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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即便是霍恩海姆院长也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毕竟他并没有从事所有魔法领域上的研究,有些东西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
而对此,那位大贤者则是回答道:“院长你知道我身为精神系魔法学科的魔法师,一直从事的是灵魂类的研究吧,事实上,我们关于灵魂的研究中最绕不开的便是人的本能冲动,又或者说叫「混沌冲动」,每个人天生似乎都有不同的性格,这种宿命论的概念是我们灵魂学一直排斥的,但奈何,仿佛世间早已注定了这样的因果一般,所有生命似乎在其起始之时就已经有了一定的方向性,然后必然会向着这方向发展。以人类而言,这方向性会产生的就是一种原始的冲动,纵然后天生成的人格和智慧可以压抑这股原始的本能,但对于灵魂能量本身很强大的具有魔法天赋的人类来说,这种本能却更加强大。”
“就仿佛水属性亲和的人会更加性格温和,风属性亲和的法师会更加不拘一格,火属性的人天生脾气暴躁......万事万物生来便有其原始冲动,在这种基础上,我们得出的研究便是起源,由于起源是灵魂生成之时就已经决定了的方向性,所以是万象万物作为核心的绝对命令,只要灵魂不散,纵使重获新生亦不能改变,同样的,它也深刻影响着魔法师生来所具有的元素亲和性。”
“关于这方面的研究,我们精神系学科研究了数百年,但因为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所以始终没有外传,也没有在大讲堂公开过,我很好奇,这位杜林法师究竟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知道这件事的?”
听到她的话语,霍恩海姆也显得有些惊讶,或者说头一次听说这种理论。
顿时,他显得好奇不已的同时,也结合电影说道:“所以,卫宫切嗣的起源是【切断】与【结合】,所以天生拥有这方面的混沌冲动,且因为身为魔术师的缘故,这份混沌冲动被加倍放大,最终甚至产生出了能够影响其他魔术师的特殊武装——起源弹?”
“那个不知道和卫宫切嗣什么关系的女人不是说了吗?这子弹会让“被击中”的对象将卫宫切嗣的“起源”具现化。被击中的魔术师会被子弹中的“起源”影响,体内的魔术回路会被切断再胡乱拼接,造成彻底的故障,对魔术师而言简直可以说是相当恶毒的武器,难怪这个男人被称为魔术师杀手。”
由于这个世界的魔法师同样有着魔法回路这样的器官,所以在场的人都很容易就读懂了故事中的设定。
但即便如此,关于起源弹和起源的讨论仍旧在这几位大贤者身上引起了巨大的讨论,毕竟这种关于灵魂本质的探讨是极其稀少的,大部分魔法师往往更加注重改变外界和强大的力量,很少回过头来研究自身。
“没想到人类的灵魂还有这样的奥妙,等等,难不成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七阶的魔法师诞生就是因为我们太过注重于外界的反馈,反而忽略了对自我的探索吗?!”
瞬间,伴随着霍恩海姆的话语落下,在场的大贤者们仿若遭到了雷击一般呆呆地愣在了原地,一下子只能怔怔地用鹰眼术望着电影的方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各种各样的想法......
第一百零八章 上映的《fate zero》(八)
第一百零八章
卫宫切嗣与肯尼斯的法师之战虽然在法师之塔为主的帝国法师学院掀起了巨大的讨论,但这些对于普通人的观众来说却实在是过于令人迷糊了。
他们虽然也很陶醉于月灵髓液和固有时制御这种独特的能力,但对于他们而言,saber和lancer协力对抗caster的画面显然更加精彩。
因此,虽然在卫宫切嗣和肯尼斯进行魔术师战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激动,但当saber和lancer协力打败了caster后,他们便顿时发出了欢呼。
然而,这阵欢呼还没过多久,伴随着言峰绮礼战胜了对手,并将手中的黑键穿过爱丽丝菲尔的胸膛,电影院的现场顿时发出了一阵尖叫。
“这家伙也太残酷了吧,明明已经确认爱丽丝菲尔不是御主了啊。”
“是啊,感觉这部《fate zero》里每一个人物都有各自的目的和信念,唯有这个言峰绮礼一点目的性都没有,完全就是莫名其妙。”
“但我怎么觉得这会是个重要人物呢?总觉得后面的剧情应该还会与这个言峰绮礼有关。”
“......”
随着现场的讨论越来越热烈,不知不觉中,一开始吐槽《fate zero》过于冗长的人已经没有了,一群普通观众此时此刻完美地表现出了真香的同时,他们甚至巴不得这个电影再放它几个小时,哪怕看通宵也不为过。
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哪怕是这次被杜林做成超长篇的《fate zero》第一章也随着影片的播放来到了最后的一段关键剧情——三王会谈。
......
三王宴上,作为邀请者的征服王在品味了archer的美酒后大笑着说道:
“Archer,你这酒中极品确实只能以至宝之杯相衬——但可惜,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
“哼,圣杯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依旧还是我。”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你们这些贼人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难道你舍不得?”
“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或者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与我,那么一两个杯子我也就送给你了。”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来争夺圣杯的吧。”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
“是法则。”
Archer淡淡地做出了他的回答:“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
在观众的期待中,archer给出了他追求圣杯的原因。
而虽然这样的回答十分傲慢,但作为一个王来说,这样的回答却的确是与之相衬的回答。
最为傲者即为王者,虽然过界了的话就将成为暴君,但对于民众而言,一个骄傲至极,能给予人民以绝对信任和信心的国王要远胜过一个优柔寡断,甚至连自己的承诺都不能兑现的国王。
所以,archer的回答对于观众而言虽然不是称得上喜欢,但也的确称得上合格,或者说也的确得到了不少的支持者,这些如此思索的观众想必都是希望能够有如此强势的人来领导自己的民众吧。
而紧接着,伴随着宴会的继续.....
.......
“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对于saber的提问,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在喝了口酒后才缓缓回答道:
“我想要拥有肉体。”
“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这个世界——哇!”
很快,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道:“笨蛋,征服是我的梦想,所以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
连Archer都无奈了,但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实世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Servant,是原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鬼魂。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我不满足,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
“为什么……那么想要肉体?”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
rider的话可以说是极度的包含私欲了,但正是如此,正是如此直白且自私的回答反而得到了许多观众的喜爱,毕竟谁不想要一个豁达率直的领导呢?
谁都希望自己领袖是个能和自己同甘共苦,洒脱至极的俗人,在这样的人手下做事想必也会十分痛快吧,能随意地说自己想说的话,能不顾及所谓的隔阂,直言彼此的欲望,这是每个人都所希望结交到的,更别说如果这样的人是自己的领袖了。