整体上来说更像是一场IS性能的展示秀。但这并不影响IS这种武器在面对人类任何常规武器时候的压倒性性能，甚至有着绝对防御能力的IS，连核武器的威力也不会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